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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危险(后入爆C、逃跑失败、小黑屋、崩溃N打、求饶)

 

“真乖。”魏散蛊好像得意一样的笑一笑,他轻抚重春的脑袋。

“嗯啊~呜、嗯嗯”

打开一旁的灯,他们终于看清楚重春的处境,说真的,韩裴想要去捂住朴柔柔的双眼。

“”他们皱眉看着大明星的处境。

重春坐的椅子中间镂空,屁股下滑。

叠着的高大椅子让他的脚根本碰不到地面,而西装裤的一条缝让屁股间正有一根恐怖的粗壮阳具不断在抽插着,让重春上下起伏根本坐不稳,但自己又被牢牢捆绑。

“脚、好痛主人呜~”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重春立马闭上,只敢小声的呜咽。

每一次都全部插入,再一次性全部抽出,狠狠压过敏感点,快准狠。

“我带了客人来,所以你最好还是,安静点。”

“呜呜”什么客人?!

疯子,疯子!我可是大明星啊,就让我这么丢脸,难道、难道不怕被举报吗

可是这个世界真的还有人能帮我吗

未知的恐惧让他无比心慌和害怕,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客人”是谁,又或者有多少人,来做什么,他们是否看见了这样处境的自己,刚刚的话语。

好可怕好可怕好羞耻。

魏散蛊你这个疯子。

你不应该把我当作你的私有物,不让任何人看见吗

朴柔柔则是看着自己一直崇拜的偶像,陷入沉思。

“好了,画家先生,你可以开始了。”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魏散蛊拿起一张报纸,翘起二郎腿,向两人发起命令。

重春不明所以,他只觉得有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的隐私全部扒开,去研究身体里的血肉。

“呜呜呜~嗯~”

“好。”

拿出装备,魏散蛊将画板画架放置好后,他开始比较重春的方位。

倒也真是奇怪,明明是极其香艳的被道具操弄的画面,如此可人的小可怜儿正被捆绑在椅子上,被屁股下面的电动炮机疯狂的榨干,淫水布满周围,不停向下滴着水滴,却没有人起反应。

“啊~啊哈呃嗯、”还有那么好听的娇喘声。

魏散蛊给人棍罗黎作画时都明显硬了。

“嗯、你主”重春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彻底失去了安全感,他无神的想要呼唤魏散蛊来救他,可是还有人在,他不想不想再丢脸。

“主人!”身下的炮机却是更加快速了,不停去插入自己的小穴,又不停退出,不等穴口合上就又进行攻击。

魏散蛊将报纸翻了个面,

“啊啊呃、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不回答好羞耻,好狼狈您明明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是神圣不可亵渎的明星你却,你却!

讨厌

朴柔柔径直小步走到重春的身边,指一指他的头发。

“我可以摸一下蠢蠢的脑袋吗?”

“不可以。”对方直截了当的拒绝。

重春现在内心一团乱麻。到底几个人!还有这个声音真熟悉,真恶心!

朴柔柔嘟嘟嘴,这么色情的明星大人,她实在是太想侵犯了!“手呢?”

“呜呜不、不要不”重春不停摇着脑袋。他快受不了了。

大家一直都盯着他的屁眼看呢看那屁眼一次又一次的被丑陋的假阳具贯穿,被挤出里面泛滥的淫水,看着肠肉被带出来,还有每次压过敏感点时抽搐的模样。

“不行。”

“那可以碰哪里?”她的瞳孔闪闪发光。

“不可以。”透过报纸,朴柔柔好像看见了魏散蛊那黑暗中发光的黄色瞳孔,像野蛮的老虎,发怒的猛兽,因为自己的食物被掠夺而发疯吃人。

“切。”朴柔柔只是低着头,她去闻闻重春刚洗不久的身体。

魏散蛊觉得应该让重春体面的出现在客人面前,昨天还是勉强给他洗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澡。

蠢蠢连出汗的头发丝都是香的

“柔柔。”刚要凑的更近,却被韩裴冷淡的呼喊一下叫住。抬头对视,那对墨绿色的眼睛好像越来越绿。

“好了好了,一个两个生怕我追星成功。别吃醋啊大木头!”

画像里,重春的身体轮廓已经被清晰的描摹出来,那根根分明的发丝。

场面陷入一片沉寂。

“飒飒飒”

“嗡嗡嗡嗡”

笔在纸张上飞快的做着做着画,炮机一次次贯穿人儿脆弱的下体,他止不住的想要蜷缩,想要被主人抱在怀里撒娇。

又是一片黑暗,可有了人反而更可怕。

“听说,韩老师还给一个失踪的芭蕾舞演员做过画?”

重春凭着自己的耳朵听到的去找着声源,主人主人靠、

“嗯。”韩裴听到,他不自主的停顿了一下。

“我是听铭泽说的,他说你很专业我才找的你,还请不要让我失望。”

“那当然不会。放心吧散蛊。”

“你觉得,那芭蕾舞演员怎么样?”魏散蛊晃悠晃悠自己翘着的小腿,意味深长的看了朴柔柔一眼。

“很听话。被她的主人调教的很好。”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像要刺穿这张纸。

“是么。”

那传闻中的疯子朴鹜妮真是让人想要有机会,还真是想要观摩观摩。看着报纸上的标题“狼心狗肺,温柔慈母竟养出一个杀人狂魔”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有人在画我?!画我现在的样子?!

魏散蛊我真的受不了了

“呜呜主人、唔~”一声呼唤拉回魏散蛊的思绪。去你妈的羞耻心

“啧,安静点。”他烦躁的对不远处的人说道,“贱狗。”

他妈的神经病!我真的、真的快受不了了

“难不成,是快射了?”他好像明显感受到了魏散蛊语气中的戏谑。“没关系,射吧。不过就是麻烦韩裴老师将他的胯下那部分画重一点。”

韩裴点点头。

好难受

“不是的、啊啊呃、”他的小穴好像要合不拢了并且,这个冰冷的机器好像真的要把他的肠肉拽出“呜呜呜。”

“真是麻烦。”

和顾铭泽一起小酌了几杯。

“呵呵,十年不见,你倒是变得风趣了。”红着脸,顾铭泽闭眼笑着,他轻轻晃动手中的杯子,里面的酒液所剩无几。

“你也一样。”

“话说,你最近,嗝、都在干嘛?”顾铭泽一下搂过魏散蛊的肩膀,“要不要我们去嫖个娼?”

“我倒是无聊,要是可以,就一起去试试啊。”魏散蛊打趣的回答。“胸不大的我不要。”

顾铭泽嘟一下嘴,他看着空荡荡的无名指,“要是有个天天给操的爱人就好了。”

“那不过是只作乐的狗罢了。”回想起重春那脸蛋,他没有任何爱恋的感觉。“呵。”反而觉得烦躁。我并不爱他。

“唉,散蛊,命运不应该这样。”顾铭泽叹口气,“我本以为这一切是才我想要的。事业和圈子”

可我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命中注定,我不知道我这样奋斗的意义。

“那倒未必,我觉得”他刚要开始长篇大论,却被顾铭泽手机的电话一下打断。

“喂?”

“那个总裁,已经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准备回来吗?明天一早还有会议。”

“你倒是愿意管我。”魏散蛊能明显察觉顾铭泽内心的爽感。

“那个助理派芋泥又来催你回家了?去吧去吧。”

“他叫派雨淋!”顾铭泽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随意掏出一把钞票和一大块生姜,“靠?!这是算了,散蛊你把这个拿回去泡茶吧!”

“”

将生姜握在手心,魏散蛊拿着外套走了。

地下室里的门被缓缓推开。

“小狗乖乖,快滚过来。”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荡荡的地下室。

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但被掰断的脚腕却日复一日的疼痛。

看着蜷缩在狗窝里的人,魏散蛊还以为人睡着了。可是整个地下室无比安静,安静到一个不可能的程度。

“装什么呢。”

重春仍然闭着眼,他的内心恐惧到不行,以为继续装睡就可以躲过。面前的人蹲了下来,他能感受到魏散蛊在凑近观看他的睡颜。

“没有呼噜声,脉搏跳得很快。重春,给你三秒钟滚起来认错。”语气变得冰冰凉,魏散蛊的阴影笼罩重春开始忍不住颤抖的身体。

“3”

“啊呃”重春害怕的起身,一把抓住魏散蛊的裤脚,“主人对不起、对不啊!”

“啪”

一巴掌打到他人畜无害的脸蛋上。

靠,神经病

“你是想露一手你作为明星的拙劣演技?觉得可以瞒过我?”手插回兜,魏散蛊居高面下的看着他。

“不是的呜呜——”他委屈的一手捂脸一手又去扯魏散蛊的衣服,虽然心里在骂,但还是低着脑袋忍不住的抽泣,“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魏散蛊不说话,只是转身去到沙发上。重春知道意思,他赶紧下了狗窝,笨拙的爬了过去。

“主人”

凝视黑暗里爬过来的大明星,他的奶子一晃又一晃。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累了。”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

“是么?有点累了啊”可是更累的人又能跟谁说。

“啪”

“啊啊唔啊”

“我要你去工作了,要你做什么事了?你每天就这么呆在地下室里。等我回家,挨一顿打,挨几顿操,然后睡觉。”魏散蛊揪起他的耳朵让重春直立起身子跪在他身边,“你告诉我你在累什么?”

“啊、不是的呜呜啊”重春痛的挺起身子,想去碰魏散蛊的手却又不敢。他真的对他有了打心底的恐惧。

是每天的精神内耗,太让人痛苦我是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因为什么也做不了,所以痛苦。

“奶子凑过来点让我好好看看。”

“呜主人”

粉丝们曾说重春的身材比例很好,上半身尤其是带着鲜明腹肌,粉粉的奶头,是被吹爆了的色情一说。

被迫挺着胸,他的奶子被仔细端详。

“啧啧。”

听着人的赞赏,重春居然忍不住脸红。

恶心羞耻他分不清。

“啊!~啊不、”

奶头被指甲一下掐住,敏感的神经迅速让重春叫了出来,那手指缠着奶头一揪又一捏,重春爽的想要躲开却被扯着奶子扯回去跪在魏散蛊的双腿间。

“看来你喜欢被玩奶子。”他看见重春那根立起来的肉棒,嘲讽的笑着。

“不是的啊、不要捏”快感如潮,他的双腿抖动起来。

感觉到奶子又胀又痛,指甲居然还在其间抠挖那细小的奶孔,希望里面能溢出奶液。奶头变得肿胀,粉上加红。

重春的胸现在看起来更加诱人,尤其是被人用手指调教乳头后留下的指痕,让人想入非非,无比兴奋。

“很爽啊,啊?”

“啊哈~啊是的、是的很爽、”他认命的点着头,不自觉的想要让魏散蛊用力点去揪自己的乳子。

爽的浑身颤抖啊,操。

“果然是贱狗。”魏散蛊向后靠去,大张开双腿,拍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主人”爬到身上,魏散蛊捏一捏他挺翘的屁股。“唔”

“抱住我。”

重春不明所以,他向前再靠一些,抱住魏散蛊的脖子,不再有什么问题说。只感觉人好像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捣鼓着。

直到魏散蛊掰开他的屁股,塞进去一小块。

“啊这是什么?”硬硬的不明物体很快因为自己的挤压而冒出汁液,那刺痛感直逼重春的直肠,“啊!啊啊!”他害怕的想探手去拿出来,却被魏散蛊一只手掐住双手。

“好东西美容养颜。”

神经病!

“不要、啊~啊好痛、痛!!”那火辣辣的感觉从屁股传播到全身,重春害怕得反而更加收缩自己的后穴,尝试着把它排出去,但这样只会得到更坏的结果。

“把他榨干为止,我就给你拿出来。”

这他妈是生姜吧?!疯子,真他妈是疯子!

重春红着眼睛恶狠狠的暗骂着。

但是无法抗拒,他的后穴现在刺痛的不停蠕动着,僵硬的生姜在体内肆意挥霍,重春感觉难受极了,他讨厌的食物现在正在自己的后穴,释放辣辣的汁液不断刺痛他的肠肉。

“呜呜好痛、主人啊呜呜~”他咬住男人的衣领,肮脏的眼泪打湿高级衬衫,被一巴掌扇开脸蛋,重春差点向后仰去。

魏散蛊一下子紧捏住他的下巴,近距离凝视着被迫嘟起的嘴唇。

“你,拍电影那么多,接过吻么?”

重春只是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连眉毛都是可怜的状态,就这么看着,好像在求饶。“啊呜呜”后穴里好像适应了那生姜的攻击,又好像只是麻木。

眼泪滑过鼻梁,直接流进嘴中。

“老子在问你,接过吻没有?!”他又用力扇了重春一耳光,害怕再被打,也害怕魏散蛊是明知故问,他不敢撒谎。

“嗯嗯接过、呜呜、唔~屁股、好痛呜呜呜”重春点点头。

“呵,职业。”冷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魏散蛊大力地掐住重春的脖子,再用力往后一推。

“砰”

他被无情的砸在地面,头重重的被撞到,重春痛到不行,只能崩溃的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哭起来,不想让人再看自己狼狈的丑样。两只腿却有意无意漏出自己的穴和软趴趴的阴茎。

“啊啊~呜啊啊啊——不要了、呜嗯啊、”

他显然没有因为魏散蛊的粗暴而勃起。

但以后会的。

一直就这么躺在地上,再移开手,只见魏散蛊拿来了摄像机,打开闪光灯,他的视线再上移,看见了那副画像,他害怕的起身,却被掐住后颈。

“救救我呜呜、救命啊哈~”口水胡乱流着,打湿红色地毯。

他的后穴被两根手指撑开,重春能感觉到,感觉到镜头正在怼着自己的后穴,探索里面红彤彤的软肉,深处有着一块生姜正在随着肠肉的蠕动而蠕动。

“看看这大明星的屁眼里藏着什么呢。”当着镜头的面,画面里,又一块饱满的生姜被放入穴中。

“主人求你了、求你了啊啊”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脸爆红,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起来,重春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玩死了。

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一切才刚刚开始呢,宝贝儿。

“那你去了远方,请一定要记得我啊!”

电影里,女孩的双手紧紧抓着男孩的衣服末端不放,她眼角含泪,低着头,紧盯男孩手腕上的定情手链,齐刘海遮住那不舍的双眼,嘴唇微颤。

“我不会忘记阿浩的,我会一直想念你直到你再次出现你要回来!听见没有!”

他们的背后是大桥边的黄昏,是美丽的落日余晖。风轻轻吹动,飘扬的黑色发丝扑撒在他们稚嫩的脸上。

“我”男孩也开始变得感性,嘴唇颤动似说非说。“我”他抬头看着女孩,眼里满是不舍。

“告诉我你不会忘记阿浩、啊!”

男孩大力地扯着她的手将女孩拥入了怀中。

魏散蛊意味深长地喝一口红酒。

镜头在这个时候从身体变成了脸部特写。

“至少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

就这么紧紧抱着,高高的鼻梁埋入头发,吮吸她的香气。直到一滴眼泪顺着高高的鼻梁落下,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哭出来。

半晌后,男孩的双手捧着女孩的脸,风越来越大,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眼睛。

“怎么能让你这么漂亮的眼睛落泪呢对不起”

他们拥吻在一起,两个嘴唇轻轻的摩擦缠绵。

“砰”电视被飞来的遥控器砸坏。

电影里所谓的男孩,正是重春。魏散蛊看着,观赏着他以前大火的电影。

“什么青春什么热血,真是可笑。”他的所有青春,可是被他全部拿走了啊。

想把他们,撕碎。

起身,魏散蛊去往地下室。

光透过门缝,重春虚弱极了,他就那样趴在地上,双眼微张,屁股后面仍然塞着几块姜片,淫水干在大腿内侧。

走过去,蹲下,用力捏住重春的下巴,魏散蛊打量着他的嘴唇。“真脏啊。”他嫌弃的咂着嘴。

“就算脏你也亲不到”重春真的受够了,经过昨天的羞辱,他高昂的姿态已经接近崩溃。但他还是反复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向魏散蛊这个畜生屈服。

魏散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你,再说一遍。”

“我说啊!”

他的脸朝下被用力扔在地上,猝不及防。鼻血缓缓流出,止不住了一样的倾泻。

“狗也敢朝着主人狗叫了?”

把他的身体翻成正面,坐在重春的身上,一拳砸过去,血液飞溅,重春开始意识到那严重性。

“啊!不要、不要!”

“真是条养不熟的贱狗,贱狗!”魏散蛊在外人的眼里,沉着,谦虚,优雅,孤傲。

可实际上,他自大,狠辣,极端,暴躁。

一拳又一拳打在重春的脸上,什么青春,现在的脸上全是热血。

“不!啊!啊啊!不要救命!”

脸好像要被打坏打烂,痛到难以形容,似乎麻木一般,好痛好痛!一直到重春叫到失声,魏散蛊的双手一把无情地掐住他的脖子。

“啊不”意识快要失去模糊,无法呼吸的疼让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蛋通红。

这个样子丑极了。

不屈服就要被打死。

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我们今天来看看,你的极限。”他将重春因为血而粘在脸上的头发一缕一缕慢慢的顺去脑后。

稍微冷静一点后,魏散蛊揪着他的耳朵,重春被迫变成跪爬的姿势跟在魏散蛊的身后。一滴一滴的血顺着爬过的痕迹滴落。

大脑已经变得不清醒,但他很清楚自己要面对很多一定让他感到恐惧、后悔、痛苦的事物。

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招惹他

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主主人”他试探性的开口,魏散蛊回头看向脚边的人。重春无比害怕的扯住他的裤脚,“对不起对不起”

“呵,你也没有多硬气。”

魏散蛊撤回自己的小腿,牵着重春脖子上的项圈,扯一下。

重春含满泪水跟在他身后。

如果不反抗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么冷冰冰的态度

重春开始怀念魏散蛊的温柔。把自己抱进他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细声细气的安慰

不反抗就好了

讨好不就行了

重春难以置信自己的潜意识在想什么。

“跪好。”冰冷的声音指挥着他,重春赶紧停止脚步,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腰上,这是在告诉他,屁股翘起来。

“呜呜是”

不知道魏散蛊在身后摆弄在什么,很快一根软管就无情的捅入他湿漉漉的穴中,一直深入,压过敏感点和穴里的生姜无情的探索着。

好好深。管子并不算粗,但是长到好像要进入他的结肠,灌进胃中。在重春马上要反胃的时候,魏散蛊停下了动作。接着就是一股冷冷的水流开始灌入他的肠道。

这这他妈是灌肠。

但是,是结肠吧操娘的

重春不敢说话,只是咬着牙保持着姿势承受着。

“我也不给你灌多了,1000毫升。”

什么?!?

一瓶矿泉水都才500l啊

“啊嗯唔、”

“快完了,贱狗。”

重春已经开始觉得想吐,感觉怀胎一样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的水“咕叽咕叽”的流淌,随便动一下都痛到不行。重春额头冒出虚汗。

“主人主人、好难受”他浑身发着抖,一股腹泻的感觉由内而外的影响着自己,魏散蛊只是冷漠的一把扯出软管。

“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就别想好过。”

重春努力控制自己的后穴不让它收缩。

“噗呲”

“呃啊!啊呜呜、什么~”

“肛塞,帮你塞住屁眼里的脏东西。”

重春咬咬牙。“谢谢主人。”

“哟,我可没教你学会怎么讨好。”

“主人肚子求您”

他捂着肚子疼痛不已,腹部不断地痉挛,可是被粗壮的肛塞堵着,根本无法正常排泄。

操蛋,好痛好痛!

“让我看看。”魏散蛊拿出手机,搜索重春吻戏合辑。“我看的是哪一段我找找。”

重春不知所措的眼睛望着这个自顾自的男人。

“就是这个了。”手机里赫然呈现他在上面看的电影片段,蹲下,展示在重春眼前。

“啊啊唔”他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眼泪像是失控了一样喷涌而出,他的情绪将近崩溃,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现在这个模样。透过黑黑的屏幕,他看见手机反射中自己的狼狈模样。

我那时候是多么光鲜亮丽

我好真好看

可是现在,我的额头流着鲜血,鼻青脸肿眼睛凹陷一块,充满红血丝,皮肤干燥起皮,难堪,难看!

“呜呜呜啊啊啊——”他大哭起来,魏散蛊揪着重春的下巴看着手机里的自己与那个女明星接吻。

“你们亲了多久?看好秒数。”

一直到手撤回,重春动动嘴,“好像是啊、是26秒”他试探性地看看魏散蛊。

“啪”一巴掌又扇在他的脸上。

“啊呜呜”

“谁允许你直视我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趴在手臂里,重春小声地不敢哭得稀里哗啦。

“没关系。26秒,对吧?”

“哗啦”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是那么冷冽,重春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那就是26下。”

不等重春反应过来,自己的四肢就被拷在了地上的环扣上,一动不能动,四肢被迫卡在地面,双腿大张,肚皮有意无意的摩擦地面让重春生不如死,他不停扭动翘起的臀部,可怜极了。

他又一次崩溃了。

为什么我不该是这样的

我凭什么要被这样冷漠的对待

“每打一次,就报一次数然后说一遍,‘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顶撞您了。’”

“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一鞭子精准地抽打在重春的股间,带动那肛塞戳弄自己的后穴,汗滴爬满额头,痛苦好痛苦!

“1唔,主人贱狗错了贱狗、贱狗子再也呜呜再也不顶撞你”

“没用敬词,重来。”

“哗!”

“啊!1呜呜呜主人、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顶撞您了呜啊啊啊~”腹痛越来越严重,屁股里的水液顺流又逆流。

“不错,打完就让你去厕所。”

“2!2啊啊啊、主人贱狗错呜呜、啊~错了加班狗再也不顶撞您”

重春那可怜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可是越是这样求饶,魏散蛊的肉棒就越发膨胀硬朗,手臂就越加用力,他的兴奋值达到顶峰。

“真棒,乖狗。”他满意的继续鞭打着。

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杀了我吧

“5呜呜、主人、主人”

重春好像快要麻木,他的后穴已经破皮,肛塞仍然死死堵住小穴,鞭子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一条又一条长长的恐怖鞭痕,里面正在慢慢渗出丝丝血液,看着渗人又残忍。

而施暴者着装典雅完整,站在身后,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虐待,无论人怎样求饶都无济于事。

“8啊!啊啊!主人、主人!”他开始忍不住的抽搐起来,翻起白眼,肚子的痛逐渐变得可笑。想躲躲不了,想死死不掉

“主人贱狗错了啊啊~”他想要撕心裂肺地叫喊,却没有了力气。

重春大概再也不敢想,真的不敢再顶撞魏散蛊。这后果太可怕了!

救救我救救我!救命啊!

“喂,江总?”

“喂喂喂!小散蛊啊怎么啦?”

“我还比你大两岁。”

“怎么了嘛散蛊哥哥。”电话那头江猎俏皮的声音让魏散蛊想要动手弄他。

“安排新闻。让重春,被世间所谩骂。”

“好~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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