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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掏出小玩♂具

 

无论如何,这注定只是一场无果的感情。

叶令时睁开眼的那一刻,只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了眼眶。他的眼中又出现了沈寻言的样子,顿时绝望无比,再度闭上了眼,深知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哪知下一刻,突地有什么东西打在他脸上,让他的意识瞬间清醒。他睁开眼,只见眼前被什么东西挡着,当他将那东西拿下之后,赫然看见了正坐在榻边的沈寻言。叶令时的脑袋还有些恍惚,他记得,在从七秀坊回到扬州城的船上,他想跳河,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自己居然真的跳河了?叶令时仍然有些恍惚。

“打开。”沈寻言突然冷冷说到。

叶令时一愣,看了看沈寻言,又低头看向手中的东西,只见是一封信。此时他的心中已经万分平静,虽然不知道沈寻言为何在此处,又为何让他看信,不过叶令时心中,已不再抱任何希望。

大不了就抱着那锁过一辈子,叶令时如此想着,拆开了手里的信封。只是当他看清上面的字时,愣了愣——这是他写给沈寻言的信。可是所有信都被退了回来,被他收在了房里。就算是沈寻言带他回来的,可是他又怎知道这信在哪?

哪知叶令时还没来得及问,沈寻言又冷冷开口:“念出来。”

叶令时面上一热,拿着信的双手也颤抖起来。其实这封信,是他写给沈寻言的第一封。他以为沈寻言会看,故而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可是后来,随着信一次又一次地被退回,他便不在意沈寻言是否会看了,只将自己的思念和满腔爱慕尽数写下,毫不遮掩。若是只念这封还好说,可他的被子上散开着一堆信封,沈寻言显然是想让他念完所有的信。

叶令时抬眼看向沈寻言,只见沈寻言绷着脸,显然不容商量。叶令时不知道沈寻言为什么让他这样,可是,这让他心里的希望,又从碎渣拼成了一小块。

叶令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阿寻,你回去的这三天,过得还好吗……”

44

“我好想你……没有你,我的脑袋……就……就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今天我闭上眼睛,眼里还是有你的模样……”叶令时一边念着,一边轻轻颤抖起来。他的脸上已经一片通红,声音也因为羞耻而颤抖,可他没有停下,仍然不断地,将自己的心情告诉沈寻言。

见叶令时这幅几乎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模样,沈寻言只觉心头爽快,不由得笑了笑。

“你何时才会看我的信,何时才能知道,我真的……好……好……”叶令时面色涨得通红,呼吸也越发地急促,却如何都说不出这信最后的两个字。

他想起沈寻言曾经对他的冷漠,再想到从方才念信开始直到现在,他把信里那么多深情的话都说了一遍,沈寻言都一句话也没和他说。叶令时的目光又黯淡下去,默默地将最后两个字憋回了肚子里。

沈寻言还在高兴地等着叶令时的下文,可是却迟迟没听见他开口。他转头看去,只见叶令时垂着头,一副颓丧的模样。

沈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知晓叶令时的心意以来,他便一直在考虑。一开始他不愿相信,因为在他最初离开的近十年时间里,叶令时从未找过他。可是,二人一路去往纯阳宫的那一路上,叶令时所做的一切他都看着。何况这一年来,他不间断地收到礼物和信,信念也逐渐动摇。

昨天在七秀坊见到叶令时,说实话他吓了一跳。他所认识的叶令时不该是这样,不管他性格如何,他始终在为了什么而努力地活着,绝不会像这样憔悴颓废。

可沈寻言仍觉得自己没有想明白,无法分辨叶令时的真心。之后叶令时突然跳河,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了。

再之后,他将叶令时救起,送回藏剑山庄,便被他的姐姐,叶雨时拉住,说了一堆关于叶令时的事儿。

包括叶令时曾说过的,小时候喜欢上船队里的男孩的事儿。

沈寻言释然,却又十分生气。他不知叶令时怎么变成这副,将事情都憋在肚子里的模样,若是早些和他说明,又怎会让他纠结如此之久?

既然叶令时不说,沈寻言就让他说出来。

信件所放的地方,是叶雨时告诉的他。他将信件都拿出来,让叶令时念给他听。叶令时比他想象的要配合,而沈寻言听到后面,心中已无甚芥蒂,只觉叶令时实在太笨。

见叶令时这幅模样,沈寻言转头看向窗外,咳嗽几声,漫不经心地道:“若是你把信念完,说不定,我可以既往不咎。”

叶令时猛地一颤,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片刻后,沈寻言站起身,作势要离开,“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叶令时突然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沈寻言的手腕,话语间满是希冀:“我真的……好爱你。”

45

后来,令时公子出门经商,总会带上一位风水先生。这位风水先生也是能言会道之人,帮着叶令时谈妥了不少生意。有他相助,数年时间,叶令时的名声便响彻中原,远传西域。

可是就在此时,叶令时却将自己负责的这部分家业尽数交给了刚刚成年的大侄子,自己则离开了藏剑山庄,销声匿迹。

只有和他亲近的极少数人知道,他为了那风水先生,和家里长辈大吵一架,最后牵着那风水先生的手,愤然离去。

离开藏剑山庄之后,叶令时自个儿在扬州城儿盘了间金银器行,没事儿就和“夫人”看看店,心情好的时候,就出门四处走走,或是登高望远,又或是湖上泛舟,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除了这间金银器行,叶令时让沈寻言在城里挑了座风水宝宅,二话不说地整块地都买下,当做二人以后的家。

今日闲来无事,店面儿也丢给新雇来的小伙子去守了,叶令时和沈寻言便在院中凉亭之内,喝茶乘凉。

沈寻言不喜欢烟味,叶令时便将烟戒了。可是不拿点什么东西在手里,他总觉得难受,故而只得拿了把扇子,也算是附庸风雅。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白色纸扇,但叶令时可宝贝得紧,只因为那上面的字儿是沈寻言亲自题的。

沈寻言坐在石桌对侧,手中正拿着一本写满字的小册子,不停翻动。

沈思妍就快嫁人了,作为娘家,沈寻言和叶令时得给她准备好嫁妆。这种事情,叶令时果断地交给沈寻言负责,说哪怕是把他的银库搬空都无所谓。于是乎,沈寻言挑来选去,又根据沈思妍的喜好挑了不少东西,装了好几大箱子,如今还需清点一番。

沈寻言一头栽在此事上,已好几日没和叶令时亲近过了。叶令时心中又酸又痒,可是又不想惹得沈寻言不高兴,只得默默地把自己当空气。

叶令时晃动着手里的扇子,只觉微风徐来,心中焦躁却未减少半分,无奈,他只得再饮了口茶。只是这茶不仅没能让他解渴,反而觉得更热了。

他瞥了眼沈寻言,只见他微微低着头,无比专注的样子。

叶令时下腹逐渐热起来,他决定,今天要惹沈寻言生一次气。

于是乎,沈寻言刚好查完册子的最后一页时,身子便腾空而起,而后被迫靠进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沈寻言面上有些热,却并未挣脱叶令时的怀抱,只带着几分难为情地问到:“做什么?”

“想你了。”叶令时在沈寻言额上轻吻,而后将他抱上了亭中竹榻,上下其手。

“天天都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沈寻言虽然如此说着,却放松了身体,任由叶令时解开他的衣带。

“它也想你。”叶令时说着,将自己的小兄弟贴上了沈寻言。

沈寻言脸上瞬间红透,瞪了叶令时一眼,“第五条,不可胡言乱语!”说罢,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第一条,有话直说。”哪知叶令时竟用沈寻言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而后束缚在榻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算什么话!你!叶令时你给我松开!”沈寻言用力挣动数下,却是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叶令时一点点压下。

叶令时和沈寻言额头相抵,轻笑道:“那我说……我想抱你。”而后,便不等沈寻言再做似拒还迎的反抗,把他想要说的话,尽数堵回了嘴里。

end

大概说一下设定吧

鲸鱼师兄:唐察,田螺师弟:唐悉

两人以前是拍档,但是唐悉其实是作为唐察的辅助、工具来培养的,这件事连唐察都不知道。后来二人被告知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不一定要做杀手了,唐察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而唐悉,因为曾经被当做唐察的工具培养的缘故,对唐察产生了依赖。在唐察出去游历的这段时间,唐悉因为太想他,就黑化了。由沉默寡言面瘫变成了笑面瘫且对唐察独占欲十分强,很有攻击性。但是唐察`?w?′没有往这方面想。后来唐察想去浩气盟,唐悉就死皮赖脸地跟着去了。

ps,以前二人都是面瘫无口,而且师弟更沉默一点。但是在师兄不在的几年里,他实在太寂寞了,再见到师兄的时候就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孩子气和占有欲,但是在外人面前,依旧是比师兄更难接近的面瘫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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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回到房里便开始四下收拾,而唐悉则反常地一言不发,脸上也毫无笑意,只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唐察收拾行装。

唐察虽然察觉到唐悉一直在看他,可明天他便要动身去昆仑,眼下收拾行装才是最重要的。故而他并未在意唐悉的目光,只是在收拾完之后,走到唐悉身侧,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问到:“怎么了?快收拾一下,明天就动身了。”

唐悉与唐察对视良久,一咬牙,竟伸出手臂将唐察抱住。

唐察瞬间浑身僵硬,双拳猛然紧握,颤抖起来——他在努力控制反击的本能。即便他们二人是亲密的搭档,也从未如此亲密接触过。

唐悉将唐察抱得死死的,蹭着他的鬓角,低声道:“别去昆仑,行吗?师兄……”

唐察努力抑制想要挣脱这个拥抱的念头,伸手在唐悉背上轻轻拍了拍,道:“你不想去的话,我一个人也行,不必勉强。”

唐悉摇摇头,低声道:“昆仑太危险了,我担心你。”

唐察内心轻笑,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情绪。又安抚般地在师弟头上摸了摸,唐察道:“没事的。放心吧。”

唐悉靠在唐察肩上,久久不语。唐察只当他不开心,便任他抱着,安抚般地轻拍他的后背。

唐悉心底早就一片混乱。他不想和唐察分开,也不愿让唐察去昆仑驻扎,要知道那里靠近恶人谷,驻扎乃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任务。

不能让唐察走。

明天么?只要让唐察明天动不了身,就可以了吧?

“呜!”腰后突然一疼,唐察低哼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了唐悉,伸手在自己腰后一摸,却什么也没摸到,只是觉得身体似乎有些脱力。他盯着唐悉,不解地问到:“你突然干什么?”

“干什么?”唐悉舔了舔唇,再度上前拥住了唐察,在他耳畔低声道:“师兄答应我,不去昆仑,我就告诉你。”

唐察眉头紧锁,厉声道:“这是盟里的命令,怎能违抗!师弟,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不是小孩子脾气。”唐悉说着,手悄悄摸上唐察腰带的暗扣,刚要解开,却被唐察抓住了手。

方才腰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唐察察觉了,故而现在对唐悉的动作有了几分防备。不过他虽然抓住了唐悉的手,却使不上力气,无法将它拿开,只得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唐悉眼神渐渐变得阴暗。他轻松地解开了唐察的腰带,抱着他转身倒在榻上。

“师兄。”唐悉看着唐察那张带着不解与一丝愤怒的脸,轻笑着解下了他的发冠。本来束在脑后的马尾,瞬间在被褥上散乱铺开。

唐悉笑道:“你明天去不了昆仑。”说着,他将目光移至唐察的胸前。唐察穿的一身破军,大片胸膛和小腹的肌肤皆露在外面。当然还包括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即便是隐藏在衣料之下,也可看见唐察胸膛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将衣料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唐悉的呼吸热了几分,只觉身下也是一股热流涌上,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师兄就在身下……想要他……变成自己的,哪里都不许去……

唐察冷冷道:“你以为让我使不上力气就能阻止我?师弟,你……你干什么?”

胸前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唐察面色一变——唐悉竟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抚摸。他抬眼看向唐悉,发现他居然盯着自己的胸膛,张嘴微微喘息着,嘴角还挂着一抹怪异的弧度。

唐察从刚才便发现有些不对劲,觉得今天的唐悉有些反常。此刻见他一副像是中了邪的样子,唐察便为他担心起来,问到:“师弟,你到底怎么了?莫非中了什么邪术不成?”唐察说着,还伸出手摸了摸唐悉的额头。

唐悉轻轻一颤,从自我沉浸之中回过神来,见唐察担忧地看着自己,笑道:“我没事……师兄……”唐悉说着,直直地盯着唐察的双眼,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眉头有些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只是,师兄,你比所有邪术都厉害。”

唐察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唐悉话里的意思,唇上便突然覆上一个柔软的东西。

唐悉,他的师弟,吻了他。

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唐悉便将双手都伸入了他的衣服中,在他身上疯狂抚摸,几乎想要摸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唐察脸上微微发热,伸手拽住了唐悉的手腕,偏头挣开唐悉的吻。他想对唐悉说些什么,可是他脑子里变得很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悉愣了愣,才发觉唇上温热的触感消失了,双手也被唐察所限制。但是唐察并没有多少力气,唐悉轻而易举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双手抚摸到他的肩上,褪下了他的衣物。

“师弟,你到底是怎么了?”唐察再度抓住唐悉的手腕,却没有力气限制他的动作。唐悉的手抚过唐察的肩头,再到线条分明的锁骨,往下至温热结实的胸膛。

此刻唐悉眼中只有唐察的身体,白皙的胸膛,出乎意料的嫩红色红晕,随着唐察的呼吸微微起伏,晃动……

唐悉喘息一声,顶开了唐察的双腿,用已然坚硬的腿间抵上了唐察。

唐察被腿间贴上的坚硬触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唐悉紧紧地按住了肩膀。

唐悉看着唐察的面容,面色通红地喘息着,下身试探般地,轻轻在唐察腿间蹭了蹭。

唐察面上一热,垂下眼去,不再与他对视,只目光闪躲地瞥着二人紧贴的腿间,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师弟……你是不是……中了药?”

他们因为曾经在黑暗之中生存,并未被教以情爱之事,就算后来有所了解,也并不深。故而二人本应该都对这些事没什么欲望,哪知那次唐察独自离去之后,唐悉便发现自己离不开他,甚至想要占有他,故而了解了一番男子之间的情爱之事。然而唐察对情爱之事仍算得上是白纸一张,此刻虽然察觉师弟可能是中了药,但是并不知道唐悉究竟要怎么做。

“我……我没有……”唐悉喘得更急促了些,他痴迷地看着面色泛红的唐察,手上突然飞快地,撕开了唐察的裤子。

从未在他人面前展露过的私密之处,如今正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中,即便是最亲密的师弟,也让唐察羞得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同时,他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可他已经没有办法逃脱了,唐悉在他腰后刺的那一针完全发挥了效用,他再无半分力气可以用来动作。

唐悉盯着唐察的腿间,呼吸一滞,而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坚硬的器物贴上唐察仍然柔软的那物。

唐悉喘息着,看着二人摩擦的腿间,嘴角慢慢地弯起,眼中居然冒出了水花。

唐察以前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不过与唐悉的器物厮磨片刻,小唐察便也抬起了头。见唐察有了反应,唐悉摩擦的速度越发快了,手上也没闲着,两边拇指皆按住了唐察胸前的红晕,用力搓揉。硬热的柱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顶端渐渐冒出浊液。

唐察低喘一声,用手臂挡住了通红的脸,低声喊到:“师弟……”

唐悉忽地浑身紧绷,呻吟着射了出来,溅了唐察满小腹的白色浊液。

唐悉好一会儿才自高潮中缓过神来,低下头便看见唐察面色通红,带着疑惑看向他。

他的性器与师兄贴在一处,指下是师兄温热的胸膛,师兄刚才满面通红地叫了他……

唐悉再难忍耐,下身再度与唐察的摩擦起来,手上也按揉得更加卖力。看着唐察微微张嘴喘息的模样,唐悉的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眼眶里不断地滚出水珠来,落到唐察的小腹上,和他方才射出的东西混在了一处。

“师兄……好喜欢……喜欢你……”

唐察浑身一颤,喘息道:“你在……说些什么……”说着,他抬眼一看,发现唐悉居然哭了,便伸手替他抹掉眼角的泪花,道:“哭什么……”

唐悉哭着哭着,竟哽咽起来,俯下身去,手上将他的双腿分到了最开,而后抱住了他。

唐悉脑袋埋在唐察颈侧,哽咽道:“好想要你……师兄……师兄……”唐悉喊着,身下又快速地摩擦起来。

唐察低喘一声,扣紧了唐悉的肩,喘息着说:“别再……师弟……别蹭了……呃……”他还没能说完,颈侧便传来阵阵刺痛,同时,身下那物也被唐悉的手握住了。唐察脑子里已然一片混乱,阵阵快意自被摩擦的下体传来,即使身体还有想要反抗的本能,但因为失去力气,只得再唐悉的动作之下不断轻颤。

唐察眼前突然闪过片片白光,待他意识稍稍清醒之时,便看见唐悉满手都是白色的浊液。

唐察面上一热,却也察觉到,他们二人现在做的事,实在是太奇怪了。他试着将唐悉推开,可是毫无作用,于是他只得开口说到:“师弟……你闹够没有?该停下了。”说着,还揉了揉唐悉的脑袋。

唐悉在唐察的锁骨旁落下轻吻,手悄无声息地探到了他的腿间。唐悉顺着唐察抚摸他的力道,贴在唐察肩上蹭了蹭,抹得那处肌肤一片湿漉漉的,低声道:“师兄……是我的……”说罢,他的手指便触上唐察臀瓣之间的隐秘之处,借着手上浊液的润滑,突地插入了唐察的内里。

唐察猛地一颤,本能地收缩起来,却因为没多少力气,并无法阻止唐悉进入的动作。

唐察涨红了脸,拼命往后退去,却因为被唐悉压着无法动作。他想将腿合上,但是却因为唐悉身体的阻碍而合不拢,只能一点点地感受到,师弟的手指,正通过那个羞耻的地方,一点点探入他体内深处。

“师弟!那里……你知不知道那里是用来干什么的?快拿出来!”唐察急促地喘息着,揪了揪唐悉的头发,仍试图逃脱唐悉的控制,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干……?”唐悉仍靠在唐察的肩上,沉浸在手指的美好触感之中——温热,狭窄而干燥,让他忍不住想要马上进去,被这里紧紧包裹。唐悉嘿嘿笑了两声,衬着他脸上两道泪痕实在诡异非常,只是唐察看不见。唐悉笑了笑,又在唐察胸膛上蹭了蹭,而后在他胸前的红晕上落下一个吻,笑道:“原来师兄知道,这里是用来……干的……”他说着,将插入的那一指抽出,换做二指并拢,再度插入唐察体内。

“什么!”唐察在被进入的一瞬便屏住了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根本无心去想唐悉话里的含义。那处被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唐察紧紧扣着唐悉的肩,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简单地扩张之后,唐悉便迫不及待低抽出了手指,起身将唐察的双腿按在了两侧。

看着师弟腿间一柱擎天,再想到方才被他用手指进入的地方,唐察突然明白了,唐悉到底想干什么。

“师弟!别胡来!那里!”唐察说着,话语突然一顿,只因唐悉滚烫的那物已经抵上了他的穴口,顶端已然破开褶皱,在向内挺入。唐察面色通红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唐悉顶进来一个头,感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唐察痛呼一声,咬紧了下唇,身子不断颤抖起来。他已经无心再去说话,他只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于是不得不放松了身体,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唐悉将最后一寸也钉入他体内,体毛摩擦着他充血泛肿的穴口。

唐悉忽地一颤,看了看二人交合的地方,又看了看唐察的脸,心脏忽地狂跳起来。

师兄是他的了,以后永远都属于他……

“我的……是我的了……”

唐悉疯狂地动作起来,不停地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察的脸。

内壁抗议般地痉挛着,却无法阻止唐悉的动作。胀痛与撕裂般的火辣痛楚,随着唐悉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宛如无数根细针扎入唐察体内。唐察面容上的血色很快便褪去,甚至连方才兴奋的那物,也低下了头。

唐悉没能在唐察脸上看到他所期待的情欲,本想停下动作,奈何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腰身不受控制地摆动着,巨物不断在唐察的穴内摩擦。

唐察疼得面容扭曲,奋力抓住了唐悉的手臂,声音都因疼痛而有气无力:“停……下……”

唐悉喘息一声,在唐察体内插得更用力了些,甚至那物在进出时,都带了些鲜红的血,他也丝毫未觉,仍忘我地进出着。

“我停不下……师兄……”唐悉喘息着,眼角竟又落下泪来,一滴滴落在了唐察的脸上。

感受到了脸上的泪,唐察抬起头看向唐悉,发现他被泪水浸润的眼神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和那一年,唐察离开之时,唐悉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可是那时的唐察,看不懂师弟的眼神,也不懂师弟为何要在他临走前扯住他的衣角。

被身下剧痛拉回神智,唐察喘了口气,只觉那物已经肆虐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深度。但是看着师弟如今的眼神,他有些不敢推开师弟。

若是把师弟推开,这个笨蛋会不会又把自己关三年?

“小悉……没事的……”唐察说着,想伸手摸摸师弟的脸,奈何实在没有力气,手臂抬起数次,最终也只能放下。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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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看着院中翠竹,已经长粗了不少,枝叶也更加茂密,地面还有新笋冒出——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了三年了。

不知师弟过得如何?这几年,他应该也在外闯荡吧?只是不知他去了何方,唐察居然没有他的一丝消息。

推开木门,屋内陈设皆落了一层灰,只有地上杂乱的脚印,皆朝着一个地方,屋里的木榻。

唐察瞬间警觉起来。

屋子里有一间密室,只有他和师弟才知道入口。如今师弟不在,不知是何人潜入了。

唐察以浮光掠影隐匿身形,悄悄地打开了暗门,架起手中的弩,缓缓走入密室。

似乎有人在喘气,唐察走近了,才隐约听见那人似乎在说话。只是声音太小,他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再往里走,地上便是一层又一层木屑。唐察有些为难,因为他无法悄无声息地踏上这些木屑。便在此时,他终于听清了里面那人的声音。

那人一直在重复两个字:“师兄……”

唐察一愣,没想到待在密室里的竟是师弟!当下便显现身形,快速进入密室大厅之中。

层层叠叠的木屑中间,是一方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堆满了各种金属,和一些工具。

有一个人正坐在石台之上,手握一柄小刀,仔细地削着手中的木棍。

他一边削,一边低声喊着:“师兄……”

唐察吃了一惊。在密室的一角,堆满了如山高的弩箭。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唐察的进入,抬起头来,是一张胡子拉碴,眼底青黑的脸。可是尽管如此,唐察仍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的师弟,唐悉。

唐悉看见唐察之时,突地一愣,而后猛地甩了甩头,低下头去,继续削手里的木棍。

直到唐察走到他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问到:“小悉……你一直都在这里?”

唐悉猛地一颤,抬头看向唐察,瞬间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喊到:“师兄?”

唐察勉强弯弯嘴角,道:“我回来了。”

唐悉猛地扑进唐察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将下唇咬破了,才堪堪止住眼中不断冒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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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跪坐在马车里,揉了揉酸痛的腰。

他趁着唐悉还在睡觉,偷偷溜出来,跟上了去昆仑的车队。他本来不应该丢下唐悉,但是看昨天唐悉的样子,定然十分不乐意去昆仑,所以最后,他还是一个人悄悄地走了。

车外景物逐渐变换,唐察却无心欣赏,脑中全是唐悉那时的眼神。

他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他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找唐悉了,只能在心中默默期望唐悉不要干什么傻事。

夜色渐深,车队暂且在城中歇脚。唐察简单地洗漱之后,便上了榻。只是他还未能睡着,房门便被人大力敲响。

唐悉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上,他焦急地敲着,屋内却没有回应。他终于忍不住大喊:“师兄!师兄!是我!你……你别不见我……师兄……是我错了……我……”唐悉说着说着,喉头越发紧涩,眼前光景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师兄……师兄又不要我了?

门突然被打开,唐悉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唐察怀里。

“怎么又哭鼻子?”唐察抬起唐悉的脑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道:“又不是小孩子。”

哪知唐悉突然吻上了唐察,在唐察微愣的一瞬,便撬开了他的齿关,灵活的舌头向内窜去。

唐察还来不及推拒,便被唐悉摁住后脑,二人相拥着转了一圈,唐察的后背便触上了榻。

一阵风适时吹来,将房门掩上。

唐察身后痛处被压到,嘴中难受地呜咽出声,唐悉一惊,连忙松开了唐察的嘴。

唐悉盯着唐察的面容,微微喘息,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师兄,我错了……”唐悉说着,竟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唐察微微皱眉,按住了唐悉动作的手,问到:“你又想干什么?”

唐悉轻轻挣开唐察的限制,脱下了手套和靴子,而后微微低头,视线在唐察身上游走。唐察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不然师弟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唐悉低声道:“师兄,是我错了,这次我会让师兄舒服的。”说着,他已经褪下了外衣,只留了燕云内里的一层黑纱。

想到昨夜的事情,再想到身下的酸痛,唐察连忙推开唐悉,道:“你别乱来!”

哪知唐悉抓住了唐察的双手,将他们捆在了一处。唐察昨日消耗太多,今天又没能好好休息,因此并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他只能看着唐悉一点点脱光,而后开始解他的亵裤带子。

唐察挣扎起来,哪知唐悉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丝毫不能动作。很快,唐察的亵裤便被脱下。但是出乎唐察意料地,唐悉居然俯下身去,亲吻小唐察,最后将他含入了嘴中。

那是一处,温暖、柔软、湿热的地方。柱身被紧紧包裹,灵活的舌不断在皮肤上舔舐,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唔!!”唐察猛地一颤,而后大口地喘息起来,“师弟!你做什么?快停下!那里……怎么能用嘴……”

唐悉将嘴中微微抬头的器物吐了出来,轻声问到:“不舒服么?师兄……”说罢,他便伸舌在那物顶端轻轻一舔,惹得唐察又是一颤,那物又硬了几分。

唐悉再度将那物含入嘴中,尝试着吞吐起来,舌头也在柱身上游走。

“啊……师弟……”唐察双手抵上唐悉的脑袋,却无法将他推开。随着快感不断从那物上传来,唐察不知何时,竟按着唐悉的脑袋,挺动起腰身来。

唐悉的口腔已经被那物填满,甚至已经快被抵至咽喉。他扶着唐察的胯部,忍受着窒息和想要顺着唐察挺腰的动作吞吐嘴里的东西。

突地,唐察用力摁住了唐悉的脑袋,将分身完全埋入温柔乡中,颤抖着释放在唐悉口腔深处。

唐悉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吞下许多唐察的东西,甚至有些还从嘴唇与那物的缝隙之中喷了出去。

唐悉被唐察的东西呛到,咳嗽了数下才缓过来。他抹去嘴边的浊液,又伸手至唐察被濡湿的分身上抹了几把,便跪坐在唐察腿上,将手指探向自己身后……

唐察还未能从余韵之中缓过来,分身便又被另一个东西触上。他低头去看,只见唐悉将两人性器贴至一处,而后一手撸动起来。只是两人的东西分量都不小,唐悉一只手撸得有些困难。

唐察想到昨夜的事,让他的后穴至今还疼着,若是再让师弟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今夜惨了。于是唐察便开口说到:“师弟,别再乱来了……”

唐悉将三指抽出,把手指上残余的粘稠液体皆抹在了自己臀上,而后双手撑着塌,微微抬高了身子,将穴口对准唐察的器物。

唐察一愣,这才明白唐悉想要做什么,连忙伸手想将他推开,“师弟不可!”

可在唐察伸手的同时,唐悉便猛力往下一坐。

“啊……”唐悉痛呼一声,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唐察伸出的手猛地顿在空中,紧握成拳。意识在一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吞没。

同样的温热、湿软,却是无法比拟的紧致,和用力的吸附,蠕动。

——好爽。

这一瞬,唐察几乎都没有去想,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师弟,便遵循本能地,猛地挺腰。

“啊……”唐悉惊呼一声,身子痉挛般地颤抖起来,腰身一软,直接坐在了唐察的腿上,后穴也不住地收缩。

二人维持着这般姿势,片刻未动。唐察突然回过神来,才发觉现在是怎样的状况。

可是……柱身被温热之处包裹,被柔软的内壁爱抚……快感源源不断自身下涌起,唐察发现,他并不想出来,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在师弟隐秘的柔软之处,大力肆虐……

唐悉因为后穴被塞满,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他低头看向唐察,只见唐察闭着眼,眉头紧锁,一副极为不情愿的样子。

唐悉心中有些落寞,师兄不喜欢这样么?可是昨夜,他进入师兄体内的时候,明明舒服得像是飞上了云霄。

唐悉撑着榻,试着缓缓地抬起腰身,再放下。如此不过数下,他已四肢无力,再难动作。再看唐察的模样,仍是那般不情愿的模样,甚至都没睁眼看他。

唐悉心中越发落寞,视线逐渐又是模糊一片。尽管如此,他也再度试着,抬起腰身,再放下,用内里讨好唐察的分身。

唐察再难忍耐,睁开了眼,将被束缚的双手送至唐悉面前,用有些嘶哑的嗓音说到:“解开。”

唐悉颤了颤,抬起腰身,让唐察的东西从体内滑出,而后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唐察手上的束缚。

哪知唐察突然按住唐悉的腰身,下身猛地一挺,将自己的东西整根没入唐悉体内。

“啊啊……”唐悉浑身绷紧,嘴中无意识地呻吟着,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溢出。

唐察难以考虑师弟的感受,只遵循本能,在唐悉的体内快速地进出。

被快速地插了数下,唐悉腰身一软,伏在了唐察身上,紧紧地扣住了唐察的肩,嘴中失控地喊着唐察的名字。

不知过了许久,唐察用力将那物完全没入唐悉体内深处,将热液皆释放在唐悉体内。囊袋拍上红肿湿热的穴口,沾染上被挤出的些许浊液。

唐悉的性器,在同时贴着唐察的小腹,也射了几股。唐悉紧紧贴在唐察身上,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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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察在一阵胸闷之中转醒。胸闷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他的怀里趴着一个人——唐悉。

唐察轻轻动了动,这才发现,二人居然仍维持着昨晚交合的姿势。甚至唐察的那物,都还在唐悉体内。昨晚二人做完之后,竟都因为太累,就这样睡下了。

唐察想把师弟扶起来,却在触上他皮肤的那一瞬,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唐察从唐悉体内退出来,让他躺好,连忙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发现果然是滚烫一片。

唐悉哼哼两声,微微睁开了眼,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唐察身上,有气无力地喊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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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谁让你那么胡来?”唐察把吹冷的药递到唐悉嘴边,后者不敢说话,乖乖地低头喝药。

方才唐察为唐悉清理了一番,便找来了同行的万花大夫给后者检查。还好唐悉只是发热,其他地方并无大碍。于是趁着车队还没出发,唐察又拜托大夫给唐悉煎了药。唐悉因发热而四肢无力,所以喂药一事,只得交给唐察了。

趁着唐察吹药的时候,唐悉低声开了口:“师兄……”

“好了。”唐察突然打断了他,又把药匙递过去,“你的嗓子,最好还是休息一天。”

唐悉本就发热的脸上更热了几分,又喝掉勺里的药,他突地伸手,扯住唐察的衣袖,低声道:“别留我一个人……”

唐察挑眉,将自己的衣袖从唐悉手里扯出,抬眼一看,发现唐悉又是那副要哭的样子。唐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是谁说的不愿意去昆仑?”说着,唐察放下药匙,在唐悉鼻子上用力捏了一下,“又哭?”

唐悉吸了吸鼻子,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我是不想你去……”

唐察耳力过人,自然将唐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问到:“为什么?”

唐悉突然支吾起来,双手不安地交扣在一起。

唐察见他这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问了,只是又为他吹起药来。

“前天晚上我就说过了。”唐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我喜欢师兄。”

唐察手里的动作一顿,很快便又恢复正常。他将吹冷的药送过去,看着唐悉的眼,问到:“所以,前两天晚上你就做那样的事?”

唐悉飞快地喝了药,眉头因为苦涩而拧在一起。他抹去嘴角的药渍,见药碗已经空了,便猛地扑到了唐察身上。

“又干什么?躺下休息。”唐察放下药碗,拍了拍师弟的背,“听见没有?”

唐悉把脑袋埋在唐察肩上蹭了蹭,低声道:“我要是也能像师兄一样就好了。”

“为何这么说?”唐察微微一愣,不知师弟为何突然这么说。

“师兄就算没有我,也很厉害。”唐悉说着,将唐察抱得更紧了些,“可是我没有师兄的话,就没办法思考,什么都做不到。”

——他们本就是黑暗中的影子,可只有唐悉知道,唐察是他的光。而他,是比唐察更深邃的暗影。

——影子若是失去了光,将会化作一片黑暗。

唐察以为唐悉在妄自菲薄,便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瞎说什么。”

“一年前,要是师兄没回来,我可能会在密室里削一辈子弩箭。”唐悉说着说着,喉头突然发紧。他伏在唐察肩上,轻颤起来。

唐察的动作瞬间僵硬。当时看到那堆成山的弩箭,要说他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师弟要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三年,却只是为了每天削弩箭?若是做机关倒还说得过去,毕竟师弟修习的是天罗诡道。但是弩箭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后来,唐悉沉浸在与唐察重逢的喜悦和对他的占有之情里,将那些弩箭遗忘在了密室之中。

难道,是因为师弟所说的“喜欢”么?可是,“喜欢”到底是什么?他和师弟在一起那么久,只觉得和师弟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未想过什么情感。就连那年分别,他也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从未想过师弟会如何感受。

唐察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唐悉的脑袋,突然,他停了下来,将唐悉拥在怀中,低声道:“至少以后我会看着你,不让你再做傻事。”

唐悉哽咽着,在唐察肩头蹭了蹭,颤着声道:“你能不能……一辈子都看着我?”

唐察沉默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许下承诺的人。因为曾经的他们,说不定下一次任务失败了,就会丧命。承诺,在他们这样的杀手嘴里,从来一文不值。

可他们是师兄弟,是最好的拍档。若是任务失败,也是同死同归。

也许他们之间的承诺是无价的,永恒至二人生命共同的终点。

“小悉,我并不懂什么喜欢。”唐察将唐悉从自己身上扶起。唐悉的泪从眼角滑落,被唐察用手指拭去。唐察弯了弯嘴角,“但是,在成为拍档的那一天,我们就注定要同生共死。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唯一的承诺,就是……不分开。”唐察说完,见唐悉还是愣神的样子,便又捏住他的鼻子,道:“行了?还闹脾气?”

——其实他也不能没有唐悉,不然一年前,他不会再回到唐门。江湖纵然精彩,可是少了师弟,他总觉得空落落的。何况江湖上鱼龙混杂,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头来可完全相信的人,还是只有唐悉一个。只有和唐悉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完全的安心。

唐悉的连瞬间红透。他一把握住唐察的手,身体凑上前去抵上师兄的额头,努力平复着心脏的狂跳,问到:“真的?”

唐察回到:“嗯。”

唐悉忽然笑了,突然一口咬住唐察的唇。唐察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唐悉却突然倒在唐察身上,没了意识。这可把唐察吓坏了,在探查了一番,发现师弟只是睡着,才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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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热……难受……”唐悉靠在唐察肩上,有气无力地说。

车队已经出发,因货车装满了,不得已二人只能一同驾车。

唐察拍开了搂在腰上的那只手,单手从容地驾着马,又伸手到唐悉额上探了探。唐悉仍发着低热,意识也不太清醒。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路抓着唐察不放手,即便又被师兄拍开,他很快又再度搂上师兄的腰侧。

唐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到了昆仑可要怎么办?”

唐悉在唐察肩上蹭了蹭,道:“师兄陪我。”说着,他再度往唐察身上靠紧,直到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

“你啊。”唐察无奈地扶着唐悉的腰,让他坐得稳一些。可是感受着衣服下传来的,师弟微热的体温,唐察居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师弟的体内,是如何的温暖。师弟现在在发烧,里面是不是比那时更热?

唐察猛地甩了甩头,将这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甩出脑海,努力平复着小腹突然冒起的火,面上仍毫无表情地道:“坐好了,当心摔下去。”

“嗯……”唐悉轻轻应了一声,便靠在唐察肩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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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数日,一直到车队抵达昆仑,唐悉都反复烧着,不知是否因为将自己关了一年,体质都变差不少。本来他还想赖着唐察一起执行任务,却因为生病而不得不待在屋里,只能怨念地看着师兄和别人肩并肩走在一起。

如果可以,他真想在那人身上装个天女散花。

今天和唐察一组的,刚好是那日为唐悉看病的万花大夫,古柳。任务结束后,古柳似是无意地问到:“对了,你师弟好些了么?”

唐察并未多想,答到:“嗯。多谢。”

古柳笑了笑,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唐察,道:“这种药膏有清凉之效,对你师弟降温肯定有用,拿去试试吧。”

唐察接下瓷瓶,“劳烦大夫了。”

虽然白天不能在一起,晚上二人还是得同住一间。唐悉每天都想拉着唐察一起睡,可唐察以不想让他着凉为由,坚决拒绝。但是唐悉仍不死心,还是缠着唐察跟他一起睡。

“师兄,我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和你去执行任务,今夜跟我睡好不好?”唐悉像只壁虎一样黏在唐察的手臂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唐察拗不过他,只好道:“好吧。就今天。还有,明天休息,不用出任务。你好好睡,说不定烧就退了。”说罢,他突然想起大夫给了一瓶药膏。于是他便找来那瓷瓶,对师弟道:“这是大夫给的,说是对解热有效用,试试吧。”

唐悉看着师兄从瓷瓶里倒出透明的粘稠液体,目光闪了闪。可他抬眼看向唐察,只见他一脸正经地将药倒在手心,而后往唐悉脑门上一覆。

确实有丝丝冰凉的感觉自额头上传来,唐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有没有好一点?”唐察把手拿下,又轻轻在唐悉脸上碰了碰。

唐悉瞬间回神,笑道:“好多了。”说罢,便拥着唐察躺下,挥灭了屋里的灯。

黑暗让唐悉的胆子大了起来,不管自己还在发烧,也不管是否会被师兄责骂,就先在师兄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在师兄可能要准备斥责他之前,飞快地把头埋进了师兄的胸膛。

可惜唐察不会因此骂他,只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紧了他。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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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悉早上是被热醒的。不仅是因为他身上持续的低热,更是因为男人早上的特殊反应。

唐悉唐察都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此刻二人腿间皆立起,因着相拥而眠的姿势贴在一起不断摩擦。

唐悉见唐察还在熟睡,便恶向胆边生,双手飞快地解开两人的裤带,将性器贴在一处,摩擦撸动。

唐悉眯着眼,盯着唐察的脖颈舔了舔唇,而后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尚在睡梦中的唐察皱起了眉,原本揽在唐悉腰侧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唐悉低声笑着,手上撸得更卖力了些。嘴上也没停下,顺着唐察的脖颈向下舔舐,在他的锁骨上亲吻。

“唔……”唐察低哼一声,缓缓睁开双眼。他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觉身下源源不断地涌起一阵阵快意,让他忍不住挺动胯部。手不知摸到何处,饱满而柔软,唐察无意识地用力揉了几下,却听见怀中有人在喘息。

唐察瞬间清醒,才想到自己昨晚是与师弟同睡,怀中的人肯定不是别人。

唐悉的手腕被另一双手握住,不得不从二人相贴的性器上拿下。

唐察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唐悉便抬头堵住了他的嘴。然而唐察早有防备,稍微后退一些,便躲开了唐悉的吻。

唐悉还想凑上去,无奈二人的双手挡在中间,他怎么都亲不到唐察,只得撒娇般喊到:“师兄……”

唐察感受着唐悉手腕传来的温度,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退烧。于是便绷着脸,如何也不让他再靠近,“又乱来?”

唐悉暗道不好,自从浩气盟动身以来,难得有机会同唐察亲热,这下亲也没亲到,摸还没摸够,底下还硬着,竟就要结束了?

他不会就此停手,要让师兄心甘情愿地和他亲热。

唐悉一脸委屈,用性器碰了碰唐察的,道:“我没有,师兄,我醒的时候,就是这样……这样……”唐悉说着,性器贴着唐察的蹭动起来。

唐察微微一颤,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唐悉趁机挣脱出双手,一手揽住了唐察,另一手又覆上二人性器,揉捏抚摸。

“唔……”唐察面上渐渐发烫,想要推开唐悉,可师弟的亵衣不知何时解开了,他一伸手便触到了师弟温热结实的胸膛。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和那日在马车上,拥着师弟的时候一样——师弟在发烧,里面是不是比那天晚上更热?

突然,唐察竟吻住唐悉,手上顺着他的腰侧向下摸去。唐悉吃了一惊,还未能作出反应,便被唐察侵入了口中。师兄的舌在他嘴里横行霸道,几乎侵占了他口中的每一寸。唐悉顺着唐察的吻,迎合他的舌,低声呜咽着,渐渐被吻得浑身无力。

唐察探到师弟臀瓣之间,摸到那日曾进入过的小穴。在褶皱上按了按,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地方居然可以容纳他的性器。

二人唇舌分开的那一瞬,湿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嘴边牵起暧昧的银丝,被唐察无意识地伸舌挑断。唐悉停住了想要往下摸的手,只揽在唐察腰侧,身子往师兄怀里贴紧了些。

——虽然和他理想的情况有些差别,但是,见师兄居然这样主动,他便已满足。

唐察试着将手指塞入那处,可是那处干燥而紧致,他如何都进不去。他翻身将唐悉压在榻上,扯掉他的亵裤,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他俯下身,抵上唐悉的额头,低声问到:“小悉,怎么进去?”

唐悉轻声笑笑,从一旁摸来了昨日大夫给的瓷瓶,低声道:“我来吧,师兄。”说着,便拉着唐察的手,摸到了二人的性器上。唐察见他拿瓶子,有些不明所以,只得先顺着师弟的动作,抚弄二人的性器。

唐悉倒了些药膏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涂抹数下,指上便覆满湿滑粘稠的液体。他抬眼看着师兄,将润湿的手指伸向腿间,还故意将腿抬起了些,方便唐察看清自己的动作。

唐察就看着唐悉将湿润的手指触上穴口,轻而易举地滑入了内里。

唐察下腹一热,急促地喘息起来。唐悉见师兄这样,轻笑一声,又加了一指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不断发出噗嗤水声。

唐悉的穴口很快便泛红,二人相贴的性器也早已蓄势待发。唐悉见师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虽是在给自己扩张,脑海中却是给师兄扩张之时,师兄面色潮红,不断喘息颤抖的模样。

唐悉将穴口微微撑开,那处噗嗤一声,流出些许粘稠的药液。唐察呼吸一滞,小腹一紧,差些便交代了出来。

唐悉的手指还未能并拢,两根不属于他的手指便从中间插了进来。他轻轻颤了颤,低声喊到:“师兄……”

唐察有些急躁地在师弟体内进出着,甚至还想再挤一根手指……或是,将他腿间的那物挤进去。

“嗯……”唐悉低声呻吟,四肢发软,再无力抽插手指,只得慢慢从穴内退了出来。

二人早已是大汗淋漓,屋内的空气也逐渐火热。

唐悉用空下来的双手握住二人的性器,手指颤抖着剥开顶端,用力摁住了冒水的马眼。

唐察猛地一颤,分身颤抖着将热液释放,手指不自觉地在师弟的内壁上一按。

“啊……”唐悉不断轻颤着,绷紧腰身,后穴紧紧吸附着唐察的手指,分身也射了出来。

唐察还在享受余韵之时,唐悉忽然起身抱住了他,在他耳畔低声道:“师兄,可以了……”

唐察再难忍耐,抽了手指,将唐悉的屁股抬高了些。唐悉顺势倒回榻上,轻轻抓住了身侧的被褥。唐察将自己的性器抵上湿热的穴口,用力一挺。

“嗯嗯……”唐悉颤抖着抓紧了被褥,腰身瞬间绷紧。他不断地放松着后穴,以便接纳逆行而入的巨物。

唐察看着二人的交合之处,看着师弟的穴口被撑开,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一点点没入师弟的体内。

如同那日一样的紧致,而且如他所想,比那天更热。不知是否因为做足了扩张,似乎也比上一次更软了些。

待到那物完全没入,唐悉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后穴被深入填满的奇异感觉。抬眼看向唐察,只见师兄竟也看着他。他看得出师兄抑制着欲望,于是轻轻一笑,低声道:“师兄,我没事……动吧……”

“小悉……”唐察低声唤着唐悉的名字,按着他的腰身,毫不客气地快速抽插起来。

“啊……唐察……唐察……”唐悉的身子紧绷颤抖,嘴中不断呼着唐察的名字。

唐察听见师弟唤自己的名字,只觉身下又涨大了几分,将师弟的内里填得满满的,连作润滑的药液都在抽插之中被不断挤出穴口,发出情色暧昧的声音,与二人肉体的拍打之声交织在一起。

师弟从来都是喊他师兄,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

让他热血沸腾。

唐察猛地挺腰,将性器埋入师弟体内深处,在师弟腰身颤抖之时,便轻轻抽出,很快便又用力挺入。

唐悉不知已被他操射了几道,连呻吟都变得无力,皮肤早已变作情色的红,被热情的汗水润湿。

……

“唔……”唐悉被内里一阵冰凉触感弄得浑身颤抖,后穴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将唐察的东西紧紧挽留。而他自己的器物,又再度射了出来。

唐察恋恋不舍地在师弟温热的甬道里插了数下,准备将性器抽出。哪知唐悉突然起身,将他扑倒在榻上,腰肢扭动几下,又将唐察的器物吃到了底。

唐察喘息着,双手摁住了唐悉的臀瓣。

唐悉紧紧贴着唐察的身体,在他耳畔低声道:“再来一次……唐察……”

唐察呼吸一滞,一口咬住师弟的肩,双手摁着他的臀瓣,快速地挺动起来……

……

唐悉的病毕竟还没好,没等唐察交代完第二次,便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唐察拥着熟睡的师弟,又在内里插了数下,才释放在师弟体内深处。

不舍地从内里退出来,伸手到穴口处一摸,只摸到一片湿滑粘稠,和穴口滚烫的温度。唐察觉得自己又要硬了,可是师弟已经睡着,他不能再做,于是赶紧停了手。

唐悉下午醒过一次,告诉唐察,那药膏用作解热确实好用。不过二人早上那番折腾浪费了不少,唐悉又抹了一遍之后,药瓶便空空如也。无奈唐察只得去找古柳大夫,再拿一瓶。

古柳接过唐察递来的空瓶子,眨眨眼,问到:“用得这么快?”

唐察抿着嘴,沉默片刻,才说到:“师弟觉得好用。”

古柳笑了笑,道:“那就好,这药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要是没什么用,我就白忙活了。”大夫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递了过去,“我这还多,你要的话随时找我。”

唐察道了声多谢,便匆匆离开了。

古柳看着唐察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突然,屋内屏风之后传来一阵琴声,打断了古柳的笑声。

“干嘛?还不准我笑了?”古柳款款走至屏风背后,抱着双臂,看向坐在矮几前弹琴的青衣男子。

男子闭着眼,双手拨动着琴弦,头也不抬地说:“本来你将那东西给他,就没安好心。”

“我这可是帮他。”古柳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又低声笑起来,“谁知道他们居然用得这么快。”

弹琴的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掺和别人的私事,有什么意思?”

古柳突然板起了脸,冷冷道:“总比每日对着一块木头有意思多了!”说罢,狠狠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

唐悉如此胡闹一番的代价,就是多在榻上躺了一周,并且这一周,唐察不仅不和他同寝,甚至连靠近也不让。唐悉成日躺在榻上,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终于在一周后,他不再发热,身体也恢复了力气。于是唐悉便打发走了所有和师兄执行任务的人,成日粘着唐察。

而唐察,因为前几次亲热的结局都不算太好,不是自己受伤,就是师弟生病。故而巡逻之时,他都与唐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师弟有和他亲热的机会。

如此这般,开过荤的唐悉被迫戒了近两周的肉,早已难耐。然而师兄不让他吃,他也只能忍着,将怨气转化为冰霜般的眼神,恨不得冻住每一个接近唐察的人。而唐察本就不喜与人亲近,于是也没能发现,师弟用眼神吓走了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今日二人巡逻回来,接班的恰好是古柳,和他一起的,是一位长歌弟子。

唐察对古柳点了点头,本来就想如此擦身而过,却想起前段日子承蒙大夫照顾,便停了下来,向古柳抱拳,道:“前段时间,多谢。”

古柳微微一笑,回揖道:“唐兄不必客气,在下做的只是医者分内之事。”

唐悉一直盯着古柳,眼神几乎可以用凶恶来形容。虽然他知道大夫之前帮了他们不少,但是看见师兄和别人说话,他心底的独占欲就如同火苗一样燃烧起来。

古柳一抬头就感受到一股充满敌意的视线,正是来自唐悉。不过他还未动作,身旁的长歌弟子便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一步,恰巧挡住唐悉的视线。

古柳看了长歌一眼,而后对唐察笑道:“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先告辞了。”说罢,便同长歌一起快步离去。

唐察目送二人片刻,刚准备转身回屋,却被唐悉从身后紧紧抱住。

唐悉的手毫不客气地拨开师兄今日穿的驰冥衣领,用力抱紧唐察的胸膛。

唐察面上微热,轻轻挣动。奈何唐悉抱得太紧,他实在无法挣脱,只得开口道:“师弟,还在外面,注意一点。”

唐悉将脑袋贴着唐察颈侧,闷闷地开口道:“师兄只能是我的。”

唐察抬手揉揉唐悉的脑袋,道:“大夫之前帮了不少忙,我只是道个谢。”

唐悉就这样抱着唐察,一言不发。

唐察又揉揉唐悉的脑袋,道:“回屋。师兄跟你讲几句话。”

唐悉轻轻松开了手。正在唐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唐悉居然将他打横抱起,飞速冲进了屋里。

唐察的后背被按在门上,他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便被唐悉堵了嘴。

完全康复的唐悉,力气格外地大。唐察按着唐悉的手臂,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唐悉推开些许。唐悉仍不死心地将嘴唇凑上来,想一亲师兄的芳泽,但是却被唐察捂住了嘴。

唐察喘息着,抓住一只想要解开他腰带的手,皱了皱眉。

唐悉可怜巴巴地看着唐察,忽地伸舌在他掌心一舔。然而唐察不为所动,只淡淡道:“先松开。我有话要说。”

唐悉突然双眼一亮,稍微退开了些,问到:“师兄说完之后,就让我做么?”

唐察面上微热。想到之前师弟卧床那么久,皆是因为自己,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于是,唐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唐悉展颜一笑,在唐察鬓边蹭蹭,低声道:“那师兄说吧。我会好好听的。”

唐察轻轻揽住唐悉,低声道:“小悉。你是我如今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在师兄心里,和别人不一样,明白么?”

唐悉猛地一颤,紧紧地拥住了唐察,道:“我怕别人把你抢走。”

唐察弯了弯嘴角,道:“不是都跟你说了,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嗯?”

唐悉突然低喘一声,凑到唐察耳畔,低声道:“师兄……不分开……师兄……我……忍不住了!”说罢,他突然抓住唐察的腰带,一把扯断,而后用力撕开了唐察的裤子。

唐察眉头一皱:“你要是每次都这样……唔……衣服都被你撕光了。”

唐悉在唐察颈侧用力舔舐,在喘息的间隙低声道:“穿我的……师兄……变成我的……”说着,唐悉手上也没闲着,三两下便将唐察的裤子剥下,露出赤裸的腿间、臀肉和两股。做完这些,他又脱下了唐察外穿的马甲,分开他内里的靛色短袍,露出白皙的肌肤,精壮的身躯。

唐察面色泛红,微微颤抖。他刚拥上唐悉的肩,还未来得及揽紧,整个人便被翻了个面,用力地压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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