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文里的攻被受弟报复摁在床上酱酱酿酿/粗暴扇脸挨揍上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攻嘴里说着忏悔的词句,却怎么也得不到人妻受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就在他准备爬下床,虚与委蛇离开这个变态地方时,他看见受弟横在他眼前的手。很结实,青筋虬结,手臂上肌肉满满,像是钢筋铜骨,阻碍了他逃离的举动。
攻一动也不敢动,他僵着身子,翘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病床上。西装裤把他的臀肉绷的很紧,弧度也很圆润,要不是皮带系在腰间,这个姿势下,挺翘的屁股说不定都能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真是欠操的骚货。
受弟暗骂一声,举手往攻诱人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又响亮,攻浑身一抖,口中发出低低喑哑的呜咽。臀肉在布料下颤了又颤,却又怕惹得对方不快,不敢伏低。
那处瞬间肿了起来,将原本就绷紧的布料撑的更开。攻屁股痛得不行,实际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意识濒临崩溃。
他把头压在被子上,浑身直抖:“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是真的痛哭流涕起来,也痛到忘记现在场景有些色情过了头。
他的妻子就躺在另一张床上,静静侧着头,透过帘上剪影,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是怎么为自己报仇,打得丈夫哀嚎求饶。一贯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的丈夫,像婊子一样在他弟弟面前塌腰撅臀。
又是几下猛烈扇打,连床都开始摇晃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吧。呃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别扇、别扇了,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啊——”
他眼尾殷红一片,口涎在嘴巴张合的求饶声中溢出,早已忘记摆出在人妻受面前的那副架子,也忘记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不原谅。”人妻受听着攻的忏悔,心中平静无波。他甚至有点想笑,说话时也带着隐约笑意,“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什么因结什么果,现在这般扭曲混乱的景象,反倒让人妻受心中畅快无比。
——他原本也是想好好和对方过日子的。
只可惜他的爱人,不喜欢他的低眉顺眼,不喜欢他的温柔贤惠。只有用比对方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住他的爱人,才能让这个家由衷拼合在一起,变得温馨幸福。
人妻受又散发思绪想,他的老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现在发生的都是报应,是他打了他的报应,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好好待他?
不、不了,人妻受又想到,按照他老公的性格,肯定选择不和他结婚,当做不认识他,转头去祸害其他人。
他被他宠惯了,向来都学不会道歉认错。
受弟不耐烦看着攻:“听见没,我哥还不打算原谅你。”
“鸡巴掏出来,自己扇!什么时候我哥听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不、不可以。”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他想大声反驳,声音却有气无力:“不能打,会废掉的。”
那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可以被那样粗暴对待!!!
“这样啊——那你不来,我来!”受弟阴恻恻盯着攻的胯部,心想是该给这婊子一个难忘教训。
他抽出攻腰间皮带,手掌不慎摸到那截紧致有力的腰身。舌头舔过后槽牙,在攻拼命挣扎时,又用皮带抽了一下他的腿。
“还拿乔?你有什么底气横?!”
啪啪抽打几下,把对方打老实了,乖乖由他动作,才把攻两只手绑在一起。
攻下面被剥了个精光,西裤内裤被受弟扔到地上。一双腿很直很白,皮带抽打的痕迹很清晰。
攻战战兢兢看着受弟手里的皮带,听对方冷笑道,“鸡巴扇坏了,也正好不让你背着我哥出轨。”
最近已经成为行尸走肉,进入长时间的贤者模式,幻肢萎靡,搞黄无力。稍微说一下之后可能开,或者细写的几个脑洞,当做存稿。
第一个就是家暴攻的脑洞,才写了前篇,后续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情绪酝酿不对,没有续写下去。
设想的是三个人的“燃冬”故事,缺一个都组不成这种完美闭环。
不是写到攻被受弟脱了裤子嘛,其实攻的勾巴就是正常人粗细,甚至还比不上受。受被猪油蒙了心,纯粹是为爱做受,愿意在床上被攻压。
攻这个人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也有强烈的生殖崇拜,喜欢在床上让受夸他。现在被受弟摁在床上,自己的屌被对方像橡胶玩具似的扇打蹂躏,控制不住就要崩溃。
攻哭得声嘶力竭,保证以后好好对受,嗓子都给喊哑了,求自己小舅子轻点扇。对方扇屌时候怎么痛就怎么来,鸡巴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稍稍摆脱魔爪,又沿着原先的曲线轨迹摆动着回到对方手上。
攻的小勾巴变成了大勾八,物理意义上的增粗。整根屌又红又肿,屌皮都感觉扇到浮肿,柱身全是完美贴合受弟手指的红棱印。
这部分怎么爽怎么来,家暴男就活该被狠扇鸡巴,玩坏屌。最好精液也射不出来,因为太痛了,虽然整根硬着,也是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滴出来的。
攻的上司来探望时,看到攻就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坐在受病床边给他削苹果。就是这张脸青青紫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见上司看了过来,攻强行开口解释,什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心里愧疚才自己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话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信,攻上司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自然是个人精。
他知道攻在撒谎,不过无所谓,只要攻能为公司创造利益,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上司在离开前拍了拍攻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妻子,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攻被受弟狠狠收拾一通,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
像相遇之初那样,他捏着嗓子对受嘘寒问暖。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攻一边照顾受,一边在心里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受出院了,看他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终于是等到受弟离开,受出院。
攻恨不得在门口挂上两串鞭炮,驱一驱身上晦气。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日子和之前不一样,受一点也不听话,伏地做小的人换成了攻。攻骂了几句,手刚提起来,就看到受弟从他们的卧室里走出来,当即脸就白了。
那是他的噩梦,一见到受弟,攻勾巴又痛了起来。
“老公。”受嘴角弯弯带着笑,给攻解释道,“我弟还是放不下我,想这段时间先住我们这。”
“我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来等我们。”
他见攻一副老鼠遇见猫的害怕模样,觉得好笑又可恨。这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前不久还发下毒誓,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结果他又想打他。
这段婚姻快要走向结局,肉眼可见地布满裂痕,却又还是被他拼命粘在一块。
受轻轻问道:“老公,你刚才——是又想打我吗?”
“怎么会?”攻僵硬笑了笑,他高高地抬起手,又轻柔地放在受脸颊旁捏了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你。”
“是吗?”
“——那我可真是幸福。”
当然,故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结束,攻还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是正房受,带着他的小舅子,对攻的狠狠报复。
攻平时吃的清淡,嘴巴十足十的精致挑剔。现在受可不惯着攻了,按照他和受弟的饮食爱好,特地做了一桌子辣菜。
夫妻肺片辣子鸡毛血旺——
香是真香,辣也是真辣。
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被辣味给熏红了。看着餐桌上浮浮沉沉的大量花椒和辣椒,筷子始终伸不下去。
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攻,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把头埋在碗里狂炫白饭。
“亲爱的,是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吃一口吧——稍微吃点——”
一旁在吃饭的受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给攻夹了菜,铺满了攻的碗。那上面全是红油,还有被碾成细碎的花椒辣椒。
“哥,你别惯着他。”受弟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盯着攻,开口道,“一个男人,吃饭还这么磨磨唧唧。”
“是不想给我面子,还是不想给我哥面子啊——嫂子?”
攻怕得要死,鹌鹑一样颤了颤。让受不满意,送分题就会变成送命题。
他不想再被受弟打,抖着唇对受输出说烂的甜言蜜语,在受的注视下,把菜吃进嘴里。
菜刚入嘴,攻就受不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脖颈也像是被火烧。
没吃几口,攻就被呛到,喉咙里辣度又上了几个台阶,无形的砂纸在反复打磨着他的喉管。
“咳、咳咳——”
攻脖子上青筋都咳到醒目凸起,而他的爱人,就静静坐在他身边,面带笑意看着他如此狼狈难受的模样。
攻身上冷汗热汗交替,口腔唾液分泌越多,那辣意却更重。桌上没有用来解辣的液体,没有受弟的允许,他也不敢离开餐桌。
辣到痛了,意识都开始恍惚。眼泪落到嘴里,咸津津的,却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辣。
“好吃吗?亲爱的。”
攻话都说出不来,却还要回应他的妻子:“咳——好、好吃——咳咳——”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攻恍惚低下头,发现碗里又多了很多东西,都快塞不下了。
这次是受。
攻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看对方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拖着和以往无二的、充满爱意的腔调对他道:
“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多吃点吧,老公。”
攻是真吃不了这种又油又辣的东西,另类折磨下,他在家都快拉虚了。坐椅子都要歪着半边屁股,菊花痛得不行,又不能和别人吐槽——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样又过几天,攻连家也不敢回,借口加班驻扎在公司。
喝着清粥的攻,还没来得及悲伤秋月,感慨自己的不幸,就又被叫了出去。
原来是受,发现攻不回家了,干脆直接杀到攻工作的地方。
——带着他刚做好的爱心便当。
“亲爱的,外面的菜哪里有家里的健康。”
“你工作这么忙,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
受贤惠地打开盒子,给攻展示辣椒炒肉、辣炒土豆丝等菜。就连饭,也是特意用辣酱拌过!
同事羡慕攻有这么一个好老婆,赞叹他们夫妻二人真是相爱。攻有苦说不出,他之前在外塑造的就是一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形象,不可能因为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给受甩脸色。
受也知道攻要脸,特意掐着点让全公司的人看到,一日三餐顿顿不落,风雨无阻。
在这样的投喂下,攻终于得了不得不嘎的痔疮。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躺在病床上了。
受弟也来看攻,手里提了个小花篮,装着些水果。那里面总算不是辣椒全家桶,攻握着受弟的手哽咽不已。
“嫂子好好休息,毕竟手术后——”受弟意味不明道,“还有的熬。”
手术很成功,攻的痔疮离他而去,屁股里塞了棉布。稍微动动身体,棉布就擦着创口,痛的他面色扭曲。
妈的,和被人强奸了一样。
攻心中郁郁,因为嘎痔疮是小手术,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了家。在受的照顾下,攻康复的不错。
重当土皇帝的攻,享受到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神仙日子。屁股动不了,手指还行。攻哼着小曲,开始在网上和人聊骚。
被受抓包的时候攻也不心虚,反而罗列了一堆理由,把问题都归咎在受身上。
——他甚至又重新对受动了手。
“我说过什么?哥。狗改不了吃屎。”听见攻在那叫嚣什么大不了离婚,受弟嗤笑着把手机扔到床上。他转头对受说,“你看,他又打你了——这种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你总是心软——才不能调教好他。”
“得让他更痛,这辈子都把这个教训记在心里,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受看了眼自己的爱人,面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
咔哒。
门被锁上。
门后传来激烈的扇打惩戒声,混杂着暴力血腥。没隔多久,又变成痛苦凄惨的嘶哑喊叫,再过一会儿,又只剩下规律的肉体间的粘腻碰撞。
色情而响亮。
他们似乎是在亲吻,只偶尔溢出几句含糊气音。
床板突然重重响了一下,似乎是他们换了个姿势,紧接着片刻不停的床榻摇晃声,隔着门板持续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听得异常清楚,即使捂住耳朵,也能脑补出门内两人做爱的细节。
叫得这么惨,让他都有些心疼了。
受突然捂着脸,低低笑了出来。
可是不行、不行啊,他不可以可怜他的爱人。
即使叫得再惨,也不能再有一丁点的心疼。
只有他一个不行吗?
——不行。
永远都记不住教训,永远都学不乖的狗,就该被主人找来的驯兽师狠狠教训。
他早就明白的,所以才会亲手把他的爱人送到亲生弟弟的床上。
好累,实在是太累了,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总是伤害他。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到稍微施加一些压力,就会分崩离析。
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绑不住他。
不过没关系,变成三个人的话,这段感情就能得到稳固。
他的爱人再也不会打他,他们三个人都能获得想要的爱。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便脑些什么,总感觉最近江郎才尽,写出来的东西极其干巴。
供自己放松发泄,缓解躁郁。
很喜欢特摄剧假面骑士exaid里关于游戏病的设定。感染病毒的人类,将作为病毒寄生的载体,孕育出新的怪物。
在怪物诞生的那一刻,属于人的存在将会彻底消失。现实中只存在与原本宿主截然相反的拟人化怪物。
拟态拥有宿主生前的记忆,却无法作为人,把人类的复杂情感投射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他们更喜欢杀戮和血腥,是人类不共戴天的仇敌。
在这种大背景下,就可以搞一些狗血胃痛的日攻文学。
攻的爱人,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的,这也成为了攻的一个心病。
受怕攻在工作上升期分心,所以隐瞒了病情,什么都没有对攻说。即使攻偶尔问他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他也只是笑着对攻说,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剩下的我来做。”攻皱着眉,态度强硬地抽出受怀里的文件,勒令对方回卧室休息。“现在去休息。”
受乖乖点头,然后趁攻不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居然还是自己的合法伴侣。
偷亲被逮个正着,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攻眼神变得危险。他捏住受的下巴,迫使对方将头压得更低。
一路亲上受的嘴唇,殷红唇瓣相贴,把这个吻变得异常激烈缠绵。
“唔嗯、工作……”
舌身勾缠,传递彼此相通的心意。含糊不清的吐词,也被攻吃进肚子里。
攻以为只要忙过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就能抽出更多时间陪受。他把重心都放在事业扩展上,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爱人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直到医院来电,匆匆赶到医院的攻,看到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爱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对方还有心情和他调笑,攻想骂这个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傻子,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医院消毒水的难闻气味,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一是那张紧抿着的,过分殷红的唇;二是那双怒视着的,过分通红的眼。
攻胸膛不停起伏,他死死盯着拟态的脸,恨不得用刀杀了对方。
“还给我——”
“快把他还给我!!!”
双腿弹动着,却加剧了和对方身体的摩擦。
从受身体里诞生出的病毒感染体,性格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恶劣。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他,居然在此刻感到一阵战栗。
扑通、扑通。
不明白这颗心在跳动着诉说什么,它舔了舔唇,伸出手指摸上攻的眼角。半干涸的血,也一同被拟态怪物抹上攻的眼角。
血腥浓郁的胭脂,拖出一道旖旎暧昧的痕迹。
像记忆里攻受相爱时做过的那样,怪物把自己冰冷的手伸入攻的衣领,紧贴在温热弹软的皮肤上。
扑通、扑通。
掌心下跳动着的这颗心,烫热又诱人。它在疯狂跳动,诉说有关这个人的爱和恨。
【我爱你。】
【不,我恨你。】
好棒。
怪物低下头,把耳朵靠在攻胸前,感知对方胸腔里更为明显的跳动。
只要它想,就能把这颗心挖出来,仔仔细细咀嚼吞食,最后和自己胸腔里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恨你。】
【不,我又爱你。】
衣服被撕开,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攻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打斗时充血泛粉。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要疯了——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唔、那它试试吧。
“啧、啧啾——”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恶心。
好恶心。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也太敏感了。”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咕叽、咕叽。”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不、哈——滚——”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敏感点。
攻在浑浑噩噩中想着,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只有杀死这头恶心的怪物,才能换回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要是杀了我,他也会死哦。”怪物不介意提醒对方。
然后,就在它故意收紧的动作下,性器主人闷哼一声,在它手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粘稠精液。
“烫的。”
怪物眨了眨眼,看掌心精液缓缓坠落,流到对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性器上。
好神奇。
或许是脑内记忆作祟,它开始有了人的五感。
这是冷的、这是温的,而这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