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黑屋放doi视频发s求C止排泄失把尿
转眼已经是年末,本学期的最终考核通过后,学生就可以安排回家休息了。初原收拾东西慢一点,学校里的人走了有一半多了,她才刚整理好东西,计划着后天出发。
哥哥在家里等她回家,发微信给她说早就备好了喜欢的菜式。快半年没有跟哥哥见面,从兄妹俩出生起大概是最长的一次分离。初原高兴得很,收拾完行李就跑前跑后地去给家里人买小礼物。
黄昏,初原买完最后一件礼物,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路过绿化很好的小道,突然从身后捂上来一条湿毛巾,死死摁住她的口鼻。被惊吓到的初原挣扎了半分钟,手脚却越来越软,逐渐脱力昏倒在男人怀里。意识模糊间初原好像闻到了橘子的香气……跟自己的沐浴露味道好像啊。头一软就趴倒在那,一点声息没有了。
顾嵇一手搂抱着软趴趴的初原,看了眼落在地上的袋子,伫立片刻,想了想还是烦躁地拎起带走了。远远看去,初原的手臂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倒像是一对密侣。
———
等初原再次醒来,视野里一片漆黑,刚醒的大脑甚至犹豫着以为自己被坏人骗走失明了。黑暗中人的视觉失效,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初原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对,还有一道沉重缓慢的气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被人在黑暗中窥伺的感觉让初原恐慌,她抖着手去摸身边的地板,触感却是长绒的地毯。在这样绝对的黑暗中都看不见的……对吧?初原试图往外爬找到门在哪,才刚刚挪动了半个身子,一只滚烫的手掌就贴上了她汗津津的胳膊。
“你在做什么?”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分辨不出是谁,初原努力地试图分辨出这个奇怪的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对方似乎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初原定了定心神,鼓起胆子问:“你是……谁?这样,抓着我要做什么?”
男人轻轻嗤笑了一下。“做什么?老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初原愣了,反应过来后赫得脸都红了。这个人为什么要叫这么亲密啊,他们也不认识……吧?
脚步声渐远,“啪”地一下,室内的灯光被打开。刺眼的光线扎得她眼睛酸涩,闭着眼睛缓解突如其来的光亮。柔软的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被细致叠了两层的软绸贴着闭合的眼睛,顾嵇耐心地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即使屋内亮堂堂的,初原透过布条看东西依然是影影绰绰,只能看见男人高壮的身躯,面目是一片模糊。她急得要去拽掉遮挡的布料,却被男人捉住手腕扣着,动弹不得。
“宝宝给谁买礼物呢,嗯?”顾嵇抓着初原的手,去脱她的裙子。灵活的手指一下就解开了系扣,短裙直直滑落到地上。初原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似乎对自己的行踪掌握得非常清楚,后知后觉的害怕让她控制不住地震颤。
“不怕不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宝宝,”温热的手掌顺着光裸的脊背一下下拍抚,像哄哭泣的小宝宝。顾嵇当然是嫉妒那个人,他可以接受初原有很多的性伴侣,这是社会情况使然,但他决不能接受初原有了心上人。悄悄跟踪偷窥却发现初原在到处挑选着送礼物,顾嵇醋得快发疯。那样的项链,一看就是送给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
这间房间是顾嵇特意为初原布置的,他早就想把她捉回来,漂漂亮亮地养在屋子里。但爱欲总是让他舍不得。嫉妒暂时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现在迫切地需要用欲望来证明爱。
初原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被热得挣扎。“可是我们应该并不认识,你先放开我,我们可以谈谈吗?”
“不认识吗?”即使是自己期望着不暴露身份,顾嵇还是被气笑了。“宝宝说不认识,那宝宝听听这是什么?”
抬手摁下播放键,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则色情影片。初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怎么把她抓过来就是为了看片吗?等到喘息声逐渐变大,女主角开始发出哭吟的时候,简直如遭雷击。这、这、这不是她的声音吗?!
被迫光裸着坐在男人的怀里听自己的色情影片,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了。视频里自己的哭喊声相当微弱,大概摄像机离男人更近些,沉重的粗喘和下体交合时的拍打声清晰地在耳边环绕。
顾嵇看她羞得埋在脖颈处不肯抬头,恶意地又加大了播放的音量,淫靡的交合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色得人心慌。
初原不肯听,奈何那声音从各处传到耳朵里,无孔不入。慢慢的,初原感觉到饱知情欲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热,视频里的她一直在哭叫呻吟,好像被快要被男人干死了。小腹内好像开始发热,粘腻的水液从穴腔内分泌,慢慢流出来。腿根不自觉地开始搅在一起,夹着流水的逼肉挤压。
顾嵇当然发现了异样,但他装作看不见,背在身后的手又调大了视频的音量,狂乱的抽插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初原恍惚间觉得,她现在就正在被男人摁在胯下干,插得她下体水光伶俐,捣一下就喷出汁水。夹腿的微末快感并不能满足初原了,发热的逼肉贴着男人的外裤,粗糙的布料磨得人心痒。宽厚的手掌覆盖着幼嫩的乳肉,狎昵地捏玩。热乎的掌心好像在身上点火,所到之处都开始颤抖着乞求男人的爱抚。
骚软的逼肉蹭动着男人的大腿,本来是轻轻摆着腰蹭,然而欲念越来越重,初原忍不住用力坐上去,急切地摇摆着臀肉,以求更多的快感。在她忍不住越蹭越重的时候,顾嵇突然捉住了她的胯,白嫩的臀尖被抽了一巴掌。
“水都蹭我裤子上了,全被你蹭湿了,”初原被打得呜咽,男人又去摸她磨得红肿的阴唇。“肉蒂子都被你磨肿了,骚不骚啊?到处乱尿,是不是小狗?”
带茧的指尖揉搓着敏感的肉核,初原爽得腰肢酸软。然而男人的手指马上就抽离了,她急得抽泣了一声。
“呀,小狗这么着急,想要肉骨头了?”顾嵇当然知道她要什么,就是故意吊着她,香香的肉骨头吊在眼前,就看小狗咬不咬钩了。
“我想要,我想要……”初原细白的手指凭着感觉去摸男人的裤裆,她刚刚磨穴的时候,大腿撞到了男人滚烫的阳具,鼓囊囊地包在裤子里。她要去解男人的裤子,却因为看不清,怎么都找不到系扣,急得出了一身薄汗。
“小狗想要什么?”顾嵇故意捂着不给她得逞,初原明明已经隔着裤子摸到了那根巨大的鸡巴,以初原的经验来看,肯定是又粗长又滚烫,男人坚硬的肌肉更是说明了他能把她干死在床上。背景音循环播放着暴力的性交声,初原实在是难受,阴穴里流出来的水都多得晕湿了男人的大腿。
“你弄弄我,呜,我难受,我难受……”顾嵇也忍得辛苦,他早在初原还睡着的时候,胯下就立起来,堵在裤裆里勒得发痛。半拽下裤子,粗硕的鸡巴刚刚弹跳出来,初原就急得用手去扶,摸着滚烫压手的一大根,初原迷糊的脑子里都是把它塞进去该有多爽。
她抬起湿漉漉的屁股,握住男人的鸡巴,龟头摸索着对准了柔软的逼口,沉腰就往里坐。沉甸甸的鸡巴实在太大,刚吃了半个头进去,初原就被堵得呻吟。只是小腹里实在是太酸了,她太渴望这根玩意能捅一捅,咬着牙硬往里塞。顾嵇不管她,两手松松地环着她的腰,眼神沉沉看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初原磨了一分钟,磨得满头大汗,终于是把尺寸非人的巨屌吃了进去。柔媚的穴肉讨好地夹上来,嘬着男人的肉棒吮吸,爽得头皮发麻。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里,享受着内壁的按摩,别提多舒服了。
女上位的姿势进得深,初原感觉到那根鸡巴或许已经完全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把内脏都要挤的没地方放了。两人的胯骨贴合在一起,刺人的毛茬扎着嫩红的屄肉,扎得初原又痛又痒。忍不住扭腰挣扎,却被男人摁死,“怎么,不是贪吃的小狗说要吃吗,躲什么?”
初原咬着下唇不好意思接话,慢吞吞地摆腰吃着男人的阴茎。顾嵇却受不了她这温吞的做爱,托住她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小腿被拉开搁在肩膀上,整个人被折叠起来,男人抓着初原的腰,直上直下地猛干她。
骤然攀升的快感逼的初原呻吟出来,一时间竟然和视频里的哭叫重叠了。顾嵇啪啪啪地猛干着她,有力的腰胯疯了一样顶,湿滑的淫水流得两人下体黏糊糊的。龟头陷在柔软的子宫口上,狠狠顶着闭合的宫颈,享受着软肉的吮吸。初原被干得两眼翻白,跟这种性器完全完全不匹配的男人做爱总是要辛苦一点的。
空虚的小腹被滚烫的鸡巴塞满,初原被顶得流眼泪,绷紧的小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暴力插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顾嵇侧头亲了一口,他现在从精神到肉体上都爽得不得了,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
尖锐酸胀的快感愈演愈烈,初原逐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今天喝了那么多的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男人压在床上干,剧烈的快感牵动着女性尿孔,小腹坠胀着,好像有尿意在蓄积。肚皮上被男人顶得一鼓一鼓,每次鸡巴肏进来顶到宫口,那种尿意的感觉就愈强烈,膀胱里晃悠悠的都是水液。初原慌了,她怕自己失禁,抓着男人的手臂乞求道:“我想去上厕所,我、哈,我要尿尿……”
顾嵇听到这话,不仅不抽出紫红的鸡巴,还故意抓着初原的腿用力下压,压得膀胱更加紧张。“就在这里尿……宝宝,尿老公鸡巴上。”初原哪肯,她断断续续地恳求,脑子像被快感捣坏了,全身的感官都挤在酸软的下体上。
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逼得初原崩溃哭出声,她大概知道今天要是不尿出来,男人不会放过她了。在又一个猛顶后,初原发出可怜的哭吟,她被送上了绝顶高潮,阴道疯狂收缩着,翕张的尿孔也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喷出尿液。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尿孔全部喷在了两人交合的下体,顾嵇毫不在意且相当兴奋,他俯下身子去亲初原,急切的舌头塞进初原的嘴里捉着她的软舌就吃。亲得初原呜呜咽咽上不来气,上下都被侵犯着,一边高潮颤抖,一边喷出热尿淋在他身上。
男人吐出初原被他吃得红肿的唇舌,也不管初原现在满身的性晕,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环抱起她就去了厕所。顾嵇抽出插得水浸浸的鸡巴,让她挂在自己身上翻了个面,从背后又顶入柔软的阴穴里。
洗手池前的镜子让初原羞得不敢睁眼,她刚刚被转过来时看到了自己跟男人纠缠在一起,即使是模糊的影像,也能看出被干得凌乱的身体,大概全身都是被灌溉出的情潮。她不知道男人带她来浴室是要做什么,反正都已经失禁了,再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顾嵇用手把住她的两条大腿,强行掰开,还特意对着马桶。
“放松…放松宝宝,嘘——嘘——”
他、他、他居然是来给她把尿!初原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被拉开的下体糊着性交的体液,凉飕飕的,阴穴里还夹着男人的鸡巴,这种情况也太诡异了……
她挣扎着要走,男人却不理,固执地卡着她,嘴里一直念着放松,嘘嘘嘘地吹。大概是刚刚的失禁太羞耻,膀胱里有些残存的尿液并没有排干净,顾嵇这么吹啊吹的,酸涩的尿孔还真的溢出点尿液。水声坠落的声音响起,顾嵇终于满意了,他继续嘘嘘得等初原尿干净了,才捉着她从浴室出来。
羞耻心已经被耗干的初原两眼放空,已经彻底无所谓了,随着男人兴奋的肏干在欲海里浮浮沉沉。等他射出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
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