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叫我络络公主(压榨/口侍/鞭子/丝袜蒙脸)俞安炀
俞安炀没有说话,脸色惨白的向苏洛洛双手奉上了一根皮鞭。
这根鞭子,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鞭柄上装饰了复杂的金属纹路,鞭身由粗至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他高举双臂,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因为害怕不肯收下,全身都在恐惧的微微颤抖。
荧幕前意气风发受万人瞩目的巨星,此刻竟然卑微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俞安炀和别的奴不一样,最开始认识苏洛洛的时候,他是站着的。
那个时候苏洛洛虽然还在上学,但她已经是24/7上声名赫赫的女s,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跪在她的脚下,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所有人都在准备考试,毕设的时候,苏洛洛连回学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仗着有顾深和夏之航这两个助纣为虐的佞臣,不是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就是在他俩的别墅里开主奴party,偶尔还会去海边度个假。
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身边出现的男人们,有些连样貌都记不住,就已经消失不见。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在某s酒吧玩一个小。
酒吧的名字叫做“deon”,是a市最大的s酒吧,为了安全起见,“deon”早就已经被顾深买了下来,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自己人。
顾总和航航两个人就像忠诚的臣仆,看着苏洛洛玩的开心,也不会过去打扰,在远处默默的守着。
小跪在包厢的地上,唯唯诺诺的舔着她的鞋子。
男孩模样还算清秀,放在学校里绝对是校草级别的,年纪不大,应该还是个雏。
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deon”的经理来到顾深的旁边,恭敬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顾总点了点头,走进苏洛洛的包厢。
进入房间后,他便双膝跪下,膝行至苏洛洛面前:“主人,deon接下来要举行一个小型的调教类表演,您要去看看吗?”
苏洛洛听到后十分感兴趣,给身下的小戴上了头套和项圈,牵到大厅。
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到最适合观看表演的一个卡座之上。周围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或跪或站,玩着主奴的游戏。
表演开始,主持人隆重的介绍着今日的表演者。是一位名叫york的do,他戴着黑色绒布面具,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略显凌厉的下巴。
苏洛洛玩味的勾起唇角,好奇的幻想起男人的另外半张脸。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顺着自己的丝袜腿倒了下去,对着身下的人说道:“舔。”
男孩立即凑到苏洛洛的腿边,开始舔舐她袜子上的酒水。
舞台上york挥动着鞭子,发出骇人的风声。
“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台上的sub在他的调教下,没过多久就被玩的意乱情迷,口水与精水四溅。
那双面具下的双眼就像是面露凶光的恶狼之首,藐视着众生。高傲又洒脱。
反观她脚下的小,这模样实在是无趣。
苏洛洛心脏似乎漏了一拍,眼睛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了。她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让那双高傲的眼睛只看向她。
她用力的踹了两脚身下的人,男孩非但没有躲避,还一脸享受的道谢。
表演结束后,苏洛洛来到了员工专用的后台。
york正在换衣服,看到她忽然出现,以为是喜欢自己表演的粉丝。刚要让工作人员请他出去,结果却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神色警惕了起来,语气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没等到男人去叫来保安人员,苏洛洛便把外套一脱,露出来里面性感的吊带裙。
她两三步走过去,右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诱人的嘴唇吻着男人露出薄唇的下巴。
york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到了,被亲的毫无章法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就在他大意走神的时候,大脑出现一阵晕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双脚被绑起来,固定在四周的床柱上,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面具,四肢的绳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环顾四周,看到苏洛洛坐在旁边,随意地玩着手机。
york强忍着即将要爆发的怒意:“你要做什么?”
苏洛洛没有说话。
被无视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嗓音危险而沙哑:“你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即使遮挡了半张脸,苏洛洛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的帅气,神秘又令人着迷:“你是york。”她抚摸着男人的面具,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一只狗的名字。”
“你什么意思?”
几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起了反应。
男人的鸡巴从疲软变得英挺,阴茎直勾勾的翘着,怎么也软不下去。全身上下九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的燥热难忍,他喘着粗气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一旦沾上,无—药—可—解—”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操!你放开我。”绑住四肢的绳索绑的十分结实,他用力挣扎,却被磨破了手腕。“等我离开了,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对于男人的威胁,苏洛洛不予理会,只是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五分钟……
十分钟……
在这样的长时间沉默中,york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消耗,锐气被磨平。
加上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疼,流出了浓稠的前列腺液。
被无视了那么久,他现在身子无比渴望着面前能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只要能摸一摸他,随便摸一摸就好,他就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给对方。
苏洛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对着男人的嘴,坐了下去。精虫上脑的york,此时已经全部被欲望左右,就如没有理智的疯子。
面对女人散发着迷人味道的私密器官,下意识的疯狂的舔舐。每一寸花蕊都用舌头细密地卷刷着。
女人……这是女人的味道。
“啊!!”男人一声痛呼。
在他舔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苏洛洛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刚刚在台上,你的鞭子抽的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啪!”又是一鞭子:“请问老师,是这样抽吗?”
york蜷缩着身子,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苏洛洛抬脚放在他的欲望之上。
“啊啊啊……”已经敏感至极的鸡巴自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弓起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喷泄而出。
苏洛洛在他的分身上撵了几下,之后便抬脚离开。
偌大的空虚感,席卷着他的身子:“求求你,踩踩我吧……踩踩我吧。”
“啪”的一鞭子:“叫我络络公主。”
“络络公主,求求你,踩踩我……踩踩我……络络公主络络公主……”
男人的大脑早已被下半身所占据,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面对苏洛洛的任何要求,他都只会尽心尽力的执行。
“踩你?为什么要踩你?”苏洛洛明知故问。
“想射……想射精……射精。”他颤抖着唇,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
伴随着两下不轻不重的鞭打,苏洛洛在男人的鸡巴上撵了两下,轻轻的说了一句:“射。”
york低吼着射出一片浓稠的白浊。
没等他射精后的快感有所缓解,苏洛洛又坐回了男人的脸上,把蜜穴的位置紧密的贴住他的嘴巴:“调教师射的倒是快,本公主还没舒服呢。”
york继续伸出舌头,伺候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穴口处画着圈,含住它的花唇,用舌尖快速的撞击里面那颗敏感的蕊珠。
“对,就是那里……啊,再快一点。”
男人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情感的用口舌发泄着难以忍受的欲望。耳边苏洛洛的话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几句,只知道尽可能的听她的话,满足口中的幽谷圣地。
他下身的鸡巴颤抖着叫嚣,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对于现在的york,根本未曾有半分的缓解。
苏洛洛也渐入佳境,手中的鞭子挥舞的更加狠戾,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色的鞭痕。
就像一副充满冷峭危险气息的油画。
“络络公主求求你了,我想射。”已经有过一次经验,york驾轻就熟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苏洛洛两鞭子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残酷的命令道:“忍着。”
男人抠着手心处的嫩肉,阴茎颤抖着流水。
舌头灵活的攻击着每一寸的褶皱处,苏洛洛自己的调整着姿势:“对……舒服……啊……就是那里。”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呻吟着泄在了男人的口中,与此同时手中的鞭子挥舞到他的大腿根部:“射!”
york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兴奋中青筋虬结的脖颈,“噗”的一声,下体又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这些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性感的腹肌上,浓稠的精液缓缓滑落。
紧接着苏洛洛把自己今天脚上的丝袜脱下来,系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尤其是脚底的位置,还带着湿热的温度,放在男人挺直的鼻子上。
浴火未退的分身又硬了些许,叫嚣着释放的男根,狰狞的可怖,苏洛洛脱下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套在了上面。
汗味和足香混合在一起,直直的钻进了york的鼻子里,他爽的仿佛飞上了天,差点就此射精。
他本不是恋足恋袜的男人,即使苏洛洛的脚很好看。但是此时此刻,却被一只袜子轻而易举的控制了欲望。
york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上的丝袜:“络络公主的袜子……呼啊……真香。”
他一边用力的闻着,一边嘴里淌着口水,已经射过了两次的阴茎,并未得到什么缓解。还汩汩流淌着前列腺液,饥渴的发着骚。
苏洛洛把手放在套着丝袜的鸡巴上,开始撸动他的下体,没过多久,那丝袜就被york的骚水浸湿,马眼一张一缩的似乎又要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松开了手。
“络络公主,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他双目血丝布张,颤抖着嘴唇:“摸……摸摸我……求求你了。”
“……”
“络络公主……络络公主络络公主……求求你摸摸我……”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些什么,他立即按照规矩重新又求了一遍。
苏洛洛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着他的龟头,手中的鞭子落下:“射!”
噗!噗!噗!
又是几股精液喷了出来,苏洛洛在命令他射精后,就立刻拿开了自己的手。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那根鸡巴还在继续摇晃着射精,全部射进了丝袜内。
她脱下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丝袜,递到他的嘴边:“舔了”
已经射过三次的精液,依旧散发着让人不适的味道,york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嚣张的气焰,听到了洛洛公主的话,他立即乖巧的伸出舌头,把自己丝袜上的精液全部卷入腹中。
女人挥舞着鞭子,一下下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我的狗?”
“是是……我是狗,汪汪!”york讨好的学了两声狗叫。
“谁的狗?”
“络络公主……我是络络公主的狗……”
“那你以后是不是只跪在我的脚下射精?”
“是……我是,以后只跪在络络公主的脚下射精。”
“乖狗,射吧……”苏洛洛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抽了过去,原本修长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伤痕累累。
那一晚上,york一共被弄射了十二次。
男人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不绝于耳,到了后面,苏洛洛只需要在他的大腿根部抽上两鞭子,再说一个射字。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射出来,精液已经稀薄的近乎透明。
最后,两个人都疲惫的瘫在床上,york被榨干了半条命。
直到一群黑社会模样的西装男冲进“deon”,才让苏洛洛酒醒了大半,她颤抖着把男人那已经变得歪歪扭扭的面具拿下来。
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就是俞安炀。
俞安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背景之所以没人能扒出来也没人敢扒,是因为他家曾是国内最大的黑色家族,只是近几年家财兴旺,一些族人不愿再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便开始转战商界,丰厚的家底再加上雷厉风行的残忍手段,让俞家这几年是风生水起。
那夜意乱情迷下的荒唐,完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羞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伴随着清醒一点点涌入脑海。
虽然说当日看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下了严格的封口令,但还是有一些只言片语在俞家人之间流传着。
无论是york还是俞安炀,这两个身份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
思绪回到三年后,苏洛洛看着俞安炀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感叹还真是跟当年的他天差地别:“当初是我年轻不懂事,主动招惹了你。现在想想,你应该也是十分不情愿的跟我跟到今天。委屈你了,既然那么为难,那你走吧。”
俞安炀立即红着眼睛拼命摇头:“贱奴不委屈,也没有不情愿,主人……求您别这么说。”
他膝行至苏洛洛面前,把鞭子叼在自己的口中,然后近乎自虐的把头一次次磕向了地面。
当初是她把他亲手拉入地狱,变成了最真实的自己。如今他又如何能收起鲜血淋淋的翅膀,假模假样的伪装?
他做不到,也不愿意。
他想要把脖子上的狗链完完全全的交到主人手中,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高潮射精。这样的俞安炀,才是最真实的。
苏洛洛伸手摸向了他手中的黑鞭,似乎看到希望的俞安炀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那个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茎。
他目光痴缠,乞求苏洛洛给予他那个脆弱的部位最严厉的惩罚。
在暴露出来的大腿根部,隐秘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简约流畅的字母纹身——ll。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黑色的纹身下面,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这疤痕的形状似乎和覆盖它的纹身别无二致。
苏洛洛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道疤,是俞安炀当初亲手用刀子割出来的,洛洛这两个字的首字母。他只记得络络公主的这个名字,却不知道她的络究竟是哪个络字,该怎么写。
疯狂之下,他只用刀刻下了两个l。
好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虽然她什么不懂,但也能感觉到,手中鞭子绝对不是一件情趣用品那么简单。她抚摸着鞭子上的金属纹路:“你想好了吗?这一鞭子打下去,你下面那根可就废了。”
“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能被主人废掉也是它的福气,求主人打烂奴的贱根,如果废了就彻底阉掉,给主人做阉奴。就是……求求主人……别不要我,主人。求你了,求你了……”
“啪”的一声,苏洛洛将鞭子抽在了地库的地板上,扬起些许的尘土。
这手感真是不错。挥动起来,就算没用太大的力气,也能发出巨大的声音,难以想象,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有多疼。
她对着他大腿上的纹身处,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俞安炀发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捂着伤口的位置半天都没起来。
苏洛洛的狗耐受力都十分强悍,俞安炀就算是作为长期的床奴,也不至于一鞭子都打废了,这威力着实不一般。
“这鞭子是你定做的?”苏洛洛问道。
他疼的冷汗一个劲往下滴,强撑着身子又跪回了苏洛洛的面前:“这是贱奴从家里带过来的,它本来就是用来伤人的……”
苏洛洛就像捡到了烫手山芋,倏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她可不想当杀人犯。
俞安炀爬过去,继续把鞭子叼回了口中,献宝似的盯着对方,渴求着主人继续。
“真是个疯子。”苏洛洛不想陪着他一起疯,但是一想到他确实被一个女人搂过抱过,她就觉着心里存着一块疙瘩。
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自己找几个男人都可以,但是她的狗有一丝一毫的不忠都不行。
俞安炀的职业是艺人,在他的工作中,难免会和其他女艺人有亲密的接触。近几年他已经在尽力避免拍一些感情戏,即使有,也会提前向苏洛洛申请报备,没有她的允许,他都不敢接下。
如果今天轻易原谅了他,这样类似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鼓胀,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看见您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的双眼中紧紧地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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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中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龟头,季昌远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阴茎越来越大,骚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拐角的一处房间里,摆放的是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女仆装,护士装,校园学生服,性感小野猫,蜘蛛侠,女狱警,啦啦队,老师,嗯……这是什么?
喜羊羊与灰太狼?????!!!!
“要不要试试?”
场景一:囚犯和女狱警
苏洛洛身穿蓝色警服黑色短裙,腿上是一双性感的黑色渔网吊带袜。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犯什么事了?”
季昌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偷……偷女生的内裤。”
手中的藤鞭敲打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音:“被判了多长时间?”
“十……十五天。”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冷酷的说:“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死变态,既然进来了就全部都得听我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警官大人。”
“噗……”苏洛洛差点被他这个称呼逗得笑场,立刻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腼腆的囚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里面既不会觉着夸张又很养眼的匀称身材。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有说过让你留着内裤吗?”
“对……不起,我这就脱。”
“自己量一下。”
季昌远把阴茎放在手中撸了两下,那根肉棒就立刻听话膨胀变大,他用卷尺从根部量到龟头的位置:“178。”
“长度还行,勉强及格吧,80分。”苏洛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身材90分,舌头伸出来动一动,我看看。”
他露出舌头,随后舔了舔自己嘴唇。
“你这个舌头,光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我亲自试试。”苏洛洛分开双腿,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私密部位:“刚去的厕所,要不要尝尝?”
“要……要……”季昌远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鲜艳欲滴的肉贝,泛着盈盈水意。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期待的喘上了。
听见苏洛洛的笑声,他立刻饿狼扑食般冲了过去,一口将蜜穴含住,眯着眼睛,表情痴迷,极其的享受。
男人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的十分忘我,又吸又闻,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季叔叔……你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不觉着味道很重吗?”
“唔……不会。”季昌远不情愿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随便敷衍了两个字:“香的。”之后便立刻把头埋回去忘情地舔着。
“舔干净哦,舔不干净有你好受的。”
他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模样来回抽插,把整个阴穴舔湿后,又含住小小的蕊珠开始打转:“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仙露。警官大人的蜜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下贱,就会令他越爽。
“啊……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的舌头还有点用途。”苏洛洛被舔的身子发软,她瘫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季昌远的舌头调整自己的位置,最后,她扣住他的脑袋,喷出大量的花蜜,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季昌远面色有些潮红,眯着眼睛,嘴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腿间的肉棒硬的像铁棍直直的翘着,马眼处涌出了不少的骚水。
场景二:学生和老师
“这次考了什么名次?”苏洛洛戴着一副规矩的平光眼镜,身上是职业性质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第二名……”
“这可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季昌远双手高举藤鞭,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学生知错了,请老师责罚。”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拿起鞭子,点了点季昌远的屁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他皱了皱眉,讨好的问:“能不能别真打啊,主子……”
季昌远平时最怕的就是疼,别的玩法怎么都行,一提到挨打,总是会想各种办法推脱。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怎么对你都行,现在反悔了?”苏洛洛问道。
“没反悔……”
“那就二十下吧,把屁股撅起来。”苏洛洛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抽过去。给季昌远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绕到桌子后面,她拿着鞭子在后面追,两个人上演了一番秦王绕柱。
一来二去,苏洛洛也觉着无趣,男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型,便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去睡觉了。”
“别别别……您打我吧。”季昌远扑倒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耍赖抱着苏洛洛的小腿一动不动:“姑奶奶,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你把屁股撅起来,就打你二十下。”
季昌远认命的撅起屁股:“您打吧,祖宗。”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声。
这感觉着实让人不爽,一场游戏被他玩的就跟杀猪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苏洛洛无奈的扫了一眼季昌远:“你家药箱在哪?”
“就在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不像其他常年单身的男人,房间的主卧干净整洁,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床头柜是简单的木质抽屉,苏洛洛拉开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方方正正的躺着一个相框,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的季昌远,一旁的女人美丽大方气质优雅,他们手中共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苏洛洛知道他结过婚。并且还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在孩子没出生多久就患病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父,季昌远一个大老爷们独自一人把他儿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道理她都明白,但就是看到这照片的时候心里还是别扭。
夫妻俩看起来那么般配,一家人幸福和睦。照片被男人保存的十分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多么珍惜。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拿出药箱,一边帮季昌远涂着药膏,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跟你前妻感情很好吧?”
季昌远沉默了半晌,带着回忆的语气轻轻呢喃:“嗯……她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妻子,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母亲。”
“她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的照片过一辈子?来招惹我做什么?”苏洛洛略带怒意的问道。
季昌远的岁数比她大了那么多,自然知道她此时是如何想的,发现苏洛洛语气不悦,便立即讨好道:“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玩也没玩爽,还吃了一肚子醋。苏洛洛竟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都快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地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地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的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的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戴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床边跪死我自己的意思。
哎……
这谁能抵抗的了。
“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时间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地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地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地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地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胯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沈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沈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俞安炀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啪!”
皮带的力道自然比不上鞭子,几下过后,后背只是浮现出几条红彤彤的印子,像是诱人的红丝绒甜品。
“继续动,不要停。”
在一下下的抽打中,大明星强忍着痛,认命的让前后两根鞋跟操着自己。
大概抽了几十下,苏洛洛停了下来,同时挪开压在后穴上的那只脚。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而没有特殊的命令,俞安炀就在门外跪候。
一墙之隔。
主人排泄的流水声,从门内传出,他的狗鸡巴越听越硬,把高跟鞋也顶的老高,紧紧贴向紧实薄削的小腹。
终于等到主人从厕所里出来,俞安炀跪着,屁股撅起,腰部微塌,保持着难捱的姿势,发现苏洛洛并没有想要让他清理的意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