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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车外露天C弄X内被灌满红酒

 

两人在休息室将牧歌操弄一番后,白诀起身去开车,而司玺则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牧歌抱在怀中,脱下身上的西服裹在腰间,从外面看过来就像是小朋友不舒服被他抱在怀中,实际他的硬物在走动中还在紧致的嫩穴中进出。

白诀坐在驾驶室上听到后排传来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又娇又魅的呻吟让他的胯下渐渐挺了起来,脑海里浮现那张瑰丽面庞时更是刺激得他性器挺高。

这辆车对外的隔音不错,牧歌“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让男人快一点,深一点,操拦他,司玺也不负所望的打桩机似的“啪啪啪”操得又快又深,还没到家,牧歌便受不了的射了两次,可埋在穴内的肉棒又粗又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车子停稳后,等不及将美人抱进屋内,直接在露天中,白诀一把将车中的美人抱出,直接掏出一直硬挺的巨物,操入已经泥泞的穴口,就在别墅门前,繁星映照下,浑身赤裸的美人,身上布满淫靡的红痕,被男人狠狠的压在黑色豪车上,起伏呻吟,汁液横流。

牧歌喘息着双手撑在车门上,感受到后面不断的被填满,甚至于远处还有来往的车灯闪烁,虽然知道已经在别墅的私有范围内,可是还是有一种在大众下欢爱的错觉,不禁更加缩紧,司玺被眼前露天的欢爱刺激得双眼发红,走上前让牧歌改为趴在自己身上,硬物摩擦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射后的身体无力靠在男人怀里,穴内含着粗大硬挺的阴茎。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牧歌一个哆嗦,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两人怕他着凉,将其抱进了家中。而远处角落有一个身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愤恨的看着自己挺起的硬物,脑海里不断回忆刚才看见的画面,最后欲望战胜理智,幻想着自己在美人的穴口进出,在双手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两人又霸占着他,将人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操干了一遍,他们一直哄诱牧歌喊老公,牧歌咬着牙没答应,又被按着一顿操,轻声的呓语传来“老公”,两人被这一声刺激得更加卖力在牧歌身上起伏。结束时已是深夜,无力的牧歌任由他们抱着他去清洗,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掐痕,看似恐怖,但对牧歌来说并没有什么痛感,他天生肌肤便容易留痕,稍稍碰一碰,就要留下比别人更深的痕迹。

在浴室清洗时再次被抱着一顿操弄,坐上餐桌那一秒,牧歌差点没流下后悔的眼泪,自己是怎么中招的?还有自己不停求欢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刺激得他手一滑筷子没拿稳,“啪嗒”掉在桌上,司玺抱着他,拾起他的手吻了吻,“宝宝,是累到了吗?”

男人亲自喂他,看漂亮惹眼的男生腮帮子一鼓一鼓,惑人的媚也染上了娇憨的可爱,亲亲他嘴角,司玺大掌在衣内抚摸滑嫩的身体,感受到美人身体又无力的靠了回来,笑着道:“这样不经操,以后可怎么承受我们。”

牧歌嚼啊嚼,默不作声,肉麻,叫谁宝宝呢,哼,心想不会有以后了,两个坏蛋,看看自己身上的红痕,就连大腿内侧都胀痛异常,虽然浑身已经被药擦过,可是看着两人宠溺的眼神,就感觉很生气。

无理取闹的把筷子摔桌上,“不好吃不好吃。”

“小气死了,只给我喝粥。”拒绝男人喂过来的肉粥,足尖落地,牧歌朝白诀伸出手,凤眼里满是骄纵的味道,“白诀,快点抱我。”

白诀不解,但还是伸手把美人抱了过来,司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没良心的。”

牧歌扭扭屁股不管他,就他最坏了,说了不要还一直弄个不停。

白诀笑着哄牧歌又多喝了几口粥,司玺靠近,大掌一点一点的扒了美人松垮的衬衫,露出满是爱欲的漂亮身体。

“干嘛啊。”牧歌小幅度的夹了夹腿,虽然不是没有睡过,而且自己才下定决心不会有以后了,还有哪有餐桌面前火辣辣看他裸体的,多不好意思啊。

司玺亲亲他的嘴角,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将他猛地抱了起来,下流的道:“干你啊。”

将美人放到了桌上,冰凉的大理石让牧歌缩了缩身体。

“不,不要”小小的声音尽是欲拒还迎的滋味。脚趾蜷缩成花苞般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漂亮得像艺术品。

司玺舀起一勺肉粥,勺子摇摇晃晃的立在美人的肚脐眼上,“别动哦。”

牧歌泫然欲泣的可看着两人,凤眼眨了眨,单纯的模样只会激起男人们更狠的玩弄。

“你们要干嘛啊。”

鱼子酱冰冷的与胸前两点接触,粉嫩乳头瞬间激凸,漂亮可口,身体又被摆上一样样的餐点,雪白漂亮的身体看上去无比可口。

男人伏身含住他的乳头,舔弄周边鱼子酱,“真好吃。”

牧歌羞着脸挺了挺胸膛,把敏感的乳头送进男人口中,后穴突然被插入冰凉器物,一低头,便见白诀一本正经的将红酒灌入。

“啊……”冰凉的液体灌入灼热的后穴,任牧歌怎么收缩也没法阻止,小腹渐渐鼓了起来,那种被冰冷液体液体填满温暖身体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瑟身体,身体上的餐点哗啦啦的掉了一桌一地,白诀坏心思的咬了他一口,“都掉了,你让我吃什么。”

“呜……不要,好胀,呜呜呜,白诀不要啊。”牧歌伸出手去抱男人的脖颈,无力的往那边缩,可男人只是固定了他缩过去的身体,脚踝被拉住,两腿被大大拉开,塞在艳色后穴的红酒瓶见底,酒瓶被白诀拔出,红酒瞬间从艳色的小穴喷出,不过几秒,红酒塞塞上了收缩的小穴。

“小歌叫错了,现在要惩罚你帮我们暖暖酒。”司玺揉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刺激得余坞性器渐渐站起来,粉嫩秀气的性器被宽大手掌握在手心玩弄,顶端溢出稀薄的淫液,“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体被舔弄,后穴收缩得越发厉害,淫水仿佛和红酒混杂在了一起,牧歌感觉腹内越来越撑,越来越撑,多重玩弄下,他受不了的哭咽着射了,后穴猛地收缩,“砰”的一声,红酒塞被挤出,红酒“哗啦啦”的从后穴喷了出来,流满餐桌和一地。

红色衬得美人泛绯的身体越发的诱人,白诀“啪啪”拍打他的臀肉,几下又软又大的屁股便见了红,“小歌,是不是被操松了,连红酒都夹不住。”

“呜呜呜,没有,小歌没有松。”男人的话让牧歌才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白诀还想再灌,司玺忍不住了,抓过美人的两条腿,就这美人仰躺在桌上的姿势便操了进去,“啊……”两人都舒服得喘息,冰凉感的小穴包裹着灼热的粗大性器,牧歌一下一下的夹紧后穴去撞入深处,“好冷啊,老公把小歌操热操化吧呜呜呜……”

“操,骚货。”司玺大掌扣着他的两瓣臀肉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白诀不满的把性器塞进美人呻吟不断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吟叫,“骚死了。”

新一轮的操干持续到天明,牧歌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刚坐起来,白诀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清淡的吃食。

吃过早餐之后牧歌就去了学校

暂时想冷静一下,一个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友,另一个是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学长,现在突然一下有了亲密的关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白诀和司玺也知道这只小蜗牛需要时间适应。

长长的路上,树茂如冠,亭亭如盖,偶尔有踩着平衡车的男生哗啦从身边划过。

学生们抱着书本三三两两,袅袅婷婷地走在树荫下。

牧歌臂弯里夹着厚厚的书,低头按手机,修长的腿轻轻摆着,身后,有个握着车把的男生蹬着自行车,远远跟着。

几个女生捂着嘴嘻嘻哈哈地回头看。

牧歌以为是看自己,莫名紧张。

他低头看身上,又摸摸脸,好像很正常。

回头看的女孩们越发娇俏踊跃,嬉笑如雀,头碰头地轻轻指点,自顾自激动。

牧歌茫然,打开手机上的镜子照脸,臂弯里的大部头书本因此滑了下去,呼啦散落地上。

牧歌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去捡书。

身后,远远蹬着自行车的男孩顿了一下,长腿一动,缓缓过来。

高大的身体制造出一片投影,修长的手指触及的硬质封皮,帮牧歌捡了起来。

牧歌抬头,一张俊朗的脸映入眼帘。

牧歌润润的水眸一下倒映着他的俊脸:“谢谢会长,我以为她们看我呢,原来是看你。”

顾越本来微微低着头,闻言忽然脸上爆红,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跟着你,你认识我吗?”

牧歌愣住,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也不是说你故意跟着我,就是,就是……”

顾越看着牧歌可爱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扶了扶他的肩头:“我,我就是想认识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牧歌懵懵地点头:“啊?恩,当然可以呀,会长大人你好,我叫牧歌”

“顾越,我的名字,虽然你刚说知道,还是想正式介绍一下,能加一下联系方式吗?”

牧歌虽然感觉有点突兀,可是看着男孩清澈的双眼,还有睁大着狗狗眼望着自己的模样,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男孩似乎也看出他的犹豫连忙道歉,为自己的唐突赔礼

“我只是太惊讶了,会长您竟然,竟然。”牧歌的脸蛋爆红,内心确实一片冷静,多么熟悉的初遇呀。

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呀,哪怕伤害人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小歌,你是哪个专业的呀?”

牧歌抱起很重的书,亮一亮封皮:“调香专业。”

顾越其实知道,上次回家看到小叔桌子上的照片,就对这个同校的同学产生了性趣,,他不仅知道,甚至整天整天盯着调香专业的课表看,已经倒背如流了,甚至于都想好了无数个偶遇的桥段,结果他的导师说他请假了。

他比牧歌高一个头,从上到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脖颈,宽松的短袖将美人纤细的身躯裹在里面,若隐若现的腰肢盈盈一握。

甚至于在美人蹲下来时还能看见他的锁骨,锁骨上刺眼的红色,尤其碍眼,看来这还是一个骚货,顾越暗恨牧歌的不检点,又嫉妒其他男人竟然占有他。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接过牧歌怀里沉重的专业书帮他拿着,圆圆的黑瞳有些不敢直视地看向他:“坐车吗?”

牧歌假装地忸怩了一下,眸子湿哒哒地看他:“那,坐吧……”

顾越双眸不禁闪亮,耳根又掀起红潮,搂着牧歌软软的腰把他抱到身前。

迷人的香味于是扑鼻而来,环绕身周。

顾越握住车把,宽肩完全拢住牧歌纤细的身子,他忍不住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闻了一下。

真的比想象中还要美味呀。

他好想占有他,疯狂的占有他,把他调教成只会张着腿要自己进入的小奴隶,每天光着身子在厨房,在阳台,在泳池,随时随地迎接自己的巨物,舔舐自己的精液。

脑海中光是这些画面闪现就让他的硬物挺立。

牧歌直着小腰正襟危坐着,但很快就感觉到后面的硬物盯着自己,暗暗咒骂了一句畜生,便装作不经意的将手重重的按在了硬物上,听到男生的痛呼声,牧歌脸蛋爆红的看着顾越,会长,对不对,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逆袭系统要求报复前任,他是一点都不想跟他演戏的,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剧情线影响,像只舔狗,对他酱酱酿酿,最后被一脚踢开,他就羞愤到要爆炸,最后还被他的追随者报复,死在异国他乡。那些人是瞎了眼吗?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偏执狂。竟然还说他俊朗阳光。

牧歌软绵绵地塌了下去,任由自己背靠着顾越宽阔温暖的胸怀,顾越有点激动,些微用力地箍着他,忘了问他要去哪里,牧歌也忘了说,两人就这样有些傻地在偌大的校园里乱骑着,一圈一圈地转。

男孩清爽的气息拥抱着牧歌,却又有着男人荷尔蒙的迷人感,很卖力很激动地为他蹬着车,牧歌被路上一块石头颠簸了一下,纤细的手攀住顾越小麦色的结实手臂。

顾越立刻一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将车停在路边:“对不起。”

牧歌摇摇头:“没关系。”是路不平。

顾越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是说……我不该抱你的。”

牧歌乌莹圆润的眸子已经水潺潺的了,轻轻摇头咿唔道:“唔嗯……”

顾越喉头轻轻滚动,年少炽烈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心,让他无法这样长久地压制自己,他看一眼周围,旁边是学校后山,上面有茂密的红叶林,是q大的一景,他把自行车搁在路边,抱起牧歌说:“小哥,朋友间是可以相帮互助的对吗”

牧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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