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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主动把宫口往几把上撞(脐橙)

 

心脏剧烈地跳动,就快要比烟花的爆炸还要吵闹,宋燃青口舌发干嗓子发紧,他手足无措,看着楚恒领口出一闪而过的金属反光,却还是准备好了接受这个即将到来的吻。

这时,坐在对面的另一个脑袋似乎忽然动了动,宋燃青一惊,伸手很用力地推开了楚恒,彼此握着的手一下子也分开了。

楚恒愣了愣,随即转头看向仍紧紧盯着窗外的何淑,嘴角逐渐垂下了。

宋燃青哑然。

但很快他又找到了底气,只是推开一个孩子面前没有理由的吻罢了,楚恒今天可是好几次故意刺激他,还都没给解释,怎么算都该是他的气多点才是,而且明明…是楚恒先来招惹他的。

这么想,宋燃青刚准备开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和楚恒对视一会儿,各自偏开了眼。

一直到出了游乐园两个人都没再说过话。

临别的时候,何淑抱着那只白狗娃娃递给了宋燃青,宋燃青不肯收,她叹口气拿着娃娃回到了楚恒车上。宋燃青注意到楚恒车上堆叠着各种礼物,用的都是那个玩偶商店的包装袋,看上去是打算全部都跟着小姑娘一起回家的。

可能是要送给妹妹?脑袋里模糊地浮现这个念头,车门就被关上了。

楚恒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坐在主驾驶,车开走的时候窗户都没开一下,更没有留下道别,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房间没开灯,楚恒垂头站在窗边,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的烟,手机屏幕停在备忘录的界面,他打下今天的日期后很久没有动。

忽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客厅里暖调的黄光撒进了阴冷的房间,楚恒迅速按灭了屏幕,在转头看到来人后,紧绷的脸侧线条微微放松。

“还没睡。”楚恒放轻了声音开口,“淑儿睡了?”

何曼点点头,用手指了下耳朵示意她没戴助听器,然后向楚恒用手语比划。

[你呢,为什么不睡?]

楚恒晃了晃手中的烟,也用手语回复她。

[想抽烟了,所以出来抽。]

何曼站在房门口没有动,动作似乎有点犹豫,[不是戒了,怎么又抽上了?]

楚恒轻轻笑了,柔黄色的光下,他原本偏冷的五官都透出一种温馨的暖意。他示意何曼张开手,何曼不明所以地照做了。楚恒走近了把手中的那支烟放到她手上,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烟盒要给她,交递时微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心,何曼下意识抽回手,幅度不大,但是楚恒眼尖还是看见了。他眼睛垂下,没就这个说什么,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

[你数数,一根没少。]

何曼低头,有些无措,只好打开烟盒检查。

楚恒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更是像堵了棉花似的烦闷,沉默的氛围在两人间蔓延。

何曼见他情绪不高,主动没话找话,[淑儿她很开心,谢谢你能带她过生日,还有你给她买的礼物,谢谢。]末了,她慢吞吞地比划出一个称呼,[哥哥。]

楚恒专门跑一趟到这里,不是为了得到一份对恩人的感激的。

[客气话不用说这么多次。我做的事都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成真正的哥哥,哥哥给妹妹做点事本就是天经地义。]楚恒用手语说,[还有,你小时候过生日我不在,那些玩偶就算是补给你的礼物。]

何曼很尴尬,兄妹间互相帮助是天经地义,但他们本来就不是兄妹啊…她的进口助听器、淑儿的人工耳蜗、重建的渔排和新房还有现在经营着的饭馆,都是眼前这个和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男人帮忙的,甚至…或许近几年这一块被划出成了旅游度假区,都说不定和她这个从天而降的哥哥有关系。

他这么帮她们一家,难道就像他说的,只是为了一句用手比划出的[哥哥]吗?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何曼稍稍退后一步,和楚恒拉开了一点距离。

过来的是个男人,是何曼的丈夫。他个头和楚恒差不多,有点胖,长得也不出挑,不姓谢也不姓和,那么多词语里能和他的脸对的上号的也只有“憨厚”了。他和何曼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在何曼因为听力问题被船上的混混欺负时,他赶走了那些人,一来二去何曼就跟他好上了。

他们这个海边的小镇在没开发时几乎就没有外人会去,“曼”也是个很大众的名字,在恢复上一世的记忆后,楚恒花了所有的手段,兜兜转转好几年才得到了妹妹的消息,他从国外匆匆忙忙赶到这个小镇时,这一世不知为什么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阿曼”正在渔排上收拾渔网,背上的篓子里装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女儿,看到外来人,两双肖似的眼眨了眨,怀着十分的戒备盯着楚恒。

太陌生了。

那一瞬间,楚恒脑海里闪过很多人和事,这一世感情和睦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的阿曼还有她的平庸的爱人、还有正在他监视下的宋燃青,今天还收到了几份青春萌动的情书,都被他想办法处理了。但如果没有他的干预,宋燃青是不是也会走向另一条路,他会有新的、是被他自己挑选出的爱人,他们会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和谐、美满。或许没有他,上一辈子的宋燃青也本该过上这样的一生,而不是被他囚困在宫中,做了一辈子的折翼鸟。

大概是楚恒的眼神太过幽深,何曼担忧地看了眼丈夫,轻轻拍了拍楚恒的肩。

这个据说是失去了亲妹妹、倔强地要她喊“哥哥”的男人从第一次到她家里就是这样,只要丈夫在的场合,他就会用十分露骨的眼神挑剔她的丈夫,觉得他模样不好性子也温吞,配不上何曼。何曼完全不能理解楚恒的想法,她只是一个穷困的渔家女,身有残疾、只有初中学历,楚恒私下里和她说过很多次,“”你值得更好的。”

他似乎还有了那个“更好的”人选,给她描述,“他小你两岁,很高,不瘦不胖,长得很好,贴心会照顾人,就是嘴有点笨。”

何曼原以为这位说着“不求回报”的恩人终于暴露了他的目的,可慢慢的,她发现楚恒竟然是真心在说这一桩媒,在这件事上,这个男人总是有着异样的固执。

何曼只能一遍遍地解释:[可是我已经遇到了我先生,我们现在很幸福。]

楚恒拿回记忆的这么多年,重新走过了很多从前走过的路,去看从前看过的山川河海,千年时光而逝,有的从前奔涌的河流如今已经成了小溪,只需要一个石块溪流就会分叉,楚恒曾以为他能凭人力挪走所有的石块,去掉变化的因素,所有东西按照他愿望的那样复原,但他显然错了。他连妹妹的命运都没能更改。

楚恒朝何曼摆摆手,示意没有事。

何曼丈夫却藏不住脸上的,深夜里,一男一女独自会面,尤其妻子还有残疾,他更怕会出事。

他梗着脖子,说:“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楚恒看了眼忧心忡忡的何曼,[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他聊聊。我不乱说。]

两个男人在桌边坐下,楚恒从柜子里拿出两瓶酒,酒瓶身上写着“毛台”,楚恒自己桌前放了一瓶,递给了对面的男人一瓶。男人很尴尬,做主人可没有让客人喝小卖铺里盗版酒的说法,他起身想出门买点好的,被楚恒拦下了。

“就喝这个。”

劣质的白酒口感辛辣,楚恒没喝过这么难喝的玩意,皱眉又灌了一口,一股透凉的刺鼻从鼻腔直钻到天灵盖,再喝几口似乎也适应了,就像在逼着自大的他妥协一样。

男人当然不能干看着,开了另一瓶陪他喝。

楚恒不说话,只喝酒,他和这个骗走妹妹的男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一小杯一小杯地闷头灌,也不知道到了第几杯,头脑没有任何缓冲地猛然眩晕,楚恒感到了一丝不妙,放了杯子说不喝了,掀起眼皮一看,对面陪酒的早就趴下了。

连喝酒都不行的东西。

楚恒生气地把人摇醒,晕乎乎趴在桌上的男人捂着杯子,打了个酒嗝,“嗝,我不喝了,再喝嗝、再喝就要出人命了…”

屋里其余的两人反正也听不见,楚恒想,要不趁这个机会把这个人打一顿,嗯,这事可行,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他拽着男人的领子把人从凳子上提起来,“你要不是不好好对阿曼,我一定、一定…”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威胁,男人就傻气地笑了,说:“大舅哥,你放心,我其他事干不好,就疼老婆最拿手,要不说那么好的妹子能给我做老婆呢。”

楚恒摇摇晃晃从何曼家离开了,他还存着意识,先打了电话给司机,没人接,一看时间,凌晨一点三十七,那难怪呢。他翻了翻通讯录,找到了生活助理的备注打过去,那边很快接了,楚恒大着舌头喂了几声,对面察觉不对劲,说:“您怎么了,需要我去接您吗?”

听到谢存宁的声音,楚恒清醒了些,“是你啊,不用,你不能来,我找别人。”

楚恒挂了电话,站不太住,歪在了一棵树上埋头专心看手机,身后有人接近了也没发现。

“他为什么不能来,你要找谁才行?”

楚恒刚找到了宋燃青的头像,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真人,楚恒看着他的脸,没反应过来,慢吞吞地哼出一个上挑的音调,过了会儿,也不知道他认没认出,提着身体撞上宋燃青,脑袋往他肩上一搁,“这么快就来了啊,那走吧。”

宋燃青不动。

楚恒疑惑,抬头正要问怎么还不走,眼睛就被手蒙住了。

“我是谁?”

这是什么白痴问题,楚恒难受得都快吐了,压根不想回答,拱着人往前走。他不肯开口,宋燃青没办法,半抱着浑身刺鼻酒味的楚恒往自己的车上去。

到车门口了,楚恒突然又跟清醒了似的,眯起眼警惕地看着汽车,说:“这不是我的车。”他甩开宋燃青,打摆走到车牌前,双手撑住车前盖上弯腰凑近了大声念:“xa12345”,他似乎是用迟钝的大脑思考了一番,又回头找了找宋燃青的身影,莫名就妥协地上了车。

他往副驾驶上一座,巍然不动,“起驾吧。”

宋燃青极其无语地笑了,嘴角抽搐着给醉鬼系安全带,“皇上,安全带您别忘。”

楚恒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弄好,然后闭上眼休息。

宋燃青怕他难受,给他留了个窗透风,再脱了外套给他盖着,打了空调暖风,这才发动了车。

谁知道楚恒喝醉了这么难伺候。刚走两步,楚恒喊渴,车里正好有他刚喝了两口的矿泉水,也顾不得清醒时楚恒会不会嫌弃了,宋燃青打着双闪把车停到路边,看着楚恒抿了一口,然后把瓶子推回来,“不喝了。”

又开了一段距离,楚恒哼哼唧唧要人“传官房”,宋燃青听不懂,追问了几声,楚恒瞪他,喊:“要解手!”

“…那我路边停一下?”

楚恒继续瞪他,上挑的眼尾不知是气得还是醉得一片酡红,没有一点平时突然冷脸的吓人,宋燃青收回眼神,“不愿意那就忍忍,前面我找厕所停一下。”

这下之后楚恒好几分钟没再闹,宋燃青以为他消停了。凌晨的郊区街道安静得吓人,车内没人说话,耳边一种黏糊糊的声响在这种环境下越发清晰,宋燃青没忍住再偏头看了楚恒一眼,四目相对,他心中一跳。

楚恒嘴巴微张,盖在身上的衣服正可疑地一抖一抖,他紧紧盯着宋燃青的脸,眼前仿佛是透了层纱般的潋滟迷蒙。

“还要做爱。”

宋燃青简直要以为楚恒喝的不是酒而是春药了,他本打算把楚恒送到最近的楚氏旗下酒店,但还是担心楚恒是公众人物,凌晨出入公共场所有风险,但如果把他带回家,等楚恒醒了一定会嘲笑他只会趁人之危。

宋燃青目视前方稳住方向盘,还没想出最终的解决办法,只含糊说:“等回了家再说。”

“回家?谁家,你家?那要多久。”楚恒还是用那种染着醉意的朦胧眼神看着宋燃青,眼珠一转不转,吐出的气带着浓厚的热意,“我等不及。”

盖着的外套都快要遮不住楚恒的动作,宋燃青用余光瞥着,都能猜到楚恒的手在哪些部位游移。

他惯是不吝啬给自己快乐的,肯定会熟练地摸过鼠蹊和阴囊,握住敏感的前端搓揉,会用他充满男性特征的大手完全包拢住雌花,用力压着打圈,就会发出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穴肉被压挤又分开的声音,再等一会儿,就要变成类似吮吸的口腔音,这就是手指已经插到穴里了。

楚恒的水多,弄出的声音就更大更清晰,宋燃青根本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在路况上,旖旎的幻想以强硬地姿态占据了大脑的主要运转空间。

楚恒看着宋燃青抿得很紧的唇,眼神向下,一点点移到了宋燃青的腿间,宋燃青瞟到了但没说话,不曾想楚恒突然伸手一捏,直行的车子立马左右打了个漂。

还好凌晨的郊区路上空空荡荡,宋燃青急忙减到三十码,把楚恒的手拿开,说:“你别动。”

楚恒竟然像是听话了一样,真的没再碰宋燃青,只是继续盯着宋燃青自慰,像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可口的下饭菜。

宋燃青的下身在楚恒火热的眼神下,反应越来越大,在裤子上顶出一个大包。

汽车以三十码的速度在路上游。

楚恒忽然解了安全带,俯身趴到了宋燃青腿间的硬物上,隔着裤子舔了一口。

宋燃青很没有风度地骂了声娘,在楚恒做出下一个动作前,他迅速拐进了一个岔路口,把车停在了小路上。

刹车太猛,楚恒差点歪倒下座位,被宋燃青抓住了拉回,楚恒迷糊地笑了,甩开宋燃青的手,胸口完完全全压到了他腿上。楚恒仿佛在确认那东西的轮廓似的围着宋燃青腿间乱摸,半天才找到了裤子拉链,向下拉的时候也没个轻重,似乎是卡到了肉,宋燃青倒抽了一口冷气。

宋燃青抓住楚恒作怪的手,语气放轻了哄:“我要开车,这样很危险,等一会儿回去随你想干嘛好不好?”

大脑的接收器像是有选择的只听见了最后一句,楚恒满意地眯眼笑,手指勾在宋燃青的内裤边上晃了晃,再松开手让松紧轻轻回弹在他的腰上。

“好啊,脱裤子,快点,喉咙里好痒。”

宋燃青额角青筋直跳,手下阻止楚恒的动作也慢了一拍,结果就是被楚恒精准握住了勃起的要害,楚恒像是拆礼物一般,慢吞吞地扒下了包裹着性器的内裤,眼神逐渐炙热,像是痴迷又像是称心地看着咫尺的滚烫硬物。

他先是靠近嗅了嗅,下身有热风轻拂,宋燃青睫毛颤了颤,紧接着就被一处湿热的触感所包裹,悬在半空的手倏然攥紧了。

龟头被舌头极有技巧地拨弄,包括马眼也被反复地顶戳,楚恒抱着阴茎浅浅含了会儿又吐出来,说:“长这么大东西。”他埋怨似的抬眸看了眼宋燃青,上挑的眼里被熏得发红,他舔舔上唇,又说,“被大鸡巴操真的好舒服…”

他像是接吻一样亲了亲龟头,再度张嘴吞入狰狞的肉刃,楚恒放松口腔收好牙齿,前后小幅度地晃着脑袋,很快就从前端一点点向下含住了近半的茎身。

像是真的很喜欢被阴茎操喉咙,楚恒缓和了一会儿,皱着眉做了两个深喉,龟头直直顶上喉咙口,他立马小小翻出白眼,塌下腰腿夹紧,屁股就跟也被操了一样地翘高了。

嗓子眼生理性地排斥异物,疯狂地紧缩颤抖吮吸敏感的前端,宋燃青身体上爽得飘浮在云端,心里却因为楚恒的熟练发堵。

他低头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楚恒像是发情的姿态,从车里的储物格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就转向了窗外。

除了嘴里性器的勃动,宋燃青没了一点反馈,楚恒疑惑,按道理这会儿不该红着脸欲迎还拒地推他说“别吸了”吗,怎么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恒吐出性器,趴在宋燃青身上缓缓起身抬头,却见他嘴边一点猩红的光。

宋燃青转回头,与嘴边还挂着水痕的楚恒目光相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烟就被抽走。楚恒二指夹着烟,送进自己嘴里轻轻吸了一口,对着宋燃青的脸吐出青白色烟雾。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手里夹着烟就又要低头,宋燃青慌里慌张阻拦,恰好此时楚恒的身上响起了手机铃声。楚恒的动作被打断,宋燃青抢过烟掐了,替迷糊的楚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来电人。

“李文,要接吗?”宋燃青拿着手机,没有让楚恒接过的意思。他目光盯着楚恒,有点审视的意味,但楚恒实在是意识不清,完全没在意到宋燃青的异样,他摇了摇头。

宋燃青却又问,“不接没事吗,要不要我替你接?”

楚恒抢过烦人的手机扔在后座,俯身堵着了宋燃青喋喋不休的嘴。

说实话,这个意外的吻滋味不是很好,烟草味酒味膻腥味无不让人膈应,四周漆黑寂静,还是在某个陌生的农家门口,比起摩天轮,这个环境可差太远了,可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宋燃青耳边一阵嗡鸣,只发了下呆,口腔就被舌头长驱而入。宋燃青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他没有接吻的经验,以前学生时代谈过的几段恋爱都短暂得离奇,最多刚拉上手就被分手了,所以这个吻不光是发生在他和楚恒之间的第一次,还是他的第一次。

宋燃青青春期时也幻想过初吻,只是随着年龄渐长就没了那些憧憬,但是他也没想过他会被强硬地按在车座上,被一个连人都搞不清的醉鬼强吻。

宋燃青很快就被亲得浑身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的上颚竟然会这么敏感,也没想过只是接吻自己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就被口腔照顾得硬挺的阳具这下几乎是硬得发痛,楚恒还在不怕死地贴着他磨蹭,宋燃青偏头要躲,楚恒就捧着他的脸追吻上来。宋燃青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抓住楚恒的后脖子,勉强把他的脑袋挪远。

宋燃青喘地很急,楚恒也是,他笑了一下就又要贴上,宋燃青不敢犹豫,用手飞快地隔在了两人之间,说:“你亲我。”是个简短的陈述句。

楚恒眼睛弯了弯,被手堵着嘴他说不了话,只发出一声“唔”。

“你亲的是谁?”

楚恒一愣,他疑惑地看了看宋燃青,然后缓慢地眨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他竖起一根手指,环顾指了一圈四周,宋燃青看着他的动作,心尖发凉。

“宋——”楚恒看了一圈,忽地把手指点在宋燃青鼻尖,“宋燃青。”

他语调有些怪,不像是早就认出了人的理直气壮,也不像是才反应出对面人是谁的恍然大悟,宋燃青忽略了这点细节,他揽过楚恒的腰主动吻了回去。

两人吻得激烈,宋燃青压在楚恒身上,手在座位旁胡乱摸索,放倒了副驾驶的车座。交叠的二人猛然后仰下坠,楚恒下唇被牙齿啃出了血,铁锈味在双唇间弥漫,可谁也没有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楚恒的手又探到了宋燃青身下,宋燃青抓住了拿上来不让他乱动,楚恒顺势就去扒宋燃青身上仅存的一件上衣。

“不能脱,还在外面。”宋燃青再次拦下楚恒,“我可不想明天的头条上挂着我们落裸体车震的照片。”

“没人敢发…唔,你快脱…”

空间实在狭小,两人像是扭打成了一团,交叠的身体和手紧贴着皮肤上下滑动,到处纵火欲望,身心都在发烫。

宋燃青严防死守下,楚恒脱不掉他的衣服,只能去拽自己的裤子,怕水淹了车座椅,宋燃青急忙把快滑到地上的外套往楚恒的身下塞。

可动作受限加上腰窄臀肥的夸张身材,楚恒自己单手根本脱不下外套裤,他单手环着宋燃青的脖子索吻,含着宋燃青的唇呢喃,“帮我脱啊。”

宋燃青闻言深深咽了口口水,好在楚恒这会儿神志不清没法笑话他,他匆匆暂停了吻,挪开腹肌上摩挲的手,低头去扯楚恒裤子,配合着楚恒的主动挺腰,他猛拽了几下,可裤腰还是卡在了胯上,宋燃青只能尝试换别的角度用力。

楚恒被折腾得哼着乱扭,他按捺不住躁动,拉过宋燃青的手,教学一样地带着他缓缓从后臀摸过,再绕到了半勃的身前,宋燃青满脑子都是手上软弹的触感,愣了几拍才懂楚恒是让他从卡着的地方下手拉拽。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裤子最后终于脱了,两人浑身是汗,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没了阻碍,楚恒终于得偿所愿,引领着宋燃青的修长手指来到了他的腿间。

车灯关着,这会儿只能借着城郊的月光勾勒模糊的人影轮廓,宋燃青刻意收着呼吸,但无孔不入的淫香还是钻进了鼻腔,他不知道楚恒今天穿着什么样的内裤,但是脑海里已经浮现了楚恒此前故意勾引他穿着白色蕾丝丁字裤的样子,那今天呢?脱下了伪装的楚恒的真实趣味会是怎样的呢?

他想的东西似乎偏了题,手指僵硬地被带着摸过没有遮挡的肥嫩阴阜,只是一压一顶,软肉水唧唧地响,指尖上传来黏腻的触感,这…怎么已经脱了?但再往前去又能碰到柔软的布料,全都堆阴阜旁,把软肉勒得像是嫩鲍一样。

那只能是早在楚恒不作声自慰的时候,楚恒就把碍事的内裤拨到了一边,现在只是试探着在穴口戳了戳,手就被吮着往里吸,完全就是已经开拓好就等着被进入了。

敏感的雌穴被爱抚,楚恒兴奋地追着宋燃青吻,挺腰够着手指向下坐,明明是他主动去吃的却又急着说:“不要这个…”

宋燃青同为男人,很清楚楚恒现在最痛苦的该是身前,他担心楚恒前面被内裤限制得难受,狠心抽走手探到到他身前,但似乎…没有很束缚?

宋燃青拉下内裤的松紧,圈着楚恒的阴茎揉了揉,那玩意没什么反应,在酒精的麻痹下只是半硬,不跟果冻似的完全耷拉着头,但还是宋燃青大手一抓就能包拢的程度,像是qq软软的小玩具,宋燃青没忍住多捏了几下。

楚恒也没生气,反而笑出了一个很轻的气音,“唔,好像硬不起来了…”他握上宋燃青昂扬的肉刃往双腿间塞,嘴唇擦过宋燃青的唇角,说:“能把我操硬吗?”

宋燃青瞬间夺过他的唇,用激烈的吻回应这份邀请,他扶着阴茎插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只稍稍停顿楚恒就咬他唇瓣催促,宋燃青于是不再怜惜,大力快速挺身。

他很庆幸自己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在身下垫了衣服,不然楚恒这穴里的水都能给真皮的车座泡发了,明明才真枪实弹地插入,肉逼却跟泉眼似的吐水,鸡巴几下进出,屁股下的衣服就潮了好大一块。

楚恒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抱着宋燃青,宋燃青不让他脱衣服,他就撩起衣摆露出整个胸口,挺着软和饱满的奶子往宋燃青身上蹭,被操得一顿一顿地上下晃,奶子就来回得摩擦着宋燃青的衣服,不一会儿奶尖就红润得立起了。楚恒却越发不满足,他黏糊糊地啄吻宋燃青的唇,“舌头。”

操干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宋燃青凑近脑袋,犹豫着吐出一截舌头。楚恒毫不犹豫含入口中,他吸得用力又痴迷,几乎是盖过了下身碰撞的响动,整个车里都是啧啧的吮吸声。

宋燃青耳根因为气血的翻涌涨得通红,楚恒却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他一边承受下身的鞭挞,一边还不安分地拉高了宋燃青的衣服,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抚摸着宋燃青的身体,一直从腹肌摸到宽阔的后背,手心紧紧贴在宋燃青的皮肤,就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对,操那边…啊…好会唔…”楚恒口水都含不住了,拉成丝地挂在两人分不开的唇舌间。

清醒时装得再从容,醉了酒就藏不住一点事了,尽管看不清楚恒的表情,宋燃青也能感受到这份珍视。

醉意好像也能随着唾液传染,宋燃青浑身都在兴奋地战栗,没有哪一次的性爱像今天这样,简陋的条件、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他和楚恒却像是发了疯似的,染上了停不下接吻的病。

真的好奇妙,除了吃饭和说话功能以外,这截柔软的器官竟然还有连通心跳的功能,只是互相缠绕就能有比做爱还要刺激的感官享受。

他压着楚恒狠狠地挺腰进出,被撩高的衣服下胸膛紧贴着楚恒摩擦。楚恒就想要这样的亲密,光是下身连着还不够,恨不得要唇舌、要身体的每一块皮肤都贴合上才好。

呼吸仿佛都被掠夺,宋燃青稍稍退后喘了口气,楚恒这个状态,也想不起来宋燃青现在连接吻时换气都不会,他像是一刻也不能分割似的,又去含宋燃青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宋燃青浑身发麻,腰上没轻没重地重重一顶,楚恒抽搐着仰头,双腿曲着夹紧了宋燃青的腰,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水汽地往宋燃青的耳朵里钻。

“再重点…操我…嗯…”

可明明已经很重了,皮质的车座不停地发出挤压摩擦的声响,车身都在颠簸,还好现在是在凌晨的郊区,换做是别的什么地方,绝对会被来往的路人发现。

车座椅毕竟就那么大,宋燃青没法大幅度的操干,楚恒显然不满意,他喜欢耗尽全力能带来疼痛的性爱,喜欢身体被完全入侵摧毁掉所有理智,他把宋燃青的左手按在胸口,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宋燃青手心,仿佛自己也跟着在同频共振。

“咚咚、咚咚——”

可楚恒不是这个意思,他完全没留意宋燃青沉浸的情感波动。

“你揉揉啊…”楚恒吻着宋燃青的耳根,像是邀功似的问,“嗯…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宋燃青稍稍把意识转到手心里软绵的触感上,用力抓揉了两把,也没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沉沉吐出了一个“嗯。”鸡巴奋力在雌穴深处顶凿,把楚恒的话操成支离破碎的字词,“啊…啊我练了…呃…练了很久…”

楚恒压着宋燃青的手,在曾经挂着乳钉和某块玉牌的左乳上反复摩擦,“左边…左边更喜欢…”

宋燃青衔住楚恒双唇,掐着左侧的奶尖挺身猛操了几十下,紧致的肉道忽地就发起颤,夹得宋燃青一声闷哼。

他以为楚恒是要去了,向下摸着楚恒逐渐充血的挺立,宋燃青内心激荡,挺腰如高频的机器般捣凿,楚恒指甲嵌入宋燃青的背,发出了忽然拔高的呻吟。

“啊…不行…等下…啊啊…要…”

他像是受惊的兽一般胡乱推拒宋燃青,明明无处可躲还扑棱着腿向后挪蹭,宋燃青只以为他是爽的,抓过楚恒的腰配合一个挺深把他死死按在了勃大的性器上。

楚恒被插满了,嗓子里溢出一声哭腔,他奋力推开了拢在阴茎上的手,以近乎自虐的力气掐着阳具,浑身一阵阵地打颤,肉逼蛮横地绞紧了肉棒,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疯狂嘬吸。

宋燃青差点直接交代,下意识地再操了两下,楚恒抖地更加剧烈,“啊啊停…别操了呜…要…”

楚恒很少会在床上一直喊停,宋燃青停下动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正要抽身查看楚恒情况,楚恒却像缓过来了一样,拉着他不让他拔出去,“好涨…”

楚恒把宋燃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轻轻向下压了一下。

“唔…”他掐住了下身,双腿像是触电般曲着在空中剧烈抖动,脸上弥漫出更浓厚的红晕,“要尿出来了…”

宋燃青脸上神色一阵红白变化。楚恒刚才确实是说要上厕所,距离那会儿到现在得多久了?宋燃青莫名有点受挫,原来他突然硬了不是被操的,而是憋尿憋久了东西出不来才勃起的。

可现在这个情况,那要带他去哪儿上厕所?总不能直接在车里解决吧。

楚恒还不让宋燃青抽身,他着迷似的,用小腹上宋燃青热乎乎的手掌不停向下按压,尿意间断性地涌上又被他自己强行憋下。看不见的地方,阴茎已经在他手中涨成了紫色,可楚恒还像是没有痛感一样掐着,甚至还左右摆了摆腰,让雌穴里吞着的肉头磨着最深处打圈。

“这样堵着呃…就好像…射不出来一样…”楚恒像是陷在了某种想象里,露出了一个很难得一见的傻傻的笑。

这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性癖所以这么开心吗?宋燃青没工夫细究这个。

身下垫着的衣服早就皱皱巴巴沾着各种体液,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这个车子怎么说还是要抢救一下,宋燃青担心楚恒会控制不住,爽得不管不顾地尿在车里,只能抽回手,缓缓地拔出了阴茎。

楚恒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刚玩上的游戏道具也没了,他懵懵地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看着宋燃青立着个湿淋淋的下身翻找。

片刻后,宋燃青递过了一个瓶子,就是楚恒刚刚喝过的那瓶水,里面还有一点剩余。

楚恒抱着被强行塞到手里的瓶子,更懵了。

宋燃青误解了楚恒的意思,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是用前面的吧?还是两边都会用,呃,我是说,上厕所。”

楚恒看看瓶子,又看看宋燃青,随手一抛把瓶子扔到了后座,宋燃青起身要去拿,被面色不虞的楚恒拦下。

他抱着胸,向前努努嘴,宋燃青没懂,楚恒撇了撇嘴,说:“去找茅厕。”

他说这话的时候,堆在胸口上的衣服还没拽下,他总贴身带着的那条项链的坠子刚好被团着的衣服挡住了,露出的奶子上满是被蹭出或是被掐出的红痕,看不见的下身就更别说了。

就这样还要去公共厕所呢,怕不是一出现就要被夜间出没的色鬼抓走了。宋燃青可听和安说过一些厕所男同故事,不过当然是用嫌恶的语气说的。

宋燃青拿走楚恒抱着的双臂,老老实实帮他大致整理好衣服——至少别一眼就看出是刚从男人鸡巴上下来的,然后把车向前开了两步到了更隐蔽的巷子口。

这一块还是没有改建的农村,巷子口拐进去的弄堂两旁有自然生长的小草花丛,宋燃青示意楚恒在这里快速解决一下,可楚恒死活不肯下车。

“去找茅厕。”他冷静又咬牙切齿地再次重申。

宋燃青没法,只能按楚恒的意思去找厕所,幸好在在导航上搜到了公厕的位置,离他们很近,两三分钟就到了。

车熄火后宋燃青先下车看了圈,再扶着还没醒酒的楚恒走进公厕,替他开好隔间门。

楚恒扶着宋燃青,呆站着也不动。

宋燃青好笑地跟上,环抱在楚恒身后又给他脱下裤子,扶着被虐待了很久的性器,像哄小孩一样嘘声说:“尿吧。”

窝在他怀里的楚恒小小打了个尿颤。

“等…”

楚恒挣脱宋燃青的怀抱,他单手撑在墙上翘高了屁股,扒着一侧的臀肉,侧身回头看宋燃青,说:“你先进来。”

刚才车里昏暗,现在厕所里冷白调的灯光清楚地照出楚恒酡红的双颊和眼里的雾气,宋燃青眼神不由自主地从楚恒露出的那截窄腰上向下滑,楚恒腿根下、他肖想了很久的内裤也看得一清二楚——纯白色的三角式。

果然,骚得表里不一,就是爱装。

宋燃青手抓在另一侧的臀峰上,很假意地拒绝:“不行,万一有别人来怎么办。快点解决好了,我们早点回去。”

凌晨,新开发的乡村度假区刚建成的厕所,四舍五入就是农村中最冷僻的厕所,除了某个醉酒的糊涂蛋和陪他一起糊涂的人外,谁还会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是已经晕头转向的楚恒也不会被这种话哄骗。

楚恒双眉撇下,幽幽地看着宋燃青,手指陷入臀肉向外用更大力道扒开臀缝。

“快点。”他命令道。

明明急着要操,手上关节都用力成了粉色,却冷着张发情的脸,说得话还这么生硬,完全没个求人的样子。

宋燃青心窝里一下子就热了,但还是没动。

酒后的楚恒好像是被解开了什么枷锁一样,完全不遮掩他的强势和淫荡,还有…宋燃青睫毛颤了颤,仿佛被小鸟啄着心脏似的痒,他好想知道楚恒为了求欢、或者说为了向他求欢,到底能主动到什么地步。

在楚恒心中,他到底——

宋燃青喉结一滚,揉着楚恒臀的手微微发抖,声音紧绷维持刻意的冷淡:“尿吧。”

楚恒剜了他一眼,回头握住宋燃青依旧硬挺的下身就往屁股里塞。

“快点,真…唔,真要憋不住了。”他一手扒开屁股,肉棒的脑袋被他握着顶上了后穴,膨起的肉头围着肉洞亲切地打了个招呼,楚恒腰塌了塌,低喘几声,作势还要让阴茎往里进。

当然是进不去的,宋燃青吓了一跳,急忙说:“不是这里,你松手!”

楚恒冷哼一声,完全不搭理宋燃青,还在努力想把硕大的肉棍往大小不匹配的肉洞里塞。

“痒…你呃…”楚恒急死了,膀胱把小腹涨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尿意就在临门,好想被操着尿出来…

可后穴没开过苞,最多是楚恒自慰时会插些小号的按摩棒,那还是在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才能完成的,哪里能是说操就能操的?

他醉得糊涂,分不清搅和在一起的记忆,想着这个姿势最适合操后面,他都把菊穴扒开了送到鸡巴上了宋燃青为什么还不操?看他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他舔舔揉揉,宋燃青又在犯什么轴呢?唔…真的好胀,好难受…

“前面不痒?”

楚恒不撒手,宋燃青只好把他的臀托高了,去搓揉前面湿漉漉的花穴,低声引诱转移醉鬼的注意力,“操小逼好不好?”

楚恒一下就软了,他什么都不管,只会寻着腿间灵活的手扭送腰臀,顺着宋燃青的话连连点头,“对…好…操进来呃——”

他被没打招呼就闯入的阴茎重重向前一顶,肉刃一下没找准位置,前端磨过阴唇将将滑过穴口,楚恒还没来得及不高兴,阴唇就被滚烫的硬挺从后向前磨了遍,下腹瞬间更加紧绷,坠重感积在小腹,仿佛随时都会炸开。楚恒捂住肚子,腿根止不住地细细发颤。

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前端翘高发紫的阴茎对准马桶,那玩意抖了抖,尿出颜色很淡的一股水液。

哗啦啦的入水声在寂静空阔的厕所里格外清晰,楚恒闭着眼发抖,“你进来…不要磨了呃…”

他尿了只一点就停了,宋燃青一顶,臌胀的小腹快速起伏,马眼孔张合两下断断续续又吐出一些,就跟操到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宋燃青握着他的阴茎,揉着他屁股,磨着他的逼,难得掌握着楚恒的所有快感,看楚恒在他的手下为了欲望挣扎,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他拍拍楚恒屁股,“把穴露出来。”

“啊…”

楚恒喘着把腿分得更开,翘高了屁股,手探到身下把故意对不准入口的肉刃往雌花里塞,只稍稍插了个头进去,他突然就开始狂颤。

尿液控制不住地向外涌,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也跟着从马眼里流出来了,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肉都在哆嗦,差点就软腿倒下,宋燃青眼疾手快捞住他,借机挺身狠狠插入了好一截。

楚恒呜呜地囫囵吞下口水,抖着逼到了高潮。

淫水噗噗地淋在茎身上,宋燃青沉喘着抓过楚恒的腰,快速地往胯骨上撞。敏感的肉壁还在止不住地抖,楚恒口齿不清地说:“够了…等、呃…我还在…”

“还在潮吹,还是在射精?”宋燃青揉了把手感极佳的臀肉,抬手抽下一巴掌,“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边插着边尿,不爽吗。”

“啊啊啊——”

这一下用的力不大,楚恒反应却极为强烈,因为几重快感的交叠,下腹酸痛像是快要炸开,眼前泛出迷雾般的白光。他直不起腰,上半身失力地向下滑,却让屁股送得更高。

楚恒屁股圆润得堪比爆汁的蜜桃,软肉都堆在胯上,不特意扒开臀缝后入就根本进不了多深,还亏宋燃青那玩意足够粗长,才能一路磨过丰腴的嫩肉顶插到逼穴里,这下少了阻碍,烙铁般的肉刃粗暴地顶开腔穴,一阵黏腻的搅动声后,肉逼完全被打开,结结实实被插满。

穴道被撑得透粉,阴茎没有刻意对着花心操,只是简单地直进直出,微微上翘的阳具勾子似的刮顶过的每一处就都成了极乐地,快速而反复的摩擦像是把肉道都磨薄了,整口穴都在发麻发酸,明明刚刚才去的,现在就又有了潮吹的冲动。

“又要…啊…”

“那就喷出来呃唔…”宋燃青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堵在阴穴里的阴茎被大股大股的淫液浇下,他等抽搐的楚恒过了这波高潮,趁着穴口稍松了点再次就打起了桩。

宋燃青没有收敛,臀胯相撞出夸张的啪啪啪啪声响层层回荡,楚恒原本小声呻吟也逐渐高昂,他一会儿喊不行,一会儿喊好爽,逼里流出的骚水很快就在高速的捣弄中起了沫,挂在宋燃青的耻毛和红肿的阴唇上。

“呃、操…嗯…”宋燃青没给楚恒喊出后面字词的机会。

“都被操得说不好话里还喊操,骚的你。”宋燃青浅浅插了几下,再猛然送到底,楚恒惊呼着,上身起伏几下最终还是沉沉垂落,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失力下滑。

“里面…呼…”楚恒执拗地还是要说,他费力地扭过半个头,痴缠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宋燃青的脸,他慢慢捂着小腹,言辞不清地喊道,“操呃、操里面。”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宋燃青心都轻了,他动作停了。“什么里面?逼就这么小,都顶不进去了还…”他话音一顿。

在某段他不愿回忆的八分钟的记忆里,那时候楚恒骑着他,没轻没重的,好像确实又往里进到了一个小口处,热乎乎的很嫩,紧紧地吸着龟头。

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宋燃青抓住楚恒的右腿倏然抬高,性器疾风骤雨地落下鞭挞,楚恒被顶得向前趴下,慌忙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唯一支撑在地上的腿抖若筛糠,整个人东倒西歪。

那东西实在太不讲道理,本身就粗长得吓人,几下撩拨后就胀成青筋虬露的一根铁棍,可楚恒偏是觉得诱人可口——宋燃青这根粉红色的鸡巴被淫液一淋,就跟裹了层透明的糖衣一样,他一看到就要发情,就想把吞进穴里,越深越好,让穴腔、子宫,最好是连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才好,他们紧紧连着,最后让宋燃青在自己的身体里高潮。

硕长的性器这回很懂事,对着穴道的最深处狂风骤雨般地叩凿,圆滚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水四溅。

楚恒鱼一样地打摆着腰,头坠下又突然高昂起,唾液呛在气管里,他空咳着颤抖,“呃、对…这里…操到了呃啊啊啊…”他昏了头了,被酒精和进出的性器一同麻痹神经,颠簸中,楚恒呜咽,“真的好大…好喜欢…”

“要鸡巴操逼,呃…操宫口啊、啊屁股…还有奶子唔…浑身都要鸡巴操…”

他起了淫性,除了发春的浪荡劲,还有种异样的痴迷。

前世里,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又或是压力太大,楚恒虽然阴茎大小正常,但是总在高潮时下身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泄不出来。在习惯用其余的两个肉道获得快感后,他对宋燃青模样恐怖又可口的性器既欢喜又妒忌,最后隐隐变成了扭曲的崇拜。

可宋燃青又不知道这些,他喜欢楚恒因为他而情动,仿佛有一股电流直窜上了天灵盖,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下身十来下地挺动后终于操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宫口?”

“呃啊啊…”楚恒被抬高的腿根在宋燃青手中狂抖,“再进来呜…”

“哈…”竟然是子宫,看着这么娇小的花穴竟然连子宫都有,宋燃青热出了汗,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能怀孕吗?”

楚恒傻傻地点头,说“能啊…”下一秒又摇头,“不对,呃、啊…医生好像说呃…说不能…”

“到底能不能?”

楚恒说不清,胡乱地跟着撞击的频率嗯嗯啊啊,一会儿就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了。

也都在楚恒的默许下无套这么多次了,宋燃青不去纠结,挺腰朝着收缩的宫口卖力地操凿,从试探性的肉头的顶磨,变成几乎整根整根地抽插。楚恒手也撑不住,他抽搐着向前扑倒在马桶的水箱上,双肘勉强支在身下,闷头挨操。强有力的攻势下,小口终于被撑开,肉刃噗嗤一下卡进去,靠着膨起的龟头死死地堵在了宫颈入口。

宋燃青想要继续,可真的太紧了,分毫也难再进,楚恒还在紧张地收缩,他体内的那东西就跟会呼吸的套子一样反复地夹挤宋燃青,宋燃青深深吐气,抓着腿的那只手拍了拍楚恒的臀让他再放松一点,“进不去了,嘶,你再夹我都要断了。”

“那你唔…揉揉,前面要揉…”楚恒胳膊稍稍支起身体,声音和身体一样的紧。

宋燃青从身后看不到他前面的情况,但楚恒把垂在胸口晃荡的宽大t恤推高了,明显是要他揉前胸。宋燃青双手都忙着,哪只手拿走了楚恒都要倒,他很冷酷地拒绝,沉声说:“不行,没手了,够不到。”

“嗯…”楚恒更努力地抬高前身,扭过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潮红的脸,“那你过来亲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楚恒那一贯让人琢磨不透的眼里清晰地闪动着光,很亮,似乎不太像他,或者只是不太像宋燃青以为的他。

宋燃青俯身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吻住了送到咫尺的唇瓣,楚恒张嘴伸舌,带着刺鼻劣质酒味的一下子裹挟而上,宋燃青却无比沉醉。

楚恒情动,雌穴深处缓缓分泌出爱液,紧绷的宫口也逐渐放松,宋燃青轻咬下他的舌尖,随着惯性一举操到了底。

楚恒呜呜着要逃,宋燃青追过去深吻,滚烫的阴茎终于被肉道完全包裹,唇齿也不分你我地缠绵,此刻他的身心都在欢愉。

亲了很久,宋燃青放过涨红着脸的楚恒,掐着他的腿和腰,奋力奸操。

酸痛和热麻从身下升腾,从未被进入过的神圣之所第一次被打开竟然就遇到了这样恐怖的巨物,兴奋中仍避免不了下意识的恐惧,楚恒战栗着尖叫,“又要啊啊…”

宋燃青透红的眼角弯起,笑意微漾,可惜楚恒没能看见。宋燃青猛送了几下后顿住,围着娇小的肉袋顶划绕圈,边磨边取笑:“是不是又要尿了,还能对准吗,别给地上尿得全都是的,明天还要让别人打扫。”

要是楚恒清醒着,一定会说“尿地上的你全给我舔干净”,可现在,他只是被顶得一颠一颠地摇,说:“那你呃…你、你要帮我…扶好…”

“帮你把尿吗,还是小朋友?”

“嗯…”

宋燃青被勾得不行,用着蛮劲晃腰冲刺,楚恒趴伏在那儿埋着头,猫儿似的哼哼唧唧,手上在胸前磨蹭,从肩胛骨到后腰覆盖着的肌肉线条紧绷,被顶到最深处时就会像蝴蝶振翅般颤抖不止。

沉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拍打声交叠,情欲的火焰在僻静的一室越烧越烈,到了某个临界点,楚恒反应一下子变得强烈,宋燃青熟悉这是楚恒高潮的前兆,宋燃青提前放开他,打开马桶盖,替楚恒扶着阴茎哄他泄了精尿,然后无视了楚恒的凝视,自己撸动几下也射在了马桶里。

宋燃青抱着楚恒去了隔间,他收拾战场时,楚恒坐已经累得闭上了眼。

等宋燃青再推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露着胸口、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的楚恒。他坐在马桶上,头歪靠在隔板上,呼吸均匀神色恬静,竟然像是睡着了。宋燃青走近,轻手轻脚为他提裤子系腰带,楚恒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醒。

整理的手来到了上身,宋燃青饱含深意的目光刚在被玩得通红的左乳上细细品味了一会儿,正要拉下衣服,忽然被一个东西泛着的光晃了眼。

是楚恒戴在脖子上的链子,宋燃青手一顿。

他莫名有种抗拒的直觉,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从他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可这只是一条项链,手指间碾着搓动了几下,宋燃青为自己的犹豫感到更加不悦。

他最后看了一眼无意识的楚恒,然后撩开挡住的衣服,借着冷白色的灯光,看清了那个墨青色的小玉牌。

他想过楚恒戴玉会好看,名贵的玉石他都一一看过想象楚恒戴上的样子,还托懂行的人找了很久,可总觉得那些玉石再珍贵,但若在楚恒身上还是会不相配。

前两天刚得了消息,有家拍卖行出了一块品相很好的帝王绿翡翠扳指,宋燃青刚看了照片就立马托朋友赶去帮忙等着拍下。虽然不是最适合的,但也是他能力范围内能找到最好的,楚恒皮肤白,手指骨节修长,也只有玉扳指勉强能托住他的贵气。

宋燃青是这么想的。

他完全没料到,真正有机会躺在楚恒脖子上的,会是只有指甲盖大、表面浮棉的老旧玉牌。宋燃青沉默着把坠子翻了一面,他对了对光,看清了那两个粗糙的刻字。

“泊春。”

连字都这么丑。

宋燃青很鄙夷,却移不开嫉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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