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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是谁这么大胆子(罚跪钉板/双犬互抽/疯狂榨精)顾、航

 

苏洛洛是被舔醒的,双腿间的唇舌湿热软滑,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蚌肉褶皱处反复游走。唇舌片刻的纠缠后,便离开了穴口,徘徊在臀缝之间。

软舌并未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轻缓持久的侍弄着,使得她的身体虽未染上过多的情欲,却极其舒适。

臀缝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对方的口水。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幽蓝的微光从窗外照进屋内。

工作日都没有人敢把她吵醒,这大周末的,是谁这么大胆子?

苏洛洛的起床气一直很严重,还没细想就下意识的对着身下的人猛地一脚。

这一脚承受了她八九成力,顾总被踹的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跪好,向苏洛洛磕头道歉:“贱狗该死。”

缓过神来的苏洛洛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一脸疲态。一夜未曾打理过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短短的胡渣。

醉酒后的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像是自己让人家舔的……

不会是一宿没睡吧?!

“你……舔了一晚上?”

“是的,主人。”顾深轻轻地回道,冷峻的面容似乎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苏洛洛只觉着又生气又心疼,这个死脑筋,看见她睡着了就不能自己离开吗?

“航航呢?”

“应该还在睡觉。”

“正好……”苏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把他带到刑罚室。咱们今天把帐一起算一算。”

候罚的顾总和夏之航全裸的趴在地上,顾总的下体还带着金属质地的贞操锁,与两颗阴囊同时坠在两腿中间。他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夏之航也很守规矩,主人说要跟他算账,虽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因为什么,还是摆出了一副受罚的姿态。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偷偷闻了主人的内裤?还是上一次趁着主人睡着以后偷偷地亲了她的脚趾?

“诶!!主人……疼疼疼。”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洛洛毫不怜惜地拎起夏之航的脸蛋,像捏面团一样,用指尖使劲蹂躏夏小少爷娇嫩的皮肤。两下子就掐出了一个红印,疼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还没想出来是为什么吗?”

“主人。”夏之航蹭到苏洛洛的脚边,用红肿的脸蛋摩擦她的小腿,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一丝怜悯:“狗狗真的想不到。”

“还记得山庄那天的事情吗?”

啊?

夏之航一脸不解。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我调教了你这么久,就算是个处男也不至于秒射吧。规矩呢?没有命令,私自射精,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诶诶?不是!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主人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接下来她又转头看向整夜未眠脸色略白的顾深:“你不是喜欢跪吗,那你就跪在这钉板上,慢慢享受这顿鞭子。”

别墅的刑罚室内有不少的道具,这钉板底部是块皮革,背面钉上了几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皮板子,可当跪在上面的时候,钉子就会穿过皮革扎向皮肤。是个用来罚跪的情趣小道具。

苏洛洛将鞭子递给夏之航:“你先来,抽你哥哥。”

顾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钉板上,双手撑地,把臀部高高翘起,冲向苏洛洛的方向。摆出了一副受刑的姿态。

夏之航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和哥哥互抽,轻了怕被主人加罚,重了又下不去手。

“快点……你哥哥一宿没睡,赶紧打完让你哥哥去睡觉。”苏洛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夏之航也不敢再犹豫,扬起鞭子就向那饱满坚实的臀部抽了下去。

“啪!”

“啪!”

长鞭接连落下,肌肉线条明显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鞭痕,短小的尖锥刺进他的膝盖里,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不适。

这样轻微的痛感,对于顾深这种抖来说,更倾向于赏赐。

短短二十鞭,他的臀部染上一抹醉人的红色。顾深如同无事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接过夏之航手中的鞭子,用同样的力道,抽了夏之航二十鞭,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放水,一是害怕,二是不愿,因为这样的举动违背了一只犬类的基本忠诚。

完事后,苏洛洛让顾深先去睡觉,只留下夏之航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跪在刑罚室的地板上。

“疼不疼?”

夏之航摇了摇头:“狗狗不疼。”

“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二十鞭吗?”

“是因为……主人对狗狗最好了,所以主人心疼狗狗?”脚下的男人撒娇说道。

“乖!”她确实很吃这一套,伸手摸了摸夏之航柔软的碎发:“因为好玩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夏之航像一只小猫,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撸射。”

男人愣了一下,但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便执行起了主人的任务。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处男小鸡巴,阴茎下的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半勃起的茎柱不像其他人颜色那样深,竟然还跟小孩子一样,有点偏向于粉红色。稍微撸动两下,就变得通红。随着情欲被点燃,粉红色的情潮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片刻,夏之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许久未释放的欲望像积压待爆发的火山,久违的快感喷薄而出。不一会儿,男人的性器就硬的如同烙铁炙热坚硬,马眼和后穴都流出了不少骚水。

他仰着头,嘴唇微张,越撸越快,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苏洛洛也乐于看这一场养眼的色情表演。

然而即将要到顶峰的时候,夏之航并没有放肆沉迷在射精快感之中,而是硬生生的把精液憋了回去。忍着欲望恭敬的请示道:“主人……狗狗想射。”

“射吧。”

“噗……”

一滩微黄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

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浊,苏洛洛又再次开口:“继续,撸射。”

没有质疑主人的命令,他又撸动了起来。

如此反复。

一开始还欲求不满亢奋着的狗鸡巴,直到射了三次后,茎柱开始变得麻木,红肿的鸡巴已经无处下手,原本的欢愉变成了一种酷刑。

无论他怎么触碰都硬不起来,急得夏之航满头大汗。情急之下他摇了摇那可怜的肉芽,向苏洛洛摇尾乞怜:“主人……狗狗不行了。下面……下面要废了……”

“我来帮帮你。”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后穴上,脚趾挑弄他穴口处柔软的肠肉,正好踩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主人……狗狗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啊啊,主人踩到骚点了!好爽……狗狗好爽……”夏之航一边浪叫着道谢,一边撸动着手下那根已经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男根。

刚刚射过三次的阳具又再一次不服输的翘了起来,随着手中的动作,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噗……”

夏之航又射了一次。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连续射过四次,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接续。”

夏之航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他摇着屁股,拼命的伸缩后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后面的脚趾:“主人,狗狗真的受不了,再射就废了,呜呜……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主人。”

苏洛洛忍不住在滑嫩软弹的屁股上踹了两脚,夏之航这屁股浑圆的像颗珍珠,又敏感至极,真是天生被人操的命。

脚趾上的动作越发狠戾,嫣红的肠肉里被带出白色的沫子。

“你不是喜欢射吗?这一次就让你射个痛快。继续……”

夏之航的狗鸡巴已经肿的比平时粗了一圈,握在手中烫的吓人,他用穴口裹着苏洛洛的脚趾,感受着肆意在他体内的触感,锋利的指甲滑过他的内壁,又疼又爽。

“主人……主人……操死狗狗吧,求您……用脚趾操死狗狗吧……”他把穴口张到最大,配合撞击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噗……”的一声。

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又多出了一块精斑,一条极细的血丝飘在上面。

夏之航眼角通红望向主人,脸上泪水与汗水掺杂在一起。

女人拔出脚趾踹在男人的脸上:“没用的东西!下次还敢私自射精吗?”

夏之航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苏洛洛的小腿,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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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洛这一辈子被不少男人跪过,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何宇跪在她的面前,不断哀求道:“络络,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面前这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她的初恋男友——何宇。

还记得当初在学校里,何宇虽然不算多么的耀眼,但至少是个干净的大男孩,学习也不算差,可惜记忆里那个活力四射的美好少年和现在的差距着实有些大。

“我听说你老公挺有钱的,你肯定不缺钱,所以能不能帮帮我?”

苏洛洛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自己结婚的事实,很多次同学聚会,也不曾掩饰昂贵的包包和首饰,还有几次甚至是顾总或者航航开着豪车来接她的。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何宇知道也很正常。

不过就算如此……

“我凭什么借你?”

有钱人又不是傻子,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洛洛,我听说你老公家背景不一般,长辈们更是保守。要是让他家里的人知道你和我好过……”

他缓缓地拿出手机,里面赫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照片里,苏洛洛露出裸露的香肩,闭眼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何宇拿出手机拍照,关系不言而喻。

苏洛洛只觉着一把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她冷笑两声:“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说限我三天之内还钱,不然就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洛洛,等我跟家里筹到了钱,就立刻给你。之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像是在说大话,何宇家庭条件不错,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当地创业,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结果不小心染上了赌瘾,把家当都败光了,又借了高利贷,最后利滚利,越来越多。

两百万。

确实不算多……

他是a市本地人,就算家里没有那么多存款,光是卖掉房子也足够还了。

苏洛洛叹了口气……

当初看上这么一个人,真他妈是瞎了眼。

她数了数手中的卡,一共有三张,一张是自己的工资卡,她的工资不高,每月还会寄一部分到家里,不予考虑。

一张卡是顾总黑卡的附属卡,这张卡虽然没有额度,但是如果消费了,顾深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牵扯出后续很多麻烦的事情……不予考虑。

还有一张卡,就是苏洛洛最常用的一张卡,她所有的狗每月会定期往这张卡上打钱,包括顾总和航航,类似于共有生活费,用于购买一些昂贵的道具之类的,把控权完全在她的手中,花了多少钱,怎么花的,别人也不知道,不过数额有限。

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一个包就能花掉几十万,所以也不知道这张卡里的钱还够不够了。

余额:四十五万。

靠……

不会吧。

苏洛洛揉了揉太阳穴,一咬牙把这些钱取的一分不剩,加上自己工资卡里的三万多,又去典当了自己的几个包,几件首饰,东拼西凑的凑了一个两百万整。

她不是什么恋爱脑,早已经分手的前男友对于她来说连夏之航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那张照片无法威胁到她,她完全可以收集证据,告对方一个敲诈勒索,也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让那张照片彻底消失,借钱给他只是想给自己记忆中那段美好又悸动的青春画上个句号。

仅此而已。

想说的话打了又删,想劝他别再赌了,想跟他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可是最后只剩下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尽快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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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一直认为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到属于主人的那张附属黑卡消费了。

只要是发生了余额变动,无论消费的金额大小,都会很开心。他可能真是个变态吧,有的时候,仅仅只是看着主人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没出息的狗鸡巴即使被关在笼子里,也会硬的发疼。他不像俞安炀那样好看,也不像夏之航那样乖巧,他没有什么可以给主人的,只能在物质条件上给她自己所有的。

当他突然看到主人支出了一笔大额转账,如果是从他的黑卡转的钱,可能还好受一些,可偏偏是自己的私人账户。

顾总皱了皱眉头,开始吩咐手下调查起这个人。不出一个小时,苏洛洛还没到家,何宇的详细资料就已经摆在顾总的桌子上了。

初恋吗?

呵呵……

苏洛洛一回家就看到这一幕。刚刚典当出去的东西又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客厅的桌子上,这赎回来的速度,比她重新去买一个新的还要快。

她一直都知道都知道自己身边有顾总的一些眼线,就比如上一次赛车,她去哪里,做了什么,顾深全部都清楚,包括她的手机实时定位信息也全部都掌控在顾深的手里。

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私生活都要监视。

她是犯人吗?

“啪!”苏洛洛一巴掌扇在顾深的脸上。

在客厅中跪迎苏洛洛回家的顾总,原本是想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他只是想跟她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筹钱,那张黑卡里的钱,足够她去帮助几万个像何宇这样的前男友。

“把你在我周围安排的那些人都撤了,还有手机定位不许再监视我。”

顾深的脸被打偏在一侧,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他把头低下来,轻声乞求道:“主人,为了您的安全,那些人不能撤。”

“砰!”的一声,一个水晶杯碎在了地上。

里面装的是顾总特意为她准备的热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倾洒了一地,感受到苏洛洛怒意,不等吩咐,顾深便主动跪在了玻璃碎片上。

原本在书房里加班的夏之航,听到动静这么大,也立刻跑过来,看到苏洛洛在向顾深发脾气,想走又不敢走,恨不得练出一个原地隐身的本领来。

“我再说一次,把你在我周围布置的眼线都撤了!”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主人,他们不会打扰到您的生活的。”顾深膝行两步,自虐的跪到了碎片更多的地方,锋利的玻璃扎进他的肉里,他如同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继续说道:“其他的事情贱狗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矛头对向夏之航:“劝劝你哥,不然你也跪上去。”

完了,躲不过了啊。

夏之航一猜便猜到了这其中原委,脑海中浮现了一千种得罪顾深的后果,权衡了利弊后,还是觉着得罪主人更好一点。便心一横,一咬牙,也对着玻璃碎片跪上去了。

怒上心头的苏洛洛气的直哆嗦,这俩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很好!

她咬了咬后槽牙,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鸷,冷声说道:“顾总,你是不是觉着……你拿捏住我了?”

总是这样。

控制不让她想吃的芒果,不让她玩赛车,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约束,都是限制。说是为了她好,但时时刻刻都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囚禁在鸟笼中的金丝雀,看似迤逦华贵,实则只就是一只被人禁锢玩弄的掌中之物。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烦死了!

“你们要是愿意,就在这跪着吧。”苏洛洛冰冷的说道。

“是,主人。”顾深没有反驳,垂眸恭敬的应下。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苏洛洛更是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顾深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跪他便跪,跪的规规矩矩,一分钟都不会偷懒。

趁着这功夫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物品,避开了门口院中的摄像头,从围栏内翻了出去。

关闭了手机的定位系统,顺手拉黑了顾深和夏之航的手机号,这兄弟俩狼狈为奸,虽然同为她的奴,但是永远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

掌控这场游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她。

园区很大,走出街道就是远离闹市区的林中小路,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边的路灯在深夜里显得越发孤寂。

苏洛洛走的这一路都尽量避开了行人与摄像头的拍摄区。不出十分钟,安全级别最高的防弹红旗车停在她身边,载上她后便一路开进军事管控住宅区。

她一直都知道季叔叔神通广大,当初因为俞安炀的事惹上了俞家,被黑道下了追杀令,最后还是他轻而易举的把事情摆平。

如果连季昌远这里都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地方可以信任的了。

季叔叔是个聪明人,主子和她那两个近臣佞幸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才不趟这浑水。要是能趁着这机会,把主子哄开心了,没准还能让她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收拾好了行李,季昌远跪在地上,垂着手,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谄媚。那副模样就如同封建社会里,在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

“主子,能不能先让孙子给您舔舔?”

“不行。”

平时多臭不要脸的一个人,今天也不敢造次了,苏洛洛冷着脸拒绝,他也没敢再继续求。老老实实地跪着。

“跪好,丑死了。”

苏洛洛当初收他,本没打算把他训练成多么优秀的家犬,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性感,身材也是一流的,就算随便瘫在地上也算不上丑。可是当狗的姿势跟其他人比起来还差得远。

女人一脸的嫌弃:“把衣服脱了,摇你的狗鸡巴,就像狗摇尾巴一样。”

季昌远立即脱光了衣服,向她爬过去,像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摇着半勃起的狗鸡巴。阴茎甩来甩去,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季叔叔,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谁家的狗尾巴像你这么短啊?”

“是您家的骚狗,哈……哈……哈哈。”他吐着舌头在模仿小狗的喘气,这副模样倒是逗得苏洛洛笑出了声。

紧张的气氛微微有些缓解。

她伸出脚指头撩拨男人的乳头,红色的指甲油,落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软润的奶头立刻变得挺立涨大。

“啊!主子,主子……孙子的乳头好痒……”季昌远一边浪叫,一边强忍着不敢乱动。

“自己玩,把乳夹拽下来。”苏洛洛收回右脚,放在沙发上。

季昌远捏着自己的奶头,两根手指把褐色的小豆子拉长,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啊啊啊……乳头要被拽掉了……孙子的乳头要废了……”

苏洛洛抱着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乳头废了,就去拽你的狗鸡巴。”

“不要啊……主子,孙子还是拽奶子吧……”

平时季昌远最怕痛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任其摆布,各种游戏玩了一晚上。苏洛洛完全不把他当人看一般,被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小姑奶奶脚下了,才饶了他。

凌晨,他把主子安置在主卧后,自己睡在了旁边的次卧。

第二天中午,苏洛洛被饿醒。

季昌远跪在地上,额头触地:“主子,求您允许侍奉晨尿。”

她看了看时间,眉毛一抽:“还晨尿?几点了?这都快饿死了……为什么不叫我?”

季昌远无辜的表示:“主子您也没让叫啊。”

就您这起床气早有耳闻,没有吩咐谁敢叫?

季昌远连忙端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房间,还没等递到她手里就听见了钥匙的开门声。

“爸,我回来了。”

开门声吓了苏洛洛一跳。

来人慢慢从玄关走进对着主卧的客厅。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像精致的树脂娃娃,脸上的皮肤雪白到近乎透明,微长的碎发带着几分慵懒落在极媚的双眸上,右眼眼角处一颗小小的泪痣,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惑人,男人的这幅皮相说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一点也不过分。

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感觉油然而生,她呆愣着,忘了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反应。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季昌远,他立即关上房门,对着男生说道:“你先去收拾。”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来,急忙穿好衣服。

只是……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

她怎么就忘记了,季昌远一直都有一个在国外上学的儿子,刚才短短初遇的几秒钟,父子二人都神色自然,反而是她有些不知所措,还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家老爸的床上。

很尴尬……

==============

“这是我儿子,季惟。一直在美国上学,现在因为放假,暂时回国。”季昌远率先介绍了他儿子,却没有介绍苏洛洛的身份。季惟也没有对她表示好奇,只是低头吃饭,沉默不说话。

不过也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呢?

这是我给你找的后妈?

这是我姑奶奶,你应该管她叫老祖。

……

不对不对,脑海中的小人摇了摇头,都不太正常。

一顿饭吃的平淡无奇,最不自在的反而是苏洛洛。饭后季惟没说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季昌远则是坐在茶几旁,用精美昂贵的茶具给她沏茶,她略微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可是,这才刚出来几天,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尬死也不回去。

好在季昌远家够大,平时她和季惟根本碰不到面。但是吃饭的时候,难免还是要坐在一起,气氛总有些怪……

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洛洛不动筷子,季昌远也不会动。如果她有什么剩菜剩饭,季叔叔还会主动吃掉她吃剩下的食物。又比如在客厅看电视,季昌远会下意识地把苏洛洛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甚至于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季昌远亲自洗的,这还只是被季惟看到的而已。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啊……好爽……”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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