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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自觉领罚/放置lay

 

恋恋不舍地离开白子俞温软的嘴唇后,肖晏的感官总算从那聚焦的一点分散开来,裤子里异样的粘稠感也终于传递到了脑中。

肖晏心里暗道不好。他没空去惊诧自己居然能在零外力抚慰的情况下就射精这码事了,现在需要担心的是……

“还很晕吗?”白子俞已经发现了他爬行的姿势有些奇怪,但尚且只以为是自己玩过火的缘故,反思了方才的行为后,决定见好就收,坐回沙发上,颇为体贴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问:“那今天就到这里?”

丝绸睡衣因白子俞上半身的微微前倾而松松垮垮地下垂,内里美景便猝不及防闯入肖晏眼帘。两颗粉嫩的乳粒好似露珠般悬着,或是由于情动而涨大发红了些许,柔软的雪白乳肉也坠出了一点弧度,看得人忍不住想伸手托起,好好揉搓把玩一番。

顺着台阶下了,白子俞就不会发现他私自射出来过,不会给他任何惩罚。代价是现在就和白子俞说下次再约,眼睁睁错过近在咫尺的珍馐。

“嗯?”白子俞的脸又凑近了些,那双清冷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进他眼底,连带着上挑的眼尾旁晕上的浅浅一层粉红都清晰可见。

偏生这抹又冷又艳的欲色,诱得肖晏果断放弃了最后的退场机会。

去他妈的来日方长吧,他肖晏才不甘心放着这么个大美人不碰就走。

“不用……”肖晏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暗哑,“我可以继续的,主人。”

白子俞的兴致才刚刚上来,闻言自然很是满意,心情愉悦地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真棒,宝贝。”

项圈甫一落地,肖晏便自觉凑近白子俞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膝盖,真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一般,只敢多嗅嗅他身上清淡的体香,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好啦,先把裤子脱了吧。”白子俞拍了拍他的脸,随手在那堆道具里挑选着合适的鞭子。

肖晏被这话激得浑身一颤,紧张的同时,心中又升起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没纠结太久,便依言照做了。

麝香味荡到空气中,白子俞手上动作一顿,理所当然地看到了那滩白色的污秽。

“刚才允许你射过吗?”白子俞瞬间冷了脸,直接用手里现握着的散鞭甩下去,骨节握出分明的轮廓,语气淡淡,“我可不需要不听话的狗。”

无数根细长的皮质软条打上脊背,肖晏硬生生承住,疼得冷汗直冒,下唇微颤着咬牙辩解道:“因为……因为主人吻我的时候,让我太舒服了,就忍不住……”

“这就忍不住了?”白子俞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的话,用鞭柄挑起他下巴,与他四目相对,眼里满是近乎残忍的戏谑,缓缓开口,“既然吻你就已经受不了了,那以后也不用想着对主人做更深入的事情了哦。”

“到此为止吧,肖先生。”白子俞轻轻松手,任由散鞭掉在地上,作势便要起身送客。

疏离的称呼让肖晏大脑瞬间混沌一团,只觉得自己跟只被随意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彻底失去了和白子俞更进一步的资格。

这是他绝不可能接受的。

肖晏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突然捡起地上的鞭子,用了狠劲,一下下甩在自己身上。

清脆响亮的声音划破空气,白子俞听得不由得一愣,本来在他伸手时微微蹙起的眉头也松了下来,眯眼看着他身上越来越多的红痕,饶有兴趣道:“这是做什么呢?”

胸前有些鞭痕甚至开始渗血,但肖晏全然不觉般,神色期冀地看着白子俞,哑声道:“只要主人可以消气,主人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其实白子俞一开始没有刻意试探他服从度的意思,不过看肖晏如此不经逗,使他心里隐秘的快感无形中再度蔓延开来。

“好啊。”白子俞斜倚回沙发上,撑着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继续吧,我开口之前都不准停。”

听到这话,肖晏顿时如释重负,即使再次挥起鞭子时为了讨好他而加重了力道,痛得肌肉都不由自主颤抖着,也仍然甘之如饴。

白子俞仿佛无视了他的存在,自顾自将睡裤丢到一旁,漫不经心般架起腿,动作轻柔地自慰起来,嘴里偶尔溢出几声飘忽的喘息。

如玉般完美的肌肤不再被遮掩在布料之下,明晃晃袒露在肖晏眼前。

肖晏上次没能好好欣赏他的穴口,哪怕只用手指抽插开拓,也猜得到那儿多半是莹润粉嫩的样子,但实打实看到后,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纤白的指节深深插进软热的穴里抽动着,粉色穴口看起来娇嫩脆弱,却很柔韧地紧绞手指,仿佛有生命一般轻轻翕张,那一圈软肉上还沾着几滴晶亮的透明水渍,顺着臀缝缓缓流下。较之后穴,连那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和匀称光滑的双腿都有些不足为道了。

肖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但白子俞还没允许他停下,他只能拼命克制着自己,继续着对自己的鞭笞。

白子俞睨了眼他充血翘起的巨根,见那几道血痕也越发鲜红,不禁轻笑出声。

他喜欢肖晏现在隐忍又渴望的表情,自己的身体也愈发滚烫了,一边轻咬下唇呻吟着,一边加快手指的进出,下面涌动的水声越来越大。

这幅样子几乎快要让肖晏失了理智,却不得不控制住自己,于是只得狠命甩着散鞭,用抽打来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但赤红的双眼依然死死盯着那诱人的小洞。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喘着的清冽声音终于传来:“够了。”

肖晏仿佛听闻天籁,立刻扔了手中的鞭子,跪爬到白子俞面前,抬起头,尽管满眼欲望,声音却颤抖着,虔诚地呢喃道:“主人……”

白子俞脸上布了一层薄汗,眼神迷离,似乎有些撑不住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嗓音微沉:“刚才表现得不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肖晏心中瞬间燃起希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唔……这样好了,让主人舒服的话,就原谅你刚才的自作主张。”白子俞拨出手指时,嘟起的穴口还有些依依不舍地含住指尖,好不容易才完全抽出,将微红的软肉向前凑了凑,轻笑道,“只能用舌头哦。

白子俞的手指比较纤细,后穴的弹性又好,拔出来那瞬间微微外张的孔洞很快就开始合拢,花心吐出的鲜艳红色也缓缓回缩,从肖晏眼前溜走。

肖晏本还沉浸在白子俞应允自己舔穴的欣喜中,见状,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嗯!”白子俞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只是那根湿热的舌头及时钻进了穴里,重重舔舐着肠壁,肖晏高挺的鼻梁也因着脸部的深埋腿间而陷进柔软的会阴里,前后摩擦着,让一阵陌生又勾魂的酥痒感触电般涌上白子俞头顶,连带着全身皮肤都燥热起来,泛起淡淡的粉色。

肖晏和应彗做爱时从来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位者,只有应彗为了助兴来帮他口交的份,他是没想过要如何投桃报李的。

但这并不影响肖晏对此一道的无师自通。泥泞的穴口散发出极度色情的味道,令他不自觉口齿生津,用接吻一样的方式来温柔以待,唇瓣来回开合,勾勒着外围那一圈软肉,顺便将溢出的香甜汁水一并吞咽,而插入了窄湿甬道中的舌头则灵活地翻转搅动着,一一舔过敏感抽搐着的褶皱。

不得不说,白子俞还挺吃这一套的。

“做得不错。”白子俞收紧双腿,用白软的大腿肉夹住他脸侧,难耐地按着肖晏的头。

带着吁吁喘息的鼓励听得肖晏飘飘欲仙,而被舌头伺候开心了的穴肉也一阵阵痉挛,夹住他不断往深处探索的欲望,发出些淫水和津液混合流淌的响亮声音,淫靡又暧昧。

肖晏完全被这氛围冲昏头脑了,没去想白子俞是否允许他有其他多余的行为,便情不自禁摸索着握住那截温润的纤腰,借力继续把头往里深埋,舌头入得愈发深了。

手背上摞着丝质睡衣的衣角,掌心里是滑嫩的肌肤,肖晏一时间甚至分辨不出哪个手感更好一些。

虽然肖晏指腹上的薄茧带来的些许粗糙感让白子俞舒服得紧,但没规矩的坏狗还是得罚的。

“啪!”

白子俞捡起手边的鞭子,往他背上抽了一下,那只控制着肖晏头部的手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呼吸有些凌乱地训斥着:“教不乖的贱狗。”

这次下手并不重,软绵绵的力道对肖晏来说更像催情,他猝不及防被从那处温暖的水穴里抽离出来,此时脑子里熏出的那股子迷醉还没消,连黏稠的透明液体都还留着几丝藕断丝连地垂在唇边,又见白子俞仰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像看垃圾一样睨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兴奋得血液沸腾,即使听到了白子俞叱责自己也没法刹住车了。

身下那团火焰燃得正旺,不断叫嚣着,想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占有。

看到肖晏不仅没有急着忏悔,眸子里还流露出几分晦暗的侵略感,白子俞微微蹙起眉头,用手背托着下颌打量他跳动的巨根,低低嗤笑一声:“怎么?要造反了?”

话音刚落,一片阴影便笼罩下来,汁水泛滥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的滚烫棒身摩擦着堵住,肖晏双臂撑在他身子两侧,鼻尖都几近与他相抵,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他唇边,用气息乞求着:“主人,我会让你舒服的……舌头还不够,对吧,主人也觉得不够吧?”

其实肖晏是眉眼深邃的那种硬汉类型,面无表情的时候能把一帮新兵蛋子吓得脚脖子打摆,但此时哀哀垂下眼睫,向人展现着卑微到了极点般的臣服姿态,眉弓覆下来的深情和爱恋也是翻倍的。

然而白子俞天性淡漠,这种凝视压根看不进他心底,见人突然扑上来,就己经有些不爽了,对肖晏的殷切讨好也只听一半,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用脚后跟戏谑般上下碾着他尾椎骨,语气波澜不惊:“狗也能随便揣测主人是怎么想的了?刚才跟你说的都忘了?”

腰后的压力促得肖晏喘息声越来越急,本来挺直的背脊顺着白子俞的意愿塌下来,成了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膨胀得青筋毕露的肉茎在那敞开的臀缝里加快速度抽插,强忍着欲望努力取悦他。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听不懂人话……”肖晏全无尊严地自贬自轻,小心地吮吸他娇嫩的锁骨,留下一枚红痕后舌尖还要打着转在上面轻轻安抚,含糊不清道,“但贱狗知道,自己身上每个部位都该用来让主人舒服,对不对,主人?只用舌头很浪费的……”

这话让白子俞勉强满意。

再者说,他挑起的那股生理性的快感也已经不可能违抗了。

“发情的野狗。”白子俞松口前仍然冷着脸骂了他一句,等肖晏憋屈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身上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发硬颤抖时,才轻飘飘应了一声,“进来吧。”

龟头终于不必在经过那软嫩穴口时生生止住,顿时起了精神,迅速找到路径,直直冲进渴求已久的温柔乡。

漫长的前调令二人的欲火都压抑到了临界点,当张开的马眼顶弄上前列腺深吻时,通达灵魂的快感将两具肉欲驱使的身体猛地禁锢于一处,缠绵交融,白子俞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贴近他,有些失神地纵声叫了出来。

夹杂呻吟的声音激得肖晏仿佛置身云霄,被白子俞身上那股甘洌的味道包围着,整个人都兴致高昂得不行,忍不住搂住他后仰而出的优美弧线,埋首蹭着近在咫尺的乳肉,隔着轻薄的睡衣不住裹着乳尖啃噬挑逗,疯狂索取的肉棒深入得更极端,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要顶破结肠。

“啊……”白子俞很快就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泄了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介玺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胯下的男根却兴奋地在亵裤中晃了几下。他闭上双眼,想压下那些欲望,可视线剥夺后,空气里的冷香和师叔的呼吸声就更加鲜明,诱惑般鼓吹着他的种种幻想。

堵不如疏。

介玺渐渐明白,这勃起是不可能自行消下去了,踌躇过后,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手,颤抖地褪下裤子。

只见一根又粗又硬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明晃晃地高高竖起,龟头如禽蛋大小,棒身青筋缠绕,看起来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

介玺一向不愿多看自己这根并不像轻欲之人该拥有的巨物,又是头回自渎,一边有些生涩地握紧了肉茎,缓缓撸动,一边喘着粗气,死死盯住那道纤美的身影。

一颗心已然砰砰直跳,而被蛊虫折磨了数天的身体也因着手掌的抚慰有了异样的触感,介玺屏住呼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让独孤简之听见,双眼却不自觉地粘在了那截翠竹般柔韧的腰肢上。

介玺用眼睛描摹着每一寸肌肤,喉结滚动,血脉偾张,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浑身肌肉绷紧。他手上速度加快,意淫着壮硕的肉根正被包裹在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来回摩擦。

若能成真,这肉棍与纤细的腰腹紧紧贴合着一比,看上去定会妙不可言。

他本是极为墨守成规的,如今却成了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大剌剌地裸着下半身,站在野外,对着师叔手淫。

这个认知让介玺喘息越发急促,难以自控地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对方更近了,几乎是紧贴着石壁,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手里也揉搓得更加急迫。

那根巨物气势汹汹得昂首挺立着,被擦出了黏黏糊糊的声响,因着情动的反应越来越硬,充血发红。介玺漆黑眸子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目不转睛盯着独孤简之,手上力道大得甚至都有些许疼痛了,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精。

介玺有些无师自通地将那粘液用手指涂抹开,而后来回抚摸棒身,手指顺着皮肉强行撸过,激动得双眼发红,对着池中谪仙般的美人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臀,喘息声粗重得如猛兽的咆哮。

他无法抑制住喉咙里乱音迸发,只得勉力分神,用内力蔽去周身波振,免得独孤简之听到异响。

独孤简之似乎确无察觉。他仍闭着眼,静静泡着,不经意间,头微微仰起,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眼皮轻撩,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仿佛蛇信舔舐着脸颊。

看着眼前美如天人的一幕,介玺心神一荡,竟然小腹一热,射意袭来,双手猛地一紧,指甲无意间划过了肉棒顶端。

白光闪现。他想用指尖遮挡住铃口,可来不及了,一股股浓稠灼白的精液直直地朝前面激射出来,一泻如注。

草地挂着点点白浆,恍惚间,介玺不由得将这景象与幻想中自己的精液洒在独孤简之那双碧绿眼睛上的画面重叠起来。

而独孤简之始终没有完全睁开眼,只将后脑靠在泉畔石头上,安然休憩。

介玺又看了一会儿,终究是怕被独孤简之察觉,身下更是濡湿一片,便只得随意抹了把龟头上残留的白浊,去找些枯枝败叶来擦干净。正逢盛夏,林间还算干燥,介玺没一会儿就清好了自己造孽的证据,匆匆施轻功原路返回,飞快地躲回卧房。

尽管眼睛已经闭上,他脑海里仍盘桓着那张清俊的脸。独孤简之的眼睫很长,会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两展蝶翼,扇得他心旌摇曳。

想到在池边那场粗野而隐秘的自渎,介玺情绪难明,但先前埋在心底的那股烦躁确是已释放得一干二净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便陷入睡梦之中,未再多加思量。

当然,他若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必是又要翻来覆去一阵的。

身为武林盟主,即使不论剑法,单凭内力,介玺也能独步天下,稳压旁人一头。独孤简之天赋虽好,却只醉心医术,没太认真修习过其他功法,在介玺有意藏匿时,着实发现不了他。

然而介玺低估了他那神医师叔的嗅觉。气息好隐,声音易藏,但那股麝香味甫一逸开,独孤简之立即便有所察觉了。

独孤简之没作声,仍将全副身心放在了调理上,待五脏六腑皆只清气流转,方才从水里站起,赤身裸体地往岸上走去。

人早就跑了,那一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竹叶还覆在被踩出痕迹的草地上。

足尖轻挑,介玺留下的脚印便隐约可见,而难以尽除的精水腥气也愈发明显地在空中弥漫开来。独孤简之随意地用足底摩挲那片塌下的杂草,睨着它们被水滴润得冷光盈盈的模样,若有所思。

贪欢蛊还在其次,只介玺那颗已被欲念侵蚀的心,就足够有趣了。他那师侄自幼晓得收敛,天天把非礼勿视的道理挂在嘴边,居然也有胆大至此的时候。

独孤简之嗤笑一声,颇为体贴地暗下决定,今夜不去计较那些小把戏。

他得先休整好,等天明了,才能跟自己这位师侄好好耍上一耍。

次日,介玺循着多年来的作息,卯时即起,简单洗漱一番后,颇有些百无聊赖。

独孤简之自有一套养生之道,只要睡得晚了,晨起的时辰必然会相应延迟些,要见那扇竹门开启,怕还需等上许久……

思及此,介玺不由得心念一动。

师叔这会儿定是还睡着呢。

虽已在心里将自己昨晚干的那等腌臜行径唾骂了好几遍,但不得不承认,一旦破了禁忌,继续沉沦下去便是顺理成章了。

解蛊后左右也得下山,再与师叔晤面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介玺忍不住便有了放纵之心,任由心底阴暗处潜伏已久的那份觊觎肆意滋长,直至他终于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介玺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站在榻边,原是方才心念微动,便隐藏气息,悄然进了药庐。

也不知怎的就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介玺捏着鼻子哄眼睛。

介玺没浪费太多时间在粉饰自己那份私心上。站在这儿,他几乎能感觉到独孤简之呼吸时带起的一阵阵温热的风,想起几个时辰前看到的那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中那团邪火愈发旺盛,下身不禁有些发硬。

独孤简之的睡相很好,哪怕侧卧在竹床上,脊背弓起的弧线也是慵懒而不失优美的,白衣微敞,露出半边锁骨和若有似无的胸肌线条。介玺盯着这片润玉般的肌肤看了好一会儿,鼻腔都有些热了,才赶忙转移视线。

曦光洒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浓密的眼睫覆住了略显冰冷的蛇瞳,使得独孤简之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柔和。

介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独孤简之的睫毛。指腹仿佛触到了柔软的羽毛,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而独孤简之睡得很沉,近在咫尺的试探却丝毫未被觉察到,冥冥中助长了介玺的意乱情迷。他的指尖跟着这纤长眼睫所指的方向下移,拂过独孤简之的侧脸。

果然如料想中一般,是和年纪极不相符的光滑细腻,像婴孩般白皙通透。介玺心下暗叹,甚至忧心着手上常年习剑摩出的薄茧是否会弄疼了他,指尖若即若离地在颊上游弋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来。

介玺垂下头,凝视自己的手指,仿佛透过视线感知着其上仍然残留的那股微凉感。

对独孤简之的渴求是种猝不及防的瘾,比身上这稀奇古怪的蛊毒更无解。

昨晚的逾矩举止将介玺心中死守多年的底线狠狠堕了下去,如今再面对独孤简之,早已不似以往那般局促,只夷犹几息,便放任那只手重又落上他面颊,经过纤巧的鼻梁,一路下滑,最后停在独孤简之柔软的双唇上。

二人唇瓣轻轻靠近,却并未触及,仅保持微妙的距离,介玺感受到那股淡淡的药香和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混合在一起,从鼻尖缓缓沁入胸腔,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不知是哪一刻呼吸撬开了心扉最后一道防线,终于,介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浅吻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又害怕把独孤简之弄醒,温柔得像是怕碰碎一片薄瓷。

不过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介玺却心跳如雷,待到起身,仍有些意犹未尽。

那股清幽之气犹如在体内游走,反倒将心底膨胀起来的情火制住,使人渐渐冷静下来,平复片刻后,介玺敛好心绪,回了卧房。

而独孤简之尚才涤净浊气,入梦较深,确是对此间种种并无发觉,一觉便到了日上三竿,从榻上起来后,慢条斯理地梳洗完毕,才去找了介玺。

彼时介玺已假模假式铺了半天的床,听到独孤简之脚步声逐渐近来,终于松了口气,掐着数,在他踏进门时当令转身,向他恭敬笑道:“师叔早。”

独孤简之斜觑了他一眼,心里反倒有些异样。

平日介玺行礼,虽同样是如此一番他看不顺眼的一板一眼,但他本以为,经了昨夜那档子事儿,这榆木脑袋再见自己时必有几许仓皇,哪知竟淡定得很,连点拘谨过头的样子都没有。

任独孤简之脑子再活泛也猜不到,介玺这是因早上又做了些坏事,心虚至极,硬憋了半辈子演技才装出这么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独孤简之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睨着他,缓缓启唇:“准备好要解蛊了?”

“但听师叔指引。”介玺乖乖应答。

独孤简之又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出手,按在他腹部丹田处探知片刻,晓他内力周转得恒常,便抬手去解他腰间束带,动作淡漠,却无端惹得介玺周身一颤。

介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地握住他下移的手腕,喉结滚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师叔这算是……怎么个解蛊法?”

见状,独孤简之嘴角不自觉勾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时,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介玺的耳垂。一股酥麻从耳后迅速爬满全身,介玺浑身战栗了一下,差点没兀自站起来。

那股酥麻之感十分陌生,让介玺心跳猛地加速,慌乱间,连脖子都红了,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独孤简之心中因自己究竟将这小子繁文缛节的假面揭下而痛快得紧,笑得愈发开怀,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开了口解释道:“我可不是那群只会拘泥于医书的庸医。这蛊种在心脉之间,发作与否皆取决于气血涌流,若以交合引出蛊虫,将这孽物们尽数移至我体内,最终使其与我相斥,排于体外,这贪欢蛊便算是解了。”

交合二字甫一落地,介玺便觉浑身发烫,后头的原理是一丁点儿都没入耳。

“你不是急着要解蛊才来寻我的么?怎的,又不想解了?”独孤简之看着他这副神情,语气有些恶劣地讽道,“人家都是怕难保其命,才顺着蛊虫的意思贪欢溺欲,堂堂武林盟主确是不一般,反其道而行之,要你交合一次,比死还可怖?”

解蛊而已,名头正当得很,对着师叔这般直白的提议,介玺内心存着的那点下流心思几乎要推着他立时应承下来。但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他,使得他只得将这一丝欲望尽力压下,艰难道:“可……师叔,这,这毕竟太不妥……”

独孤简之眼底戏谑更甚,眉梢微挑,腕间使了几分内力,便震开那不堪一击的布料,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

介玺一愣,愕然看着身上的独孤简之。

他向来寡欲,从未和人亲密至如此境地,昨晚自己忍不住对着师叔自渎、今晨偷吻一次便已觉失当到了极致,此时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耳边不知是何声音在嗡嗡作响。

“放松些。”独孤简之早就料到自己的法子会冲击到这头脑迂腐的小子,但故意想刺一刺他,半点不换些委婉用语,只抬手摘掉发冠,随意将长发一拢,往身后散去,懒洋洋地盯着他,“插进去而已,你若嫌羞,坐好就是了,我自个儿来。”

听着师叔浑不在意、却又分明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话,介玺已是觉得喉咙干涩,难以发声。他只是迟疑片刻,都自觉可耻至极,待要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独孤简之握住自己双手,带着它们一同往下,落在了那两瓣丰润的臀肉上。

“师叔不可!”介玺触电般收回手,神念却随着独孤简之呼在自己耳畔的热气飘忽上升,心脏也突突直跳。

独孤简之吐气如兰,离得这样近,发间那股独特的草药香萦绕在介玺鼻尖,介玺心中某个地方似乎在蠢蠢欲动,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愈发涨红了,终于还是僵着身子,低声开口:“师叔,若是别的法子,纵使刮骨疗伤,徒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但师叔这法子,未免太过淫邪……”

“……淫邪?”独孤简之听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对上自己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拖长了音调。

如此粗暴的动作令介玺有些难受,虽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却仍因独孤简之指尖清凉的触感而心神动荡,不敢松口:“徒儿知晓师叔医术通神,不拘俗礼,可用这等手段治病,实在……实在是荒谬至极!”

独孤简之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介玺若是急得胡言乱语,他只会当作乐子来看,但他最以自己的医术为傲,介玺无端将这确为了解蛊而想出的妙法说成淫邪之术,独孤简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方才他只是把话说得直了些,却半点也没说错,这过渡蛊虫的过程并不复杂,无非把阳具插进去,将精水注入自己体内便成了。独孤简之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没做过,嘴上损介玺几句本已打算罢手,但现在,他心里窝火,是真想将人好好蹉磨一番。

不过独孤简之面上没露出半分异样,只是依旧勾着介玺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尾音放缓:“你这小子冥顽不灵,倒却会装模作样。”

介玺通红的脸色让独孤简之拿捏在手里,又被逼近了一分,两具肉体相贴,彼此的温度都传递到了对方身上。

独孤简之盯着介玺,见他耳尖都红得滴血,眼神有些飘忽,显然是意动,心下明白,自己这师侄了不起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顿时嗤笑出声:“左一口淫邪右一口荒谬的,那在介大盟主眼里,我这些年用过的歪招怕是多了去了,何至于连这点破事都斤斤计较。”

此话一出,介玺彻底傻眼。

他素来端方,自幼熟习伦理纲常、圣人之道,认为情爱之事都该发乎情止乎礼,倘若当真需要做这种事,那也应该是两情相悦之后,顺其自然发生的事,可如今……

他心中甚至升起一股妒意。

师叔全然不为此纠结,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法子,而且撩拨自己也很熟练的样子,莫非,只要是为了治疗,师叔也愿意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怎么?官儿当久了,脑子都变迟钝了?”独孤简之不知道自己两句话赶话竟能让介玺想这么多,看着人脸上阴晴不定,指尖从他脸上一路下滑到喉结,轻轻揉着,语气却愈发刻薄,“你再推三阻四地不乐意,自己下山等死,岂不方便?”

语罢,独孤简之便要起身,然却被被介玺眼疾手快地按住。

独孤简之愣了愣,一时间还以为介玺是莫名转了性,谁料刚回过头,就看见介玺眼神晦暗不明,嘴唇蠕动:“师叔,是徒儿蹈常袭故了,您继续……”

这神色可不像心甘情愿的模样。

独孤简之没惯着不听话的病患,伸手便用力握住那坚硬如铁的肉棍子。

“唔!”介玺呼吸一滞,竟哑着嗓子痴痴唤出声来,“师叔……”

独孤简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手掌包裹着这热腾腾的阳具上下搓动,轻声问道:“疼吗?”

介玺周身滚烫,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注意力却难以从独孤简之泛着红晕的眼尾挪开。

当日自渎时都欲仙欲死,如今真正尝到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师叔那双绿眸幽幽暗暗,目光中毫无情愫,似乎真只是把这种方式当作什么普通疗法。

贴着怀抱的微凉身子本应将欲火平息些,反却引出他体内许多冲动,介玺额上都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只觉一股电流从耳畔滑过,一路酥麻到心底,抿紧嘴唇,艰涩地答道:“不……不疼。”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介玺全部的力气,独孤简之见他怔怔坐着,仿若忍耐着体内宛若灼烧般的燥热感,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着,手下恣意揉捏,重又问他:“当真不疼?”

独孤简之两次询问时的语气略有不同,方才是作为医者,问问介玺的感受,现下就只剩挑衅了。

他已说过,这贪欢蛊的蛊虫只要在中蛊者动情时就一定不会发挥毒性,因此,介玺只要回答不疼,也便是承认自己动情了。独孤简之就想逼这假正经的所谓君子流露不加掩饰的羞态。

介玺自然对此有所察觉,喉间泄出一声低哼,指尖扣紧了椅边撑在身侧,视线不慎落进独孤简之饱蕴戏谑的眼睛里,随即又有些心虚地移开,应和得含糊不清。

独孤简之来了兴致,故意把身子往前倾,离着介玺更近了些,侧过头便和人接了个吻。

他生得清俊,碧眸稍微上挑,水光潋滟,鼻息扑在介玺脸上,饶是那寡情薄幸的唇瓣吻得生疏,但对于连春宫图都要义正严辞拒绝的介玺来说,此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感受已在人心底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介玺哪懂得什么深浅,吻技熟稔与否也一概意识不到,只觉独孤简之半点不忌讳便吻了上来,还叫自己欲罢不能,便以为独孤简之吻得极好了,定不是第一次,心中更是醋意翻涌。

独孤简之见他木然,倒是个练习的好对象,出于好奇而兀自吻了许久,另一只手伸进介玺的衣摆,沿着那光滑紧致的腹部向下探去,呵气道:“很喜欢?”

介玺听他这话,又想到独孤简之那番无所谓的发言,心头蹿上的那股无名火更甚了。他一向稳重自持,极少发火,此时却越想越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

“师叔,见识过的人不少?”介玺面色不虞,沉声问他。

独孤简之没想到这小子竟还有朝自己发脾气的一天,为这背着规训过日子的师侄终于露出本性而兴味更浓,懒得和他多费口舌,轻笑道:“你猜猜?”

介玺已然被妒火烧昏了头脑,闻言便更加确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心脏忽地狠狠一抽,越发不悦,喉间发紧,压根没注意到独孤简之这副戏弄似的神情,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已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一字一顿地问道:“很多?”

独孤简之乐不可支地欣赏着介玺这副扭曲的嘴脸,心笑这小子的蠢劲,还真以为这种奇毒能遍地开花,把自己想得跟个医馆里端着同一副方子抓药的大夫差不多,面上却仍是淡淡的,随口选了个数:“也不多,就五个而已。”

介玺一颗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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