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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没意思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惊讶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之后张颂文虚弱无力地问我:“王师傅你是哪里人?”

“老家河北,几年前来北京。”

我用抽烟掩饰我的惊慌。

“哦……”张颂文低回头。

我靠住另一边门框,继续抽烟。

一根烟抽完,我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张颂文无力地摇头。

过了一会他说:“你能提前走吗?既然我不吃晚饭了。”

我丢掉烟蒂去抓他的脖子,将他稍稍提起,他没有惊恐,垂脸等待,显然做好了被我打的准备。

我放开他,他便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瘫靠回门框。

“你不吃我还省事了。”

其实我也想离开。

我整理衣服,余光瞥到他又看我。

我转过脸去与他对视,但我知道,我们的对视不平等。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不解,看到了抗拒逃避,看到了痛苦绝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很快我皱眉,因为看到张颂文有了表情变化,仿佛从恍惚里惊醒,但又迅速沉入梦境。

“我走了。”我说。

“王师傅。”他轻唤。

我感到自己隐隐震了下。

“外面窗户下有一袋桔子,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我确定,张颂文在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浅淡微笑的。

“是之前邻居送的,我总想不起吃,再不吃可能要坏了,你不嫌弃的话,拿走吧。”

“你不爱吃桔子?”

张颂文轻轻摇了摇头,垂下脸庞:“不是……就是忘记了,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当是你认清现实,主动讨好我。”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用力击打自己胸口。

我感到我要死了。

突然我回身,看到车座上的那袋桔子。

我爬回去,拿过那袋桔子。

一看就是农村人家自己种的,大小不一,因为放置的时间久,已经皱皱巴巴不大新鲜。

我撕开外皮,开始吃那些桔子。

酸与甜,被搁置过久的干瘪,些许涩味,一起刺激我的味蕾。

当它们一起顺食道进入胃部,我感到我的生命之火重被燃起。

我流着泪大口吞吃,急切地撕开一块又一块外皮,贪婪焦急地吞下那些橙黄。

那天,那袋桔子救了我。

张颂文连续两天低烧。

度数不高,没有其它症状,不严重。

但我还是让他卧床休息,他没拒绝,只是从一直干活变成一直躺在床上,他明显不适。

然而他睡得香甜。他不知道自己处于长期缺觉的状态,在他自虐式的恶意劳动下,身体一直都极为疲惫。

他能好好睡觉不失眠,我大松一口气。

但仅几小时后,松下的气就提回去了。

我看到张颂文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带着平和的微笑在对前方空气说话。

“是啊,还要重新种。不会呀,种子不贵,我去买,肯定有打折。这个季节还来得及的,我很快就能种好。”

“啊?是么?我不知道哦。”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啊,他们都瞎说的。”

“对啊,哈……那之后我们一起去——”

“张颂文。”我打断他。

张颂文一下子转过头看我,惊讶表情迅速被平静取代。

我走过去,把饭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阴沉发冷:“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做出茫然的样子,头微微偏斜:“说话?我?我没说话啊。”

我皱眉。

和周一围一样,我无法分辨张颂文是真不知道他刚才说话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这是张颂文的恐怖之处,只要他演,他可以骗过任何人。

“我看见了,听见了,”我伸手指他刚刚看向的地方,“你刚才就冲这里说话,就像空气里有人一样,还他妈笑呵呵的。张颂文,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张颂文挪动手臂挡在身前,进入防御状态。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刚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发烧呀,哎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或许我确实自言自语了吧。”

张颂文表现得很真诚。

“大白天的,别他妈神神叨叨的吓人,起来吃饭!”

我还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撒谎,只能先作罢。

听周一围的叙述和亲眼看到,确实很不同。震撼之后我开始思考,是否现在就要进行药物干预。

身为最需要调动情感的演员,张颂文坚决拒绝任何药物这点我能理解。但同时这也可以是他拒绝承认自身情况的借口。我依然需要判断。

本来要判断演员张颂文就无比艰难,我需要时间观察,需要仔细评估,我想尽可能尊重他的意愿。

但没有想到,我的犹豫仅在一天之内就结束了。

临到晚上八点,窗户“咔咔”作响,起风,下雨。

我按住要去院里收衣服的张颂文,告诉他我会收好。

我顶着风雨收衣服收床单收被罩,长的短的各种布料堆在我身上,连脑袋都盖住。我一边想今后再不让他频繁而无意义地洗东西,一边往回走,刚进屋就听到一声惊讶的:“你回来了?”

惊讶,但是温柔。

我的视线还被杂乱的高高的衣物遮挡,看不到前方。但这不影响我知道,那样的声线,不会是对我,对王师傅的。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

“怎么不叫我一起拿?”带着一丝埋怨,有手伸来抓堆在我身上的衣物。

就连埋怨也是温柔的,我一时心绪杂乱。不忍,又惊讶于白天情况的复现,甚至更严重。

面前衣物被抓走,我展露,对面抓衣服的张颂文愣住,惊讶之后他迅速后退,手完全松开,衣服全掉落在地。

我近乎同时丢掉衣物抓住张颂文的手,一把把他拉近,逼视他:“张颂文,你在和谁说话?”

张颂文皱眉:“不是你。”

当我看着张颂文白费力气地试图挣脱我的手时,我思考他这次不否认,是因为情景有我参与,难以否认,还是他认知清晰?

我很清楚目前我只能唤醒情景,不能做替身。

我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吃痛,然后把他按上沙发,拉开他的衣服埋头就亲。

他推我肩膀,抬脚踹我,我把他胡乱踢踹的腿死死按住,继续亲他,脖子,胸脯,乳头,柔软的肚子。

在往下之前,我看到张颂文偏头看向大门。

大门外是有彩灯装饰的小院,是风雨飘摇树枝哗哗作响。

我突然意识到张颂文还在等人穿过风雨,穿过小院,回到家里。

于是我把他提起来,抓着他走到卧室,关闭卧室门,然后把他扔上床。

他怒视我。

至少这是正确的情绪。

我脱掉被雨打湿的衣服,拨开他抵挡挥拳的手,上床按住他,扒掉他的裤子,一边亲他后背一边玩他屁股,手指滑进臀缝按压穴口。

就在我的指尖开始向里用力时,张颂文突然回头,一脸惊愣地说:“你是谁?”

我一时呆傻。

“你是谁啊?”张颂文又说,“我不认识你。”

我必须迅速判断张颂文是在演戏,还是真的间隙性失忆。

我猛打了身下屁股一巴掌,让那雪白的臀肉留下我的掌印:“怎么着,装傻充愣?”

张颂文做出吃痛委屈的样子冲我喊:“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干嘛!?”

不对,这不是张颂文对待疼痛一贯的方式。我仔细盯看他的眼睛,抓他每一点细微表情。

张颂文应该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强奸。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故意,有何作用?只为延缓?死马当活马医的姑且一试?

“妈的死废物,”我把他的头按上床,使劲压了压,“废物到脑子坏了,不记得你主子了是吗?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是装的还是真傻了,你就是发疯我也不管,我就是把你当免费婊子干而已,等你那个骚屁股我干腻了我就走人!不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摆出下流笑容:“也没准,老子把鸡巴塞你嘴里,灌你一嘴精你就记起来了。”

我抓他的头,让他看到我脱裤子掏性器的动作。

“别着急我的骚婊子,你主子这就来让你记起来,你忘一次,就吃老子的浓精一次,多吃几次就记清楚了,再忘记,呵,那就尿你嘴里,让你用老子的尿记住!”

我终于抓到他看我的眼神变化——细微而几不可见的失望和冷漠淡然。

然后我意识到,他在观察我,他在观察我对他突然失忆的反应。

他不是在避免强奸发生,他是在试探我。

张颂文,你这个广东佬。

我感到后背发凉。

在这种时刻,这种状态,居然还近乎本能性地同时进行防御与攻击,试图从根本解决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一般手段搞不定张颂文。

果然,他没有相信我。

幸好我让张颂文试探到,我确实只是王师傅。

我暗暗咽了咽口水,提醒自己,总之冷静,先冷静下来,哪怕我现在连张颂文暗暗失望后表现出的惊恐都不敢相信,都觉得他是在演。

但既然我是王师傅,只是需要一个免费的骚婊子操,那就不该在意。

我把他翻过来,拇指抹弄他的嘴唇,按压他的头对着我的屌晃动,同时手里也抖了抖我那根已然勃起粗大的阴茎:“想吃吗?嗯?我的废物婊子。”

他露出厌恶神情努力想要转开脸,我哼笑,这反应总算是自然多了。

我牢牢把住他的头,就是不让他转脸,他干脆闭上眼睛,我便直接把鸡巴贴他脸上,在上面蹭来蹭去,刮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整张脸。

“想起来了吗嗯小婊子,你主子的鸡巴,用你的脸想一想,之前我可好好操过你这张脸。”

他紧闭着眼嫌恶想躲,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半分,倒是让我那根鸡巴愈发粗硬,涨红的龟头流出水粘连在他脸上。

他伸手想挡,我用力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冷白肌肤上再度留下我造成的红痕,然后我两条腿夹住他的头,正好用腿压住他双手让它们不能再移动分毫,最后我将龟头对准他那张已经被我蹭上淫液而湿润的唇,对准那努力紧闭的,形状独特格外性感的嘴。

“喂,你该做什么,也忘记了?”我轻佻下流地笑道,“无所谓哦,我愿意强奸你那张骚嘴。”

他抬眼看我。

眼里已经泛红了,带着怒意,对强奸犯来说过分可爱,诱人。

我此刻咽口水的心情已完全不同。

我又去抹弄他的嘴唇。

“怎么着,真想我强行进去啊?你可考虑好了,我强行进去那就连个缓儿都没有,直接干你喉咙。”

“我讨厌你。”他突然说。

我愣住,随即大笑,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一个挺身鸡巴直接突入他唇瓣牙关直插进喉咙深处。

他的双眼迅速变红,流泪。

“你自找的。”

我想这话多少没有说错。

我开始挺动,抓着他的头完全把他的喉咙当骚穴操干,他痛苦而难以呼吸,又流泪又流鼻涕,嘴角不断有水流出,甚至是被我幅度越发大的动作带的喷溅出来。

我突然停止不动,然后用手去摸他鼓胀起来的脖子,摸到之后我抓他的手去摸,让他的手感受到我的大屌深埋在他喉咙里,隔着肌肤就能摸到,然后我抓他的手,隔着他的下巴前颈肌肤给深埋在他喉咙里的鸡巴手淫。

我邪恶淫荡地笑,笑看他痛苦爆炸,眼泪狂流,窒息加重,整张脸都在扭曲。

“想起来了吗我的骚婊子,嗯?想起来了就点点头。”

他近乎下意识地点头,我怀疑他就要失神了。

我放开他的手退出鸡巴,他重生般大喘一口气,却因为嘴里液体太多呛到,一边喘气一边咳嗽,随即又吐出大股口水淫液的黏稠混合,又恶心反呕,持续难以正常呼吸,狼狈非常。

我必须避免他再试探我。

不等他缓过来,我就抓着他的头发抬起他深红到发紫的脸,强迫他看我。

“叫我。”我沉沉说道。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是单纯的害怕了。他咳嗽着,狼狈而不甘地回答,“王……王师傅……”

我咧嘴一笑:“瞧你丫的傻逼德性,装,再装啊!干两下喉咙就不装了,你个傻逼废物,真可惜,我还有好多招儿没使呢,你这也太弱了!没意思!”

我突然俯低身子,贴近他的脸,让我的眼睛近乎要挨上他的眼睛,给他压迫感。

“喂,你白天对着空气说话,和刚才拿衣服把我错认成别人,也是装疯卖傻在耍我?”

张颂文瞬间愣住。

然后我看到了迷茫。

很快,他眼里的迷茫参杂警觉。

我后悔了,应该只完成一项目标就好,不该贪。

我刚要转移话题,他就隐去眼里的警觉,茫然又委屈地说:“我没有耍你,白天我没对着空气说话,刚才我也没有错认你,我就是去帮你拿衣服的,也不是帮你,是想赶紧把衣服收好别让雨浇了,外面晾的衣服多你一个人不好拿,又有风,我怕掉到地上,还要重新洗。”

怎么回事?我皱眉,错认的事他改口不承认了!?

甚至逻辑缜密,解释了不是为帮我,而是为了衣服。

为什么改口?是否主观故意?

头大,我还是无法分辨。

“张颂文,就算你耍我也无所谓,你知道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我露出淫荡下流的笑,第三次去抹弄他的嘴唇。“现在该干什么了,嗯?”

他没有掩饰他的厌恶抗拒。

但我微微用力引导,他就张开了嘴。之前的手段确实太过痛苦折磨,在厌恶抗拒之下,那双血丝明显的泪眼里是恐惧。

“做我的好婊子,讨好我。”我玩弄着他的舌头说道。

他短暂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垂眼。他的眼睛和睫毛都湿漉漉的,乱乱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但这是否有夸张的成分?他是否在演?是否试图引发我的怜悯?自然,我依旧无法分辨,我能做的唯有让他明白,任何手段都对我无效。

我看着他慢慢伸出舌头,舌尖一点点触上我的龟头,然后是整个软舌贴上来,些许舔弄之后张开嘴,含住前端吞吐。

我看着他给我口交,故意让他听到我舒服的呼气声,像抚摸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

这一切都带有屈辱意味,而他一直垂着眼没有表情,我当然知道他的平静就是一种消极抵抗一种抗议,所以我抬起他的脸庞,强迫他看我,并在射精时故意抽出些,将一部分射在他脸上,甚至射进他眼睛里。

在他痛苦地眯起眼时,我掐着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般轻轻摇晃他的脑袋,带着调笑说道:“好好吞下去。”

一边眼睛还睁不开,另一边眼睛已经带着怒意瞪视我,我笑得下流得意,指尖摩挲他的脖子,故意在中间滑动。他一下子想起之前的痛苦,表情一瞬变化,连身子都颤了下。很快我看到他眼里的怒意被压制,他那双红润的好看的唇抿起,我看到清晰的吞咽动作。

“这就对了。”我轻拍他的脸。

他扭转头,抬手捂住嘴:“可以了吗,我还在不舒服,让我休息。”

“不舒服?”我戏谑笑道,“真是可怜,那我让你舒服舒服。”

我退下去,趴伏在他腿间,抓住他的双腿低头含住他的性器。

“你干什么!?”张颂文仿佛弹簧般弹起。惊讶之后他眼里浮现恐惧和怒意,这次的恐惧和怒意,是不同以往的。

“我不需要!我不想要!”他大喊,用力推我,“放开!”

我抬头,一边抓着他的老二撸动,一边冷笑:“我想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了?”

他咬住下唇,一时间有种决绝浮现在脸上,然后他挥拳打我。

他当然知道他会遭受什么,但这确实是他唯一能做的尝试,是唯一解。

我的大手轻松抓住他两条手臂,归拢在一起。

“你想激怒我?”我摸了摸被他打疼的眼眶,按照疼痛程度,我猜想那里大概已然浮现青紫。

他看到我冷静而鄙视的样子多少有些惊讶,然后我注意到他看到我脸上青紫时的软弱。

张颂文,心软不适合现在的你,你应该知道的。

“或者,你希望我打死你?”

我看到他眼睫一挑,眼睛快速地睁大了些。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

“可惜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实现。”

我将他的手臂狠狠压到床上,用衣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我趴下去的时候,听到他唤:“王师傅……”

他的声音是很轻,很弱,带着抽泣的气音,带着颤的。

我抬头,看到他不仅嘴唇在颤,连整个身子都在颤。

“别的……做别的可以吗?”张颂文努力正常说话,“我给你口交,我会做很好,会让你很舒服,或者你直接干我,我会……我会做你的好婊子……可以吗?唯有这个……不要做,可以吗……我求你,我求你……”

他看起来像是要碎掉,而我低下头含住他阴茎的动作便是真正让他破碎。

他抖得厉害,我必须抓住他的双腿。他突然又用力挣扎,我又去按压他的身体。

但无论他做什么,他怎样挣扎,怎样用言语祈求,咒骂,再换回到祈求,都毫无作用。我依然吞吃着他的阴茎,感受他的性器在我口中依照生物规则运作,感受硬实的肉感,感受前端在溢出液体。

我吞吃掉那些液体,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含声,吸吮声,水声舌头搅弄声,我吞吐着看他流泪哭泣,看他满是泪水的脸通红又扭曲,看他颤抖的身体不得不随快感抽动,大腿收缩腰肢发紧。

我看到他用力扭头想把脸埋进床里,于是我突然抬高他的下半身,肩膀扛着他的双腿,真正像榨精一样攥紧他的肉球柱身用力动作,让他的精液直接射到他偏转的侧脸上。

他闭紧眼咬着牙关流泪,粗重喘息持续一段时间后有趋向崩溃的低吼出现,语句含糊不清,咬合着哭泣闷吼。

我放下他的身子,抚摸他那烫热的阴茎,自下一路向上抚,抚过湿透的小腹,抚过急促起伏的胸膛,抚过潮红的脖颈,抚上被覆盖精液的脸。

我搅弄那些精液,将它们当做颜料在张颂文脸上涂抹,然后我伏低身子舔他的脸,吻他的唇,吃掉他脸上精液他的泪水。

“不……滚开!滚!”

他吼,张嘴的间隙等于对我打开方便之门,我便探入他口中,将部分他的精液也带进他嘴里,和他一起品尝,我追着他的舌头混着黏稠与他的软肉纠缠交媾,吞吃吸吮他的津液。

我抱他,抚他,摸他的乳头,又去抓他的阴茎撸动,待躺倒下去的性器重新硬挺,我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他体内。

他再度咬牙露出痛苦神情,嘴里发出沉闷压抑的痛哼,我连这声音也吃掉,把着他的腿一寸寸挺进,吞吃着他的呻吟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他的后穴,只是这样就带给他十足的沉重压迫与痛感,他的身体再度颤缩抖动,但我无意去安抚,抓紧他的双腿直接律动,将他被疼痛控制的身体撞得激烈摇晃。

他一直不看我,连眼睛都不睁开。我刚放开他的嘴唇去舔吻他的脖子,他就把嘴唇咬破了,我抬脸就看到血滴顺着他的下颚流下来,我便舔上去,舔吃掉那血滴那蜿蜒血线,重回他的唇,重与他接吻,重让他的呼吸与我的呼吸交杂相织。

不管怎样,他的穴棒极了,我操得极爽,鸡巴在紧密肉洞里肆意进出,干得肠液四溢穴口不断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得外翻,内里艳红暴露。我将我沉重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部力量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全都干进他穴里,仿佛要将他碾碎干烂,他被我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那根在他体内凶猛冲撞的鸡巴支配他的全部,那双被绑缚的双手曾经还试图挣扎,此刻只能如无筋骨般垂搭着,只是当我突然又一个深入撞击或突然去抓他的阴茎时,那无生气的手指会猛然颤动。

我的鸡巴抖动着将浓精灌进他肉穴深处的下一刻,我就以相连的状态翻转他的身体,抬高他的屁股继续抽动。我自后面抱住他,压住他的后背,搂抱他胸膛腰腹,舔含着他的耳朵奋力撞击他的屁股。

他深深低下头,真正可以把脸埋进床单,很快床单就被他的口水泪水弄湿,那些带着愤怒的痛苦呻吟也一并铺散在湿透的布料上。

我忘了我射了几次,只记得我一直在操他,我让他一直处于被强奸的状态,被强制射精,被我操干到射精,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被我无视,我一直操他到后半夜,到我认定他实在坚持不住近乎昏厥,我才抽离他的身体,解开他的双手,用衣服简单擦拭他的脸庞,然后为他盖上被子。

我把他抱在怀里睡。哪怕他现在没有意识,我也让他的身体接收到他是被拥抱状态的信号,就像曾经他所拥有的那些夜晚一样。

我同样耗费了太多体力,没来得及想太多,只确认了紧密怀抱和怀中人安稳的状态后便沉沉睡去。

我突然惊醒。怀里是空的。

手向旁边摸,空的,床上只有自己。

我瞬间坐起,打开床头灯,没人。

我下地,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人。

我出门去院里,亮着微弱夜景灯的小院里没人。

我慌了,回去穿衣服打上手电,出院找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院里的车都没动,步行加上一片漆黑的环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我判断他走不远。

但他会去哪里?应该不是要往住户密集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出村的路。

农村的凌晨漆黑,安静,偶尔有鸟叫和虫鸣,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喘气声。离村越远,路越难走,仅凭手电照出的一道光束对抗整片郊野的黑暗,对抗心里的焦虑恐惧,此刻我理解了曾重复如此无数次的周一围和林家川的心境。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冷静,他走不远,一定能找到”的同时,牙齿连同嘴唇都在打颤,几次因崎岖土路而歪倒,差点摔个狗吃屎。

当内心的强制冷静变为祈祷时,手电光束里出现了他的背影。

他穿着单衣,踩着拖鞋,右手微微举起,好像在和右边空气里不存在的人牵着手,他微扬着脸庞,看着那个空气人,像是有说有笑。

既然被光束照亮,他应当发现后面有人。

可他无视了这道光束,依然看着右方继续向前走。

我惊讶他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条崎岖山路上竟然没有摔倒,是因为熟悉还是什么?

总不能是见鬼了。

我跟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吹干,身体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头。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做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道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道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唇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头,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身拔腿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身体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能不能不管我!?”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后面树上,让他的后背狠狠撞击树干。

“所以,你害我大半夜睡不好觉,打着手电走夜路找你,还他妈想摆脱我是么?”

在他还因后背的撞击闭紧眼吃痛时,我高扬起手用力扇他一个大嘴巴。

我看到他嘴唇上的结痂破裂,新的血涌出来。

我把手电扔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拽下他的裤子,压住他分开他的双腿。

还没完全从疼痛和晕眩中恢复,他就陷入恐慌,他推搡我打我踢踹我抵抗,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离开地面,一次又一次将他撞上树干,一些细枝和叶子被撞得掉落下来,我又打他,扇他耳光,将手指硬插进他今天被我施虐许久的后穴。

他疼得蜷缩,五官扭曲在一起,揪住我衣服的手再使不出力气。

“别,这里是外面,至少别——”他低着头,咬着牙齿浑身颤抖,无助乞求。

“你他妈也知道这是外面啊。”我打断他,抽出手指,用手臂支起他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他的穴口。

在我向里挺进时,我听到他在痛苦而近乎窒息的喘气声后轻轻说出:“救我。”

我立刻转眼看他,他仍闭紧眼,五官依旧被疼痛支配到扭曲,我也没有听错,他再次说出:“救我。”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些。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头,压近他,鼻尖都碰上他的鼻尖,我强迫他看我。

“张颂文,”我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

我看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随之涌出。

很困难,很紧,连我也疼,但我还是将我的老二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借着手电散出的微光,我一直让他看着我,看我操干他,强奸他,看我舔吻他的身体,吸吮他唇上的血滴。

他没再说过话,就只是疼,只是哭,我去摸他的鸡巴,他去抓我的手臂,又使劲摇头,可是毫无意义,我挤压着他的身体,侵犯着他的肉洞,套弄着他的性器,舔着他的脸他的泪将沉重话语直接送进他耳朵里:“张颂文,你现在只有我。”

他始终紧闭泪眼,昏暗光线下我难以分辨他脸上的逃避和绝望哪个更多。

依照惯例,我警告自己冷静。

我给自己缓和的时间,也给他缓和的时间。

他瘫坐在树下,身子还发颤,我摸他额头,确认只是低烧。

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低着头不看我,任凭我摆布。

我抓起手电,背起他往回走。

走过一会后,我扭回头斥道:“真他妈当废物啊?一点用都没有是吗?给我打手电!”

说完我把手电塞到后方。

空了两秒后他接过手电,开始为我照亮前路。

又走过一会,光束突然转向上方。

我扭回头,看到张颂文将手电照向天空,他也抬头看天。

“今晚星星有不少喔,住在农村就是这点好,空气好,晚上看星星能看得很清楚。”

我也跟着看天:“是挺清楚,星星不少。”

“王师傅。”

我故意扯出不耐的语气:“干嘛?”

“我害怕回家。”

“你自己的家,有什么可怕的?”

“是喔,有什么可怕的……”

手电光束恢复向前,我感觉到张颂文的额头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再问他,他没有答话,我不再言语,快步往回走。

这一夜后,我开始对张颂文进行药物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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