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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锁的办公室里肆意的侍弄拉开腿在办公椅上直到YY横流

 

魏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开会。我拒接,给他发了个消息:“在开会。哥们有事?”

“没事,就是感谢你一下,昨晚喝多了。”

“嗨,没事,你还行吧?”

我看着“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好一会,最后收到一条“还行,有点晕,歇歇就好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没说我也就不再问。

昨天离开的时候,我把魏林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她走过来,当着我的面解锁,打开微信,删除了最后那通微信语音通话的记录,保留了前面那通。

我心里感叹:再谨慎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破绽百出啊,我的确没办法解释第二个通话是怎么拨出去的。如果不是她的补救,魏林可能今天不会打电话过来。

想了想,我给那个乐评人姑娘发了条消息:“你生日快到了吧?今年打算怎么安排?”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她回复:“也出不了沪啊”

“江上搞条船吧,我来安排。你把最近上节目那个乐队请过来?”

“好,就这么定。”

还有不到一个月了,我得抓紧。好在如今这行情,游船的生意也没那么紧张,可能还便宜。就是这个局怎么组,得操点心。

中间还得垫一次,我想。

下班的时候,主意有了,有点冒险,但是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感觉太吸引我了。

周五的晚高峰,南北高架上堵得一塌糊涂。雨点落在车窗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水滴,窗外的霓虹和车灯透过这层水幕照进来,晕成一片彩色的影子。中学时看过一部电影叫《玻璃之城》,讲的是香港,其实这个词用来形容上海也很合适:浮华,璀璨,虚无,到处都是被折射和反射后的真相。在每一盏灯光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温暖的,扭曲的,邪

恶的,纯真的,拧巴的,多少欢愉和痛苦在上演。这是一座有两千五百万颗欲望之心的城市。包括我的和她的。

我坐在后排右边的座位上,靠着车窗,在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在追逐什么,迷失什么,我和小时候读到的“腐化堕落,精神空虚所以寻求刺激”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对堕落如此着迷,我为什么乐此不疲的重复同样的游戏,我到底是在躲避孤独还是在证明孤独?

我并没有在自我批判,我是在自我解析。但是这种事偏偏想不出结果,只能把自己扎进去打滚,裹上一身红尘再下油锅吧。

第二天周末,是家庭日,我正陪着太太逛街,接到了brian的电话:“师兄,跟你打听个事。”

“你说。”

“听说j公司要定增,你有额度吗?”

“你怎么啥都知道?光找我打探消息,以后有什么好消息也给我透一透啊。”

“一定一定!”

“额度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都内定完了,你可以省点时间干别的。”

“是吗?那我就不瞎折腾了。”

“对了,我正好有个事问你。你们那招应届实习生吗?”

“不招,但是我可以安排。学啥的?”

“不知道,我问问哈。”

挂了电话,我跟太太说:“你把赵老师孩子的简历再给我发一下。”

“上周不是给你了吗?”

“手机里文件太多,找不到了。”

“好。你那个师弟不是搞投资的吗?赵老师孩子也不是学金融的啊。”

“我让他看看哪个公司合适给推一下,他接触的行业多。”

收到简历以后,我瞟了一眼,果然我没记错孩子的专业。我往“0619生蚝”群里一转:“兄弟们,一位长辈的孩子找实习,有机会吗?”

不一会,魏林回复了:“来我们这吧,不过brian跟我老板打个招呼最好。”

brian跟进:“嗯,我也觉得你们公司合适。我去提一句。”

下一个周末,我定了思南路的一家西餐厅的四人位。我告诉魏林:那孩子是我太太老师的孩子,我太太要亲自当面感谢一下。

既然是我太太请客,又是约在周末,他就也带着太太来了。

坐下来后他介绍:“这是我太太,陶若惠。这是林默大哥和嫂子。”

我笑着挥了挥手:“你好!我是林默,这是我太太叶嘉。”

我太太补了一句,“上次去烧烤的时候跟willia已经见过了,可惜上次若惠没在。”

三个当事人都没有提到上周四晚上的事,我和陶若惠自然不会提,魏林醒来看了消息大概以为我把他送到了大堂,此外他还有他自己的理由。而更奇怪的默契是:也没人提到在更早的时候其实大家就见过。

这家店的装修和菜品都很有家庭餐厅的风格,很适合这种家庭聚会。两对夫妻交错着面对面坐,我的对面是陶若惠,魏林的对面是叶嘉。

我点了伊比利亚火腿,烤小蘑菇,煎牛肉粒,笔管鱿鱼,开了一瓶红酒。菜刚上齐,氛围还没热起来,叶嘉拉着我感谢了一阵魏林。毕竟事情不大,太过客气也见生分,很快话题就转移了。两个男人已经很熟了,于是女士成了话题的中心。

魏林先开口:“经常听林哥夸嫂子,听说嫂子在a公司?”

叶嘉微笑:“可别叫嫂子,你就叫我叶嘉吧。我现在已经不在a公司了,刚刚跳到t。对了我还没好意思问,若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陶若惠浅笑:“我在一个ngo,做自闭症儿童的康复指导。”

叶嘉恰到好处的表达了惊讶与敬意。接下来陶若惠又把话题引回叶嘉身上,并且配合着表达了一下对她从学界转行到商业界的好奇。魏林又从这里开始谈到自己小时候从父母身上看到的高校生活,表现得和叶嘉颇有共鸣的样子。

我尽职尽责的扮演着捧哏的角色,心中在感叹:荒木经惟说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就在于她们会撒谎,会坦然的背叛。我早就清楚陶若惠今天会表现得滴水不漏,但是现场看到她和叶嘉言笑晏晏的样子,我莫名的从胸口生出一股冲动,然后流向小腹。她的眼睛充满笑意,和我记忆中挣扎于渴望与恐惧之中的眼神重叠在一起,也许现实是虚假的而虚的才是

真实,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假象?无论如何,我此刻对她充满欲念。

我满脑子想着三流情色片的剧情:把刀叉弄到地上,蹲下去捡的时候握住她的脚踝,再顺着小腿摸上去……或者是用我的腿靠近她的腿,轻轻的蹭,看她会躲开还是回应,或者原地不动……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克制自己鲁莽的冲动,不被一厢情愿的幻想带向幼稚可悲的自我是成熟男人必经的修炼。

于是我只是继续我的如沐春风模式,花样百出的夸赞着他们学养深厚、家学渊源、急公好义,只有我是个为稻梁谋的俗人。魏林当然是回应我一阵吹捧,我又回赠了一番年少有为不可限量的真挚祝福。

酒喝了大半,我又点了一份海鲜饭当主食,再加了几份小吃。在我看菜单的时候,听见叶嘉问陶若惠:“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俩高中同学,但是不是一级的,在学校不认识。后来有一次校友聚会认识了,再后来就在一起了。”

魏林补充:“那时候我们俩在不同城市,每周我坐火车去找她。后来回国以后又都在上海,就结婚了。”

“该不会是初恋吧?”我心里正嘀咕,叶嘉就替我问了。

“是。”

“不是。”

他俩同时开口,说是的是魏林,说不是的是陶若惠。

叶嘉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赶紧招呼大家喝酒,然后拿我的故事来稀释尴尬:“我认识林默的时候他就是个公子哥,在学校里人称默爷,他当时的名言是:烟嘛草嘛抽嘛,酒嘛水嘛喝嘛,钱嘛纸嘛花嘛,姑娘们花嘛摘嘛……”

叶嘉说这些的时候,陶若惠听得饶有兴致,不过颇有礼貌的一直看着叶嘉,头也没有向我转一下。倒是魏林大笑:“林哥你当年这么潇洒啊,真是青春没白过,怎么现在这么正经?”

“年纪大了心如止水了,爱好已经向盘串钓鱼靠拢了。”

听到这句话,陶若惠难以察觉而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能打破她平静的表面让我有点自得,像成功吸引了女同学注意力的中学生一样,我继续表演:“当年是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如今是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两鬓斑白,一身铜臭。”

众人一阵大笑,陶若惠也在笑。

魏林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叶嘉也跟着起身,我知道他们俩是要去抢买单了。

桌子上只留下陶若惠和我独处了,尽管时间不会很久。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这是我半年多以前第一次见她以来,第一次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她。她看回来,眼中带着笑,既不是之前的魏太太社交笑,也不同于前几次那令人难以读懂的深渊般的眼神。

她笑着说:“我怎么觉得林先生听的雨,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的雨啊?”

女人的攻势总是猝不及防又直奔中心。我心里一慌,差点就要急于找到一个什么句式来表达钟情剖白自己。话到嘴边,转了一个弯,变成了:“别动,嘴角有东西。”

趁她还在错愕中,我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碟子里挖了一点芝士,抹在她的嘴角,然后顺着她的嘴唇擦过,在另一边的嘴角也留下一点残余,这才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陶老师,我听的可能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雨。”

我的反守为攻有点冒犯,不在于那一片芝士,而在于我的回答。她半嗔半娇的一笑,然后指着自己的嘴角,以她惯常的温柔得体的语气问:“还有吗?”

我点点头,然后眼看着她盯着我的眼睛,伸出舌尖,缓缓的把芝士舔干净,停留片刻,然后缓缓收回嘴里。我正心动神摇,却听到她冷淡淡的说:“林先生喜欢在僧庐下听片片夜雨滴空阶?”

我心中又一慌的同时,还心生一丝感动:她毕竟还是对我心软了,语气冷了一下算是提醒,她如果还用那种温柔的语气问我,我可能一晃神没听出来她用柳永这句的含义。连忙道:“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陶老师,是雨落在了芭蕉上,还是芭蕉接住了雨,是昼夜经过了山海,还是山海经过了昼夜呢?”

她没有再为难我,举起酒杯,郑重道:“敬林先生的坦率。”

我和她碰了一下杯,心中难以平静。这算是我和她第一次真正的对话,两句话就让我惊心动魄,差点落荒而逃。

这杯酒碰过,我体会到了一种心照不宣。上过床的人未必有默契,但接过吻的人会有,即便是方式特殊的吻。这一杯酒又把这种默契坐实了,升华为共谋,但共谋之中又有神秘和揣测,有犹疑和拒斥。

我再举一杯:“敬陶老师的……存在。”

喝完这杯,刚好魏林和叶嘉回来了,热络的话题继续,一顿饭吃到快两点。分开时,大家互加微信,我顺嘴说了句:“我正好认识一个私立的专科医院,在自闭症康复方面有很多新的办法,陶老师需要的话我回头牵个线。”

陶若惠问:“林总说的是k医院吧?我一直想找机会认识一下曹院长,就是没机会。他是您的朋友?”

“有过几面之缘,不算特别熟,不过这件事他应该会有兴趣。”

“那就请您费心帮忙引荐一下,我回头把我们机构的介绍发给您。我扫您吧。”

“好啊。”

在会议室见到陶若惠的时候,她穿着一件香槟色的衬衣,一条及膝的裙子,高跟鞋,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露出脖子。

“我给曹院打过电话了,他对这个公益项目很有兴趣,但他最近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回不来,让彭副院长接待我们,这两周都随时可以过去。”

陶若惠和身边的两位同事听到这个消息都颇为高兴。她对身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点点头,那个女孩子领会了意思,开始连接投影仪。

“林总,我们准备了一下给k医院介绍的方案,您帮我们把把关好吗?”

“对,我就是想着这件事得见面碰一下,所以今天过来一趟。我也不懂你们这个领域,瞎出出主意吧。”

那个女孩子开始讲述,我分了一半的精力听她讲的内容,另外一半精力用来欣赏陶若惠。相比作为魏太太的她,职业状态的她魅力又有不同。她专注的盯着大屏幕,露了左边的侧脸给我,眼睛中闪耀着我没见过的光,下颌和颈部的曲线像达芬奇的画作线条一样完美。

她的衣服合体但不贴身,身材的曲线若隐若现,脊背挺直,从脖颈到腰连成一条顺滑的线条。她的右腿搭在左腿上,上手扶着右膝盖,右边小腿微微翘起,右脚从鞋子里滑出来一点,差一点就露出脚跟,足胫极美,宛如水晶,在裙摆和鞋跟之间闪耀着白光,我开始幻想她躺在我面前,双脚被我抬起捧在心口把玩的样子。

她感觉到我在看她,横过眼睛瞟了我一眼,转过头继续看屏幕。

等小姑娘展示完,她才转过来,问我:“林总怎么看?”

“我觉得开头的部分可以简化一点,现状和重要性的部分没必要多说,彭院长自己是专家,这些她都知道。最后落地的部分只留一个框架就行了,毕竟双方的合作还没开始,写的太细会有点先入为主。理念的部分要再讲细一点,那是你们最有特色的地方。那个案例特别好,问问孩子家长能不能授权用真名,放点真实素材会更好。”

她认真记下,又转向同事:“你们的意见呢?”

讨论进行得真诚而深入,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最后她总结:“小田你根据今天的讨论再去更新一版,明天我再看一下。”然后对我说:“林总,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固所愿尔。

进到她办公室,她把门虚掩上,没有锁,坐下后倒了杯茶:对我说:“林总,费心了。”

我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她:是的,你知道我们今天能在这里见面,是我多么煞费苦心的结果吗?我又觉得不必说,她应该是早已知道。

我也不必告诉她,从第一秒见到她,我就看到了一个层叠嵌套的千面幻影,毕竟这幻影有多少分是我看到的,有多少分是我臆想的,我自己也分不清。

我只是冲着她举起杯子笑一笑,意思是“youdeserveit”

她沉吟了一下:“魏林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运气。”

她想表达什么呢?警示?回避?矜持?试探?

我不置可否的回答:“他人挺好的。”

“嗯,他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们结婚快五年了。”

我像没听见一样,换了个话题:“陶老师对诗词很有造诣啊。”

“女人无病呻吟的小爱好而已,不值一提。魏林是学理科的,不搞这些,我们的共同话题在别的方面。”陶若惠恢复了端庄得体的语气。

你以为我是在暗示你老公和你缺乏共鸣?我会用这么下等的招数?你又需要对这种招数作出这么明显的防御?我心中暗笑:陶若惠,你怕的不是我啊。

“陶老师,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

“我记得你上次说到你是衡阳人。宋朝有一位陈与义在路过衡山的时候写过一阙虞美人,其中有一句我很喜欢。你知道我说的哪句吗?”

“吟诗日日待春风……?”

“及至桃花开后,却匆匆。”我看着她,念出下句。

听到这句,她果然又露出了那天晚上倚门而望的眼神。这个眼神像一个魔咒,每一次出现都会解开我心里的一道封印,把恶魔召唤出来。我却忘记了,每一次她的这个眼神出现,都是因为我残忍的撕开了她的一重边界。

我在她的注视下,半蹲,左手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她身子一震,极力挣脱,却只是让她的脚在我手里乱扭,更加诱人。我右手轻轻一碰,她的鞋子就掉在地上,露出一只赤裸的脚。我兀自把她的脚抬起来,把拇趾含进嘴里开始吸吮,她发出难耐又压抑的嘤咛声,挣扎得更加剧烈。我又从拇趾开始,一只只脚趾挨个吻过去,又逐一舔舐和吸吮,让口水沾满每一毫厘皮肤,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里穿梭。

她的全身都在不停扭动,除了被我死死握住的脚。但她没有开口要我停下。在我把她整个右脚前端整个塞到嘴里的时候,她绷紧的身体陡然一下放松下来,变得更加柔软,脚趾顺从的接纳着我舌头的拂拭,甚至在我探进缝隙时配合的张开。少顷,她的左脚也微微抬起,我闻音知意,顺手就把她左脚的鞋子也脱掉,依样来了一遍温柔的服务。

她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办公椅上,我抬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门还留着一条缝,但谁也顾不上。我把她湿漉漉的双脚合在一起,把两边的拇趾同时含进嘴里。也许是左右两侧同时传来的刺激过于强烈,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我捧着她的双脚慢慢叠在一起,然后含在嘴里的脚趾从一对变成两对、三对,再也含不住时,我就改为用舌头在两边脚趾之间轮换着舔,雨露均沾,任何一边都不冷落。

脚趾被彻彻底底品尝了不知多少遍以后,我把她的脚抬高,脚底直对着我,伸长舌头,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的舔了一个来回,然后换另一只脚。她的脚心很敏感,舌头经过脚心时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阵阵的紧绷。我邪念大起,同时捧起两只脚,脚心对脚心的并在一起,中间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这样一来,她的大腿也随之被分开,裙子被卷到了大腿中部,腿根的白嫩皮肤若隐若现。

她猜到了我要干什么,小声急呼:“门!门!”我抬脚一踢我坐的那把椅子,滑过去正好把门撞锁上。这下我们都可以专心享受了。我低下头,嘴唇对准她双脚之间的细缝,上唇挨着细缝顶端,下唇挨着细缝底端,然后合拢双唇,向细缝中间吻过去。吻到中间处,伸出舌头顺时针绕着细缝边缘绕了几圈,让她的双脚都得到充分的爱抚,继而用舌面覆盖了那条细缝,从下而上的再舔一遍,这是,才把舌头伸进饥渴的它,在里面扭来扭去,同时勾动她两边脚心的神经。

这个姿势很奇特,她蜷起双腿倚在办公椅上,裙子快要卷到根部,双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上身的衬衣却是依旧整整齐齐。我捧着她的双脚,俯身亲吻,因为她双腿弯曲,我的头快要挨到她的小腹。姿态一点也不唯美,却恰因如此带着一些变态的淫靡:视觉上,我几乎是俯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腿间一道狭窄的缝隙,感官上则是从脚底生出阵阵无比羞耻的快感。虽然对她所知不多,我仍然直觉她被扰得纷乱,不仅仅是因为我变态的逗弄,更是因为沉迷在其中的自己。

门锁上以后,羞耻感略微松弛下来,她更尽情的展露出自己的愉悦,以她时而闭上时而失神张开的双眼,以她从鼻腔流到喉咙的浓腻呻吟。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并不在于锁门。

她的足弓顺着我的动作一阵紧一阵松,十个脚趾时而蜷在一起,时而彼此交错,时而绽放成花瓣。而我的舌根和口腔已经酸麻,口水顺着舌头淌出来,流进她双足间的细缝中,还有几滴流到足跟,坠在上面,然后落入了她的腿根。

我加快速度,她的双足随之颤动,呻吟也变得凄楚。她的双手从椅子扶手上离开,深深的插入我的头发,不知是要把我按下去还是提起来,嘴里小声喊着:“你的舌头,你的舌头……”

我的兽性骤然而起,直起身的同时双手抓住她的两边脚踝,一把拉开。

她被我拉得卧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双腿在我面前大开成一个v字,晶莹的内裤在我面前展露无余。她望着我的眼睛,又是那个深渊一般的眼神,只是眼神中的炽烈和惊惶更加灼人。她双手抓住椅子的边缘,十指绷紧,好像准备好了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我看着她在我身下无助又无畏的样子,看着那双大大张开的白皙光洁的腿,看着她腿间因为湿润而紧贴曲线的内裤,看着她噬人的双眼,一股黑气从心口生出,下沉小腹,上冲大脑。我的表情一定是很可怕,因为我看到她眼中的惊惧越来越盛,但她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依然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最终,那股黑气抵达大脑比抵达小腹更早,邪恶的想法压过了邪恶的欲望。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不会允许她如此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要和她共同坠落谷底,而不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沉沦。我深深地呼吸,然后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内裤,在她的呼喊声中忘情的吸吮,直到口中满是腥甜的汁水,然后放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脸,给她一个深情的吻,不容抗拒的把口中的汁液渡给她。

今年的上海似乎想用秋天来弥补春天,都已经十月份了,天气仍然暖洋洋的。旅游公司打来电话,游船的价格是往年的六成,但是得预付。果然是年月不好,现金为王。我找了个欠我人情的代理商,把账单发了过去,然后把预订信息发给了那位乐评人朋友。同时也发给了魏林“周五晚上有个朋友生日派对,一起去?上次一起喝过酒的。”

依照他的性格,这种陌生人的局他是不会去的,不过这次不同。他只回了一个字“好”,也没有问那个“朋友”是谁。

周五那天,白日将尽,我从浦东上了船,见一切准备妥当,就到船尾去抽烟。这是一艘三层的小艇,甲板往下有一个带吧台的客厅,楼上还有几个不同用途的房间,今晚一共也就十来个人,倒也不会局促。我倚在船尾的栏杆上,看着夕阳从黄浦江尽头那边照过来,江水是金色的,天空是粉色的,云朵是橙色的。又过了两支烟的时间,太阳就从楼宇之间沉了下去,只留一片血红和深蓝相接的天空。

今晚的主角也到了。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林哥你怎么这么好!”

她叫张亦琳,我以前还和媒体打交道的时候她正好在浙江一个地方台里实习,做采编,后来到了上海。她实习时的领导是我一个老情人,托我照顾照顾她,我也就隔几个月请她吃个饭,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一来二去,倒混成了忘年交。后来听她说做了乐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中国有这个职业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现在音乐都死透了,哪还有乐评人这一行?问她,她只说:“哥,你不懂。”

我谢谢她,还好没叫叔。

张亦琳一头短发,眉目清晰,脸上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混不吝的流氓气,相比北大传播学硕士的身份,她看起来更像个“妈咪”。但她的确是有两下子的,

我在她家看到过她的毕业论文,洞见之敏锐令我惊艳,她却遗憾的说:怕给老师惹麻烦,那已经是阉割过的。

她一扑上来,我的胳膊就感受到一阵柔软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转头一看,她穿了一件露腰的紧身t恤,上面画着一个卡通人物的脸,那双眼睛被她的身材撑得尤其大。我皱皱眉头:“你不冷啊?”

“我年轻,火力旺,哥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她显然听出来我在说什么。

“可别了,我这把老腰可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找你的小狼狗小奶狗老猎狗哈士奇之类的去吧。”

她有时候跟我吃饭会带男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过三次以上。而神奇的是,我跟她认识多年了,聊过的话题生冷不忌,但竟然没有上过床。

我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帮狐朋狗友呢?”

“今天周五啊,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得过一会呢。”

“上学的你也要?不嫌硌牙?”

“上学的说的是女的!哦,男的也有,体院的弟弟。”她死皮赖脸的一笑,“咱先喝起来。”

“这还早着呢,先喝点清淡的,起泡酒吧?”

“哥你啥时候这么素了?”她顺手就掏出来一瓶“响”18年:“先开个胃。”

太阳正在落下,天慢慢凉了,我也就没要冰块,纯饮。在喧嚣开始之前,单独喝两杯,也是难得。

“上次一起喝酒那个朋友你还记得吗?”

“你说的男的女的?”

“你想问啥?”

“两个都挺可爱的,有哪个是不让碰的吗?”

“我管不着,你想碰谁就碰谁。今晚我叫了那个男的。”

“哦哈哈哈哈,那个许仙,好的,谢谢哥!”

我被她的“许仙”这个形容逗乐了,还真的有点像,但是也不太像。

“那你是白蛇还是青蛇啊?”

“我是美杜莎啊,哈哈哈哈哈……”

魏林并不知道今天过生日的是上次见过的两个中的哪个,他也没问,但他看到主角是张亦琳的惊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魏林,这是张亦琳。之前咱们一起喝过酒,但没来得及介绍。”

“哟,你叫魏林,我叫张亦琳,咱俩岂不是很搭?我记得你。”

魏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下一句又来了“上一次喝一半就喝废的就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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