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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张大床上,两个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俊美的男人下身不断耸动着。

“宝宝,吸爸爸吸得这么紧,骚水这么多,堵都堵不住,这么会吸,爸爸把你的骚穴干松好不好?”精致的男人咬着身下人的耳朵,恶劣地说着低俗的淫语。

“啊不要骚穴要吃大鸡巴…好舒服,啊花穴好酸,太大了”英俊的少年脸上露出天真又淫荡的表情,叫人只想狠狠把他干到流泪。

“干死你,爸爸把宝宝干死在床上,一辈子只能含着肉棒,好不好?”男人的胯下干得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紫红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在齐轩的骚点上,穴心不断地喷出一大波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花穴不断高潮收缩,像一张细腻的小嘴不断吮吸着。

祁洛逸被夹得狠了,差点被缴了出去。

“骚货,这么会吸,是不是背着爸爸在学校里找野男人!”祁洛逸一手揉着蜜色的大奶,柔软的乳肉变换着各种形状,被吸的大了一圈的乳珠挺立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

“没有啊宝宝只给爸爸干太快了,好爽,要被干怀孕了给爸爸生小宝宝好深”天真和淫荡完美融合在少年的脸上,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雪白结实的腰部,迎合着他的肏干。

祁洛逸的眼神暗了暗,“今天不把你操怀孕就不让你下床。”男人狠狠向前一顶,肏开了那条紧闭的小口。

“啊爸爸肏进子宫了,不行了好酸不要再进来了…”少年眼角微红,泪水从眼角划过。

祁洛逸缓缓亲吻着眼角的泪花,低沉地聊骚道:“是你先勾引爸爸的。”

在干了几百下,又多又浓的精液射进了少年幼嫩的子宫了,祁轩又一次被迫高潮,毫无存货的肉棒又流出了点点稀薄的精液,子宫像是没吃饱似的,紧紧地锁住了所有的精液,一滴也没流出来。

少年缓缓坐起来,双手摸上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刚射过的肉棒又马上变得坚硬粗大。

“好大。”祁轩神智不清地亲了亲大肉棒,显得格外诱人,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宝宝,含进去。”男人诱导着。

祁轩长大嘴巴,经过两年的调教,少年的口交水平已经非常高超,一下子做起了深喉,喉部不停地压缩着龟头,吃的咂咂做响,仿佛品尝这人间美味,双手还不断抚摸着两个巨大的精囊,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祁洛逸没忍住,半跪着肏起了儿子的嘴,干了一个小时左右,把祁轩的嘴都肏肿了,射精时抵住少年的后脑勺,射满了少年的嘴,一下子被高热的呛到,祁轩低低的咳嗽着。

许是被欺负得难受了,祁轩一把推开男人,蒙进了被子里,低声啜泣起来。

吃遍黑白两道的祁总一下子慌了,从小他就宠极了祁轩,除了在床上,其他都依自家大宝贝的,因为祁轩从小没妈,祁洛轩更是心疼,保护得紧紧的,这也养成了祁轩天真又恋父的性格。

这次一下子精虫上脑,把宝宝欺负哭了,祁大总裁是真的急了,之前一次生气还是一年前祁总因为应酬被一个女人不小心亲到了,留下了印子,惹得宝宝一个月不让他上床,憋的他生不如死,当然和好后祁洛逸就把空着的一个月全干了回来,他实在不想再回忆那段想吃又吃不到的日子,马上低伏做小。

“宝宝,别生爸爸气,是爸爸错了,你打爸爸,别不理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

少年皱了皱英挺的眉,眼睛滴哩咕噜地转了一下:“就罚你每次我的假期你都要陪我,还有不准再去夜店应酬,发誓一辈子爱我。”

男人微微一笑:“小傻瓜,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轻轻吻了吻少年英俊的眉眼,开始了下一次的肏干。

“啊混蛋别进来了啊大骗子”

第二天,祁轩又被身下的快感弄醒。

一夜都插在温暖小穴里的肉棒在苏醒后又开始不安分地抽插起来。

“宝宝,早。”祁色鬼看着少年气愤的表情,心虚地打了个招呼。

“早你个大头鬼,快给我拔出去。”

“可是你里面紧紧吸着爸爸的肉棒,爸爸拔不出去。”说着一下子又干到了穴心,伴着少年一声婉转的媚叫。

男人抽出肉棒,坐了起来,然后把已经被干软的少年抱了起来,利用少年的体重一下子干到了最深处,乘骑的体位干的很深,把根部也吃了进去,让祁洛逸爽到了极点。

嘴上又开始不安分地拨聊着:“宝宝的小穴好厉害,把爸爸的肉棒全吃进去了。”

在花穴射了一次后还又借着淫水干进了后穴,把祁轩干得昏了过去。

然后幸运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祁总得到了禁欲一个月的残酷惩罚。

清晨,暖暖的阳光洒在教室里,朗朗读书声盖过了最后一排的低低呻吟。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张枫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剧烈挣扎着。

身旁的人脸色不变,左手直接伸进了张枫的裤子里,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断在那个湿润的小口打转着,引得菊穴一张一合。

手指一下子伸了进去,因为早上刚干过一炮,菊穴十分容易地吃进了手指,紧软的通道不断蠕动着,不断分泌着骚液。

“呵,婊子还要立牌坊,装什么,身体骚成这样,欲迎还拒给谁看啊?!”莫少柏精致的脸上满是蔑视,“那天求着我干你的不是你吗?我可是付了嫖资的。”

张枫的拳头紧紧地握住,又松开,自己可不就是一个婊子吗?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干。

见张枫不再挣扎,莫少柏微微勾唇一笑:“你这骚穴可真是贪吃呐。”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狠狠摁在张枫的骚点上,穴心一下子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清液,高潮的快感使张枫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啊啊小穴好爽流水了啊”经过这一两个星期的调教,张枫已经能熟练地说出各种羞耻的骚话。

“你是爽了,那我怎么办呢?”莫少柏摁着张枫的脑袋,抵到他的跨处,“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别让我生气。”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混沌,张枫凭借着之前做爱时的本能,慢慢用牙齿咬下拉链,一个狰狞的庞然大物跳了出来,他眯着眼睛,着迷得闻着肉棒的腥味,粉嫩的舌头在马眼出胡乱地舔着,不断吞下腥咸的液体。

莫少柏隔着校服揉着张枫的大奶,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媚态,一下子欲火更盛:“乖,含进去,含得再深一点对,就是这样。”莫少柏舒爽地长叹一口气,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张枫努力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含得深,用窄嫩的喉咙挤压着头部。

莫少柏顾及是在教室里,没把人欺负得太狠,快速抽动了几十下,就抽出了肉棒,射在了准备好的纸巾里。

没吃到精液的张枫砸吧了一下嘴,脸上满是失落。

好想吃,然后他瞬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难道真的成了个离不开肉棒的婊子吗?

莫少柏饶有兴趣地看着张枫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下子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拼命摇着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可爱的模样让他的眼神又变了颜色: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你干嘛?放开我。”一下课,张枫就被莫少柏抓着往厕所走。

关上厕所的隔间们,莫少柏一把拉下了张枫的裤子,笔直修长的双腿美好得让人心醉:“干什么?呵,当然是干你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干了进去,高热的吸力让莫少柏不断往深处抽插,不一会儿,他嫌站着太费力,就一把抱起张枫,让他直直坐在了肉棒上。

乘骑的体位让肉棒一下子干到了最深处,巨大的龟头死死研磨这穴心,让张枫叫了出来:

“干到骚点了,啊大肉棒老公的大肉棒好烫啊,骚穴要被烫坏了啊干我干死我骚穴要吃大肉棒”

“干死你,骚货,一天不吃就发骚要不要我现在抱着你出去,让所有同学都看看校霸是怎么用小穴欺负人的。”

“不要不要骚穴只给老公干,啊要吃老公的精液给老公生宝宝再深一点还要”

啪啪啪,莫少柏一只手拍打着肥美的臀部,饱满结实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右手掐着粉嫩的乳珠,让乳珠不断艳红变大。

“好痛右边也要,奶子好痒”张枫挺起蜜色的大奶往莫少柏嘴里送。

“奶子这么大,妓女都没有你骚,腰扭得这么欢想我早泄吗?这次非把你干死在这里。”莫少柏的胯下不断耸动着,极好的腰力把肉棒一下比一下干得深。

射过一次后又让张枫趴在地上,干了进去,发泄过一次后,莫少柏动作轻柔了不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感受着极品宝穴高潮后的快速收缩。

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一下一下的响着,这种节奏大大延长了莫少柏射精的时间。

“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射出来”又一次下课铃传来,张枫忍不住慌了起来,“下节是校长的课,你一定得回去。”

莫少柏也加速抽动起来,即使他骨子里恶劣到了极点,在老师面前还是乖乖的优等生,校长的课他是不能旷的。

精囊不断拍打着饱满的臀部,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了里面。

“好烫啊精液好好吃”

莫少柏抽下领带,塞进了菊穴中。

“给我含好了,今天一整天不许拿出来。”两人整理好衣服后,一前一后走出了厕所。

“咦,莫学长,厕所没坏吗?”一个清秀的男生满是爱意地盯着莫少柏。

莫少柏没有回答,一下拿走了“正在维修”的牌子,还得二次利用不是吗?

小男生走进厕所,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不由得有些惊讶:

“席学长,你还不去上课吗?”只见席慕蓉慢条斯理地洗着手,对着他温和地笑了笑

“哎呀,是来不及了,多谢提醒。”

小男生被美好的笑容晃了眼睛,不过刚才好像看见学长手上有白色的液体,是自己眼花了吗?

席慕蓉踏着铃声迈入教室,拖着脑袋:真有意思,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真是给他了很多惊喜啊,不玩玩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啊啊太快了会忍不住的”张枫捂着嘴,压低声音,生怕宿舍里的另外一个人听见。

身后的人没有一点收敛,反而加快了速度,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一拔出去,里面的媚肉就层层叠叠地围上来,讨好地吮吸着狰狞的肉棒,让莫少柏时时刻刻都想把肉棒塞在那个骚洞里。

“怕什么,时迁是我兄弟,早就知道了。”下一秒莫少柏就提高音量大声说,“是不是啊,兄弟。”

“哎哥,你还好意思说,我每天听着这骚狗的浪叫,都快憋不住了,咱以前不都是你爽完给兄弟们爽爽的吗?这都俩礼拜了,让我吃一口行吗?”时迁盯着上铺挂下来的长腿,忍不住摸了上去。

这腿是真的好看,笔直修长,干干净净,小腿格外的长,让人不禁想着这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起伏时该有多诱人。

莫少柏看着自己兄弟痴迷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跟时迁上床的每个男的,都有一双好腿,简而言之,时迁是个深度腿控,看到美腿就走不动道,恰好张枫这双腿是目前最好看的,自然是把时迁勾得连魂都丢了。

时迁本想着莫少柏会向之前那样,玩个两天就厌了,自己再接手,没想到这张枫不仅腿长颜好,连身后的穴都是极品,自己就看着兄弟每天恨不得死那人身上,心中的欲火就更加旺盛,但他是真的怕莫少柏,也就一直忍着。

就只好每天早上听着上面的骚叫,意淫着那双腿,雷打不动地手淫着,直到今天莫少柏开了个头,自己想也没想就说出了真实想法。

莫少柏没有回答,应该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前从来不把男男女女放在眼里,玩好后就当成一件破脸衣服随便丢了,兄弟们接着怎么玩他都毫不在意,来到这个男校后,也干过几个男的,没到二十四小时就玩厌了。

但张枫真的是个意外,怎么说呢,他有点上瘾了,别说这小穴才开苞没几天水就流得止也止不住,还紧的要死,每次一吸一夹就让人头皮发麻,爽得找不着北,更别说每次这种欲迎还拒的样子,明明是个骚货,偏偏装出被迫屈辱的样子,让他心痒痒,只想死命地操死他。

时迁眼看着没啥希望,就调笑道:“莫非咱们莫大公子春心萌动了?”

莫少柏脸上一红,马上否认:“好了好了,别贫了,这次爽完就给你操。”说完这句话,莫少柏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坏了起来,一想到身下的男人会用骚浪的样子吞吐别人的肉棒,就浑身难受,连带着胯下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张枫晕晕乎乎的脑子听得不真切,以为莫少柏要把他送去群p,一下子吓了个半死:“我只说卖给你的,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张枫的眼角染上了红色,他努力憋住泪水,他不想变得更脏了:“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求求你。”他讨好地直起身来,蹲起着用小穴干着硕大的肉棒,小穴像鸡巴套子一样,不留一点空隙。他像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莫少柏性感的嘴唇,湿润的眼睛满是害怕。

征服的快感让莫少柏很是愉悦,加上本来心里就不愿意,也就顺着张枫的话说下去。

“人家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迫嘛,是吧,时迁?”

时迁撇撇嘴,呵,你强迫的次数还不够少吗?

看着时迁一脸的讽刺样,莫少柏脸上也挂不住。

“嘿,你这小子,不就看上人家那双腿了吗?小枫,用你的腿给我这哥们磨一下鸡巴,我就不把你送给别人。”莫少柏也没征求他的同意,抱着张枫从上铺跳了下来,扒开那双长腿,“就给你爽这一次。”

时迁兴奋地点了点头,扶着鸡巴就往大腿处塞。

“我去,好舒服,这腿真他妈爽!”时迁按着张枫,肉棒在腿间飞快的摩擦着。

“啊好烫大腿要被磨坏了大鸡巴好厉害”张枫为了不被丢掉,配合地骚叫着。

“妈的,这样都有感觉是不是两根鸡巴一起操你才满足!”莫少柏提起鸡巴往骚洞里干,看着张枫因为别人的鸡巴浪叫,就一脸不爽。

“要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干我填满我的骚洞对要吃两根大鸡巴啊”张枫还嫌不够爽,用手揉着自己蜜色的大奶,不断挤成各种形状。

两个男人被香艳的画面刺激到了,又加快了速度,几十分钟后终于射出了满满的精液。

“骚货,自己处理,我们先去上课了。”莫少柏拔吊无情,和时迁一起离开了宿舍。

张枫在浴室里用手清理着蜜穴,泪水慢慢滑落。

医院。

“妈,怎么样,这家医院吃的好吗?”张枫的脸上满是柔情,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母亲。

“妈很好,小枫,实话告诉妈,你哪来这么多钱的?是不是去求他了,孩子,妈跟你说过,我这辈子都不想和那个人牵扯了。”

“我知道,妈。我没去找他,这钱是我找一个同学借的,那同学人很好,让我慢慢还,不着急。妈你好好休息,别想些有的没的。”

“嗯,乖孩子,辛苦你了。”张母脸上满是疼惜。

“医生,我妈的病怎么样了?”张枫担忧地问道。

“肿瘤已经大了很多了,如果再不动手术,就迟了。”

“那那手术费要多少?”

“前前后后加起来要四五十万吧。”

“谢谢医生。”张枫垂下了头,他去哪搞四五十万啊,被莫少柏干一天也就拿个1000,还不知道人家哪天就会厌倦。

张枫满是心事,也就没看眼前的路。

“啊呦好痛。”张枫一下子被撞到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忙扶他起来。

张枫摆了摆手,强笑着说:“是我的错,没看路,真是对不起。”

“张枫?”

张枫听见这人喊他名字,抬起了头,没有防备地撞进了一双清澈动人的琥珀色眼睛。

“席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你认得我?”席慕蓉微微勾唇一笑,清雅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

张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席学长这么有名,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倒是我,席学长怎么认识我的?”

“大名鼎鼎的校霸同学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几次和学生会作对,我可都记在本子上。”温柔苏哑的声线让人如沐春风。

张枫闻言,一下子来了气,接嘴到:“你那什么狗屁规则,学生会这玩意生来就是和学生作对的!”校霸的本性暴露无遗。

“张同学说得对,我也是身不由己嘛。”席慕蓉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张枫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没生气?”

“嗯,怎么说呢,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所以。”席慕蓉笑着,伸出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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