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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倾诉(剧情)

 

黑白格的旗帜干脆斩下,一道道影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卷起轰轰烈烈的噪音,卷着尾尘,利落地飞出。

正常拉力赛都有领航员,这种业余的比赛则全靠车手的临场发挥能力。车上多带的那一个人也大多没有专业领航员的水准,还会增加赛车重量,影响车手手感,比如谢仰青此流。

谢仰青坐在副驾驶上,景色挟光带影,从他两边窜过,只留了残影,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开车的和坐车的完全是两码事,谢仰青这样想。而他对明戎的技术也刷新了认知,不是小打小闹,不是像他那样业余的玩玩。谢仰青侧眼觑向明戎。

此刻的明戎就好像一个机器一样,唇冷硬地抿起,毫不拖泥带水地抬手,仿若本能一样换着档。行云流水的姿态让谢仰青被震得不敢多言,唯恐一句话让明戎翻车翻在路上。

明戎从开始就是一骑当先,此刻一路领跑,不消多时飞到了野路部分,在分叉口前,他据记忆拐入上山的那条路。

这条路越开越让谢仰青奇怪,坑坑洼洼的黄泥路愈加窄狭,最后仅供一车通行。拐了一个弯,视野豁然开朗,树荫蔓蔓生在脚底下,谢仰青一怔,破旧的护栏围在山崖边——这条路竟是贴着断崖修的。

但明戎不慢反提高档位,速度越发的快,前方顺着悬崖几个大弯,明戎不要命一样提着速度,整俩车岌岌可危地颠簸着,好似随时要翻倒去。

谢仰青被骇得几乎发不出声,前方一个大转弯,越逼越近,明戎却没有转动方向盘的意思,眼见断崖越来越近,谢仰青如梦初醒似地喊道:“我操你还不停下!”

明戎猝然扳动方向盘,漂过弯,踩刹车,车几乎失控,弯一转,向前开入了鹅卵石地,踉跄栽入溪道里,底盘卡入了一块大石头中,但也算得上安稳降落。

谢仰青惊魂未定,他下意识转头骂道:“明戎你他妈不要命了!”

却不料明戎面无表情看向他,一对眼睛黑沉沉地,平静道:“你知道啊。”

谢仰青呆在原地,明戎反勾住谢仰青的左手,拉住手腕。谢仰青下意识抽手,明戎握得更大力了,大力到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他话音低下,阴恻恻道:“刚才开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忽然在想,是不是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可以一起死在这。”

他话语顿住,谢仰青眼睛也不敢眨地注目他。明戎忽然松下,扬起一个笑,轻声说:“哥,对我来说,从那里撞下去,很简单,非常非常简单。”

看似正常的明戎,实际上是最大的那个疯子。

谢仰青蓦然想道:明戎莫不是真发了痴,喜欢上他了吧。他不敢深想,给他们操操还能爽爽,和他们玩感情?那够麻烦的。谢仰青眼一转,对上明戎的双眼,劈头骂上去:“给你贱的,我批刚长出来不到半年,你他妈就操够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明戎悲恨地想,他目光好似咬住谢仰青的面容一样盯着他。明戎陪着谢仰青出入过那么多酒吧会所,怎么会没见过他为了避重就轻信手拈来的胡话。

二人在俱乐部第一次相遇时,谢仰青就是这个作态。自助吧台边觥筹交错,谢仰青在沙发上搭着二郎腿,手里玩着钥匙,旁边的女孩笑着讨一个吻,谢仰青笑着道:“怎么还着急那么一个吻,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呢。”

这个大把时间是假的,明戎知道没多久谢仰青就把人甩了。谢仰青说完那句话,招来明戎,他勾着明戎的袖角,抛下小女友,一路上边走边气势汹汹地和人打招呼、玩闹,最后牵着明戎站在整个俱乐部的负责人面前,少爷作态地随意指着他说:“你看看,这我朋友——你给他个机会试试?他在美国学过。”

“胡说什么,别看他长得嫩,我认证的,国际赛车驾照他都有,你就带带呗,花多少钱我给。”

连他走上这条路的第一步,都是谢仰青用胡话为他打开的。

思绪飞转,明戎悲哀地发现他就是吃谢仰青的这一套。他定定地面向谢仰青,深呼吸后,心缓缓沉落,谢仰青这段话反而提醒了他,这才半年,时间还大把。

片刻,明戎俯身挤过去,他捧着谢仰青的脸,吻过鼻尖,衔住唇珠,浅浅落下一个亲吻。明戎低下声,“对不起。”

轮到谢仰青奇怪了,明戎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此话一出,谢仰青知道这事是糊过去了,他安抚地拍拍明戎后背,明戎闷声继续道:“最近压力有点大,仰青哥,原谅我,好不好?”

谢仰青想或许是明戎给的台阶,便顺着下去了,随口问道:“怎么了?”

明戎思索片刻,“本来要考研的,刚刚想明白了,不考了。”

“啊?”这能有啥压力,谢仰青暗道。

“趁早赚钱,以后有钱来养你。”

谢仰青乐了,“你看我像要你养的样子吗,你倒不如说我包养更有可能。”

明戎默然,谢仰青也没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他看明戎被安抚好,便下了车。此处是一条溪道,潺潺的溪流从车边爬过,绿荫森森,山风吹摇,倒是个避暑胜地。

他蹲下去检查车底盘,瞬间苦下脸,受的打击明显比方才还大。

车肉眼可见的损坏,还有不知道在哪蹭上的划痕。明戎跟着下车,到谢仰青身边时,谢仰青一改车上作态,狠狠地用眼刀剜向明戎。

明戎低头顺着谢仰青的目光看去,宽慰谢仰青:“没事,换个底盘就好了。”

谢仰青继续瞪,明戎说:“我学过,你不信我吗?”

半刻后,谢仰青起身,虽然车没伤及本体,但也没法再开了,他坐到副驾驶上,拿出手机,没信号,便打算等工作人员自己找上门。他抬头看向明戎,想起昨天明戎那困兽一样的面容,他鬼使神差地开口:“昨天你在厕所的那通电话……”

“我妈打来的。”明戎回复,他绕着车走了一圈,在数划痕。

“噢……为什么?”

“项目还没结束,我请假了,她不开心。”

“不是吧,这都要管?”

明戎停在谢仰青面前,从兜里翻出两颗薄荷糖,他比赛时总会有这种小习惯,放点糖、巧克力。他说:“嗯,她一直想我继续深造,她和我爸把路都给我铺好了,走学术方向。”

谢仰青闻言多看了明戎一眼,却联想到明戎此前说的话,他开口:“这不是挺好的吗?”

明戎放下一颗糖在谢仰青摊开的手心间,继续道:“不好,要是听他们话,我就遇不到你了。”

谢仰青目光凝视他,明戎说:“本来是预备送我出国读书的,刚刚好高考那年,我妈的抑郁转双向了,家里管不上我,才给了我那么一个机会认识你。”

明戎隐去了许多事,比如他母亲为了他的选择自杀过,比如他也曾短暂抑郁过一段时间。谢仰青听着,却不太理解,在一个所有人都爱他的环境里,他没办法体会那些压力。

但明戎不是为了让他理解才说这些话,他只是想说。

太阳西斜,溪流被甩了一泼波光粼粼的光斑,这时谢仰青和明戎才等到庄园的工作人员。

项词打头阵,第一眼就看见车门开着,里边谢仰青没形象地倒在明戎肩膀上睡觉,明戎揽住谢仰青,什么也不干,只是把目光放在谢仰青的耳尖。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如同抱团取暖的两只小鸟崽。

项词把眉头拧起来,大步走向前,大声喊道:“谢仰青!”

谢仰青睡眼惺忪地掀掀眼皮,看向项词,带着气骂:“吵死了!”

项词:“……”

项词看这车的惨烈模样,皱着眉说:“你醒醒,没受伤吧。”

明戎面不改色,替谢仰青答:“他没事,我检查过了。”

项词面色可见地沉下来,等谢仰青自己坐起身,他才勉强扯出一个笑,谢仰青睁眼睹他,呆上片刻,猝然正经发问:“项词,那地图什么意思。”

“什么地图?”项词装傻反问。谢仰青惯常嬉皮笑脸的面色沉下,他冷呵一声,下车站在项词面前,“你不承认?”

“我不懂。”项词道。话落,下一刻,谢仰青抬起拳头往项词脸上揍,项词一踉跄,一群工作人员像被牧的羊一样往项词身边赶。

谢仰青抓着地图册子丢到项词身上,“我对过路线了,这他妈是错的,你耍心眼耍到我头上了?”

“不。”项词抬头,镇静反驳,他脸上的痕迹不深,和明戎脸上的恰好在同一个位置相对着。他不顾工作人员的关心,自个弯腰捡起小册子,边摊开地图边道,“第一批地图画错了,可能这本混进来了……是我的问题,工作人员没检查好。”

“对,你的问题,你应该道歉。”

项词苦笑,“小祖宗。”

明戎从车上下来,站在谢仰青身边,谢仰青点了点明戎道:“项词,你和他道歉。”

项词扭头看去明戎,仿若当头泼下冷水,方才的冲动慢慢在肠子里化作悔恨,他意识到,谢仰青大概是确定这件事有他一份。

他真是小瞧了谢仰青的护短。

“抱歉……”项词定上良久,涩然道。

谢仰青点点头,转身几步,又停下来,指着自己那辆心血,“对了,我的车你也帮我弄好,弄不好我把你的车拆了。”

说完,他向明戎勾勾手,示意完就自己自顾自向前走。

明戎怔怔地看向谢仰青,短暂呆愣,接着几步赶上去,小声唤,“仰青哥。”

谢仰青和明戎被送回酒店时,夜幕已经降下,项词整理好笑容邀请谢仰青晚上吃个饭,谢仰青干脆拒绝了。

他指挥明戎去点餐,自个头也不回地往电梯去。剩下项词差点没把牙关咬碎。

谢仰青打开房间门,向里几步,抬头,忽然愣住。

灯照亮了客厅,谢迢不动声色地坐在面朝谢仰青的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本小册子。他不带感情地抬眸,目光钉在谢仰青那乌金耳坠上。

半晌,他垂下视线,语气平平地唤道,“谢仰青,过来。”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却听得谢仰青内心发怵。

自从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谢迢很少再唤过他全名,而一喊全名,谢仰青就明白了,这是无力回天了。

谢仰青屹在原地,瞪眼看向谢迢,斟酌现在该跑还是该麻溜地滚到他哥面前。半晌,他没动,只是觍着脸笑起来道:“哥……怎么了。”

“我不想听你装傻。”谢迢抬眼,面无表情看向他。谢仰青踌躇半刻,随后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滚似的在谢迢面前跪下,头仰起,蹭到谢迢手边。

谢仰青知道谢迢爱看这些,话也捡他可能爱听的说:“哥啊,项词临时找我来了,我忘记和你说了……明戎第一次来我也要陪他逛逛,我错了哥……我这几天还惦记给你买礼物呢。”

谢迢目光垂落,他偏手,虎口蹭到谢仰青脸边,谢仰青迎着蹭了蹭,心想:我这表现那么好,谢迢应该最多让我给他口一下。目光挪到谢迢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喉结滚上一滚,他面上巴巴唤道:“哥?”

没人回应他,谢迢不知从哪掏出了个手铐,丢在谢仰青面前,他缓下声道:“你自己来。”

谢仰青一愣,琢磨这是不是谢迢给的考验,边自己捣鼓,反手将自己铐在了原地。谢迢曲起指,分明修长的骨节划过谢仰青脸颊,谢仰青又蹭了蹭,接着,谢迢起身,在谢仰青眼皮底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玩具拖出。

谢仰青:“……”

道具琳琅满目,看得谢仰青的心骤然一跳,他喃喃骂了一声操,谢迢拍拍谢仰青的脸,哄道:“乖啊。”

粗糙泛亮的麻绳、假鸡巴、跳蛋、乳夹,一应俱全。明戎一回来,便见谢仰青被麻绳绕住,趴在沙发枕头里,脑袋向下,屁股朝上,双腿被折叠地绑起来,整个人被卡在沙发背上。于是白馥馥的软肉、软浓浆红的逼口,就这样大大咧咧敞露在外,叠叠的逼肉中间还冒出个尾巴,显然还夹了个跳蛋在内,嗡嗡作响。

明戎愣然,再看,谢迢立在一边,正挽着袖角,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腕。他闻声,抬抬眸瞥一眼走进来的明戎:“这几天,青青都麻烦你了。”

明显排外的语气,明戎扬起笑,“怎么能是麻烦,仰青哥对我很照顾。”

两个人莫名剑拔弩张,谢仰青什么都不知晓,只是大口大口喘气,见明戎进来,挣起来,忙翘起脑袋,咬着黑色的口枷对着明戎唔唔几声。

“是他应该做的。”谢迢顿了一下,道。他说完,手上却轻车熟路地勾住了阴蒂环,一拽,红如熟李子的肉蒂被把玩成小小的肉条,谢仰青受不了这种刺激,咬着口枷抽气。明戎这时道:“他不是对谁都这样。”

谢迢变本加厉起来,捏着被淫液润湿、泛着亮的软蒂细细揉捏、把玩,又揉上尿孔,把尿道锁微微拔出,翻出嫩细的孔窍,只玩得谢仰青控制不住地抖起屁股,如动物一样粗喘。谢仰青内心开始恨明戎了,明戎这是来拱火来了。

他心里没骂完,明戎蹲下身子去捧他的脸,谢迢抽手,湿漉漉的指尖把玩上谢仰青挺翘的臀肉,甜腥的淫水全抹在臀缝间,谢迢在沉默后轻飘飘说:“青青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话落,他翻出了个带重量的铃铛吊饰,吊在阴蒂环上,谢仰青蓦然一颤。铃铛下链着翠色的圆玉吊坠,两相结合,把红熟的阴蒂向下扯。铃铛带响,声音清脆,此刻正随着谢仰青一起晃动。

谢仰青眼眶湿了,内心诅咒这两个人最好直接死在这。跳蛋大概参透了他的想法,快速颤抖往里旋,鸡蛋大小的跳蛋顶上宫口,撑起软嫩的壁肉奸淫,刺激出大泡淫水向外淌,夹也架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失禁一样。谢仰青哈出气息,腰一弓,上扬的眉眼被雾蒙蒙的湿意笼盖,可怜又乖巧。明戎凝在他脸上半刻,忽地有些不忿,他很少能把谢仰青玩成这副模样。

上边谢迢拨过肉逼,粉湿淋亮的逼口因动作和埋在深处的跳蛋,裂开一条细缝,谢迢便顺着这条细缝向两边分,把润红的贝肉扒开,便见脂红软滑、澧水攀挂的逼穴如贝蚌一样张开,打着抖翕张。谢迢细细看了片刻,取来胶带向两边粘住,拇指爱怜地没入软香润艳的嫩肉里打转。

在谢仰青大口大口喘气时,他又蓦然抬手,凌厉的一巴掌抽在露在外的细肉上。谢仰青连着喘啜泣,响亮一声水响,铃铛叮铃作响,打得肉蒂烂红,铃铛摇曳,谢迢的手心碾入肉逼中,满手溅了淫液,大力地揉转,揉得整个腿根亮淋淋的。

下边的明戎也不甘示弱,青筋攀附的肉蟒从裤裆里跳出,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不断溢出腥清的前列腺液,鹅蛋似的龟头带着雄厚的腥膻划过谢仰青湿漉漉的下颚,抹在嘴唇上。谢仰青被这勃发的雄性气息弄得喉结直滚,他闭上眼,脸埋在明戎的鸡巴里,而明戎缓缓地将鸡巴碾着软舌推入。

谢迢给谢仰青用的口枷是专门的口交用口枷,会压低舌根,露出嗓眼,供人顶弄,比谢仰青自己吮要进得更深。

谢仰青恨死他们两个了,他神经被这两个混账把玩,却动弹不得,只能乖顺。像个仓鼠似的将脸颊鼓起,龟头埋入他舌根,他难受地咽下,被动得嗦鸡巴。明戎的性器只进去了一半,谢仰青就皱起脸小幅度摇头,抗拒,明戎摩挲上他后颈肉,安抚谢仰青,一边压住他敏感的舌根,轻轻地顶弄。

猝然间,谢仰青的喉管箍紧,含深明戎的性器,整个人都开始战栗起来,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原是谢迢的巴掌换成乌黑泛亮的马鞭,粗糙的鞭子顶端轻轻挑到软蒂下连接雌穴尿道的根部,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直把鞭子渗湿,熠熠一层深色。

忽地,破空声凌厉地响起,骤雨疾风一样落下,谢仰青腰高高抬起,不住地扭动挣扎,屁股晃动,如同求欢一样的摇摆。

却无济于事,没人怜惜他。

谢迢连着阴蒂和掰出的雌穴一起抽,水声噗叽噗叽的荡开,熟李子似的肉蒂被抽成熟透烂红的浆果,滚烫又肿翘。雌穴也从清清透透的水色肿成殷红的烂桃,又能见肉逼被打得好似知晓其中趣味,痉挛地张合,孔窍忽地一张,冒出一泼勾丝的淫液,淙淙四溢,糊满整个腿根。

谢仰青睫毛上已经糊满了泪光,越疼他反而越卖力地吃着鸡巴,或许是因为应激,所以下意识含深。

滚烫软紧的口腔挤压着鸡巴,润透青筋,明戎被吮得头皮发麻,一失神,撞入嗓子眼里,谢仰青被捆住的腿乱蹬,挣扎起来,口腔的软肉都收紧,喉结突出了阴茎轮廓,明戎的鸡巴一跳,马眼张开,瞬间怒张起来,精液全灌入谢仰青嘴里。

明戎处男一样地露出呆愣的神情,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有能被谢仰青含射的一天。回身后,他缓缓抽出性器,顺带解下口枷,谢仰青垂着脑袋,埋在他手里,如同被禁脔在手中的幼鸟,发着抖地小声咳嗽,明戎连忙上去给顺着他的脊背,谢仰青咳完,殷红的软舌吐出敞在明戎眼底,卷了一丝白浊,好像在表示自己已经系数吞咽进去。

明戎被谢仰青这乖巧的样子刺激得一愣,抬头看向谢迢。也不知谢迢抽了几下,腿根抽出一道道交错斑驳的红痕,与软白的腿根肉相衬,显得越发滚烫艳红。

谢迢见肉穴宛若熟透的糜果,红绉软浓,挂满藕断丝连的淫液,再看看淋了一层水亮的沙发,还有没用过的道具,想来谢仰青以前那娇贵样,叹了一口气,罢了手。

谢仰青订的套房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鸟瞰整个庄园。此刻落地窗不知何时推了个桌子上去,侍应生把餐车送到房间时还用眼神询问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谢迢,谢迢摆摆手,菜品放下,侍应生要退出去时忽地听见一声碎碎的、浸了水意的喘,挠人心肺一样。

侍应生心下了然,这类事他们见了不知多少,加快了退出去的脚步。

谢迢正和谢父打电话,他站起身,站在落地窗的桌边,低头便能看见谢仰青靠着桌子,依然是大腿和小腿叠一起的一字绑法,跳蛋贴在烂红肿翘的阴蒂上温吞地振动,底下的尿道锁换成了个会振动的尿道棒,夹在红深狭小的孔窍里,肉逼被巨大的假鸡巴撑开,嘬着把柄的穴口肿红又半透,水色浇下,对着隐约能见人影的落地窗向外露,谢仰青眯着眼,双眼已经朦胧,他脸色薄红,舌吐在外,下颚浸透,腰时不时抖一下,可见魂已经跑了半数。

谢迢边看,边对着电话道:“嗯,是,会议已经结束了……我在青青这里,接下来几天的事务都安排好了……爸,您放心。”

“嗯……好,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他一边打电话,手里捏着个遥控器,在手指把玩,时不时推高,每弄一次谢仰青都弓起腰一跳,泪眼婆娑地对着落地窗喘。

电话那边又嘱咐了一些事,依然是关于谢仰青的,谢迢听得漫不经心。谢父说:“青青还没碰过公司的事,去会上你可以带带他,还有,你也该学学青青的为人处世了”

谢迢一边听着一边垂眼,对话的主角正面色薄红,像骚货一样对着落地窗,落地窗朦胧地映出谢仰青的模样——碎发淋淋地贴在额边,薄红的眼尾,如濒死的鹿一样黑黝、湿漉又溃散的眼神,绯红肿润的唇珠,被捆住大开的姿势,还有这一身湿透的皮肉,润红的腿根糊滟滟的水色,腻红肥肿的肉逼嘬住一根黝黑的假鸡巴。

谢迢凝目在谢仰青被捆住的双腿,这一类绳结都是越挣扎越紧。经过一段时间放置,现在油亮的麻绳陷入了肉里,勒出一条条红痕捆入白条条的腿间。谢迢顿了片刻,弯下腰,回道:“我会的。”

谢父不满意他的敷衍,“小迢啊,你每次都这样,话太少了。”

谢迢思忖片刻,道:“青青朋友很多,我会向他学习的。”

谢迢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置在谢仰青光裸的胸膛前,打开免提后便开始徐徐地给谢仰青松绳结。绳结松下了,弯弯绕绕的红痕一下子显现,如拓印在水墨纸的桃花印,谢仰青泪眼朦胧地看向谢迢,谢父在电话那边道:“你别太沉闷,陈秘书也反映你不太爱说话。对了,青青在你身边吗?”

刚巧提到谢仰青的名字,谢仰青眼神一动,如同波光一晃,他听着自己父亲的声,迷迷茫茫回神,先是浑身僵硬起来,叼着假鸡巴的孔窍淅淅沥沥落下淫液,他颤着腰,咬住牙关,瞪上谢迢,这眼神的意思是:你别发疯。

谢迢瞥一眼谢仰青,道:“大概在房间里,我去找找。”

说完,他随手把遥控器调到最顶,谢仰青猝然腰一弹起,重重一哀喘,细碎的呻吟,小腿乱晃,挣扎得厉害。

跳蛋和尿道棒共同磨震,磨得阴蒂肿翘红烂,覆上一层水淋淋的膜,震到雌穴尿孔嫣红,像是小嘴一样翕张地吮入尿道棒。才没半刻,谢仰青的睫毛挂满水意,谢迢瞧得,觉得这样的谢仰青可怜,但讨人喜欢。

电话那边的谢父一顿,狐疑起来,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被对面意识到,他向谢迢意味深长地警告:“虽然我不阻止你玩,但有些不该做的还是得清楚,至少在长辈面前要注意。”

谢仰青听这话,羞耻得难堪,谢父大概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正把另一个的逼玩得水光糊满。谢仰青别开脸,一种强烈的暴露感接踵而来,越难堪却越敏感,他内心暗骂自己贱,骂完,想不了更多,呆呆地瞪着眼。身底下肿肥熟烂的逼口一嘬一嘬的收张,红脂肉蒂上的跳蛋一抖,他呜咽一声,尿孔酸麻,失禁感猝然而起。接着被贴在小腹的鸡巴跳上一跳,一幅要射精的模样,却因为锁精环的存在,精液淌不下,殷红的马眼渗出苦巴巴的泪。而被浸透的肉穴却瞬时满出清透甜腥的淫液,裹得假鸡巴黑黝黝的根部透出淫秽的亮,粘亮的水珠子顺着把柄滴滴滚落地面,如同小鸡巴夹不住尿一样。

竟是高潮了。

谢迢眼神一暗,他把谢仰青抱起来,转向浴室去,他回道谢父:“爸,不是的,我女朋友不舒服——青青大概出去了,您还有事吗?”

谢父那边沉吟半刻,不知想什么,只道:“你自己好好注意分寸,我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便好了。”

谢迢把谢仰青放在浴缸边坐着,谢仰青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谢迢眼皮下。谢迢不自觉地抬起手,大掌盖住谢仰青凸起的青筋、明显的喉结,攥住了谢仰青的脖颈。不等谢迢说话,谢父已经自己挂断电话。

谢仰青瞬间抓上谢迢的手腕,伴着大口的喘气浪喘,断断续续骂谢迢:“呜……你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嗯哼……操!”

谢迢冷眼看他,手勾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出一道熠熠发亮的淫丝,糊上谢仰青唇上,缓缓道:“但有人在旁听你会更兴奋,不是吗?”

谢仰青眯眼,反驳不出口,瞬间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含入谢迢的手指,软湿的舌勾着指尖,这是比意识更快的动作,谢迢静静地看着,叹了口气。他弓下腰,抓住假鸡巴滑溜溜的把柄,缓缓抽出,一边说:“青青,我之前和你说过做什么事之前要和我报备,要得到我的同意,你要记住,别记住了还当做耳旁风,这错不论你认不认,该罚的我还是会罚。”

谢仰青一顿,倒抽一口气。假鸡巴被抽出,红烫极肿的逼穴一缩一缩,流连忘返了一般,咬着假鸡巴不肯松口,却抵不住谢迢要把假鸡巴抽出来的心思,只看逼穴被拉出殷红的肉花,淫液淅淅沥沥下坠,晶莹地落在谢迢指缝间。谢迢把假鸡巴丢一边,又解下了跳蛋,谢仰青嗫嚅示弱道:“哥……疼,想尿。”

谢迢便分开谢仰青的腿细细端详起谢仰青那肿如成熟水桃的逼口,穴口颜色深了一倍,红如烂李子,也肿了一圈,合不拢的逼口被挤压出一条张开的肉缝,咕噜咕噜冒着晶莹的骚水。阴蒂今天也被欺负狠了,肥腻红软的肉珠子被阴蒂环吊在外,下边还夹着一个小小的尿道棒。整个雌穴都红皱软滑,犹如倒出来的脂肪,水色光潋地挂在上面,偶尔淌下一滴拉了丝的淫液。

谢迢面不改色,上手把尿道棒缓缓抽离,谢仰青嗯哼一声,想夹紧腿,被谢迢摁住,这一看看到这细小的尿道棒身上分散这一粒粒的颗粒,方才一直卡在尿道口处摩着里边的嫩肉。

这一抽,尿道口痉挛地一翕张,谢仰青脚趾蜷起,清透,似尿、也似潮吹,一柱水花倾倒,淅淅失禁。谢仰青再度呜咽一声,尿孔又爽又酸,谢迢的大拇指抵上去,似堵非堵,只大力的揉弄,水液堕得断断续续,谢仰青被弄得舌尖冒出,忘神起来。

“天天尿,管不住尿的小婊子。”谢迢道,语气与此前的相比,却是莫名爱怜。谢仰青嗯哼回应,他把谢仰青手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再抽开皮带,解下裤头,狰狞的性器从裤中跳出,谢仰青一低头,眼见鸡巴上虬结青筋还有这异于常人的粗壮,他喉结上下一滚,每每看见都会被吓上一跳。

他眼睁睁地看着鸡巴茎头从正渗水且合不上的圆浑尿孔向下压,挪向下方,硕大的龟头挑开烂熟肿红的肥肉片,缓缓向内肏,又疼又辣的压迫感瞬间倒向谢仰青,他忍不住向后退,被谢迢掐着喉咙带回来。

肉刃劈入肥肿的小逼里,殷红肉缝无助的吮紧鸡巴。谢仰青呼吸一滞,抓着谢迢手肘,声音嘶哑地喊,“哥……”

谢迢不答,以强硬地姿态把性器送入穴里。湿滑、滚烫,犹如嘴一样紧紧裹吸着谢迢的性器,痉挛地收紧,一吮一吮的,谢迢被吸得眯起眼,松下手,去握着谢仰青的腰。

两个人进了浴缸,谢仰青跪趴在浴缸里,谢迢从后操入雌穴,本被抽到肿胀的穴口,此刻被撑成薄粉一圈,可怜地叼着粗壮的鸡巴。谢仰青扶着浴缸,用哭腔呻吟。谢迢的性器磨开叠叠的肉褶,宽厚的顶端已经卡在了宫口处,动一动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带来致命快感。但可怖的是,即使顶到脆弱的宫颈,谢迢依然有一截粗壮的鸡巴根漏在外。

谢仰青声音忽地畸变一样向上吊,原是谢迢借着湿软的水意,往里一压,整个鸡巴顶端操入了敏感褶多的子宫内。谢仰青喘着气,谢迢手压着他屁股,狂风骤雨一样操弄,谢仰青的子宫就好像被人当鸡巴肉套,被无情奸淫,殷红敏感的宫颈被拓开,淫液顺着动作带着白泡泡糊满交合处。忽地,谢仰青啜泣出声,翕尿孔控制不住地张开,失禁一般,清透的水液尿在了谢迢的西装裤上。被这潮吹的快感刺激到,连着雌穴也痉挛得收缩,箍紧鸡巴,像贪嘴的小孩一般重重一吮。

谢迢的马眼怒张起来,精关一松,埋在谢仰青子宫里将精液灌入。谢迢喘着气,看着昏过去的谢仰青,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给他清理起来。

明戎回到房间,谢仰青已经睡在了卧室里。他来到卧室,看见谢迢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看着手机发信息。

明戎没理他,去掀谢仰青被子。两个小时前第一轮结束,谢迢就检查了谢仰青的鞭痕差遣明戎去给谢仰青买药,药的牌子、去哪家店买,都特别嘱咐了明戎。

明戎反问:“你的手笔,你不负责?”

谢迢回:“如果你不把他拐来,什么事都没有,况且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明戎注目他片刻,把谢仰青的车钥匙拿上,转身离开。但看着现在谢仰青身上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合不拢的穴唇,还浸了丝丝湿意,很明显他离开后谢迢又弄上了一阵,他转眼看去谢迢,谢迢微微掀目,就放下手机对他道:“我来吧。”

“不用你来。”明戎拒绝道,分开谢仰青的腿,一边拆药膏。

谢迢默然片刻,说:“青青是不安分的,他也有不安分的资本,单凭你,或者我,谁都管不住他。”

睡梦里的谢仰青皱起眉,滚烫的穴口被明戎摩挲,细细抹上药。明戎没说话,半天,闷闷地嗯上一声。

红皱软浓的穴含着白稠稠的药,明戎看了片刻,就给谢仰青将被子盖了回去。

项词在谢仰青那受了一拳,顶着个黑了半边的脸颊出现在饭局中时,把聚会里认识项词的人物都震得乐了起来。一位与项词相熟的人物面对他脸上的乌青,瞪眼挑眉,随后笑道:“这世界还有人敢拍项大少的脸面?不会是你爸来了收拾你了吧?”

项词把一边的餐巾抛到那人身上,坐在位置上,斩钉截铁道:“摔的!”

有人插话,“不是让谢仰青揍的?”

“话少点不会噎死你。”项词道,引得局上的人都笑出声。

每次这种娱乐性比赛后都有一场组局,都是相熟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又认识谢仰青又认识项词的。工作人员把冰袋送来,项词内心郁闷地自己捧着冰袋在那敷,又有人道:“所以真打起来了?噢,那我赌赢了。”

“什么赌?”项词觑向那人,那人开朗道:“当然是赌你和谢仰青会不会打起来,不是我说,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项词沉默下来,随后躁然地敲敲桌子,“那么闲我去和你爸说让他找点事给你做?”

“别,我还没快活够呢。”他哈哈大笑,回道。

这人也是和谢仰青和项词一起长大的,知道他们的恩怨。酒局觥筹交错,而项词自己在座位上郁闷地待着,他想:真是女人的事吗?

项词和谢仰青当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幼儿园就熟识,上了同一个初中、高中,他们相熟到连他们父母都相互认识。而今日项词如此和谢仰青争锋也不过是高中的事。

和谢仰青初中就开始泡吧胡玩相比,项词简直就是三好学生,学习老实,连恋爱也是,谢仰青小小年纪就在迪吧和人玩感情玩了一轮又一轮,而项词则还在学校里和同桌体会朦胧青涩的同窗情。

项词当时的同桌是一名纤细白皙的漂亮女孩,两个人相处愉悦,上课时不时手肘相碰,甚至晚自习前还会带着朋友一同吃饭。两个人走得越走越近,放假后也会将对方约出去玩,也因此让谢仰青和项词的女同桌相识。谢仰青当时染了个奶奶灰的发色,脖颈处一圈项圈似的荆棘纹身,不过项词知道他是贴的,还有一串灰银色的链子缀在黑色系的穿着上。张扬地出现在项词和他的朋友面前,他笑着搭上项词肩膀,一边戳一边笑道:“项词,你同学啊,那么漂亮?”

项词翻白眼说:“你看你穿着一身破布!”

破布这词没冤枉错谢仰青,上衣边缘缀着丝,牛仔裤上破着洞,谢仰青跳到一边,张开手,转上一圈,无辜道:“不好看吗。”

项词勾着谢仰青后领,把人拖到正笑着偏头盯着谢仰青的女孩前,道:“这我朋友,谢仰青。”

谢仰青弯着眼和人打招呼,偏头问项词:“你女朋友啊。”

这话项词听了许多,不知为何,偏偏在谢仰青问时他才一愣,心猛然一缩,就好像每次谢仰青和他说他有女朋友时,他下意识否认:“不……”

话没说完,女同桌先笑意盈盈地否认:“才不是,我只是项词同学。”

“我就说,项词这狗东西哪来的女朋友。”谢仰青哈哈笑起来,拍了拍项词肩膀。

那一日的半个月后,项词就听说了他的同桌向谢仰青表白,两个人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他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后知后觉的烦躁,不知道是对谁,也不敢确认是对谁。有知情人训过谢仰青:“那是项词喜欢的人,你还敢泡。”

项词的朋友都知道有那么一号人物,都以为项词喜欢那个小姑娘,而谢仰青很无辜,“没有啊,我哪泡,她和我表的白嘛。”

他问项词:“你生气吗?”

项词反问他:“谁和你表白你都会答应吗?”

“那当然也要看得上。”谢仰青耸耸肩。

项词见到女同桌还是如常打招呼,心上起不了一丝波澜,但自从这事后,他和谢仰青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二人青渐行渐远,到后来,两个人如若在同一场聚会,项词每每喝过酒,都要刺上谢仰青几句,或者暗戳戳地和人对着干。

酒局到一半,一群人玩起骰子,项词托词上厕所,从包厢里出来到门外,拿起手机,凝视电话页面半刻,直接把电话拨给了给谢仰青。

电话没人接听,项词不服,又一连打了两三个,最后一个电话传来忙音时,他发了片刻呆。

转到聊天软件想去找谢仰青,他找了许久才找到。之前赌气项词直接把他备注给删了,现在也是看他习惯才认出来。聊天页面空空如也,他的确许久没找谢仰青,谢仰青自然也不会来找他。他想:谢仰青那狗东西不来找我,我为什么找他。项词正欲放下手,脸上的印子猝然疼起来,打断了他的踌躇,他扯扯唇,直接打字给谢仰青:“谢仰青,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顿饭,我们好好坐下来聊一聊?”

这条信息发来时,谢仰青正在浴缸朦胧着目光,被谢迢玩得淫液淌了满手。后来明戎给谢仰青上完药后,他拿起谢仰青手机时屏幕忽得一亮,把项词的名字连带他的信息呈现出。

明戎唇角垮下台,项词追加的餐厅地址恰巧追加发来。他定眼瞧上片刻,把手机关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雌穴被人把弄的感觉把谢仰青给撞得清醒,他迷糊得和谢迢对上眼,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谢迢见他这样,并无表态,只是看着谢仰青的手机,大拇指轻点几下,再用指尖剥开谢仰青肿翘软烫的肉唇,今日的逼口比昨日显得还严重,肿得外翻,艳淋淋的水色噙在肉逼间,仿若最肥美时节的美人蚌,不惧生人,大咧咧地开合,便将昳丽脂红的贝肉露出。

半刻后,谢仰青声音沙哑,小心翼翼喊:“哥……?”

“吃了疼才长记性?”谢迢抬眼反问,把手机丢到一边。谢仰青一噎,不知如何回应。谢迢的手指在此时探到尿孔,尿孔的枷锁以后消失了,一个微微翕张的孔还落在那,殷红地透着潮湿的水意。他轻轻揉弄,谢仰青腰一颤,酸胀感后,尿意袭来。谢仰青瞬间浮现“完了”的念头。他控制不住早已失控已久的尿孔,尿液在谢迢的揉弄下淙淙滚落,腥味湿了谢迢满手,谢迢面不改色,揉得更大力。

谢仰青还在呆愣中,显然第一次在清醒时知击自己随时都能失禁的事实。深红的肉孔颤颤巍巍,吐出最后的新露,谢迢的手挪到痉挛颤抖的肉贝中,从中勾出一丝粘连的银丝,呈到谢仰青眼底下,谢仰青被这熠熠发亮的淫液烫到了目光一样,下意识合上腿,结果却像是主动缠上谢迢的腰。谢迢俯身把谢仰青抱起来,抱到卧室里的卫生间,将谢仰青放在洗漱台上,拉出小花洒,捏着湿滑肥厚的肉花搓洗。

谢仰青还在发呆,喃喃一声,“谢迢,我是不是完了。”

谢迢洗得很细致,细致到把腻肥的穴口都搓洗了遍,他一边洗一边道:“嗯?”

谢仰青不耐地嗯哼一声,气喘吁吁说:“我尿床了。”

“不。”谢迢说,放好花洒,拿浴巾帮谢仰青擦干,似乎随口一样轻飘飘道:“这样说的话,青青,你早就完了。”

谢仰青一句话被憋在口中,在谢迢俯下身时捏住谢迢的耳垂,扯了扯,谢迢不为所动,谢仰青终于憋出一句骂:“放屁,你说话咋那么烦。”

“忠言逆耳。”谢迢埋头说。他将药埋入软红温湿的肉穴里,抹在肿红的穴肉上,肉蒂与最开始小小巧巧、豆大点玉珠子似的模样相比,着实像是被玩得熟烂了,长开了,极其的殷红、肿胀,露在阴唇外,像是被催熟的红李子,嘬着个阴蒂环。谢迢凝目在这淫秽的肉珠子上,谢仰青在头顶骂:“狗嘴吐不出象牙。”

谢迢勾住环一拉,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肉逼巍巍地一颤,打开条肉缝吐出一泡透黏的淫液。谢迢拉完,却开始小心地摩挲着阴蒂环的开关,清脆的一声,谢仰青呆愣起来,谢迢把蹭亮的银环放在一边,抬眼瞥过谢仰青,他抬手,摩挲着谢仰青耳上那细小的耳洞。耳饰在睡前都会摘下,换成一个细小耳钉,现如今这上面只有那个透明耳钉,谢迢轻描淡写说:“这段时间内,明戎给你的耳环你都不许戴。”

他说完,勾着谢仰青赤条条的屁股,将他抱起来。

而谢仰青未曾想过谢迢愿意解下这个环,现如今他看着那被解下的阴蒂环,起了莫名的情绪,这情绪甚至盖住了昨天被一通教训的忿懑和惧怕,唯剩那几点不解、惊喜、放松。

这像极了打一棒给一甜枣,犹如训狗一般。

谢迢将谢仰青放在沙发上,把手机还给谢仰青,他翻阅一番,只看见昨晚楚亭山找他。

楚亭山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拍摄显得角度非常夸张,一个颜色新粉、底座带着圆圈的假鸡巴,被拍得极其壮阔。谢仰青眼一跳,看见楚亭山说:定制的,你一定会喜欢

谢仰青:喜欢你个勾巴啊

楚亭山飞速回道: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的鸡巴整出来的

明戎提早一个小时来到项词给的地址,餐厅隐藏在弯弯绕绕的长廊后,明戎进去时有侍员拦下他问他是否有预约,明戎瞧着他片刻,问:“有项词的预约吗?”

谢迢将清洁人员引进谢仰青睡的那间房时,谢仰青缩在沙发上用毛毯蒙住脑袋,把自己假扮成蘑菇,装作这里除了谢迢没有其他人——毕竟哪个成年人愿意承认自己那么大还尿床上。

谢仰青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谢迢一出来就看见个大毛团子。他停在沙发边,目光跟随清洁人员,宽掌放上谢仰青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挼着。挼了一会,谢仰青终于忍不住了,哑声怒道:“你摸狗呢!再摸我把你当狗踹出去!”

谢迢闻言,人倚在沙发上,手伸长,勾住谢仰青下颚,摩挲过他的下颔,又捏一把,又挠几下。谢仰青很快意识到,这明摆着是挼狗的手法。谢仰青怒了,低头直接咬住谢迢大拇指。

不料谢迢反客为主,碾开软唇挤入食指,钻入谢仰青热湿红软的口腔内,指尖压住谢仰青舌根,因呕吐欲,他下意识嘬紧谢迢的手指,谢迢徐徐把手指一抽一进,仿若在借用嘴巴性交一样。

谢仰青抬头瞪他,谢迢端详他片刻,只点头,“嗯,对。”

说完,他抽手,捏捏谢仰青的脸,把手上的潮意蹭在谢仰青脸上,便抽手去应付清洁人员。只留谢仰青呆在沙发上,思忖起谢迢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再一回忆自己说过什么,他骂骂叨叨,“操!”

谢迢不就是说他是狗吗。

清洁人员离开后,谢迢开始频繁地接电话,谢仰青侧耳听,听见了一堆部门的破事落在了谢迢头上,助理干的活也交给谢迢。谢仰青手上看着f1赛事的最新咨询,但没看,只心想:啥贵公子能混成谢迢这样子啊,要是让我来,一定第一天就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想着,目光一斜,偷偷去睇谢迢这副样子。他极少认真观察过谢迢,无论是两个人过去,还是发生关系之后。谢迢眉头拧一起,但依然能看出他眉目的上挑挺拔,犹如半躺在雾中的山峰,深深沉沉,气势犹是厚重。谢仰青觉得谢迢最好看的就是这眉眼,小时候谢迢刚刚来到谢家,谢仰青注意到谢迢的就是他的眉眼。当时项词也在,他来找谢仰青一起玩——也正是项词在谢父和谢母才避免了一场在孩子辈面前的争吵。谢迢不吭声,安安静静站在玄关边,谢父和谢母上了楼,谢仰青注目这个哥哥,项词摸了摸下巴,没遮拦道:“你爸把小三的孩子带回来了。”

谢仰青没否认,但他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光明正大看着谢迢,谢迢微微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谢迢正长身体,身姿如竹一样,瘦薄但有韧,眼睛格外明亮,眉目初开,上挺一竖,格外吸人目光。谢仰青心里在想自己的那些个同龄人。小孩子爱炫耀自己得到的爱意,多一份爱都是自己能拿出来攀比的筹码。身边人有姐姐哥哥的总时不时摆口中说道,但见到真人的谢仰青总在内心大失所望,什么嘛!一点也不好看!

但这个半路归家的哥哥,谢仰青很满意,至少在外貌上,谢迢是挑不出瑕疵的,谢仰青和项词说:“他长得好看,我能接受。”

项词不乐意了,“那我呢。”

“你是王八,丑!”

“你别想抄我作业了!”

不过谢仰青喜欢,总有人不喜欢,比如齐眉,齐眉偷偷和当时的阿姨念念碎着道:“我朋友说,唇薄的人最无情刻薄,领回来的那小孩就是薄唇,说不定就是个白眼狼——青青你别和他接触太多。”

齐眉忽地转向谢仰青,气鼓鼓地警告。谢仰青点点头,噢一声,受他母亲影响,他有段时间很不喜欢谢迢的薄唇,连带着觉得漂亮的模样也面目可憎。但谢迢帮他写了第一次作业,他又觉得谢迢人还不错,只是依然不太喜欢谢迢的薄唇。年岁越长,记忆都忘却,谢迢的模样他后来也不甚在乎,今日再一看,细韧的竹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变了种,成了巨松,模样沉稳、肩膀开阔,只是面色里噙了些许倦意,显得谢迢此人好似更年长了几分。

谢仰青待他电话挂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又要去忙了?”

谢迢点头,谢仰青说:“能不去不,看你那么累,和我去玩好了。”

谢迢目光下移,若有所思问:“不疼吗?”

谢仰青微微抬头,“这点小痛,别看不起我,我喝进医院都还能继续玩。”

谢迢收回目光,看着手机道:“那今晚我们继续。”

谢仰青:“……”

“还是不要了,您继续忙,您继续忙。”谢仰青缩缩脑袋,忙把自己裹起来。谢迢起身,谢仰青以为他要走时他忽地开口,道:“明天有个会,爸让你也去。”

“什么?”谢仰青震惊了,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这除了玩没一个精通的烂泥扶不上墙样,他还能去开会?

“商业交流峰会。”谢迢言简意赅地解释,谢仰青不可置信说:“现在才和我说,那么随意?”

“公司有几个合作打算在交流会上详谈,除此之外没什么太重要的事——青青,你当成去玩玩就好了。”谢仰青点点头,伸长腿,把长直的腿从毛毯里伸出,搭桌子上,道:“行吧。”

谢迢要出去替谢父给他老人家的朋友接风洗尘,本身谢父要求谢仰青也去,谢迢替他挡下去了,只说谢仰青没空。

谢仰青百无聊赖地四处找人玩,他打开聊天软件,首先看见的是刚刚聊过的楚亭山,之前楚亭山发得那些骚他回不上,索性退出,这才想到一个早上都没看见的明戎。他疑惑起来,思忖一瞬,翻出明戎手机号给明戎拨去电话。

明戎问过话,但没进去,好似只是为了确认什么。他来这里的行为几乎是鬼使神差,项词如若约谢仰青,按他和项词上次那一架,谢仰青是不会让明戎跟着的,但如果先斩后奏,他在现场死皮赖脸跟着谢仰青进去,谢仰青大概也不会拒绝。

餐厅坐落在庄园角落,连接庄园的一个大厅,明戎转回大厅,在角落的休息区坐下。他拿起手机,上面提醒有未接来电,点进去一看,是他母亲又打来了一连串电话来,明戎面无动容地退出。

他无暇管他母亲送来的压力,只是思索昨天谢迢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见过谢仰青的受欢迎程度,也不是没见过谢仰青的花心,往往这个还没玩够,又惦记起下一个,他也见过谢仰青的出手到底多阔绰,谢仰青那台玩票弄来的赛车一年保养也得上百万——明戎清楚地意识到谢迢说得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考时,刚刚接待他的迎宾小姐已经移步到他面前,微微弓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她问:“您就是项词先生的客人吗?”

明戎眼睛一闭一睁,站起身,他想,自己还是有些冲动了。

长廊的光影错落有致,明戎跟在接待员后面,走到尽头时,一个转角又豁然开朗,仿若走近西方古画中。餐厅装修偏向法式,殷红厚重的硬装、墨绿色的点缀、暗金色的装饰,大厅的座位由屏风做隔断,影影绰绰的人影倒在屏风上。灯影昏昏,明戎随着侍应生缓缓向前,就好像步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他触及不得、难以融入、高高在上的圈子。

项词早已等候在包厢内,听见门推动的响声时,他噙着笑转头,一看清身影,那笑容瞬间垮下。他刚刚听接待员的话还以为来的是谢仰青。此刻明戎从门外走进,面色淡淡,倒衬得锐厚的眉更锋锐,他高大的身影停在门口。二人对上眼,各自脸上一左一右的青紫痕迹面面相觑,片刻后,项词脸色沉沉问:“你为什么会来。”

明戎默然片刻,扬出笑容,“见到我还不明白?谢仰青他不会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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