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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泼身TX在轮椅上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子嗡嗡的,小腹抽抽的疼,肉棒顿时硬了起来,鹿卿尘自是感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软无骨的脚趾附上肉棒,“公爹~来嘛……”

公爹想干死你这妖精,他托起儿媳肥厚的臀瓣,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子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下面都湿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闯进他的眼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色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性器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逼。

他还没有尝过屄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吸都炙热了几分,喷洒在鹿卿尘的脖颈处,

陶叶初吻上他的唇,顺着他姣好的唇瓣舔舐着,谁知这小妖精撬开他的唇,将滑腻的香舌探入还拉扯出他的长舌,紧紧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用力地吸食他口腔中的甜液,让他脆弱的内壁鼓起舌头的形状,模仿着抽插的样子在他的口腔中进出。

两人分开时,拉出了几根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入口中,他还含住自己的手指,眼尾泛红,娇俏抚唇,“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抽,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道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巨大的乳房跳跃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映入眼帘,白花花的都晃了公爹的老花眼,饥渴的公爹一口含住,满足地喟叹,吸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紧公爹宽厚的肩膀,让乳珠更深入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简直要爱死那条灵活的舌头了,能将他带入无尽的快感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水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美色的诱惑下,公爹照着做,手也很不老实地扒下娇气儿媳的裤子,浅粉无毛的小肉棒湿漉漉地弹跳出来,两条柔软细腻的腿躺在红色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淌水的小逼露出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逼在公爹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床铺又被床铺吸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嫩色的屄翕张,分明在盛情邀请他!

这美妙的胴体每时每刻都在吸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滑腻腻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插入两腿之间,这腿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硬的发疼的肉帮摩挲着他的下体,“好多水啊,都打湿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唇反击,“唔,那这么湿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喉咙,感受到喉结在他的手下滚动,他的眉眼都笑弯了,“还不进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肉棒,抬起儿媳的下巴,“大不大?”大肉棒在小逼那里磨了磨,水多到可以把肉棒洗一遍了。

鹿卿尘舔了舔唇,“大,公爹的屌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屌就凿了进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屄里面的肉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抽动。他粗粝的双手滑向丰满的大乳,将乳珠都摸的红肿挺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热的口腔,狠狠一吮,下面就淌了水,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长腿盘在公爹腰间,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下舔舐它,瘙痒感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在公爹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脚背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骚!”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几下,屁股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爽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弄着风骚,公爹打得更狠了,白嫩的臀瓣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紧他雪白的臀部,整根撞击了进去,大屌顶弄着肉壁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唔,你的小逼真的很热,又湿又热的。”粗硬的耻毛刮过外阴,引起一片瘙痒,鹿卿尘尝到了情爱的好处,现在爽的翻起了白眼,可下身走不得劲,公爹还没有注意这里,他只能难耐地摩挲着,却总是隔靴搔痒,他伸手想给自己挠一挠,却被陶叶初无情的拍开。

他只能哭喊,“公爹,摸一摸……”

陶叶初故意问,“小儿媳妇说清楚点,摸哪里。”

“摸一摸儿媳的骚豆子。”

陶叶初不想当人,摸向两人的相连处,拉扯出阴蒂,小屄变得更加肥美厚实。

鹿卿尘哼哼唧唧,明显是很满意公爹的动作,公爹却骤然发难,挑个更刁钻的角度肏干他,“贱不贱,勾引自己的公爹,我看你比勾栏的妓子都要孟浪,说,你是不是去过那里!!”

“啊啊啊…没有,公爹,我没有……”小儿媳抽泣着解释,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公爹选择间接性耳聋,埋头苦干,将处开苞的儿媳肏晕了过去,再肏醒过来,在他无数的求饶声中凿穿他的小屄,汁水四溅,最后卡在他的脆弱的宫颈口射了出来,填满了孟浪儿媳的小屄,“像怀孕一样”这是鹿卿尘昏睡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时,他趴在自己公爹身上回味着昨晚的滋味,公爹高大健硕,身上男人味十足,屌也够大,技巧又好,可比他那个丈夫好多了。

鹿卿尘和陶含山算得上从小长到大,他不想娶,自己不想嫁,于是他帮助他逃婚,他嫁进王爷府享福,免得被家人催婚,结果,没想到啊,他公爹帅得一批,对他又好。

他其实对名声不太在意,可他的公爹却在极力维护他,当时就决定定要尝尝咸淡,果然,滋味赛神仙。

鹿卿尘光着身子趴在陶含山身上,满身斑驳红痕,他餮足地舔了舔朱红的唇,在他公爹的胸口上画着圈,红肿的乳头摩擦健硕的胸肌,如墨的长发披散,鹿卿尘将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打上结,他在心里傲娇地暗想,哎,公爹是我的了,谁也不可以抢走哦。

公爹在他的撩逗下,粗壮的肉棒在睡梦中立了起来,鹿卿尘食髓知味,被磨红了的小屄还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肥厚的阴唇张开大嘴,渴求它,鹿卿尘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两下,还是忍不住地张开腿,用小屄夹住大屌,公爹还没有醒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行动了,他的龟头浅浅地戳红肿的小逼,鹿卿尘身体一颤,一下就软了下来,下面水流的更欢了,他脸红透了,公爹真是,好生厉害,又湿又滑的小逼在咬肉棒,陶叶初骤然撞入半根,鹿卿尘惊呼出声,逼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伺候不了他的公爹,他只好气恼着捶打公爹的胸口,这一下可把睡梦中的公爹弄醒了。

陶叶初刚醒就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想来是骚浪儿媳又发骚了,鹿卿尘娇俏一笑,献上朱唇,他瞬间起了火,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命了,昨晚是谁在求饶,一直说不要的!”说话时胸腔在剧烈震动,鹿卿尘在上面晃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公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厉害,真让儿媳念念不忘。”炽热的气息喷水在颈肩,弯曲手指含在嘴里,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了,脸都红透了,含羞带窃地望着陶叶初,眼尾带着被肏熟的媚意。

陶叶初喉咙滚动,翻身将鹿卿尘压在身下,掰开痕迹斑斑的长腿,小逼像烂桃子,轻轻一碰就出汁了,陶叶初轻轻拍打他的臀尖,“真骚,都这样了还在发骚。”

陶叶初还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是柳下惠,可新进门的儿媳实在是可口多汁,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鹿卿尘扭动腰身,“公爹可被打了,儿媳都快被你肏烂了,现在还没有好呢……”

他故意的,眼睛是明晃晃的得意,知道他心软的公爹不会动他,撩了就跑,不泻火。

他如愿了,小逼不行,可后面那粉嫩的幽谷都被小逼的淫液泡涨了,打开了缝隙,陶叶初想今天该好好疼疼小穴。

陶叶初提着鹿卿尘的胳肢窝,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鹿卿尘背朝着他,调皮地翘起双腿,粉白的脚趾抵住他的肩膀,“公爹,干嘛啊,儿媳后面都肿了,可承不住你的再来一次哦~”

陶叶初在心里咒骂小妖精,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鹿卿尘的两个腰窝精致小巧,一只手就能揽住,这是从小娇身冠养的小少爷啊,上好的、白洁细腻的皮囊像是要牢牢吸住陶叶初的手,他跪坐大红色的喜床上,像是一个祭品,独属于公爹的祭品。挺翘的臀部在无声地诱惑着他的公爹,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墨色的头发黏在汗透了的背部,要露不露,最是绝色,陶叶初难掩自己的摧毁欲,舔咬光洁滑嫩的背部,在他的臀峰上咬出几道牙印。

鹿卿尘抖动着,酥酥麻麻的,腰肢不断向下塌陷,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纵容着他胡来“唔……公爹的癖好真是……”

他掰开鹿卿尘嫩生生的臀瓣,昨晚太疯狂了,小逼都肉翻了过来,他有点心疼,“公爹给你舔舔逼可好?”

鹿卿尘惊讶,心中却是一软,他的公爹一点也不嫌弃他呢,还要给他舔逼,他兴奋了极了,浑身都泛着红。

他的好公爹握住他滑腻的长腿,低头舔弄他的小逼,小逼带着浅淡的腥味,顶弄开屄口,长舌探入其中,嗦出甜液,突然,他嘴里涌进一股液体,是昨夜他射进去的精液,他也不嫌弃吞咽了一点,剩下的吐出去留在屄里,他埋在那里,含糊地说,“这么久了还没有吸干净啊,夹住了,可被漏了我的种子。”

他们在红色的婚床上,公爹和儿媳厮混着,干着人们所不耻的事情,可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别的,完全沉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

舔逼的时候,陶叶初故意用高挺的鼻子磨后穴,鹿卿尘察觉出异样,“唔啊……公爹,别碰那里……”才只是摩擦了一下,水就喷了出来,腿根处湿完了,屁眼亮晶晶的,陶叶初惊呆了,没有想到这后穴真是极品,敏感到了极点,他生涩地咽了咽口水。

陶叶初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充斥着水的后穴搅动一番,青涩的后穴湿哒哒地含住他的手指,便是这,鹿卿尘就已是受不住,妄想挣脱公爹的束缚,却被强壮的公爹抓了回来,如恶魔低语,“不乖哦,我要惩罚你!”他附住鹿卿尘娇柔的身体,叼住叛逆期儿媳的香舌,吮吸亵玩,滚烫的似是要将他口腔灼烧,粗壮的性器正是在这个时候抵住穴口,一个猛顶,便撞进了儿媳的小嫩穴。

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鹿卿尘泪流不止,手指无力地抓住绣着鸳鸯的枕头,骨节发了白,“唔……后面流血了,好疼……”

“没有,全是你的淫液。”他摸过后穴,凑到了鹿卿尘的嘴边喂了进去,鹿卿尘的意识不太清晰了,含住公爹的手指吮吸,喃喃,“唔……原来没有流血……”殊不知,他的好公爹只想将这小妖精吞吃入腹,肉棒又硬了几分,直往他的穴心肏。

巨大的肉棒将鹿卿尘的小腹撑起,他抚摸凸起的肚子,“又,又大了……”

“我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公爹好厉害……”鹿卿尘被肏得失神,像是一只只知道吸食精液的小妖精。

“叫什么公爹,叫夫君,前后两个穴都被我肏透了,骚货,我儿子肯定不会再要你了!!”

“唔啊……那不是正好便宜了……夫君吗……”鹿卿尘贱嗖嗖的,得了趣便开始不断作死,挑衅着给他带来欢愉的人。

陶叶初会让他付出代价了,他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快出了残影,只为了让这个骚货浪不起来,大屌在肉穴里进出,贯穿穴里的骚点。

“啊啊!!……夫君,慢一点,慢一点……”他泻出一声低泣,无力地躺在枕头上,忍受着他公爹带来的一切,他的小腹抽动着,裹着那巨大的性器,彻底被肏开了,他的脸上布满潮红,扭动腰身,穴里的媚肉却将肉棒绞得紧紧的,后穴的汁水要溢出来了,到处飞溅,让本就充满两人交合液体的床榻更是乱成一团。

肉棒挤压过肠肉,立志于让每一块后穴都吃饱,

鹿卿尘的心脏砰砰乱跳,快感像是要将他打翻,大腿内侧颤抖着,睫毛湿漉漉的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公爹带着他攀上欲望的巅峰。

“啊啊啊……”好儿媳高潮了,将这场情事推向最高峰。

他喷出来的水快要将公爹的肉棒泡肿了,穴里的媚肉将他死死夹住,不得到精液不罢休,陶叶初头皮爽的发麻,肉棍又胀大一倍,儿媳的穴口快被撑得没有知觉了,褶皱也不见了踪影,鹿卿尘有几分难受,但还是收缩着后穴去夹肉棒,公爹兼夫君肏得更快了,儿媳被颠簸得死去活来,身下的两颗大奶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又向后。

夫君的胯顶的极快,像是要把儿媳瘦弱的腰肢撞断,鹿卿尘抖动着后穴,听着陶叶初满足地闷哼,水流的更欢,瘙痒的难受,一阵翻江倒海,鹿卿尘感受他猛地要将他的肠子都撞乱,好在很快,他的公爹抵在他的直肠口泻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鹿卿尘又是一抖。

事后,两人温存着,实则还是在调情。

鹿卿尘又发现他公爹的爱好,喜欢吸他的大奶,他们换了另一张床,便聊天便吸奶。

鹿卿尘无奈,推开他的新夫君,“干嘛,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

“那就怀一个。”陶叶初不依不饶,继续含住鲜艳的大奶。

“那,这生下来的,算你的还是算你儿子。”鹿卿尘搂住他公爹的脖子,“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沉塘的哦。”

“你还想给我儿子生孩子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陶叶初不一样的脑回路,但又霸道非常,吻上鹿卿尘的唇,不容拒绝。

在空旷无人的王爷府中,鹿卿尘身着红衣,赤着脚在走廊上奔跑,胸前的巨物也在上下弹跳,他跑了有一会了,身上已有细密的汗珠,很快就积攒成一大滴水滑入深深的沟壑。

鹿卿尘累到了正要停下来歇息片刻,突然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抱住他,

“抓到你了!”陶叶初伸出罪恶的手,揉捏着大胸,好软好大,陶叶初心满意足的喟叹。

“公公,求您不要!”鹿卿尘眼里闪过狡猾,却又很快变得惊恐,他推拒着公公,“我是您的儿媳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啊……”他希望可以唤起身后人的良知,但显然是行不通的。

“不要,不要下面还湿成这样,骚货!”陶叶初假装恼怒,整只手包住了蜜穴,手黏糊糊的一片就知道这骚货分泌了多少液体,他拍打儿媳白嫩的屁股,予以他惩戒。

谁知骚浪的儿媳,竟叫得更大声了,“啊,啊,公公不要……唔,来人啊,来人啊……”

“骚货,还敢喊人!”公公又是一用力击打他的屄,“啊!——”儿媳被疼得直哆嗦,他的丈夫出去了,没有想到……平时和蔼的公公竟然趁这时候要奸污了他。

他拼命挣扎,妄图守住自己的清白,可这骚浪的身子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便瘫软下来。

公公那粗壮的大屌正摩擦他的穴口,这可如何是好啊,儿媳泪眼汪汪,想要挣脱,却被公公从背后缚住,龟头已进去半根。

陌生男人的肉棒插了进来,儿媳崩溃不已,“啊,不要,公公……含山,会怪我的,呜呜……”

“好啊,在这里时候还在想别的男人,我定要用肉棒好好惩罚你!告诉你什么叫孝顺!”说完,不等儿媳的抗拒,肉棒顶入了肉穴中。

“啊——”儿媳失声尖叫,闯进肉屄的棍子停顿片刻,猛地抽插起来,抽出巨物的大半根,再狠狠顶撞进去,越来越快,鞭挞着穴里的肉,横扫每一寸媚肉,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唔……好胀……”儿媳遵从自己的内心,屄里被填得满满当当,肚子上都凸起了公爹肉棒的形状,公爹瞧上了他光溜溜的大腿,粗糙的手抚摸上去,掐弄着那嫩生生的肉,从小精养才会有如此的冰肌,他滚动喉结,听着湿淋淋的肉棒就往里面冲,压在柱子上一顿狂肏,抬起他的长腿钉钉子,大屌是肏得越来越快,水也流了一滩,也热乎,将棍子都泡胀了几分。

儿媳被肏得不知到东西南北了,身体上泛着粉,也不知晓也肏了多久,脑海中冒出大逆不道的想法,这肉棒,可比丈夫的大多了,没想到公公如此巨大简直要将儿媳捅穿了,他打了一个寒颤,逼自己忘掉,可身体却不依不饶。

儿媳被肏开了,还学会扭动腰肢,向后面撞击公公的大屌,他粉嫩的舌头吐露出来,已是被肏得失神了,他的好公爹掐住水嫩的脸蛋,勾唇询问,“骚货,爽不爽,公爹肏得你爽不爽。”

鹿卿尘此时意识有片刻的回归,他紧咬住牙关,一言不发,他以为这样,公爹就无可奈何了吗,老谋深算的公爹办法自是多的是,他会将儿媳调教成见到他肉棒就要吃的骚货。

他拔出一半的肉棒,肉屄瞬间空虚起来,陶叶初就直到蜜穴的一半处,九浅一深地插入,他不缓不急,偶尔来个深撞,很快,肉屄就分泌出大量的液体,祈求再含含肉棒,儿媳也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好儿媳,要不要……”他的声音带着诱惑,肉棒在细细摩擦着他的骚点。

鹿卿尘终是败下阵来,哭喊着,“给我,给我……好公爹,疼疼我吧……”

“骚货,这就给你!”他公爹的悍腰一挺,插入了最深处。

“啊——”儿媳被肏得要散架,眉眼带着无尽的春情,似是对自己身体如此淫荡的羞耻,他咬唇想要压制住呻吟,却发现没有作用,他只能抖索着咬住自己的手指,承受着公爹撞击穴里的快感。

“府里的人都被我遣散了,你就好好享受公公给你带来的快乐吧。”陶叶初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儿媳滑嫩的脸颊,他的脸颊已是受不住的潮红起来。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他们在干着看不得人的勾当。

“你这个混蛋……”

他娇媚的声音让公爹的大屌又是硬了几分,在他的肉屄里面毫不顾忌进进出出,“唔,你夹得我好爽啊,声音也好甜啊!”放肆的公爹在他的白皙的脖颈上吮吸出一道道红痕,粗粝的双手握住大奶,用力按压,在他的手上变幻出各种的样子。

“这么大的奶子就是专门来勾引我和我儿子的!!”公爹眼里阴沉,恨不得将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吃到肚中。

“没有,儿媳没有,唔……”

“还敢顶嘴!”公爹拔出肉棒,将他按在地上,用自己的肉棒抽打着他,肉棒啪啪地击打他的屄口和后穴,可孟浪的儿媳非但没有知道错误,水还流的更欢了。

公爹见此更为生气,掰开他的臀肉,就是深入。

“啊啊——”可怜的儿媳被肏得尿失禁了。

公爹大开大合地肏干,撞击那一汪温热的池水,重重的顶弄,啪啪声一片,一刻也未停歇,没有一处不彰显着公爹的活好,捅得儿媳抽搐不止,喷水连连,穴里酸的要命,却还要承受公爹的一切,白生生的腿上全是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液体,儿媳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可公爹仍是不泄出来。

公爹深刻让儿媳认识到了他的优秀,肏干了将近了三十分钟,公爹在儿媳的哭喊声中射了出来。

儿媳爽到了,像是吸饱了精气的狐狸,舔了舔鲜红的唇瓣,娇俏地喊,“公爹……”他将长腿伸到陶叶初的肩膀上,屄里的美景那是看得一清二楚,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屄里流出来,屁股也是红通通的,陶叶初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把他的腿拿下来,“不想要屄了,是吧?”

“公爹抓到我啦,想要什么奖励啊。”鹿卿尘朝公爹挑眉,眉眼尽是刚被疏解的满足。

鹿卿尘一如既往的骚,每天都缠着公爹厮混,公爹觉着自己的迟早要精尽而亡,可儿媳的气色却好的好死,都不敢出去见人了,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了。

今天,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玩法,他追他逃他们在走廊上酱酱酿酿,赢的人有奖励。

陶叶初也难得变态一会,抱住他儿媳回了房间,从柜子里抽出他珍藏已久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粗的疙瘩,他将它系在房间的两侧。

走结绳。

鹿卿尘兴奋起来了,下面的水混着精液将床榻打湿了个遍,都不用陶叶初喊,他自己就来到了绳子的一端。

陶叶初嘴角抽了抽,好好好,他的儿媳就是天生的抖。

鹿卿尘分开双腿,让屄对准绳子,一下就坐了下去,“啊!——”鹿卿尘被刺激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望着公爹,“唔,这上面抹了姜!”

看到陶叶初点头,“公爹,你太坏了,呜呜……”屄里火辣辣的疼,却又夹紧了绳子。

陶叶初没良心地催促道,“快往前面走吧。”

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当然要做到其实他自己很愿意的,他颤抖着双腿挪动,绳子上全是他屄里的水,菊穴也被摩擦到了,还没有被公爹肏开,就先被绳子吃了个遍。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绳结出,鹿卿尘深吸一口气,抬起上半身,又坐下,绳结闯到了屄里,“唔……”带着辛辣的生姜一起被吞入屄里,屄里见到这么大块头的东西还带着让他流泪的物质,刚开始在排斥着他,最后还是选择包容,用屄里的肉夹它,吮吸它,要是它变成人了定要被这小妖精勾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满他。

小妖精恋恋不舍地离开它,毕竟他还要宠幸它的其他兄弟姐妹呢,它难受地眼泪直掉,突然又被一个洞含了进去,原来是他的后穴,后穴的水也不少,里面的肉碰一下就会哭出来,还不想跟它在一处,它强硬地凑过去,占据了它。

“好渴……”好儿媳突然闹了脾气,要喝水,贴心的公爹送上水,他坐在绳结上,光着身子被公爹喂水,他喝饱了,想停下时却已经不是他说了算,公爹一直喂他,肚子鼓胀了起来,不知被喂了多少水,公爹终于好心地停下了,此时他的肚子已是鼓鼓囊囊的了,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公爹心满意足地抚摸他的肚子,鹿卿尘想要离开这个绳结去排尿,他的公爹拦住了他,将他困在这里,前面还被公爹牢牢握住,鹿卿尘难受地扭动,讨好到亲吻公爹的脸颊,“公爹,我的好公爹让儿媳尿出来吧……”公爹看他这可怜模样,放开了手,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他已是没有了力气,可好公爹还在等着他走完,公爹过来拉住他的手一路滑了过去,下面的屄被绳结和生姜折磨得狠了,破了皮,还好,公爹疼惜,用肉棒插了插他,射出精液滋养他的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陶含山偷偷摸摸的回来了,也……不算是,他从王府的墙上翻进来,惊动一群人,大刺刺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喊仆人来伺候。

众人沉默片刻,暗卫跳下房梁,将他丢了出去。

他们在老爷和少爷中,坚定地选择了给他们发薪水的人,还是不要告诉少爷这个小傻子他媳妇……

一阵鸡飞蛋打之后,陶叶初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回来,他望着还在沉睡的儿媳妇,有点心虚,老泪纵横,给暗卫加了薪水,继续躺了回去。

昨晚,他们厮混了很久,儿媳的滋味真是让他……

天气有些凉了,他出去一会就沾染了寒气,躺回温暖的被窝,鹿卿尘哼哼唧唧,“好冷,给你煨煨……”

他赤裸着身子贴上来,唤醒了男人的欲望。

察觉到肉棍在屄里变硬,他红唇微启,“啊~我都这么累了,公爹,竟然,还忍心……”他假意抽泣,搞得陶叶初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一样,陶叶初已看多了他的伎俩,现在已经是没脸没皮的老司机。

陶叶初咬住他的耳朵,“那你,倒是松开我的棍子啊,还夹这么紧……”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满是吻痕的脖颈处,屄里的水再次流了出来,他孟浪的儿媳真是饥渴极了,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忍不住了,亏他还每夜辛苦浇灌,让他吃得饱饱的,大手扣住鹿卿尘白生生的屁股,抽出自己的肉棍,屄口堵不住精液沾染了整张床,他并起儿媳的长腿插入肉棒,上面全是他的咬痕,他儿媳对这些可喜欢的紧,他当然是一一满足,而现在这双腿夹紧了他的命根子,他对着并拢的腿一顿抽插,青筋暴起的肉棒将嫩生生的腿磨出红印,更加深了陶叶初的破坏欲,弯腰对着他的膝盖骨就是一舔,鹿卿尘瞬间酥麻了,娇喘连连。

鹿卿尘激动得抱住他的脖子舔舐,“嗯啊……夫君,快进来……”

后来的屄被肏熟了,水流个不停,着急地想找个棍子堵上,公爹自是依他,掰开他的腿,只见鹿卿尘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吸出了红痕,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呜啊……后面被填满了,好棒……”他由衷地赞美他老当益壮的公爹。

陶叶初恶趣横生,掐住他的下巴凝视他,“你的夫君回来了,看到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呃啊,你才是我夫君……,你好坏!呃——”陶叶初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被肏红的屄猛烈撞击,屄里的水包不住,顺着大腿往下淌,他的大腿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珠,随着他的颤抖,好似在呼吸一般,这可是两人偷情的有力证据啊!

鹿卿尘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腹处一阵阵热流涌进来,到处乱窜,将他搞得不得安生,难受地蹬了几下腿,无力地在公爹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鹿卿尘的乳珠硬了,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乳珠经过昨晚的摧残已是肿胀的不行,好心的公爹想着给他消消肿吧,他捏了捏乳立,引得他浑身颤抖,下身的肉棒却是戳到了公爹的小腹,看来明明是兴奋的不行了,公爹含住他的乳珠,用虎牙撕咬他的乳孔,舌头将它变换出各式各样。

“唔,公爹真是心急啊……”他欢喜着呢,甘愿承受公爹带来的一切。

陶叶初将头埋入他的脖颈处,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身子也是娇娇软软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吮吸出他的专属印记,每当陶叶初问起来,他就嘟囔,“免得不长眼的小寡妇看了去”,陶叶初看出了他的不安,亲昵地刮着他的鼻子,“这,不是早就被你勾引走了吗,谁比得上你啊”,陶叶初吻上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展开了极限拉扯,银丝断了不知多少根,他们都想赢过对方,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气喘吁吁。

陶叶初望着近在眼前的乳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喝上一口奶啊!”奶子现在都已经很大了,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大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走路都很困难。

他畅想着完好的未来,鹿卿尘打破了他的幻想,“醒醒,有也不是你的,是孩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闯了进来,大喊一声,“爹!!”没错,是陶含山这傻子。

他们平时做爱的时候,暗卫和仆人会自己离开,陶含山发现这个时候没有人偷偷地摸了进来,殊不知,疼爱他的好爹爹差点就泄了出来。

陶叶初脸都黑了,陶含山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爹,你是不知道你的暗卫有多猖狂,竟然把本少爷我丢出去,害的我一个晚上没有睡……”

他说的口干舌燥他的爹爹都没有理他。

“爹?”

眼见陶含山起了疑心,快要过来了,陶叶初出声制止,“别过来,就在那里,唔……”

偏生鹿卿尘坏心眼地夹紧肉屄,陶叶初爽死了,他眼含警告看了鹿卿尘一眼,而后扒开他圆润肥厚的臀部,对着屄疯狂地顶弄,鹿卿尘知廉耻,只是在公爹面前格外的骚,他还是不好意思在自己以前的丈夫面前大声浪叫。

“唔……”他捂住自己的嘴,可快感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好爽好舒服,他孔武有力的公爹疯狂进出屄,扫射他的敏感点,小腹处高高隆起,里面的媚肉抽搐痉挛,鹿卿尘眼中闪过爽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受不住的轻颤,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掐他的公爹腰,让他赶走他儿子。

陶叶初偏不,用力捏了一把来“偷情”儿媳的屁股,颠动着腰肢,冲撞全是爱液的骚洞,鹿卿尘爽到白眼直翻,呼吸都急促了很多,他忍不住泄出一声低泣,“嗯唔……”叫出来的瞬间,他就僵住了。

还好,陶叶初为了自己和儿媳的脸面接上了他的娇喘,“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卿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茫然,全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不对,上前掀开帘子,震惊地看着两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了,公爹却不满他的走神,使了点劲咬儿媳的唇瓣。

他们都没有在意陶含山在说什么,陶叶初裹着一层汗的胸膛剧烈起伏,冲进湿软的屄里,儿媳也会得很,挺直腰,收缩着内壁去夹粗壮的肉棒,公爹爽得叹息,挺动腰胯,抵死缠绵。

肉臀上面泛着水光,既有昨夜的精液,还有屄里流出来的水,最后汇集在一处顺着性器的抽动淌到床榻上,陶叶初是老脸也不要,低头在儿媳的耳边说道,“唔,你夹得好紧啊,要叫得小声点啊,你的丈夫可就在外面呢!”

红烛轻微摇曳,像是陶含山在往前面走,鹿卿尘被刺激得不轻,屄里的肉碾压肉棒,逼得它射了出来,屄里的酸爽感直接翻倍,陶叶初刚射完,屄里就发了大水,还是直接喷出来的,深陷里面的龟头爽到的,都要酥麻弯了。

屄里的水太多了,屄口被顶开了,陶叶初眼眸一暗,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就着喷出来的汁水往里面捣弄,似要碾碎他的内壁,刚高潮过后的屄还没有喘息的时间,又迎来的公爹的狂肏,正在抽插的肉壁无奈地收缩包裹住滚烫的肉棍,咬住龟头吮吸,陶叶初宛如发情的野兽只想肏死他身下的小妖精,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鹿卿尘憋不住自己的泪水,哆哆嗦嗦地喘息。

“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味道怎么有点奇怪。”傻儿子终于是感受到了不对劲,想上来看看,他爹大手一挥,就又被丢出去了。

不管他的叫嚷,陶叶初对着嫩屄就是捅到底,发了好心,“人走了,叫吧!”

儿媳已经被肏傻了,只知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然别人听到一点声音,陶叶初挑眉,不管不顾地加大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鹿卿尘隐忍下娇喘和哭泣,裹着汁液的物件死死不放,往最深处钻,一下一下用力地肏弄,冲刺了数十下,才射了出来,填满了儿媳的肚子,鹿卿尘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昏死过去,陶叶初自是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啦,便宜儿子被他抛掷脑后了。

等鹿卿尘醒来,和公爹一起去前厅见他的显眼包儿子,此时的他当然知道了一切了,于是……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娘!!”陶含山咆哮,咬牙切齿,无能狂怒,最后,对着鹿卿尘一跪,“孩儿拜见母亲。”

“……”

鹿卿尘笑脸盈盈,赶忙扶他起来,“哎,好说好说。”

“……”

周凰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虚握了握手,直接把他吓醒了,人呢!谢屿那么大的人呢!

他撩开被子一看,他的谢屿变成了好小好小的人儿,可以轻轻松松地捧在手心里。

谢屿感受到了一阵颠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大一只小凤凰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人坐在床边思考,谢屿满脑子都是怎么变回去,周凰满脑子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老婆好可爱,好可爱啊。

谢屿很快冷静下来,他发消息给助理,让助理将文件放在门口就好,饭菜就让周凰端上来吃。

于是,整个院子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周凰,搞得周凰都差点以为自己真是禽兽了

就这样躲了几天,谢屿还是没有变回来。

两人都有点着急了,谢屿担心自己变不回来,周凰则是……好几天没有开荤了,好想与老婆贴贴啊。

周·禽兽·凰憋不住了,拿出自己蓄谋已久的东西,挂着邪恶的笑靠近谢屿这只小白羊。

谢屿无语,任由周凰对自己上下其手,换上了精致的小裙子,扎上小辫子。

“好可爱!”周凰的眼睛冒出小星星了,眼前的谢屿就是一个会动的小手办。

周凰不禁想起自己在网上冲浪时,刷到的“宝宝,你是一块草莓蛋糕”,他满心欢喜,对着谢屿就是一顿狂亲,搞得他整个人湿漉漉的。

之后,谢屿呆滞地看着周凰拿出一,二,三……不知道多少件衣服让他试穿。

谢屿穿得越多,周凰心中愈渐火热,看谢屿的眼神都带着欲色,谢屿与他相伴这么久,怎会不知呢,可是,他都这样小了,可满足不了小凤凰啊,周凰的肉棒比他整个人都要大。

周凰缓缓拿出最后一样,是一根棉签!

谢屿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可他连周凰的手掌心都没有跑出去,就被拎着小裙子提回来了。

变小后的谢屿嗓子也变成了少年音,轻轻脆脆的,还在据理力争,“周凰,不可以,我太小了。”

周凰学聪明了,不跟他说话,免得被绕进去,拿出棉签的棍子,头对准谢屿的穴摩擦,他特意没有给谢屿穿内裤,方便他行动,谢屿摆烂了,他是逃不出周凰的“五指山”的。

变小之后穴口小得可怜,周凰用棉签头捅了几下,白色的棉絮很快沾染了水渍,偶尔还会拉出银丝,几次之后,穴眼就咕嘟咕嘟地冒水了,周凰看时机差不多了,一鼓作气捅进去一半。

“呃啊……”对小谢屿来说,棉签头还是太大了,撑得有点难受,这要是周凰的大屌那还得了。

周凰常年晚上刷视频,是熬夜冠军,可他就是不近视,还将谢屿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谢屿的穴咬住了一半棉签,被肏熟的穴自动分泌了肠液,将白洁的棉絮打湿,还在蠕动,吞咬更多的棉棒,周凰会心一笑,将棉签全部捅了进去,在谢屿的尖叫声中棉签被插进去再抽出来,棉签被打湿了,软哒哒的,只是上面的毛有些不安分,在谢屿的穴里到处搜刮,“唔……”好痒啊,谢屿想着。

他终是张嘴,在爱人面前,脆脆地说,“啊……周凰,换一根棉签……”

周凰准备了很多,自是依他,换了崭新的、硬邦邦的棉签继续抽插,谢屿夹住了棉签的棍子摩擦着,眉眼全是情欲,却痴痴地望着周凰,好像周凰做什么都可以。

周凰的呼吸重了,下面的屌变得硬邦邦的,恨不得取代那根肉棒。

周凰有时候是真禽兽啊,他握住小谢屿的手放在肉屌上面给他按压,谢屿小小的一只,手也是,没有多大的力气,可周凰就是喜欢得紧,握住他的手一起上下撸动,对于谢屿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他抚摸过那些青筋和上面的皱褶,他吞了吞口水,在现在的他眼中,肉屌真的是巨大的,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吃下去的,还吃爽了的,周凰没有射出来,差不多几十下之后就松开了谢屿的手,上面满满都是黏腻的液体。

谢屿的肉棒在周凰眼里就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小肉粒,他抵住,在谢屿惊恐的眼神中摇晃,谢屿被前后围攻,脚趾胡乱地瞪着,“唔……别玩了,周凰,别……”谢屿脑中全是周凰不会把我鸡巴拧断吧,还好,周凰狠慎重,只是用了轻微的力道,却已让谢屿呻吟连连,脸上挂上潮红,“啊!——”谢屿抓住周凰的掌心肉,泄了出来,为了报复他还特意拧了一把,周凰笑着接受了老婆的惩罚,谢屿泄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周凰的手腕处,顺着手腕向下。

周凰挑眉,“哟,这下该这么搞啊?”

谢屿瞪了他一眼,周凰就是故意的,唉,但他就是宠着,趴在手腕处将精液一一舔舐,周凰将手臂放平,小小的谢屿沿着手臂舔,舌尖都舔酸了才吞了个干净,坐在那里擦拭头上的汗水和嘴角的精液,周凰爱得要死,对着他又是一顿口水伺候。

意外来得很突然,谢屿变回来了。

还好,周凰反应得快,抱住了他,只是位置有点怪异,谢屿的湿乎乎的穴就抵住了周凰硬的发疼的肉棒。

周凰抱紧他,也没有进去,就掰开谢屿的臀部,上下起伏着,直挺挺的肉棒在臀缝中挤出一条道路,龟头偶尔会擦过穴口,面对穴口的挽留,它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好一个“三过家门而不如啊”,谢屿脸皮还是薄的,没好意思出声,任由周凰挺动着腰身,撞击他的臀部,谢屿摇摆着,像是大海中的一只小船,被击打得四处飘零,被撞狠了就从鼻腔中轻哼出声。

趁着谢屿不注意,周凰猛地肏干进去,“啊啊!——周凰……”肉穴一下被捅开了,这可比棉签大多了,现在想想棉签只是勉强止痒罢了。

肉穴被刺激地止不住地收缩,又热又湿,差点把他夹射了,穴里见到这么大的东西进来了,害怕直分泌肠液,将肉棒紧紧包住,周凰爽得后背发麻,扣住谢屿扭动的腰肢,发疯地往里面肏,越肏水越多,都快将鸡巴泡胀了。

圆润的龟头插进了结肠,跟几天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无论多少次,谢屿都会胀得难受,他的脚趾蜷缩,脚背绷得笔直,黛色的青筋爆出,增添几分欲色。

“呜啊……慢点,小凤凰,啊……”周凰吻住他,拉扯他的舌尖,交换口中的唾液,到最后谢屿连嘴都合不拢了,舌尖吐在外面,液体湿哒哒地往下面淌。

周凰往深处顶弄,谢屿的身体颤抖得厉害,肉穴却饥渴似的吮吸大屌,他有点控制不住力道了,用力地捣弄谢屿,穴里的水被插得四处飞溅,他甚至握住谢屿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向下一按!

“啊啊啊!——周凰,周凰……”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在周凰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趴在他的肩颈出小声抽泣。

周凰安抚他,轻吻他,轻咬他的锁骨,胸膛,看着谢屿红红的眼眶,周凰难得愧疚,温柔地插动起来。

“嗯……”谢屿很快卸下力来,随着周凰的动作慢慢磨合,后穴瘙痒起来,急需他的肉棍止痒。

周凰握住他的大腿,上下颠送,粗大的肉棒将穴口的皱褶都撑平了,穴里没有那一处不是它的,它占有欲强烈,紧贴着肉壁,巨物贯穿整个甬道,次次顶入最深处,一碰就喷出了水,吐出一大摊淫液,全浇给了打头阵的龟头。

他们下身连接紧密,周凰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滚到了连接处,谢屿鬼迷心窍含住了一颗汗珠,咸咸的,他想,殊不知,他这动作让周凰发了狂,紫黑色的肉屌在湿漉漉的穴中疯狂进出,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全是从穴里出来的,周凰挺动胯部,啪啪作响,菊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屋里全是两人交合的淫靡气味。

谢屿的肉痉挛了,无力地靠在周凰身上,周凰牵起他的手,贴在小腹处,那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他沙哑着嗓子问道,“这里是上面?”

谢屿被插得失了神,脑子快炸开了,“是你的,啊……肉棒……”

“恭喜你,答对啦!奖励你吃大肉棒!”

“啊……不要……”

就这样,谢屿被几天未开荤的周凰肏了不知道多久,穴里填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叫商彦,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家庭,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商昭,对了,还有舅舅!

我最喜欢舅舅了,他经常把我抱在他的腿上,一起看电视,只是爸妈不让我坐久了,因为舅舅的腿不好,还好他身下的椅子会动,可以带着我小舅舅去任何地方。

在我心里,我小舅舅就是最最厉害的人,他只是一个不能走路的超人!

爸妈很喜欢带着我们去舅舅家玩,我也很喜欢,梅姨做饭真的超好吃!

只是偶尔,舅舅会一个人望着楼下的栀子花,眼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他问舅舅,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舅舅只是摸了摸我的脸。

后来有一次,舅舅要出国了,爸妈把我送到了他身边,要舅舅带我一起去,我不懂,平时好说话的舅舅,这次竟然摇头了。

最后,在爸妈的软磨硬泡下,他同意了。

我们坐上去国外的飞机,我只是睡了一觉就到了。

舅舅是个大忙人,每天要处理很多很多东西的,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可是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大屋子。

舅舅换了一件很新很好看的衣服,也给我换了一身,我们坐在大屋子的外面,舅舅告诉我这是教堂,今天这里在举办一场婚礼。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我听不懂,但是里面的人在欢呼,结婚嘛,肯定是很热闹的嘛。

只是,我的舅舅,他脸色惨白,静静地望着里面,在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哭着说了一句,“我愿意。”

很轻很轻,只有身边的我才听见了。

最终,舅舅也没有进去,他带着我离开了。

回国后,舅舅大病一场,我和妹妹的学业却加重了许多。

时光真的是个无情的东西,也教会我很多。

舅舅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近年来更是每况日下。

我知道的,谢家是一个进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地方,亲情在里面一文不值,舅舅希望,我和商昭之中有一个人能继承他的企业。

我是一个软弱的人,我逃避了,告诉舅舅的那天,我以为他会斥责我,他却只是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我的头发。

然后安排我出国读书,看到那个大学的时候,我心下了然。

舅舅以前也送过一个人去这里读书。

小凤凰。

我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小时候舅舅哭的画面一直刻在我脑海中。

临行前,舅舅看着我,我才发现小时候抱我举高高的人,如今背都有几分弯了。

我的泪意上涌,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直到广播开始喊了,他抓住我的手,郑重地说,“听说,小凤凰在那个学校里当老师,你帮我去看看他吧……”

他似乎还有话说,可最后,他推着我离开了。

我来到了这个学校,慢慢适应这个学校,我没有忘记舅舅的嘱托,可我也仅限于知道他的名字叫周凰。

某一天,我跟我室友闲聊,问起周凰这个名字,他很震惊。

当时,我打电话给我舅舅,他躺在床上跟我视频,脸上满是倦容,我止住了到嘴的话,跟他说起,“周凰啊,他很好,教书也不错……”

我企图用拙劣的演技能骗过他,他也只是笑着听着,我的脑子却嗡嗡的,“周凰?是不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啊,早了我们好多届呢,可厉害了,现在还是我们很多人心中的榜样呢”“一边读书,一边创业,还把公司开大了”“只可惜,天妒英才啊,他想回国发展,飞机却出了事故”

后来,我想,舅舅知道吗?

他知道,他只是想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在一个没有小凤凰的世界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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