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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理想型是俞安炀

 

又是一天工作日,苏洛洛翻了个身,正好看见航航穿了一身镶满钻石的高端白色礼服跪在床尾,吓得她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这也太夸张!!

神经病啊!!

“你赶紧把衣服给我换了,不然就别想送我!”苏洛洛怒吼道。

小狗的脸上被揍了两拳,不情不愿地换了一身平日里工作穿的正装。

“还有你那个车,也不许开了。”

“哦……”夏之航委屈地瘪了瘪嘴。

最后从车库挑出了一辆不到一百万的suv,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十分低调了。一路上,苏洛洛忍不住的叹气,怎么遇见这么一个蠢狗,实在是丢人。

到了公司,董婷婷一把就把她拉到了角落,语气略微激动:“络络,听说你昨天被一辆顶级豪车接走了?!”

“对啊,那是我老公,他昨天来接我了。”苏洛洛坦然的回答道,她猜到了今天一定会有人问她这件事,昨天夏之航那辆车太显眼了。

“你老公那么有钱?”董婷婷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所以你是来体验民间疾苦的吗?”

苏洛洛立刻摆了摆手:“不是,那是他借的车。”

“那今天送你这辆也是借的?”

苏洛洛笑了笑:“今天这个不是。”

“那也……还不错。”董婷婷了然的点了点头,对方条件要是不好怎么可能让大美女就这样英年早婚:“那他还有没有什么单身的兄弟朋友之类的?给我介绍介绍?”

苏洛洛琢磨了一下他周围那些不靠谱的狐朋狗友们:“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哈哈,我的理想型……就我男神,俞安炀那样的,就挺好的。”

俞安炀吗?确实,又帅又有才华。娱乐圈里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的。

“婷婷,我问你一个事情。如果俞安炀有女朋友你怎么想?会脱粉吗?”

“如果是我的话……”她认真的想了想:“有些粉丝虽然嘴上喊着,我依然会支持哥哥,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会存在一些芥蒂吧。我不能再到公开场合意淫哥哥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不能再写他的同人文了,因为这是对他另一半的不尊重。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代表我自己而已,所以我肯定会脱粉。”

苏洛洛仔细琢磨了一下她的说法,反驳道:“你这个概念不一样,明星又不是普通人。你对他的感情就非得是爱情吗?”

“是啊……”

“……”

董婷婷又继续说道:“你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是俞安炀的女朋友,那我还能再对着他的照片流口水吗?还能天天幻想我跟你男朋友的婚后生活吗?你会怎么想?所以那些爱豆公布恋情,还依然不离不弃的粉丝,是真的很让人佩服。他们那种忠贞不二的信仰一定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但是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确实,站在婷婷的角度上,这种想法无可厚非。苏洛洛有些心虚,不敢再继续聊下去。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妈的,把预言家刀了。

回到工位上,苏洛洛登录微信,刚刚还在聊到的人,就给她发了消息。

俞安炀:主人,这个周末贱狗要去h市出席一个活动,可以去给您请安吗?

如果是之前的俞安炀,肯定想去就直接去了,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请示。不过因为之前绯闻事件,他现在时时刻刻都害怕苏洛洛不要他了,那种差点被抛弃,成为一只野狗的恐惧已经刻在了心底。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就怕惹主人不快。

苏洛洛:戏终于拍完了?剧组肯放你出来了?

现在拍的这一部戏是剧组要求全封闭拍摄,某位国际知名导演要求十分严格,就连手机都会受到严格监管,全剧组人员无一例外。

俞安炀:还没有,但是这个活动是之前就说好的,导演特意放了我两天假。

这几日他拼命拍摄赶进度,别人都休息了他仍然在背台词研究剧本,每一条拍摄都争取一次通过。大家都在夸他敬业,然而他只是想尽早回到主人身边罢了。

苏洛洛:从h市到这边也要两三个小时吧,来回需要半天,你那边来得及吗?

俞安炀:来得及的。

虽然这么说,苏洛洛也知道他的时间肯定非常紧张。这位导演是出了名的难搞,连她一个圈外人都有所耳闻。

终究还是不想让小奴隶太过劳累,她忽然想起来在两个城市的交界处,顾总似乎还有一座休憩度假用的庄园。

她让夏之航帮忙找出了位置,发给俞安炀:周末就在这里见面吧。

一到周六,夏之航和苏洛洛就立即开车来到了郊区。小狗狗非常兴奋,就像去春游的小学生,装了满满一后备箱的小玩具。

庄园所在的位置很偏僻,背靠一整座大山,这里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山上只有一条崎岖小路供车辆进出,是个封闭的路段,交通十分不便。

苏洛洛的内心又躁动了起来,如果可以在这里玩个野外什么的……

庄园内原本打扫看管的工作人员都被暂时遣离,偌大的庄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俞安炀不知道做完活动要几点才能赶过来,夏之航怕她饿了,烤了一些甜点,有草莓蛋糕和她最爱的芒果味曲奇。

饼干甜而不腻,芒果的甜香和黄油融合在一起,好吃的让苏洛洛一口气吃掉了一盘子。

作为厨师的夏师傅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围裙,脖子上带着粉色的项圈。他的皮肤本身就很白,此刻竟比手中的甜点还要诱人。

苏洛洛用手指揩下一块奶油,举到他的面前:“想吃吗?”

“想吃。”夏之航垂着眸子看向对方,乖巧的回答道。

“舔干净。”

他立刻捧起苏洛洛的右手,粉红色的小舌头把奶油一点点的卷入口中。他闭着眼睛,表情带着色情的淫荡感,手指在口中进出,似乎吃的不是奶油,而是某种性器官。

“好吃吗?”

“好吃。”

隐藏在围裙下的阴茎慢慢充血变硬,他看向苏洛洛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看来航航的小鸡鸡也想吃蛋糕了呢。”手指离开嘴巴,拉出一条银丝:“我帮你绑起来好不好?”

“好。”

苏洛洛手中拿出一根细麻绳。坐在椅子上,用麻绳从下至上捆住了夏之航的阴囊根部,在阴茎上绕了一圈后两边绳子向下。绳结交叉从两个卵蛋中穿过去,最后又绕到根部打上一个蝴蝶结。

捆好了之后,两个蛋蛋看起来更加鼓胀,就像两颗圆滚滚的肉丸子。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不错,一会儿等大明星来了,也给他绑一根。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俞安炀发消息过来说活动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今天早晨苏洛洛起的比较早,已经有些饿了,她和航航两个人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边聊天边烤肉。

又过了一个小时,俞安炀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主人,贱奴来晚了。”刚一进门,他就立刻跪下,爬到主人的脚边,俯首请罪。

苏洛洛自然知道他这一路上没有耽搁半分钟,艺人的行程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但罚还是要罚:“掌嘴,二十下。”

“是,主人。”

巴掌声接踵而至,俞安炀下手十分用力,结结实实的二十个巴掌,诚意十足。脸上顿时浮现了火红的指印。

他爬到苏洛洛手边的位置,抬起头,让她检查脸上的掌印:“主人,请您验罚。”

苏洛洛点了点头:“吃过中午饭了吗?”

“还没有。”

“那先来吃饭吧。”

肉片发出滋滋的声音,喷香扑鼻。

三个人围在饭桌上,夏之航把烤好的肉撒上调料,用蔬菜叶子包好递到她的嘴边。一口咬下去,肉质嫩滑,表皮焦酥,汁水四溢在口里,满满都是幸福感。

现在还没有到夏天,这里是山区,温度本来就比往日低。苏洛洛只穿着一双塑料拖鞋到处乱跑。脚丫子露在外面,连个袜子都没穿,脚趾已经冻得发白,可她本人对此全然不知。

俞安炀刚好看到,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询问道:“主人,我可以给您暖暖脚吗?”

“好。”

他抱着苏洛洛的腿塞进自己的上衣里,双手隔着棉质的卫衣搓弄着,用柔软的肚皮紧贴着对方的脚心,给她取暖。

男人低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微颤,目光如水,仿佛怀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之后他一手抱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淡然的烤起肉来。

苏洛洛很容易被这种小事感动,她心头一暖:“你最近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完全好了,主人可以放心玩。”

“我看看。”

俞安炀立即扒下自己裤子,露出内裤下疲软的阳具,果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龟头干净圆润。只剩下一些不太明显的疤痕。

苏洛洛伸手玩了两下,那根疲软的性器在她的手下慢慢变硬。

她拿来跟航航身上一模一样的麻绳,按照同样的手法也给俞安炀绑了起来。绑完之后还觉着差点什么,于是在他们二人的后穴里塞进一个肛钩。肛钩连接的是脖子上的项圈,苏洛洛给俞安炀准备的是一个灰色的真皮项圈,现在总算她的三个小奴隶都有自己专属颜色的项圈了。航航是粉色的,顾总是黑色的,俞安炀是灰色的。改天也给季叔叔买一个,选个什么颜色的好呢?

嗯……不如就绿色的吧。

“小狗狗,喜欢吗?”

“贱奴好喜欢啊。汪汪!”俞安炀眼睛闪着亮光,高昂的犬吠声满是喜悦。

“那你要好好珍惜,还挺贵的。”怕劣质项圈伤了大明星的娇嫩皮肤,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花了她足足五百多。

“让主人破费了。”

然而大明星身上的哪一个饰品不是五位数以上的呢。之后的日子里,就这根最便宜的项圈,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小心翼翼的带着,褪色了也不舍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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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最开始的画面是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

周围的景色十分单调,道路两旁杂草丛生,中间只有一条略显单调的水泥路。

两个男人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爬行着。他们的肛门里塞进了一只黑色的肛钩,肛钩的尾端用一根不算长的绳子,把两个人肛钩连接在了一起。

绳子在牵扯中被拉平,两朵娇嫩的菊花同时因为疼痛瑟缩了一下。

于是之后的每一步,他们都小心翼翼地爬着,生怕再次扯到对方的绳子。

镜头拉近,菊穴周围的嫩肉被肛钩磨的肉色鲜艳,穴口带着水意紧紧的吸着铁环。两根坚硬的狗鸡巴都被绳子绑起来,系成了蝴蝶结。

视频的最后,是地面上留下的两道水印。肛钩四周的嫩肉也溢满了淫水。

苏洛洛结束了录像,轻轻捻弄着手中的绳子:“你们两个,叫。

“汪汪!”

“汪!”两条大狗同时叫了起来,声音响彻空旷的山谷,带出阵阵回音。

若是此时此刻有人误入这片荒凉的山头就能看到,两个高大的男生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脖子上带着狗链被一个娇小的女生牵在手中。

“让我看看,究竟是哪只狗更贱一点啊?”

“汪汪!”

夏之航又叫了两声,讨好的摇着自己的骚屁股。俞安炀也学着他的模样,摆动着腰肢。高高翘起的屁股圆润饱满,黑色的肛钩嵌在粉红的肉穴内,被绑住的鸡巴甩来甩去的。画面刺激得让人流鼻血。

两个粉白的屁股,又圆又翘,就像两颗诱人的水蜜桃。苏洛洛忍不住“啪”的一声,一人落下一个手掌印。

她牵着绳子来到周围一颗大树下:“既然是遛狗,你们知道狗该怎么尿尿吗?”

“知道。”两条小狗同时点了点头。

“尿吧。”只可惜苏洛洛不会吹口哨,不然高低给他俩整一段。

随后听到命令后的俞安炀抬起一条腿,在毫无遮挡的野外,真的如同狗一般毫不犹豫的尿了出来。胯下的性器传来“滋滋”的流水声,干燥的土地瞬间湿润了一大片。

这副模样连苏洛洛看了都觉着既骚气又涩情。

另一边的夏之航有些费力,他的鸡巴硬的不行,又因为紧张和兴奋全身十分僵硬。越是用力,越尿不出来。最后急的差点流出了眼泪:“主人……”

苏洛洛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慰道:“乖。”

就这简单的一个字,似乎是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夏之航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强忍住眼眶的泪水,也稀稀拉拉的尿了出来。

“主人,狗狗尿完了。”

“做的不错,奖励你们两个今天和我一起睡。”

“汪汪汪!”

夜晚的的山谷格外安静,能清晰的听到蝉鸣鸟叫。

仿佛整个世界的时间被停止。

他们三个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小狗们害怕和主人一起睡会不小心跑马,特意求了贞操锁带着。

两大美男在怀,苏洛洛手一直不闲着,一会儿捏捏左边的乳头,一会儿玩玩右边的腹肌,相较之下,两个人的身形差不多,但是俞安炀比夏之航还要瘦。因为职业的缘故,他的bi很低,每一餐都要控制饮食。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烤肉,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苏洛洛只看到他吃了一些青菜叶子,和几片小小的牛肉。

真不知道这人每天是怎么活下来的。身上摸起来硬硬的,都是排骨。手感一点也不好。

“以后多吃点。”

俞安炀不敢答话,他不确定这样关切的语气究竟是对谁说的。

苏洛洛转了个身,把自己的腿搭在了夏之航的身上,接着又嘟囔了一句:“硌得慌。”

“是,主人。”俞安炀轻声回道,把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床边挪动了半分。

顾深为了解决苏洛洛手脚冰凉的问题想了不少办法,当初买下这块地也是因为在山旁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可以引入院内。花费了整整九位数才修建好,但对她终究是作用不大。

苏洛洛喜欢泡温泉,更喜欢在温泉里玩狗。

“过来。”她拿着黑色的比基尼泳衣,对着脚边的夏之航说道:“帮我穿上。”

小奶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帮主人换衣服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已经羞红了耳根。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背上,轻柔的就像羽毛。慢慢的将两根黑色细带,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

黑色布料包裹着两颗圆润的乳房,缝隙中露出来的乳肉若隐若现,小腹平坦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下面是神秘的三角地带,饱满且诱人。

这是最简单普通的款式,穿在她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却能轻而易举的让这两个男人神魂颠倒。

“好看吗?”

她的身体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过两只小狗还是很没出息的,像没见过女人一样,硬着鸡巴,挪不开眼睛:“好看……”

初春的a市,依旧寒风刺骨。

夏之航给她披了一件厚外套,手里拿着三个人的饮料。俞安炀则是拎着苏洛洛的衣物和一堆小玩具,三个人向温泉池走去。

池子四周是用石头堆砌而成,椭圆形不算大,大约二十几平米左右,足够六七个人同时泡在里面。

苏洛洛让俞安炀和夏之航面对面的跪在温泉边,挺直身子。她双手搂住夏之航的脖子,把他当做梯子一样,踩着他性感的腰窝,坐在了俞安炀的脸上。

帅气的面孔被当做了人体座椅,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把她夹在中间,用精壮的身体撑起身材娇小的女人。

两只小狗的身子滚烫,也烧得她浑身发热。

“舔我。”苏洛洛命令着。

夏之航拨开她的泳裤,舌头试探性地伸进唇肉的缝隙里。与此同时,俞安炀的整张脸也都埋进她的屁股中间,舌头隔着泳裤舔她的臀缝。

“好吃吗?”

“嗯嗯……唔。”两只狗顾不上说话,含糊的应了几声。

苏洛洛索性脱掉了泳裤,把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臀部软软的,缝隙间的花蕊散发着让他们沉迷的味道。性感的神秘地带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两根狗屌都硬的直流水。长期禁欲的俞安炀更是敏感的从马眼处滴出了一条银丝。

苏洛洛并不想让他们太过轻松,她指了指自己脱下来的高跟鞋,坏笑的说道:“你们两个撸一撸自己的鸡巴,但是谁都不许射。忍不住的话,就用鞋跟抽自己的蛋蛋吧。”

“是,主人。”

对于苏洛洛的刁难,夏之航早已习以为常,他立即拿过两只鞋子,然后将其中一只递给了俞安炀。

两个人继续舔着。

“卧槽……好爽。”苏洛洛猛地一颤,忍不住爆了声粗口。

两张湿润的唇舌同一时间含住了她最敏感隐私的两个部位,舌头一深一浅,有频率的扫刷着穴口的嫩肉。这种感觉就仿佛全身过电一般,大腿控制不住的颤栗。

俞安炀的舌头抵进那紧实私密的洞穴内,对着羞人的部位狂舔着,享受着主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啊啊啊啊……”苏洛洛爽的瞬间从两个穴口涌出大股的花蜜。

几声呻吟害的身下的人差点破功,两根狗屌忍不住的颤抖,只好认命的拿着高跟鞋跟猛地抽自己的蛋蛋。

瞬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用高跟鞋抽打阴囊的“啪!啪!”声。

夏之航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双腿中间,舔的愈发往里,从甬道内带出大量的蜜水。

他的表情极为享受和迷恋,这骚水就像是他愿意为之疯狂的玉露琼浆。

只是下半身的折磨痛苦不堪。

俞安炀就更加倒霉,他的位置不是平时能经常能舔到的,苏洛洛也极为敏感,时不时就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呻吟。所以他几乎全程都在握着鞋子,每撸一两下,都要用鞋跟狠狠的砸向自己的阴囊。

夏之航伸长了舌头,大面积的刷着她的皮肤,俞安炀隐约看到了,也学得有模有样。两个脑袋在身下不断忙活,都希望自己的舌头可以再长一点,能更卖力的讨好主人。

苏洛洛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那么喜欢吃女人的穴啊,爽不爽?”

“好爽……主人。”俞安炀回答道。

下面涨疼难忍,鞋跟一下下的落在肿胀的卵蛋上,这种折磨之下,他们嘴上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过了许久,苏洛洛重心向后,扣住夏之航的脑袋,用阴蒂摩擦他的唇舌:“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

“啊啊啊……”

伴随着女生高亢的叫声,两只小狗也兴奋的同时射了出来,与此同时粘稠的精液精射在了苏洛洛的身上,还有一部分,射到了对方的身上。

她从人体座椅上下来,调皮地转了个身,把对方的精液面向彼此:“舔了。”

得了射精这种奖赏,两只小狗也是心满意足,没有一丝的扭捏,舌头卷过她身上的精液,毫不犹豫吃了下去,把另一个男人并不美味的浊液舔的一滴不剩。

夏之航跟俞安炀的关系不像他和顾总,两个人是在认主之前就相识了,本身就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俩的交集完全是基于苏洛洛这个主人之上。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但是主人的命令,却让他们做了如同情侣般龌龊的事。

刚刚被舔的很爽,但是苏洛洛还觉着不尽兴。

她躺在一旁的暖石上,分开双腿,露出高潮余温还未褪去的小穴,那里水意泛滥,泥泞不堪,穴口红润微张着似引人采撷。

“俞安炀,你进来。”

听到命令的俞安炀并没有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的双眼中紧紧地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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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中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龟头,季昌远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阴茎越来越大,骚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拐角的一处房间里,摆放的是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女仆装,护士装,校园学生服,性感小野猫,蜘蛛侠,女狱警,啦啦队,老师,嗯……这是什么?

喜羊羊与灰太狼?????!!!!

“要不要试试?”

场景一:囚犯和女狱警

苏洛洛身穿蓝色警服黑色短裙,腿上是一双性感的黑色渔网吊带袜。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犯什么事了?”

季昌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偷……偷女生的内裤。”

手中的藤鞭敲打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音:“被判了多长时间?”

“十……十五天。”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冷酷的说:“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死变态,既然进来了就全部都得听我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警官大人。”

“噗……”苏洛洛差点被他这个称呼逗得笑场,立刻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腼腆的囚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里面既不会觉着夸张又很养眼的匀称身材。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有说过让你留着内裤吗?”

“对……不起,我这就脱。”

“自己量一下。”

季昌远把阴茎放在手中撸了两下,那根肉棒就立刻听话膨胀变大,他用卷尺从根部量到龟头的位置:“178。”

“长度还行,勉强及格吧,80分。”苏洛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身材90分,舌头伸出来动一动,我看看。”

他露出舌头,随后舔了舔自己嘴唇。

“你这个舌头,光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我亲自试试。”苏洛洛分开双腿,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私密部位:“刚去的厕所,要不要尝尝?”

“要……要……”季昌远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鲜艳欲滴的肉贝,泛着盈盈水意。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期待的喘上了。

听见苏洛洛的笑声,他立刻饿狼扑食般冲了过去,一口将蜜穴含住,眯着眼睛,表情痴迷,极其的享受。

男人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的十分忘我,又吸又闻,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季叔叔……你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不觉着味道很重吗?”

“唔……不会。”季昌远不情愿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随便敷衍了两个字:“香的。”之后便立刻把头埋回去忘情地舔着。

“舔干净哦,舔不干净有你好受的。”

他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模样来回抽插,把整个阴穴舔湿后,又含住小小的蕊珠开始打转:“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仙露。警官大人的蜜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下贱,就会令他越爽。

“啊……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的舌头还有点用途。”苏洛洛被舔的身子发软,她瘫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季昌远的舌头调整自己的位置,最后,她扣住他的脑袋,喷出大量的花蜜,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季昌远面色有些潮红,眯着眼睛,嘴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腿间的肉棒硬的像铁棍直直的翘着,马眼处涌出了不少的骚水。

场景二:学生和老师

“这次考了什么名次?”苏洛洛戴着一副规矩的平光眼镜,身上是职业性质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第二名……”

“这可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季昌远双手高举藤鞭,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学生知错了,请老师责罚。”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拿起鞭子,点了点季昌远的屁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他皱了皱眉,讨好的问:“能不能别真打啊,主子……”

季昌远平时最怕的就是疼,别的玩法怎么都行,一提到挨打,总是会想各种办法推脱。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怎么对你都行,现在反悔了?”苏洛洛问道。

“没反悔……”

“那就二十下吧,把屁股撅起来。”苏洛洛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抽过去。给季昌远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绕到桌子后面,她拿着鞭子在后面追,两个人上演了一番秦王绕柱。

一来二去,苏洛洛也觉着无趣,男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型,便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去睡觉了。”

“别别别……您打我吧。”季昌远扑倒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耍赖抱着苏洛洛的小腿一动不动:“姑奶奶,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你把屁股撅起来,就打你二十下。”

季昌远认命的撅起屁股:“您打吧,祖宗。”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声。

这感觉着实让人不爽,一场游戏被他玩的就跟杀猪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苏洛洛无奈的扫了一眼季昌远:“你家药箱在哪?”

“就在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不像其他常年单身的男人,房间的主卧干净整洁,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床头柜是简单的木质抽屉,苏洛洛拉开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方方正正的躺着一个相框,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的季昌远,一旁的女人美丽大方气质优雅,他们手中共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苏洛洛知道他结过婚。并且还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在孩子没出生多久就患病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父,季昌远一个大老爷们独自一人把他儿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道理她都明白,但就是看到这照片的时候心里还是别扭。

夫妻俩看起来那么般配,一家人幸福和睦。照片被男人保存的十分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多么珍惜。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拿出药箱,一边帮季昌远涂着药膏,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跟你前妻感情很好吧?”

季昌远沉默了半晌,带着回忆的语气轻轻呢喃:“嗯……她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妻子,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母亲。”

“她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的照片过一辈子?来招惹我做什么?”苏洛洛略带怒意的问道。

季昌远的岁数比她大了那么多,自然知道她此时是如何想的,发现苏洛洛语气不悦,便立即讨好道:“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玩也没玩爽,还吃了一肚子醋。苏洛洛竟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都快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地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地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的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的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戴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床边跪死我自己的意思。

哎……

这谁能抵抗的了。

“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时间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地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地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地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地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胯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沈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沈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俞安炀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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