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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国师安慰到床上去/自刎于皇帝前

 

终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白玉宸上床的。他知道皇帝所有的计划,他不想阻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皇上。

国师就该听从皇上的话。

但是,在每个月例行占卜的时候,意外出现了。终浮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夜空沉思。

之前的占卜都并没有什么问题。双胞胎出生的时候他才六岁,还没有登上国师的位置。后面,等他登上这个位置之后,他占卜发现。双生子并不一定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不幸。其中一人甚至能够国家登上更高的台阶。不幸的是,只有一人会登上皇位,并且另外一人永失所爱,悲惨潦倒一生。

当时的皇后,看见萧修德那双红眼,便早就心生厌恶。她厌恶自己生出一个怪物来。即使当时国师告诉她他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但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对当时的皇帝厌恶的要命。如果不是他强迫她,她早就如愿嫁给她喜欢的人。她以死相逼,逼国师在皇帝面前撒谎。

从那以后,她就把萧修德丢进冷宫中不管不问。有时候,她甚至会靠在软榻上,慢条斯理看着自己红指甲,不紧不慢吹了吹,恶劣笑,死了才好。

可惜啊!她留下的这个孩子虽然没有出众的能力,但是也能够顺利保持国家该有的实力。她有些遗憾看着在下面牙牙学语的萧光临,叹息:“这难道就是皇家血脉吗?”

终浮紧抿嘴唇,本就淡色的嘴唇被他抿到发白。未来的国运,充斥着一片迷雾。而变故,出现在白玉宸身上。

白玉宸是在他这皇宫中唯一怜悯过的人。那一双悲悯天下的眼,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天下悲悯的人。

终浮那双银眸,看遍天下肮脏。

他怜悯白玉宸,所以才会亲自为他上药。却不知,在这一天天的陪伴中。他的目光,仿佛凝聚在他身上,再也分不开。所以,他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故意让他听到真相。

他该怎么做呢?终浮苍白的双手交叉一起,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死了之后,他整个人便会被他独占了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意料了。隔日,白玉宸依旧来到他宫殿中。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早就没有以往布满全身的红痕。

他更加虚弱了。本就清瘦的身体如今能够轻易被风刮走,他有些心疼抚摸上那细嫩的皮肤,感受那温热的触感。那双大手,却不小心轻轻摸过那被疼爱到发红的乳头。

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便嘤咛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更多的是情欲上头的渴望。他有些茫然,轻声唤:“国师?”

“无碍。”终浮开口,才发现他声音早就哑得厉害。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白玉宸中了药,对于有些事情反应迟钝。这并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

他忍不住了,他也是个人。整日看着他身上其他人的痕迹,他心脏也会一抽一抽疼。

请把他看向其他人的悲悯,也看向我。请包容我。

终浮爬上了床,低头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嫩肉。湿热的触感从那传遍全身,那早已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一声呻吟声响起。

国师嘴唇干涩微凉,像是蜻蜓点水般吻遍他全身,随即,把他那无精打采的性器卷入嘴中。

白玉宸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胸腔中一直都是阵阵痛感弥漫全身。他现在,也只能难耐咬着自己手背,惊讶看着吞吐他肮脏物的国师。

本该在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如今,被他摘了下来。

白玉宸手推着国师软滑的银发,断断续续喘:“不……不行。国师……好脏”他眼尾泛红,眼角泌着一泪珠,欲落不落。

终浮无言。只是将他的性器吞吐更深,他性器并不粗大,在他嘴中更像是玩具。轻咬、拉扯、舔抵,这些动作都会让他浑身颤栗,爽到双腿不自觉勾上他脖颈,拽他头发的手指也深深陷入他发中。

没有多久,嘴中那物便泄精。精水稀薄,终浮眉眼舒展吞了下去。

白玉宸无声叹气,看见国师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苍白到失去血色的面孔上无端多了些薄红。

终浮低头,埋在那私密处。他仔细端详着那穴口,每一处粉红褶皱他都觉得可爱到要紧,他细细舔弄,将那每一处褶皱都仔仔细细都舔开,连那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液都尽数吞下。

白玉宸被他动作打乱节奏,大脑一片空白的他早就沉浸于这情事中。他扭动臀部,拽着他头发往自己穴口中去。他抽泣道:“舔舔,好不好?好痒……想要……”

终浮眼前的白布被穴口不断吐出淫水濡湿,一层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什么。终浮挺起身,掏出自己蓄意待发的粗长鸡巴,抵住那滑溜溜的嫩穴,眼都不眨盯着白玉宸反应慢慢插了进去。

白玉宸呜咽像猫叫似的,声调支离破碎破碎,叫的人心疼极了。他缓慢眨着雾蒙蒙的眼眸,愣愣看着那被透明布料后面的阴谋。原来,白布后面,国师一直没有闭上眼。

萧修德感受到他视线,疑惑眨了一下眼。眼前湿哒哒的,他有些难受便解开丢在一旁。

他俯下身,手握住那细嫩的细腰颠动起来,疯狂在白玉宸身上打桩。那沾满水光的粗大性器如同他的主人般,粗大却充满美感,像是一精美无比的玉势,不沾一点人味。

白玉宸被他操到直摇头,嘴中不断嘟喃着。终浮低下头,仔细倾听他说的话。

啪啪的声下,白玉宸微凉的手勾着那沾满细汗的脖颈,低低的抽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疼啊……肚子好疼……心脏也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终浮抿着多了一丝血色的嘴唇,加快了速度。望着那慢慢沉浸与情事中吐不出字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捏着发疼。

是啊!他该死了。他有些后悔,这种药没有解药而且死去的时候凄惨无比。

他只能尽力让他在这场情事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让后穴登上高潮。

白玉宸最后湿漉漉贴着他。终浮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仔细抚摸着他那汗津津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白玉宸细细的眉毛皱起,眉心间的红痣甚至因为主人疼痛的原因暗淡下来。

这一场情事,尽是温柔。二人大汗淋漓抱着低低喘气,终浮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这是他唯一从他师傅那里学来安慰人的方法。

白玉宸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毒的扩散的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是这场情事的爽感压过这疼痛感,他估计现在就在床上疼到哭泣了,再过不久,就是疼到满身滚打,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杀掉自己。嘴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玉宸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假装无事发生,整理好衣物,朝着国师行礼之后就离开,朝着皇帝的宫殿走了进去。

徒留着一脸清冷的国师满身抓痕在床上失神。

白玉宸走进萧光临的书房,就看见余正初笑着坐在皇帝大腿上,与他亲密咬着一葡萄。

萧光临在看见白玉宸的一瞬间就彻底冷下来。他脸色阴沉,不满看着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何事?不知朕正忙着吗?”

每次跟他说的忙,都是在忙这种事情吗?白玉宸心中一阵悲凉。

他走到书房壁上,拿下从开国至今的开国宝剑。他费力抽出那锋利的剑,剑在地上刮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侍卫!”

“给我拿下他,打入大牢!不,送回宫中锁起来。”

即使是这样,也要在天下维持你深情的人设吗?

白玉宸嘴角的笑容越笑越大。他满目悲凉,目光没有停留在围着他一圈的侍卫上,而是对着萧光临怒气冲天的眼眸,一字一句凄惨道:“陛下,您如此深爱状元郎,不惜为他设局。只愿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不做这碍事之人。就让我,满足您这心愿!”

他在自刎众人前自杀。

速度之快,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世界都仿佛被静音。

所有人的嘴巴都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但是白玉宸什么都听不到。世界在他眼前不断旋转,脖颈上后知后觉传开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疼感。他能够感受到,生命在消散。血不断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大团。

好疼……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选择其他方式了。心脏中一抽一抽地疼,也许是那药加速发作。现在的他早已无暇顾及。

他温柔的目光越过一众侍从,与紧紧抱着人不让他看的萧光临对上视线。他反应缓慢眨了眨眼,对他萧修德无声张开嘴,低低说了几个字。

那雪白一片的面孔上,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众人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永远闭上眼。

眉心间的红痣彻底黯淡无光。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皇帝才阴沉着脸叫人拖下去埋了。他怀中人身体不断颤抖,手紧紧揽着他腰不松开。他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一连串安慰人的话吐出。

只是他皱着眉看见那盖上白布被抬走到人,心中总有一股难受的劲。很小,但一直在牵动他的心。

萧光临思考片刻也想不出。他的愿望实现了,本该是高兴的。现在胸口却闷闷的。看着怀中人,他只认为是自己为余正初一路走来的艰辛感到不公。这样轻易让白玉宸死去,真是不值。早知道他就该把人绑起来,狠狠鞭打一顿。

而不是这样让他心上人受了委屈,死的那般丑陋。萧光临想,余正初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么晚上他就大发慈悲抱着他睡。

朕的龙床,也就允许他一个人上。

思绪翻滚,萧光临渐渐不再难受。而是下令准备余正初与他大婚之事。他下令让天下传遍“状元郎也是平民,竟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来当。”的传闻。

百姓的呼呼声越来越高,渐渐压过一群大臣的声音。无奈之下,有大臣站了出来,请求状元郎为皇后。

萧光临允了。

在皇宫敲锣打鼓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的时候,有三人不满,准备着一场密谋。

萧修德一直住在冷宫中。年幼他被众人冷落,一直被关在冷宫中任由其他人欺负。他眼睛被白布笼上,甚至都分不清打他的是谁。萧修德后面就学聪明了,暗自把白布拿下,把自己头发挡在前面。

谁欺负了他,他晚上就会一一欺负回去。后面冷宫周围就多了一赤红野兽的消息。人人惶恐,经过那里的人是少之又少。一次意外,他被饿死的时候,一个雪团子抱住了他。从那以后,他那黑压压的天空中,悄然多了一道缝隙,越裂越大。那无尽的黑暗,在一息之间,彻底天光大亮。

光明,到来了。

得知白玉宸中毒的那一刻,他气到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立马提剑杀到萧修德面前,把那二傻比都杀掉。看见白玉宸嘴角那血,他心疼了。

他知道国师有一方法可以让人死后变成鬼魂。于是,他便夜袭星占宫,没想到与那打仗回来没多久的小将军碰了面。

三人面面相觑。

二身黑衣,一身白衣。

终浮面上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喝着茶。桌子上还有二杯刚刚泡好热气腾腾的茶。

那一晚,没有任何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他们达成了某个协议。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进行着。

大婚前七天,正逢天下大乱。大旱,不少官利用自己职位贪污,私吞国库。不少流民一路走进京城,他们头发乱糟糟,肮脏的面孔上满是盲目的疲惫,身材佝偻,一动不动靠在墙壁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乱七八糟,满是灰尘,身上散发着极臭的味道。

行人经过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奏折像是雪花般将萧光临的桌子叠起来,奏折上面的每一句话都触目惊心,直戳戳往人心管去。

萧光临大怒,一气之下将所有奏折都推倒在地,哗啦啦一大片。

翌日上朝。

众大臣跪倒在地,以头磕地,请求皇帝下命令。

“好好好!!!”萧光临一连气到接连说了三个“好”字,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满是欣喜的脸此时铁青一片。他手指一个个指过他们颤抖的厉害的头,怒气冲冲:“朕看你们的脑袋都是不想要了是吧?啊!”

其中一跟余正初交好的大臣偷偷给他递眼色。余正初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便紧跟着跪下,恳求皇帝。

皇帝又心疼又无奈。

只好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大臣一脸喜气洋洋起身。先前给余正初递眼色的大臣上前一步,弯着腰恳求皇帝,让余正初再给他们出谋划策。

任何真正拒绝这天下大旱的问题。

此话一出,余正初气色正好的脸蛋瞬间就白下去,苍白一片。他眼眶中的泪水正在不断打转,他怯怯抬眼瞥一眼萧光临,随即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在场的所有大臣眼都不眨死死盯着长身玉立的状元郎。他的小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这些老狐狸的眼睛。有些大臣摸上自己花白胡子,暗自思考起来。

萧光临一看,大势不好。他正想自己再次生气,借口退朝把人带走。

就在他即将开口的一霎那,大堂中又缓缓走进二人。

正是萧修德和国师终浮。

所有人又惊又怕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本该死去的人正好好站在那里,和跟他们国家的国师站在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死了吗?

在给白玉宸下药之后,他就派自己的暗卫去杀掉萧光临。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亲弟弟,早就暗中有了自己部下,甚至把杀他的暗卫化为自己人。

这是一场,为他们二人特意设的局。

终浮上前一步,他淡色的嘴唇张开,清淡的话如同雪山上化的潺潺溪水般,将众人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压下去。

他们听见国师说,最适合当皇帝的是萧光临。是当时的皇后以死相逼老国师。更重要的事,状元郎根本就没有才华,更不用说出谋划策。

在国师的一一道下,所有真相都浮出水面。萧光临冷笑一声,把白玉宸写过的所有国策都铺在地面上,让所有大臣观看。

大臣你望我,我望你,皆是低低叹了口气。

萧光临脸气到通红,他撕心裂肺叫着士兵,看见士兵进来围住他们,不屑笑道:“是又怎么样?朕可是天下之主,朕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朕想要谁当皇后,谁就是皇后。这么说来,他还享受几个月的皇后之位,应当跪下来对我磕头道谢才对。”

萧修德赤红的眼眸红到快要滴出血来。他喉咙发出低吼,全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手臂上青筋勃起,触目惊心。

“来人,都给朕杀了。”

“我看谁敢!”别景焕上前一步,从中大臣中走出,他目光平静望着高高在上的萧光临,直挺挺对他轻声道:“陛下,这位置,也该换人了。”

别景焕一手挥下,大量的士兵闯进宫殿,拔出剑对准萧光临。

天鸿三十六年,萧光临倒台。余正初被关冷宫。

同年,萧修德上台,该年号为“纪宸”。

疼……好疼!!!

白玉宸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上下扇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露出惊恐的眼神。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放,下唇被他咬到发白,下唇上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蜷缩在地上,手摸着自己脖颈不放,从上到下,每一处都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光滑而细腻,没有一点儿痕迹。胸腔中一片平静,他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也感受不到里面蚂蚁般噬咬般的痛苦。

“哈……哈……”白玉宸缓缓睁开眼,月光洒在地上,透过纸糊进来,轻轻柔柔照着他。白玉宸大口呼吸,慢慢从地上坐起。他手摸上自己额头,想抚去额头上的冷汗。

这一抹,就让白玉宸发现不对劲。他身体冰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所谓的喘气呼吸都只是他在骗自己的而已,他真的已经死了。白玉宸站起身,沐浴在月光下。

他看着自己有些透明的手指,愣愣出神。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啪嗒”一声被来人狠狠推开。

白玉宸心中慌张,下意识想躲起来。却在动身的时候被来人看到,是翠竹。她一身素衣,眼睛红红,肿到像是桃子般。她抽噎着怀念白玉宸,嘴中不断咒骂着萧光临和余正初。

白玉宸一惊,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他轻轻唤声翠竹,翠竹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低低哭诉着,像是游荡在宫殿中的冤魂。

白玉宸忍不住低笑,一想到自己真的死了心中又忍不住寂寞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后还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死后发生了什么?如果他的死亡并不能给他们的爱情带来缝隙,那么他的死将毫无意义。

他不再看翠竹,而是一个人晃晃荡荡走出自己的宫殿,到处观望。

路过的太监宫女都看不到他,小声窃窃私语着,白玉宸好奇跟在他们后面把他死后的事情听了一遍。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原来,他死后还有人惦记他。

原来,他是皇帝的亲弟弟。他夜夜缠绵在一起的,从来不是皇帝。白玉宸大脑中的浓雾渐渐散去,变得清晰起来。幼年孤苦伶仃的小孩,被人藏在冷宫是因为他天生的赤眼。救他的也是他。

他一直都认错了救命恩人。

白玉宸心中一片苦涩,他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呢?为了他所谓的救命恩人,奉献了一切。好在,所有的真相都被他们三人公布出来。

白玉宸清淡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眼神柔和,眉心间的红痣黯淡无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污渍。

一阵大风吹过,呼呼作响,拍打在白玉宸瘦弱的身体上。白玉宸莫名感受到冷,细嫩的皮肤上不知为何接连起了鸡皮疙瘩。胸腔中也莫名弥漫起一火热的感觉,迫不及待在渴望些东西。他夹紧双腿,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也漫上一层淡粉。

这种欲望,白玉宸再熟悉不过。是情欲,他每次被萧修德撩拨起来就是这种反应。

白玉宸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自己宽松的下半身,借此挡住自己略微有些勃起的性器。白玉宸惶恐又担忧,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帮他拒解决问题的,也只有国师了。

白玉宸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国师的宫殿。门外的侍卫根本看不见他,白玉宸坐在椅子上等待国师回来。

但是,他等了很久,国师都没有回来。他满身的情欲却等不了,情欲一点点扩散到全身,所到之处,就像是一刚刚燃起的火苗。随着时间推移,火苗越来越大,星星之火变成熊熊大火,不断吞噬着他。

白玉宸只感觉浑身都被火紧紧包围,原本不出汗的身体在情欲的驱动下也出了一身热汗,薄薄的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下半身早就难耐到高高翘起。

白玉宸大脑一片空白,满是深深的渴望。渴望国师回来,渴望用国师的大鸡巴狠狠肏进他已经濡湿一大团布料的后穴中好好止痒。后穴瘙痒,空虚的感觉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

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来。白玉宸浑身发痒到用臀部去蹭凳子,微凉的凳子被他蹭到温热,干净的凳子上也多了一些淫液。

最后,白玉宸受不了身体一阵阵的热浪,慢慢从凳子上站起,爬上国师的床。

刚刚一爬上,白玉宸就舒服到叹气。国师的床就像是他这个人般冷冰冰的,极为的缓解了他满身的情欲。但是很快,席卷回来的情欲以一种更加势不可挡的速度把白玉宸折磨到身体发软,全身都瘙痒到厉害。

白玉宸一边低低呻吟,一边挣扎把自己衣物脱掉。过了一炷香,白玉宸才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像条小狗般撅起自己屁股。他胸膛上被咬到肿大的乳头碾压在床上,凸起圆圆的乳头被压到扁扁一片,像是吸盘紧紧贴着床。白玉宸手无力撑着床,上下磨蹭起来。发痒的乳头一次次重重的磨蹭过有些粗糙的床单,娇嫩的乳头被磨到发红肿大,圆嘟嘟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下身的阴茎被白玉宸的手撸动着。白玉宸的手不得章法,胡乱在龟头上捏来捏去,捏疼了眼眶中满是水意。

就在白玉宸快要受不了将自己手指伸进那饥渴到吐出淫液的后穴中时,他听见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被情欲折磨到眼尾泛红的他循声望去,却发现国师就站在他三步之外,淡淡看着他。

白玉宸浑身一哆嗦,前端在被捏疼的情况也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断断续续的精液,射在他吸的扁扁的肚皮上,床单上。

白玉宸松开手,手上传来冰冷黏糊的感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沾了些白浆。他随意在自己手臂上抹了抹,翘着屁股朝着国师爬去。

白玉宸嘴巴已经满是涎水,他深深吞咽一口,国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在不断勾着他。原本被吞干净的口腔中涎水不断分泌出来,嘴唇微张的他根本控制不了涎水从他嘴角流下。

一银丝挂着他唇角。

白玉宸脸上满是薄红,勾人的眼眸中满是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水润盯着他胯部的性器。眉心间的红痣亮了点。

从终浮的角度来看,轻易看透他满身的春色。他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一头瀑发懒懒散散洒落漂亮的脊背后背上,被他们三人玩弄到肿大的乳肉鼓起,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一摇一晃。那艳红的乳珠已经硬到跟一石头般高高挺立着,渴望有人好好去玩弄一番。

下面干净无毛的性器也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马眼时不时吐些湿哒哒的淫液,腹部那里一片亮晶晶的。后穴他没有看见,但是却轻易看到那大腿早已湿淋淋的,全都是水痕。

“国师……”白玉宸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哑,清亮的声线中带着些磁性。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般。

终浮望着他红红的眼眶,也知道他忍耐了很久。抬起手,轻轻抹去眼尾的泪水。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白玉宸的死亡时间并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为白玉宸做的阵法并没有完全画好,在得知信息之后他匆匆忙忙割破手腕放血,也只能堪堪把他变成鬼魂。而这后遗症,他并不知道。

现在,他看着满目春色不断吞咽的口水的人,也渐渐明白他的后遗症。月圆之夜,他渴望着与人交配。也许是先前他们三人给他带来的震惊太大,以至于他死去的时候还牢牢记着。

白玉宸缓慢眨了眨眼,他感受着眼尾处温热的触感。眼泪终于止不住,像断了线的泪珠啪啪往下掉。白玉宸将自己的脸埋进终浮宽厚的掌心中,抽了抽鼻子,贪婪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这拒人千里的气息反而让他感到深深的安心。掌心的温热以及上面鲜明的线条,无一不让他怀念。

终浮从出生开始,体温就比常人要低。时常让人觉得他是个死人,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那再低的体温对于已经死去的鬼混来说,都感到温暖无比。

白玉宸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之后,原本还能尽力压抑的瘙痒根本止不住,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驱使他再上前一步,再大胆一点。

白玉宸眼睛失神,涟漪一片的眼睛直愣愣望着终浮胯部的性器。他坐在床上,臀部压着双腿,朝着终浮伸手道:“抱抱我。”

语气中有着他不易察觉的哭腔。

终浮俯下身,轻轻含住他唇珠,细细舔弄。舌尖撬开他闭不紧的牙齿,卷着他舌头舔砥着,舌头灵活舔过敏感的上颚,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白玉宸舌根被他吸着,上面的水都被他尽数吸去,吸到发麻发热。

白玉宸脸蛋上的薄红悄然变深,红彤彤的。他闭上眼,全然把身体交给他。

二人互相揽着脖子,终浮的大手摸着他发育的乳头,大拇指在那硬邦邦的乳头上面磨蹭,爽到白玉宸在亲吻间含含糊糊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手扯着那乳珠,拉长蹂躏,粗糙的指腹不断刮着那敏感之极的艳红奶头。乳头被他这技巧的动作刺激到充血,红艳艳胀大一圈。乳头周围的乳晕都没有被国师放过,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浅浅刮着那淡粉色的乳晕。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人觉得像是泡在温热的温泉中。

白玉宸呻吟声变了,变得忽高忽低。他难耐挺着胸脯,不知把哪边的乳头往他手中送才好。

被玩弄的乳头还想继续被狠狠玩弄,可是被冷落的乳头也早已按耐不住,深深渴望着那大力粗暴的手法。

浓黑的睫毛上下扇动,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

“啊!”他短暂的沉思被终浮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终浮的舌头深深伸进他口腔中,大口大口吞咽他嘴中的涎水,呼吸被尽数夺走。

白玉宸呼吸不过,乳肉被他大力狠狠捏了一把,指甲毫不客气朝着他乳头中的缝钻去,刺激到他下端的性器一股脑喷射出来。马眼不断翕张,乳白的液体溅到到处都是。

终浮松开嘴,一银丝在他们分离时断开,色情滴在那被玩弄到肿大的红乳头上。白玉宸被狠狠吮吸过的舌头根本收不回去,软趴趴落在口腔外,大口大口喘气。

终浮眼神黑沉沉的,倒映出白玉宸色情面孔的眼珠缓缓转动。

白玉宸来不及调整自己呼吸,便低下头深深陷进终浮胯中。他将自己头埋进那布料下面,扯开遮挡他鸡巴的布料,将那坚硬如铁的鸡巴深深吞入嘴中。

白玉宸脸颊深深凹陷下去,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他喉咙口,一阵阵发呕的动作却只让他吞的更深,喉咙深处不断蠕动着,湿润紧致的快感从胯部传来。

终浮舒服感叹,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他手指伸进白玉宸早已流淌一地淫水的后穴中,肠道感受到一用东西进来,肉壁便深深嘬着那手指不放。大量大量的冰冷的淫液喷出,手指只是轻轻一动,肠道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到要命。

手指所碰之处,粘腻滑嫩。手指熟练找到那穴心,轻轻一按,白玉宸弓起的腰便喘着气凹下去,紧紧嘬着他鸡巴的嘴唇也忍不住松开。

终浮没有过多要求,自己爬上床躺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坐上来。白玉宸满眼兴奋,喉结疯狂滚动。他挺着腰,手扶着那热腾腾的粗大鸡巴,朝着自己后穴坐下去。

欲望驱使,白玉宸咬着牙狠心一口气直戳戳坐下去。

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他最深处,抵着他酸软发麻的直肠口。他平坦软绵的腹部上俨然多了一长长硬硬的东西。

“呃呃呃……唔。”白玉宸额头冒着一层薄汗,他吐着舌头,全身的触感都聚集在那顶进直肠口的深处。那里,又酸又爽。敏感点被那柱身狠狠磨砺着,湿哒哒的肉壁像是见到肉般饥渴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弄着那青筋隆起的柱身。

早就泄几次精的前端也紧跟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龟头粉嫩,马眼翕张不知是在渴望还是射无可射。

白玉宸双膝跪地,手撑在终浮鼓鼓囊囊的胸膛上缓缓抽动起来,他身体早已汗津津,粗大的鸡巴早已被他湿哒哒的后穴浇满淫液,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打在他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大片红痕。

肚皮上的弧度一下不见一下又狠狠出现,肚皮被顶出一大硬块。白玉宸不断夹紧着后穴,感受那滚烫的鸡巴在自己后穴中跳动,那布满青筋的硕大龟头被他调整角度每次都凶猛从他穴心上狠狠碾压过去,肉壁被他硬到不行的阴茎磨蹭到发红发软,操成他鸡巴的专属形状。

终浮衣服早已黏糊糊粘在他强壮的身体上,那手早已握成一拳头,像是拼命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再等等,太粗暴会吓跑他。

终浮低低喘气,淡色的嘴唇被他磨到发红。白玉宸像条被勾引的小狗摇着臀部吻上他嘴唇,含含糊糊撒娇道:“累了。不想动了……”

“国师……”白玉宸故意拉长声音,瞧着全身绷紧的人。

终于,没有多久。

国师全身腹部狠狠往上一挺,那卡在直肠口没有进去的圆润龟头,竟然硬生生顶开一小口。

“啊啊啊,呜呜呜。”白玉宸浑身哆嗦,白嫩嫩的身体抖的厉害。双腿紧紧伸直,脚趾头蜷缩。那软绵的臀部发力,坚硬想块石头,把那粗大的鸡巴狠狠夹在里面死死不放,想要榨出浓稠的精液。

终浮“呃”了声,眼神凶狠。他大手狠狠掐着那雪腰,浓密粗毛狠狠磨蹭着那被操到嫣红的穴口,每一处褶皱都被那黑耻毛狠狠刮开,又疼又隐隐约约带着一丝爽感。

白玉宸双眼早已涣散,吐出半截软嫩舌头。冰冷的身上似乎也带上人气。

终浮感受手心的冰冷,心中发狠,那狰狞恐怖的鸡巴把里面的嫩肉狠狠带出又狠狠肏回去,那肉壁上的嫩肉早已被他粗暴的鸡巴打到深红,穴口红嘟嘟的。

肠道里面喷出的淫液也被那侵略性极强的大肉棒狠狠挤出肠道,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淫液。二人大腿处早已湿漉漉的,被子也濡湿一大块散发着麝香。

白玉宸背后的墨发被这快到出现残影的动作摇晃,左一下右一下。

“啊啊啊啊!要射了!”

白玉宸性器早已射到干净。但是他就觉得还有些东西蠢蠢欲动,极为渴望跳出。那小小的性器不断跳动,一股透明的淫液被那鸡巴肏出。

前面高潮的同时,后面也紧跟着高潮。在那不断蠕动吮吸的肠道中,终浮的大肉棒顺着那微凉的淫液,一路顺畅无阻捅到直肠口,狠狠打开那小口,将自己粘稠的精液狠狠射进去。

那精液又多又强烈,狠狠射在那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每被射一下,白玉宸整个人都抖到浑身发软,翻着白眼登上高潮。

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那直肠口,被那门关锁在里面。

白玉宸脸上也显露出餍足。眉心间暗淡无光的红痣也悄悄鲜亮,比原先红了一些。

白玉宸得了精液。

全身颤巍巍流着泪接受那如同岩浆般烫穿他肠道的浓浆,扁扁的肚皮也被射到圆润。那白嫩的腰上也赫然出现二青色的掌印,里面肉壁被那粗大的性器撑到发直,颤颤巍巍贴上去紧紧嘬着爬满青筋的柱身,每一处皱褶都感受那宛如一张张小嘴的肉壁讨好似细致舔弄着他。

鸡蛋大的龟头捅在那口不愿出来,肆无忌惮射出自己积攒许久的浓精。那口像是橡皮筋死死箍着他,里面全然不同与肉壁的紧致湿润,更加多水滑嫩嫩吮吸他敏感翕张的马眼。

仅仅只是被含着,终浮也受不了那么紧致窄小的肉腔,龟头就像是泡在一略微有些热的温泉般,射出更强烈的浓浆,把那肉壁射到往里面凹陷,很快又因为弹性恢复。射出的滚烫液体聚集在那窄小的肉腔里面,聚集起来,鼓大他的肚皮。

肉壁不断循环重复这过程,白玉宸被这精液射到哭,含着泪的眼睛湿哒哒望着一脸清冷的国师。如同仙人般不粘人间烟火的他丝毫看不出沾了情欲,面孔更加严肃。眉心微微皱起,清冷如玉的面孔上多了层细汗。

白玉宸看那白布怎么看都不爽,执意伸手解开。终浮也不阻止,任由他解开。

白布松松垮垮掉下,露出那双眼眸。眼睛的形状圆润而上挑,银色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像是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冷淡倒映出白玉宸浑身汗津津抱着他发情的模样。

白玉宸委屈更甚。他清晰看见自己如同青楼中的妓子朝着客人张开大腿,而终浮就是拔屌无情的客人。

白玉宸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敏感。明明……明明先前他不在意的。但是现在,他希望他们眼中有他。他本该心死如灰,可是听了他们三人为他证明清白之后心中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渴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如果还是一场误会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想象,会魂飞烟散吧。他猜。

终浮很敏感感知他不安的情绪。他缓慢眨了一下眼,冷冰冰的眼眸中多了丝无措。他慢慢抚摸着白玉宸那瘦弱颤抖的脊背,将那黏着脊背上的黑发都弄开。胯下那根凶器却不动声色进的更深。

白玉宸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喘一声。满身的欲火再次重卷,他浑身多了层淡粉。冷冰冰的身体也渐渐多了体温,虽然摸上去仍旧让人感到心悸。

白玉宸低低喘气,吐在外面的舌头早已干涩。他收回舌头,仔细对他对视,才在眼眸深处看见被压抑极深的情欲。

一丝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会把那情欲全都勾引出来。

白玉宸肉腔里面不断吞吐着那粗大狰狞的大肉棒,蠕动的肉壁不断紧嘬着那柱身。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那柱身一路碾压开,湿哒哒套在那雄厚的资本上。

终浮得了趣。

冷淡的脸上也渐渐多了层薄红,像是天边的晚霞。浅浅的,但是诱人心魄。

终浮身材很好,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到处都是。那八块腹肌上全都是汗水,湿哒哒一路流进那浓密的黑森林中。黑森林中黑耻毛早已黏糊一片,扎到那白嫩肥大的屁股一片红嫩,那穴心被他操到分泌出细细的白沫,偶尔淫荡挂在那黑森林上。

终浮大手紧紧抓着胸前的乳头玩弄。那乳头被他玩弄到肿大,乳头充血艳红,乳肉上满是青青紫紫。五指掌印像是印在那白到发光的皮肉上,娇嫩的乳头被吮咬到破了皮,发了疼,却依旧是挺着胸膛往男人嘴中送。

终浮舔着滋滋响。那雄壮的公狗腰在那嫩到快要化掉的后穴中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里面痉挛的肉壁发大水,像是春天初开的花朵被碾压到出水,淡粉的花汁从指缝中溢出,湿淋淋滴在地上。

白玉宸头被埋在男人颈窝处,贪婪嗅着终浮身上的味道。雪山上的雪化了,潺潺溪水从山顶上留下,一路蜿蜒来到山脚,与那通往大海的河水混为一体,一同流向那最后的归宿。

白玉宸被他这猛烈的撞击撞到整个人啪啪往上蹦,又被脊背上那双大手拽住狠狠往下坠,那满是水痕的红肿屁股被那紫黑的大肉棒深深操开那肥嘟嘟的后穴,那穴口撑到发白,打出一圈圈色情的白沫。

里面的肉壁更是被这强烈如同狂风暴雨的动作撞击到不知西东,肉壁被捅到热烫艳红,像是壳中蚌肉露出自己最为娇嫩美妙的肉,每次捅进去都会汁水泛滥,软嫩到恨不得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来狠狠射满他的肉腔。

“哈……好爽,唔,不要……”白玉宸声音变得高亢,那带过他极乐的肉棒又狠狠捅进他那被灌满的直肠口中,整条粗长的肉棒硬生生顶开那,狠狠插进去。那黑沉沉粗大圆润的囊袋恶狠狠拍打在那肥大的肉浪上,似乎在训斥他为什么不再打开一点,好让二囊袋也尝尝里面热烫肌肉和甘甜的淫液,而不是在外面品尝被那黝黑大鸡巴挤压出来淅淅沥沥喷射的淫液。

那鼓鼓的囊袋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一鼓一收,似乎早已迫不及待将自己里面满满当当的宝物都给那柔柔顺顺的后穴。

白玉宸整个人爽到在国师那健壮的背上留下数不清的抓痕,密密麻麻一大片。他被干到神志不清,只会低低唤着身上人,恳请他再给自己多一点,再一点。

突然,在那乱蹭着想要射精的时候,白玉宸浑身僵硬。那修长笔直的长腿死死圈着那雄腰不放,细微的哭泣在他耳边响起。

细细碎碎,哭的人心疼极了。

终浮终于从那泼天的快感中回神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脚步声。一脚步声沉稳有力,一脚步声沉重响亮。

终浮慢条斯理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将自己的男根深深埋入那直肠口中,在那二人的见证下,将那本就鼓起的肚子射到圆润,宛如怀孕三月。

白玉宸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呻吟哭着前后同时高潮。一汪白浆从那粘腻大腿中喷溅而出,喷到二人大腿上。

实际上,别景焕和萧修德看不到白玉宸身影。只能看见浑身赤裸的国师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们,似乎珍惜抱着一人。那紫黑直跳的大鸡巴狠狠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是泉水般。

诡异的是,射出的精液消失不见,似乎被什么吸收。那他那雪白的背上,红色的指印格外显眼,不想让人注意都难。

根据他们先前的猜测,他们目光亮了起来。别景焕嘴唇颤抖,大喊道:“他是不是回来了!”

“快我我们见见他。”

终浮发出低低喘气,被吸到舒服到要命。当众射精的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不过,他也格外享受这种独占的行为。

他嘴唇微勾,慢悠悠对着他们道:“先等我满足他先。他真是缠人的要紧。”

“你!”二人又喜又怒,眼中像是着了火般,恶狠狠瞪着挺动腹部的男人。

等到终浮不紧不慢在二人面前满足白玉宸的时候,白玉宸早已被肏晕过去。他湿哒哒的头发粘在满是潮红的脸二侧,上而勾的眼尾泛红,薄薄的眼皮闭上,不安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那高潮中缓过来。那被吮吸到艳红的嘴唇上有些干涩,软嫩舌尖落回口腔,只能从那洁白贝齿中瞧见一点猩红。

白玉宸身上满是黏糊的淫液和精液,腹部鼓鼓的,轻轻一碰那合不拢的后穴便会噗呲噗呲挤出一股白浓,从臀部下弥漫开,濡湿一大片。

靡乱而色情。

其他二人看不见人,但是从满屋的石楠花和那爽到双眼满是挑衅的神情中,额角上的青筋狂跳。

但是为了将来,他们只能忍耐下来。

国师给了他们药,只要他们吃了,他们便能看见他并且触摸他。

——

冷宫。

这里一片荒凉,很久都没有住过了。到处都是灰尘,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布满墙角。偶尔还能闻见一些无比腥臭的味道。

肮脏的、不容抗拒直冲鼻子。

余正初忍不住干呕一下。他从勾搭上萧光临开始,就再也没有住过这么简陋而肮脏的环境。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跌入尘埃,这让他接受无能。

被关在冷宫的日子里。

除了定时来送饭的侍从,就再无一人经过。外面重兵把守,他们一有动静便会被锁起来。于是,余正初便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萧光临不知为何消极的要命,不再对他宠爱,反而一天天垂头丧气不知在想什么。这很不对劲,余正初大脑响起了警钟。对于他性格暴躁的人来说,应该是一脸怒气摔着东西抱着他保证道一定会让他安全出去,为此牺牲生命在所不辞。

余正初猫眼中满是恐慌。他贝齿咬着嘴唇,不安想:“如果他不能让他继续往上爬,那么他就会换个人。”

余正初在心中默默挑选。首先不能太老,也不能太丑。还有权势而且年轻好掌控。思来想去,余正初想到一个极好的人选。

萧光临的双胞胎弟弟——萧修德。

长相一样,而且更重要的是,从小因为那双红眼的缘故,被所有人厌恶。他这个时候乘机而入,是最好的。先以自己悲惨的身世引起他的共鸣,在缓缓倒叙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只能依附在萧光临身上。他都是被迫的。他内心一直深深爱慕着萧修德,只不过被萧光临发现强迫他罢了。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盗取白玉宸的国策不对。这都是萧光临逼他的,他对白玉宸的死去也深深感到同情。

最后,萧修德会怜悯他,让他呆在他身边。他再一点点卸掉他的外壳,温柔似水讲他征服。

一想到未来的光明前景,余正初笑语盈盈,连带着一旁臭脸的萧光临都看顺眼不少。

没几天。

萧修德就大踏步进到冷宫。他身上穿着独属皇帝的五爪龙服。冷酷的脸上满是嗜血的杀意,冰冷的眼神宛如在看死人。高高居上,不屑一顾瞥了他们一眼。

“手下败将。”萧修德言简意赅道。

这一简单的话极大地激怒了萧光临。他目呲欲裂,恨不得从萧修德身上恶狠狠咬下一块肉。

萧光临冷笑一声:“朕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吧。从下就被人达到大的怪物。被人一直厌恶的感觉怎么样?喜欢的人爱上我甚至不惜为我牺牲生命的感觉怎么样?”

“你能得到什么?他的肉体?哦,我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他夜夜笙歌的对象不是我呢?”

“可是可怜至极啊!”萧光临笑到弯不起腰来。

萧修德没有理他,只是瞥他一眼就走了。萧修德走后,萧光临挺直身板,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目光森然可怖。

萧光临转身,才发现一直黏着他的余正初不见了。心下难免有些担忧,推出门去。就看见他朝着萧修德扑去,萧修德轻巧侧身,余正初整个人大大摔在地上,带起一阵灰尘。

那洁白无暇的衣服上也都沾上灰尘,再也无法恢复。

“你在干什么?”萧光临脸色阴沉,冷漠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陛下……”余正初害怕躲在萧修德身后,却被人躲开。余正初脸一瞬间扭曲,很快又恢复成娇软的模样,低低哭泣望着萧修德。

“陛下,都是他强迫我的……”余正初讲自己打好的草稿一点点说出。随着他说出的越多,萧修德脸色越来越好看,而萧光临则是磨着牙凶恶盯着余正初。

余正初瞧见萧修德面带微笑的脸,心一动,更加激动抹黑萧光临,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在萧光临身上,把自己伪造成一个被逼迫的无辜人。

“你!”萧光临彻底撕掉脸皮,与余正初当初对峙起来。

“让白玉宸当皇后可是你的计划。是你说白玉宸喜欢我,拿他当作盾牌再合适不过。而且,让他变成鬼魂的不是你的想法吗?亏我一直在保护你!”

“保护我?你在说什么?你真的以为我爱你吗?如果不是当初看你有钱,我才不会费这么大力去救你。”

“实话实说吧,我对你,可是没有动过一点心。可惜你啊,只要我挥挥手,就像个哈皮狗屁颠屁颠跑到我跟前。”

“你你你!!!”萧光临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从小就被宠爱大的他自然斗不过从小就生活在穷人中的他。

萧光临被气到头晕目涨,他一气之下,看见一旁亮着猩红的煤炭,就把那盘煤炭丢进屋中,燃起熊熊大火。

“你疯了!”余正初声音嘶哑大喊道。

“贱人,要死就一起死吧。”萧光临死死扯住余正初的衣袖,把人抱在怀中不放,就如同先前的怀抱般。要把人箍在怀中融为一体。

余正初呼吸急促,余光看见萧修德笑着离开。他正准备张开嘴大喊,把嘴巴就被萧光临大手牢牢关上,只能发出些“呜呜”声。

余正初被人一路扯拉到宫殿中。

火舌不断燃起,肆意吞吐着屋中的一切。余正初和萧光临二人在熊熊大火前显得格外渺小。

余正初被这火舌不断舔抵,浑身疼到厉害。他不断挣扎,试图从那坚硬如铁的怀抱中逃出,最后他还把那人手上咬下一块肉来。

即使是这样,身后的人就像是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人,一点都感受不到。

过多的烟雾被吸入鼻腔中,余正初渐渐失去意识,晕厥过去。而萧光临则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就当是赔罪了。

大火卷上他们脚踝,不断朝上吞噬。就在萧光临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看见有人从火光中走来,眉心间那点红痣熠熠生辉。

“是你吗?来找我的吗?”萧光临昏昏沉沉想到。

萧光临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疼痛难忍。太医颤颤巍巍在一旁为他包扎。萧光临脸上充满喜悦,用力拽着那干枯如树枝的手臂,大声:“他人呢?我看见他了!是不是他救了我!一定是!”

“快让我见见他!”

太医满是褶皱的脸深深皱起,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萧修德推开门,让太医下去。他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对着那满脸欣喜的人嘲笑道:“是他救了你又怎么样?你知道他救你的代价吗?那就是,侧底忘记你!”

最后一句话,活像是从喉咙缝中挤出来的。一字一句,特别重,像是在强调些什么。

“我不信!一定是你在骗我!故意拆散我们二个!”

“国师呢?我要见国师!”

见到床上的人大声嘶吼,活像一个发疯的病人。

“治好后,把他锁在冷宫。”

“是!陛下。”

——

冷宫。

萧光临恍恍惚惚坐在一旁,旁边是侍从给他送来的饭。侍从并未苛刻他什么,是他,自己不想吃,徒留那饭菜发臭。

他日复一日想念着白玉宸。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心意,他喜欢白玉宸。

他在等待,等待白玉宸再来找他的时候。那么他一定会亲自告诉他,他喜欢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

萧光临缓慢眨了眨眼。一袭白衣的人出现在他面前,眉心间的红痣对比生前,更加耀眼。

“你怎么了?”白玉宸侧了侧头,担忧望着他。他看了看一旁冷却的菜,又看了看饿到瘦骨伶仃的萧光临。

他想了想,转身离开。萧光临遥遥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低低一笑,嘲讽道:“果然是错觉。”

没有多久,白玉宸便回来了,带着一烧的正好的烤鸡。热气腾腾的烤鸡被放在萧光临怀中,炽热的温度让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不是错觉?”

白玉宸又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塞在他怀中,安慰他道:“不要难过了。你一定可以活的好好的。”

萧光临眼睛含泪,手颤颤巍巍伸出,竟然抓住了白玉宸的袖子。

白玉宸被吓了一跳。

萧光临想起自己与余正初的初见,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余正初为了他,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他。不过,余正初是虚情假意,有着目的。但是白玉宸不一样,没有要求任何回报。

他天生就懂得爱人,是他不懂得珍惜。

“放开你的狗手!小心小爷把你那贱手给砍了。”别景焕匆匆忙忙赶来,一把把人拉在身后,与萧光临气愤对视着。

随后的二人也赶来。

大声训斥他离白玉宸远点。终浮看了一眼白玉宸略微有些担忧的眼神,朝着他保证一定会把人照顾的好好的。

白玉放了心,跟在别景焕后面离开了。

萧修德被人压制在地上,终浮则是捏开他脸颊,往他嘴中放了一药物。药物遇水则化,很快就顺着喉咙流进肠道。

“呜呜……”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这是让你彻底看不见他的东西。”终浮笑着为他解开了疑惑。

萧光临惊恐瞪大眼睛,他看着跟在别景焕后面的人影,像是雪花般,逐渐消散。

“不!!!”萧光临的疼喊声响彻云霄。

从那以后,萧光临就再也没有看见白玉宸。他为了让自己再次见到他,多次折磨自己,不吃饭,大喊大叫,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终于,在一次打翻饭菜后。

旁边多了一馒头,萧光临一惊,他朝着四周大喊道:“是不是你回来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记得我们的过去。”

“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回答他的,只有树被风吹动发出的簌簌声。

从那以后,皇宫中就穿出一传闻。冷宫中有着一野兽,整日大喊大叫,还会咬着自己大拇指,时不时朝天大笑,不知在喊什么。

又是一年入宫日。

新来的侍从跟在老宫女后面,听见冷宫里面传来的怒吼声很是害怕。

老宫女朝着他解释道:“这是先皇。他每天都是呼喊着皇后。皇后早就死了,他整天都因为皇后在找他。如果不是他杀的皇后,皇后又怎么会死呢?”

萧光临背对着墙,清晰听见老宫女的话。他无助捂住自己眼睛,沿着墙壁坐了下来,低低哭泣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果有下辈子……”他后面的话语逐渐变小,消散在风中,再也不见。

“陛下……”

丞相和其他大臣在书房中大吵着。为派谁去治水的人选争争不休。

萧修德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面前,有着比国事更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放进白玉宸嘴中,夹着那嫩滑艳红的舌尖不放。软嫩舌尖拼命想推开那满是茧子的大手,却像是主动送上门却那二根手指紧紧夹住不放。

粗糙的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在那粗粝的舌苔上磨蹭,手掌上的味道通过那舌苔一路传入大脑中,连带着他浑身颤栗。

白玉宸“呜呜”几声,发现挣扎不开只好顺从着他。嘴长时间没有关上,透明的涎水沿着嘴一路流下。

白玉宸红了眼眶,看着底下争争不休的大臣羞耻到满脸潮红。即使他知道身为鬼魂的他除了他们三个谁都看不见他,但是他也会有一种莫名的偷情感。

只要他们一抬眼,他便无所遁形。

白玉宸不敢有大的动作,嘴巴又吐不出清楚的言语,只能乱动身体来警告着萧修德。萧修德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侧头到人耳朵,咬着他耳垂低低发问:“嗯?不是昨晚刚刚满足你吗?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真拿你没办法。”萧修德宠溺亲亲他的由白嫩逐渐便粉嫩嫩的耳垂。

他抽出那二根被玩弄到湿淋淋的手指,二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一长长丝垂下。

白玉宸脸一瞬间爆红,只感觉要升天了。底下的大臣依旧在吵,已经进化到开始推推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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