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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攻酒店Y语羞辱连珠弹冰火两重天令熟男Y火焚身

 

唐宇明的这份心情究竟有多厚重,桑程彬马上就会知晓。

“唔……”桑程彬只想让唐宇明慢一点,但他说不出口。

唐宇明已经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露出大片上半身的肌肤。

蜿蜒的锁骨往下延展,是胸前两块微涨的紧实肌肉;再向下走,便是痕迹明显的两排格子状的腹肌。

长时间室内工作让唐宇明原本麦色的肌肤逐渐显现出一丝并不那么健康的白皙,甚至比自己还要亮上两三个色度。

桑程彬实在不懂怎么描述,但这样的肤色和唐宇明此刻跋扈的神情组合,竟然让自己产生了莫名的绝对被凌驾感。自由似乎都桎梏在他的统治下,而那双深蓝眸子更是闪烁着比夜色还要冰冷的光,囚禁了一切可能的柔和与松弛。

他张牙舞爪就将桑程彬扑在床上,野兽一样吮吸、啃食男人脖子上紧绷的肌肉,仿佛要里里外外都尝个遍。松软的床垫此刻就像屠夫的案板,被掣肘的桑程彬无法做出多一点的抵抗动作,也根本生不起这样的念头。

即使不是在熟悉的地方,唐宇明也毫无怯场——至少在面对性爱的时候是这样的——立马就对桑程彬下手了。

桑程彬自认通过各种玩法,已经掌握了唐宇明在每一步的节奏,但今天他发现自己又想岔了。

唐宇明展露给自己看的根本只是其中一种状态。明明酒店比私人公寓要“公众”得多,他却反而越发张狂,连带着呼叫桑程彬的各种情词欲语更是毫不遮掩,声音大得桑程彬一度想要给他嘴巴锁上。

“怎么样,住在旁边的人如果听到你的骚穴被我干得噗啾噗啾响,肯定会爽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吧?又或者,那个人现在已经硬成了小钢炮,也想插你屁眼呢,程——彬——-哥——?”

桑程彬听得汗水直冒、眼皮大开,甚至眼前都已经浮现出了那个场景:自己被禁锢住,任由看不清面容的不知名肉棒抽插,而旁边的唐宇明翘着腿一脸坏笑发号施令。他只感觉浑身燥热得就像一块火山岩,唐宇明肆意在他身上的激吻就像是雪上加霜的熔岩,肉眼可见地灼烧出一道一道火红的痕迹。

“不过……只有我才能肏干程彬哥,他们就只能偷偷听着你淫叫,哦不对,程彬哥不会叫,只会嗯嗯地喘。因为很难听清,他们只能把耳朵贴到墙上偷听,一边撸那根让人遗憾的小鸡巴寂寞地自慰了。因为只有我的大狗屌,程彬哥才会爽到流水对不对?”

似乎眼前的景象就是被唐宇明操控,桑程彬感觉自己真的能看到房间的墙壁后住着的是猥琐的什么人,正对着自己和唐宇明垂涎三尺,手握臭熏熏的肉根在撸动,还发出令人呕心的淫笑。

“哦哟,走廊有人路过了。听好了外面的人——房间里有骚货,会被老子操到失禁还一声不吭的骚货!骚货白天穿着体面的西装,晚上却只能在自己包养的狗身下嗷嗷叫,也不知道是喜欢包养还是单纯的欠操?看来得问问骚货主人了!程——彬——哥——,你说呢……?”

桑程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唐宇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不断在如此这般的粗言秽语,根本没个头。似乎他身上有什么“骚话不说完不能做爱”的诅咒。

这样的场面对桑程彬来说却无疑又是全新的体验。

他在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惊讶于自己竟然听得面红耳赤全身燥热。他不是没听过淫语,但没没想到唐宇明日常的表现,自己似乎也代入了那个羞耻的“包养”角色中。默默承受着自己养的“骚狗”不断的吠叫,他的后穴已经开始隐隐发痒。

此刻他能做出最主动的动作,就是扒着衬衣,胡乱地摘掉扣子,既能够缓解身上的燠热,又隐晦地对唐宇明进行了下一步的邀请。

“不是吧,你……”唐宇明语气中有惊讶,又夹带了一丝愤怒,“你他妈的真的……该不会你和其他人做的时候比现在还主动吧,程——彬——哥——?真的要这样的话,休想我留情,虽然我现在也没有留情就是。”他冷笑着长驱直下,软滑的舌头顺着桑程彬轮廓清晰的锁骨往下,对着微棕色早已挺立的乳头一阵放肆地造次。

桑程彬的鸡皮疙瘩从尾椎一直刺到头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上的毛孔都缩成一团。

自己这明知故犯惹来的狂轰滥炸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只能双手摊在身体两侧,死死抓着被单。

唐宇明毫不挽留从口中流出的涎水,任由他们无序地在男人白皙的胸部流淌。

水分吸收着身体的热度缓缓蒸发,一边带来清凉,又一边捎上了全新的官能刺激。桑程彬一个再不习惯发出声音的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纠缠,鼻孔出气时微哼了出声。

很俗气,但冰火两重天的玩法经久不衰确实是有他的道理。

这细若游丝的声音在唐宇明的耳中莫过于马达充能。他捏着桑程彬腰间的软肉一扭,桑程彬又是一声猝不及防的吃痛。

放在平常唐宇明得嘘寒问暖个十分钟,但此刻的他才无所谓。他跪坐在男人的胯上,彻底褪下已经满是皱褶的衬衣扔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胯下男人被蹂躏过的战场一般的胴体。而他微微侧过一边的头,没有正视自己的眼,还有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鼻翼,通通都成了此刻这句躯体带来的“吸引力”最好的注解。

唐宇明不相信没有男人不会心动,饿虎扑食。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越气。他当然不知道桑程彬这段时间都去做了什么,但他毕竟了解桑程彬的过去。这样的老手想必是久经沙场,早就尝过多少肉味。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对桑程彬的、而程彬哥又有没有在汗水中迎合,他不想,也不想去想。

两年间,他对桑程彬的想法已经逐渐产生了变化。但他自知不配。

所以他把自己想成是被桑程彬包养的关系。小白脸也好、骚狗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有一个理由拉起和他的纽带,却又不只是固炮这样轻率的搭扣,他就满足了。

这是他能想到最合适的关系。

而这样的意识,也在自己性情大变的做爱期间也会体现出来。最初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事后还战战兢兢,担心被桑程彬所嫌恶。但看到桑程彬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表现之后,他也就撒开胆子彻底让自己包围在这种关系的自我洗脑中。

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难得的轻松。

既能够拥有他,而且属于他,但又臣服于他,不会讨嫌于他。

程彬哥……

唐宇明举起桑程彬双手搭在自己的薄薄的胸肌上,强拉着他使劲揉搓:“老板不是应该使劲羞辱骚狗的吗?被老板包养,我应该什么都听老板的话。老板不满意的话骚狗回去就练出更大的奶子让老板揉,好不好,程——彬——哥——?”

桑程彬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摇头拒绝。他只觉得唐宇明怎么都好,只要是他就可以。

顶灯投射在男子的背部,勾勒出的是唐宇明已经过了下颌线、毛糙的狼尾发型,还有他笔直的肩线,结实的手臂。

就算是背光,这样的他也很迷人。

光线透过肱二头肌和胸大肌,正好穿过腋下,有些许炸毛的腋下也透出男人的野性,让桑程彬一个哆嗦。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自己之前试了那些炮友都比不上唐宇明,并不是因为技术的问题。今天尚未开始本垒,自己身心就已经完全沉沦了。

还用想等下的事情吗?

他知道怎么让我爽,他也能让我快活。我必须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

双腿被扒着搭在唐宇明的肩上,桑程彬感觉自己穴中已经一片凌乱。唐宇明那些骚话到现在也没停歇,不时还会夹杂嗯嗯啊啊地叫喊,完全没有收敛。想必就算不是故意的,隔壁的房间也早就听得一清二楚。

但越是这样,桑程彬就越享受。肉洞被相应的肉棒填得满满的,耳中也尽是毫无羞耻心的淫词秽语,感觉自己成了唐宇明的容器,那榫卯相合、仅此一个的容器。

光滑的龟头经过凹凸的软肉,发出黏腻的水声,桑程彬的阴茎也毫不掩饰,在打桩下不停漏出淫水,代替着主人和骚话交相错落,隐隐有一问一答的感觉。

“程彬哥,现在肯定爽的飞起吧!”唐宇明狠狠埋在深处杂乱地抽插十几次,顶的桑程彬的肉茎也跟着抖个没完,“一如既往的骚出水够吗?还是说今天也要被骚狗肏尿才肯罢休?回答我啊,程彬哥!”

虽然有的时候并没有拉长自己的名字,但和平时的感觉依旧完全不同。这种吊诡的、欲情的、私密又放开的、甚至略带独占欲的叫法,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种子之一。

桑程彬低声哼叫着,想要伸手触摸唐宇明。

“哦!懂了,懂了懂了懂了。程彬哥,主人可真是骚出新纪录。是想掰过来自己脚让贱狗尝尝是吧?”

唐宇明往前推了推本来放在自己肩膀的一条腿,将套着西装袜的脚拉到嘴边。深吸一口。

“哦豁,程彬哥,没想到也会有脚汗?闻起来……啧啧啧。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名流,身上不会有这种丢人的味道,没想到也有这种勾引人的骚味,尾巴都翘起来了!我说的没错吧,程彬哥?”

他都在说什么!桑程彬原本已经在情欲的薪火中的身体再次被燃点到一个全新的热度。唐宇明从未舔过自己的脚。不如说,自己本来也不是足控,对被舔也没有……

没有兴趣……

但是此刻他却感觉被灵巧的舌头搔弄得一阵发软。

唐宇明坚实的钢炮狗屌在自己的肉穴中抽插,柔软的舌头却透过轻薄的西装袜折腾自己的脚。唾液已经浸湿了一片,丝质的布料此刻既是桎梏、镣铐,又是放肆的借口,似乎有它的存在,唐宇明就可以又增加一片恣意玩弄的区域。

从足底到趾间,唐宇明似乎毫无顾忌,一边一边地吮吸、舔舐,且根本没有停下自己胯中巨物挺进的动作。

这个疯子……桑程彬放弃了抵抗,跟着唐宇明的动作一同探索自己的新大陆。

脚上的那种湿滑又瘙痒的刺激,丝毫不比后穴里填充着巨屌被刮蹭的时候所带来的快感要差多少。

相反,一加一绝对大于二。足部彻底陷落在唐宇明的把握中,桑程彬感觉自己就像是拘于牢笼中的雄鹿,有着绝不鸣叫出羞耻心的高傲头颅,但又不断产生了为从此不需要再担心饱餐的暗喜。两种感情交错所诞生的背德感折辱着他的身心。

他不想忍耐下去了。

“宇明……”听到那从喉头响起的气声,唐宇明的动作一滞。

“宇明……嗯……喜欢吗……?”桑程彬没有方才的目光迷离,却带上了一丝勾人的色彩,主动又直接。

“程……彬哥。”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唐宇明有些呆滞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狂乱的状态压制了许多。

“嗯。”

桑程彬真的回应了。唐宇明仅存的理智回荡,他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回事?早已习惯对方沉默的勾引,突如其来的叫声,甚至还是自己的名字,他更多的是震惊。

“我……”

桑程彬伸出手把唐宇明往下拉,直接送上一个热烈的接吻。

是,这样才对。

桑程彬意识到,自己和最近这段时间约过的其他人,都没有接吻。不是忘记,而是本能地没有去考虑这件事。

这是他唯一可以主动占据优势的战场。就像两年前那个晚上,两人满是酒气地在那个胡同里的唇齿交错一样。唐宇明对桑程彬的独一无二的魔咒,是桑程彬给自己施加的。

原来是我亲手收养的狂犬。

“别停下。”

之后桑程彬就没有再开口,应该说是开不了口。

唐宇明硕大的肉棒在甬道里反复摩擦,几乎要让人怀疑他是要在里面钻出火苗。桑程彬的肠壁不断分泌肠液,根本赶不上男人消耗的速度。唐宇明毫无计较深浅的抽插,就像是探到最深处能收获什么宝藏一样,不断向敏感的结肠弯曲的部分迈进。随着这样无节制的凿动,桑程彬肛口的嫩肉被肏得外翻又被堵回去,周而复始。

唐宇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桑程彬膝盖后、腘窝上的肌肤。这是最接近大腿内侧的位置,同时也是划分羞耻心的部位。有理智的人,根本不会索求这个地方。

不能说是私处,但算得上密部。

尤其是唐宇明舌面在舔得有些干燥之后那种沙沙的感触,更加像是令人恐惧的野兽在尝鲜,毫无名誉和道德可言,只剩余无尽的欲望。

桑程彬粗重地呼吸、感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每一寸全新的刺激。

活了三十六年,他不知道和一个人性爱可以被开发到这个地步。——恐怕也就只有唐宇明了。

他往前靠了靠,想要顺应唐宇明抽插的动作,让他更好地把阴茎都埋进来。

“哦哦?程彬哥,到底今天是有多想要啊?难道真的因为是,反复提醒他昨晚的唐宇明有多疯狂。

但他不清楚是不是都是唐宇明留下的。最近约过的炮有点太多了,说不好有留下过其他人的记号而自己没有发现。

如果唐宇明昨晚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快吗?

桑程彬有些落寞地看着自己略显疲倦的双眼。我是什么?我于他,又是什么?

他想起杜小冬的话,“最近那种气场,好像巴不得要扑过去生吃了男人一样”,那昨晚自己的表现是这样的吗?唐宇明会喜欢吗?

算了,只要他觉得爽了,不介意继续这段关系就好。

他已经全然没有了昨晚想要继续耍小花招的想法。

已经过去太多年了,他身边有过这么多男人,唐宇明确实让他法地一股接一股,射在汗湿而在停车场的灯光下发亮的腹肌上、射到自己的腋下已经黏成一团的毛发中、射中自己乌黑发亮的乳头上、甩到自己身边的地上,到处都是。神志不清的他只能闻到口中消散不掉的淫臭,彻底在幻想的性爱和过激的自慰中爽得失去意识。

男精的喷射持续了接近两分钟,那种崩坏得接近恐慌的快感激流才停止。桑程彬看着抽出来之后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有些皱皮的指头,还没能完全恢复清醒。

他爬回驾驶座,剧烈地呼吸着、回忆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

唐宇明还在不远处的公寓楼上工作,自己刚刚对他什么都没做,却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感到羞耻、还是悲伤。

他不知道。他很害怕。

但是他知道自己至少现在,离不开唐宇明。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也不顾满手的黏糊,抓起来就看了看。

“彬哥,我和彭姐去了一趟永记,把想吃的东西都点好啦。但没有你喜欢那个海螺,只能等下周有没有补货。”杜小冬在消息后面还加了一个噘嘴的表情包。

这小子倒是会关心人。他正想要回复杜小冬“没关系”,却看到新消息的弹窗。

“程彬哥,下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是不去了。”

桑程彬连忙点开唐宇明的聊天,只见消息啪地正好被撤回。

“程彬哥,下周杜大影帝的生日宴,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

就算不是桑程彬刚刚恰好看到前一条信息,还能猜不出他估摸着就是想要临时拒绝的把戏吗。

不可以。

桑程彬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也不顾什么面子什么矜持,噼里啪啦就是一条回复。

“下周你必须要来。”

果不其然唐宇明的电话马上就来了。

“程彬哥,这是……”

“我让你来,不是威胁,就是让你来。无关杜景皓,也不是杜小冬。是我,让你来。”他的嗓音在残存情欲的缠绕下就像是涂上了蜜糖,又像是涂上了烈酒,很醇厚又黏着褪不去的沙哑,不容质疑也不容退绝。

——都怪自己瞻前顾后。

最开始是谁、是怎么样开始的?桑程彬这才回想起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能不能进一步呢?

唐宇明,我不忍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

“……我知道了。”

影帝杜景皓的生日宴会,并不是想象中的衣香鬓影、名流济济一堂,但唐宇明还是简直要后悔自己来了这种地方。

参加的人只有杜景皓工作室的员工,座上除了他的所有人都互相熟悉,毫无隔阂,穿着时尚的休闲装围着饭桌,看起来就像是中产友人之间的一次聚餐。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唐宇明才反而感觉自己完全是被隔绝开的存在。

他跟着桑程彬的车最先到的,但桑程彬一直在跟陆续到来的其他人聊天,完全把他晾在了一遍。唐宇明不认识其他人,但这种场合明显也不适合拿出手机检查工作进度,所以只好把双手放在腿上局促地坐在一旁。

程彬哥这是想做什么?他非常不解,如果想给自己介绍人脉,那从这次饭局的私人程度来看完全没有进益;如果想要让自己了解一下演艺圈,这种内部聚餐明显也毫无参考价值。

唐宇明看着桑程彬在和几个座位开外一个身着针织外套的中年女性有说有笑,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坐在旁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程彬哥是想要我知难而退吗。

唐宇明心知肚明他去找过其他男人,但他不在意——毕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个被包养的东西,像桑程彬这样身份的人,有几个情人挺正常的。

但上次在家里,他却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甚至直接就转身离开了。之后他才强硬地要求我过来,想必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隐晦地表达已经对我厌倦的情绪。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自己老老实实离场比较好?

唐宇明别开头去,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

然而就在此时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不止唐宇明,所有在座的人都吓了一激灵。

“彬哥——!救我!!”

唐宇明看清楚了闯入者的模样,是影帝杜景皓。

他像是见鬼一样满脸恐慌,跑到桑程彬的椅子旁:“啊啊啊,我受不了这个家伙了!”

又一个身影从昏暗的走廊钻进亮堂的包间。

这是一张比杜景皓还要小上一点的年轻脸庞,浓墨一样的眉毛,笔挺的鹰钩鼻,明亮的双眸就像灯影下的浓色祖母绿跟随着灯光明灭。明明是一副俊男的模样,上面却写着大大的“无辜”两字。

只见他大喇喇尾随杜景皓走进房内,脸上的笑容染着诡计的色彩,走到杜景皓的身边。

“小冬,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你这个傻逼还好意思说!我再不走,你是不是要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杜小冬,也就是杜景皓,可算是喘过气来,眼刀一横对着后来者就是劈头盖脸的反问。

“哎呀,这可是生财之道!你不知道现在很多明星都偷偷下海吗?下海一年,都顶岸上十年了!”小俊男依然是嬉皮笑脸,手上抓着的云台摄像机对着杜小冬又是一阵乱拍。

“啊啊啊啊烦死了!”杜小冬气得狠狠一脚跺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怒吼,一闪身就坐到了桑程彬另一边的空位上,“你滚到那边去!我就不信慧姐治不了你!”

顺着视线看过去,衣着时尚的短发女子对着这惹恼了杜小冬的男生扬了扬手,招呼他过去。

“慧姐!”没想到小俊男果然一阵激动,一路小跑到女子身边的座位开始嘘寒问暖。

“他又干嘛了。”桑程彬皱起眉。

“他在车上要扯我衣服说给我拍福利照拿去卖!”杜小冬嘴角往下耷拉,满脸委屈。

“南远,你又胡闹!”桑程彬单手握拳,抵在额头无力地呵斥到,声音都下沉了几个调。

“我可没有。”南远很不服气。

“但是你一直在胡搞毛搞!”杜小冬据理力争。

“南远,我让你注意影响,你从来都不听。”

南远?唐宇明心中一动,想起桑程彬曾经在电话里也提到过这个人。

看着对面明显比自己年轻又英俊的男子,唐宇明猜想,他应该才是桑程彬的禁脔。

那叫我来到这里,果然就是逼宫没错。

但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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