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当然大do特do
“……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是凌阳的声音:“什么啊,过分的明明是那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小阳,你怎么帮亲不帮理呢?”云疏晨的声音像是带着笑,又莫名苦涩,“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激进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先谈恋爱开始呢。”
“他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以为只要相处久了就能……”
等等。
顶着关山意若有若无的谴责目光,苏濯皱着眉开始回想他和云疏晨在婚约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面。
他以为订婚宴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濯额角滑过一滴冷汗,因为从小被骚扰到大,所以他一向对不认识又想凑到他身边的人敬而远之,难免会误伤到对他有好感的人……
凌阳义愤填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过来:“他无视你是他的错,婚内出轨也是他的错!那家伙就是过分!真讨厌!”
苏濯简直要跪了,怎么就上升到婚内出轨了……
……说起这个,不知道跪搓衣板有没有用啊。
“不用这么说,不喜欢我也不是他的错。而且至少……”云疏晨好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至少他……还算喜欢和我做。”
他又苦笑了一声:“这身材也算没白练了。”
凌阳还在急着安慰他,苏濯的思维已经飘到了天外。
他今天还在想为什么云疏晨总是问他喜不喜欢之类的……
……原来只是为了听到那一句“喜欢”。
苏濯感觉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又恼怒于自己有眼无珠,居然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情。
他想起双方家庭会谈的时候他在桌上面色不虞,是云疏晨在两边打圆场。
开始同居之后,他找过好多借口不回家……
还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口无遮拦,说他们又不是恋人什么的……
他脑海中闪过云疏晨当时垂下的目光,又浮现出之后那强颜欢笑般逗弄他的样子。
……他真的恨不得穿越回两个月前抽死嘴比几把硬的自己。
不知道里面的悄悄话聊了什么,一小段沉默后,凌阳难过的声音传了过来:“疏晨,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云疏晨轻笑了两声:“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唔?”
“高三寒假的时候……我也对你这么说过。”
苏濯不知道他们高中发生过什么,只是无端感觉身周的空气凝重了一些,连温度好像都变低了。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关山意脸色格外阴沉,捏着手指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喂,别捏我脸。”
“笑一笑啦!人生嘛,开心最重要啊,实在不行你离婚好啦,我来养你。”
苏濯听得差点原地心梗。要不是关山意还站在旁边拦着,他肯定直接推开门扑进去了。
而门内的对话也逐渐在凌阳的带领下愈发离谱。
“你个结了婚的,要养我当小三吗?”
“这个叫~你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我加你个头啊……”
“那干脆我们都离婚,然后我们俩再结婚,怎么样?”
“我都说了我们之间……”
“这有什么!我可以去买道具,买个双头唔唔唔……捂我嘴干嘛啦!”
“你不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我还没用过那个呢~说起来我们也没有3p过唔唔唔……”
“要死啊你……”
“哎呀反正离就离了,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实在不行我找个男人给你用啊,不过肯定找不到比我好看的就是了。”
云疏晨一声嗤笑,压低声音问了句什么,房间中顿时传来凌阳的大叫声:“当然不行啊!”
大笑声传来,气氛终于在凌阳胡搅蛮缠一样的对话中缓和了下来。
趁他们没有再把话题拉回去,关山意带着苏濯回到了正门,示意他待在墙角的转弯处,清清嗓子后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凌董那边找。”
脚步声很快由远及近,伴随着凌阳欢快的声音传来:“……那晚上来我家喝酒喔!”
待他们离开后,苏濯看看四下无人,赶紧冲进了房间。
拿着酒杯的云疏晨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他熟悉的笑容:“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我来找你。”
苏濯为了防止被人突然打扰,顺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而云疏晨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要在这里做吗?可能会被人听到的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濯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眼眶,感觉心疼得不行,“我、我就是想来和你解释一下……”
云疏晨明显愣了一下:“什么?”
“我没有什么白月光!”苏濯上前紧紧拉着他的手,“都是他们瞎说的,真的……我回去就告诉他们不要再起哄了!”
云疏晨将他的手抬起,放到唇边:“没关系的……你愿意来和我说这件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是真的!那就是前男友而已啊!”看着他明显不相信却仍带着纵容的目光,苏濯有点着急,“他们说闹很大那是……那是因为他骗我钱最后被我报复了啊!”
云疏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笑出了声来。
苏濯正以为误会告一段落的时候,却听到云疏晨带着笑的声音对他说:“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就好了,家里那边我会搞定的。”
苏濯快要急死了,恨不得对天发誓如有说谎天打雷劈,赶紧上前抱住他:“绝对不会,绝对!”
他把头埋在云疏晨有些发烫的颈窝处,闷闷出声:“我一直不喜欢认识陌生人,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差点错过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回去跪搓衣板好不好?还是现在比较流行跪键盘?”
云疏晨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怎么舍得啊。”
“对、对了!”苏濯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赶紧抬头和他对视,“我喜欢你,疏晨!不只是在床上!”
苏濯非常清楚,云疏晨喜欢他有至少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这张脸。自从装可怜生效后他就学会了利用这一大优势,果然,美貌在表白的时候似乎更具杀伤力,云疏晨本想移开的目光根本挪不走,似乎忘了该说什么一样没有出声。
苏濯赶紧趁胜追击:“我们回家吧!我可以一直说到你相信为止!”
“……走吧。”云疏晨似乎实在拿他没辙,跟着他站起了身。
虽然有点波折,不过夫妻感情更进一步!苏濯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一边盘算着晚上带他去吃点什么夜宵,一边又忍不住想怎么在床上也把人再吃干抹净。
而云疏晨走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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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晨耳根发红:“就是……在那个的时候被顶得太深了……怎么办?”
凌阳眨了眨眼:“……那不是很爽吗?”
“但是……但是会完全失控……”云疏晨用冰凉的杯子贴到自己脸上,“就是……因为太那个了,所以感觉有点恐怖……”
“放轻松,享受就好啦~”凌阳舔了舔嘴唇,“我最喜欢被进到深的地方了,被弄得爽到晕过去更好。”
“……你这个抖,受不了你。”
凌阳没理会他的吐槽,转身跪在沙发上给他示范:“我教你喔,你让他坐着,然后你这样坐在他身上!小晨你绝对会喜欢这个姿势的,一边被抱着一边被操到里边,超棒的~”
云疏晨脸上的温度简直下不去:“倒也不用跟我分享这个……”
“被阿意按住腰的话连挣脱都挣不开~”凌阳已经双手捧着脸,一脸陶醉,“稍微低头就可以亲到他,然后会被操得更狠……哇啊~”
“你…你够了……别再说这个了……”
凌阳重新在沙发上坐好,挑了块冰塞进嘴里:“反正是和喜欢的人做,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不就好了嘛。”
“……你可算说了句人话。”
“啊,正好他们过来了。从哪里开始来着?”
云疏晨拍了拍涨红的脸:“……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武诏安也没想到,会在一次寻常的工作中敲开前……炮友家的门。
“请进吧。”殿岚穿着单色的家居服,神色平静而寡淡,似乎不认识他一样,向他指明了客厅的方向。
……不过,按照这位海王花心的程度来看,已经把他忘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武诏安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将躺椅套组搬了进去,熟练地开始安装工作。
手上一边动作,他心里还在回忆着他三年前认识的殿岚。
穿着显身材的紧身背心,眉眼弯弯地与他碰杯,在酒吧光线阴暗的地方向他抛飞吻,在床上也……
嘶,工作的时候不能想这个。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摆弄手机的殿岚。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他几乎全部的身体,只露出修长的脖颈与部分锁骨,平静的神色如同一汪深池,冷漠而黯淡。
要不是那张俊朗英气的脸,和订货单上确凿无误的姓名,武诏安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殿岚抬眼向他看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平淡的声调与他印象中甜腻勾人的叫床声也大相径庭。
“啊,光线不太好,能麻烦开下灯吗?”武诏安见他身后是开关,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在沉默和武诏安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装好了,您验收一下?”武诏安站起身,擦了把汗。
殿岚只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转身给他递了一瓶水:“辛苦。”
武诏安正好觉得有些闷热,便也没客气,接过来后仰着头一口气喝光了。
缓解了不明不白的燥热,他低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才突然发现殿岚的目光凝聚在了他身上。
面对武诏安带着质疑的眼神,殿岚喉结滚动两下,避开了和他的视线接触,迟疑地开口:“武……哥?”
“你是终于认出我了吗?”武诏安忍不住问他,没有克制住语气中的不爽。
殿岚撇过了视线:“……抱歉。”
“哈……这种不明不白的道歉算什么啊。”武诏安把瓶子甩进垃圾桶,向殿岚走近了两步,“你要是真觉得抱歉,要不要再和我打一炮?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挺合适的呢。”
殿岚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了墙上:“……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你不要……”
殿岚自投罗网一样的脚步正合武诏安的心意。他顺势而为,双手撑在了墙上,将矮他半头的殿岚困在怀中:“你要是不想拒绝,完全可以接受我啊。”
而殿岚一副头也不敢抬的样子,声音带着犹疑:“我说过,我有……我现在有男友……”
武诏安低下头,将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只有十厘米不到:“……骗谁呢,殿岚?你认出我之后的欲求不满简直写在脸上了。”
“我……真的……”
“真的?不想要我?不想久违地打上一炮,做到天昏地暗,脑袋里除了高潮什么都想不到?”
“我不……”
“好啊,那你现在可以推开我,我立刻就走。”武诏安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变,“我一向说话算话,选择权在你手上。”
殿岚没有抬头,只是慢慢地举起了双手,从指尖到手腕都在微微发抖。
在武诏安的注视下,那双手最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武哥,我想要……我想要你……”
“还是很诚实嘛。”武诏安咧嘴笑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刚刚安装好的躺椅上。
碍事又没品位的素色家居服被他直接掀开,殿岚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愿意看见他,还是觉得过分羞耻。
武诏安懒得去猜他的小心思,直接俯身过去,一口咬在了他胸前的位置。
“别咬,别留下……”殿岚用手托住武诏安的脸,制止了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痕迹的动作。
“行吧,听你的。”武诏安嘴上这样说,其实因为被三番五次的抗拒已经不爽极了,报复般地伸手,对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重重揉捏了起来。
“唔……!”呻吟只漏出了一声,便被殿岚自己咽了下去。刚才遮住脸庞的手向下移动了几分,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节,只有呼吸的声音变得更粗重了。
武诏安手上的动作没停:“叫出来啊,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多叫两声多可惜啊。”
他看着殿岚犹豫的目光和涨红的脸,似劝诱一般,又好像只是安慰:“没关系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说罢,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殿岚夹紧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一片濡湿后,摸索着伸进了一个指节。
“唔啊……”殿岚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仅仅是手指的试探就已经在难耐地呻吟。尤其是在他碰到体内的敏感点后,居然直接挺起了腰,射到了他身上。
发泄了一次的殿岚双颊一片绯红,双手虚掩在唇边,急促地轻喘着气,黏在武诏安身上的目光湿润而期待。
武诏安本来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看到殿岚在他身下情欲缠身的样子后有点忍不住了。只是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衣兜之后才想起来,今天原本是来工作的。
“我没带安全套……”
他本意是想问下殿岚有没有,结果已经被勾起欲望的殿岚直接抬腿蹭过了他的身体。
虽然没有说话,但意图不言而喻。
“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武诏安随手拽过来一个抱枕,塞到了殿岚身下,让他的腰抬了起来。
这个角度下,两人都能看到那根粗长的性器是怎样一步步侵入,将他已经泛滥的淫水挤了出来,把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成艳红的圆形……
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武诏安好像又涨大了几分。他双手固定住殿岚的细腰,又担心自己做惯了粗活,手上力气没轻没重的,会弄疼皮肤细嫩的人,又改为将手按在了抱枕上,才开始发力挺腰。
滑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同时快速响起,还没等他动上几下,殿岚已经又一次绷紧了双腿,明显是高潮了。
武诏安趁机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凑上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爽吧?”
“好舒服,好……舒服……”殿岚的声音接近梦呓,带着不可思议般的语调,重复在他耳边喃喃。
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躺椅上,整片下身的位置都湿滑而黏腻。殿岚却意识不到一样,还在扭着腰,像是在渴求更多。
“你到底是……禁欲了多久……”武诏安爽得后脑一阵阵发麻。
殿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两条长腿,勾住了他精壮的腰:“……还想要…更激烈的……武哥……”
武诏安难道还能说不行?
他将殿岚双腿分开,压到紧贴腹部的位置,开始如对方所愿地用力挺腰打桩,对着更加直白的角度用力冲刺,找到殿岚反应最大的位置后又不停戳弄那里。
没一会儿的功夫,殿岚的身上、腿间和躺椅的表面上已经全是自己流出、射出的体液,连呻吟声都变得含混不清,一副沉溺在情爱之中,神魂颠倒的模样。
武诏安感觉时间差不多,加上他也确实有点把持不住了……便准备撤出来射在外边,没想到殿岚原本已经无力的双腿却骤然搂得更紧,含糊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就这样,射在里边……我要……”
“……我操。”
此刻只有这两个字能完美诠释武诏安的心情,他最后顶弄了几下,抵在殿岚最深处,毫无顾忌地泄了出来。
室内情色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杂乱的喘息声在渐渐平复。
正当武诏安准备起身收拾一下这一片狼藉的时候,殿岚的手臂又环绕了过来。
“……抱一下,一会儿就好……”
他柔顺的直发蹭过武诏安侧颈,勾得人一阵阵发痒,却没有挪动半点地方,反而顺从地张开怀抱,将他搂在了怀里。
过了半晌,室内的光线都已经昏暗,殿岚才轻轻推了推对方仍旧炽热的身躯。
武诏安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转身便看到殿岚蜷缩成一团,双腿间一片黏腻,被摩擦到红肿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狼狈又淫靡。
良久,他才沙哑着开口:“……三个月了。”
武诏安掏出一根烟叼着,没有点燃:“怎么,你开始信佛了?戒色啊?”
“我说了,我有……男友了,只是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做过……”
“……这你他妈还不如戒色呢,至少戒色是你自己想。”武诏安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不是,那男的阳痿啊?对着你能撑三个月?
意料之中地,殿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又一阵沉默中,武诏安有点尴尬。他咬着过滤嘴,又挠挠头,跑去旁边拽了两张纸巾,准备帮他擦一下,却被他伸手制止了。
“不用了。”殿岚有些疲惫地垂着眼,“……慢走,不送。”
“这么绝情?!”
“他快下班了。虽然……或许今晚又要加班吧。”殿岚撑起身子,仍旧没有看向他,“如果我之后再买其他家具……”
这不还是欲求不满嘛。
武诏安心里嘀咕着,手上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打我电话就行。其实,你直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不就好了……”
武诏安离开后,偌大的房间中又只剩下了殿岚一人。
……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老公,今天辛苦啦。”等待已久的殿岚走了过来,为叶佑廉接过了外套和公文包,“对了,我新买的躺椅到了,要不要……”
叶佑廉揉了揉眉心的位置,打断了他的话:“说了别这样叫我,我不太习惯。”
殿岚的手握紧了半分,又很快松开:“抱歉,我又忘记……下次不会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走到了客厅的位置,随意看了两眼:“……有点碍事。”
“那我明天退掉吧……”
“随你,你喜欢就留着好了。”叶佑廉一副迁就他的样子,转身便准备去洗漱,又回头对他道,“我还要加会班,就直接睡在书房了。你早点休息吧。”
殿岚低低应了一声,站在玄关的位置,怀中抱着他沾染寒气的风衣。
那上面留着陌生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