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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喜欢吗()

 

结束之后江颂抱着昏昏欲睡的许祈温存了好一会,怕许祈里边含着精不舒服,还是把人抱起来往浴室去清理了。

早餐没吃成,许祈醒来时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到12,正午的阳光烈得窗帘都遮不住,房间内也没有那么昏暗了,许祈下意识往屋顶那个角落看去,没有那团半透明的魂体,微凉的吻落在额头上,是维持着人形的江颂。

江颂一看人醒了,眼前一亮,亲了亲许祈额头又到脸颊,最后珍视的吻落在有些红肿的唇,眼睛亮晶晶的像背后有尾巴在摇动,他兴奋地问,”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吃饭?!许祈拖着酸软的老腰拱着往床边滚,幸好被江颂捞住才没滚下床。他心有余悸地听着江颂给他报菜名,才知道这是真正的吃饭。

江颂厨艺实在是难以让人恭维,许祈这个情况站立都有点困难更别说做饭,所以早在许祈补觉时江颂就已经拿了许祈手机预点了外卖。

窗帘终于被拉开,透亮的阳光照进来,江颂还是有些不适应地避了避,但到底没有变成半透明的魂魂。

”你不是说白天能量会变弱?“许祈被他舒舒服服揉着腰,有点懒得动弹,突然想起江颂早上说的话,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人。

江颂掩饰性地咳了咳,倒是跟刚刚床上那份强势和恶劣装得大相径庭,动着两片嘴皮小小声地含糊道,”因为因为操了你“

”“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许祈想到了以前孤儿院里义工姐姐看的一个故事,狐狸精勾引凡人把人精气吸干,然后人变成干尸狐狸精继续去勾引下一个人,江颂不会是狐狸鬼吧?

“我不是狐狸!”头顶传来江颂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也不会把你吸成干尸“江颂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并不是存粹的鬼神,处在一种自己尚且没法搞清的状态,于是只好先安抚怀里的人,他认真地说,”你这么爱我,我是不会害你的,老公,别担心。“

”?“许祈头顶问号看上去。

最后许祈发现自己也没变老也没变虚,反而在吃饱饭休息了一顿之后变得神清气爽,更加困惑了,看着在电视机面前抱着包薯片嘎巴嘎巴嚼着的江颂,脑回路已经转出外太空了,难道是回光返照?

还没胡思乱想多久就被江颂扒进怀里一起看狗血爱情剧,许祈不爱看这种,想跟江颂聊聊又被他喂了一嘴薯片,要么就是被捏着脖子亲嘴,到最后他就放弃了。

算了,能活活,不能就死。

“你现在还不会死,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变成跟我一样永远跟我在一起,但是你先别急。”江颂有点苦恼爱人这么急着想跟他永远在一起,拍了拍怀里扭来扭去的人的腰,认真劝导,又有点苦恼地叹息,“你怎么这么爱我。”

“”许祈表示很想找到把江颂这个随便读心的功能关掉的开关。

两个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江颂继续认真看剧,在看见男女主分离时还抽泣起来,结果根本没眼泪。许祈被箍在他怀里根本没法走,这鬼无理取闹得很,摸清了许祈没有工作也不出去社交,心安理得地把人囚在怀里。

许祈放弃挣扎,他背靠着江颂的胸膛,时不时能听见江颂吃薯片的声音,就像免费的低配版asr,眼皮越来越沉,许祈又睡过去了。

等许祈再醒过来时电视已经成待机状态,江颂抱着他一起躺在软软的地毯上。

许祈在离开孤儿院后一直是一个人,没有跟人当然也没有跟鬼同床的习惯,在忙碌工作后的假期也大多呆在自己的小家里懒得社交,饿了就做饭吃顿好的,要么就是看看书看看电影,困了就睡觉,在午后的长觉后独自一人醒来面对空荡的房间已经是常态,他并不会生出那种怅然若失的孤单感,但是这次他却在看见江颂安然的睡颜时莫名生出些触动。

这样醒来有人划掉有鬼陪的感觉,好像也挺好。

许祈眯着眼缓了缓困意,没舍得离开江颂的怀抱。他微微转动身体变成跟江颂面对面的姿势,继续盯着他看。

江颂死前应该还是个十八九的少年人,容貌也是停留在那会,俊朗的五官还带着些微青涩,这会睡着了褪去了锋利的锐气,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许祈没忍住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下一秒大脑袋就拱进了他的怀里。

江颂其实早醒了,心里美滋滋地在那装睡,任许祈看。

他知道,美貌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好巧不巧,他生前这张帅脸给他招了不少桃花,死了也没破相,看许祈这样子应该也是喜欢的。

哼哼。

“我饿了!”江颂抬头看许祈,眼神根本没有睡着的懵懂,亮晶晶的一副大狗看见大骨头的饥渴样。

许祈直觉不好,扶着腰想跑被人扯回来。

”不做。“许祈冷静地扯着裤子。

”呜“江颂可怜巴巴看了许祈十秒钟,眼神攻击失败,在许祈牢牢护着自己裤子时,上半身被脱了个精光,小小的乳头被江颂含在嘴里。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男性的乳头可以因为被含住就变得这么敏感,或者说,只是因为江颂。

他难耐地抱着胸前这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偷偷的夹了夹腿被江颂发现后用膝盖顶开,隔着裤子蹭他半勃的阴茎。

这样的隔靴搔痒根本没用,许祈想自己用手摸一下又被人摁着手不能动,”放开我嗯“

江颂狠狠咬了一口被啜得红肿的奶头,换了一边继续从吃,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探着舌尖要往那个奶孔里钻,像是真的有奶水一样。

”难受“许祈感受到胸口的细微刺痛难耐地挺着胸把乳往江颂嘴里送,雪白的胸膛多了几个牙印和吻痕,跟今天早上的交杂在一起,像在一张洁白的纸上绘出一副色情画。

”不能摸,“江颂吃够了奶头又探上来吃他的嘴,还是没有放开许祈的手,改为十指紧扣,”你今天射了太多次了,再射会很伤身体的,乖一点。“

许祈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只能通过其他方式缓解,热烈的回吻,不断扭动的紧贴的身体。

红肿的乳头在紧贴的扭动中变形,摩擦的疼痛中带来异样的快感。

许祈感受到龟头流出的腺液沾湿了内裤,却还是没有射意,被情欲折磨得有点崩溃,“宝宝,我想射。”

还在吻他的江颂一僵,差点没把持住,力道一松许祈的手就挣开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许祈重新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面摸他的阴茎,低声像在说悄悄话,声音充满了引诱,“像在发情一样骚,是不是欠操了?”

许祈喘着气攀着他的肩膀,底下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根本到不了,他难耐地顶胯想把阴茎往江颂手里送,又觉得因着江颂这话后穴好像真的升起了痒意,凌乱又可怜地点头,“是…是…欠操……”

“你才是妖精!”江颂狠狠咬住他的耳垂,终于不逗他了,加快了手中的撸动,没一会许祈就瘫在他怀里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江颂惩罚似的用力拍了拍许祈的阴茎,将精液抹在他唇上,“吃看看,骚不骚?嗯?“

许祈没有像往常一样羞红脸不理他,反而乖乖听话把唇边的精液用舌头舔进去,然后凑过去吻他,“那你喜欢吗?”

江颂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周六几乎一整天都在做爱,许祈有点吃不消,打算周日出去逛超市给冰箱添一下补给。

吸入许祈带来的人气,江颂已经能长时间保持人形,但是在白天如果不一直挨着许祈还是会容易变成半透明的虚弱魂魂。

一听说许祈要出门,江颂立马给许祈深刻表演了一出什么叫鬼上身。

“你,你先放开!”许祈怀疑江颂是牛皮糖精,这会从后面抱住他,怎么都扒不开。

“不要…呜呜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江颂把头埋在许祈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发丝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挠人,惹得许祈直往后躲。

“我只是去一趟超市买点东西。”许祈听了他的话。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安抚地摸了摸江颂毛茸茸的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有分离焦虑的小狗,“这是我租的房子,我还能去哪,乖乖带着,我去买完东西就回来了。”

“呜…”江颂还是不放手,呜呜咽咽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最后江颂不顾许祈留在家等他的建议,缩成了拳头的一小团魂魂进了许祈的口袋,美其名曰陪他。

许祈也不反驳他,看他扒着口袋边缘探头出来扭来扭去看周围风景的小样,不由露出了笑意,使坏地伸手就能把他戳成乱七八糟的形状,看他急急忙忙缩回去又把自己的形状变回来,还哭哭啼啼说被欺负。

要不是人多了许祈怕人家看他自言自语的样子以为他脑子有问题,他可能能跟这小玩意玩一下午。

来到零食区,许祈按着平时的口味拿了一些吃的,趁没人刚打算伸手戳戳好久没动静的江颂,结果还没来得及把手伸进口袋小小的魂已经蹭的一下探出来了。

“老公,老公,我要吃番茄味的薯片。”江颂在口袋里扭来扭去,东指西指,“咦,还有这个!可乐味的!还有烧烤味!”

许祈没怎么讲话,按着江颂的指示把各种口味的薯片都拿了一包,充气包装占地大得很,没一会就占了大半购物车,在江大魂魂指到青瓜味时许祈有点受不了地拍了一下他,江颂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打回口袋,东倒西歪,又开始嘤嘤嘤。

到人多的地方江颂也没什么动作,许祈根据他前两天在家的表现给他拿了些别的零食,再到人稍少些的地方,还是没见江颂探头,他有些担忧,探手进口袋轻轻戳了戳江颂,下一秒手就被柔软的魂体包住,指尖被含进了湿润冰凉的口腔。

“好难受…”江颂的声音传来,跟刚刚指点江山时的神气样相比虚弱了很多。

许祈听见他声音有点担心,不敢再呆太久,快速去拿了剩下要买的东西就匆匆去结账了。

租的房子离超市不远,结好账后许祈拎着东西就回去了,一只手还放在口袋里给江颂抱着。

坐电梯时一个高瘦苍白的男人在门就要关上时慌乱冲进来,电梯只有许祈一个人,他被吓住了,忙把江颂往口袋里按了按,看见人差点被夹到一直给人摁着开门键,等男人给他道完谢还有点懵,经过好心提醒才把摁键放开。

男人进来没有按楼层,下电梯时许祈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是最近刚搬来的邻居,昨天下午装修的声音还给睡午觉的他吵醒了。

“真巧,我们住对门,”男人眉眼生得很好看,就是白得有点病态,“我昨天刚过来,还有一些地方需要装一下,吵到你的话很抱歉哈,我叫凌决,是道士,有事可以来找我,你的房子……”

凌决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祈紧了紧放在口袋的手,他下意识把江颂往口袋更深处藏,透露出的一些防备被凌决尽数收入眼中,他只友好地笑笑,点点头算告别就然后进了自己家。

江颂开了门后确定门锁好后忙把江颂从口袋里掏出来,本来以为这鬼刚刚可能被道士影响到了或者是外面阳气太重伤到了,结果一掏出来看见他摊在手掌上呼呼大睡,口水险些从嘴里流出来。

许祈气得把这鬼提溜起来一丢,结果轻如薄纸的魂体在空中来来回回飘了好久还没落地。

许祈深呼吸了两次,才劝阻好自己不用拖鞋把江颂砸下来,扭头去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去冰箱填。

填了没一会,变回人形的江颂飘到许祈背后蹭来蹭去,一副要死了快让我吸吸的样子。

“你走开!”许祈想到刚刚自己这么担心结果这鬼在这呼呼大睡的傻样,就想给自己两拳。

“怎么了老公?”江颂抱着人有点懵。

许祈不讲话。

江颂继续逗人,“生气啦?怎么啦老公?说句话呀老公!”

“我没有生气!”许祈大声说,然后把番茄味的薯片重重放进冰箱冷冻层,重重关上了冰箱。

江颂化成人形就有了重度,这会黏在人身上不放开,许祈根本没法行动自如地去干其他,被压在冰箱抱了好久。

“你刚刚戳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江颂戳着许祈腰间的软肉嘀嘀咕咕算着账,算着算着又突然抬头靠近许祈,一脸认真,“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许祈挪远他的狗头,犹豫了一下,“刚刚…我在电梯那遇到了一个道士,他住我们对面。”

“凌决吗?”江颂不顾许祈的阻拦又把头埋回他的颈窝,一副这有啥的无所谓样子,“我知道他,他是我老板的男朋友。”

“啊?!”

“什么男朋友?”许祈没反应过来,“你老板?你还有老板?”

“阎王啊。”江颂像没耐心似的,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大有一副要在这来一炮的架势,“我老板是阎王,那道士之前把我老板睡了。”

“啊?等下唔…”许祈想躲开他的吻,结果被抱紧了揉进怀里根本无处可逃,还没开口又被吻住。

灵活的舌搅进许祈的嘴里舔他敏感的上颚,又轻轻地勾住他的舌头吃着,温柔的吻一下把时间拉长,把温度升高。许祈推脱的手已经环上江颂的脖子。

江颂摁着他后颈把这个吻加深,手下从衣摆探进去来来回回摸他的腰,等人被亲软整个扑进自己怀里时开始揉他的臀。

两个人衣衫未解但是隔着衣物相接的皮肉都升了温,许祈更甚,烫得惊人,像在发烧。

江颂褪了他的衣物,却坏心眼地忽视立起的阴茎,只去捏他的乳头,昨天的性爱痕迹还在,原来淡褐色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乳晕比原来还大了一圈,手一刮整个胸膛都敏感地颤着。

“疼。”许祈握住他的手想推远,又被反手扣住变成十指相扣。

久不见光的皮肉被捂得很白,这会被情欲染成粉色,急促的呼吸让小腹一缩一缩的,江颂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亲了亲乳头就一路顺下来,冰凉的吻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停住。

“多操几次,会不会怀孕?”江颂很认真地问,声音被欲望熏得沙哑。

深得能滴出墨的眸就这样往上来,带着侵略和欲望,像无尽的沼泽将人吞没。

许祈不想接他这诨话,只求他给个痛快,也跟着蹲下去,抱住他的头吻上去,含糊间说,“那你试试。”

疯狂的吻才是性爱的催情剂。

从玄关到卧室,许祈的腿都盘在江颂的腰间,好像已经忘记身在何方,只知道抱着他的男人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依靠,交接的体温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这次的扩张用的是在超市时买的润滑剂,江颂动作很快,带着比以往更加的急不可耐,才进第三根手指,被操得软烂嫩红的穴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

江颂草草地用手指又插了几下就伸出手了,红着眼掐着许祈的腰就毫不留情地把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大开大合操起来。

许祈骨子里一直被压抑的淫性像被这两天江颂射给他的精泡出来了一样,仍然压抑的呻吟破碎在吻里,动作却热烈而奔放地回应着。

江颂很喜欢面对面抱着许祈肏,这样可以看清他因为自己带来的情欲而失控的脸,到高潮时那张几乎要崩溃的脸让江颂痴狂。

江颂压着许祈操了几下,又慢下来,借着淫水慢慢地磨许祈的敏感点,听人咬着手哼唧,就是不给到,等许祈扭着腰来咬他肩膀时又很坏地停下来。

许祈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快哭了,环抱着江颂宽厚的肩膀放荡地扭着自己的腰,时不时被碰到的敏感点叫人欲仙欲死,但是高潮却还是差那么一点。

“操我,快点操我。”许祈红着眼去咬他肩膀,底下动作不停,像一个发情求欢的动物。

江颂喘着气欣赏他这放浪的模样,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了,俯下身去吃他的奶头,舌尖顶着奶孔一副漫不经心的欠扁样,“要谁操?”

“要,要你,江颂,快点操我,好难受,呜…”这回倒是真流下泪来了,整个人眼睛红得像兔子,夹着穴去吸江颂的鸡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邀请。

江颂被他吸得腰眼发麻,狠狠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头,把人抱着站起来,动作间性器从湿润的穴口滑出来戳插在许祈的会阴上,腺液也跟着涂在上面。

像在用体液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让他全部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颂死死盯着许祈,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简直是想马上肏进去把人操晕操尿,但还硬生生忍住了,揉了揉许祈的屁股,然后轻拍了两下,“自己坐进去,我抱着你。”

刚刚滑出来的性器让穴内骤然产生了无尽的空虚感,许祈乖乖听话地伸出一只手往下,另一只还搂着江颂的脖子不放开。

摸到湿滑的鸡巴时许祈才知道原来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玩意居然这么大,他没轻没重地握住,耳边就响起江颂压抑的嘶声。

“轻点儿,你男人的鸡巴都要被你扯断了。”

许祈最受不得他在这时候说诨话,偏偏穴里空虚,摆弄了好一会才吃进去,借着重力一下吃到最深,许祈大脑空白了好久才在江颂的顶弄中回过神,他低声呻吟着,不甘心地想反击,“嗯,嗯啊,断…断了就去找别人…啊啊!”

全当气话,只有笨狗会当真。

江颂不再忍着,两只手臂发力时附在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来显出独有的力量感性感逼人,他死死扣住许祈两瓣肉感十足的臀,一刻不间断地肏,把许祈说的话都肏碎了。他像被惹怒的狂犬,气息都不稳了,沙着嗓子把所有坏话说尽,“找别人?谁操你能把你操尿?能把你操晕吗?”

许祈快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的操干,满脑子好像只剩交合处那传来的快感,“啊!嗯…闭…闭嘴!啊啊!”

“爽吗?操得你的骚逼爽吗?”江颂改为一只手搂着那节细腰,等许祈再受不住,发软的两条腿从他腰上掉下来时他又把人摁在墙上操,“只有我可以把你操成这样。”

接口处的淫水由于快速的操干变成白沫,激烈的交合让体液四溅,破碎的呻吟被彻底淹没在热烈的吻中。

被压在墙上时许祈被冰得一激灵,小腹那挺立的阴茎就喷出精来,第一次射精倒是很有精神,白浓的精液溅到江颂的小腹上,还有一些到了胸膛上,又随着动作沾回到了许祈的身上,好像真的产出乳了一样。

“不行了…不行啊啊要到了嗯…嗯啊……”许祈被这快感逼出眼泪,他害怕得想后退想推开面前这条疯狗,但是被夹在墙和江颂之间无路可退,整个人被顶得像坐在那根鸡巴上。

“怎么不行?行得很,还能继续肏你。”江颂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狠狠捻着他红肿的乳头,等穴里那股收缩过去,又开始用茎头细细地磨那个他操了成百上千次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了…”尚在不应期的许祈被搞得两眼翻白,口液不受控地流下来又被江颂舔去。

一开始许祈明令禁止不能在衣物盖不住的地方留吻痕,这会被操茫了根本顾不得什么,江颂低头一个个吸下去,白皙修长的颈开出绚烂的红梅。

“你还要去找谁?嗯?”江颂最后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锁骨,显然还是没有满意许祈的表现。

“不…呜呜不找了……只要你,要你。”许祈被这墙冰得难受,一副依赖的样子靠近江颂,想让他抱抱自己。

江颂难得强硬,半掐住他的脖子,重重一顶那处骚心,等收到紧缩的肉穴的反馈时满意地低下头去舔他的唇,“记住你说这话,只要我一个。”

说着就挺腰开始操起来,故意在许祈耳边喘得厉害,哑着嗓子把脏话说尽了,夸他的小穴又紧又骚,水喷到鸡巴头上很舒服。

“啊啊……”许祈全身抖着攀上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滴了几滴腺液出来,疼得他眼泪直流。

江颂在他这一次穴肉狠狠收缩时射了精,一股一股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许祈捂着小腹失神,在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意时惊恐地抬头,“你在干什么!?滚开!”

江颂死死掐住他的耻骨,笑着挺了挺腰,“这样就全是我的味道了,还有谁会靠近你呢?”

尿的那股淡淡骚味飘出来,小腹涨得厉害,江颂拔出来时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像失禁了一样,整个下体和两个人所在的地板都混乱不堪,许祈难堪地用手背挡住脸骂了句,“……疯狗。”

“汪!”

江颂抱着人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没忍住又做了两次,最后许祈几乎没力气抬起手,更别提生气。

许祈再醒来时是被饿醒的,窗帘拉得严实,周遭昏暗不辨白昼。

许祈懒懒扭头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惊觉已经八点了,暗骂了江颂一句,却没看见他。

“江颂?”许祈出声时才发现嗓子都哑了,捞了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床边的水,动作间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清洗干净的后穴还是有些酸疼。

“来了,”裸着上身围着围裙的江颂举着锅铲探了半个身子进来,结束的胸肌在围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床头的水记得喝,我再炒个青菜就好了,你先起床洗漱再过来吃饭,有你爱吃的虾。”

许祈掠过他的胸肌抬头看他,“你做的?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江颂得意地挥了挥铲子,嘿嘿一笑,“拿你手机搜的视频,刚学的,放心,绝对好吃!”

许祈挑眉显得有点惊讶,等他洗漱好坐到餐桌前顶着江颂一脸期盼的目光吃下第一口爆炒大虾时,平静地看了一眼江颂,把虾咽了下去,表情平静地看向江颂,挤出一个字,“水。”

江颂手忙脚乱去接水,就差嘴对嘴喂给许祈,等人喝水的过程还眨巴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

“你放了多少盐?!”许祈猛灌下去大杯水,嘴里咸到发苦的味道还是没减下去,又把剩下的水喝了下去,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很咸吗?啊啊!”江颂一脸懊恼地把水壶拿过来坐在许祈身边,又给许祈倒了一杯水,一副做错事的丧气样,头顶刚刚还翘起来的头发都塌了一点下去,“我只是看你太累了,吃外卖不健康,所以才想试试的,我吃不出甜咸,刚刚没控制好量,对不起…呜呜…”

许祈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放了水杯去揉乱他头顶的发,又把他低垂的头捧起来,揉了揉人的脸,明明知道这鬼根本哭不出什么,还是软着语气哄道,“好了好了,又没怪你,别哭。”

许祈为了不让这鬼太难过,又硬着头皮夹了剩下两碟菜,青菜淡了豆角咸了猪肉焦了,所幸都熟了。

许祈放下筷子,有点心塞今天在超市买的这堆大虾,在扭头看见江颂眼巴巴的眼睛时又不忍苛责,拍了拍他的狗头,“没事的,多练练就好了。”

江颂吸了吸鼻子,凑过来要抱,埋在人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对不起…我一定会多练习的。”

最后还是点了外卖,许祈看着江颂洗完碗还把整个厨房打扫干净然后眼巴巴凑到他身边的样子,根本没法生一点气,大剌剌敞着手机当着江颂的面点了他最喜欢的炸鸡。

被开心的小鬼扑倒在沙发上时许祈有点哭笑不得,回拥住那具温凉的躯体笑骂,“你都没味觉还吃这么开心,之前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我爱死你了老公!么么哒!亲亲亲亲!”江颂背后要是有尾巴估计要摇起来了,像个活泼好动的巨型犬趴在许祈的身上亲亲蹭蹭,眼睛黑亮,稍大的黑色瞳孔把身下的许祈完完全全印在里面,让人沉溺,不忍辜负。

“走开,哈哈!”许祈被他一压感觉下午使用过度得身体都要散架,偏这坏鬼还去挠他的痒痒肉。

“亲亲亲!给我亲亲嘛!”江颂还要闹他,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你先下来,我去开门!”许祈抓住他那只作乱的手,眼里的笑意还承在那双清澈的眼里。

江颂哼哼唧唧耍赖,被人亲了亲之后才依依不舍起身。

这么快应该不会是外卖,许祈起身理了理衣服,走到门口时在猫眼上看了一下,发现是今天遇到的道士,心一紧,又想到江颂今天说的他跟阎王的关系,顿时有点踌躇。门外的凌决大有一副不开门不罢休的样子,隔一会又敲一敲。

“怎么了?怎么不开门?”江颂已经蹭过来了,搂着他后腰挨得很近。

“是凌决,你要不要先进房间里躲一躲。”许祈虽然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但是看过的志怪和电视剧,这种修道的人好像大多要收服妖祥,江颂这鬼魂应该也是同理,哪怕江颂已经跟他说了这道士跟阎王的关系,但他到底是不放心。

“啊?”江颂愣了一下才感知到他心中所想,把搂着人的手又收紧了些,“老公,你好爱我,呜…这么担心我!”

许祈还想说什么,门又被敲响了,凌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沉得吓人,威压透过门,“江小颂,你再跟人在调情不给我开门试试看!”

江颂身体一僵,哇哇嚎叫了两秒还是认命地开了门。

凌决揉着自己敲红的关节,挑眉看了看门里的俩,“还挺难开啊你这门。”

“请问有什么事?”许祈把着门一副防备的样子,显然并不想让这位邻居进来坐坐。

“没事,我来看看这小鬼,还有,”凌决话锋一转,眼神压到许祈这边来了,“他拉着阎罗三天三夜一把鼻涕一把泪认定的命中注定的天选好,老,公。”

凌决讲话时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这会语气沉下来,眼里那股凌厉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江颂已经变成魂魂躲在许祈身后偷偷画纸鹤给阎罗传消息。

“你这屋那老头布过阵,别想了,他收不到你信息的。”凌决挥挥手就断了刚飞出去的纸鹤,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你这好老公我也看了,人还行吧,回头我跟阎罗讲讲,现在我要跟这小鬼谈谈,许先生你,回避一下?”

许祈抓紧门边,显然不想答应这位不太客气的来访者,江颂在后头手忙脚乱抓不受控制乱飞的纸鹤,结果一扑,直接到了凌决面前,一人一鬼打了个照面,刚刚还像个没头苍蝇飞来飞去的纸鹤这会稳稳落在了凌决的掌心。

“渣男来了,快跑快跑快跑。”凌决一字一句念着纸鹤的信息,眉头直跳。

“老公,老公你先进去,我跟他谈一谈。”江颂为自己默哀了三秒,忙把人推回去然后自己堵在门口。

许祈还是有点担忧,去厨房拿了蒜和大葱,没找到十字架,匆匆忙忙赶回玄关时一人一鬼已经不见了影,他愣愣抱着蒜葱才想起来这好像是克鬼的,他这一丢过去江颂可能就要没了,忿忿把东西放回去坐在沙发上等,焦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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