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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 抵达南大陆——之前(剧情坐脸舌J脐橙伪失)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上,看她醒了一下就抱住她,小声的哽咽,“终于醒了,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你。”

下面熬药的珩冰和幻流听到声音也赶上来,脸色疲惫的看着她,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看着他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幻流走上来摸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才放下心来,白元元从西希怀里退出来摸他眼底泛青的脸,他还怀着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病好的白元元很有力量,她掀开兽皮,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打横抱起幻流就放到床里面,她睡得那块有病菌,肯定不能躺。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让你担心了,抱歉,我就在这,你睡会儿吧,肚子里还有小鹰鹰呢。”白元元给他盖好兽皮。

幻流这几天熬药和连夜照顾她,确实很累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转头就要去抱珩冰,珩冰红着脸躲开了,赶紧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休息的,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先去给做饭,你吃了,我们一起睡。”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定要洗吗?”西希担心的走起来,“可是你才不发热了。”

白元元想了一下,洗烫一点就没事,她笑着躺到西希怀里,“我们一起洗,你给我把水加烫保温。”

“……”他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先去准备。”

他走到隔间木桶,珩冰跟着进来,伸出手掌异能一亮,水流逐渐填满木桶,西希把手伸进去放火加热,

珩冰放了水就走下楼去准备吃的。

西希抱着白元元一起进了木桶,身体微微发烫保持着水温,白元元生病的身体觉得水温刚刚好,但是对西希来说就有点烫了,小麦色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其实不仅是水烫,木桶有点小,姐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西希狠狠甩着头把想法甩出去,她还生着病呢,在想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白元元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现在很有精神劲,坏笑着把手身下去,一下握住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唔嗯!嗯……姐姐……你别弄我,好好洗澡……”西希伸手去抓她的手,脸变得更红了。

白元元坏坏的笑着,手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捏着顶端剐蹭。

“嗯啊……姐姐……唔……轻点。”西希把脸埋在她肩窝,小声喘息着,她的触碰真的太有感觉了,他拒绝不了,红着脸反驳,“你别捉弄我了……”

白元元挑眉收回了手,“那不弄了。”

西希难耐的蹭着她,一开始她没碰他,他还可以忍受,现在箭在弦上,他要难受死了,眼睛都憋红了,委屈的蹭她,“每次都欺负我……”

逗得白元元哈哈大笑,她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一只手靠在木桶边,另一只手撑着头,冒着热气的水氤氲着她的脸,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乖孩子,自己坐上来。”

西希还没坐上去就被这一幕刺激的腿软,他咬牙从水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岔开双腿,匆忙插了自己几下就要坐下去,被白元元掐住了双腿。

“好好扩张,等下受伤了,不急。”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

他腿更软了,一手撑着木桶,另一只手伸向生殖腔,三指并入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姐姐……啊啊……”

“啊啊……姐姐……好爽,不行了……啊啊!”

生殖腔溢出的水顺着手指滴在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忍着生殖腔小高潮的快感,红着脸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指在生殖腔里搅动着,酸胀的饱满感撑着穴口,深处却开始发痒。

手指够不到深处。

“姐姐……唔嗯……我觉得可以了……”抽出手指就要坐下去。

白元元又一次拦住了他,西希眼睛都红了,“姐姐~我要,我想要。”

白元元坐在桶里,看着站着的西希自慰,下身硬的发疼,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张嘴就含住了阴唇吮吸。

“啊啊!姐姐!嗯啊!别……别吸……嗯啊啊!”

西希女穴被温热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就腿软了,又不敢坐在她脸上,两只手都放在木桶边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吮吸了好一会儿,白元元退开一点,看着刚刚扩张完的穴口,没有手指的插入,那里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邀请着她,水淋淋的。

白元元身体下滑只剩脑袋在水面上,伸手按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探进了那张滚烫的嘴,舌尖在内壁勾蹭挑弄。

舌头没有四根手指粗,也没有性器长,但胜在灵活,一圈圈的在里面打转,白元元尽力伸长舌头插入。

“啊啊!别……啊啊……嗯啊啊……”

“姐……姐姐……呜……嗯……我要站不住了……”

西希双腿逐渐因为快感弯曲夹紧,膝盖抵在木桶上,腿根紧紧夹着白元元的头。

软软的舌头开始在软软的生殖腔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磨蹭,黏腻的快感从身下爆开,无法言喻的羞耻。

他一只手紧紧把着木桶边,另一只手掐住前端根部,他不想射在里面。

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从白元元嘴边流下,白元元在生殖腔紧缩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两下,淫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

西希双眼上翻的夹着白元元的头潮吹,生殖腔被舌头玩弄了彻底,潮喷的液体都撒在了白元元脸上,白元元甚至微微抬头轻咬着阴蒂,牙齿含着阴蒂摩擦拉扯。

高潮还在持续,前端还被紧紧掐着,青筋一下一下的跳着,憋的涨红,阴蒂被拉扯,生殖腔又绞紧喷出一小股水。

“呜……嗯啊啊别咬……呜……”

西希最终还是软着腿坐在了白元元脸上,好歹膝盖顶着木桶缓解了一定重量,不然白元元肯定会被坐到水里。

她把他从脸上扒拉下来,身体从水里上来,少年软着腿坐到了水里,他已经被舌头玩弄的脸色潮红,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楞楞的跟着她的力道动作。

白元元双手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微微用力提起身体,将生殖腔对准性器缓缓放下去。

“唔啊……啊……嗯啊啊……好涨……”

西希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又被撑的流出泪水,张着嘴喘息,翠绿色的眼珠又开始微微上翻。

白元元盯着他的脸,少年已经要被玩坏了,伸手拿开他还掐着根部的手,西希强撑着回过神,忍受着生殖腔里灼热的快感。

“嗯啊……我忍不住的……会射在水里,姐姐,嗯……等下要重新洗了。”

吻着他的锁骨,平安锁早就被甩到了后颈那里,安抚着他的身体,“没事的,射在里面也没事。”

白元元挺腰开始抽插,木桶里的水被她的动作震荡出去,西希逐渐从喘息变成呻吟,手指狠狠抓着她的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深……姐姐……好烫……你是不是……啊哈……又发热了……”西希微微用力推开她的头,去摸她的额头。

她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不是我烫,是你把水弄得太烫了。”为了不让水变冷,西希一直微微释放异能加热,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元元皮肤都被水烫红了。

西希连忙收回了异能,生殖腔收缩着她的性器,不受控制的主动起伏套弄她,红着眼睛看她,“姐姐……动一动……呜……里面好痒。”

白元元挑眉,抓着他的腰抬起,性器顶端退出穴口,失去东西堵着的穴口被木桶里的水进入,西希把手放回木桶上,借力顺着力道撑起身体,腿还是软的,没有姐姐的手估计就坐下去了。

“唔……嗯?怎么了姐姐?”西希低头迷茫的问她。

白元元笑了一下,又按住他的腰深深插入,一下进到了子宫口,退出时退出穴口,进去时插到子宫,大开大合。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顶入的瞬间穴道就绞紧了她,白元元更大力的抽出再插入。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

西希抬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小腹,插到这里了,他眼神失焦的呻吟着,真的好爽。

腰部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双手抓着他在性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每次都重重插进了子宫,白元元顺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啊!姐姐别按……啊啊啊啊!!!!”

凸起的腹部被按下,子宫挤压着她的性器,白元元顿时爽的失去理智,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弄子宫,腹部又被按压着挤弄,西希早就射空了,尿意刺激大脑。

西希崩溃的哭起来,“轻点啊啊!姐姐……要尿了……不能嗯啊啊啊……在这里……嗯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在高潮,生殖腔紧紧裹着她的性器。

白元元抽回按着腹部的手,堵住他的性器,最后就着紧致的生殖腔,猛的冲进子宫,狠狠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尿冲出尿道却被堵住,高潮被抽插的穴道,抽插时摩擦的阴蒂,子宫深处被内射的快感,全部狠狠折磨着他的身体,西希瞬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液,却被性器堵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一起,还有没尿出来的液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西希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埋在她肩膀哭泣,一声一声的抽泣,“呜啊……姐姐……放开我……好涨,我想尿尿……呜嗯……”

白元元抽出性器,一大股水瞬间从穴道里流出来,把他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来堵到前端上,“自己堵着,我带你出去。”

西希流着眼泪听话的捏着前端,脑子还在被快感和尿意充斥着,白元元把他放到一边,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兽皮,又把他从水里抱到外面,用兽皮裹着带到外面上厕所。

珩冰早就做好饭了,见他们一直没下来,正要去叫他们就听到了西希的呻吟声,狠狠抽了抽嘴角,他家雌主一向很能干。

于是他自己吃了,把饭放到石锅上盖着,上床去睡觉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内和幻流睡得正香。

西希红着脸一只手抓着兽皮,一只手捏着端,“你……你别看着我。”好羞耻。

白元元挑眉转向一边,“又不是没看过。”

西希软着腿解决了生理需求,红着脸小声的反驳,“这不一样。”

白元元抱着西希回到了床上,把他放到珩冰边上,亲他的狼耳,“你先睡觉,我有点饿了,去吃东西,等会就来。”

西希拉了拉兽皮,就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几天没睡觉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他好累。

白元元走下楼把珩冰准备的饭端出来自己吃了,把碗洗干净,这才上楼,收拾隔间的木桶,周围溅的全是水,又把自己床上那块的兽皮拿出去洗了晾干。

等回到房间,发现幻流醒了,正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她。

她爬上床凑过去小声的问他,“怎么醒了?”

幻流没说话,踩着珩冰和西希直接爬到她身边,抱着她躺下又睡着了。

西希和珩冰被踩了,扭了扭身子也没醒。

白元元:“……”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

但是……没有……怎么还没有……

他的兽印还是没有发烫的感觉。

这里是最大的迎接口,雌性们的到来会给部落带来新生命,所以南大陆会特地在冬天准备迎接雌性,欢迎她们看上南大陆的兽人。

手上的“白元元”又要愈合了,姬七郁闷的重新划上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但他好像确实该难受。

他总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答应他,在冬季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为什么他还没见到,她究竟在哪里?

姬七抓着“元”的字眼,红色的眼睛像沁出了血,又像是被等待折磨得发了红。

天色逐渐暗沉,姬七静静地看着迎接口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今天也没有雌主。

姬七沉默的从礁石上跃起跳回海里。

……………………………………

因为白元元生病耽搁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在大雪来临前赶到了南大陆。

“哈……冷死了冷死了,怎么温度降这么快。”白元元哈着气搓着手。

幻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鹰鹰的身体温度很高,“大陆入冬之后温度就降得很快,还好我们赶到了。”

西希从背后给她披了一层兽皮,把她包住,病才好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珩冰打着哈欠走上来,蛇兽是需要冬眠的,入冬之后他就变得懒懒的,不想动,每天就只想缠着白元元睡觉。

他直接变成蛇身缠上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兽皮物理裹紧,蛇脑袋靠在肩膀上就开始睡觉。

西希狠狠敲了敲他的头,“起来!自己多冷心里没点数吗?”

珩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蛇脑袋,入手是冰凉舒适的触感,“没事,我穿的很多了,让他睡吧。”

西希正要说你别惯着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往远处看去。

珩冰也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嘶嘶”的发声盯着西希看的地方。

用兽语跟西希交流,“我感受到了,那条人鱼的气息。”

幻流也感应到了,牵着她的手没抬头,专心给她手保暖。

白元元疑惑的正要顺着视线看过去,被幻流抬手遮住了眼睛换了个方向,“我们先去看一下住哪,来晚了挨着的石屋应该没几间了,可能需要自己搭。”

白元元被幻流推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珩冰从她身上下来变成人形,和西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味道赶过去。

他们都很记仇的,雌主脖子上的伤痕。

“?他们去哪”白元元想回头看,直接就被幻流打横抱起来,随口扯谎,“小时候他们来过这里,在这里有伙伴,刚刚看到了,去找他玩了。”

“他们的伙伴?是同一个?”白元元疑惑的发问。

“咳咳……是吧。”幻流这慌撒的自己都不信。

“唉,你让他们别动手,毕竟不是他的错。”白元元这还猜不出来可就太蠢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应该是感受到蓝尾红尖人鱼了。

“不会动手的……吧”他想到了西希和珩冰的性格,又转了口,“就算动手也不会太狠,他毕竟是你的兽人,但他伤了你,这是事实,发泄一下打一架就好了。”

白元元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银色耳坠,含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发泄。”

珩冰笑了笑,“我已经发泄了,我把你带走了,让他们去揍他了。”

“……”大鹰鹰永远是坐山观虎斗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让怀着孩子的他抱久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去找石屋。

虽然抱着雌主走路,对幻流来说根本没什么,但他很享受雌主的关心。

……………………………………

姬七今天被这里部落的人鱼找了麻烦,他们都是部落里没有命定雌主的黑尾人鱼,当初都嫉妒他一个异种能有命定雌主,而现在,大祭司预言的他的命定雌主还没有来,都赶着来嘲讽。

今天是雌性到来期的最后一天,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礁石上等待,却被他们拦在了这里。

“大祭司不是说,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冬天来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是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吗?”

一条黑尾人鱼扬起了恶劣的笑容,人鱼普遍都好看,说的话却充满讽刺。

姬七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操控冰刃直接对准他的脖子,“滚开。”

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去全天蹲守。

一个冰刃直接击碎他的冰刃,另一条黑尾人鱼走上来,“装什么呢?你以为你一个异种真的有人喜欢吗?你的阿父阿母都不要你了。”

姬七已经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抬手甩出冰刃跟他们动手,速战速决。

姬七打架一向是不顾自己死活的疯打,冰刃朝自己袭过来也不在意,他必须做到一击必杀才能威慑他们,迅速解决。

水里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蓝尾红尖的人鱼在黑尾人鱼中间穿梭释放异能,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抬头猛的跃出水面,脸上面无表情,红色的眼睛却激动的泛光。

他感应到了,兽印在发烫,他的雌主来了!

姬七摆动尾巴迅速向沙滩边游去。

身后的黑尾人鱼却不打算放过他,捂着被冰刃穿透的伤口追上来,“他妈的跑什么,接着打啊。”

几条黑尾人鱼从侧面包抄,他们变成人形跑到前面蹲守在沙滩上。

姬七也变成人形踏上沙滩,他已经彻底没耐心了,冰刃从身后和身前不断袭来,他躲都不想躲,迎着冰刃就冲了上去。

到底是多打一,姬七很快就被包围起来,他捏着冰刃阴沉的盯着他们,又不能像杀鲨鱼那样把他们杀了,真的很烦。

“不愧是异种,下手就是狠,你雌主真的会要你吗?”一个黑色头发的人抹了抹血,站在他面前,讽刺的发问。

姬七猛的缩了缩眼睛,抬手捂住刻着“白元元”名字的手臂,还没来得说话,眼前的人就被一道狠厉的水流击飞。

“他雌主要不要他关你们屁事。”白发男人手里盘旋着水流走过来,身边跟着一头黑狼,“你们南大陆的兽人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西希走上前拨开围着姬七的兽人,挡在他面前,掌心里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火光,他们家的兽人,他们自己之间打打也就算了,让别人欺负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那群黑尾皱眉发问。

“你告诉他们,我们是谁。”珩冰走上前和西希并肩,抬手指引水流对着他们。

姬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他们是,雌主的兽人。”

刚刚他就感受到了,有两股气息向这里赶来,是雌主的兽人的气息,他们应该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的,但是雌主没过来,为什么。

水流缠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收紧,珩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听到了吗,他是我们家的人。”

被收紧的水流憋的涨红,他们挥出冰刃击断水流扶着他,被掐了的人恼羞成怒,“异种你们也要,你们雌主还真是不挑,真是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姬七阴沉的看着他,“闭上你的嘴。”说他可以,说雌主,不行。

西希也彻底黑了脸,浑身裹满火焰,这里毕竟是岸上,他们的主场。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鱼的嘴巴,用力的碾了碾,他被姬七没收力的一脚踹回原型,“你这张嘴,不配提起我们的雌主。”

嘴巴被裹满火焰的脚烫得血肉模糊,人鱼想叫都叫不出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西希收回脚,又一脚把他踢到了礁石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条人鱼彻底瘫软在沙滩上。

珩冰也彻底阴了脸,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怪不得你们人鱼不受雌性欢迎,瞧瞧你们这幅丑恶的嘴脸,廉价又恶心。”

雌主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忌,这群恶心的人鱼,也配说她?

黑尾人鱼们顿时变了脸色,他们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姬七,是因为姬七到底是生活在黑尾领地里,且他需要在这里等待他的雌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但这条蛇和这头狼不是,他们真的会动杀心,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他们转头跳进了海里,去找那条重伤的同伴带回去告状,他们要把姬七驱逐出这片海域。

看他们终于走了,西希转头看向深蓝长发的兽人,“你怎么回事,能被打成这样。”

姬七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被驱逐出去就不能等雌主了,但现在无所谓了,他已经等到了。

“怎么?杀他们不行,杀雌主就行?”珩冰冷笑着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姬七瞬间抬起头阴沉的盯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的雌主都认不出来,你竟然想动手杀了她。”西希也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姬七想反驳,但是脑间瞬间刺痛,闪过一段片段,他压着一个雌性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脖子。

姬七捂着头脸色惨败的退后两步,又像是被自己的手吓到了放下来,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我……我要杀她?”

“我……”他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变得更痛,他一下一下的甩着头,更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最终都聚集在她脖子上的血痕。

西希和珩冰皱着眉看着他,也看到了他手上沁着血迹的“白元元”三个字,珩冰上前抓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刻雌主的名字。”

姬七狠狠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手捂着“白元元”的名字,感受着手掌底下的伤口,“雌主?”

所以那天在礁石那里,真的是她,剧痛从心底浮上来,冲的姬七眼睛发红,他摇着头往后退,“别碰我……别碰我……我伤了她,我竟然……”

西希强制拉开他的手,本来他们是来算账的,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珩冰也上前压住他另一只手。

“你的记忆有问题?你忘记了雌主?”从手臂上的“白元元”和现状,珩冰很快开口怀疑。

“你冷静点,你想不起来,我们可以跟你说。”西希用了点力抓住他的手。

珩冰怕他伤害自己,迅速把那天情况说了一遍,“雌主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不是你们的错,她反而很自责伤害了你,所以你也……”

他看了看他手上的“白元元”,皱着眉开口,“所以你也不需要伤害自己,她看到了会很难过。”

姬七被压着双手,从开始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听到这句“她会难过”,才动了动漂亮的唇,他知道他们为什么过来了,他们是来算他伤害了雌主的账。

姬七抬头,近乎是无声的发问,“我能去见见她吗?”

“不行。”西希果断的拒绝,姬七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们看起来不肯接受他。

“你身上全是伤,她看到了肯定会哭的,你好了再来。”珩冰接他的话说下去,姬七身体动了一下,就要回海里疗伤。

“我们来了,你也不需要害怕被驱逐了,那些个什么人鱼该杀就杀。”西希看着他。

“也怪海里就你们人鱼一个种类,没有竞争,什么劣等品都能被留下来。”珩冰冷笑着开口。

珩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雌主都很喜欢我们,她也很喜欢你,伤好了就回家,我们等你。”

姬七要跃进海里的身影顿了一下,“嗯。”

轻飘飘的声音被吹散在海风里,转头跃进海里疗伤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等下姐姐该怀疑了。”西希转头往回走。

“……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吗?”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西希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什么,转头看他,“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他这样你还打的下去吗,我看他光是知道自己伤害了雌主就要崩溃了。”珩冰摸了摸下巴回想那条人鱼的神情。

“等他伤好了再打吧。”一蛇一狼,达成共识。

珩冰和西希回到白元元身边的时候,她和幻流已经找好石屋了,找了一个三个连在一起的石屋,还和边上那家人换了一下,这块四个石屋都是他们的。

白元元仔细打量着他们,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和打斗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白元元转了转眼珠,故意低沉着脸色吓他们。

西希和珩冰一下就心虚起来,幻流在一旁挑了挑眉,雌主好坏……转过头去收拾行李没说话。

白元元尽力绷着声线,“不是说不准去找他打架吗,你们一点也不听话。”

珩冰在边上摸了摸鼻子,观察着雌主,突然就松了口气,他看到雌主憋笑了。

西希倒是沉不住气一下就急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怕她生气,“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我……”

他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头低下来忍着眼里的热意,没看到她努力憋着的笑意。

那条人鱼就是伤害了她,他就是想去打一架,而且也没做什么,还救了他,还被雌主凶了。

雌主一向很温柔的宠他,从来没有凶过他。

她为了那条人鱼凶他,想到这里,西希一下就酸起来,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啪叽一下滴到地上。

白元元知道自己玩过了,一下就急了,凑过去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哎哟,乖宝宝,怎么真哭了,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西希委屈的任她给自己擦去泪水,抬起手抱住她,埋在她肩膀边哽咽,一抽一抽的说话,“你……你别逗我玩这个,别……别凶我,我害怕。”

白元元心疼的拍他的背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憋笑了,珩冰都看到了……”

西希一下停住哽咽,抬起头,看到珩冰在一旁憋笑,一下就气炸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打他,白元元假意思拦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幻流走过来嫌弃的看着他们,把白元元拉去石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白元元拉着他坐到床上,摸他已经有点鼓起的小腹,“没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弄。”

他怀孕最大的反应就是食欲变大了,经常会饿。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我现在还好,不饿,我准备去找这边的祭司聊一下事宜,了解一下这里的天气,毕竟我们没有来过。”

“要我陪你去吗?”白元元摸了摸他的银色耳坠。

幻流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不用,我带西希去。”

“我去干嘛。”西希和珩冰打完架进来,这次西希真要急眼了,给珩冰鳞片都薅下来几片。

“你跑的速度快,去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屋子里。”幻流一边走出门一边说着。

西希点点头跟了上去,屋子里瞬间只剩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来。”白元元笑眯眯的看着他。

“……”

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容,珩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然后一下就被扯倒在床上。

白元元压着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手探进他的兽皮,“好坏的宝宝,刚刚还骗西希。”

珩冰红着脸,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的兽皮甩到一边,乖乖张开腿让她摸,“咳咳,是雌主骗的,我只是没说话。”

白元元亲上去,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出来纠缠,因为他说过他舌头很敏感,所以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舌头。

被深吻的感觉让珩冰觉得轻飘飘的,白元元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珩冰一下就更红了,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节,身下性器逐渐发硬,生殖腔开始泛滥。

白元元收回手指一下掐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挺入生殖腔。

“嗯啊!……唔啊……哈……”

“啊哈……雌主……啊……嗯啊啊……”

珩冰红着脸仰头喘息这,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兽皮,岔开的双腿微微发着抖。

白元元摸了摸已经挺起泛红的阴蒂,手指抽插逐渐加快,珩冰的喘息声变大,一下一下挺着腰迎合,突然阴蒂被狠掐了一下。

“嗯啊啊啊!!!!嗯啊!!!!”

珩冰被阴蒂强烈的刺激感送上了高潮,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着水,他吐着舌头急急的喘息着,恍惚间好像被雌主哄着,点头答应了什么东西。

“宝宝我们来玩藤蔓好不好……”白元元轻笑着问。

……………………………………

珩冰被藤蔓捆住的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发抖,雌主刚刚用手指狠狠掐弄了他的阴蒂,穴道也被三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他双手被绑在头顶,腰部被藤蔓托起,双腿也被藤蔓想两边拉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藤蔓吊在半空中。

藤蔓试探性的摸了摸穴口,缓缓伸进去,顶着内壁旋转,还在不断深入,珩冰焦急的开口,

“雌主……嗯啊啊……拿……拿出来……”

“嗯啊……要……要碰到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蔓狠狠插进到了子宫口,高潮瞬间来临,珩冰颤抖着爽腿,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水,想往后退,却无法在空中找到借力点,只能哭着求饶,

“雌主……呜……我不要这个……”

“我要你……呜嗯……我只要你。”

他不想要藤蔓,他只想要雌主的。

白元元看珩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收回了藤蔓,慢慢抹着他的泪水,“没进去呢,宝宝,别哭了。”

白元元扶着性器摩擦着穴口,也不急着进去,就一下一下的摩擦阴唇和阴蒂,被吊在空中的珩冰没有任何反制手段,只能在空中被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口。

“嗯啊啊……雌主……进……进来……”

“好痒……呜啊……嗯啊啊……好想要”

阴蒂被性器磨得通红,阴唇也大张着含住柱身,但始终没有进来什么东西,珩冰又逐渐被折磨的溢出生理泪水,眼泪从金色的眼睛划出来。

白元元用自己的顶端顶着阴蒂摩擦,一下一下撞击着阴蒂,本就通红的地方跟上可怜不堪,

“嗯啊啊……别弄那了……嗯啊啊啊啊啊!!”

珩冰没被进入,却被撞击阴蒂达到了高潮,阴唇紧紧吮吸着柱身。

白元元推着他的身体,操控藤蔓微微抬高,穴口对准性器,她放开抵着他身体的手。

珩冰自身的重量直接让性器直接从高潮的穴口冲了进去,冲开高潮的穴道,痉挛的子宫口,一举插到了子宫。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下操的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生殖腔在空中噗噗的喷水,大部分被性器堵在了子宫里,他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深操的快感持久而猛烈。

白元元又故技重施,缓缓推开他的身子,淫液从穴口流出,到高处放开手,珩冰已经被操傻了,生殖腔不知疲倦的喷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深……”白元元推开了身体。

“呜……唔啊啊啊!!插到……孕囊了……嗯啊啊啊啊!!!”白元元放开了手。

“嗯啊啊啊啊啊!!!雌主……嗯啊……”

整个人被藤蔓捆在空上,他像她手上的一个玩具,无法逃脱这窒息的快感。

珩冰仰着头满脸潮红,小腹已经被操的鼓起,他被吊在半空,雌主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轻轻推开他再放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重量狠狠插到子宫。

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和小腿被藤蔓绑着向两边拉开,他第一次痛恨蛇的柔韧性那么好。

白元元不玩了,放开他一条腿的藤蔓,让他单脚站在地上,其实他是站不住的,腿根全是软的,但是藤蔓抬高了他另一条腿,腰部的藤蔓也还没松开。

他只能一只脚单脚点地,另一只脚抬到雌主肩上,上半身还被藤蔓绑在空中,他被雌主按着腿根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雌主……啊哈……呜……”

“太……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紧接着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

白元元爽的眯起眼,操得更用力,单脚点地的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狠狠抓回来按在性器上,反复冲进子宫。

“嗯啊啊啊!!!呜啊啊……真的……不行了……”

“嗯啊!啊哈……嗯啊啊!!!!”

珩冰要被爽崩溃了,一直在哭叫着高潮,地上蓄了一摊他喷出的淫液,他甚至踩到了自己的液体上。

脚底冰凉的触感,羞耻感一下彻底上头,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迎来了尿意,珩冰彻底崩溃的大叫,

“嗯啊啊啊!!!呜啊……我……我想……”

“尿……尿嗯啊……啊!呜嗯别……别操了……”

“嗯啊啊!!!呜啊!!!”

珩冰身体一抽一抽的在空中痉挛着,性器随着抽出甩动,尿液横飞。

白元元按住他高潮崩溃抽动的身体,继续冲刺,交合这么多次,她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

珩冰被顶的一下一下的涌出尿液,彻底打湿了他们的身体,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上面和下面都失水了。

“嗯啊……呜……真的……不行了……”

“雌主……呜……快射”

“……求……求你”

珩冰崩溃的沙哑着发声,白元元最后深操了几下,拉过藤蔓引来他的身体,深深吻住他的唇,冲进了子宫射在里面。

“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这子宫内壁,珩冰被烫的生殖又溢出一小股水,珩冰双眼泛白的被亲吻着,前端一跳一跳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放开缠着他的藤蔓,珩冰一下子软倒在白元元怀里,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被操的不清醒了。

白元元打横抱起他走向水池,每次做完都需要和他们好好温存,不然他们回过神来要委屈好久。

抱着人仔细清洗了一遍,才慢慢的去啄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巴。

珩冰被亲的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双腿还发软着,腰身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红着脸靠在白元元怀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刚被捆红的手腕和腰间,毕竟是整个人被绑在空中,白皙的皮肤让红痕更加明显。

“疼不疼?”白元元疼惜的摸了摸手腕和腰线。

珩冰缓慢的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蹭着,脖子那的平安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白元元好笑的拍拍他的头,“怎么了?”

“好喜欢雌主……”珩冰埋在她颈窝小声的说着。

白元元抬起他的头吻了下去,“我也好喜欢珩冰。”

珩冰埋在颈窝悄悄红脸,激动地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拍拍他的头,“别舔,等下我收不住了……”

她重新硬起的下身抵在他腿间,珩冰马上收回了舌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珩冰很快在她怀里睡着了,白元元把他放在边上,起身去收拾床上,换好兽皮。

白元元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准备去空间看看有没有膏药可以擦他身上的红痕,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意识模糊的抓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皱着眉委屈着脸,小声嘟囔着什么,白元元凑过去听。

“别走……雌主……别凶我……”

珩冰在没看到她憋笑之前也有点被吓到了。

白元元心疼的扯了扯他腿间的兽皮,准备给他盖上,然后就被他一把甩开了手,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己腿间的兽皮。

珩冰闭着眼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要被操了,委屈的撇着嘴,“不要……不要做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元元都被气笑了,躺在了他身边看着他这好笑的一幕。

珩冰感受到了熟悉的可以依靠的味道,转头就钻进了白元元怀里,舒展眉头彻底睡着了。

白元元抱着他一起钻进兽皮里,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围观的兽人们越来越多,果然不论是哪个大陆的人都喜欢凑热闹。

姬七低声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他辱骂了雌主,我打了他。”

年长的黑尾抬起冰刃抬起对准他的喉咙,“我们部落的雄性不会辱骂雌性,你在撒谎。”

他身后是今天找他麻烦的那几条人鱼,眼神轻蔑又不屑的看着他。

姬七猛的跃起甩开两条压着他的人鱼,喘着粗气,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手捏碎了脖子前的冰刃,红色的眼睛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他们。

姬七冷着脸抬起手蓄起异能,听不懂人话那就接着打。

对面也抬手蓄起异能,一对多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希在此时赶到,看见他掌心的异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姬七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是雌主的兽人。

西希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气愤的看着对面那群人鱼,等下姐姐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受不了姐姐哭了。

“你就是黑尾的首领?个长挺高,脑子不长吗?你们部落的人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珩冰说的对,兽人大人就该在海里多添点物种,看看你们,没有竞争的你们都留了些什么劣等品下来。”

西希沉着脸挡在重伤的姬七前面,一句一句的开口嘲讽。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不该来管我们部落的事情。”一条黑尾在后面愤愤发声,是早上那条破烂。

“这个异能气息,你也是早上打伤阿迪的兽人,你们是一伙的。”黑尾首领一句话就把他们打成同伙。

“你是耳聋了吗?你没听到他说吗?”西希都气笑了,“你们那个阿迪,辱骂了我们的雌主,我们打了他,有问题吗?”

围观的兽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有姬七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还保持怀疑,现在这头狼也跑过来,他们脸色就有点奇怪了,辱骂雌性,放在哪里都是大事。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有意无意的站在了自家的雌性面前,挡住这群黑尾的目光。

黑尾首领看着周围顿时就急了,本来他们人鱼就不好找雌主,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很少有雌性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们结契交配,如果事实真的是……

首领沉了沉脸色,抬起冰刃对着他们,他还是更相信他们部落的人鱼,“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阿南他们说是姬七看阿迪不顺眼,联合了岸上的兽人,故意将他打成重伤。”

“砰!”

一条黑尾被扔到了沙滩上,珩冰这么晚来,就是去海里抓今早他们打重伤的那条鱼了。

珩冰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着开口,“哦?是这样吗?”脚下狠狠撵着他的脸,“阿迪?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本就被重伤的人鱼被打的撕裂了身上的伤口,被踩着的脸唔唔的发不出声,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姬七沉默的低着头,把主场交给他们,眼前逐渐发黑,白着脸摇了摇头,毕竟是被打成重伤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他身子摇晃着往后倒,被赶来的白元元接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姬七顿时僵住了,眼睛猛的睁开看着她。

刚刚光顾着注意眼前的场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气息。

白元元红着眼睛抱着他,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幻流在边上心疼的看着她掉眼泪,冷着脸打量对面,内心逐渐被狂躁填满。

姬七僵硬的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却想起自己手上都是血,想收回去却被白元元抓着贴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姬七摇了摇头,恍惚的看着贴着白元元脸的手,视线移上她的脸,手心上面的血迹蹭到了她的脸上。

他终于见到她了,他终于触碰到她了。

姬七也红了眼睛,一颗一颗蓝红的珍珠往下滚,他费力的撑起身体去拥抱她,白元元看出他想做什么,直接低下身子迎合了他的拥抱,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地底跃出一片藤蔓组成一块软软的床,白元元流着眼泪轻轻把他放在上面,抱着他小声的哽咽,姬七埋在她肩膀咕噜咕噜的下珍珠雨。

西希回头看着哭不停的白元元,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心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息逐渐暴躁起来。

珩冰也回头扫了一眼,听着雌主的哭声,脚下踩得越发用力,珩冰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放开了声音,大声的说,“我脚下这个人,因为嫉妒我们家姬七有命定雌主。”

他抬起手点了几个首领身后的兽人,“和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我们家姬七追到岸上打。”

“我们今天刚到南大陆,我和这头狼感受到同伴的气息过去看,就看到姬七被这几条黑尾围着打。”

“想必大家都不想看到自家人被欺负,更何况……”他用力把脚下的人鱼踹给对面,放出水流嫌弃的洗了洗脚,“他还说我们雌主是什么都不挑的人。”

“各位,试问,你们能忍吗?”珩冰最后放出了一句话。

围观的兽人们全部阴沉下脸,纷纷让自家的一名兽人带雌主回去,接下来的话太脏了,别脏了她们的耳朵。

人鱼排斥异种是出了名的,他们自认是海里血统最高贵纯净的种类,对异种一向是不屑的态度,甚至有的部落会为了保持部落血脉的纯净而驱逐异种,想来姬七就是。

他们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这才是很多雌性不愿意和人鱼族交配的原因,但显然他们不明白。

一只蓝尾大狮子走上前来,他就是刚刚回答白元元问题的那只狮子,他甩了甩自己尾巴,“你们人鱼族还是一样的傲慢,竟然都开始要求雌性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兽人了。”

边上应该是他同一家的兽人,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张扬,好看的脸却做出了不屑的表情,“嘁——这不是高贵的人鱼族的常态吗?”

围观的白狼靠在树上,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清一色的黑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好看了,我看你们还没那条蓝鱼好看呢。”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金雕抱着手站在边上,“作为首领,我想你还是需要理智的搞清楚事情再做决断,一味的护短只会让你们部落走向灭亡。”

雌主是他们所有兽人的逆鳞,今天是别人雌主被侮辱,明天可能就是他们雌主,而且他们已经看不惯这群“高贵的”人鱼很久了。

黑尾首领被众兽人讨伐着,阴沉着脸,狠狠把阿南他们几个甩到沙滩上,“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哪里见过这阵仗,阿南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围观的兽人脸越听越黑,一个个都捏着拳头。

金雕直接甩出风刃砍向他们,“这就是你们人鱼部落培养的雄性吗?”

白狼的指尖也燃起火焰打向他们,他们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躲开,“撒谎成性,软弱无能,以多欺少,当真是海里最高贵的血统。”

黑尾首领狠狠闭了闭眼,抬手打散了他们的攻势,到底还是自家的兽人,失望的看着他们,抬手喊人就要带走,“丢人的东西,跟我回去。”

“这就要走了吗?”白元元放开姬七,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们,沙哑的开口。

手臂粗的藤蔓瞬间从地底升起,抓住了阿南他们几个,直接拖了回来。

所有兽人都愣住了,一般这种场面雌性都不在,就算在也不会发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家里的兽人就会动手。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的人鱼道歉。”白元元的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带着泪痕,越过西希和珩冰,一步一步走上前。

藤蔓慢慢收紧,绞紧了他们的脖子,那几条黑尾人鱼的脸憋的涨红。

西希和珩冰都默契的后退了一步,站在幻流和姬七身边,雌主需要发泄,有他们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惊了。”黑尾首领看着他们,失望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啊——”

白元元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根冰刃大小的藤蔓穿透了阿南的身体,这是她刚刚在人鱼身上看到的伤口。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给他,道歉。”白元元看着那几条人鱼,藤蔓在伤口里搅动,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沙滩上。

“啊啊啊——”

围观的兽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敢用异能动手见血的雌性真的没几个。

姬七呆呆的看着她,幻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雌主在给你出气。”

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人鱼们理亏,而且周围还有兽人们围观,人鱼们不太敢还手,而且还有他们在。

“我道歉——”

“我也……”

“我也道歉——别搅了——”

阿南他们被首领狠狠盯着,知道自己不能还手,生生的被藤蔓绞着伤口,已经受不了了,周围的兽人嫌弃的看着他们,这点伤就求饶,真的很没用。

他们几个哆哆嗦嗦的给姬七道歉,姬七只知道看着白元元的背影,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一鞭子又狠狠抽到了他们背上,几条人鱼被这力道抽飞,痛苦的弯下腰。

“我想,你们还需要告诉我,除了这次,你们之前还怎么欺负他了。”白元元亲手挥起鞭子大小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她力道用的很大,一道道血痕在他们身上绽开,疼的满地打滚。

一骨碌的全部说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都会推到姬七身上,反正异种不被待见,也没有人给他出头,姬七解释过也没有人听,部落里都相信自己的血脉。

黑尾首领彻底死了心,这群孩子真的,已经坏透了,他收回手来看着他们,反思着自己,黑尾部落真的还有以后嘛。

白元元越听眼睛越红,眼泪又开始滑下来,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鞭子都勒进了手心,一边哭着一边把他们抽的在沙滩上到处打滚。

围观的兽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下去那群人鱼,是白元元哭的太惨了,他们有雌主的看不得雌性哭成这样,纷纷用眼神暗示着她身后的兽人。

西希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把她抱进怀里,像平时她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他很少看到雌主这样不受控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幻流从她颤抖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藤蔓,那里已经被藤蔓勒的血肉模糊,他知道,她也是在惩罚自己来得太晚了,她一向都很心疼他们。

姬七也攒了些力气从藤蔓床上下来,西希又轻轻拍了白元元两下,把她扒拉出来递给他,姐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他。

白元元趴在姬七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雌主哭的好惨……姬七学着西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僵硬的拍着她的背。

珩冰沉默的从围观兽人里要了块干净的兽皮和伤药,蹲下来给她包扎掌心。

西希转头悄悄的抹眼泪,他真的最看不得姐姐哭了。

“你们走吧,在冬天结束之前,我们都不想看见你们。”幻流开口下了最后通牒。

“抱歉,我们会做到的。”黑尾首领疲惫的又道了次歉,挥了挥手叫几条人鱼带地上丢人的东西回去,这个冬天他们都别想从水牢里出来了。

黑尾人鱼们全都跳进了海里离开了。

金雕走上前拍拍幻流的肩膀,“好好安慰你们家雌主。”

“谢谢。”

幻流笑着道谢,他们刚刚承了所有帮助他们的兽人的人情。

金雕挥挥手带着白狼回去找雌主了。

大狮子也走上拍了拍西希,“不用谢,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金头发跟在身后,“年年来过冬,年年他们都找不到雌性,不知道想想自己的原因。”

围观的兽人们逐渐散了,沙滩上就剩下了他们一家。

白元元逐渐停下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姬七,“呜……我们……嗝……我们回家……”

姬七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嗯……”然后就晕倒在她怀里,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姬七!!!”白元元惊的环抱住他的身体。

珩冰上前打横抱起他往石屋走去,本来想扛的,但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抱起来,不然雌主又要哭了。

西希兽化去周围找兽人用的草药。

幻流则小心的拉着她的手,轻轻吻着她伤口上的兽皮,“他受了重伤,估计得睡十天半个月,你这几天先把伤养好,好不好?”

“我们已经来了,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幻流永远一语中的,知道白元元在想些什么。

白元元吸了吸鼻子,“嗯!!!”

……………………………………

姬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茫着打量着四周。他正躺在绿油油的水池底下。

绿色的是西希找来的草药,在水里不好上药,他们就把草药榨成汁倒进去了,每天放水换水加汁,都快把他腌入味了。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姬七向上游出水面,尾巴在水底轻轻摆动,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石屋。

石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绒毛兽皮,床位挂了很多新兽皮,整个石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和他印象中他每次受重伤醒来完全不一样,以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一个人躺在海底。

门帘掀起,石屋外传来了他一直期待的声音。

“姬七怎么还没有醒……已经十几天了。”白元元走向石屋,郁闷的回头问幻流。

他们刚刚在隔壁吃完午饭,西希又出去找草药了,珩冰起身去洗碗,白元元他们准备回来继续守着姬七。

幻流跟在她身后,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估计就醒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水池里活跃的气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提醒她,姬七好像已经醒了,白元元就已经掀开了门帘。

“啊啊啊啊啊!!!!!”

“卧槽!!!!!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白元元大叫着猛的放下了门帘,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她看见了水里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眼冒红光的盯着她。

幻流被她吓了一跳,迅速把她拉过来挡在身后,眼神一下兽化看着石屋,虽然其实他没闻到别的味道,但鹰的嗅觉没有狼那么敏锐,他还是谨慎为好。

珩冰也听到叫声,吓得放下碗就冲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元元惨白着脸指着石屋,幻流和珩冰对视一眼,珩冰一手聚起水流,一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水池里的姬七也被雌主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缩回了水里,过了会儿又顶着绿油油的汁液,悄悄探出来,看着掀开门帘的蛇兽,用眼神询问他,“雌主怎么了?”

珩冰憋着笑伸手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漏出一整个绿油油的脑袋。

幻流也掀开门帘往里看,白元元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捂着眼睛不敢看。

幻流看到这一幕,噗的笑出了声,轻咳了两声收住笑容,把白元元从身后拉到前面来,无奈的按着她面向水池,“你好好看看是谁。”

白元元捂着眼睛的手指悄悄开了两条缝,这才看清楚了漏出整个脑袋都姬七,虽然还是绿油油的,但是比刚刚好认多了。

“……姬七?”

姬七摆了摆尾巴,荡起不小的水花,抬起绿油油的脸看向她,红色的眼睛更有光芒了:“嗯!”

却看到白元元默默地转过了头,靠在幻流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幻流也忍着笑意侧过了头。

“?”姬七懵懵的看着他们。

珩冰一手捂着嘴发抖,另一只手拟了片水镜让他看自己的样子。

“……”

姬七看着水镜里绿油油的人,沉默了一下,缩回了脑袋,整个人缓缓的降下水面,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躺在水底。

他……好……丑……

场面顿时静默了下来,突然爆开三道笑声,姬七听着耳根发红,缩的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药汁怎么这么上色啊阿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他们换水都留了底,只伸手去探查了他身上的伤,没具体看到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哈你缩回去干嘛啊哈哈哈哈”

珩冰笑的停不下来,掐自己大腿都抑制不住。

幻流也忍不住了,抱着白元元和她一起低低的发笑。

姬七绿绿的很好笑。

雌主没认出来被吓到了也很好笑。

姬七沉默的缩回去更好笑了。

白元元笑的都打起了嗝,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向水池,伸手进去晃了晃水,含着笑意的哄他,“姬七?出来吧,我们不笑了。”

姬七郁闷的抬起头,明明就还在笑……雌主的手还在水里晃来晃去,姬七没忍住伸出手去勾她的手指,突然手指被紧紧握住,一股力道猛的把他拉了出去。

白元元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就抓住把他从水底扯了出来。

“……?”他家雌主力气好大。

一条绿油油的人鱼一下被带到白元元怀里,她笑着看着他,拦腰把他抱起来走向隔壁石屋的水池,带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药汁。

姬七抬手环着她的脖子,僵硬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性别反了,但是别的雌性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走出石屋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西希,西希被她怀里绿油油的东西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药汁盖住了味道,他凑上去仔细闻了两下,“哦,是姬七,怎么这么绿了,那草药上色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石屋里本来已经停下来的珩冰又拍着腿笑了起来。

幻流轻咳了两声去放池子里的草药汁了,泡了十几天,这草药还上色,这池子得好好洗洗。

“……”姬七这下不僵硬了,垂下脑袋就埋进白元元颈窝里,好丢人鱼……

白元元无奈的抱紧了他,“咳咳……别笑他了,你们收拾一下水池,重新放下水,我带他去洗澡。”抱着姬七就去了隔间。

她轻轻把他放进了新的水池,姬七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游到水底搓身上的药汁,一圈圈绿色从他周围晕染开,白元元坐在水池边上静静地看着。

等整个水池都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姬七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撩了把头发过来,确认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绿色了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漂亮的人鱼从水里探出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元元被盯得心都软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姬七头顶着掌心红着脸蹭了两下。

“雌……雌主。”他犹豫着,小声的叫着她。

白元元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姬七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抓起她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小心翼翼的吻着掌心,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疤痕,“伤……”他记得昏迷之前她掌心全是血。

“我没事了,你呢,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白元元任由他吻着。

“都……都好了。”姬七从水里探出身子,坐到水池边上,想证明身上的伤都好了,尾巴还搭在水池里。

没有了绿油油的药汁和暗红的血迹鲜红的伤口,漂亮的人鱼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腹和漂亮的蓝色鱼尾相连,红红的尾尖在水里来回摆动。

白元元打量他的时候,姬七也在看着她,视线略过雌主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到了她的脖子。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道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一下就抓紧了她的手,又像是害怕一样匆匆放开,把伤害过她的双手背到身后。

巨大的不安在心里蔓延,姬七努了努嘴却被恐慌刺的发不出声音,他咬着牙,沙哑颤抖的开口,最后到嘴边,竟然只有一句绝望的提问。

“我伤害了您……您还要我吗?”

蓝红色的珍珠一颗又一颗滴落到水池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

对不起,伤害了你,让你流血了。

他再也不会了。

别怕他,别把他赶走,别……不要他。

他甚至不敢听她的回答,惨白着脸,没有表情的流着泪,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爱的姬七,闭上了眼给自己下了最后通告。

“我……我可以离开。”

他不可以,他会死的。

姬七弯下腰,弓起身子,被指甲抓的血淋淋的手,虔诚的拿起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心上,“只是拜托您,杀了我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他最喜欢的死法,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他只能用她用过的东西杀死不堪的自己。

白元元看着他的手,又流血了……

她伸手拉过姬七的手,吸了一大口气带他跳进水里,潜到底下,一颗一颗的捡起他刚刚掉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向上浮出水面,坐到了水池边。

姬七傻傻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看到白元元把珍珠拿兽皮小心翼翼的包好,那种珍视的样子让姬七感到了幸福,就算是暂时的,他起码体会过了。

白元元放好珍珠,伸手抓起他的手,“把指甲长出来。”手拉住白元元那一刻,他就收回了指甲。

姬七听话的长出尖利的指甲,被她抓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划下最后一颗珍珠。

被她用自己的手杀死好像也不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止不住的痛苦,它明明还在跳动着。

脖子间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很快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手划破喉咙。

“好了。”

姬七愣住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伤害了你,你还要我吗?”同样的问题,白元元还给了他。

“什么……什么意思。”姬七红着眼睛颤抖的发问。

“意思是,我们扯平了,亲爱的。”白元元上前轻轻抱住他,坚定又郑重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现在是,我在求你爱我。”

一句话砰的砸到他心上,他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面那句——他的雌主在求他爱她,怎么会需要求呢,他本就爱她。

姬七猛的回抱住她,放声的哭了起来,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之前在沙滩上,姬七见到她只是小声哽咽,珍珠都落了很多在沙滩上,他昏迷的时候,她带着西希在沙滩上一颗一颗的找。

现在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背落下,有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又滚到了水里,他哭得只知道重复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元元一句一句的回应,“我知道,我也爱你。”

人鱼的臂膀紧紧圈着她的身体,每得到一句回应,珍珠就掉的越快,白元元轻轻顺着他的背,哭的发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平静,只是偶尔还一抽一抽的。

“又要捡珍珠了。”白元元在他耳边无奈的叹息。

姬七稍稍退出怀抱,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开口,“什么?”

白元元抬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步步往下,到了脖子,舔了舔她刚刚划出的血痕,咬在了喉结上,“你的眼泪,你的鼻子,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血,在我这里都弥足珍贵。”

姬七被舔过的伤口阵阵发痒,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跟雌主当初被划出的血痕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扯平吗。

他又开始掉珍珠,他知道雌主是为了不让他愧疚才这么做,雌主在乎他,他应该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停不住哭泣。

白元元抬手接住珍珠,任他发泄情绪,等手里快盛满了,才开口制止他继续哭下去,“别哭了,宝宝,我手装不下了。”

姬七抽噎的收住眼泪,看雌主把珍珠包好,才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要抱。

白元元去边上拿了伤药才走过去抱住他,姬七埋头在她腰间蹭蹭,像极了有了家的流浪猫,让他抱了一会儿就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她轻轻扯过他的手,上面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低头给他仔细的上药。

姬七红肿的眼睛看着雌主的动作,眼神略过光滑无伤的手臂,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上面的名字已经彻底愈合了。

白元元看着他的动作,抬起他的头,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在看哪?我在这呢~”

她已经从西希他们那知道所有事情了,眼前的人鱼被雌神洗去记忆时,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身上刻下她的名字,试图记住什么,偏执又疯狂。

她上好了药,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猛烈快速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让他本就激动的心跳动的更加欢快。

“我就在这,你可以一直向我求证。”

姬七整条鱼都变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只能红着脸伸向自己的鱼尾,剥开鳞片,向她展示自己的生殖腔。

白元元:“……”她倒也不是这意思。

姬七看她没有动,犹豫的看着她,忐忑的询问:“不……不做吗?”

白元元无奈的笑了笑,把他还沾了药的手从生殖腔那拿起来,拦腰把他从水池抱到床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人鱼的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立的。

“做。”白元元一边说着一边亲向他的嘴唇,温柔的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姬七红着脸配合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按住双手。

“手上有伤,别动,我来,好吗?”白元元微微用力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一边询问着。

姬七红着脸点头,藤蔓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抖了一下,白元元停了,想起上次就是用藤蔓绑住他强迫的他。

她收回藤蔓,用手轻轻压着,另一只手从腰腹往下,摸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探到了情动下几片掀起的鳞片。

白元元低头拨开鳞片,人鱼的性器直挺起来,姬七腰一阵阵发抖,雌主的触碰让他觉得好舒服。

手握上人鱼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姬七咬牙忍住喘息,直到被轻轻蹭过铃口,刮过马眼,才张嘴微微喘息。

“嗯……雌,雌主……”

“在呢。”

姬七爽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一遍遍小声的叫着她,白元元一边套弄一边回应。

“嗯……雌……啊哈”

“……雌主,嗯啊!啊哈……”

很快姬七就在她熟练的动作下,挺腰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白元元的身体。

他回过神的时候脸更红了,手被雌主轻轻压着不能去擦,能挣脱但他不想挣。

白元元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摸了摸腹部的精液,擦在了刚下水找珍珠已经湿透了的兽皮上,白元元顺手解开兽皮丢到边上,收回了压着他的手。

姬七有点失落的扭了扭手腕,不压着他了吗?

“我放开你的手,注意不要让伤药蹭到别的地方,好不好?”白元元俯下身,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吻他。

他听话的把手放到两边,不动了。

白元元看着他一下就笑了出来,摸了把他的胸肌,他整个人抖了一抖,“怎么这么乖,我的人鱼宝贝。”

他不知道宝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语气他很喜欢,默默挺了挺胸让她摸。

白元元不辜负好意的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吮吸舔弄着,齿间轻咬着,舌尖打转着乳孔,右手捏住另一边打圈拉扯,很快两边就挺立红肿起来,姬七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人鱼的身体是偏凉的,他感觉到雌主滚烫的舌头在绕着他的乳头一圈圈舔弄,温暖的手指也掐住了另一边,快感从胸前升起,生殖腔溢出淫液顺着鱼尾流下。

下面想要……

姬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她,甚至抬起尾巴蹭她已经挺立的性器。

白元元从胸前抬起头往下看,其实她是顾着他“第一次”想慢慢来,但他好像忍不住了,那她也不忍了。

右手顺着性器往下,拨开生殖腔周围的鳞片,伸进去两根手指轻轻搅动。

“嗯……啊……唔嗯……”身下终于得到抚慰,姬七眯起眼睛,红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喘息着。

白元元看着他的神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浅浅抽插着,大拇指微微拨弄阴蒂。

“啊哈!嗯……啊……雌主……”

快感骤升,达到了一波小高潮,生殖腔微微绞紧,小股小股的喷水,姬七抬头喘息着叫她,漏出白皙的脆弱的,还带着血痕的脖子。

白元元暗了暗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着手指,等他缓过来,才加入了第四根,停着看他的反应。

“呜……涨……”

姬七红着脸低头看生殖腔,雌主的四根手指正插在里面,掌心上是他刚刚喷出的淫水,他移开了视线,好色。

白元元慢慢抽动,不是疼就好,四指带来的感觉又酸又涨,阴蒂还被大拇指玩弄,姬七很快颤栗着腰落入高潮。

“嗯啊啊!!!唔嗯……啊啊!!”

“啊哈……雌……唔嗯啊!!!”

红色的眼睛微微上翻,尾尖爽的摆动两下又垂下去。手却听话的还摆在两边,克制的不去抓兽皮,雌主说了不能蹭到上面的药。

白元元静静感受着生殖腔绞紧手指,心里默念道德经,她已经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但是第一次已经给他留了不好的印象,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要温柔点。

等穴道渐渐放松,白元元抽出手指,没有了手指的抵挡,高潮的淫水全部流了出来,顺着鱼尾下滑。尾巴上的生殖腔被手指插得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她。

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姬七不受控制的向后躲了一下,“呜嗯……烫……”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烫这事她真没办法,只能低头哄他,“乖宝,忍一忍。”说完就扶着性器缓慢撑开穴口。

即使经过了扩张,穴口也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姬七被性器烫的一动不敢动,比手指更酸胀也更烫的感觉撑满了他,他能清楚感觉到这根灼热的东西到了哪里。

从穴口,烫到穴道,还在深入,几乎抵到了穴道最深处,姬七眼角滚下珍珠,真的好烫。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还有一小节在外面,他不想让雌主不舒服。

于是主动挺腰去含那根烫的不行的性器,白元元被他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抖就彻底插了进去,一下就顶在了子宫口,顶的他腹部撑起一个小包。

“嗯啊啊……啊……嗯哈……呜……”

白元元摸着他小腹的鼓包,没有欺负的按下去,等他适应了一下,就开始缓缓抽动性器。

“呜……深……好深……嗯啊”

“嗯啊……烫……深……嗯啊啊!!!”

“唔嗯!!啊啊哈!!!雌主……啊哈啊!”

人鱼的叫声太纯洁了,只知道不停的重复她的名字和这两个感觉,白元元一下没控制住就抵进了子宫口,穴道狠狠收缩着,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撒在性器上,子宫口也夹着她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吮吸。

白元元忍不了了,最后等他缓过这波高潮,抓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深挺,次次捅开吮吸的子宫口,插入子宫狠狠碾磨着。

“嗯啊哈!!!啊啊!”

“啊哈!!!!唔嗯啊啊啊!!!”

姬七被剧烈的动作顶的红色的眼睛上翻,穴道不停的高潮,子宫不断痉挛,双手已经忘记约定,控制不住的要去抓东西,被白元元眼疾手快的交叉按住手腕。

人鱼漂亮的躯体被抬起的手臂彻底展示,白元元压着他的手腕在高潮的生殖腔里继续挺动,温柔什么的她已经全忘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插进那个让她最舒服的地方。

“啊嗯啊!!!!啊哈!”

姬七翻着眼睛,舌尖微微吐出,又一次被操到潮吹,生殖腔一股股的喷出液体,少量随着抽插被带出,大部分被抵在他的穴道内,潮吹液多的鼓起小腹,又被白元元狠狠操着。

他很快就有了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很羞耻,珍珠掉的更凶,白元元喘着气停下动作,“怎么了……宝宝……”

姬七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白元元低头看了看鼓起的小腹,明白了,念着是第一次,想抽出性器放出高潮的液体,却被摇着头拒绝,“我可以……”

姬七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雌主的兴致,闭上眼独自忍受着身体奇怪的感觉。

白元元眯了眯眼看向他,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今后她会让他知道,有时候在床上,必须学会提出自己的需求……不然就会被她翻来覆去的操晕又操醒又操晕。

白元元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大开大操起来,顶端狠狠地冲撞子宫内壁,里面被撞得一边喷水一边绞紧她,舒服极了,只想更用力的进去。

“嗯啊啊啊!!!!呜……”他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了,他想尿尿

“啊哈啊啊啊……嗯呜……”他要憋不住了

“啊哈……唔嗯……嗯啊啊啊!!!”雌主怎么还不射啊。

姬七脑子天花乱坠的想着,他的性器被快感逼的不断射精,生殖腔的淫液被操得不断飞溅,他们身上都是两个人的体液。

“嗯啊啊啊!!!!”

白元元的性器狠狠撞在子宫深处,姬七双眼上翻的猛烈高潮着,整个人都被过量的快感激得发抖,性器抖着射出尿液。

白元元低头看着他的脸,已经被操得满脸潮红,要失去意识了,还不开口求饶,颤颤巍巍的挺腰迎合她。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插了几下,顶进子宫射了进去。

今天“第一次”,放过他。

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子宫被烫的狠狠收缩,性器又是爽的一股一股的射尿,姬七从最开始顶到子宫时就不断高潮挺起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歪头晕了过去。

白元元抽出性器,昏迷的人鱼颤抖了两下,被堵了很久的淫液哗的就流出来,流的鱼尾上全都是,少量的精液也从被操开的子宫口流出,淫靡极了。

白元元抱起他回到水池,给他稍微洗了洗,就把他放到了水池底下。

又游出水面,给自己洗好穿好兽皮,走向隔壁石屋。

屋子里只有西希和珩冰,他们早就收拾好水池了,听着那边的动静没有过去,两个人在这里下白元元教他们的五子棋玩。

“晕了?”珩冰没看到她身后跟着那条人鱼,了然的开口。

白元元:“……”

西希也猜到了,低头走了步棋,“应该的。”

毕竟他们两个当初也……

白元元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连忙换了一个,“幻流呢?”

珩冰挑眉看向她,“他听不了这个,出去找这里的祭司玩了,他已经快四个月没做了,憋都要憋死了。”

自从幻流怀孕,白元元就没跟他做过,只用手和道具玩过他,说是孕中期做,但是中间赶上白元元生病和姬七这些事,也没有时间做,再过十几天就满四个月了。

西希也无奈的看着她,“幻流自己都要坚持不住了,让他在这听你们做,他会更忍不住的,所以他去找这里的祭司学习草药了。”

确实如他如说,幻流听着那边的呻吟声,下面就已经湿了,鹰蛋逐渐在体内发育,逐渐地撑起小腹,撑开孕囊压迫到了他的敏感点,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一阵腿软,经常腿根都是湿的,但是那段时间雌主忙着姬七的事情,他也就没说。

而且……幻流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双腿合拢试图忍耐,直到在呻吟声想着雌主巨大滚烫的性器,想象她狠狠插入自己的生殖腔,陷入了幻想的小高潮,穴口噗的喷出淫液,腿根一片湿润。

幻流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抖了两下软着腿跑出去避开呻吟声。

白元元猛的拍了拍头,她被姬七的事情冲击的一下就忘记这件事了,她忙着给姬七准备见面礼物,还试图找兽神雌神告那群人鱼的状。

珩冰皱着眉拉下她的手,“拍这么用力做什么,你要找他,我们带你去找他就好了。”

西希下了最后一步棋,开心的笑了起来,“诶嘿我赢了,不用了,他已经回来了。”他闻到幻流的味道了。

珩冰也低头看棋,惊奇道,“居然让你赢了。”

西希冷漠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抬手就出去打架,跟掐着时间回来的幻流打了个照面,幻流挑眉,“又打?”

西希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我们这是给你争取机会。”然后和珩冰就跑去别的地方玩了。

“……?”

幻流疑惑的走进石屋,什么机会。

进屋就看到他家雌主脱光了坐在床边,视线扫过她腿根巨大的性器,穴口噗的又喷出一小股水,幻流腿根都软了软。

“雌……雌主?”

白元元看向他,拍了拍腿根,笑眯眯的看着他,“来,做。”

幻流脑子都懵了,结结巴巴的问,“哪……哪个坐/做啊?”

“啊?宝宝,做爱的做呀……”白元元看他懵懵的样子,回想了一下刚刚那句话,噗的就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想直接坐上来?”

幻流一下就脸红了,走到床边,微微夹了夹腿根,弯下身子亲她笑眯眯的眼睛,“……有点想,雌主……我忍好久了。”

白元元按下他的头吻上嘴唇,幻流闭上眼乖乖的张嘴,白元元一下一下的勾他,舌尖纠缠交错,发出了黏腻的口水声,幻流身体逐渐发软,坐到她腿上,环着她的脖子低头亲吻。

她一手环着幻流的腰,身体逐渐倒在柔软的兽皮上,幻流双手撑在白元元头两侧,两人倒在床上也没有分开,喘息声逐渐加重,白元元几乎是凶狠的绞弄着口腔,在他的唇齿之间舔弄。

幻流逐渐喘不过气来,红着脸后退,被她微微用力按在后颈拉了回来,他顺着力道又亲了上去,腰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梭着腰线,在他后背轻轻的滑动。

雌主的手……在摸他,雌主的舌头……在侵入他,他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

稀薄的空气,清晰又模糊的认知,让幻流很快意识昏沉,许久没有交合的生殖腔阵阵发热,性器想挺立却被二人之间压着的兽皮阻挡。

“唔……嗯唔!!!”

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突然泄力,趴在她身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和白元元的嘴角流下,他猛的将头偏向一旁,耳坠冰凉凉的贴在她颈侧,闭眼抵在她耳侧大声喘息。

“嗯啊啊啊哈……呜嗯……”

幻流身体一阵阵发抖,生殖腔在亲吻下陷入小高潮,汩汩的喷水,淋湿了兽皮,湿淋淋的贴着两人的大腿。

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幻流的大脑,他羞愧的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肩窝。

居然……居然只是亲亲就……

白元元也感受到了,微微喘着气,轻轻的拍他的背,手向下解开他的兽皮丢到一旁,性器完全挺立在二人腿间。

她愧疚的拍拍他的头,确实因为担心姬七的事情忽略了他们很久,“对不起宝宝,真是把你憋坏了,光是亲亲就……唔……”

幻流红着脸从她耳边抬起头,闭眼又亲了上去,主动伸舌头去勾她的舌头,这么羞耻的话他不想听,道歉什么的他也不想听。

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幻流又吻了一会儿抬起头,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红着脸伸手抹去她嘴边两人的口水,低下头难耐的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下面高潮过后更空虚了。

“想要……雌主……下面想要……”

幻流一下一下抬腰的用生殖腔磨蹭她的性器,往上几次滑到隆起的小腹上,在环着荆棘的兽印上,滑出淫靡的水痕,往下几次堪堪擦过穴口,差点直接滑进去,腰身被痒意折磨的发抖。

他迷茫的抬起头,雌主怎么还不挺腰进来,以往她早就忍不住了……

白元元确实快忍不住了,但是还是有些犹豫,怀孕可以操进子宫吗,她怕她一进去就忍不住了,白元元伸手抵住他的胯骨,不让他继续蹭下去。

“咳咳……那个……怀着蛋蛋能进子宫吗?”白元元小声的问。

“没事……怀孕的时候孕囊口是闭合的,进不去,临产前才会打开,我忍不住了…雌主……”

幻流抬起腰对准白元元的性器就坐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生殖腔被性器一下插满,幻流爽的翻着眼喘息,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喷水。

“嗯啊……好涨……好深……”

“呜嗯……啊哈……嗯啊啊……好爽”

“雌主……动一动……嗯啊啊……”

他抬起臀主动吞纳巨大滚烫的性器,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发力,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好久没交配的幻流爽的满脸潮红,意识模糊。

幻流撑起上身,双手抵在白元元小腹,只知道更快的,更深入的抬起屁股去索求她。

白元元被他生殖腔吮吸的爽极了,次次顶到闭合的子宫口,她都有些害怕他坐下的力道会直接冲破子宫,只能坐起来靠着床头,虚虚抬手抵住他的屁股,不让他下来的时候坐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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