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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总的太会C了(车震)

 

谢丞勉的车就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里。

冉橪跟着谢丞勉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旁若无人地就脱起了裤子。

谢丞勉从后视镜见了,眉毛一跳,差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你干什么?”

冉橪一脸无辜地说:“脱裤子啊。”

谢丞勉咬着牙说:“好好的你脱什么裤子?”

冉橪已经把牛仔裤脱了下来,今天里面倒是正经地穿了一条内裤,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洗澡。”

谢丞勉这回没控制住,猛地踩下了刹车。

冉橪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面冲去,脑袋磕到了椅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丞勉转过身来,目光放在冉橪的内裤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拉长,然后逐渐脱离肉穴。

那里被纸巾塞了一个晚上,不能马上合拢,因此谢丞勉看到了穴口处干涸的精液,以及从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缓缓蠕动着的殷红内壁,沟壑处嵌着点点腥白,似乎是被肠液浸润着,并未干涸,随着冉橪的动作,有要往外流出来的趋势。

但并没有如愿。

冉橪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阻止了流出来的动作。

“好看吗?”冉橪问。

谢丞勉这才如梦初醒,他想起这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时不时会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要去上课的学生,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看着冉橪的肉穴看得愣了神。

冉橪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指尖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手指上沾上的白浊,目光还时不时地往谢丞勉那边飘。

谢丞勉再也忍不了,他把车停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停车位里,转过身来,狠狠将三根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里。

冉橪叫了一声,腰塌了下来,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边舔着手上的白浊一边痴迷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

“谢总想要尝尝吗?”说着冉橪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舌尖还残留着精液,与谢丞勉接吻时,那点咸腥就传到了谢丞勉嘴里。

谢丞勉先是被精液的味道弄得有些反胃,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橪竟然在吻他。

冉橪一边吻着谢丞勉,一边把脚放到谢丞勉的裤裆上,果然摸到一片硬热。冉橪捧着谢丞勉的脸笑他:“谢总,好硬啊。”

谢丞勉脸上闪过一丝被他拿捏的恼怒,按着冉橪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撑着椅背,硬得难受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冉橪的肉穴。

冉橪的手胡乱地去解谢丞勉的腰带,把里面狰狞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来回套弄着。

谢丞勉也礼尚往来地将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在湿软的穴内抠挖着,手指灵巧,跟肉棒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无比贪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突然,谢丞勉的手指挖到了一处凸起,手指只在那里稍稍碾了碾,冉橪的腰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拱了起来。

“这里很爽?”谢丞勉问冉橪,手指更是找准了方向,对着这点凸起又是碾弄,又是抠挖的,像是要把那点东西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一样。

冉橪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帮谢丞勉撸管都忘了,用手推拒着谢丞勉的手,想把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

谢丞勉把性器在冉橪腹部顶了顶,催促道:“手别停。”

冉橪想要合拢双腿,但中间隔着个谢丞勉,根本合不拢,只能喘着气说:“别……别挖了……”

谢丞勉难得能拿捏冉橪,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我看你很爽,流了好多水。”

确实,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冉橪后穴里流出来,连带着一缕缕的白浊,身前的性器也硬了,将内裤撑起了一道帐篷。

谢丞勉先是隔着内裤用手揉了一把硬热的性器,然后又转到被他插进好几根手指的后穴,蹭了一缕穴口处带着白浊的肠液抹到冉橪脸上。

看着冉橪绯红的脸上染上的一缕白,竟该死的觉得冉橪跟这样的淫靡很相称。

冉橪被抠得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硬是把谢丞勉的手拔了出来,然后用手虚虚挡在穴口。

谢丞勉见状,问:“不让碰了?”

冉橪伸过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说:“用这个。”

明明只是抵在入口,那穴口就无师自通地含吮着谢丞勉的龟头,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更是把紫红的肉头染得油光发亮的。

冉橪抬着腰,自发地用穴口吞吃着那狰狞的器具,只是实在太大了,即使冉橪里面已经湿透了,要吞进去还是十分吃力。

冉橪额头上冒出了汗,抬着腰两条腿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整个龟头吃下,一时失力屁股摔了下来,刚吃进去的那个龟头又滑了出来。

冉橪内里空虚,谢丞勉又还在那摆着架子,冉橪吃不到肉棒,干脆把腿张得更开了,往自己的肉穴里插进了三根手指。

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着,把穴口搅得一塌糊涂,淫水四溅,冉橪舒服地直哼哼,只是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挠不到最深的地方,他舔了舔嘴唇,眉眼含春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看着冉橪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样子,只觉热血冲了脑,他按住冉橪的手指,让那几根手指保持着深深插在穴口的姿势,然后把自己的性器抵在手指与肉穴的空隙间。

手指碰上火热时,冉橪立刻意识到谢丞勉想干什么。

谢丞勉是想要和他的手指一起操他的穴。

只是谢丞勉的肉棒太大了,冉橪吞起来已经很费力了,再加上三根手指,他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撕裂。

“放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握着肉棒往里挤。

肉穴里面紧致无比,谢丞勉才刚插进去一点就爽得头皮发麻,他暗暗吸了口气,腰上用力,一点点往肉穴里挤。

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冉橪后仰着脑袋,手指还插在自己穴口,随着谢丞勉一点点插进来,下面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连手指都挤得生疼。

谢丞勉见冉橪仰着脑袋,露出喉间脆弱的喉结,忍不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喉结,身下的动作不停,硬是把一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谢丞勉呼了口气,在冉橪耳边叹道:“好紧啊。”

冉橪脸色发白,还有心思跟他斗嘴:“谢总满意就好。”

谢丞勉微微抽出一点,又循着刚才手指探寻到的地方,狠狠碾压过去。

甬道不受控制地用力一绞,冉橪的手还插在里面,被这么一绞,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太紧了,连抽插都变得困难。

谢丞勉抓着冉橪的手腕,与他的肉棒同步,一起往外抽,又一起重重往里插,每次都能换来一阵美妙的收绞。

手指仿佛嵌进了柔软的肉壁中,冉橪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操他了,连他自己都有点想操了。

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彻底操开,内壁上滑腻腻的,插入的毫不费劲,再顶入时又狠狠吸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

谢丞勉被咬得爽极了,忍不住打冉橪的屁股,说:“骚穴怎么这么会吸?”

冉橪被操得全身舒畅,听谢丞勉这么一说,奉承了一句:“是谢总的鸡巴太会操了。”

“操!”谢丞勉把冉橪的手指抽了出来,抓着他的屁股打桩似的死命地往里面操,“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骚!”

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冉橪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上面耸,他目光顺着车窗往外,看到静谧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只有少数没课的几个学生还在不远处闲逛,欢声笑语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这里面或许有他的同学,或许有认识他的人,又或许他们曾经在校园里擦肩而过,在这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在艳阳高照的现在,他大张着腿让人操进他身体里,冉橪久违地感到了一丝羞耻。

“嘶!”谢丞勉倒抽了口气,也不知道冉橪看到了什么,突然夹这么紧,谢丞勉粗喘了口气,掰过他的脸,问:“你想把我夹断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谢总你太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着骚话,不过谢丞勉却注意到冉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学校里让你感到羞耻?”谢丞勉放慢了动作,把肉棒整根抽出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边,又狠狠往里一撞,操得又深又重。

冉橪感觉尾椎一麻,爽得他全身都抖了,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让手指沾染上透明的粘液,他把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谢丞勉,说:“谢总觉得我这样像是羞耻的模样吗?”

谢丞勉的呼吸更重了。

这时,冉橪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丞勉原本是不想管的,但他看了眼亮着的屏幕,就改变了主意,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丞勉挑了下眉,看向冉橪,问:“你爸爸的电话你不接?”

“爸爸?”冉橪笑了一下,“我有好几个爸爸,你说的是哪个?”

谢丞勉眼眸彻底沉了下来,他就该想到冉橪手机里备注的不会是正经的爸爸。

他把手机拿起来,从冉橪身体里退了出来,说:“用你下面那张嘴跟你的好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

也不等冉橪的回应,谢丞勉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冉橪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竟然拿着手机的一角抵在冉橪的肉穴,试图往里插。

智能机屏幕普遍比较大,冉橪买的还是ps的,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插起来当然不是这么容易。

手机一点点嵌入里面,穴口被外力撑开,谢丞勉能看到里面被操到艳红的软肉,正饥渴地收缩着,肠壁上嵌着水,将肉壁的颜色衬得更为鲜艳诱人。

冉橪双腿难忍地动了一下,被撑到有些受不了。

谢丞勉对着冉橪“嘘”了一声,手机已经进入到快要将另一个角吞没的状态,因为是斜着插入,要比正的进入要宽得多。

冉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像是被强行撕开,他就像一块破布,被撕裂,被肆意玩弄,又会被随意丢弃。

可他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玩烂,总比接受一腔真心来得好。

谢丞勉玩着冉橪的肉穴,下面那根肉棒无处安抚,涨得他快炸了,他抬头看到冉橪轻轻抿着的嘴唇,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丞勉把冉橪躺平放在后座,脸对着他的穴口,依旧孜孜不倦地拿手机往里面插,肉棒也蹭着冉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冉橪配合地张开了嘴,让谢丞勉的肉棒可以插进他嘴里,而下面,在谢丞勉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手机插进了冉橪的肉穴里,谢丞勉按着手机把整部手机都插了进去。

冉橪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咽声,却被谢丞勉的肉棒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丞勉动着腰,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冉橪紧致的咽喉,他撞得狠,完全把冉橪当成是性爱的工具一样,两个囊袋撞到冉橪的脸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

谢丞勉用两根手指抓着手机,把它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以此往复,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有肉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冉橪的双腿胡乱踢着,像是要把身体里那个作乱的东西踢出去一样。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拧了一下,警告道:“别乱动。”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玩得差不多了,谢丞勉才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转了个身,跪在冉橪身侧,拿沾满了淫水和口水的肉棒蹭冉橪的嘴唇。

冉橪的嘴唇早已被磨得通红,连脖颈处都透着红,他伸出舌尖舔谢丞勉的肉棒。

谢丞勉垂眼看着,问他:“手机好不好吃?”

冉橪用手握着肉棒,含进去一个头,轻轻含吮着,抬眼时眼尾都是红的,哑着嗓子说:“没有谢总的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上黏黏糊糊都是肠液,滑腻腻的握都握不住,冉橪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接通了电话,喊了声:“爸。”

谢丞勉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却不敢去想,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冉橪看。

冉橪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丞勉,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电话:“嗯……会回来……你说刚才的声音?哦,那是我用骚穴吞手机的声音,好听吗?”

谢丞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暴怒的声音,但冉橪决然地挂上了电话。

“刚才那是……”谢丞勉喉咙有些发紧。

冉橪晃了晃手机,满脸无辜地说:“我爸呀。”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在同一本户口本上的那种。”

谢丞勉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你……你刚才说那是……我以为他是你的某个恩客,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是吗?”冉橪对着谢丞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觉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就像有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轰然炸裂,炸得头脑一片剧烈晃动,眼前都是斑驳的色块,眼前的人是扭曲的,谢丞勉用手攀住椅背,用力到手指都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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