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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惊吓

 

周一郭浩飞没来上课,大课间闵舒正想给他打个电话,手机却先震动起来,上面赫然三个大字“大宝贝”,闵舒一愣,这谁?

很快她想起上次南堂清越要她存上任今夕的电话,她不耐烦就把手机甩给他,没想到他还有这种骚操作。

电话接通,果然是南堂清越的大宝贝。

任今夕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闷闷的,感冒还没好就去上课了。

他说:“小姐,中午能来南大一起吃个饭吗?”

闵舒疑惑,搞不懂他啥意思?任今夕半天没听到闵舒回答,只以为是她不愿意,忙又说:“那个,没事,就是我下午还有节课,晚上可能赶不及接您。”

“中午吃食堂?”

任今夕似乎没想到闵舒会突然问这个,愣了几秒钟才回答:“嗯,或者小姐有什么别的想吃的?”

“那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吧。”

任今夕握着手机不自觉笑了。

挂了电话闵舒联系郭浩飞,昨天说喝酒,今天这是喝高了起不来了吧。

中午闵舒坐车去南大,距离不远,十分钟左右就到了。闵舒还没看几眼气势恢宏的大门,车就开进去了。

嘿,还以为得走进去呢。

她撞撞子卿的胳膊说:“努力呦,看这学校多气派。”

子卿应是,心里却是落寞多于欣喜的,他是奴,该做的事唯有伺候主人,若小姐也能来上学的话,大概他才能随侍吧。

车一路开到任今夕说的食堂附近,闵舒一眼就看见站在食堂门口等她的任今夕。

一下车冷风便迎面吹来,闵舒打了个哆嗦,不由加快了步伐。

看到闵舒来了,任今夕忙举起手挥了挥,向前迎了两步。

“不冷吗?感冒好了?”

任今夕自动把闵舒的反问翻译成关心,他大着胆子问:“敏敏,可以牵手吗?”

闵舒一愣,瞬间有点懂了,这家伙不会是约她过来挡桃花的吧。

不是,都裹成熊了还能有桃花,简直没天理啊。

闵舒哀叹下自己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要结婚了,好在这个结婚对象长得好性子柔,也算合心意吧。

闵舒伸手,主动拉住他的手。虽然这是任今夕提议闵舒主动的,可明显两人都不太习惯这不太熟的亲密,拉着走路都有些僵硬。

两人就以这种手拉手的方式进了南大食堂,这一进来好家伙,人间烟火活色生香啊。里面人乌央乌央的,看样子这里的饭应该还不错。

“有什么想吃的吗?”任今夕指了指各种招牌问闵舒,这跟她们高中食堂还真不一样。闵舒自然的回头问子卿:“子卿,你想吃什么?”

子卿本略低着头跟在后面,听到小姐问他,忙说:“小姐和少爷要吃什么,子卿去买。”

“这里也有张记酸辣粉。”食堂里很热闹,闵舒不自觉提高声音。

任今夕回头看了眼子卿,早有准备的从兜里掏出张卡:“这里买东西都要用校园卡,你先去买你喜欢吃的吧。”

即便任今夕言语温和面容带笑,子卿还是察觉出他淡淡的疏冷。是啊,现在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将来会是南堂家名正言顺的主夫,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闵舒身侧,而他,不过一个奴而已,是不该站在这里碍眼。

子卿与闵舒打过招呼去排队了。

任今夕见子卿如此上道还算满意。转而问闵舒:“咱们吃什么呢?”

闵舒没想多久,指着比较清淡的米粥说:“这个吧。”

任今夕点头说好,不过还是问了句:“要不您再单独点碗酸辣粉?”

“不了,人太多了。”

他们在这边排队,周围早有人发现任今夕跟一个身材样貌俱佳的女生一直拉着手在一起,还有不少同学拿着手机偷拍。要说任今夕在学校多少也算个名人了,世家子弟出身不说,长的好看性格也温和,简直就是万千少女眼中标准的乖弟弟。只是弟弟再乖,面对天天追着他给他送温暖的姐姐们也受不了啊,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主了。

在他们吃饭的这段时间,闵舒和任今夕的照片已经在南大论坛里飘红了。

闵舒端了饭过来的时候子卿已经找好位置了。闵舒坐在他对面子卿一惊,正要起身手就被按住:“吃饭,我允许的。”

任今夕坐在闵舒旁边,他俩一样的套餐,看着寡淡的很,子卿那倒是红彤彤的一大碗,闵舒把小碗菜推给子卿一碗:“来,跟你换一小碗。”

子卿把一大碗都推过来:“都给您。”

闵舒眼睛都亮了,不过还是摆摆手拒绝:“不了不了,你也喜欢吃的。给我一小碗就好。”

“这是为您点的,子卿现在受训,不允许再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所以,您的粥可以赏子卿吗?”

“啊,真的?吃什么都管?”闵舒当初问的时候也就知道是子卿学习侍主,具体什么也没问过,但现在看来,估计还挺难的。

子卿点头。又把碗往闵舒那边推了推,她眼睛都笑眯了。

任今夕就在旁边看着两个人换了餐,他刚才也说让小姐点自己想吃的,她说不去。任今夕只以为是小姐愿意为他退让,那他自然接受这份心意,毕竟以后他们是夫妻,虽他为正夫,也正是因为这个“正”字说明了他并不是闵舒的唯一,那他能多得点宠爱自然好了,只是现在看来,闵舒跟子卿才是真的无所顾忌,才会展露最真实的一面。

当初父亲说的对,不能小看这个陪了小姐七八年的奴,若他要是争宠,那还真是个麻烦。

吃完饭时间还早,任今夕便带着闵舒逛了逛南大,顺便也能秀一秀恩爱。只是他明显感觉小姐就只是看看,哪怕现在她来南大根本不需要考试,也没见她有多大兴趣的样子,反倒问子卿想报什么专业。

子卿只说暂时没想搪塞过去,任今夕看他的目光里已经带上防备了,就算再是性子好,也不会甘心将自己妻主的宠爱分出去。

闵舒回去上课了,任今夕打开校园论坛,果然在排名前几的帖子里找到有关他和闵舒的帖子,底下已经盖了上百楼,还有人要查查闵舒的资料。哼,查南堂家的人,谁有那本事啊。

他这边一劳永逸了,闵舒回学校一直到快下学才接到郭浩飞的电话,这货昨晚喝高了醉了一天。偷摸讲两句挂了电话,闵舒看着书真的是一脸迷茫,虽然她现在还坐在这个教室里,看似一切都没变,抬头时却发现子卿并不在,原来一切都变了。

晚上回到大宅,南堂清越和任今夕都没回来。攸宁捧了个果盘来,里面各种各样的水果都切了小块,旁边的小银叉格外精巧,闵舒拣了块苹果吃。

南堂清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闵舒脚翘到茶几上,懒散的抱着个果盘看电视,攸宁站在沙发后替她按摩肩膀。

“哟,大小姐,享受啊。”南堂清越走到旁边沙发坐下。

“嗯,大少爷赏饭吃,不享受不行啊。”闵舒说着话,眼睛都没看南堂清越一眼,但她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南堂清越转头看了几眼电视,这啥奇葩的家庭伦理剧啊……

“行了别看了,吃完饭还有事。”

南堂清越说的事,又是往她身边塞人,不过这个人有点特殊,他叫莲雾,是个有专业技能的人才,主攻就是网络当面,当然看成绩其他方面也是很出色的,当个全能助理绝对没问题。看资料他已经二十三岁了,可实际看起来又很小,闵舒已经没法正视南堂家的药了。可这次还真不是,莲雾纯属自己体型小又不爱运动,发育没跟上。

闵舒发出了两个疑问,一个问南堂清越:“我要他有什么用?”

另一个问莲雾:“谁给你起的名字,莲雾难吃死了。”

南堂清越一挑眉,这名字还就是因为他吃莲雾的时候随口取的。难吃吗?

他不考虑吃不吃的问题,不过人给闵舒了,那她要是考虑吃……

南堂清越做出妥协:“觉得难吃就换个名字。”

莲雾跪在地上也很委屈啊,小姐吃过莲雾,可没吃过奴啊,怎么就知道难吃呢。

他还没委屈完,就听闵舒说:“改啥改,我对养人不感兴趣。”

南堂清越嗤笑:“充其量算个物件。”

闵舒不想理他,起身就走。南堂清越摆摆手,让云阳把人带下去。只是还不等小奴上去带人,莲雾忽的起身冲到闵舒前面跪下,头磕的砰砰响带着哭腔说:“求小姐收下奴,求小姐收下奴……”

这着实把屋里的奴和护卫都吓不轻,闵舒更是惊的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护卫队的人小跑过来捉住莲雾的肩膀就要将人拖走,闵舒才说:“等,等等……先放开他。”

护卫队忙松了手,齐齐退后两步跪下等候命令。

莲雾跪好将头抵着地面,只是身体仍旧忍不住颤抖。闵舒也调整了下情绪才说:“你为何要我收你?”

莲雾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他吸了吸鼻子说:“小姐,奴想活着。”

闵舒皱眉,转头问南堂清越:“我不要的就不能活吗?”

“本就为主而生的东西,不要,不丢掉吗?”南堂清越是怎么顶着那么一张风光霁月的脸,说出这么刻薄无情的话的?

“他学了那么多东西,你不是也觉得他有用才送给我?”闵舒声音有些急促。

南堂清越笑了,站起来说:“你不是觉得没用?”他走到闵舒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脸,让她抬头看,远处高大的落地窗外,能看到南城市区里万家灯火。她不明白南堂清越让她看什么,他略低头在闵舒的耳侧说:“今日你站在这,就代表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把一个奴培养成才可能是需要些时间,可把一个人才培养成奴,最快只要一个月。”

闵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听着南堂清越的话,仿佛恶魔之音,毒蛇吐信,让她有种窒息感,即便她站在他身侧,却也觉得他们是活在两个世界。那边阴沉,腐朽,黑暗,他却伸手拽她沉沦。

闵舒猛的往旁边挪了两步,深呼吸两口气才说:“既然家主都觉得有用,那就留下吧。”

南堂清越摆摆手,护卫队还是上前捉住莲雾将他带着向外走。闵舒着急:“诶,我不是说留下吗?”

南堂清越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那得看他有没有命从刑堂出来了。”

“还有,记得叫哥哥。”

南堂清越走后,云阳过来跟闵舒解释:“莲雾犯上,要受刑七日。”

“他连求都不能求吗?我……我不知道会这样。”闵舒眼里多了几分慌乱。

“小姐别着急。”云阳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七日而已,大多数奴都能熬下来的。如果您真有不忍,可以给他点精神支持。”

嗯?

云阳躬身:“奴僭越,您若想留用莲雾,或可许他认主之类的话。”

这样啊。闵舒吩咐小奴:“去叫莲雾回来我有话说。”

很快莲雾就进来了,看得出他已经尽力整理了下仪表,只是眼睛还是红的。他乖顺的跪下,却不像别的奴那般一直低着头,而是略仰着头垂着眼让闵舒打量他。其实样貌也没多好看,多了算个清秀,所以分不到以色侍人那波吧。

“如果我不收你,你真的会死?”

莲雾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回小姐,不会被立即处死,只是会送奴去下奴营,那里面的奴有三种出路,一是被分去做一些体力活,二是送去一些声乐场所,服侍很多人。三就是在下奴营里,永无止境的拘禁。不管是哪一种奴都熬不了多久。”

闵舒不知是累了还是总低着头看他不舒服,她蹲下来,与莲雾目光齐平:“所有人从出生那一刻起,不就在奔赴死亡。”

“至少奴努力求过小姐了。”

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谈话,两个人其实都懂了彼此的意思,他虽为奴,但有自己的想法,不管这种情况是否被允许,他都为自己这一生尽了最大努力。此时的他反而是平静的,是一种无论怎样都接受的状态。

哪怕现在他跪着,闵舒还是觉得,自己羡慕他。

闵舒看着他,半晌才说:“七天后,我会再给你一次见我的机会。”

刚还看的津津有味的电视现在变成了噪音的来源,闵舒关了电视,烦躁的走了好几圈,突然想起护卫队,这些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攸宁,叫个护卫队的人来。”

大宅里自然有健身房,面积不小,闵舒换好衣服下来时她的护卫队长已经在等着了。

“起来吧,叫什么?”

“谢小姐,奴唤青一。”

这名儿起的:“你喜欢戏曲啊?”

本只是闲聊,没想到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青衣。

“奴暂居小姐您的护卫队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待子卿慢慢平复下来,闵舒才停下浅浅的抽动,慢慢撤离他的身体。她翻身躺在他身侧,胸口也不断起伏着。抬头看到她的新伙伴上水光盈盈,闵舒侧身去捏子卿的耳垂:“子卿,你可真好吃。”

子卿听了这话也不像刚才那般害羞,反而侧身将手搭在闵舒腰上:“奴的荣幸。”

气氛暧昧的恰到好处,闵舒忍不住吻他的眼睛。相伴这么久,她见过子卿各种样子,唯独没见过他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两个才知晓情事的人亲着亲着就又有点情不自禁,闵舒的手复又在子卿身上游走,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摸着却很滑腻,她似忽然想起:“训诫营那边有没有给你打过针?”

子卿睁开略显迷离的眼,想了片刻才说:“打了的。”闵舒豁然坐起,生气道:“为什么没人问我?檀绛好大的胆子。”说着她就要找鞋,子卿及时抱住闵舒:“主人,不是的,您听奴说。”

闵舒很护短的,才学散打的时候也不知她哪个师兄跟她灌输的不服就干,那时候她也不高,但挺狠,为了保护子卿打了不少架。所以她这人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就是因为太直线了,子卿要先拉住闵舒才能解释。

“说什么?”

“训诫营的针剂有很多种,有一部分是每个奴都必须要打的,一般来说正向反馈多于副作用,您担心的那种针剂是专门针对寝奴用的,奴是您的近侍,不用那个的。”

“你确定?”也是,当时她也没问针剂叫啥名字。

“奴不敢欺瞒主人的。”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散了大半,不过子卿知道主人还没尽兴,所以立刻缠上来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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