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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囚】养子(一)s

 

继父的姊妹篇

区别是一个是正常领养,一个是捡回来的

阿尔瓦总觉得家里来了小偷,他放在家里的食物总会莫名其妙少一部分,可是财物一样也没丢,家里也没有留下脚印或其他痕迹。开始阿尔瓦还以为是野猫,还特意在家里留些生鱼。可最后鱼一点也没动,倒是辣椒酱都快见底了。阿尔瓦悄悄在家里安上了监控,这才终于让他见到了小偷的真面目,原来是一个落魄的少年。不过看他灵活的姿态,倒的确挺像一只小野猫的。他翻窗进来之后就会去厨房找吃的,他总是一边偷一边吃,哪怕没喝水被和噎到了也硬往下咽,像是饿了一天的样子。

卢卡的衣服脏兮兮的,破损处还带了些血迹,看来在外面是被欺负过的。可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得出衣服的面料和做工都很精细,并不像普通人家穿得起的。看他拿东西的仪态也像个小少爷一样,不像是寻常的窃贼。卢卡每次拿得都不多,走的时候还会把痕迹仔细打扫一遍,然后翻窗离开,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做事倒是很利落嘛,只可惜,没用在正道上。阿尔瓦将监控画面截取了出来,既然证据有了,接下来就是去报案抓人了吧,虽然他偷得这点儿吃点儿大概并不够立案的,但也能好好骂他一顿了吧。

阿尔瓦本来是打算这样处理的,可他在翻看监控的时候又发现了另一个让他吃惊的事。原来,这家伙不仅仅是偷他的食物,甚至,还住在他家里。

卢卡抱着食物回到了院中的“小窝”。这里本来是房子主人拴狗狗的地方,如今也空了下来,大概早就被遗忘了,卢卡刚找到这里的时候里面还都是积尘,他打扫了一番后便擅自住了进来。这个狗屋不算太大,成年人很难钻进来,但卢卡蜷着身子倒是能勉强钻进去,虽然缩着睡有些不舒服,可他至少有个栖身的地方了,而且一翻墙就能轻松“获取食物”,可以说是最好的庇护所了。

他躲在这里根本不敢出去,外面到处都是找他逼债的人。父亲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没给他一点儿亲情,走了以后反而给他留下一大笔债务。他抵押掉了几乎全部的东西,珠宝,房子,土地,甚至他的奖学金,却始终填不上追债人的欲壑,明明该给的都已经给他们了啊。

不如就这样先躲一阵子了,等他们都以为自己死了,大概就能出去活动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太狭窄,卢卡睡得始终不够安稳,他好像梦到了妈妈,她揉着卢卡的头问他怎么还不回家,在外面不要太贪玩哦,然后她伸出手拉着卢卡,温柔地说着要带他回家去,可等卢卡睁开后,身边既没有妈妈,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家,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立无依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追债的人,没人会惦记着他。

又苟活了一天,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有意义吗?

卢卡试着推开狗笼的门,盘算着该怎么逃离这个城市,他什么都没有,怕是跑出几步就会被抓住关起来吧。卢卡正出神地想着,他用力推了好几下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了。外面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卢卡在里面都有些慌了,急切地拍打着屋门,他被锁在这个棺材一样的小地方,到底有没有人会发现他,他不会就在里面一直被锁到饿死吧。

卢卡急得疯狂的拉拽着门,而屋外阿尔瓦正低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对方的挣扎。门锁被他拽得上下乱转,可大门并没有半点儿松动的痕迹。里面的人被关得有些慌了神,呜呜咽咽地发出类似小狗的声音。要不是怕把这孩子关出什么精神问题,阿尔瓦简直能坐在外面听上一天。

“喂喂,别晃了。”阿尔瓦拍了拍狗屋的房顶,示意卢卡安静下来,“你是谁家的小狗,怎么跑到我这里了?”

听到有人声卢卡就更害怕了,他透过门缝看到了正绕着狗屋踱步的阿尔瓦,虽然他只看到了腿,还有阿尔瓦手里的木杖,显然是拿来揍他的。

“敢到我家偷东西,还直接住下了?你胆子不小啊。”

“我,对不起,你······你别打我。”

“现在知道怕了?”

阿尔瓦用木杖狠狠敲了一下狗屋,吓得里面的卢卡瑟|瑟发抖。可他躲也没地方躲,拍着狗屋原地打转,而卢卡碰到哪里,阿尔瓦就在外面打到哪里,卢卡在里面感受着激烈的敲打,那雷鸣般的敲击声,卢卡又想起来自己被讨债人拽出屋子踢打的场景,那时他在地上躺了好久都没能站起来,要不是有人报了警,他真怀疑自己当时会被活活打死。而现在,虽然板子还没落在身上,可已经足够让卢卡震颤了,他怕极了就抱着头缩成一团,呜咽着哀求阿尔瓦放过他。

见把人折腾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才停下手,还在心里嘲笑着卢卡,胆子这么小还跑到别人家里偷东西。

阿尔瓦把门锁打开,把里面缩成一团的卢卡拖出来,顺手将之前拴狗的铁链缠在他脖子上,踹着他的身体让他像狗狗一样蹲坐在地上,然后用木板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来我家干嘛?”

“我没家了,真的太饿了。那个,辣椒酱是你自己做的吗?好好吃。”卢卡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阿尔瓦,有一种不属于窃贼的清澈。看他这么真诚的样子,阿尔瓦突然又舍不得把他送进监狱了。这家伙看起来年纪很小,浑身透着没长开的稚嫩,加上他现在这个跪姿,看上去格外像只小奶狗。

“喂,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对方问他的名字卢卡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不敢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生怕被债主发现。

“卢卡。”

“姓氏呢?”

“没姓氏。”

“你骗谁呢?”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衣服,他右衣领处本来是印家徽的位置,如今却不知为何被烫了一片焦黑,“你有姓氏,而且,恐怕还是个很了不起的姓氏吧,跟我说实话。”

“没有,这衣服也是我偷来的。”

“这身是订制的吧,你去哪里偷一套这么合身的?你说是不说?”

这一次不管阿尔瓦怎么吓唬卢卡他都不肯说,阿尔瓦跟他这么耗下去也没意义,干脆拽着锁链把他拉到屋里,扔了一个矮方凳到卢卡面前。

“趴上去。”

“不······”卢卡害怕地跪着往后退,又被阿尔瓦一下拽回去。

“让你趴下,你照做就可以留下,否则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看你在外面能活几天?”

卢卡委屈地揉了揉身后,还没挨打呢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那,你打了就让我留下,我还可以住那个小屋吗?”

阿尔瓦轻笑了一声,心想这个小少爷真奇怪,挨一顿打就为了能住那个狗屋吗?他都不多提点别的要求吗?

“可以,你趴好吧。”

卢卡往前跪了几步,规矩地在矮凳上趴好,按照之前家庭教师要求的姿势,将身后抬起来,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撑在两边,呈现稳固的三角形趴着,而过程中不管怎么挨打,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不能乱动。

阿尔瓦在手里拍着木杖,淡然地看着卢卡调整姿势的样子,更加确信他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了。他还说自己的衣服是偷的,这么熟练且标准的动作,阿尔瓦也调|教过不少贵族家的少爷,像他撑得这么漂亮的倒是没几个,没被教训过几十次怕是练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跑出来?他的家人怎么不来找他?

阿尔瓦用木杖拍了拍卢卡的臀部,冷声道:“脱下来。”

“别了吧。”

卢卡哀求的声音都有点儿颤抖,可阿尔瓦并没有饶过他的意思,反而隔着衣服狠狠拍了那处一下,揍得卢卡跟着一颤。

“我再说一遍,脱下来。”

“知道了。”

卢卡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则探到身后将腰带解下来,拽着腰带慢慢褪下来,将面团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卢卡也不会把衣物乱扔,他会把裤子叠好规矩地放在右手边,又将腰带对折几次咬在口中,然后调整好姿势等待惩罚,显然是受过很细致的训练。

“没少挨打吧。”阿尔瓦抚着卢卡的后背示意他放松下来,用木杖轻轻拍着卢卡身后,“别紧张,不会特别疼的,但是,做错了事,总是要被惩罚的,对吗?”

“呜呜。”卢卡咬着腰带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时候乖巧一点挨得就能轻一点。

卢卡还留着最后一层的内裤不好意思褪下来,阿尔瓦看到后皱了皱眉,直接上手慢慢把那层薄薄的布料钩下来,想着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可等把布料拉下来以后,阿尔瓦突然有点儿舍不得了。

卢卡那里已经叠了好几层伤,而且打得多半都没什么规律,像是纯粹的殴打,弄得他身后青一块紫一块的,阿尔瓦拨开卢卡的腿,在他大|腿内侧也发现了不少淤青。

卢卡被拨得有点儿羞怯,他频频回头看着阿尔瓦,可看到他手里的木杖又不敢乱动,只呜咽几声祈求对方别再继续看了。

“在家经常被虐|待啊?”

卢卡可怜兮兮地看着阿尔瓦,让他以为自己猜对了。

阿尔瓦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摸着卢卡身上的淤青,明明碰一下都会疼,还要被叠好几层的伤,难怪他会跑出来。

阿尔瓦将木杖放在卢卡背上让他乖乖托着,自己则去找来一条细软的鞭子。虽说伤上叠伤很可怜,可不这样做也无法让卢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权威不在一开始就建立好的话,后面就更难管教了,更何况,他身上的淤血也需要被打出来。

卢卡受的训练果然很严格,明明打得已经够疼了,可他始终不会乱动,即使有时候挣扎过了头,也会很快自己回到原位,调整着姿势等着下一次责罚。

身后的红楞一道接着一道,鞭子抽到重叠的伤口时,身后更像是被投了一枚炸弹,疼痛瞬间燃爆开来,顺着神经牵扯着全身都在痛。温润的血从身后滑下来,那淤血因为积攒了太久而变得格外黏腻,气味也带着些许的腐朽。

卢卡痛极了就手指用力抠着地面,咬着皮带全身止不住地微颤。低头略显绝望地看着黑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这个人才抽了几下,就害得他流了这么多血,而且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卢卡怎么也想不通,只是偷吃了几顿饭为什么会被打得这么狠。

卢卡最后吐出皮带的时候都带着血,趴在凳子上始终起不来,还是被阿尔瓦半抱着拖到浴室去的。上药的时候卢卡一声也没有出,倒不是因为能忍耐,而是实在没力气了。

打过以后阿尔瓦替卢卡泡了一碗牛奶麦片,挑的还是卢卡经常吃的那款,看来是将他的喜好都摸透了。

“我要先出去了,你饿了就自己弄吃的吧,反正,你也熟悉。”阿尔瓦这话,既像是在宠溺,又像是讽刺。

阿尔瓦把卢卡拴在了他喜欢的冰箱旁边,为了防止他坐着屁股痛,还丢给他一个废弃电路板让他跪着。

“住了我家的狗屋,就要尽好自己的职责做一只好狗狗。乖乖看家,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那个。”阿尔瓦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被卢卡喊住了,“可以不跟别人说我在你这儿的事吗?”

“不想家人找到你啊?好,你先在这儿躲一阵子吧,等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再送你走。拜拜,小狗。”

阿尔瓦走后家里就只剩卢卡一个了,可他并没有觉得太孤独。比起之前风餐露宿,在各种角落躲躲藏藏,这样有个房子遮风避雨,已经是很大的幸福了。

阿尔瓦回来的时候卢卡还乖乖地趴在餐厅,他被拴着站不起来,就把餐椅放倒趴在上面,让他看上去更像一只狗狗了。不仅是看上去像,这家伙连性格都很像,阿尔瓦一回来他就热情地扑上来,喋喋不休,聒噪得很。

“你回来了!你有带好吃的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没给我留盏灯,我在这人好害怕的。”

“喂,你经常挨打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话太多了。”

可阿尔瓦虽然表现嫌弃卢卡,心里却喜欢得很。他已经厌倦了独自回来面对冰冷的家,或许有这么一个调皮的狗狗为家里添点乐趣,也不错。

到了晚上卢卡又乖巧地回到了他的“住所”。可是那入口本来就狭窄,如今卢卡身后被打肿了,还缠了一圈绷带,就更进不去了,拱到一半便被卡在门口,进退两难。

“救命啊,救救我!”

阿尔瓦循声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卢卡撅着身后卡在狗屋门口,不停扭着pg想退出来,还拍着狗屋胡乱喊叫。

“你怎么这么笨啊,别乱动我帮你出来。”

院落中少年的呼喊声吸引了巡逻警察的注意,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在一直喊救命啊。那人跟着声音来到阿尔瓦的院子外,手电刚照过去就看到有个人正半跪在卢卡身后,像是在······

本来阿尔瓦刚跪下的时候,那个姿势还没有太奇怪。等后面卢卡总是乱动,加上阿尔瓦不断转换角度想帮卢卡出来,整个画面就变得极其诡异。卢卡的小面团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蹭到小小瓦,他自己臀部被打肿了或许没有意识到,阿尔瓦却觉得别扭得很,自己怎么好像,被一个小屁孩吃豆腐了?

“不要动,这位先生,马上停止你的侵害,双手抱头转身跪在地上,现在。”

“不是,他······”阿尔瓦刚想解释就被对方大声呵斥着让他抱头跪下。阿尔瓦在转身的时候都不忘了顺便踹一脚卢卡伤痕累累的臀部,像是在埋怨他胡乱喊叫。

卢卡听到有人来了也有些慌张,他用力挣了几下,终于摆脱了桎梏,从狗屋里挣了出来,还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你没事吧?这个人是炼铜吗?你是否需要帮助?”

“啊,不,不是。”卢卡看上去比阿尔瓦还要慌张。阿尔瓦怕他被当成炼铜抓起来,卢卡则害怕阿尔瓦揭发他偷东西,可他们两个人这种复杂且奇怪的关系,似乎也很难跟人解释。

于是卢卡干脆编起瞎话来,“他,是我父亲。”

“啊?”

“啊?”

阿尔瓦和警察同时发出了疑问,可阿尔瓦一出声就后悔了,这臭小子明明是在帮他啊。

“你们,父子?”

“啊······对。”阿尔瓦勉为其难地承认了,卢卡则显得毫无心理压力一样,一边喊着“爸爸”一边直接扑了上去。

“我在那边玩,卡住了而已。”

“哦,抱歉,误会了,可你一直喊救命。”

“这孩子就是喜欢乱喊。”

“抱歉。”

警察还没彻底走出院子呢,阿尔瓦就拽着卢卡在他身后狠狠拍了一下,责备他总是乱喊乱叫的,卢卡被打了这一下又喊起救命来,被阿尔瓦捂着嘴巴直接拖进了屋里。

警察站在院门都看愣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么难管教了吗?

回到屋子里后阿尔瓦抱来一床被褥扔给卢卡,指着床边的地板说:“别去那里了,睡地上吧,不过,不准乱跑。”

铁链被拴在床尾,可卢卡睡觉总是翻来覆去的,带着锁链呼啦啦地响,本就神经衰弱的阿尔瓦被他吵个不停,根本没法好好入睡。

“喂,卢卡!”阿尔瓦坐起来,坐在床边用脚轻轻踩着卢卡的肚子,揉着他左右滚了两下,“别乱动了,吵得我睡不着。”

“哼,还不是因为你打得太疼了,我现在也痛得睡不着啊。”

“你要是借口那么多,我就把你扔出去,让你在草地上睡。”

“别嘛,我不出声就是了。”可卢卡安静了没几秒,阿尔瓦刚准备入睡,卢卡又开始讲话了,“你有没有止疼药啊,我真的睡不着。”

“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吗?”

阿尔瓦怒气冲冲地再次起床,他抬手的时候卢卡害怕得往墙角缩,还以为阿尔瓦是准备打他,可阿尔瓦其实只是出门帮他找东西了。

不一会儿阿尔瓦就端着一杯东西回来了,卢卡还以为是镇痛药,可端到嘴边的时候才发现不太对。

“这是酒啊。”

“一口喝完能止疼的。”

“可是······”卢卡端着杯子半天都没动作,似乎是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了?不是说疼吗?”

“我没成年,没喝过酒。”

“哦,是吗?”阿尔瓦半跪下来环抱着卢卡,捏开他的嘴巴将酒杯递到他嘴边,捏着他的嘴就开始往里灌。

“没喝过,那效果就更好了。”

卢卡这臭小子确实没骗人,他是真的没喝过酒。阿尔瓦才灌他到一半,他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贴着阿尔瓦慢慢倒下去,脸颊一下就涨红了,他死死抓着阿尔瓦的胳膊,心里很是不安。卢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身体轻飘飘的,天地好像都倒转了过来。他的感觉也变得模糊,隐约中他好像听到阿尔瓦在跟他讲话,可是传到卢卡耳中的就只剩下无意义的低鸣,像巫师的咒语,在摄取他迷茫的魂魄。

酒没完全灌完卢卡就昏睡了过去,窝在阿尔瓦怀里乖巧得像只兔子。阿尔瓦晃了晃剩下的一点酒,没经过任何勾兑的白兰地,这么好的酒倒掉可就浪费了。于是阿尔瓦举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尽数饮下。只不过这一次这酒的味道好像有些许不同,大概是因为沾染了卢卡的气息,少了些烈性,多了点儿甜腻。

阿尔瓦抱着卢卡欣赏着他的睡颜,这家伙安静下来还挺可爱的嘛。

可他没想到,这就是卢卡这一晚上为数不多安静的几秒。

阿尔瓦把卢卡放到床铺上,刚准备帮他盖好被子,卢卡就像八爪鱼一样黏在阿尔瓦身上,说什么也不撒手,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要抱抱。阿尔瓦把他强行推走他就扑腾得更厉害,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又是蹬被子又是踢床板,奇怪的是,只要阿尔瓦一抱他,他就能立马安静很多。

阿尔瓦真是快头疼死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保留着婴孩的习惯。阿尔瓦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抱着他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让卢卡枕在自己胸口睡,没想到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既然他碍于道德感的束缚,那么卢卡就彻底毁掉他的名誉,这样就没有什么会让阿尔瓦顾虑的东西了吧。

“你生气吗,老师?”卢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尔瓦,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下来,往前跪行了两步双手捧着递给阿尔瓦,“要打吗?”

“······”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递上来的鞭子,故意不去接,他扶着卢卡的胳膊将其抬高,顺手便将手上的书本放在了卢卡手上。

卢卡的双臂被书本压着往下一沉,很快小小卡附近就挨了一脚,“复位,举好,不让你放下来不准动。”

“好的,老师。”

“你又跑回来,就是来领罚的吗?”

“是,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老师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呵,这就是你的目的?”

阿尔瓦冷笑了一声,绕过卢卡,从背后踢着卢卡的腿让他跪得再开一点儿。卢卡在这里跪了太久了,腿早就已经麻木,如今被这么一踢那里更是痛麻难忍,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却又被阿尔瓦一脚踹在臀部责骂着让他跪好。

卢卡举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血管充血灼烧起来,双臂也跟着小幅度乱晃,可阿尔瓦依然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等卢卡实在觉得有些撑不住想放下手臂的时候,身上便很快就落下一藤条,作为他不守规矩的惩罚。这是卢卡最痛恨的惩罚方式,他宁愿被阿尔瓦直接按着狠狠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晾着一点一点消磨他的体力。

“老师,我知道错了,你直接打吧。”

“你是知道错了吗?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阿尔瓦这才挪走书本,拿起皮带在空气中快速抽了几下,发出凛冽的响声。

“我现在打你,是不是还爽到你了?”

“是有点吧。”卢卡毫不避讳地说,成功将阿尔瓦的火气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行,好,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自己搬个凳子过来,趴好,今天不打到你起不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求之不得。”卢卡说着,虽然他现在正跪趴在地上,胳膊和腿都僵硬得动一下都困难,每挪动一下都是针扎般的痛,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老师惩罚了,又暗自有些高兴。

阿尔瓦也很无奈,有这么一个崇拜自己的抖学生,他闯了祸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卢卡搬来刑凳放在阿尔瓦的卧室,还没等阿尔瓦下命令,他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凳面上,将手脚都放在规定的位置,等着阿尔瓦过来绑他。

卢卡因为总爱闯祸,各种惩罚早就尝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不过这样的教训并没有规束住卢卡,反而让他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慢慢喜欢上了被惩罚的感觉,尤其是果着身后被阿尔瓦抽打的时候。

卢卡的手脚被皮带束缚在凳腿上,他的臀部则刚好压在弧形凳面上,将其维持在一个漂亮的角度,阿尔瓦随便一挥就能将惩罚落在他臀峰的位置。为了让惩罚更痛些,阿尔瓦决定褪下卢卡的衣物,可当他的手刚勾上卢卡的裤腰时,就感觉到对方兴奋地一颤,接着便咬着嘴唇小声窃喜了起来。

“笑,一会儿让你笑不出来!”

阿尔瓦将卢卡的裤子一把扯下,将他整个臀腿都展露出来,接着便按住卢卡的后背,将皮带高高扬起,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抽在了卢卡臀峰处,卢卡跟着一抖,他的身体甚至迟钝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灼烧感在身后炸开,卢卡痛得缩起身子,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喊出声来。

“啊!!!!”卢卡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他没想到阿尔瓦下手会这样狠,以前他也因为功课问题被阿尔瓦罚过,可那时候阿尔瓦都打的不痛不痒,还总带些亲密的抚摸,每次卢卡挨过以后回去都要揉着滚烫的臀部暗自高兴好一会儿,跟今天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

“还觉得舒服吗?”

“嘶~舒服,谢谢老师。”卢卡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其间还在抽着冷气,被阿尔瓦强行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舒服的声音啊。”

阿尔瓦用力抓揉着卢卡的臀,将那处抓得又软又弹,还时不时拍打几下命令卢卡放松下来。卢卡原本白皙的面团此刻被印刻了重重叠叠的掌印,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卢卡的心脏跟着怦怦直跳,红晕渐渐蔓延在整个臀部,将卢卡内心的焦急也一并引燃。他似乎很快便忘了上一下的疼痛,又开始摇着身后跟阿尔瓦祈求更多。

“老师,继续啊。”

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因为带着怨气,越打越急越打越重,抽得卢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卢卡身后的红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鞭痕连接成片,几乎每一下都会牵扯到旧伤口。卢卡痛的一直在本能地往前窜,又被阿尔瓦硬生生扯了回去。

卢卡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他彻底瘫在凳子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地面都聚起来一小片湿润。

“老师,别,别打了······”

“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对不起,太疼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还没完呢,这只是热身而已,太久没揍你了,试试手感而已。”

试试手感?卢卡抽着冷气在心里埋怨着,他这一试,可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试进去了。

阿尔瓦将皮带搭在卢卡腰部,轻轻揉着卢卡被打得红|肿的臀部。

“自己说说吧,你乱说话的事,该怎么罚。”

“我怎么了嘛!你敢说自己没那样想过!”卢卡不服气地说。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卢卡伤痕累累的臀上,强行掐断了卢卡的声音。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该罚,那我给你一点儿提示,卢卡斯,冥顽不灵,知错不改,皮拍五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五十,五十太多了······”

“多吗?”

“啪!”又一巴掌重重地落下来。

“你自己说,多吗?”

然而卢卡只要回答多,阿尔瓦就挥着手掌抽打着他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抽得卢卡呼吸都有些困难。皮带的红楞和骨节分明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卢卡那里有些惨。

“不多,不多,谢谢老师,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卢卡求饶阿尔瓦这才停下来,揉着卢卡身后让他趴着稍微歇一会儿。

“我就说不多嘛,你还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卢卡只好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来。

“我,我不应该散布老师的坏话,木板五十。”

“还有呢?”

“不应该对老师有非分之想,蛇鞭五十。”

“继续。”

“还继续啊。”

“继续!”阿尔瓦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应该,不应该······左脚先进家门,马鞭50。”

阿尔瓦听到卢卡的回答不禁笑出了声,这家伙为了讨好他,也挺努力的嘛,那就暂且饶过他了。阿尔瓦揉了揉卢卡的面团,将刚刚提到的道具挑出来摆在卢卡面前,卢卡抬头看着那一排道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后悔自己准备的这么齐全做什么,谁知道阿尔瓦竟然要动真格的,这下自己可要受苦了。

阿尔瓦最先挑了宽大的木板,这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构造,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卢卡的面团那么柔软,想必几下就能把那里打到软烂吧。

木板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卢卡觉得这一下似乎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木板的创处更加的宽大,不像藤条只抽着一处疼,而是带着身后一整片都在燃烧。木板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每打一次都会稍微停顿一下,等卢卡喘上一口气,而且身后的疼痛也抵达峰值后再落,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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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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