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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拿什么给我吹头发

 

“汪汪!”

“猜对了给你买香肠吃。”

“汪呜呜!”

“对不起呀咕噜,我不能随便进别人家,等下次你爸爸带你出去遛狗的时候,我给你买吃的。”

咕噜上过小狗学校,听得懂藤弈的大概意思,叫声瞬间就小下去了,小家伙见不到人闹起脾气来了。

藤弈哄了会,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子,打算回家洗洗睡了,谁知道一回头就看到陆琢高大又笔挺的身子站在他两步开外处。

藤弈吓了一跳,心跳急速,话都说不利索了:“陆、陆……”

陆琢看上去心情不错,眉头舒展,神色放松,“不是录了指纹?”

藤弈摸了两把胸口,平复了下狂跳的胸口,“我已经搬走了,就不能再随便出入了。”

“你和咕噜,聊的很好。”

就算藤弈被吓飞半条命,但还是听得出他这句话里的玩味,毕竟任何人回到家就看到门口有个傻子隔着门和家里的狗聊天,都会觉得喜闻乐见。

“您、您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藤弈羞耻地转移了话题。

他轻轻扯起一个笑,绕开藤弈,解锁密码开门,让开一个身位,说:“那要是我开的门,你现在能进来了吗?”

藤弈承认陆琢的笑有些摄人心魂,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地就跟他进来了。

咕噜蹲坐在藤弈面前,咧着嘴摇尾巴,他忍不住摸摸它毛茸茸的头顶。

藤弈有意往置物架上看,最后那个相框还是向下扣着,与他上次走时的形态并无二致。

陆琢不知道从哪给他盛了碗汤,这回是玉米排骨汤,鲜香味道让他一尝就知道是陈姐的手艺。

“好巧,我每次来都碰上了陈姐做的汤。”

陆琢倒了杯水在边上坐下,看他一眼,“陈霞最近每天都做,是你不常来。”

陈姐不是说她偶尔才会来吗?而且平时陆琢基本不在家,她这汤到底是烧给谁喝的?

藤弈心里有事,尝了几口就放下了汤勺,顺了顺小狗的背毛,就起身打招呼要走。

陆琢没什么表示,没应他也没拦他。

他在玄关处换鞋,心里实在别扭得厉害,这些天的郁闷与疑惑,他默默忍着,本不想说,过了也就过了,原本也没打算真和陆琢有什么。但也许是喝了那碗汤的缘故,身体暖起来的同时,胸口也灼热难耐起来。

他想他应该忘不了在公司里,陆琢那双淡漠的眼睛。与其被这些不知名的暧昧蒙蔽,后又被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困扰,倒不如一开始就把话说明白。

“陆总,这些日子您对我的照顾,我特别感谢。”他盯着眼前的门把,“但您的照顾特别……特别容易让人赋予特殊意义。”

“如果您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就请不要在我身上费神了。”藤弈轻声说,也不敢回头看陆琢是什么表情,“我走了,谢谢招待。”

从这之后,陆琢又在他眼前销声匿迹了,见不到他,也没在公司楼层转角碰上过他,听迎蓉说是有个项目来了个重大客诉,陆琢最近公司客户端两点一线,忙得站不住脚。

起先藤弈还是睡不着觉,整宿都在想在京都大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几天项目进度紧凑起来,他忙得连轴转,熬了几个通宵,沾了枕头就睡,脑子里分不出一点位置来思考他和陆琢的事。

过了一周,这条周六,藤弈上完舞蹈课又回公司加班,路上瞄了眼新闻,看到“金氏企业”几个字,好奇点进去,说是有人检举金氏偷税漏税,其名下的科技公司存在抄袭商业设计,存在恶意竞争等问题,报道的最后还提到金总的小儿子最近因为一些刑事纠纷被拘留,附上一张金总配合调查的照片。

藤弈截图发给藤行炽,问:你干的?

藤行炽过了半小时回复:我还没动手,估计是得罪了其他家。

金氏企业名下产业链不算多,是近十年才冒出来的黑马企业,但到底也不是水企,报道中说的那些,虽然能给他们带去一定麻烦,但伤不到根本,不过能败他们的口碑,也不算白费功夫。

次日周末,杜常森约藤弈去吃泰餐,二人约在下午四点泰式大排档见。

泰式大排档是连锁性餐厅,cherry附近的商业街就开了一家,装修挺夸张,店铺门口放着好几株椰子树的模型。

杜常森早来十分钟等他,见到人的法地握住自己的下体,又重又快地上下抚慰,“你能、摸摸我吗?我很少自己……不太会……”

他红着一双迷离的眼,嗓音中带着婉转的哭腔,“帮帮我……”

男人垂下眼睑,将视线落在他秀气的男根上,终于如他所愿,抬起手握住了,特别烫。

“对你来说,我是陌生人。”他用指腹轻轻碾了碾手心的柱体,然后向上撸去,将深红的冠头笼进手心,“这些事,你和陌生人,也可以吗?”

藤弈喘着粗气,呼吸又重又快,刺激太大,眼眶子里被情热逼出来的眼泪落下来,砸在男人的浴袍上,“对不起……”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过了很久药性减退,藤弈才反应过来,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脱去,身上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腿间,胸口、小腹已被他自己的精液沾满,弄得黏黏糊糊的。

肉根摩擦在一起时温度更甚,腿间的嫩肉有他的精液做润滑,使得男人轻轻动动腰就能进出自如。虽然药效已经减半,但快感真实又凶猛,最后几下男人握着他的腰狠狠撞进腿间,温热浓稠的液体射在他的肚子上,在肚脐那儿积了一小洼。

男人放开他下床,昏暗中,藤弈瞧见他左肩胛骨下头有两颗并排的痣。

“我姓陆……”

还未听他说完自己的名字,藤弈的意识就已陷入黑暗。

等再醒来,是在cherry的房间里。

藤弈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懵了近五分钟。

所以那天,他又是醉酒又是被下药,在酒店里被一个姓陆的男人收留,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然后天一亮,那个男人不见了,他也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没有做到最后,但即便是这样,以他朦胧回忆中的这些,他始终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一方,就好像那个男人蓄谋已久,把早已在脑子里想过很多遍的事情逐一实践到他身上。

他说他姓陆,不会就是……

他去了杜常森房间,把人摇起来,面色惊恐:“我想起来了,离开京都大学那天,你是不是从酒店410找到我的?”

“祖宗,你干嘛啊……”杜常森睡眼惺忪,头发凌乱,“410……好像是吧,当时打你手机打不通,我都快报警了,后来有个陌生号码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你在410,我才找到你的……”

“什么号码?”

“我的手机换过好几轮,早就没记录了,我当时急着找你,谁还管是谁啊。”杜常森说,“不过当时我找到你的时候才发现,你的手机屏幕碎了,直接黑屏,枉我给你打一晚上电话,靠。”

他想起来了,当时手机坏了,他送回手机店修,路上打进来两次电话,光听着手机铃声响,屏幕却亮不起来,愣是就给错过了接听电话的机会,而且当时维修的时候师傅说存储模块也给摔坏了,直接就给换了个手机,什么记录都没了。

那两个电话,是不是就是那晚的男人打过来的?如果是,为什么后面不再打了?

他说过要负责的。

杜常森叫他情绪低迷,清醒了些,拍拍他的肩膀,“你想起来了?”

藤弈闷闷地点了个头,“昨天喝多了,做梦想起来一些。”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藤弈沉默了一会,“我那天晚上,碰到一个人,做了一些……事,现在才想起来一些。杜常森,你说,那个人要是恰好就是我上司,我……”

杜常森眼睛瞪大了些,“你说陆琢?”

“我不确定。”藤弈皱起眉,“当时聚餐的时候他也在,而那天晚上我遇到的那个人姓陆,我真的不敢确定。”

“那就确认一下。”杜常森伸了个懒腰,“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人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藤弈点头,“他肩胛骨下面,有两颗痣。”

杜常森想了想,笑说:“你不是说最近你们部门要去团建吗,我记得那个度假村里有温泉,泡温泉肯定要脱衣服,你到时候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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