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谣言止于牢笼(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卡才在阵阵隐痛中苏醒过来,他勉强动了动身子,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锁铐与铁笼的碰撞声,以及监视器转动视角的吱呀声。
这是他被关在这里的,既然他碍于道德感的束缚,那么卢卡就彻底毁掉他的名誉,这样就没有什么会让阿尔瓦顾虑的东西了吧。
“你生气吗,老师?”卢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尔瓦,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下来,往前跪行了两步双手捧着递给阿尔瓦,“要打吗?”
“······”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递上来的鞭子,故意不去接,他扶着卢卡的胳膊将其抬高,顺手便将手上的书本放在了卢卡手上。
卢卡的双臂被书本压着往下一沉,很快小小卡附近就挨了一脚,“复位,举好,不让你放下来不准动。”
“好的,老师。”
“你又跑回来,就是来领罚的吗?”
“是,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老师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呵,这就是你的目的?”
阿尔瓦冷笑了一声,绕过卢卡,从背后踢着卢卡的腿让他跪得再开一点儿。卢卡在这里跪了太久了,腿早就已经麻木,如今被这么一踢那里更是痛麻难忍,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却又被阿尔瓦一脚踹在臀部责骂着让他跪好。
卢卡举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血管充血灼烧起来,双臂也跟着小幅度乱晃,可阿尔瓦依然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等卢卡实在觉得有些撑不住想放下手臂的时候,身上便很快就落下一藤条,作为他不守规矩的惩罚。这是卢卡最痛恨的惩罚方式,他宁愿被阿尔瓦直接按着狠狠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晾着一点一点消磨他的体力。
“老师,我知道错了,你直接打吧。”
“你是知道错了吗?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阿尔瓦这才挪走书本,拿起皮带在空气中快速抽了几下,发出凛冽的响声。
“我现在打你,是不是还爽到你了?”
“是有点吧。”卢卡毫不避讳地说,成功将阿尔瓦的火气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行,好,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自己搬个凳子过来,趴好,今天不打到你起不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求之不得。”卢卡说着,虽然他现在正跪趴在地上,胳膊和腿都僵硬得动一下都困难,每挪动一下都是针扎般的痛,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老师惩罚了,又暗自有些高兴。
阿尔瓦也很无奈,有这么一个崇拜自己的抖学生,他闯了祸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卢卡搬来刑凳放在阿尔瓦的卧室,还没等阿尔瓦下命令,他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凳面上,将手脚都放在规定的位置,等着阿尔瓦过来绑他。
卢卡因为总爱闯祸,各种惩罚早就尝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不过这样的教训并没有规束住卢卡,反而让他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慢慢喜欢上了被惩罚的感觉,尤其是果着身后被阿尔瓦抽打的时候。
卢卡的手脚被皮带束缚在凳腿上,他的臀部则刚好压在弧形凳面上,将其维持在一个漂亮的角度,阿尔瓦随便一挥就能将惩罚落在他臀峰的位置。为了让惩罚更痛些,阿尔瓦决定褪下卢卡的衣物,可当他的手刚勾上卢卡的裤腰时,就感觉到对方兴奋地一颤,接着便咬着嘴唇小声窃喜了起来。
“笑,一会儿让你笑不出来!”
阿尔瓦将卢卡的裤子一把扯下,将他整个臀腿都展露出来,接着便按住卢卡的后背,将皮带高高扬起,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抽在了卢卡臀峰处,卢卡跟着一抖,他的身体甚至迟钝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灼烧感在身后炸开,卢卡痛得缩起身子,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喊出声来。
“啊!!!!”卢卡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他没想到阿尔瓦下手会这样狠,以前他也因为功课问题被阿尔瓦罚过,可那时候阿尔瓦都打的不痛不痒,还总带些亲密的抚摸,每次卢卡挨过以后回去都要揉着滚烫的臀部暗自高兴好一会儿,跟今天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
“还觉得舒服吗?”
“嘶~舒服,谢谢老师。”卢卡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其间还在抽着冷气,被阿尔瓦强行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舒服的声音啊。”
阿尔瓦用力抓揉着卢卡的臀,将那处抓得又软又弹,还时不时拍打几下命令卢卡放松下来。卢卡原本白皙的面团此刻被印刻了重重叠叠的掌印,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卢卡的心脏跟着怦怦直跳,红晕渐渐蔓延在整个臀部,将卢卡内心的焦急也一并引燃。他似乎很快便忘了上一下的疼痛,又开始摇着身后跟阿尔瓦祈求更多。
“老师,继续啊。”
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因为带着怨气,越打越急越打越重,抽得卢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卢卡身后的红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鞭痕连接成片,几乎每一下都会牵扯到旧伤口。卢卡痛的一直在本能地往前窜,又被阿尔瓦硬生生扯了回去。
卢卡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他彻底瘫在凳子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地面都聚起来一小片湿润。
“老师,别,别打了······”
“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对不起,太疼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还没完呢,这只是热身而已,太久没揍你了,试试手感而已。”
试试手感?卢卡抽着冷气在心里埋怨着,他这一试,可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试进去了。
阿尔瓦将皮带搭在卢卡腰部,轻轻揉着卢卡被打得红|肿的臀部。
“自己说说吧,你乱说话的事,该怎么罚。”
“我怎么了嘛!你敢说自己没那样想过!”卢卡不服气地说。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卢卡伤痕累累的臀上,强行掐断了卢卡的声音。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该罚,那我给你一点儿提示,卢卡斯,冥顽不灵,知错不改,皮拍五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五十,五十太多了······”
“多吗?”
“啪!”又一巴掌重重地落下来。
“你自己说,多吗?”
然而卢卡只要回答多,阿尔瓦就挥着手掌抽打着他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抽得卢卡呼吸都有些困难。皮带的红楞和骨节分明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卢卡那里有些惨。
“不多,不多,谢谢老师,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卢卡求饶阿尔瓦这才停下来,揉着卢卡身后让他趴着稍微歇一会儿。
“我就说不多嘛,你还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卢卡只好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来。
“我,我不应该散布老师的坏话,木板五十。”
“还有呢?”
“不应该对老师有非分之想,蛇鞭五十。”
“继续。”
“还继续啊。”
“继续!”阿尔瓦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应该,不应该······左脚先进家门,马鞭50。”
阿尔瓦听到卢卡的回答不禁笑出了声,这家伙为了讨好他,也挺努力的嘛,那就暂且饶过他了。阿尔瓦揉了揉卢卡的面团,将刚刚提到的道具挑出来摆在卢卡面前,卢卡抬头看着那一排道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后悔自己准备的这么齐全做什么,谁知道阿尔瓦竟然要动真格的,这下自己可要受苦了。
阿尔瓦最先挑了宽大的木板,这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构造,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卢卡的面团那么柔软,想必几下就能把那里打到软烂吧。
木板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卢卡觉得这一下似乎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木板的创处更加的宽大,不像藤条只抽着一处疼,而是带着身后一整片都在燃烧。木板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每打一次都会稍微停顿一下,等卢卡喘上一口气,而且身后的疼痛也抵达峰值后再落,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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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嗯?”卢卡伸出无名指迫不及待地戳了进去,却发现这戒指的尺寸有些太大了,他换了大拇指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东西,不是求婚戒指吗?难道阿尔瓦在制作的时候算错数值了?
“这个不是戴在这里的。”阿尔瓦捏了一下小小卡,“是戴这里的。”
杰克哼着小曲儿,非要和奈布贴着坐,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搬了过去,隔着栅栏拼了一个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