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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B吃经血

 

来例假了。

程今安皱眉,扒开他的逼检查:“怀孕了怎么会见红?小哑巴不想要小孩是吗?”

下体又开始酸软起来,柳呈知道程今安又要舔他下面了。这人舔逼的时候很可怕,像嗜血的怪物。柳呈几次想要推开他都没成功,发展到最后甚至可以坦然地坐在他脸上自顾自发呆吃饭了。

柳呈正抱着一根好大的面包棍啃,他嘴上不停,仓鼠一样塞满两腮,岔着腿在程今安脸上扭扭屁股,得到允许后混着血和淫水一起喷在了程今安嘴里。

他会肚子疼,疼得冒冷汗,疼得打滚,程今安便给他抓了药,有时候饭可以少三天,药却一顿不能落。柳呈偷偷往浴桶里倒过药,当晚就被淹进桶里呛了个水饱,要不是他肚子喝得几乎要炸开了,程今安怕是会逼他把整桶都喝光。

苦也今安,乐也今安,柳呈被他逼着喝药,身体竟然被调理得不错,剧痛变成了可以忍受的阵痛,也有了心情探索自己的生存之道。

“鹅鹅。”柳呈低头,看程今安含着鲜血从自己腿间抬头,主动捉了右乳晃晃,“啜啜。”

他自己发明了一个新词,撅着嘴凭空嘬一下,是喝奶的意思。

程今安舍不得松嘴,也拒绝不了右乳房的诱惑,按住柳呈的肚子命令:“用撒尿的感觉挤。”

柳呈哪听得见?况且他也不是用逼尿尿的,肚子被压得凹陷下去,血从里面涌出一波,才被程今安放过。

今天程今安心情似乎不错,柳呈转转眼睛,把愈发涨大的右乳送进他嘴里,偷偷摸着他的手,往自己左奶头上带。

程今安不松口,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手蹭着硬豆缩回去,委委屈屈的两只大手独独捧着右乳按压:“别耍心思,你不配。”

他在模仿小猫踩奶,指尖按着不爽就用掌跟去按,鼻尖左右晃着,逗小孩一样逗着奶头,期待地跟小乳房说悄悄话:“好漂亮呀,有奶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他说的确实是悄悄话,柳呈撅嘴看着他,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跟自己说。

柳呈闷不开心,趁程今安留宿时偷偷把左耳朵贴到了他的胸口。

咚咚。很强壮的心跳。

柳呈有个秘密,比胸前的乳房、腿间的嫩逼还要隐秘,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连老柳和程今安都被瞒过去了。

他其实听得见。

外界的声音很奇怪,像落进水里的咕哝,柳呈和这个世界之间有一层膜,程今安是至今贴他最近的那个人。

他曾经是个健全的小孩,只不过身下多了一条裂缝而已。柳呈不止一次在幻想如果他娘没有难产死掉的话,他会不会就不用当这个哑巴了。

他第一次挨打时可能都还没开始记事,当时一定以为自己要吃饱饱、长高高就可以抵抗山一样的爹。可是他好不容易长结实一点,却只成为了更好用的沙袋,拳打脚踢间终于有一次被踹了脑袋。

先前的一耳光已经让他右半边世界完全静音了,这一踹,整个人发起了高烧,可老柳巴不得这张只会吃饭的嘴永远闭上,不肯带他看医生。等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能看到讥讽的脸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几岁的小孩,语言功能都没发展完善。以前没人愿意跟他说话,他就越发自闭,如今彻底听不见了,就再也没可能学会正常发音了。

柳呈绝望了很久,他觉得世界都塌了,更加不肯开口说话,从此成了村里有名的小哑巴。

要不是累倒在柴房那天被蛇爬了脸,他也许至今都不知道其实自己还能听到一些声音。

阴湿的触感从脸上滑过,柳呈迷糊睁眼,“啊啊”惨叫着把蛇扔了出去。他惊魂未定抱住自己,没听见被扰了清梦的老柳在叫骂,皱眉哈口气,试着又“啊”了一声。

能听见!

很小的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响起来的。柳呈觉得这不像“听见”,更像用脑子感受到了,歪着左耳开心地“啊”个没完。

高烧都给他留下了仅剩的一点听力,老柳却没有。

他右耳完全失聪了,左耳很弱,想听声音的时候要紧贴到发声的物体上才能捕捉到一点点,大概比风吹过耳窝的声音还要小。

但他很痴迷,左耳贴过空心的老树桩、鼓肚子的青蛙,浸在河水里想知道鱼是怎么叫的,唯独没有贴过人的嘴巴。

他害怕。

屋里很黑,视觉没什么用,柳呈贴在程今安胸口听到了心跳,小心地去摸他的脸。

他把小耳朵贴到了程今安嘴上。

当然,什么都没能听到,毕竟程今安没有说话。

程今安在黑暗里睁开冷漠的眼睛,直到柳呈又偷偷躺回自己怀里,全程没有动。

但他开口了:“哑巴。”

柳呈还贴在他胸前,隐约捕捉到一种奇妙的空腔震动感,他不知道这就是人说话时胸腔部位会发出的声音,奇怪地抬头看看,又摸摸,注意力又被心跳吸引走了。

于是程今安开始持续性地说话,和小时候向柳呈抱怨不开心一样,絮絮叨叨地讲。

“我觉得我爸快不行了。”程今安说,“他老糊涂了,该去找我妈了。”

程今安只和柳呈提自己的妈妈,奇怪的是并不会应激,仿佛他妈妈还在世。人的记忆有锚点,某种味道、某首歌曲、某个场景等,都能在一瞬间把人拉回过去。

柳呈就是他的锚点,包含着他幸福的回忆和痛苦的根源。

他更加无法割舍这个可恶的哑巴。

“那天如果我不跑,现在估计正在排队投胎,应该也不错。因为如果我还不回家,我爸也会早点死掉,那样我们又可以做一家三口了。”

程今安一点都不叛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回到落魄的家也仍然很爱他爸爸。这是程父程母应得的,他们给予程今安双份无条件的爱,程今安会加倍回报给他们。

如果没有那件事,程今安会是这个圈子里最孝顺的孩子,将来也会年轻有为,当个资产不算太多但非常努力的富二代。

万把块钱而已,他会给得起很多很多倍,可一切都断在了老柳手里。

程今安知道柳呈听不见,反而说得更加轻松:“我害怕,怕山沟沟,怕贩子,怕你爸。”

“我还害怕你。”他说。

“你好可怕,长得干净又漂亮,可是说话的时候像怪物。他们说卖不出去的小孩可以剁手剁脚做成人彘,烫烂脸、把舌头拔掉就不会泄露身世了,只要不死,可以要一辈子饭。”

“你好像被拔了舌头的小孩,我在良镇看了你三周,但是不敢抓你回来。”

其实他还害怕地下室,可是抱着柳呈好像就又没有那么怕了。如果还能把软糯热烫的右乳房吸进嘴里嘬嘬,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恐惧诱发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又舍不得放柳呈自生自灭。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现在展示给别人看的壳子都是假的,包括对程父。可在柳呈面前,他可以只做程今安。

柳呈见过他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他彻底坏掉的样子。柳呈是他在童年埋进沼泽地里的一块宝藏、一盒录像带,他想做程今安了,就会回来看一看。

程今安说话的时候没有动,柳呈便不知道他醒了,摸摸索索地爬出被窝,惹得程今安想去拿刀捅死他。

一点水声响起,柳呈似乎正从浴桶里撩凉水,程今安开始数数,声音大得像是打雷:“十、九、八……柳呈!”

他第一次叫了小哑巴的名字,可惜哑巴听不见,在他即将忍不住起身把柳呈再次按进浴桶里呛水之前,回到了温暖的被窝。

冰凉的小奶子贴了上来,柳呈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右乳喂进了程今安嘴里,手揽着他的头,并学着村妇哄娃娃的姿势拍他的背:“啜啜。”

——不要再做噩梦啦。

程今安闭上痛苦的眼睛,叼住奶头之前说了一句话。

“哑巴,不要再叫我‘鹅鹅’了。”

“我是……今安。”

细碎嘶哑的呻吟声盖住了程今安的话,柳呈其实很喜欢被他舔奶子,因为会有一种满足感。

柳呈想被需要,程今安那么喜欢他的右乳房,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这副受尽冷眼的身体就是为程今安准备的。

看吧,会有人喜欢他的。

如果程今安可以轻一点,不要总是咬破他,就更好了。

外面阴雨连绵,程今安撑了把黑色的伞。

他来看妈妈。

他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程父腿脚不便走不了太远的路,糊里糊涂间偶尔会忘记程今安的应激反应,也忘了程母的事情,总要问“宝贝今安看见妈妈没有”。程今安便不想再提醒他妈妈已经过世,可又怕妈妈孤单,强忍着不适,汗毛直竖地来了墓前。

他没看过程母的遗像,一直低着头,固执地维护着心底里那个彩色的、鲜活的妈妈。

回到地下室后,程今安开始管柳呈叫妈妈。

“妈妈,今安想喝奶。”他含着恳求的话语,动作粗暴地抓握住柳呈的乳房,把奶头吃的润亮。

柳呈习以为常,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头顶补觉。那天喂了一宿的奶,一连几天都疼得根本睡不着。乳房里好像结了硬块,被程今安掐得青紫一片,忍都忍受不了。

可是他不敢再自己摸奶子了,因为程今安好像有办法看到他在漆黑地下室的行动。他昨天实在无聊,整间屋子都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便低头捉了自己发育不良的小鸡鸡玩,甩了两下摇摇屁股,突然觉得下身有点湿。

他好奇地剥开阴唇,可以理解程今安看到这里就要干呕,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在流血那几天疯狂地舔。

水液是自己流出来的,摇屁股成了召唤高潮的信号,只不过没有得到同意,柳呈不敢瞎摸。正低头研究着,巨大的震动感传来,他惊得回头去看,被程今安一脚蹬在了地上。

“逼痒了?果然就该让你出去卖!”

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但也没在排卵期,可程今安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明明看到了他的逼,却硬得像根棒子,顶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柳呈尖叫一声,踹在了程今安腹部。

程今安闷哼一声停了强奸的动作,却掐住柳呈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怼在墙上,恶狠狠道:“敢踹我?你要不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子!”

他撩起衣服下摆,一道极浅的肉白色的线从肚脐蔓延至腰部,周围一点红是被柳呈踹的。

“他们说实在不行就卖了我的肾!”程今安冲他吼道。

人体器官拆开来看每一样都很值钱,但这是下下策,贩子也没干过这种生意。他们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取肾要从腰侧到后背处开刀,藏满泥垢的指甲玩笑似地从他腹部滑过,留了一道不算太严重的疤。

可程今安觉得这具壳子里面已经空了。

也许他会存在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膜、心脏、肾、肝……但唯独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程今安崩溃地蹲下身。

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开始了检查。

柳呈整个人呆住了。身体不舒服需要看病,他以为自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程今安连脸都不让他露,取了压舌板近距离展示了喉咙,隔着衣服兜了下乳房,思考一会儿,张口说了些什么。

“前面我没碰,后面用过会清理,也没塞过别的东西。”程今安面不改色。

医生显然已经知道柳呈的特殊性了:“乳房好像不一样大,原本就有发育问题吗?”

“不是,我只打了右边。”

“……现在泌乳了吗?”

“没有。”

“按一下有没有硬块。”医生找到了症结所在,问句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有可能是堵奶了,需要通乳,建议你请个专业的通乳师。冒昧地问一下,有怀上宝宝吗?”

程今安面色阴沉:“没有,我没碰过他。”

医生点点头:“好,那可以先吃些消炎的,如果没有宝宝也没有哺乳需求的话。”

程今安去拿了药品回来,柳呈蹲在离门最远的墙角正在撕扯衣服。

“小怪物。”程今安觉得他野蛮的行为和这个称呼也很搭,突然有点害怕,强逼自己走过去,拆了药片往他嘴里干塞。

柳呈只是不会说话,也不是真的被拔了舌头。他一顶,呸地把药片吐出来,愤怒地撕扯精致好看的领结,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程今安眼神冷下来,抓他领子往床上一扔,捡起脏掉的药片塞进嘴里,随即就捅了鸡巴进去。

“你也有今天啊?”他挑眉好笑地往柳呈嘴里操,口水溢出来也不管,除非小白药片被操出来,其余时间都在顶喉咙。

“当初让你走怎么不走?吃饱喝足你想走了啊?想的可真美。你现在长得可真漂亮,乳房好大,还去流浪的话也要被捡走当性奴的,不如在地下室给我生孩子啊。”

程今安顶到最深,被柳呈抓破了腰,欣赏着他翻白眼的骚样,退出来,亲手撕烂了他所有衣服。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也配撕吗?”程今安笑眯眯地把他双腿扛在肩上,口得正硬的鸡巴顶住逼口,身体往下压,开始往里操,“谢谢你帮我舔鸡巴,不然看着你这口贱逼,我硬不起来呢。”

他压到极限,鸡巴却没进去,只被阴唇包住了一个头,把那张纯洁干净的小膜顶到了极限。

撕啦——

一种皮肉绽开的声音响起,像野兽捕猎时尖牙插进脖颈般从脑子里炸裂开来。程今安低头,早就发现了柳呈的秘密。

“给你开了苞,你给我怀个孩子。”

他说完这句话才贴在了柳呈左耳,密不可分地像在亲吻,放大音量、吐字清晰地叫他: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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