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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骑乘(下) 放置 道具

 

穴腔痉挛地吞含性器,谢仰青撑在谢迢身上,气喘吁吁地微张开唇。谢迢抬手,虎口蹭在他脸颊。谢仰青的表情半是迷茫,白皙的脸颊被从耳根浮起的润红覆盖,滚烫地蹭在谢迢手心。

“青青,再往下坐一点。”谢迢哄着他,顶着谢仰青的宫口磨。露出的一截紫青色的鸡巴,与白皙的背肉色差明显。谢仰青被磨得发酸,他撑在谢迢身上的指尖绷紧又放松。

“你怎么不长短点。”谢仰青夹着喘,回怼谢迢。

谢迢笑而不语,只握着他的腰,指尖在腰窝打转,扣着腰窝向下塌落。谢仰青仰起头,脖颈绷出漂亮的曲线,鸡巴长驱直入,破入宫颈中,把肉叠的颈口撑满。谢迢的另一边手夹着肉蒂把玩,玩得肿翘、熟红,在水中像个熟透的蜜桃,熠熠发亮。

谢仰青受不了地向上爬,踉跄地撑起,又再次缓慢坐下。他的腰难捱地发抖,才几个上下的来回,腿就撑不住,直接因重力跌坐到谢迢鸡巴上,鸡巴往里滑,怼到最深处。他张着唇大口喘气,时不时嗯哼地呻吟。谢仰青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骑在男人身上摇屁股,他那么一摔,脑子里隐约地想,干脆不动了,直接抱上谢迢的脖颈,瘫在谢迢身上。谢迢依旧把玩着他的女蒂,他捏着根部,好像在比划肉蒂的层次一样揉捏。

他忽然开口,谢仰青缓慢地对着他眨眼睛,一副没听清楚模样。谢迢说:“改天在这里打个环吧,勾勾手就能勾住,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谢仰青半刻后才“啊?”一声,他摇头,隐约咬牙切齿,“你有毛病。”

谢迢凝视着他,双手捏上他被热水泡得深粉红透的屁股肉,勾着他的双腿抱起,在镜前放下。谢迢压着他的腰,让谢仰青跪在落地镜前,于是谢仰青直面看着自己绯红朦胧的面容,一对乳首被咬得红翘,牙印留在胸膛的肌肉上。谢迢捏着薄薄一层乳肉把玩,一边提腰,慢吞吞磨着谢仰青肉逼里被撑开的褶皱。

他把玩乳首,继续道:“青青,这里也打个环,系上铃铛,会很漂亮。”

他说话说得轻描淡写,让谢仰青产生了一瞬间的抗拒,他想蜷起来,谢迢的五指没入谢仰青的指尖,把他摁住展开。

于是谢迢清楚地看见狰狞的鸡巴在他双腿间出入,肿腻的肉花在鸡巴抽出时被翻出,无助地舔弄、讨好。他看得眼热,骂了句,“操。”

随后他闭上眼,谢迢卡着他脖颈,浅浅的窒息感推着他而来。谢迢肏得越发凶狠,噗呲噗呲的肉体碰撞声,囊袋往会阴处拍,拍得火辣辣的疼,“干…你个狗鸡巴……慢点,唔……”

谢仰青骂他,声音细碎,微微地像给人心口上划勾勾。谢迢偏生受用,他收紧手,“青青,你睁开眼。”

呼吸被收割,谢仰青挣扎起来,谢迢再度重复,语气更不容抗拒,“青青,睁眼。”

他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肉逼被操得打出了细沫,堆在穴口,红烂的穴贝无助地向两边歪,蝴蝶折翅一样,被一根狰狞巨物定在穴肉上。谢仰青说不出话了,他哑声咿呀几声。鸡巴肏入宫口内,把他叠厚的子宫当鸡巴套子一样操。淫水不住地外淌,落得交合处亮晶晶的,滴得台面汇聚出一滩水液。

谢仰青抬手无力地扒住谢迢的手,双腿乱蹬,越蹬,快感来得越猛烈,从尾椎钻入脑垂体,眼前黑黑白白,如梦一样蜉蝣。猝然,他雌穴尿孔翕张,水液淅淅沥沥落,肉腔痉挛地绞紧谢迢的鸡巴,濒死之间,谢仰青表情空白,只无声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犹如失禁一样潮吹、高潮,湿骚的味道席卷二人。

谢仰青回过神后来,谢迢已经慢条斯理地把软下的性器抽出,他起身,谢仰青瘫倒地装死。刚刚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像是要死一样的快感,甚至让他对谢迢产生恐惧。

谢迢拿来花洒,指尖勾开谢仰青的穴花,滚烫的水液往里冲,谢仰青一哆嗦,半天,声音嘶哑地开口:“你是不是疯了。”

水液继续淌,冲盈到谢仰青穴腔深处,把肥厚肿腻的肉花洗净,谢迢垂头,目光停留在谢仰青脸上,半天,他说:“的确有点。”

控制不住的施虐欲。

谢迢把谢仰青从浴室里抱出来,谢仰青身上套着楚亭山的睡衣,还是谢迢帮谢仰青穿上的。楚亭山去找谢仰青,啧了一声,“你玩得真狠。”

谢迢斜他眼,“比不过你。”

谢仰青快睡着了,躺床上,楚亭山的睡衣领口宽松,露出了红皱的掐痕,他把被子给自己盖好,顺便给他们两个人一个中指,“半斤八两,滚出去,我要睡觉。”

说着说着,声音弱下,谢仰青就那么睡着了。

他们在假期的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液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斜睇他,没人接话,谢仰青目光犹豫,很快就没骨气地跪在谢迢面前。

他是明白了谢迢就好这口。

他把下巴搁谢迢腿上,谢迢腿一抬把谢仰青引到他双腿间,作为风月场老手的谢仰青不可谓不懂,面对鼓鼓囊囊的裤裆,脸色变化,最后涨红了脸。结果是他连抗议都没抗议,裤头扯下,青筋攀附的鸡巴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地蹭过软唇,他舌尖冒出,灵巧地舔开冠状沟,吸吮时发出啧啧啧的声。吃到脸颊鼓胀、发酸,谢迢扣住他后脑勺往深处一顶,喉咙突出阴茎的形状。

异物感太明显,谢仰青想呕吐,喉咙挤压着性器更用力,谢迢叹出气,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把精液灌入谢仰青湿热软韧的口腔内。

用一次口交才换来排尿的资格。

以往的期末周谢仰青就和没事人一样,等着补考及格万岁的过线。现在却不得不被谢迢拷在椅子上,明戎贴心地给他光裸的屁股下垫一个坐垫,又把前几天打得耳洞细心抹上酒精,而楚亭山坐他身边,对着一堆他曾经没怎么翻开的书发呆。他随手翻开一本,里边的页数已经卡好了,陌生又密麻的划线,从标记的字迹来看,是谢迢的。

可歌可泣,就好像整个宿舍都在关注他的学习,但他一脸憋屈,很显然不需要这种关注。他倒不是没发出过异议。

那么一次,之后被谢迢拷在角落,双腿分开,露出白馥馥的腿根,红绉软浓的肉逼如同浆果。谢迢挽起袖角,拎来细长的马鞭,手腕的青筋突起,把微张的女穴抽出黏腻的水声,水意直淌,浆果熟透烂红,滚烫又肿翘。

谢仰青哭得凄惨,哭出鼻涕清液,不是被抽得,他一想到如今要被逼着学习,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像个性玩具一样,委屈得不行。谢迢抬着他脸颊给他搽脸时,他抽噎问,“能不学吗。”

谢迢轻柔地擦干净他的泪痕,干脆利落道:“不能。”

谢仰青如此踉踉跄跄走过期末周,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谢迢给他发来信息。

谢迢:晚上宿舍聚餐,我现在在你车这边等你。

谢仰青:熊猫头问号表情包

谢迢知道谢仰青放东西的习惯,谢仰青也默认他的车谢迢可以随便开,所以谢仰青来时,谢迢已经坐在了驾驶位。

谢仰青看着手机问,“怎么那么早出门?”

谢迢面不改色,“带你看点东西。”

过了会他又补了句,“礼物。”

谢仰青眉一抬,随后点头,“应该的。”

两个人步入酒店,走过长廊,踏着酒红色的地毯进入了一个门。随后有人迎上来,问道:“有预约吗。”

谢迢开口说了一串数字,谢仰青面对这个犹如会所一样的存在,在心底暗自猜测,礼物?什么礼物?难不成要送他一个豪华spa?也不是不行。

走廊的灯光昏暗、暧昧,到了房间才豁然开朗,黑色冷调的装修,墙上挂着复制出来的《格尔尼卡》,一堆他看不懂的器具,谢迢站在一个风格冷硬、如同牙医诊所里的坐椅设备边。他抬手点了点,“来坐下。”

谢仰青警惕,“什么玩意。”

“青青,听话。”谢迢语调平缓,谢仰青没办法抵抗青青这个昵称,由谢迢说出口显得太可怕了。他僵硬地躺上去,脚放在两边的踏板。任由谢迢鼓捣,鼓捣的后果是裤子褪去,手脚被绑在设备上。这时候谢仰青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咬牙道,“什么礼物,至于这样?”

谢迢高高在上地注视他,须臾,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边一个小环,泛着冷感的光,指尖刚刚好可以勾住,与之前天台的项圈或许是一系列的,因为在外侧,同样刻着两个字母,谢迢名字两个词的首字母——xt。

“不会是求婚吧。”谢仰青开了个玩笑,但他感觉自己舌头好像打了个结,话说得涩然,他有隐约猜测,不敢落实。谢迢沉思了片刻,思索可能性的样子。随后目光落在双腿间垂下的性器,上手一撩,肉逼白软,恰如蓬松馒头,红馥的肉蒂从阴唇里冒出尖,中间的肉缝微张,隐约裂出脂红的嫩肉,被注视,穴口收缩,下一刻吐出汪汪水意。

谢迢说:“其实,也差不多。”

戒指是一种身份上的手铐,阴蒂环是谢迢为谢仰青准备的手铐,怎么不算差不多呢?谢仰青喉结滚动,不知道怎么答话。谢迢拨开庇护软蒂的皮肉,拇指大力揉搓。谢仰青双腿打颤,咬着牙吐出厚重的呼吸。只几下,骚水涟涟,从指缝向下滴,很快揉得肿翘,露在阴唇外。

谢迢低下身子,从下方谢仰青看不见的置物架上拿出一个软夹,从根部夹住肉蒂。谢仰青唔一声,谢迢直起身,拿出手机,他打开app直奔感觉控制那里,把痛感调到最低。

紧接着,他带上乳胶手套,修长的手指在谢仰青眼底下捏着钳子消毒。谢仰青眼眶发红地望着,双手握紧,开始挣扎起来,他后悔刚刚那么听话了,大力得手上凸出青筋,器械做响,但什么用都没有,许久,他颤音哀求,“哥,可不可以别搞这个。”

没有人回答,他切齿骂起来,“我都那么听话了,你还想干什么,日你妈,恶心。”

谢迢不为所动,谢仰青连脊背都开始发抖,“你个疯子”

棉花沾着酒精抹上肉蒂,针头探到肉蒂根部,探着部位。银针、红肉、黑钳,谢仰青认命一样闭上眼,冰冷的、刺疼的,他的手指绷紧地蜷回,疼感从尾椎上袭,跟着是快感,茫然、眼前一片白。谢迢听见谢仰青发出小兽一样濒死的呜鸣,淅沥沥的淫水染得肉缝一片糊粘,他抽出尿道锁,瞬间好似失禁一样,尿孔翕张,喷出清亮的水液,腥臊的甜味蔓开。

“你潮吹了。”谢迢说,揉着漏水的尿孔,谢仰青脚趾蜷收,夹着喘,用尽力气骂道:“滚。”

谢迢继续有条不紊地换上自己定制的阴蒂环,食指试探性穿入环中,刚刚好,一勾就能勾住,但介于肉蒂太嫩,而孔是新打的,也只是试试。他动作轻柔地给谢仰青消毒,谢仰青一直抽气。

阴蒂涨肿了一圈,露在阴唇外,彻底收不回了。而谢迢看上去心情很好,唇角甚至撩起了笑意,他捧着谢仰青的脸,与发湿的双眼对视,少顷,吻上谢仰青的眼睛,舔过颤抖的睫毛和眼泪。

自然,晚上那顿饭吃不成了。谢迢把新打的环发上去,水红的逼肉、肿翘的肉蒂、一圆银环,谢迢说:谢仰青去不了了。

明戎:?

明戎:他疼不疼?

谢迢:他高潮了。

楚亭山:挺好看的,乳环打了吗,我之前收藏了几个很漂亮很配他的

谢迢:没,太疼了

楚亭山:阴蒂环不更疼?

明戎:微笑

对话在此结束,谢迢发了个指尖勾着阴蒂环,女蒂被掌控在手间的照片。

谢仰青套着个成人纸尿裤,走路都颤颤巍巍,收不回去的肿烫肉蒂被纱布磨了一路,谢迢牵着他,谢仰青走到中途,一停,不肯走了。他的眼睛无法聚焦,嘴微张,呼吸炽热,一副又高潮的样子。

他在整个回程的路都半死不活的,谢迢问他想吃什么他都不答话,谢迢拍拍他的脑袋,把车开去谢仰青喜欢的餐厅打了个包带回去。

几人最后是在宿舍里聚的餐,谢仰青被明戎喂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吃,自己爬上床分开腿躺着,像个枕头公主一样。之后他看见了群聊里的内容,气得手机丢一边。

明戎在临睡前上了他的床,挤到他身边,谢仰青侧过脸,不愿看他,粗粗地说:“干啥啊。”

明戎沉默半刻,凑上去,亲上带着耳坠的耳垂,吻过耳孔,小声道:“今晚有f1,你看不看啊。”

谢仰青唇角抽了抽,“随你便。”

明戎把带来的平板放好,两个人挤一起,明戎偏眼看着谢仰青玉润一样的耳垂,他轻轻抬手,检查耳孔的恢复情况,“没发炎,挺好的。”

“”谢仰青嘲弄地斜睇他,明戎又黏黏糊糊地亲上他耳根,把他往怀里圈,“最后一晚上,我想和你睡。”

谢仰青不说话,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沉默地拒绝,不过明戎当做是默认,不走了。

谢仰青家里在的城市距离现在生活的城市不远,开车只需一个下午。

以往谢仰青不会直接回家,一般会让谢迢帮他带东西,他自己留在这座以夜生活闻名的城市再多玩几天。现在,谢迢帮他提行李,把两个人的行李置在后车尾中。

两个人一路上相顾无言,谢仰青沉默着打游戏,玩烦了宁愿和人吹水,聊以前不爱聊的什么社会热点,也不愿和谢迢多说一句。

谢迢在服务区停下时问他:“上厕所吗?”

他斜睇一眼,不闻不问。这个漠不关心的态度一直持续到回到家。

谢母找了人在给她做美甲,顺便又弄了头发,谢仰青缓慢谨慎地从电梯里迈步出来,他眨了一下眼,谢母眼睛一亮,连忙给谢仰青招手。

“青青,我以为你又要晚几天回家呢。”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谢仰青站在原地,犹豫一下,别扭地迈步,停在谢母面前。谢母名齐眉,长相年轻,一点也不像个有二十多岁小孩的人,她现在被众星捧月绕在中间,点心放置在一边,如同一个大小姐,或是公主。

齐眉细细端详他片刻,哎呀一声,皱起眉,“怎么瘦了。”

“就想我瘦。”谢仰青笑起来,“瘦了不也是你的宝贝儿子吗。”

“不允许我关心你呀。”齐眉撇撇嘴,漫不经心垂眼,又展展刚刚出炉的美甲对着谢仰青,“漂亮吗。”

谢仰青点头,“特别配你的气质。”

“青青这小甜嘴,给妈妈捏捏。”齐眉笑眯眯对着谢仰青,谢仰青用他那和齐眉有几分像的面容学着齐眉的撇嘴样,“还把我当小孩呢。”

齐眉弯着眼睛道,“不就是小孩吗。”这时又准备做到了下一个项目,面膜和精油准备在一边,谢仰青说:“哪小孩了,你要不然看看我身份证,”他顿了下,看这排场,继续道:“我还得收拾行李,先回房间喽。”

“去吧去吧。”齐眉说,闭上眼等一旁人的服务。

谢仰青在转角遇到了谢迢,谢迢刚刚一直停在这,在阴影处,垂着眼看他们母子其乐融融的模样。谢仰青瞥他一眼,表情迅速收敛,面容冷淡到好像切齿。

谢迢微微抬眼地看他,谢仰青收回目光往前走一步。谢迢遽然转身,扣着谢仰青的腰,把谢仰青撞到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谢迢的膝盖顺势顶开谢仰青的双腿。

声音传到齐眉那,齐眉敷着面膜,把闷闷的声音微微拔高,“青青?”

她指了指,有人迈步前去查看。谢仰青往后缩,谢迢捏着他下颚,谢仰青被迫和谢迢对视。半秒后,谢仰青镇静地对转角外喊:“不用来,我玩手机一不小心撞到墙了。”

谢迢的手已经摸到了裤头,再往下,双腿间湿漉漉的,肉蒂肿翘红烫,被银环勾住翻在外边,一路遭受颇多磨难,因此折腾出了一裤子的澧水,黏丝地挂在谢迢手指间。

“不开心吗。”谢迢问,他明知故问的样子惹得谢仰青更不想答话,与此同时,齐眉还遥遥说:“哎,小心点嘛。”

语调上勾,模模糊糊传来,衬得谢仰青像偷情。谢仰青想合腿合不上,只得夹着谢迢大腿,战栗地喘起气。

手指挤入红皱软脂的雌穴内,拨出一团淋淋水液,吞没了手指,谢迢低低笑出声,“湿到不像不开心。”

谢仰青瞪谢迢一眼,一边腿抬起,颇是无力地踩上谢迢的鞋,恶狠狠碾着,谢迢大拇指轻柔地穿进环内,在肿大的女蒂上打转,得到谢仰青抓着他衣角发抖的样子。

谢迢想撩起谢仰青的上衣,谢仰青终于把谢迢的手按住,隐忍开口道:“谢迢,你他妈别在这发疯。”

“怕齐阿姨看见?”谢迢嘲讽地微笑,缓缓抽回手,走廊灯下,谢迢抬起的手指间勾牵着水丝丝,熠熠发着亮,一股淫乱的腥臊气息。他把淫液糊在了谢仰青嘴唇上,指腹贴着柔软的唇,谢仰青垂下眼,僵持半晌,谢仰青听话地把满是淫水的手卷入唇齿间,红润润的舌尖把手指舔得干净。

谢迢这才罢休,帮谢仰青整理好有些紊乱的上衣,缓缓后退。

谢仰青咬牙,怒目怼他一眼,再收回目光,姿势变扭地往房间走去。

去房间自然是收拾东西,收拾什么?收拾楚亭山给他塞的一箱子道具。

晚上的餐桌,谢父不在,齐眉倒是留家里。为了给谢仰青洗尘,谢太太把一家人招呼到小餐厅吃饭,这能方便她与谢仰青更亲近几分,少点大餐桌的疏离。餐桌上一水的菜色都是谢仰青爱吃的,属于谢仰青的位置上还摆着一份小碗的云吞面,青葱缀在油花上,细细的面点了三颗包了虾和蟹的云吞。谢仰青跟在谢迢身后下楼,齐眉已经在餐桌上了。

两人上了餐桌,齐眉说:“上车饺子下车面,看看,我特意让人做的。”

“还是妈懂我。”谢仰青看了那么一大桌子菜,笑道,他抬眼,谢迢就坐在他对面,他的目光很快扫过谢迢,假装和谢迢一点联系都没有。

齐眉撑着脸睹过谢仰青,得意洋洋道:“那当然,我可是你妈啊。”

继而她的目光横过谢迢,声音猝然变成一种敷衍的柔软,“谢迢,你也吃。”过了会她例行询问,“在学校里青青没欺负你吧。”

齐眉不在乎谢迢的回答,谢迢顿了一下,颔首低眉,“没有,他对我很好。”

好到能给逼出去操。谢仰青在内心冷笑,就会窝里横,谁欺负谁呢。

谢仰青没忍住,隔着餐桌给谢迢踹上一脚,谢迢平静地夹着菜,眼神也不给谢仰青一个,但他也抬起脚,刚刚好探到谢仰青双腿间,不轻不重地踩上谢仰青的鸡巴,碾着压住,又勾起鸡巴,踩踩谢仰青小巧的卵蛋。这时齐眉夹菜给谢仰青,谢仰青强颜欢笑起来,一场饭吃得暗潮涌动,吃到最后,谢仰青的性器挺挺地立在谢迢脚下。

吃完饭,齐眉就随她的贵妇朋友们出去逛街购物。谢仰青回了自己房间,坐在露台的沙发上看手机。看着看着,他忽而感觉胸前一涨,薄薄的乳肉突起,飞快涨成撑疼,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又续了这个功能。

谢仰青干脆直接拨电话给明戎,明戎那边似乎是听到铃声就接了他的电话,反应得几块,“仰青哥?”

“明戎,你能不能来我家啊,谢迢他妈的像个疯子一样,我不想上厕所还他妈得看他脸色。”

明戎沉默一下,他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来,谢仰青想都没想就接了,里边的明戎戴着帽子,手忙脚乱地挂着耳机,似乎在车上,正对着镜头笑,“怎么了,他得罪你了?”

“这话没错,你来不来?”

然后轮到明戎沉默了,他斟酌话语说,“我假期有其他事情……”

谢仰青眉头一竖,盯着他。明戎道:“我约了个实习,线上面试差不多了,等实习完我就找你。”

没等明戎说完,他哦了一声,明戎还想说,谢仰青把视频电话挂了。

这时有人敲门,谢仰青装作没听见,随即门被人扭开,谢迢从门外进来,到露台里,居高临下地站在谢仰青面前,“该上药了。”

分庭抗礼地各自沉默,谢仰青抬头,直勾勾眺他,谢迢软下语气,问他:“疼吗。”

“什么疼不疼的。”谢仰青捏着嗓子尖酸刻薄回道。

“没问过你的意见,我不对。”谢迢凝视他,半蹲下来,上前勾他裤子,谢仰青抬脚踩在谢迢膝盖上,把他往前踢了踢,骂,“滚。”

谢迢纹丝不动,抓着他脚踝,顺势勾住他膝后,他膝盖跪在谢仰青双腿间,直起身,虎口卡在谢仰青后颈,他再次心平气和道:“是我不对,青青。”

“我不接受。”

“但你要上药。”

谢仰青冷笑一声,谢迢注目着,少刻,他俯身吻上去,一个湿吻,刮过软唇,燎起唇齿间滚烫的气息,边褪下谢仰青的裤子。

他半跪在谢仰青面前,打量那口肉逼。

磨得如滴血一样殷红的肉蒂,肿得像是龙吐珠的花蕊,由肥厚的唇贝吐出,被阴蒂环吊在外。

谢迢还知分寸,不敢太玩这一圆红玉珠子一样的肉粒。他却撸起了谢仰青的鸡巴。

性器解下了精锁,谢迢皱着眉,俯身,不太熟练地含住谢仰青的性器,谢仰青这时候反而挑眉,看乐子一样看着谢迢给他口交。

以前哪有谢迢给他口交的时候,都是他给谢迢口。

舌挑开谢仰青的冠状沟,谢仰青嗯出一声气息,谢迢给他揉了揉卵蛋,直把谢仰青揉得双眼迷离起来,谢迢吻了吻马眼,整个含住,吸吮。谢仰青喘出声,仰头,喉结上下滚了滚。

或许是太久没试过前端的快感,谢仰青眼前一白,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谢迢整个性器都没吞进去,只堪堪抵在舌间,精液就全射在了谢迢的口腔内。

谢仰青愣愣地看着谢迢,谢迢眉目冷淡,却张开嘴,白浊抹在了舌间,他在谢仰青眼皮子底下吞进去,喉结下滚,这视觉冲击让在不应期里的谢仰青发愣,甚至口干舌燥。

谢迢说:“我不后悔给你打环。”

谢仰青注视他,谢迢继续道:“我想了很久,学了很久,我发现,这是我唯一能管住你的方式,青青。”

半天,谢仰青声音沙哑,深呼吸一口气,喃喃说:“疯子。”

疯子的目光凝在谢仰青的脸上,最后翩翩收回。他沉下眼,拨开谢仰青软塌犹湿的性器,指尖勾点药,对着湿肿红浆的肉粒细细抹上。肉孔与金属的焊接处抹得尤其仔细,谢仰青身体一僵,他倒抽一口冷气,凉的、滚烫的、针细细扎过一般,千种滋味密密麻麻爬上,又滑落,变成潺潺的渌液,从红嫣嫣的孔窍糊满逼缝。

药抹完,淫液也涟涟地湿了沙发,谢迢当没看见,只最后捏了捏谢仰青颇有些可爱的囊袋,他说:“暂时先用这里尿,这段时间我不限制你,等你恢复好。”

话说完,谢迢的目光上移,扫在谢仰青胸膛前。谢仰青早已涨红脸,或许是爽的。谢迢仰着头和他对视,谢仰青的角度看来是很明显的一个示弱,他说:“我替你吸出来。”

谢仰青很想骂他滚,眼光一转,他冷笑出声,赤裸的脚蹭着膝盖,踩上谢迢的肩膀,这个姿势让他双腿间软滑的贝肉微微张开,中间一点湿漉漉的红全露在谢迢眼中。谢迢眼色暗下,谢仰青踩着他肩膀用力想把他推下去,但没成功,谢仰青冷嘲道:“贱不贱啊。”

谢迢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尽量维持着平缓,“不吸出来你会难受。”

谢仰青冷哼一声,他往后一倒,腿随意地搭谢迢肩头,好像把谢迢当垫脚的一样,他漠视过谢迢,“得了,你随意。”

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得势样。

下一刻,谢迢大力地握着谢仰青脚踝,接近要捏碎似的,疼得谢仰青“我操!”一声。一瞬间的事,谢迢把谢仰青的腿抬起来,掐着谢仰青的腰,两个人体位变幻,谢仰青坐在谢迢身上。不倚不偏,水潋潋的逼穴隔着布料,正正好好骑在谢迢鼓腾腾的裆部,谢迢的宽掌抓住谢仰青的臀肉,掌心促狭地揉捏。

他遂心应手撩起谢仰青的上衣,乳肉小小的微鼓,奶香味浮在莹白馥馥的胸膛,谢迢埋头进去,含着乳首啃食,像是在饮血啖肉一样大力。谢仰青的五指攥紧谢迢肩膀上的布料,褐红色的乳首越嚼越是水色滑亮,似一颗盘过的玛瑙珠。谢仰青被畅快感激得失神片刻,谢仰青的奶子小,所以奶液也少,吸完了轮到下一个,两边都被啃得满是牙印和吻痕,痕迹深得好似要咬掉这块肉。

同时谢迢扣住谢仰青发抖的腰,硬起的鸡巴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怼在红淋的逼穴上乱磨。挑开贝肉,微微进入,磨得谢仰青下意识夹紧腿。

布料被水液浇湿,贴在鸡巴上,让鸡巴的青筋都能被感受,抵在嫰湿的逼口跳动。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磨得水液淙淙下坠,却不进入。谢迢最后捧上谢仰青的脸,对着谢仰青已经因为情迷意乱而迷蒙的双眼,他说:“晚安。”

谢迢真就吸完了奶就起身,给谢仰青穿上裤子,转身出门。

谢仰青半天才冷静下来,夜风吹透得他双腿间糊开的淫液,发凉,他慢慢起身,站了许久,忽然踹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怒骂,“妈的!”

他拿起手机,明戎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他没接到,明戎知道他不爱听语音,直接打字和他说:仰青哥,别不理我,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来……

看着看着,这时那边又递来一个消息。

明戎:哥,在忙吗?

谢仰青深呼吸,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明戎那么黏人,正常人一通电话打来就不打了,他呢,十几通,甚至有点……他舌尖舔了舔牙,想着那个字眼——病态。他想,这一屋子都什么人啊,回了个消息过去。

谢仰青:我没事,刚刚有事情,你咋了

明戎那边窗口跳得飞快。

明戎:那就好

明戎:小狗仰头看

明戎:想你了

明戎:我实习不是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

谢仰青: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赶了一天路还不休息

一来二往,才算结束,谢仰青自己情绪都没安定好,又要安抚明戎情绪,虽然这个安抚非常简单,就好像敷衍一样回好了好了。

电话挂了,他自己慢慢走到床边,半刻后,却先把藏起来的一大堆道具翻出来。

他在一大堆狰狞、明明熟悉却又因为是他在用而感觉陌生的道具里最终挑了个假鸡巴。

黑黝黝的假鸡巴被衬出一层油亮的光,他坐在床边,腿分开,扩张都没扩张就把鸡巴顶端舔上水淋淋的逼穴,他睫毛颤抖,潮湿的气息从鼻尖卷出。

白嫰的贝肉、红猩的逼肉,吞咽、翕张,寸寸吞下狰狞的假阴茎。白、红、黑,颜色对比犹如冲人视线的油画。他手指发白地攥紧,自己玩着自己的逼,慢腾腾蹭着子宫,破都不破开。他玩了许久,手发酸,才玩到得被单潮答答的,腿根潮红,水亮蜿蜒一片,他呜咽,逼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大口大口的骚水,似乎高潮,又似乎没有,越发难捱。

只余一滴汗从鼻尖滴落。

接下来几天,谢仰青都很少和谢迢说话,谢迢照常对他,或者说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从前,一点疏离,冷眼旁观,连每晚去谢仰青房间给谢仰青上药也是,例行公事一样,沉默地度过。

有时谢仰青和谢母谢父谈笑,插不上话的谢迢在一边默然;有时只剩下谢仰青一个人时,他自己在游戏室,和楚亭山或者明戎打电话,把谢迢隔绝在外;更多时候谢迢在不远处看着谢仰青,谢仰青自己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

直到谢仰青走到谢迢面前,不耐烦问:“做不做。”

这时是在客厅,该出门的出门,该工作的工作,诺大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谢仰青迫不得已的,因为app限定的三天发情期快到了,在以前他从来不需要忧愁,现在这里只有谢迢,他只能依靠谢迢。

谢迢坐在最角落的小沙发,谢仰青俯视他,两个人眼神对接上,霎眼之间,谢迢眉眼一动,直勾勾盯着谢仰青,半刻后,他一点头,“好。”

好是什么回答?谢仰青翻了个白眼,打算转身回房间去,不曾想谢迢拉住他的衣角,把他拽回去,他坐上谢迢的大腿时浑身一颤。

阴蒂环把他饱满的女蒂往里压,他急促喘出声,谢迢的手慢条斯理钻入他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漉漉的内裤,一手黏滑甜腥。

谢迢慢慢说:“我不应该不告诉你这件事。”

他一边说,手指勾住阴蒂环,温吞地在上面打转,又在肉缝间撩拨,摩挲,一点点挤入,薄粉滪滪的逼穴才几天没肏过就紧得两根手指难进去。

谢仰青想冷笑,冷笑出来变成厚重的吐息,他的腰难耐地发抖,他蜷起来,快感温吞又来势汹汹,很快弄湿了谢迢的指缝,令谢迢捧了一手甜腥的骚水。

谢迢手搭在他后背,又说:“和解吧。”

谢仰青沉默不语,谢迢的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勾到他浅浅的宫口,把弄一样钻凿,扒拉肥腻的嫩肉,隐隐的噗呲水声流动着,谢仰青爽得垂下的脚忍不住勾起、垂落,颠来倒去。

对谢仰青来说,谢迢的服软和口中的和解像个通知,他在心底骂,妈的,傻逼,去你的和解。他又自觉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场景说这话得罪谢迢的结果——要么是被操死,要么是谢迢不理他熬到发情期然后被操死。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骂。

谢迢双指撑开薄红软紧的逼肉,逼水蜿蜒地糊满微张的肉缝,顺势挤入法,简直是胡乱抽插。

“停,你这手活……”谢仰青无辜地转眼,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被这眼神一勾,沉默片刻,开始哄道:“乖乖,勾住那个环,摸摸阴蒂。”

谢仰青双眼在镜头下显得朦胧,他摸索到肥肿的肉蒂前,吞咽下唾液,食指穿过阴蒂环,楚亭山指挥说:“揉一下,揉大力点。”

谢仰青哪里敢大力,脂红肿翘的阴蒂被温吞地揉摸,但再温吞他的逼水还是淙淙下倒,床单湿了小块,谢仰青脚趾一勾一蜷,哼唧出声。楚亭山继续道:“应该给你配个金眼黑曜石,这样漂亮……走路的时候还能磨一下,全是水,手一勾就能拽住你的逼,小母狗就不得不一边流水一边被拽着爬,谢仰青,你说是吧?”

谢仰青喘起粗气,嗯一声,手紧张地一勾,扯起自己的阴蒂环,肉蒂拉成红玉一样的肉条,他猝然回神,“唔呃……!我操……”

楚亭山笑声低低,“小骚母狗,你流了我满手水,疼吗?不疼吧,还是爽更多点吧?乖乖,摸大力点,尿孔那根东西,摸到了吗?用这个玩。”

谢仰青表情恍惚,偏生越恍惚越听话,一手的水。他逐渐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肉蒂,腿根发抖,又捏住尿孔里困了好久的尿道棒,嫣红的孔窍被翻出嫩红的软肉,他泪眼婆娑地小幅度向里推,巨大的快感让他的窄腰发抖。尿孔酸麻,谢仰青一边揉,一边带着哭腔骂,“……楚亭山……唔呃…你特么混球。”

楚亭山现在正握着自己鸡巴搓,被谢仰青那么一激,他嗤笑一声,回道:“流水弄自己的骚逼是谁?乖乖,你自己这个小母狗样,就应该戴着项圈养家里,给肉逼连个锁链,让你哪都跑不掉,你说对不对?养家里肏,操死你就好了。”

指缝里滴落水,拨开肉贝,穴口翕张,蓦然吐露出一泼清澈的水液,泼得肉缝粘糊,水丝勾连,像是尿了般床单潮痕一片。

接着,不断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精水,淅沥落在小腹上,他刘海湿淋,鼻尖滴水,全身湿透的模样好不淫荡。

谢仰青失神地瘫在床上,手也失了力气。这是他法,又急不可耐。贴着唇亲,叼着舌吮,牙齿嗑过舌尖。谢仰青被这极致粗糙的吻弄得忍无可忍,主要是又疼又不爽。他干脆在明戎唇上咬一口。明戎闷哼,谢仰青双手撑在明戎肩上,化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把明戎的节奏勾来,吻得绵长,唇齿交融,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明戎单膝跪在沙发前,抬头仰视谢仰青。谢仰青喘气,眼光微动,唇瓣红亮,正抬手随意地一拭,明戎看得愣愣的。

谢仰青低头,和明戎对上眼,他眉扬起,笑出哼声,笑话明戎道:“吻技真够烂的,实在不行,付费给我,我好好教你一下。”

明戎盯着他,觉得他这样像是挑拨,很熟练,如同他的吻技一样,一想到这里,明戎瞬间又皱起眉头,郁闷起来,上去揪谢仰青的衣角,说:“你刚刚提什么女朋友,你想赶我走?”

“说得那么可怜干啥。”谢仰青大翻白眼,明戎说:“听上去就好像要赶我走一样。”

“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

“不好笑。”明戎说。谢仰青有些无语,他往后坐,赤裸的脚勾勾明戎的膝盖,“你起来行不行。”

明戎依然半跪在那,目光灼灼地盯着谢仰青。谢仰青更无语了,他法地肏弄起他那口软湿的肉逼。

明戎边操,边把谢仰青上衣向上推,青红的吻痕呈在明戎面前,肩膀上,两个牙印相对。一边是陈旧的,浅浅一道;一边是新生的,凹陷处泛着红。明戎眉皱起,他低头,沿着这些痕迹吻,好似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

乳尖被吸吮,咬得发亮,小小的乳肉留下了许多牙印,吻痕被更重的吻痕覆盖。谢仰青要是还清醒大概会骂明戎这个狗逼,单独相处就耍横。

明戎一路咬到脖颈,脖颈没有痕迹,谢迢不会把痕迹留在能被别人看见的地方让谢仰青为难,但明戎咬住了,留下牙印,犹如对猎物的标记。

沙发的软垫起伏,谢仰青的交合处挂满了水丝,逼口被撑得半透浅粉,痉挛地吃紧明戎的鸡巴。谢仰青又哭又喘,明戎顶入子宫时他拔高声音急促地啊一声。

沙发上铺满了谢仰青高潮的水液,明戎低头看着这些水液,带着谢仰青又滚到了地上。明戎大开大合地操,却很依赖地把脑袋贴谢仰青胸腔上,听着那的心跳声。

没几下,谢仰青牵着明戎的衣服,哭着求饶,“我想尿……好酸…”

“仰青哥,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明戎牵着细链,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起来,每扯一次谢仰青就抽一口气,他细细声带着喘,“明戎…求求你……”

明戎每扯一次,他都酸得想蜷起来。明戎眨眨眼,上去亲谢仰青,他摸到尿道锁,小心翼翼地抽离,太小心带来的是更过度的折磨,小小的尿孔被蹭得酸涨,谢仰青摇着屁股想退后,明戎怕伤到他把他按在原地。尿孔收缩,霎时涌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淅淅沥沥落在地面,谢仰青已经无法控制这个尿孔,尿孔便一直淌水,弄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潮吹,他后知后觉了羞耻,直愣愣地看着湿漉漉的逼穴,他的雌穴吞咽着鸡巴。

这一刺激,连带着雌穴也收紧,深吞入明戎的鸡巴,明戎闷哼一声,呼吸越发厚重。他缓缓磨过宫颈,他猝然往深处顶。爽得谢仰青双腿收紧,夹在明戎腰上,明戎吐出一口气,精液灌入谢仰青的子宫内,却还不罢休。

迷糊间,谢仰青猛然察觉雌穴里的鸡巴一跳,激烈的水柱撑满他的子宫,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红腻的宫肉含满明戎的静水和尿液。他的小腹撑起,像是怀了一样。

谢仰青一个恍惚,被撑得哭出声,好一会他意识到了明戎又往他子宫里尿,他软绵绵地抬手,往明戎身上锤了一拳。

明戎接住他的拳头,把他往怀里抱,谢仰青很不甘心地一张嘴,叼住明戎的衣服。明戎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拍了拍谢仰青的后背,小声说:“仰青哥,你夹着我好爽。”

谢仰青一听这话,一低头,拿脑袋去顶明戎肩膀,嘴里骂骂叨叨:“你有病啊!”

奈何谢仰青哪都是软的,这一看像是在往明戎身上蹭。明戎捧着谢仰青屁股把人抱起来,眨眨眼,低头用下颚蹭蹭谢仰青发鬓,他想了想,说:“没错,我有相思病。”

谢仰青:“……”

谢仰青嫌恶地哑声说:“你咋那么土。”

明戎抱谢仰青像是抱小孩一样,让谢仰青的腿卡他身上,起身时谢仰青下意识抱住明戎,明戎听着谢仰青的回话再看谢仰青这不得不依赖他的样子。他眼一弯,把眼睛都笑没了,明戎说:“因为你说我有病,土也算一种病吧?”

谢仰青:……

明戎把谢仰青抱到房间附带的浴室里开始清理,清理完谢仰青倒在浴缸昏昏欲睡,明戎把谢迢的电话挂了,才折回来捏捏他的脸,小声问:“哥,拖把在哪。”

谢仰青唔一声,眯着眼回想,摇摇头,含糊说:“你去问周姨。”

明戎点点头,要把谢仰青抱出来,结果谢仰青忽然睁开眼,他自己坐起来,眉头一拧,猝然转头和明戎说:“明戎,你把你东西收拾几件,我们今晚就走。”

“那么急呀?”

谢仰青扶着明戎的肩膀,站起来,披着浴袍,步伐虚虚地往房间去。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气道:“别问我,问你自己!”

明戎很无辜,谢仰青心想,还不是你他妈在谢迢面前干出那事,现在不跑,谢迢一回来铁定要把我扒掉一层皮。

谢仰青与明戎二人前脚走,谢迢后脚回。谢迢一下车,几步之间,他步伐一顿,停在一个空车位前——谢仰青常开的那辆车不见了。

谢迢眉抬起,上了电梯,一楼的保姆房里,周姨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谢迢停在外边,声音缓下,问:“周姨,青青是不是出门了?”

周姨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小青刚下去,您找他吗?”

谢迢摇摇头,道了声谢。

项词家的那块地在郊区,有山有湖,山腰还有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于是由项家投资建成了一个从湖一直延到半山腰的度假庄园。近些年和几家又合作建了条供给拉力赛的赛道,举办过几场大型的赛事。从谢仰青家里去往那处也要一个多小时。

谢仰青并没有直接去庄园,他终于想起来了明戎是客,自己应该尽些地主之谊,他坐在副驾驶上给明戎调好导航,说:“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吃了。

两人在平时谢仰青爱去的广式茶楼喝起了晚茶。

谢仰青兴致勃勃点上一桌子点心,之后有些显摆地给明戎推几笼他爱吃的,像个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好东西:“试试,特别好吃,我吃遍这地方才吃出这个最好吃的茶楼。”

明戎没看点心,只看谢仰青把泡好的茶水提起,洗过碗筷,他看着,半天才依依不舍移开目光,把椅子和谢仰青挪近点,他问:“那你喜欢哪些?”

“你说呢?”

明戎扫了一眼,诚挚说:“都喜欢。”

“算你懂我。”谢仰青冷哼。明戎和谢仰青相处了几年,也算了解他的习性,不喜欢的一点不沾,完完全全不愿意委屈自己。谢仰青给明戎倒上茶水,他忽然拍拍明戎的大腿,和明戎道:“我刚刚想起个事。”

明戎默默看着他,谢仰青说:“你知道吗,接人茶还有礼仪,比如你对我要这样。”

谢仰青右手握成拳,朝下,在餐桌上点一点。他斜眼看着明戎,挑眉,明戎长长地噢一声,学着谢仰青的动作叩着桌子。然后正襟危坐注视谢仰青,一副等夸的模样。

谢仰青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的乖儿子,你的长辈礼我收下了。”

明戎无言片刻,谢仰青促狭说:“乖乖,你咋那么听话呢。”

明戎在餐桌布下的手捏住谢仰青的衣角,他小声,“你不是就喜欢听话的吗。”

谢仰青沉默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诚恳的明戎。然后他打起了哈哈,直接给明戎碗里夹了块点心。

二人吃罢,谢仰青干脆指挥明戎去庄园。

谢仰青有会员,外加还有邀请函,直接入住即可。等安定下来,他才发现谢迢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在聊天软件上,两个直接打给手机号。期间楚亭山也来找过他,发来一张截图。

截图是谢迢问楚亭山:谢仰青找过你吗?楚亭山回答:没有。

楚亭山说:你得罪他了?

谢仰青看着这截图就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他拧眉回复:他发疯

半天他又补句:你别和他说我找你

明戎今天赶了一天路,到谢仰青家也只是做爱后简单给自己清理一下。他从浴室出来,去谢仰青的房间,发现他已经倒在床上,抱着被子,蜷得睡成一团。明戎看了半刻,愣愣在心里想,像只小动物似的。

明戎爬上小动物的床,拿自己的被子给谢仰青盖上。谢仰青大抵早就察觉到冷,自觉往明戎这边靠,明戎一顿,嘴角翘起,他顺势环抱谢仰青的腰,把脑袋往谢仰青脖颈间贴。

谢仰青一夜好眠,一大早工作人员打电话给谢仰青确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明戎去试车。明戎并没有自己专属的赛车,他平时比赛都是靠着俱乐部车队。谢仰青倒是有,因为这里有个赛道,所以庄园附近有几家赛车俱乐部。谢仰青十八岁高考完时,自己出钱买了台,存在俱乐部那,由他们负责帮忙改造维护和管理。

不过谢仰青开的次数屈指可数,赛车的存在好像只是为了圆他一场梦。

明戎比谢仰青醒得更早,一身汗地从外边回来,谢仰青直勾勾看着他:“你干什么去了?”

明戎反问:“仰青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呀?”

“那你想得太美了。”谢仰青刻薄道。

“嘴巴一点也不留情。”明戎嘟囔,他在谢仰青面前把上衣褪去,露出沾了汗的一层薄肌肉。匀称、漂亮,谢仰青望着,喉结上下一滚。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吞咽唾液的谢仰青愣住了,他立马别开脸。明戎继续晃,晃到谢仰青面前,“早上运动,有助于思考。”

谢仰青猛地站起身,转身到衣柜面前,一点目光也不给明戎。明戎继续跟着他,戳戳他腰,谢仰青一缩,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我想吃你鸡巴。”明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谢仰青坐在床上,明戎跪在他身前,他握着谢仰青还残留晨勃的性器,上下撸得更硬。明戎蹭了蹭,低头含住,谢仰青呼吸一沉,明戎的舌舔开马眼,肉腔吮起来,谢仰青唔出声音。

这声音小小声,像是长长的丝,牵住了心脏。明戎上手,勾住谢仰青的环,摩挲红润的肉蒂,肉粒此刻像一颗别在肉逼上的樱桃,他揉捏起来,谢仰青立马晃起腿想把他踢开。

“你别动那!”谢仰青恶狠狠说,明戎嘴上大力一吮,把谢仰青性器含到深处,谢仰青嗯一声,失去了语言。明戎的剩下的手指捏住尿道棒,缓缓抽离,又向内推,敏感脆弱的小口,殷红的肉翻出又内推,红淋淋的,谢仰青的大腿根绷紧,白软软的腿根瞬间浮上一层蒙汗的欲色。

吮吸、吞咽,明戎的口交没有技术,是更单纯直白的吸,但是也足够让谢仰青头皮发麻,没几下就交代在明戎的口腔内。谢仰青失神地看着明戎,明戎正舔唇,舔去唇角的精水,抬眼和他目光恰恰好好对上。明戎直直望着他,不加掩饰地侵略性,好像是攻城弩搭起的箭,直勾勾射来。

但眼神只出现一顺,明戎低眉顺眼道:“仰青哥,我鸡巴疼,你给我也舔舔可以吗。”

谢仰青:……

于是体位变换,明戎坐在上头,谢仰青跪在下方,含着明戎那根大到含不进去的浅色鸡巴。明戎期待地低眼看着,谢仰青含着顶端,一脸为难,明戎说:“舔舔嘛。”

他便伸出一点点舌尖,从头到尾舔过,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蒙得谢仰青晕乎乎的,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里谢仰青敞开的逼口淌落下几滴水液,他不自觉地舔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明戎闷哼出声。

但再卖力他的口交技术还是烂,没有谢迢这样的逼迫,他半根都含不进去,也就只有明戎会耐心等着他舔。

明戎向下看,这个角度,谢仰青的双颊鼓鼓的,像只仓鼠。再更下方,肉逼早变得水淋淋的,流光的水色下坠。他不动声色踩上去,把环顶入肉蒂里,脚尖顶入分开的逼口中,谢仰青一僵,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给明戎撸,纯纯含深,脸颊一鼓一鼓地吮吸。

明戎踩完,又勾着环,扯了扯,肉红的阴蒂拉长,谢仰青浑身颤抖,闷闷地呜咽几声,依然哆哆嗦嗦吃明戎的鸡巴。几次反复,谢仰青屁股忍不住跟着脚尖晃动,到最后他不踩了,湿漉漉的脚面,全是谢仰青的逼水。谢仰青眼尾噙泪,明戎轻轻按着他的后脑勺:“哥,自己来。”

自己来的谢仰青跪坐在明戎脚面上,肉蒂带着环,还有被抽出一点的尿道棒,在明戎的脚面上磨,硬物咯得嫰肉水红,而谢仰青浑身颤抖,分开的逼口吐出大片大片水液,粘稠的水丝连在二者间。

不知多久,明戎才抵着谢仰青喉口射出精水。呛得谢仰青直咳,明戎见谢仰青反应那么激烈,立马蹲下去,顺着谢仰青后背。

谢仰青咳个不停,又恰巧来了电话,明戎伸长手替他拿来,一看电话提示,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项词。

项词?谢仰青眉一动,流露出诧异。他与项词的私交寡淡到上一次接触是在去年。

也是暑假,谢仰青来庄园看自己寄放在这里的车改装进度。谢仰青当时在休息厅的角落坐着,桌前是一杯咖啡,对面是位高挑张扬的小美女,二人在你来我往里相谈甚欢。

他一边给人用餐巾纸折玫瑰花,一边笑谈自己喜欢咖啡加奶时,项词推开门。他大概匆匆赶来,一身处处精致的正装显得凌乱,连垂在额边的碎发也翘起几丝,呈出匆匆忙忙。

他推门的阵势大到把谢仰青的目光也吸引去了。谢仰青扫过一眼,心想还挺巧,便收回目光。

项词环视休息厅,最终把视线定在谢仰青的方向。他的这个注视停留许久,谢仰青只顾着和女孩调情,全然未注意,等项词走到他身边,他才后知后觉。

项词迤迤然停在谢仰青身边,他目光一斜,偏头,忽地笑起来,项词熟练地撑在谢仰青肩膀上,熟络道:“噢,谢仰青啊?今天有空来这,弟妹不管?”

高挑的女孩眉一扬,似笑非笑看向谢仰青,“你就是谢仰青?”

谢仰青还没来得及扫开项词的手,他颔首,挑了个笑出来,正欲答话,结果这份得意还没享受完。下一刻女孩直接站起身泼了谢仰青一身咖啡,口中骂道:“贱人,这杯水是我替宋幼泼的。你对她干出那档子事,还敢跑我面前?你当我眼瞎不认识你?”

谢仰青:“”

谢仰青不着调地腹诽,你好像确实没认出我。等女孩拍拍手仰头离去,谢仰青才回过神,塌下脸色,挂不住地对项词骂:“我操,你毛病啊,项词你发神经?”

项词愉悦一笑,他把纸巾抽出来给谢仰青擦脸:“我们那么久没见面,我一来就怪我头上?是你欠的情债太多了吧。”

“不怪你怪谁,别叽叽歪歪了,给我整干净点。”谢仰青咬牙说,他恼怒地扯过项词的正装外套,直接把头发上的咖啡液往上蹭,

项词乐得没忍住笑出一声,“行了,小少爷,都听你的。”

“你有种再叫一下看看。”谢仰青拉住他衣角,泄愤似的大力一扯。

那天车没看成,谢仰青在项词的度假小别墅里先洗漱整理一番。他把项词的新衣服穿回家后就再也没还过。

此刻谢仰青略一思索,指尖叩落,将电话接进。他一直没搞懂项词在想什么,但只要不是毕露的恶意,他都乐得和人嘻嘻哈哈。

“你愿意接我电话了?”这话一出,明戎瞬间把目光锁在谢仰青脸上,谢仰青拿着手机转头起身,往洗手间方向,声音轻细,嘶哑得不行,“要不要脸,你啥时候打过电话给我。”

那边顿下来,跟着话锋一转,直言不讳问:“我听说你带了个男人来?”

明戎跟在谢仰青身后,显然也听见了这句话,他手伸长,搭谢仰青肩上,谢仰青倒没什么反应,沉默一瞬,“是啊,是朋友,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破产了要问我借钱吧?”

“想多了,我来提醒你,你的试车时间在上午,别错过了。”

“噢。”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呼吸之后,项词说:“你朋友要不要带来见见?我今天上午就在俱乐部那边。”

“是得见见。”谢仰青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早有这个心思,这想法就和炫耀自己最优秀的作品一样。明戎俯身把脑袋置在谢仰青肩上,他小声唤:“仰青哥。”

话又停在此处,谢仰青眼珠子斜到明戎身上,项词道:“那行,我等你。”

“你别给我添乱就行。”谢仰青说。明戎和谢仰青现在两个人站在洗手台前,一个目光漫不经心地打电话,一个看着镜子里的二人。

明戎注视着镜面,谢仰青的眼尾泛红,湿意点点,大概是呛出来的,平白使他多了一分好欺负的感觉。明戎放置在腰窝上的手悄悄往下探,谢仰青目光垂落,明戎的小动作在他眼皮子底下暴露无遗。这让他一下子想起上次和谢迢那事,起了后怕,他匆忙道:“剩下的再说吧,先挂了。”

谢仰青话说完径直切断通话,半点说话的机会也不给项词留下。他转头抓住明戎的手,瞪向明戎:“你干什么?”

明戎抬头,捏捏谢仰青耳垂,“我想帮你。”

他说完,行云流水地摘下细细小小的耳钉,换上惹眼的金乌色耳环,黑白相映,白皙的更白,乌金的更乌。谢仰青收回目光,随着他动作低下头。

俱乐部的玻璃窗正对着赛道的其中一截,几辆赛车飞驰,拉起了灰灰朦朦的尘尾,轰鸣声隐隐约约。

项词的目光从玻璃窗移到门口,谢仰青和一个他不熟悉的面孔并肩跟在侍应生的身后,被一路指引到项词面前。项词第一眼就看见那款式一模一样的单边耳环。白黑两色钉在二人耳垂下,如同在昭示什么。

他眼一跳,谢仰青已经停到他面前,古巴领的宽松衬衫与休闲裤,搭个墨镜,完全一副度假的模样。谢仰青把墨镜一摘,低头俯视项词,项词的目光落在谢仰青身后。

“不介绍介绍?”项词微笑道,谢仰青目光落在项词的对面位置,把墨镜叠起别在自己衬衫前,依然站着,明戎先一步开口,他对着项词颔首,“明戎,戎马的戎。”

项词目光漠不关心地扫过他,再看回谢仰青,“我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谢仰青扯扯唇角,前一步立在明戎面前,开口道:“他是外地来找我玩的,我舍友,很好的朋友。”

他一副护崽的感觉,明戎垂下眼站在谢仰青身后,他本身又高又板正,微微低头被谢仰青护着的模样,显得像个失落的流浪犬。项词来不及说什么,谢仰青便转头招来工作人员,没理项词,只把取车事宜都交代给明戎。明戎点头,等谢仰青说完,他看着谢仰青眼睛问:“你不陪我去吗?”

“多大了?小屁孩上厕所?这都要人陪?”谢仰青眼一斜,明戎瞟过一旁的项词,项词插嘴问:“你怕什么?”

明戎没顾项词,对上谢仰青的目光,道:“我第一次来,不熟悉这里。”

“滚滚滚,有人带着呢。”谢仰青转回头面向项词,项词对明戎挑衅似的挑眉,明戎本来垂下的眉在谢仰青转身后瞬间抬起,他目光横过项词,转身跟着工作人员离去。谢仰青调整好姿势坐下,项词忽地开口:“他是你男朋友?”

谢仰青一哽,斩钉截铁道:“不是。”

“那至少关系不一般。”

“你什么意思?”

“谢仰青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项词扯出一个颇具嘲讽意味的笑,“喜欢这款?没看出来。”

谢仰青抬手,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耸肩,“玩玩嘛。”

项词视野转到窗外,窗外恰巧驰过一辆车,漂亮的甩尾,甩出一迹胎痕,接着是一轮完美的八字绕环。谢仰青的车改得花里胡哨的,各种颜色碰在一起,尤为显眼,行驶在赛道上任谁都能认出来。项词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辆车是谢仰青的。项词反问:“真的?长得漂亮、爱吃醋、学习好、在床上主动、会开赛车,是他吧?”

“”谢仰青没反应过来,眉头拧一起,项词当他默认了,用笃定的语气道;“你喜欢他。”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不喜欢。”谢仰青这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在群里开玩笑说的话,还没细想为什么项词记得那么清楚,他忍无可忍骂道,项词睹他一眼,“你多久没处下一个了?”

谢仰青想不出反驳的话,他总不能说出自己的境遇,项词冷嘲一笑,“骗哥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气氛骤然冷下,谢仰青也不知道项词的气从哪忽然冒出,他憋了半天,只憋了一句话,“我真不喜欢。”

声音落下,项词徒然起身,一点招呼都没打,转身便离去。

明戎把车开回停车处,项词已等候多时,他坐在门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心不在焉地看手机。明戎从车上下来,目光一点也没给项词,他经过项词往门外走去时,项词猛然开口,“明戎是吧。”

明戎脚步停下,偏头,“有事?”

项词冷眼打量明戎,他徐徐起身,慢慢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项词那么大阵势,却问出这样个普普通通的问题,对明戎而言有些大出所料,他愣了下,仔细思索,诚恳回答:“那至少三个月。”

而这个回答也让项词断了声,他顷刻无言,明戎收回目光,项词再道:“他说他不喜欢你。”

这句话让明戎本来要迈开的步伐顿下,明戎深深一呼吸,冷静说:“然后呢。”

“你很喜欢他吧?”项词得寸进尺地嘲弄道,“你配得上他吗?”

“你说得算吗。”明戎嗤笑,“咸吃萝卜淡操心的。”

“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太对这个关系太有希望,谢仰青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们有没有未来你不知道吗?”

这一席话过度锐利,像是一把刀,血淋淋地划破所有感情上的幻想。

明戎拳头猝然攥紧,他冷冷睥睨项词一眼,项词看明戎听进了自己的话,也不欲纠缠,正打算转身。只是项词没想到,电光火石间,明戎的臂肘已经抬起,他往项词胸前肋骨上招呼。事情都在一瞬间里发生,项词没来得及反应,被揍得下意识蜷起,痛得他闷哼出声。

项词忍着疼,也不甘示弱地反身把拳头往明戎脸上招呼。明戎专往又疼又难留痕的地方下手,相比之下项词手段则嫩上许多。他想把明戎耳垂上的耳环拔下,明戎有所察觉一样头一歪,项词便泄愤似的抓哪揍哪,直往明戎脸上揍。顷刻间,两个人缠打在一块。工作人员们被这一幕吓得俱是一愣,等项词怒叱一声:“愣着干什么!”一伙人才匆匆忙忙将二人分开。

明戎眼色阴沉地注视项词,项词疼得要人搀扶才能站起,他冷汗直淌,一抬头对上明戎那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冷笑便止不住浮现,“就只是这样?谢仰青能看得上你?我要是想对付你,可不止你这点手段。”

明戎深呼吸一口,目光剜过项词,工作人员死死摁着明戎的拳头,还在劝慰他冷静。他双手一挣,冷冷开口:“松开。”

工作人员不敢放手,明戎吐出一口气,别开目光,语气缓下道:“我要回去找我朋友了。”

项词嗤笑一声,两个工作人员这才连忙松开他。明戎得了自由,却看向项词,猝然对着他挑出个笑,“很可惜,求而不得的不是我。”话落,他干净利落转身,项词瞬间目眦欲裂,盯向他背影。

谢仰青一转眼,便被明戎脸上的肿红吓了一跳。明戎两边脸明显不对称,左唇边肿了一片。他眼睛瞪大,问:“你咋了?”

明戎站在他身边,抿着唇垂下头和谢仰青对视。谢仰青试探,“你智齿发炎了?不会吧?”

明戎蹲下来,仰头和谢仰青对视,姿态低下,人明明长得人高马大,此刻在谢仰青面前无端流露可怜。他闷闷说:“和你朋友打起来了。”

“啊?”

明戎轻说,“疼。”

谢仰青一阵无言,连忙招来侍应生,要了个冰袋。谢仰青好声好气问:“项词?你们咋打起来了?”

“他骂你。”谢仰青一听乐了,“他怎么骂的,不对啊,他要骂都当我面骂的。”

“他说你看不上我。”明戎颇有怨念地说,“你怎么会是看不上我的那种人。”

“你说得对。”谢仰青点点头,侍应生很安静地放下冰袋,谢仰青和人道了声感谢,拿起往明戎脸上敷,“那怎么能打起来啊。”

明戎不说话了,握住谢仰青抓着冰袋的手,头一歪,如同和谢仰青手心相贴,他静静地垂下眼。谢仰青问:“咋不说话了?”

他仍旧沉默,谢仰青自顾自开始道:“但他确实讨人嫌,还嘴贱,也就比楚亭山差了那么一点。认识他那么久了,他就没变过,现在还处处针对我。”

明戎眼皮一掀,谢仰青下结论说:“综上所述,你打得好啊。”

但明戎面色依然没好转,他直勾勾盯向谢仰青的眼睛,看得谢仰青心下莫名发虚。半刻,明戎转开眼珠子,起身,冰袋都不要了,发出一声嗯,扭头就走。

谢仰青莫名其妙,他想,还哄不好了这是。

他第一次见识到明戎有脾气,明明两个人以前做朋友时,大部分时候都是明戎顺着谢仰青的心意。

连最忙的那段时间也是,那时候明戎被俱乐部推着到处飞,有一次谢仰青和大学那边的二代们吹嘘自己捧出个赛场手,而明戎第二天便要赶往另一座城市。谢仰青也还是带着酒气打电话给明戎,漫不经心道:明戎,来,我带你见见朋友。

明戎打车匆匆赶来,和所有人打招呼,屹在谢仰青身边。

谢仰青那时已经浑身酒气,搭着明戎的肩膀,醉得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只是拍拍明戎脸,轻佻道:“乖啊。”

说是见朋友,更像是炫耀,遛出宠物狗,为自己长面子,连那句乖也像对狗说的。

但明戎也不生气,弯着眼,扬起笑,喊谢仰青一声:“青哥。”

即使那样他也不曾不满,此刻又为什么对他发火?

谢仰青想不明白。

谢仰青点好餐回套房,套房的客厅没有人,他在房间环视,试探性一唤,“明戎?”

没人回应,他往厕所去,却听见了隐约的说话声,明戎的声音沉沉,很干脆地说道:“不。”

谢仰青鬼使神差地更近一步,竖起耳朵在那听。明戎道:“我明白。”

大抵是在和谁打电话,明戎的声音停顿了长久,“不,我不……”他欲说话,却被堵住喉咙。

“但我自己……”模糊的声响打断了明戎的话,谢仰青眉一挑。

“够了,我说了——我说了,我有自己的打算。”谢仰青听见明戎骤然爆发的声,谢仰青琢磨自己是不是误入上级规训py时,又听见明戎的声音刻意压制一样,慢慢缓下,“这个项目我……”

话未道尽,显然有人夺过了他的话头,脚步声响起,辗转在小小的卫生间中,谢仰青能听见明戎的呼吸声又深又重,有那么一瞬化作了动物的嘶鸣。谢仰青听得奇怪,这时,脚步蓦然断开,连带着虚虚的声响也截失。

电话被挂断了。

啪,有什么被踹翻在地,接着水声哗啦哗啦坠下。谢仰青慢慢往后退,准备转身迈步,门被猛然打开,二人面面相觑。

眼前的明戎刘海微湿,脸上挂满了水痕,睫毛也湿得纠缠在一点点的亮色里,豆大的水珠子如同眼泪一样顺着脸上锐利的曲线下滑。

谢仰青他没见过这样的明戎,犹如困兽,满脸戾气,在看见谢仰青那一刻,又像穿山甲一般,鳞甲缩成团,脆弱、恨意,一下子往里蜷,只留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但他又好像太累了,蜷都蜷不干净,还留了那么一根尾巴,在眼睛里,若隐若现的亮,让谢仰青控制不住地向那看去。

然后谢仰青指指被明戎挡住的卫生间门:“你让让?”

明戎静默一瞬,从卫生间出来给谢仰青让步。二人擦肩时,谢仰青抓住明戎衣角,冒一句,“我要上厕所。”

明戎:“……”

谢仰青光着屁股坐在坐便器上,长条条的腿分开,一只手埋在他双腿间,笼住他红翘的肉蒂,直揉得滚烫,揉到谢仰青腿根发抖,握在明戎肩膀上的指尖发白。

红淋淋的贝肉颤颤巍巍张开,如同被撬开壳的贝蚌,从中溢出亮莹的水意,只一顺便将指缝滚湿。谢仰青舒服地眯着眼,他呼吸渐重,嗯哼几声。明戎眼一抬,忽而开口,“仰青哥。”

“唔?”谢仰青抬头,明戎凝望着他,不再有下言。他松开手上的劲,忽然索然无味似的,把尿道锁中间的管抽出,匆匆结束了这次排尿协助。

谢仰青满脸茫然地看着明戎起身,“不做?”

明戎觑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当初定的套房有两间房,只不过明戎和谢仰青一直是睡一起的,但今夜却难得的分床睡。谢仰青窝床上给明戎发明天的比赛需知,明戎也没有回复。

谢仰青再傻也知道明戎这是在发脾气。

他转念点开了楚亭山的窗口,楚亭山给他发的消息还有各种小玩具截图,被他一一无视。

谢仰青直奔主题道:明戎和我闹脾气,咋回事啊

楚亭山秒回了个问号,谢仰青同样扣个问号

回去。

谢仰青:你扣啥问号

楚亭山:你和他蜜月旅行,我怎么知道咋回事

谢仰青:狗屁,不是这个,明戎生气了,怎么办,我好像没干什么

楚亭山:看看记录,喜欢哪个,一个问题挑一个

谢仰青无语凝噎,再次刷新对楚亭山无下限的认知。他暗暗骂,真是又没底线又败类的。但他得罪了谢迢,他至今没回谢迢,谢迢除了那三个电话也没有其他的讯息发来。

想到此处,他往上划,细细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意。

谢仰青:回复图片好看,看上去很好玩

楚亭山:好,下单了,下次我带给你,你玩给我看

楚亭山:明戎对你那么好脾气,你也能惹他生气,我的建议是,你把逼给他日吧

谢仰青:滚!他不愿意,问题是我没得罪他啊

楚亭山:他不日我来日,你在哪?

谢仰青:臭傻逼

楚亭山:你想哄他吗?既然你觉得不关你事,你会哄他吗?

这一席话让谢仰青冷静下来,他追溯记忆,揣摩半刻,结论是,确实和自己无关。那么一想,谢仰青安心下来,他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打起哈欠,把手机弃之如敝履。他完全不顾楚亭山,直接睡倒在梦乡中。

项词拉出的私人比赛是小圈子里的狂欢排队,左右都是认识的人。为了增加比赛的刺激性,赛道的一部分是大家惯常知道的原赛道,另一部分是另外划入的野路。不过也学了正规赛事的,等到前二十分钟才将路线图发给大家。

除了这条,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初报名的是谁,谁就必须在车上。另外找人在主驾驶位也行,只是这条规矩必须遵守。

谢仰青坐在副驾驶,他摇下车窗,人趴着窗前四处看。主驾驶是明戎,在那低着眼记路线图。二人俱不说话,维持着沉默。项词缓悠悠地站在谢仰青面前,他本还挂着微笑,目光探到主驾驶时眼皮一跳。

“你们一起啊。”他意味深长道,谢仰青抬头看他,听到这话,来劲道:“那当然,他可牛逼了。”

项词的目光落在明戎手中的路线图,他眉毛挑起,正欲开口,谢仰青随口一道:“很早就想给你介绍,我宿舍那一墙奖品全是他给我赢来的。”

项词唇一动,终是没开口,皮笑肉不笑地道:“那祝你们好运。”

黑白格的旗帜干脆斩下,一道道影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卷起轰轰烈烈的噪音,卷着尾尘,利落地飞出。

正常拉力赛都有领航员,这种业余的比赛则全靠车手的临场发挥能力。车上多带的那一个人也大多没有专业领航员的水准,还会增加赛车重量,影响车手手感,比如谢仰青此流。

谢仰青坐在副驾驶上,景色挟光带影,从他两边窜过,只留了残影,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开车的和坐车的完全是两码事,谢仰青这样想。而他对明戎的技术也刷新了认知,不是小打小闹,不是像他那样业余的玩玩。谢仰青侧眼觑向明戎。

此刻的明戎就好像一个机器一样,唇冷硬地抿起,毫不拖泥带水地抬手,仿若本能一样换着档。行云流水的姿态让谢仰青被震得不敢多言,唯恐一句话让明戎翻车翻在路上。

明戎从开始就是一骑当先,此刻一路领跑,不消多时飞到了野路部分,在分叉口前,他据记忆拐入上山的那条路。

这条路越开越让谢仰青奇怪,坑坑洼洼的黄泥路愈加窄狭,最后仅供一车通行。拐了一个弯,视野豁然开朗,树荫蔓蔓生在脚底下,谢仰青一怔,破旧的护栏围在山崖边——这条路竟是贴着断崖修的。

但明戎不慢反提高档位,速度越发的快,前方顺着悬崖几个大弯,明戎不要命一样提着速度,整俩车岌岌可危地颠簸着,好似随时要翻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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