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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禁欲四百年一朝被点燃可不是蹭这么一次就能满足的了的,言风一边喘着气抓紧恢复力气,一边对着男人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一会儿摸摸奶尖儿,一会儿去拨弄两下卵蛋,那人那张端正威严的脸愣是在他眼里亲切可爱又迷人,兴奋的潮红从耳朵尖红到了他的胸脯,让他整个人变得色情淫秽极了,但是这副情欲上头的样子没人看得见,就连他自己也不自知。

又多看了几眼男人的肉逼和奶尖儿,言风把把自己的视线撕下来好好的来打量打量这个男人:方正的下颚,下巴上有一圈胡茬,往上是两片厚厚的嘴唇,鼻梁很高挺,鼻头圆润鼻翼宽阔,眼型是细长的枣核形,还有些内双,短短的睫毛稀稀拉拉贴在下眼睑上,再往上就是两条不怒自威的浓眉。就连闭着眼下面的逼被人玩着,这张脸也还是一副不可侵犯高不可攀的样子。

言风难耐的舔舔嘴唇,感觉自己在偷摸男人逼的那一刻,节操就已经彻底没了,四百年的仙风道骨,现在变作了人模狗样。言风内心里自嘲了一番,看着男人的脸身体却是越来越火热。

下意识屏住呼吸凑了过去,着迷的盯着男人那两瓣和下面肉逼一样厚实的嘴唇,把自己的嘴贴上去和男人的厮磨在一起,快感就像噼里啪啦的爆竹一样炸的他眼冒金星,不再满足于厮磨,开始吮吸啃咬男人弹性极佳的嘴唇,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咬破了一小口,疼得男人一个哆嗦,眉头皱了起来,知道他醒不过来可还是下意识的紧张的往他伤口吹了吹气,男人的表情这才舒缓过来。

试探着把舌头往男人嘴里钻,却被牙齿挡住了,伸手掰开男人的嘴,就看到里面蜷缩一团的舌头,把嘴贴过去,舌头也钻到了男人口中,先是四处乱搅探查了一下地理环境,然后就跑去纠缠男人的舌头去了。男人的舌头和男人的逼一样和男人本身反着长,男人有多强硬多暴力,这舌头和逼就有多柔软多怯懦。怯生生的蜷缩在男人的口腔里,面对言风唇舌的热烈进攻,一味的躲躲闪闪,男人还有点喘不过气来,鼻腔里呜呜的摇晃着脑袋想躲开。

此刻言风的鸡巴已经再次硬了,收回舌头在男人嘴唇贪恋的亲了两口,就又转战到男人的肉逼那里去了。

他射到男人肚皮上的精液已经凉了,男人逼眼儿里最后挤出来的那股子淫水儿顺着股沟糊了一屁股,把他的枕头阴湿了一大块儿。

掰开被他磨得艳红的逼缝,对着那隐隐含着泡水儿的逼眼儿吹了一口气,咕叽一声逼眼儿一个收缩,又硬生生挤出来一小股水儿,又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那圈肉去了,男人的处子膜是环形的,之中有着一个看起来不大不小的洞孔,言风拿食指蘸了一些男人流出来的逼水儿,仔仔细细把食指涂了一层水儿后,就尝试着往男人逼眼儿里钻。

湿热的逼紧紧裹住了他的手指,顺着光滑湿软的肉壁擦着一块布满皱褶的肉块滑到了逼眼儿里,第一感觉是丝滑,第二感觉就是湿热。男人的逼眼儿里仿佛含着一眼温泉一样,泡的他飘飘欲仙,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现在就送进去泡一泡。

尝试着动了动手指,男人的腰也抖了抖,来回的抽插起了手指,男人不知是爽还是疼的哼哼着晃起来腰,屁股在他的枕头上磨来碾去,枕头上的水痕越涂越多。

言风感觉自己鸡巴硬的不行了,就抽出手指又把鸡巴贴了过去,他现在的身体年纪还小,鸡巴也不算十分的大,怎奈何男人的逼实在是小,倒显得他的鸡巴特别大了。

尤其是鸡巴头儿和男人的逼眼儿贴在一起那么一比较,就像擀面杖和螺母。又贴过去磨了磨逼,蹭的鸡巴水亮亮的,又捏住肉珠揉捻了一会儿,逼的男人从逼眼儿里吐出来一大股水儿,全都流在了言风鸡巴头儿上。

咬着嘴唇在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想法,把男人的腿掰得更开,捏着鸡巴蹭到了男人逼眼儿处,圆润的鸡巴头儿开始不停的剐蹭逼眼儿,还尝试着轻轻往里顶,软肉被顶的往四周凹陷,每顶一下男人就吃痛的嗯唔一声,浑身颤抖逼眼儿夹紧,只有一点点儿鸡巴头儿陷进去的言风感觉有一张小肉嘴儿在不停的亲吻他的鸡巴头儿。内心兴奋又渴望的要死。

不想奸尸,又好想肏屄。犹豫了一番言风解了男人的昏睡诀。

毛伊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突然就感觉自己那多出来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往里挤,下意识的蹬腿抬腰往后躲,不想下一个腰就被死死按住了。

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他要是不知道自己刚刚突然睡着是被这人搞鬼他就是傻了。那恶心的鸡巴卡在他的逼里一跳一跳的,恶心的他想吐。“你要干什么!”说着拳头就砸了过去。

言风不躲也不闪,直直接了这一拳。“我要操你。”说着就挺动着鸡巴开始在毛伊逼缝里滑动。

突如其来的一阵快感让毛伊腰软了一下,砸过去的第二拳力气都小了不少,本来想破口大骂,结果吐出来的是一串“嗯……你他妈……嗯啊……你……啊……”气的他闭紧了嘴开始想挣脱言风的双臂。

言风察觉了他的意图,不再磨逼了,鸡巴头儿来到了逼眼儿处停住了,毛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挺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沉沉的钝痛让毛伊表情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坚韧的肉膜顽强的抵挡住了他这波试探性的进攻。

没等毛伊从钝痛中缓过来,他又顶了以下,这次凹陷程度更严重了一些,毛伊痛的咬紧了牙冠肌肉紧绷双腿乱蹬。紧接着他又想顶,毛伊直直伸手探下去握住了他蓄势待发的鸡巴,表情痛苦的眼角额头挂着冷汗眼里含泪的祈求他:“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好痛,我好痛,求求你。”

言风没有说话,沉默而坚定的捏住他的手按在身侧,“对不起。”说着又是往里一顶,这次毛伊痛的眼泪横飞青筋暴起,嘴张开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一丝血顺着交合处蜿蜒着滴在了枕头上。

但是言风其实还没有进去,鸡巴还卡在逼眼儿出进出不得,他又是一个用力,这次毛伊哭喊出了声音,哭的十分让人心疼,更多的血滴落在了枕头上。感觉自己的鸡巴头突破了一个紧窄的口子,陷进去了一汪温暖却紧缩的泉里,言风知道自己彻底破了男人的处。

没继续往里插,给男人时间缓过来。

从小到大其实压根没真正吃过太大的苦头,也就是在被捉后受了一些皮外伤,大伤还是飞船爆炸的时候造成的压根没感觉啥就昏过去了,醒来已经被治好了,毛伊是真没这么疼过。太疼了,他感觉自己的逼被撕烂了,疼得他号啕大哭,拼命的想挣脱言风的手。言风知道他需要释放情绪,便松开了他的手,任他砸。他确实该打,不管不管的强奸别人,算什么人。但是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这么做。

等男人哭声转成小声抽泣以后,感觉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逼肉也松动了一些,言风试探着往里插一点,刚刚破损的处子膜被剐蹭又是让毛伊哭叫了出来,拳头夯在言风身上砸的言风都摇晃了一下。不顾毛伊的哭嚎挣扎,言风这次一点一点把鸡巴全都插进了已经变得血淋淋的逼里。

毛伊已经哭的嘶哑了,力气也快用尽了,言风身体也被砸出来青青紫紫的大片痕迹,又给毛伊时间来缓解疼痛,泡在温软肉泉的感觉让言风的鸡巴不停跳动着,要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强大,早就不管不管动起来了。

等到毛伊抽噎的时候,言风开始尝试小幅度在他逼里画圈圈,放弃挣扎的毛伊软绵绵的给了他一嘴巴“你,你别动,我疼。”言风嘴上答应着可是鸡巴却还在动,毛伊又给了他几嘴巴,可言风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毛伊的逼里就被磨出了水儿,毛伊感觉逼里又酸又疼,逼眼儿还是疼得厉害,一会儿恨兽神给自己这么一副身体,一会儿又恨言风趁人之危强奸他。

水声渐起,咕叽咕叽声中又夹杂着言风囊带拍在毛伊屁股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言风看毛伊前面萎靡不振,想伸手帮他撸,毛伊却变了脸不让他碰,言风虽不解但是也没坚持,转头去揉他下面的肉珠。

酸,胀,麻,这就是毛伊现在全部的感受,逼里很酸,逼缝里那块儿肉很胀,逼眼儿疼到发麻。而且另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在他的下体快速聚集着,让他难耐的抓住被子搂紧脚趾。

然后他感觉自己下体一个抽搐,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但是却被言风的鸡巴堵在了逼里。感觉到一阵热流扑在了自己鸡巴上,以及逼肉骤然的缩紧吸裹着他的鸡巴,他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毛伊,“你潮吹了。”毛伊听不懂什么是潮吹,但是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又是给了言风一耳光。

言风仍旧在他的逼里不停的磨来捻去,好像在夯地,又好像是在钻泉眼儿,他的逼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淌着水儿,潮吹了好几次。言风中途也射过一次,射在了他的体内,冰凉的精液劈头盖脸的砸到了他的宫口,淋的他也潮吹了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伊都没力气揍他了,言风还在他的逼里磨,他的水儿也淌光了,磨动起来越来越涩,他的逼肉也早就肿了,疼痛再次越来越清晰,他又开始抽泣了,哽咽着:“疼,不要了,你出来,别进去了,求你了嘛,别插了,我好疼,没水儿了……”

言风自然也察觉到了,加速又狠操了几下,把自己深深埋进逼里,射了出来。

等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红白混杂的液体顺着逼眼儿也跟着流了出来,黏哒哒的淌到了枕头上。言风决定回头要把这个枕头放空间里留作收藏。

抱着脱力的毛伊躺了一会儿,无视毛伊的躲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突然想到他们居然还都没互换过名字,言风就尴尬了……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把别人给操了……贤者模式的言风恢复理智突然想抱头哀嚎。

“我叫言风,你叫什么名字?”试探性的询问男人,没想到男人还真回答他了“毛伊。”言风略微有点惊喜,“毛伊,你声音好嘶哑,要不要喝点水?”

毛伊眉毛都竖起来了,一顿连环巴掌又抽到了言风脸上。

顶着毛伊的拳头给他喂了一些水后,又跑去烧水想给毛伊擦身体,结果等他烧好水后毛伊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默默的把枕头从毛伊屁股下面抽出来丢进空间里,然后拿着打湿的毛巾盖到了糊满淫水血和精液的逼上,轻轻擦拭几下,外面的脏污就擦的差不多了,投洗了一下毛巾,轻轻掰开逼缝,开始擦拭红肿的缝隙,擦到逼眼儿的时候又不小心扯到里面的伤口了,毛伊哼哼了两声,里面又有点出血。

默念静心咒平复了一下又烧起来的欲火,把毛巾垫在毛伊屁股下伸了一只手进去里面抠挖里面残存的精液。

等都弄得差不多了,把自己打理了一下,才爬上床把胳膊垫在毛伊脖子下面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他才想起来解了言石他们的昏睡咒,言·头脑简单·石完全没啥想法,只是觉得肚子饿得不行,看大儿子搂着毛伊睡在一起没有起来的意思,言升小肚子也饿得咕咕作响了。言石就爬过去摇晃言风:“阿风,我们饿了。”俨然已经把言风视为饲养员了。

小爹说饿,哪怕佳人在怀,他也得起来去做饭,更何况他弟弟们可都还在长身体,自然是饿不得的。凑过去在还在昏睡的毛伊嘴角亲了一口,他就起来去海里捞鱼去了。

毛伊一看就很喜欢吃鱼,所以他就弄了两条经过他们试吃以后一致觉得最好吃的鱼刺最少的鱼。为了不影响毛伊休息,他在海边料理好了才回去,一条鱼考成了鱼片,一条则是红烧。

等他回到家推开门一看,发现家里就只有一大两小在炕上玩儿,毛伊不见了。“小爹,哪个男人去哪儿了?”言风握住言石的肩膀,力气有点大,言石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才说:“那个人他起来以后很生气的走啦……”

取出来半份鱼片和红烧鱼给他们让他们先吃,言风则是扭头出门去找男人。

毛伊岔着腿一边抽气一边往前走,愤怒快要烧坏了他的脑子。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历历在目,恶心的让他想吐。以他的能力弄不死那个家伙,他的战士品格也让他做不到殃及无辜这种事。他只想离那个地方远远的,也不管这个地方根本没啥生存保障。

言风不知道男人去了什么方向,也根本找不到男人,每天给三人准备好饭就早出晚归去寻找男人,找了有半个月,都没找到,他很害怕男人饿死渴死在哪里,他也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就强奸了男人。

冬季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这里的冬季不会下雪,只会降温,用这只一个多月加紧在空间里催生出来晾晒好的干草盖在地里,给麦苗做好保温工作,家里的火炕也开始用上了。现在言石他们是完全不出门了,整天缩在炕上。言风身体自然是不怕冷的,随时运转的灵力给他身体带来了持久的供暖。

最近灵石消耗量也大了很多,还得经常去采矿,由于一直找不到男人,出于发泄,他往地底开凿了数十米,结果意外的发现了煤炭的存在,这说明以前这里也有过植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了煤炭以后就不愁柴火不够了,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是男人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高兴不起来。

也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这天他去捉鱼的时候追着一条鱼游了很远,直到他路过一个地方,发现那里冰面上开了一个洞,他心跳加速的从水里钻了上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正浑身冻的青紫,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牙齿撕咬着一条生鱼。

毛伊看到从水里钻出来的言风吓了一跳,抄起鱼劈头盖脸砸到了言风头上,又把他砸回了水里,然后拔腿就跑。但是这是冰面,他跑不快,很快就被言风追上了,跑不过他就开始打,言风不还手,任他揍。

毛伊一点都不带手软的,悲愤屈辱一直纠缠着他,让他愤怒的不得了。言风是能承受住毛伊的暴怒的,但是冰面不能,咔嚓一声,冰裂了,两个人都掉了进去,冰冷的海水让毛伊本来就被冻的僵硬的四肢彻底僵硬了,他直直往下沉,言风赶忙游到他身边想带他上去。毛伊却冷冷一笑,伸手抱住言风,准备拽着他同归于尽,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往下沉,他能水下呼吸,毛伊不成啊,言风把嘴贴在了毛伊嘴上,向他渡气。生存本能不顾毛伊的意愿还是大口大口从言风口中掠夺空气。

毛伊愤恨极了,眼泪融进海水里,怎么踢打言风言风也不松口,最后毛伊昏了过去言风才得以把他拖上岸,毛伊是冻昏的,现在外面的天气有零下十度,毛伊身上只有一片布,手脚和脸上甚至生出了冻疮。

这都是他害的,言风一边自责一边抱着毛伊给他取暖。如果不是他非要这么急着去强迫一个陌生人,如果他慢慢的追求毛伊,他是不是就不会跑了。言风只能治愈伤口,伤疤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

在温暖的屋子里醒来后,毛伊挣扎着又要走,言风哪儿肯啊,跟他说让他跟言石他们住在一起,他搬出去,每天把食水煤炭送到门口,绝不再踏进这个屋子。毛伊听了狠狠瞪着他“我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照顾,我自己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最后拗不过毛伊,他采用了折中的法子,如果毛伊非要离开,就必须让他为毛伊盖一座房子。毛伊同意了,他就在毛伊选定的地方给他盖了一座坚固的房子,火炕被褥都齐全,屋子里的水缸放满水,煤炭也堆了一大堆,怕毛伊无法生火做饭,找来了俩火石,还弄了灶台和炕连在一起,在灶台生火做饭,炕就热了。

两方相安无事了很久,有时候言风来远远的看他,他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到。言风远远的看就觉得很满足了,没再去整夜袭之类的幺蛾子。

冬去春来,天气转暖,屋后的冬小麦吃了补药一样开始猛长。言风也在初春这一天,成功筑基了。

筑基以后他个子又拔高了一些,原本也就一米七多,现在到了一米八,身体也结实不少,白斩鸡也有了薄薄的胸肌和腹肌。最令他满意的是他的鸡巴也长了两厘米,粗了一大圈,可惜……他想操的人的身他都近不得。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入夏的时候,这时候他们的小麦都已经收了,不愧是聚宝盆出品,产出了好多好多麦子,被他磨成了面粉,头一次吃面条的言升喜欢的不得了,刚刚能吃辅食的言溪也是乐的直拍巴掌,言石倒是不太喜欢,言风就给他们做煎饺,这个言石就喜欢了,不知不觉言石也被他养的嘴刁了。

他们家地里现在种的是小青菜,长势非常良好,水灵灵的,一礼拜就能熟一茬,当然,这是因为言风到了筑基灵力充沛不少可以给植物催生。

言石最喜欢吃西红柿,所以还种了正正一排西红柿。升升喜欢吃辣,辣椒自然是也种了一排,言溪……他太小了,主要是吃奶,还没人权。

这天天突然就阴沉了,开始飞沙走石,言风知道磁风暴又要来了,他对此早有准备,筑基后不久他就在家里地板上还有菜地周围刻了两个防护阵法,现在往阵眼里放上灵石就能自行转了。

磁风暴裹着风沙来势汹汹,扑倒他们房前不远处就被一层透明到差点看不到的膜轻而易举的抵挡住了,这就是阵法。

确定阵法可以照常运转,言风嘱咐言石不要出去,他很担心毛伊,不知道毛伊有没有呆在家里。

结界很消耗灵力,他直接拿两块灵石在手上,一路顶着结界往毛伊住所走。最令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毛伊果然不在家。

往海边一路寻摸过去,磁风暴让他的视线能见度只有方圆一米。他只能来回不停的胡乱走碰运气,好在他这回运气还行。

毛伊捕鱼回来的途中猝不及防的遇到了磁风暴,他从没见过磁风暴,一开始以为是刮大风,也没当回事儿,直到猛地被掀翻在地,飓风裹杂着砂石在他身上划出来一道道伤口,站起来就会被掀翻,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很疼,非常疼,不断的又砂石在他身上创造出来新的伤口,还有东西镶嵌进他的伤口里,疼得他青筋暴起,却毫无办法。

突然间感觉风消失了,但是明明风声还在耳边,他睁开眼一看,言风就站在他面前,以言风为中心,撑开了一个可以抵挡住风沙的结界。

这一切超过了毛伊对人类能力范围的认知,也是这一刻,他才相信言风说的他是神族混血的屁话。因为如果不是神,谁能徒手分开风呢。而且这时候这人还出来找他……

言风看着遍体鳞伤的毛伊心疼的不得了,又不敢靠近他,他伤口里有石沙,不取出来直接用治愈术会把石子包进肉里的。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最后还是言风先主动开了口:“那个,我能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处理完送你回到家我就走。”

毛伊起身坐了起来,默许了他。言风连忙一个净水术轻轻冲刷走了毛伊身上的浮沙和血迹,然后用各种摄物诀一个个清理了他的伤口,在用水冲刷一遍确定没沙子了,才用了一个治愈术。

毛伊感觉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水居然能凭空出来,那白光居然能瞬间治愈伤口,这就是神族的力量吗?

“你能弄出来火吗?”毛伊眼里带着崇拜看着言风,虽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还是一个火球诀召唤出来一团火,看毛伊伸手来摸吓得他赶紧熄灭了。“好神奇,你还会什么?”毛伊兴致勃勃的站起来像看到什么新奇物种围着言风转来转去。

按耐住心底隐隐的激动,把手伸向毛伊“咱们先回你家,我们一边走我一边给你展示。”毛伊犹豫了一下以后,把手放在了言风手上,言风直接把手指扣紧了他的指缝。

从这天起,两人的关系得到了和解,逐渐的,起码他送饭菜毛伊会吃了,甚至有时候他试探着越界触碰一下毛伊毛伊也只是揍他一顿作为警告。

等到言风可以试探着摸毛伊的手还不会挨揍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发生了不少的事儿,比方说他又开拓了两亩耕地,再比方说言溪会扶着东西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走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夏末,白天天气热的不行,傍晚言风就把毛伊接过来和他们一起吃冰镇西瓜。毛伊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一年了,除了最初愤怒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再往后那半年独自居住他其实还是非常寂寞的。对言风的感情也非常复杂,恨他强迫自己,但是对方坚持不断的温柔和付出又让他无法断然拒绝,最后只能任由自己深陷其中。

长久的相处让他对这个年轻人了解越来越深:能力强,责任心强,对家人和他都很温柔体贴,一个人默默承担起重任却不会喊苦叫累。看着这个俊秀的青年温柔的将西瓜子剃出来,再喂给在他怀里不断兴奋的乱动的金发小婴孩,毛伊甚至可以想象这个青年有了自己孩子以后的样子。

言风头疼的哄着怀里的小魔王吃西瓜,言石根本就治不住这个小魔王,小魔王如今是皮的不行,最近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言石能教什么啊,言风只能选择自己带着不厌其烦的教他。而终于从带娃之中解放出来的言石高兴的不得了,最近和言升两人直接承包了种地浇水拔草之类的事儿。

吃饱喝足安顿言石他们仨歇下,言风拽着毛伊的手去海边跑步消食。这个星球太安静了,除了海浪声以及脚趾踩在沙滩上的沙子相互摩擦的沙沙声,竟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毛伊任由他拉着手,心里却在想他的母星,他的母星是没有冬天的,一年三季都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永远是热热闹闹的。

要说不思念家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虽然父母早逝,但是他的舅舅舅妈收养了他,对他非常好,把他培育成了强大的战士,他和表弟关系也特别好,他力大无比,猎豹血脉的表弟则是迅如闪电,他们配合着狩猎简直就是所向披靡。

再看看这个世界,他引以为豪的能力根本就没有用处,甚至如果不是青年强行帮助他,他只能风餐露宿,茹鳞饮血。生鱼的味道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言风如今也有点拿不准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毛伊好像是在一步一步的让步,他也不知道在毛伊心里他俩现在这算作什么。

两个人各怀心思,沿着海岸边散步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毛伊的房子,毛伊向往常一样跟青年道别,却忽然被青年抓住了手腕。扭过头就看到青年一脸窘迫眼神却无比坚定的看着他“毛伊,我今晚可以和你住吗。”

言风忐忑不安的问出了问题后,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不想男人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居然点头同意了。这下轮到言风傻眼了,看男人又要进屋,他又拽住了男人的手腕“你,你知不知道和我睡在一起可能会发生什么!”男人嫌弃的甩开他的手“你到底进不进来。”言风睁大了眼睛“进进进!!!!”

进了屋两个人先去洗漱了一下,还轮流进言风给他加盖出来的洗漱间清洗了一下身体。等两个人都拾掇好了,反而坐在炕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言风试探着凑了过去,“毛伊,我能吻你吗?”看毛伊没拒绝,言风咽了咽口水,轻轻吻了一下毛伊的唇角,然后伸出舌尖开始舔吮他的嘴唇,毛伊感觉自己心跳的特别快,有种想把他推开又想把他搂怀里的冲动。

言风一边轻吻着他,手也开始试探性抚摸毛伊健壮的腰身,毛伊哆嗦了一下,没有躲。“毛伊,我好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不好。”言风一边吻他一边问。毛伊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最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言风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动急切许多,他的手也直直拢向了那对奶,一边拿舌头在毛伊的嘴里搜刮他的舌头,一边不停的搓揉毛伊的那对奶,这对奶曾经夹裹住他的鸡巴,手感好的不得了,内陷的乳交也可爱的不得了,使劲揉捏搔刮才能让它哆哆嗦嗦的钻出来。

毛伊感觉自己的胸乳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他从没想过他的胸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揉来揉去,他自己还爽的抠脚趾。

顺着言风施加在他身上的力气倒在床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有所期待,也有点害怕。腰间缠着的布是新的,言石给织的,感觉那块布被轻轻解开,毛伊还是稍微有一点慌乱的,但是布条还是离开了他的身体。

言风拽过他给毛伊特制的靠枕垫在了毛伊的屁股下面,毛伊对这个稍微有点抗拒,言风一边分开他的大腿一边在他脸边轻吻着安抚他的紧张情绪。等毛伊情绪平静下来,他就去舔弄毛伊的奶头,手顺着腰线摸到了毛伊的小鸡巴上,毛伊按住了他的手,耐着羞耻说“别摸了,硬不起来的……”

言风闻言很意外,但是碍于毛伊的窘迫,放过了他的小鸡巴和小卵蛋,摸到他最钟意的肉馒头上。

毛伊的逼缝还是夹的紧紧的,言风顺着凹陷摸进去,一下子就陷进去一股子湿热之中,搓揉着那柔软的肉珠,毛伊直接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逼眼儿里又咕叽一声出水儿了。

一边舔奶头,一边搓揉肉逼,毛伊的喘息声热热烫烫的,烫的言风心窝子都要融化了。等逼水儿多的往下淌的时候,言风就试探着用手指往毛伊逼眼儿里钻。快一年没进过东西,逼眼儿里又变得又紧又热,言风赶紧拿手指头给他疏通疏通。

听着底下逼里传来叽咕叽咕的淫响,毛伊窘得直捂耳朵。言风的手指头插在他的逼里磨来磨去,逼痒到他的心都跟着痒痒。

无意识之中毛伊的腿就张的越来越大,言风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等言风感觉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鸡巴在男人逼缝之间剐蹭了几下,毛伊知道他要插了,大手赶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言风扶着鸡巴抵在逼眼儿前的时候才想起来重要的事儿,那就是他的鸡巴又长大了一圈这件事,如今对比着一看,男人的逼眼儿显得更娇小了。咬了咬嘴唇“毛伊,我的鸡巴又长大了不少,等下可能会有些疼。”毛伊闻言忍着羞耻看了一眼他的鸡巴,果然是大了不少,确实有点害怕“那,那你多蹭点儿水儿……”

言风听话的又蹭了好一会儿水儿,等到整个鸡巴都涂满了毛伊滑腻的逼水儿以后,他才扶着鸡巴,握住毛伊的胯,把鸡巴头往毛伊逼眼儿里轻轻塞了一下,毛伊果然疼得瑟缩着缩了一下腰。

继续接连不断的往里面轻轻的顶,但是就是进不去,言风趴下身一看,发现毛伊上次被捅破的那圈肉不知道啥时候又长回去了,虽然不再那么整齐光滑,但是也确实是长回去了。

言风把自己的毛巾扯了过来垫到了毛伊屁股底下,毛伊不解的抬头看他,言风也有些尴尬,“毛伊……那个……你当初被插了一次就跑了,那里太久没被人插,膜又长合回去了……所以我们这次可能还得给你破一回……”毛伊闻言惊恐的瞪大眼睛。

怕他跑,言风凑到他耳朵边,一手揉他的奶子一手抠挖他的逼,“总要过这么一遭的,等再疼过这一回就好了,回头插多一点,它就不会长回去了。别怕,就再这么一回。”

毛伊也确实想跟言风好好在一起,知道怎么也躲不过这一遭,虽然怕疼怕的掉眼泪,但还是张开了腿,言风心疼的不停的吻他,一边接吻一边摸索着分开言风的逼肉把鸡巴头再次抵了上去,感觉自己的逼眼儿又被抵住了,知道剧痛又要来了,毛伊慌乱的伸手搂住言风的脖子。

言风腰稍稍一用力,鸡巴头挤进去了半个,血顺着毛伊的屁股滴在了毛巾上,他的痛喊全被言风堵在了嘴里,他只能使劲的抓言风的肩背来缓解疼痛。

这膜才破了一半,言风狠狠心又一个用力,更多血流了出来,他的鸡巴直接撞进去了一半儿,快一年没被他的逼肉夹裹过了,言风的鸡巴兴奋的厉害。

毛伊哭的厉害,言风也心疼的紧“不哭了不哭了,等下就不疼了,咱们以后多操操逼,不让它长上就好了,明天你在床上躺着,我去给你采花蜜吃好不好?”毛伊哽咽着问他“现在不是夏末吗,哪儿来的花采蜜啊?”毛伊是熊族,鱼和蜂蜜都是他的爱,刚入夏的时候言风自己亲自一朵花一朵花采蜜酿蜜给他弄了一碗,当时就算他还不愿意接受言风,那碗蜜也还是被他给吃了。“我是半神啊,我说能弄就能给你弄过来,乖啊,不哭了,怎么样现在还疼得厉害吗?”试探着抽动两下,毛伊虽然还有点抽气,但是反应没那么剧烈了。

于是言风就开始小幅度的浅抽深插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毕竟是曾经被操过了的逼,磨了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出水儿了,湿答答的伴着血水儿糊了毛伊一屁股,毛伊也很努力的深呼吸配合言风,很快逼里就知了趣儿。

听到毛伊隐忍的吸气声变成了舒适的闷哼,言风这才放开了动作。酥麻感在腹腔里积累的越来越多,毛伊一挺腰逼肉痉挛着高潮了,被他这么一夹裹,言风也射了。

搂着毛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言风就去烧热水了,毛伊累的瘫在床上不想动,身为一个强壮的勇士,即便是被人操了,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可以起身去洗澡的,但是破处实在是太疼了,虽然后面爽了,但是他现在下半身还痛的不行。

言风烧好水后先把毛伊屁股下面的抱枕抽了出去,好在毛巾垫了两层,抱枕没脏,引导着毛伊体内的混合液体留在毛巾上,然后开始给毛伊擦身体,上半部分毛伊没让他擦,他又不是女人,他只是下半身疼得不得了,动一下里面就出血,上半身他自己来就行。

等给毛伊擦好身体,那个染血毛巾自然是又被言风收藏到空间去和之前那个枕头做伴去了。去洗漱间简单冲一下身体后言风才回到炕上想伸手把毛伊揽在怀里睡觉,毛伊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扭头睡了。

言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故意拿毛伊当女人对待了,他就是照顾言石他们习惯了,下意识就当个保护者。

等毛伊睡熟了,言风才来到他的空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大小有上限,他的空间自从面积到了一亩地以后就再也没扩张过,前阵子他忙着修炼和开矿之类的事,除了来空间摘一些菜补一些菜籽以外就没怎么在空间里停留过,也好久没催生植物了。

一亩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长宽各二十六米不到,四四方方一块地,地的中央是那口青石大井,旁边还放着一个珠光宝气花里胡哨的痰盂盆样的聚宝盆。如今他的地分成了四块,其中三块错开播种日期播种了各种各样的作物,在空间里就算不催生,作物从播种到成熟,一个礼拜也基本都差不多了,因为都是错开了种,所以基本能保障他们家天天有菜吃。

还有四分之一的地方被他种了那种软藤和棉花,他们现在五口人,对衣服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言溪那个小魔王,天天都能把衣服弄脏,言升这小子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来了海风吹多了的原因,从一开始各种懂事内向不敢说话,到越来越不像坦丁人的孩子,语言能力越来越强,性格也越来越犟。以前他说啥升升可都听的,现在为了口西瓜那小嘴叭叭的都会跟他顶嘴了。

还有他那个小爹,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惯的胆儿大了,最近一直是言风自己带言溪,这平时一直蔫不出溜的小爹不干则矣一干惊人,那天他抱着言溪去采矿,等到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人,菜地里也没有,他还以为是言家人发现他们了,吓得他心都快停了,结果这俩人跑海边去了,等言风找到他们,正光着屁股捉螃蟹呢。言风只能再三叮嘱他们,不要去海里,海边可以,下水不行。

对小爹和言升的转变,言风其实是高兴的,会调皮捣蛋了,总比老实木讷好。也就是从看一个孩子变成了操心三个孩子……想到这里言风就觉得自己要脱发了。

拍拍脸振作精神,他还得给毛伊酿花蜜呢。想到毛伊他就高兴的不得了,不可否认一开始是馋了毛伊的身子,但是在长久的投入关注以后,毛伊这个人已经把他的心给抓牢了,他的倔强,他的冲动,他的耿直,他的妥协,无不令言风这个其实很难让复杂的人进自己心里的人恨不得敞开心怀把他包进来。

言风怕受伤,怕自己挖心挖肺付之一炬,所以他轻易不会付出真心,言石他们是因为人单纯,而且也对言风真的好,言风也真心把他们当做家人,而毛伊,言风想让他做自己的伴侣。

他没想到毛伊在他做出那种事后还能接受他,明明怕疼的要死,还努力的张开腿接受他,明明是看起来那样威严强大的人,却真的会因为喜欢他而接受被他压在下面,言风心里暖的要落泪。

催生植物然后再采蜜酿蜜其实一点也不容易,因为冬季快来了,言风选择的是催生藤蔓和棉花,他想给这一大家子弄一些棉衣。不停的采蜜酿蜜,他这一晚上都没休息。

毛伊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白净秀美的脸在自己眼前,皮肤白净细腻,乌黑的卷发凌乱的披散着,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两条漂亮的眉毛又黑又浓,眉毛底下眼窝比较深,眼皮上一条深深地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盖在眼睑上,再往下是高挺的鼻子,鼻梁挺直,鼻尖是个优雅不失美感的弧度,鼻子小巧,用浅浅的人中连接着一张红润的嘴。

现在联盟人轻而易举都能活个二百多年了,他们兽人族虽然基因技术相对落后,但是天生身体素质比联盟人强多了,活个百年也跟玩儿一样。

毛伊其实已经四十五岁了,在他们兽人族里还算是小年轻,他一直都是单身,不是没有过女兽人向他示爱表示想跟他生孩子之类的,是毛伊他自己明白,他到现在都没通精,底下那根也从没勃起过,所以他都拒绝了。

他从小恨自己这个身子,他完全认同自己男性的生理性别,但是这个身体却总不断的再告诉他,别说男人了,连半个男人他都不是。

被言风插入那里他其实还是排斥和抵触的,尤其是言风那不断耀武扬威的在他那里进进出出的那根,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你算不得什么真男人。

底下还在痛,但是比上次被强迫时好很多,上次他里面全都被磨肿了,这次只做了一回,也就被撕裂开的地方还有些疼。

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青年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时常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开心,担忧,焦急,和对他的欲。

言风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毛伊在看他,愣了一下以后立刻笑弯了眼睛,他亲亲密密的凑了过去搂住毛伊的腰,叼住毛伊厚实的唇狠狠舔吻了一番后,“早安,毛伊。”

毛伊撇开眼睛不再看那张灿烂的笑脸,其实严格意义上他现在并不算是喜欢上了言风,更多的是一种半推半就的好感以及……没得选。来到这儿的这一年里,他每天接触到的除了石头,大海,鱼,就是言风他们一家子。言风喜欢他,后来对他也算尊重,他也不排斥言风这个人,言风想要他,他也说不出来不字。

言风献宝一样从空间里取出来一小碗蜂蜜,力量有限,一晚上也就弄了这么多。毛伊没想到他还真的弄来了蜂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相处了这几个月以后他早就发现了言风这个半神只能依靠现有的东西去做一些事,这蜂蜜,肯定也是他忙活了一晚上的结果。

看着毛伊在那儿小口小口舔舐木棍上的蜂蜜,言风搓了搓手“毛伊,我帮你看看下面的伤吧?”毛伊闻言顿住了吃蜂蜜的动作,默不作声的把蜂蜜还给他,“哎哎哎不是,我真的是看伤口,别还我啊。”毛伊这回把头都埋到被子里去了,只露出那对圆圆的小耳朵。

言风伸手去摸那对耳朵,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啪的一声打在言风的手上,得,这下耳朵也看不见了。

言风就隔着被子搂着毛伊商量“毛伊,你让我看看,我今晚给你做糖醋鱼行不?我上次酿了不少醋呢。要不给你做蜂蜜烤鱼片?”一听蜂蜜烤鱼片,毛伊的头又探出来了,表情严肃的看着言风“你说真的?做蜂蜜烤鱼片?”

要说也怪了,毛伊他们那里的吃法居然只有烧烤,这骤然见识了言风的厨艺,多坚定的铁血硬汉也得动摇。

两人拉勾勾,一言为定。

毛伊坚持把上半身都埋到被子里,只露出来健硕粗壮的两条大长腿,昨天言风怕他半夜流血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快毛巾,今天一看果然是血迹斑斑。

毛伊的逼缝简直是被血糊住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股沟也糊住了屁眼,言风心疼的拿了块湿毛巾捂在上面想把血块软化掉,他无法用治愈术帮他治疗这里,因为治愈术会让伤口再次长合在一起的,这个伤毛伊只能自己熬着。但是这毕竟是因为他受的伤,言风心里自责的不行。

等擦干净血迹,言风才轻轻掰开逼肉往逼眼儿里看,那圈被二次爆破的肉可怜兮兮七零八落的围在逼眼儿四周,缓缓的渗出血迹,想到口水能杀菌啥的,言风死马当活马医,直直舔了上去。

那倍受璀璨的肉突然又被袭击,毛伊一边痛呼一边胡乱蹬着腿推搡言风的脑袋,不仅是疼痛,还有羞耻感,那畸形多余的地方,言风居然伸舌头去舔,太羞耻了。

言风一边舔一边去揉他圆滚滚的小尾巴,尾巴是毛伊的敏感点,骤然被刺激,他嗓子挤出了“呃唔”一声,逼眼里则是涌出来一股子骚水儿撒到了言风嘴里,言风猝不及防吞咽了下去,味道酸涩里带着骚。

言风厚着脸皮不顾毛伊踢打反抗,践行了昨天说过的为了不让那膜再长合要多插插这件事。毛伊气急了,他自己也太傻了,就因为这小子温柔的对待了他,他就真忘了这小子是个能干出来迷奸这样事的混蛋。

盛怒无处发泄,光踢打咒骂也无济于事,下体作痛被插的噗噗作响,隐隐中又开始泛起来酸麻,愤怒,委屈,感到被欺骗,耻辱……各种情绪聚集在一起让毛伊停止了咒骂反抗开始咬着嘴唇抽泣流泪。

言风一边不停的耸动屁股,一边不停的亲吻他流泪的眼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别哭了,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对不起,等下你打我好不好,你别哭了,对不起。”

这次毛伊没有潮吹,只有言风达到了高潮,劈头盖脸射了人家一肚子,灰溜溜的把鸡巴退出来,鸡巴上又挂了血。

毛伊这是真不高兴了,言风给他弄了蜂蜜烤鱼片他也不吃,抓耳挠腮以后,言风决定来个负荆请罪,用铁做了一个荆棘条,抽在身上一下子能勾掉一块儿皮肉,言风闷不做声的跪在门前挥动荆棘条抽打自己。

等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了,毛伊才含着泪从房里出来,他哑着声音嘶吼着“言风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逼我!明明是你犯错在先,你怎么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我,你混蛋!”

这事儿很快就揭了过去,他再求欢毛伊也没再拒绝过,毛伊的逼也如他所想在反复使用下处子膜没再长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苏喆就是晚上在毛伊这里过夜,白天领着毛伊回家,倒腾早饭给五口人吃,然后带着毛伊和言溪下矿洞,毛伊对他能凭空把矿石变没这事儿惊讶的不得了,言风也不瞒他,解释为借助虚空中某种力量拿去和需要矿石的人做交换了。这解释确实也没错,聚宝盆就是这么个原理,用矿石和其他有需要的聚宝盆用户做交换。

毛伊的力气非常大,对开矿这事儿一下子就上手了,他俩就轮流开矿,一个开矿另一个就抱着言溪哄他学说话。

言溪很聪明,学的很快,但是是跟毛伊学的,他很喜欢趴在毛伊的胸脯上,毛伊教他几遍他也会乖乖的跟着学,但是轮到言风教他,小祖宗就跟嘴巴被拉链拉住了一样,就是不肯开口学,最后言风没办法,只能让毛伊多带带言溪。

毛伊对这个金发漂亮小婴孩的感觉还不错,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儿非常的乖巧又聪明,再加上总能让言风屡屡吃瘪,毛伊就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时间就在一家五口各司其职和和睦睦下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就入冬了,五口人也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毛伊怕冷,入冬以后基本就没再回过自己的房子,白天言风去干活儿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帮言石带言溪,最开始还有点尴尬,但是慢慢的和言石就越处越来。

宽和的直肠子言石第一次问毛伊是不是跟言风交配了,毛伊虽然尴尬的不行,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了,然后他问起了言石的事。

言石只是智力稍微低了一些,之前是被生活磋磨的活成个工具人,如今脑子也活泛了很多,他告诉了毛伊坦丁人和他自己的遭遇,他是从小就生活在矿洞里的,他自己的爹爹去的早,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其实按理说他也不是纯血的坦丁人,智力方面还是得到了提升的,十六岁的时候他被转手卖给了言家,他是在运输途中被人强奸的,后面就有了言风,言风出生的时候发高烧烧傻了,他还挺庆幸儿子可以不离开自己的身边。

后来又遇到了一个言家人,连言风都不知道,其实言升和言溪的父亲是同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来驻守矿洞的,其实对言石还挺好的,对升升这个儿子也还不错,升升刚出生的时候会经常把升升抱在怀里哄,后来他又怀了,那个人却再也没出现过。

然后有一天大儿子就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有了一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像极了那个突然出现看不清脸用一种神秘力量禁锢他的四肢侵犯了他的那个人。

言风是个非常好的儿子,言石骄傲的挺着硬邦邦的大胸肌搂着言升对毛伊说“阿风是个很好的人,他一定会成为你的好伴侣的。”毛伊愣住了,威严的脸如春水融化,笑成了一汪春潭。“那你想那个人吗?”言石知道他说的是谁,摸了摸言升的小脸“一开始是想的,一个人大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怨他了,他什么不再来了,他不要他的孩子了吗,他不要我了吗。我也不知道答案,后来就不去想了。”

作为年纪比言石还大的“大哥”,毛伊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是伸手拍了拍言石的肩膀。

言溪现在已经可以不扶东西站起来了,也会叫哥哥和爹爹了,但是说的最欢的是吃奶奶,而且不仅是对着自己爹说,对着毛伊也经常拍着巴掌流着口水往他胸口扑。好在是冬天毛伊也裹上了厚厚的棉衣,不然言风非得炸了。

一家五口睡在一起,两个人的性生活频率也下降了不少,有时候言风忍耐不住就会癞皮狗一样凑到毛伊耳朵边小声恳请说他就蹭蹭。

大多数毛伊会抓着裤头不撒手,有时候也会心软那么一下子。

然后那粗硬的棍子就会顺着屁股沟刮进来,势如破竹的挤开他下面那两片日渐肥厚的肉,刮过湿淋淋的穴口,最后狠狠地撞在那要了命的软肉上。有时候那棍子还会恶意的往穴里钻,没等他发怒又乖乖钻出来剐蹭研磨他的软肉,他只能抓着被子床单抖着屁股忍耐剧烈的快感,一般这时候言风都会往他屁股底下垫上一块儿布,因为他的水儿实在是太多了,时间久了那布就固定了下来,每次看到那块布他都脸热的不行。

他的鸡巴还是不能用,可他自己却已经习惯吃别人的鸡巴了。以前想到这事儿,心里感觉是悲凉和屈辱,最近由于感情的升温和与言石等人相处的和睦,再想起这句话却是脸热的羞恼。

言风又长个子了,很快就追上了185的言石了,毛伊其实比言石还矮了一点,如今言风轻易的就能把他搂在怀里,底下的棍子不停的戳弄他的穴,手里不停的抓肉他的胸肉,炙热的唇还不停的落在他的脖子和耳根上。毛伊感觉自己在床上快被言风操熟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会享受和追逐快感,这让毛伊感觉十分羞耻。

他们的动作很轻,但是还会有粘腻的水声,言风这时候总会封住言石他们的听觉,可毛伊不知道,他会羞耻的加紧大腿让他轻点慢点。

言风有种诡异的占有欲,哪怕是在外面磨,等快要射了,他也一定要半插进毛伊的穴口把精液全都射到毛伊的肚子里。毛伊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言风就去不改,毛伊也就由他去了。

这天晚上言风刚射完精,鸡巴半插在毛伊的穴里,享受着毛伊高潮时不断收缩的逼肉和他自己高潮的余韵。突然窗外扫过一阵刺目的白光,言风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来不及说什么起身裹了一件衣服就下床把一块零食按在了阵眼上。一阵莹白的光很快就笼罩了这座房子。

收回对言石他们听觉的屏蔽,又回头嘱咐毛伊别担心把衣服穿好,随手把桌子融化凝成一把锋利的长枪,言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出他所料,他们果然是被发现了,只是来的不太像是言家人,来者是一个金发男子和一队高大健硕脸上有花纹的男人。

言风提着长枪站在门口,朗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

艾力奥也警惕的看着这个美丽的黑发男人和那个神秘的包住那座房子的光圈,“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小石头会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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