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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视频玩顾总(掰开P股/头戴内裤/假C弄后X)

 

苏洛洛打开电脑,向远在他国的顾深发过去了一个视频邀请。

他现在的位置和c市差了将近十三个小时的时差,那边才凌晨五点多。视频申请足足响应了两三分钟才被接通。

顾深跪在房间的地板上,衣衫有些凌乱,睡眼朦胧看起来还没睡醒:“主人,对不起,贱狗来晚了。”

苏洛洛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色有些不悦:“让你主人等了这么久?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顾深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贱狗全凭主人做主。”

“今天晚上,跪两个小时。”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赏罚。”顾深继续磕头道谢。

苏洛洛用手机上的软件解开了他的远程控制锁:“扒开屁股给我看看。”

对面的设备很快就有了反应,顾深脱下居家服长裤,露出含着肛栓的肉穴。这是一个连体的贞操锁,前面整个笼身用来禁锢住阴茎,中间是一条细细的金属链,连接着菊花部位的肛栓。

顾深用手拿掉了前后的禁锢,放在一边的地上。那根肉棒终于又重见天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放肆的怒涨,粗长的巨屌隔着屏幕对苏洛洛敬礼。

苏洛洛:“骚货,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被羞辱的男人十分兴奋,他用手臂抱着大腿,把隐私的部位对向镜头。双手颤抖的扒开自己的两边臀瓣,由于肛门部位长时间塞着东西,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红肿。嫣红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一伸一缩的带着淫荡的湿润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有其他的指令,顾总也不敢动,他抱着双腿,露着骚逼。保持了这种姿势接近十分钟。

指尖因为用力开始泛白,大腿的肌肉也兴奋地紧绷着。顾深的肤色其实更偏向健康的小麦色,不像夏之航那样白皙,常年健身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且精致,看得人血脉喷张。

苏洛洛默默的注视着他这幅模样,前后两个性器都流出了不少的黏液,在镜头前一脸痴态:“原来顾总那么喜欢扒着自己骚逼给别人看啊。”

有人说社会地位越高的,内心就越下贱,顾总就是如此。听见如此羞辱的话,鸡巴竟然亢奋的抖了两下,险些射精。

“不给别人看……贱狗的骚逼,只给主人看。”顾深说道。

“我可不想看,这么骚的屁股,放到大街上白给人操,都没人来吧。”苏洛洛摸了摸下巴:“不如……你自己操自己吧。”

顾深有一根专门定制的假鸡巴,无论是形状颜色还是尺寸,都是按照他本人的阴茎模样,一比一比例完美复刻的。

苏洛洛一直觉着顾总的这根鸡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勃起后茎身又硬又长,没有包皮的龟头硕大无比,突出的位置微微上翘,就像哑铃一样。

“东西没忘记带吧?”

“没有,贱狗这就拿过来。”

他消失在了屏幕中,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假鸡巴,顾深将它固定在地板上,两根鸡巴摆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真假。

“还有我的内裤,戴在头上。”

“是,主人。”

顾深把内裤从衣柜中小心翼翼的取出来,里面的东西被他细心的用密封袋装了好几层,临走前,苏洛洛特意恩准他带走的一条穿过的蕾丝内裤。一直被他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一天三次膜拜,却不敢碰。

“坐上去。”苏洛洛命令道。

摄像头的角度被重新调整,镜头清晰的对准交合处。顾深双腿分开,跪在假阳具两边,在镜头之下,“自己”操起了自己。

屏幕前传来清晰的水声,顾深不是那种爱撒娇乱叫的人,很多时候他都像现在这样,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叫出来。”

“啊……主人主人。”沙哑的呻吟声传来,摇晃的巨屌青筋暴起,随着上下摆动的姿势,他腿间的鸡巴也跟着上下起伏,在他的小腹间弹跳。

苏洛洛继续命令道:“揉一揉你的左胸。”

顾深又立刻把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胸,用两根手指撩拨着乳头。

他被欲望折磨的有些恍惚,没过多久就有些忍不住了。那根性器那么粗壮,轻而易举就可以把甬道填满,撞击着他的g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高亢:“啊……主人,贱狗快不行了……”

他头上戴着苏洛洛的内裤,马眼里的骚水到处乱飞,不小心溅到了镜头上。

“哪里不行了?前面还是后面?”苏洛洛问道。

顾深即将要坚持不住了,“贱狗的大鸡巴正在操骚逼……操的骚逼好爽。要射了要射了……主人。”

“这才刚几天而已,今天不许射,也不能高潮。”上次临走前已经大发慈悲的让顾深发泄过一次,这才没出国多久,又要射?“顾总行不行啊……这才憋了几天,早泄的毛病可不太好。”

顾深喘着粗气解释道:“是主人……主人的内裤。主人的内裤在贱狗的脸上……太爽了……啊……”

苏洛洛的内裤正戴在他的头上,那块最私密的位置紧贴着他的口鼻之处,仿佛主人的幽谷就在自己脸上一样,都是主人的味道。

好香好甜……

如同患上了严重的性瘾,一丁点与苏洛洛相关的事物,就足以让他发疯:“啊啊啊……”

顾深发出难耐的叫声,苏洛洛不让他射,他也不敢射。强忍着前后的刺激感,继续操着自己。英隽立体的五官因为痛苦忍耐而变得狰狞不堪。

又过了两分钟……

“主人,贱狗没用……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的左手揉捏着粉红色的乳头,原本小巧的红豆也变成了充血的茱萸果,鲜红诱人,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乳头,他立即抑制不住的颤抖。手上亵玩着自己的乳头,下面用自己的假鸡巴操着自己,镜头下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看到粉红色的血肉外翻着,茎身上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是那么的淫荡下贱。

“停下来吧,继续锁着。”

“谢谢主人。”顾深感激的道谢,发梢处留下了许多汗水,眼里猩红的欲望还未减退,一双眼睛红的骇人。

离开假阳具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用手攥住,生怕自己射出来。那根至少有二十厘米的粗壮鸡巴,还没等自由多久,就被粗暴的塞进笼子里,贞操锁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没有浪费掉,肉都从缝隙中挤了出来。

顾总由衷的向苏洛洛磕头,在他的世界里欲望被主人掌控比发泄出来还要爽。

贱货就是贱货。

很快处理好了这一切之后,顾深重新回到镜头前:“主人,您右手还疼吗?”

苏洛洛有点尴尬,但是她一点也不意外。在她周围,似乎有很多顾总的“眼线”。

“嗯……已经没事了。”她晃了晃右手:“你别怪航航,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我知道,主人,贱狗不怪他。”

“你自己也是,不要工作太晚了,多多注意休息。”

被关心到的大狗似乎很开心,他跪在地上规矩的行礼:“谢谢主人,贱狗知道了。”

关上视频后,苏洛洛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碰赛车了。

初春时节,正值夏老爷子的生日。生日宴在夏家主宅举办,苏洛洛作为夏之航的太太,自然也是要依照规矩出席的。

夏家主宅是她有生之年见过最大的房子,没有之一。从大门开车到住宅区,都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一路上的风景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庄园,优雅且气派。

按理说当初以她的条件,是无论如何也嫁入不了夏家的。

不过曾经在夏之航的身上发生过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说夏家的小少爷,喜欢男人,是个弯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们站到夏之航父母面前的时候,二老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关于他的传闻,苏洛洛不曾打听过,也不是很在乎。毕竟航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发骚犯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gay。

夏之航的母亲今日打扮十分隆重华贵,虽然年龄已经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当,说她三四十岁也不过分。

看到儿媳妇走过来,她亲昵的拉住了苏洛洛的右手,关切的问道:“坐车累不累?外面冷吗?”

不似那些豪门贵妇,夏母更像是大家闺秀出来的书香小姐,待苏洛洛时亲切却又知情达理。从不对二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有支持和包容。

夏母对于这个儿媳妇,也是越看越顺眼。

虽然出身普通,但工作和家庭好歹都是清清白白的,总比那些小明星小网红要好上很多。

还没等到苏洛洛回答,夏夫人又关切的说道:“怎么穿的这么少?航航也是,也不知道给披件衣服。”

苏洛洛笑了笑,立刻解释:“没事的妈,我们一路上都是坐车过来的,一点也不冷。”

“不冷就好,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不说还好,这一说确实有些饿了。

夏母立即拉着她去餐厅拿一些点心先垫垫肚子。

这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一处骚动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进来。

她抬眼一看,好家伙,来的这一位可真不是一般人,要说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讲,那就是一位可以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夏家虽然现在大多都已经从商,但身为将门世家,能认识这号人物,也很正常。

苏洛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相遇,一股不祥的预感淹没头顶,冷意瞬间从双手蔓延到脚底。

那男人站在人群中,似是不经意的瞟了这边一眼,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便很快的转移了视线。

苏洛洛正想着要不要用什么理由,回避一下。夏夫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反常,拉着她的手也向人群中走了过去。

那人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来巴结奉承的。

“季先生。”夏夫人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能再次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季昌远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这位是犬子的妻子,叫做苏洛洛。”接着夏夫人神色恭敬,开始介绍起了季昌远的身份:“络络,这位是……”

听完他的头衔后,苏洛洛十分乖巧的低头问好,心里却在对这个男人进行疯狂的鄙视,装什么装……

季昌远带着上位者虚假的笑容:“没想到航航也到了结婚的年纪,还记得我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鼓胀,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看见您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的双眼中紧紧地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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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中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龟头,季昌远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阴茎越来越大,骚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拐角的一处房间里,摆放的是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女仆装,护士装,校园学生服,性感小野猫,蜘蛛侠,女狱警,啦啦队,老师,嗯……这是什么?

喜羊羊与灰太狼?????!!!!

“要不要试试?”

场景一:囚犯和女狱警

苏洛洛身穿蓝色警服黑色短裙,腿上是一双性感的黑色渔网吊带袜。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犯什么事了?”

季昌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偷……偷女生的内裤。”

手中的藤鞭敲打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音:“被判了多长时间?”

“十……十五天。”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冷酷的说:“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死变态,既然进来了就全部都得听我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警官大人。”

“噗……”苏洛洛差点被他这个称呼逗得笑场,立刻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腼腆的囚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里面既不会觉着夸张又很养眼的匀称身材。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有说过让你留着内裤吗?”

“对……不起,我这就脱。”

“自己量一下。”

季昌远把阴茎放在手中撸了两下,那根肉棒就立刻听话膨胀变大,他用卷尺从根部量到龟头的位置:“178。”

“长度还行,勉强及格吧,80分。”苏洛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身材90分,舌头伸出来动一动,我看看。”

他露出舌头,随后舔了舔自己嘴唇。

“你这个舌头,光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我亲自试试。”苏洛洛分开双腿,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私密部位:“刚去的厕所,要不要尝尝?”

“要……要……”季昌远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鲜艳欲滴的肉贝,泛着盈盈水意。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期待的喘上了。

听见苏洛洛的笑声,他立刻饿狼扑食般冲了过去,一口将蜜穴含住,眯着眼睛,表情痴迷,极其的享受。

男人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的十分忘我,又吸又闻,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季叔叔……你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不觉着味道很重吗?”

“唔……不会。”季昌远不情愿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随便敷衍了两个字:“香的。”之后便立刻把头埋回去忘情地舔着。

“舔干净哦,舔不干净有你好受的。”

他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模样来回抽插,把整个阴穴舔湿后,又含住小小的蕊珠开始打转:“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仙露。警官大人的蜜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下贱,就会令他越爽。

“啊……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的舌头还有点用途。”苏洛洛被舔的身子发软,她瘫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季昌远的舌头调整自己的位置,最后,她扣住他的脑袋,喷出大量的花蜜,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季昌远面色有些潮红,眯着眼睛,嘴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腿间的肉棒硬的像铁棍直直的翘着,马眼处涌出了不少的骚水。

场景二:学生和老师

“这次考了什么名次?”苏洛洛戴着一副规矩的平光眼镜,身上是职业性质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第二名……”

“这可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季昌远双手高举藤鞭,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学生知错了,请老师责罚。”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拿起鞭子,点了点季昌远的屁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他皱了皱眉,讨好的问:“能不能别真打啊,主子……”

季昌远平时最怕的就是疼,别的玩法怎么都行,一提到挨打,总是会想各种办法推脱。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怎么对你都行,现在反悔了?”苏洛洛问道。

“没反悔……”

“那就二十下吧,把屁股撅起来。”苏洛洛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抽过去。给季昌远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绕到桌子后面,她拿着鞭子在后面追,两个人上演了一番秦王绕柱。

一来二去,苏洛洛也觉着无趣,男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型,便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去睡觉了。”

“别别别……您打我吧。”季昌远扑倒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耍赖抱着苏洛洛的小腿一动不动:“姑奶奶,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你把屁股撅起来,就打你二十下。”

季昌远认命的撅起屁股:“您打吧,祖宗。”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声。

这感觉着实让人不爽,一场游戏被他玩的就跟杀猪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苏洛洛无奈的扫了一眼季昌远:“你家药箱在哪?”

“就在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不像其他常年单身的男人,房间的主卧干净整洁,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床头柜是简单的木质抽屉,苏洛洛拉开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方方正正的躺着一个相框,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的季昌远,一旁的女人美丽大方气质优雅,他们手中共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苏洛洛知道他结过婚。并且还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在孩子没出生多久就患病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父,季昌远一个大老爷们独自一人把他儿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道理她都明白,但就是看到这照片的时候心里还是别扭。

夫妻俩看起来那么般配,一家人幸福和睦。照片被男人保存的十分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多么珍惜。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拿出药箱,一边帮季昌远涂着药膏,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跟你前妻感情很好吧?”

季昌远沉默了半晌,带着回忆的语气轻轻呢喃:“嗯……她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妻子,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母亲。”

“她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的照片过一辈子?来招惹我做什么?”苏洛洛略带怒意的问道。

季昌远的岁数比她大了那么多,自然知道她此时是如何想的,发现苏洛洛语气不悦,便立即讨好道:“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玩也没玩爽,还吃了一肚子醋。苏洛洛竟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都快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地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地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的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的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戴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床边跪死我自己的意思。

哎……

这谁能抵抗的了。

“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时间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地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地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地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地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胯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沈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沈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俞安炀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啪!”

皮带的力道自然比不上鞭子,几下过后,后背只是浮现出几条红彤彤的印子,像是诱人的红丝绒甜品。

“继续动,不要停。”

在一下下的抽打中,大明星强忍着痛,认命的让前后两根鞋跟操着自己。

大概抽了几十下,苏洛洛停了下来,同时挪开压在后穴上的那只脚。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而没有特殊的命令,俞安炀就在门外跪候。

一墙之隔。

主人排泄的流水声,从门内传出,他的狗鸡巴越听越硬,把高跟鞋也顶的老高,紧紧贴向紧实薄削的小腹。

终于等到主人从厕所里出来,俞安炀跪着,屁股撅起,腰部微塌,保持着难捱的姿势,发现苏洛洛并没有想要让他清理的意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她用手捏了捏他的乳头,男人立刻呜咽出声,兴奋的发出撒娇“呜呜”声:“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帮主人清理下体,做主人的厕纸。”

下贱的小奴隶此刻已经成了一只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发情公狗。就在他的私人休息室内。全身赤裸,眼角噙着泪水,狗鸡巴和狗屁眼上还同时插着一只高跟鞋。

“真这么想舔?”

“贱奴求您了……”

“可是你的狗嘴不干净啊。”

“求您……让贱奴去清洗一下。”

“你这是要逃避惩罚吗?”不等俞安炀回答,她忽然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内裤:“不过倒是可以让你闻一闻。”

气味更容易激起人类的情绪。

俞安炀双手背后,前面的高跟鞋早已在高昂的阴茎上稳稳的插着。他像一只小狗,凑近鼻子,用力嗅着下面的味道。

苏洛洛伸出脚,一双裸足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搓起来,插着高跟鞋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鸡巴随着她的动作突突的跳了两下。

“主人,贱奴……”

“想射吗?”

“想”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加重了脚下的速度,原本就禁欲许久的奴隶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大量的精液叫嚣着喷涌而出,但是因为鞋跟的阻碍,这些本应射出的精液全部又流回了身体里。

俞安炀痛苦的哀嚎出声:“啊啊……主人……鸡巴要废掉了,精液……精液射不出来。”

某人明知故问,笑道:“为什么啊?”

“鞋跟堵着……求求主人了……主人。”俞安炀被欺负的红了眼睛,不断地哀求:“求求您……拿了鞋跟,让贱奴射吧。”

苏洛洛离开了脚,装作惋惜的模样:“那我也没办法了,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大明星委屈的舔了舔嘴唇,继续扮演起一副合格的鞋架。

苏洛洛本身就是a市人,她的高中同学还在国内的,基本上都留在了a市。几位老同学多年未见,班长张罗着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气氛有说有笑,聊的不亦乐乎。

“对了,络络,你还记得何宇吗?”一个跟她当初关系还不错的女同学忽然问道。

苏洛洛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这个人是他的初恋,高中时期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无关s,只有单纯而懵懂的情感而已。

那同学又继续说道:“前段时间,他回a市了,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他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苏洛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她一直在高中的微信群里,有心想找也早晚都能找到。

老同学许久未见,苏洛洛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从饭店里走出来时,已经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站立。班长帮她叫来了代驾,把她安顿妥当后又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

刚要起步,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从豪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冷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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