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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渣攻说他昨天回来晚是因为有聚会

 

庄城南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脖颈喘气:“不疼了,你亲亲我,不疼了……”

“对不起,我是因为……嗯?呜呜!”

郗褚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庄城南捂住嘴巴,摁在了床上。他这才看到他眼底幽暗得如同正在猎食的狼。

庄城南也不顾身下人开始瑟瑟发抖和挣扎,盯着他,莞尔一笑:“宝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郗褚莘的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就只能扑闪那双睫毛修长的鹿眼,像是在问什么。

庄城南最受不了他这样看他,看似纯洁善良的天使,实际是故意引诱人服食禁果的撒旦。

他也知道这人的性子最软,忘性也极大,全身上下除了鸡巴偶尔能被他舔得硬一硬,最硬的地方恐怕就属那张嘴巴了。

所以他暂时还不想他说话,于是,单手扯过西装裤上的腰带,牢牢在郗褚莘脸上绕了几圈,捆住他的嘴巴。

在庄城南专心对付他嘴巴的间隙,郗褚莘的手脚获得了片刻的自由,拼命地挣扎,也于事无补。

庄城南这人心眼太多,明知道他最看不得他受伤,还用受伤的地方去阻挠他的反抗。

庄城南看着他,从刚开始八爪鱼似的上下蹬腿,到现在死蛇一样瘫软在床,有些好笑地说道:“宝贝,省点力气,还没开始呢。”

郗褚莘用眼神示意解开他,庄城南假装没看见,只是压着他的双手更紧了,让他根本动弹不得。目光开始游移在他身上每个角落,原本白玉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过度挣扎泛起粉红,恰是融入了胸前那两点红豆。

剧烈的呼吸导致郗褚莘的胸挺得格外高,庄城南也不放过这送上嘴的美味佳肴。他一边舔弄,一边继续说道:“看来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没关系,老公帮你想起来。”

就现在这种情景,庄城南要帮人想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郗褚莘咬牙切齿地想。

直到那两粒红豆颤悠地立起,庄城南才满意撒嘴向下一个地方而去。

郗褚莘的脑子也开始不清醒,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战栗,被庄城南舔过的地方,像是放上了特殊的化学药剂,又灼又痒。连使劲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

“呜嗯——嗯!”

即使被封住嘴巴,郗褚莘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他艰难挺起上半身,看到那人的头在他腿间穿梭,热乎乎的鼻息连带着欲望喷在他裸露的性器上。郗褚莘想出声制止却不成,庄城南湿滑的舌面从他蓄力迸发的囊袋抵过,猛力顶入他那另一个为人不知的“秘密花园”,一个隐秘湿热的畸形器官。

“嗯啊!”

郗褚莘一脚蹬上了庄城南的肩,却不知晓这个动作只会让对方进入的更深。

哪怕现在庄城南把他嘴上的束缚取下,他也不愿了。让他羞于启齿的是在庄城南的挑逗下,他那不受控的体液正汩汩而出,还没流淌下来,就被庄城南拦腰截断,咂得滋滋有声。

“莘莘,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一会儿弄脏床单怎么办,还好有老公帮你堵上……”

郗褚莘简直要被他又舔又弄搞得快要疯了,拼命扭动弯曲着身体,也躲不过那条似乎要搅烂他阴道的响尾蛇。嘴里的喊叫只能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在他身下聚集冲击。他不停地踢打庄城南的身体,但只会让他放进他身体里的那条蛇越缠越紧。

忽然,庄城南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郗褚莘的腿猛地夹了一下,一小股水柱喷了出来,整个身子抖个不停,人却没吭声。庄城南知道是他高潮了,郗禇莘第一次被他只舔了前面就潮吹了。

庄城南兴奋地上去亲他,郗禇莘却偏头躲了过去。

庄城南不死心地追上去亲,却发现那人早已泪流满面。脸上因为勒的太紧,皮带周围的地方都微微发青了。

于是,连忙给人松绑,歉疚地抱住他:“对不起嘛宝贝,我做的太开心了,没看到你这么难受。”

庄城南哄了好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反应,只是偏个头不看他。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庄城南笑得很是开心。

见郗禇莘仍猫着腰缩在一旁,庄城南也不着急,使出平日里最有效也是下作的方法,让郗禇莘快速搭理他。

庄城南伸手半抱出他的腰,手臂一甩,郗褚莘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趁他还懵圈的空隙,双手打鼓似的轻拍郗褚莘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屁股。

又用手指找到了郗禇莘刚刚潮喷的花穴,快速律动起来,勾出的汁水再次铺满穴口周围,还没等郗禇莘反应,就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顶的那人“嘶——”的叫出声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方法相当奏效,立马就吸引了郗禇莘的注意力,一巴掌随之也呼了过来。

好在他眼疾手快,摁准人又加快了全靠腰力的引体向上运动。

郗禇莘被他顶的大叫,一边哭喊,一边薅他的头发,道:“庄城南!你是不是有病!嗯啊!我刚去啊!”

“谁让你不理我!”

庄城南嘴上孩子似的斗气,但下面却毫不含糊地做着大人的事情。

“你不可理喻!啊——啊!”

“啊老婆,你好紧,我快被你挤死了,你就是故意的嗯嗯~”

有了前面的铺垫,郗褚莘下面早已泛滥成灾,甬道即便足够润滑,也奈不住庄城南像是用锄头刨地般的力气,他撑起身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庄城南动作更快,拉住他的小腿就扛在了肩上,又一深顶,刺激得他直挺挺躺了下去,差点没砸向地板。

出租屋的床不过三尺宽,他也好意思在上面搞出地震一样的动静。

最不可理喻的是,庄城南相当喜欢叫床。

嗯嗯啊啊个不停,好像郗褚莘才是上位者,弄得他舒服成这样。

“呜啊——莘莘把我夹在里面了,我出不来了嗯啊啊~”

“你,你他妈闭嘴!”能引得郗褚莘在这种情况下飙脏话,庄城南也算个奇人。

听郗褚莘“骂”他,庄城南更是泫然若泣,声音既委屈又可怜,表情却贱的可以。

“老婆那儿太小也要怪我,根本不是我的错嘤嘤嘤~”

郗褚莘滴红了一张脸昂头怒瞪他,根本拿他没办法,这在庄城南眼中却是另一幅情景。

都累成这样了,还红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媳妇儿是不是在向他索吻?哎,他好爱他。

这边庄城南美得粉色泡泡都要溢出来了,下边郗褚莘却看不懂这人的想法,只是一味躲着越发凶猛地肏干。但躲不了,根本躲不了。狭窄的床晃晃荡荡,肉体拍打的声响带上床板的吱吱呀呀,限制级动作片里都没出现过取景这么好的地方。

郗褚莘他后悔了,后悔只买了单人床。为了省下这点钱,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现在是他肠子在受罪了。

当初租这里,就是图个单人间,便宜方便好打理。

没想到这人从年初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死皮赖脸地找他接济。一开始还嫌弃这房子这床又破又小,现在倒是睡得心安理得,毫无顾忌。

两个人挤在这窄小的单人床上,经常性地擦枪走火,庄城南借此对他大肏大干。

有时候郗褚莘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性事,主动要求睡地板,但被庄城南以地板湿气重,小心老了躺板板之类的借口回绝。然后他攒钱准备再买一张,又被这个登堂入室的作妖吹枕边风,说是要勤俭持家,才好省下钱养他。

说得好像打工赚钱是他似的,郗褚莘越想越愤然,一口咬住了庄城南的脖子,咬得人嘶溜一声,却插得更欢畅了。郗褚莘泪眼朦胧地看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吃苦得还是他。

“老婆真辣!”

好他妈丢人!郗褚莘深感无力无语,闭上了眼。

庄城南几个深顶,顿感里面的褶肉夹得他一紧,郗褚莘短促尖叫一声,一小股热流喷在了肉棒上,知道身下人又高潮了,这才快速动了起来,趁着里面的热潮,噗嗤噗嗤射了精。看着浓白的精水慢慢流出花穴,这才满意地抱着人亲了亲。

虽然还未尽兴,但今晚要解决的是比这还重要的事情。

庄城南轻轻擦拭郗褚莘脸颊旁的汗水,开口也是意想不到的温柔。

“对不起,现在可以理理我了吗?”

郗褚莘涨红眼睛,瞪着他,哑声道:“你有病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庄城南笑了,把人搂的更紧了,反问道:“是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眼见怀里人有暴起的冲动,庄城南便知他误解了他的话,赶忙连亲带制止地说:“我的意思是,现在道歉真的没什么用。媳妇儿,你看啊,你每次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心里就要咯噔一下,好像你会突然离开一样。我不知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但我能肯定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怀里忽然安静了,庄城南低头亲了亲他,继续说道:“我有点笨,中文百分制的理解题向来不超过五分,所以不知道怎么委婉地问你出了什么事,只会简单粗暴地逼你自己说出来。“

庄城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实在难以形容他媳妇儿每次对他说“对不起”的那种难言之感。

于是,举了几个十分贴切他们生活的例子。

“就像上个月,我爹暗中派人给你了张支票,要你离开我。你回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关在门外,又把支票塞给我,还在上面写了一句‘对不起,请你离开’。我当时在炒菜呢,围裙都没摘,光个膀子穿个裤衩懵圈。怎么喊你你也不答应,为了不影响你休息,我硬生生在外面喂了蚊子一夜,楼上那大妈都看不下去,还给我点了盘蚊香,我却只能等到天亮,等你出门上班,才搞清楚是我爹在搞事情。”

“……”

“还有上上个月,就你那大学同学,都他妈毕业好几天了,连个房租都交不起,非说要来和你挤一挤,我让他有点眼力见,没看见我这么帅一男的跟在你旁边吗?这都看不出来我和你是情侣?你还装模作样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瞎子都看出来我跟你有一腿,他这就是图谋不轨,想要登堂入室。我让你直接说你已经金屋藏娇,不好吗?非得跟那蠢人费劲巴拉地解释,说什么你有合租室友啦,他不喜欢太多人之类的云云。”说到这里,庄城南有些忿忿不平,得亏当时郗褚莘拒绝得干脆,他要敢有一丝犹豫,庄城南立马就能把人扛回去结婚。

“……你别说了。”郗褚莘抬手扶额,他还真不知道庄城南记了这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庄城南拨弄着他的头发,语调上扬,“哼,现在不让我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每次说完‘对不起’,我有多担心。”

“那是你笨。”

“跟你待着才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没吵出新花样,也没吵急了眼,竟吵出了一丝困意。

郗褚莘原本悒闷的情绪也趋于平静。

庄城南起身关灯,打了一个呵欠,说:“老婆,以后别在跟我说对不起了,好吗。”

“你每次说对不起,我都担心死了。你还不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还买了一个西瓜,你最近不是说要吃吗,明天给你切……”庄城南越说,语气越沉,俨然已半入梦境。

不一会儿,郗褚莘就听到他在耳边的呼噜声。

天气燥热,庄城南依旧贴的他很近。郗褚莘抬头,就着月光描摹那人好看的眉眼,和今天被他添上去的疤。

他凑了上去,微不可察,亲了亲他。

嗡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月凉如水,他们在床尾相拥而眠。外面隐约传来雷声轰鸣,他想,明天可能不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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