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化小塘 /小狗偷藏东西被发现、扇耳光打手
“知道错了?”
“狗狗真的知道了,再也不敢对主人撒谎了。”
“好,撒谎的账我们算完了、接下来算算是哪个狗爪子偷东西的账,嗯?”
黎塘动作一僵,可怜巴巴抬头对上程城的眼睛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怯怯的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平举。程城用皮带点了点黎塘的右手,啪啪啪就是五下打上去,也不用黎塘报数,就以五个为一组的有规律的打上去。手掌的皮肉一组下来就能打过一遍,均匀的叠着红痕发烫杂着针刺一样的麻痒。程城打了约莫有五六十下,将皮带放在了黎塘的右手上,
“自己拿着打左手,要和右手一样才能停。”
被打的肿红的手略弯曲都疼,更别说握着皮带用力了,黎塘咬了咬牙握紧对着自己左手抽上去,也不敢收力耍滑,直打到左手也肿起,红痕叠加的边缘泛了些血色才敢停。程城收回皮带,黎塘又恢复双手平举的姿势,一眼看过去,左手打的比右手还狠一些。
“我不是说要和右手一样吗?”
黎塘讨好地笑,将手举地更高了一些,
“那您再打打右手好不好?”
程城笑了笑,伸出手将黎塘的右手举得更高,就在黎塘做好准备再接受皮带一轮鞭笞时,程城只是以手清脆一声打在黎塘右手上,和皮带比起来简直是小打小闹。
“这么久没见,我一回来就干讨人罚的事,那些东西全部没收。”
黎塘惯会看程城眼色,耳朵和尾巴都一下竖起来摇摇,恢复了些活泼围着程城打转蹭蹭,
“狗狗错了,狗狗想你。”
胶衣禁锢/黑暗幽闭恐惧/乖孩子
依旧是无精修的一些小文章,写点脑的小狗
黎塘被包裹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头发汗湿的贴在额前,私人订制出的胶衣每一寸都无比贴合他的弧度,连指尖都被妥帖包裹。
这里太紧了,紧得他做不出任何改换动作的行为来,胸廓受限,腹部受限,连正常呼吸都困难,别说还另有皮革绕过后脑,将按摩棒深深嵌入喉间激出干呕感觉,合不拢嘴口涎也难以吞咽,含不住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来。特制的耳棉包裹在胶衣外,黎塘听不见也看不见,皮肤的每一处触感都落不到实处。面部唯有鼻下做了吝啬的透气孔,不管怎么睁眼闭眼,眼前都是一样黑色的空洞。
好黑、好热,难以抑制的惊慌填满了黎塘的大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抖无力,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连掐一把掌心或者咬烂自己的唇瓣依靠疼痛慰籍都做不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杂乱的幻听声似有若无的响起,他无数次的燃起希望又落空,黎塘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程城取下耳棉的时候,黎塘没什么动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拉链被拉开,将里面一个湿漉漉颤抖的黎塘剥离出来。
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黎塘分辨不出真假,直到有白光刺进他大张的双眼,皮肤重新接触了流动凉爽的空气,一声清脆的搭扣声后,嘴里粗长的硅胶按摩棒被程城捏着尾端一点点扯出来。黎塘还是愣愣的,甚至有点窒息,被拍了拍侧脸才记起大口喘息呼吸,眼前白光的酸痛过去后,他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