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死对头向我自荐枕席后成了我人妻【双】 > 8我尿大死对头的肚子他还说谢谢我/叫主人
字体:      护眼 关灯

8我尿大死对头的肚子他还说谢谢我/叫主人

 

隋乔离开家前贴心地关闭了别墅内部所有的灯光,随着暮色渐暗,连最后一点微弱的日光也被剥夺,人眼对视野的能见度几近趋近于零。

在黑漆漆的餐厅中,纪语声仍摆着隋乔交代他摆好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地上,两只手从左右扒开自己的逼,像是迫不及待等待有人操他的性瘾患者。

但是纪语声身边空无一人,只有那个跳蛋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不断地发出“嗡嗡”的声音。

视线受阻后,人的感官对周遭的感知程度会被相当程度的放大,纪语声能清楚地感受到跳蛋在他身体里的位置,每一次的撞击点,震动的幅度,也拜这东西所赐,纪语声对欲望的渴求程度随着时间逐步加深。

他满脑子都是隋乔,他想要隋乔,更想要被隋乔操…

静候的过程同样是驯化的过程,纪语声原本精密运行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的,性需求成为主导他思考的。

他的世界中只剩下期盼隋乔回来这一件事,他不是什么事业有成的律师,更不是冷若冰霜的双性,他仅是供隋乔泄欲的器具,他生命中的全部意义就是疏解隋乔的性欲,只需隋乔高兴,他就会因为认为自己对隋乔有用而沾沾自喜。

隋乔回到家的时候纪语声已经到了崩溃的临近点。

“嗡嗡”的跳蛋声中混杂着来自纪语声的喘息,长时间的支撑使得他的小腿酸痛抽筋,胳膊的力气也几乎用尽,逼里流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挂在他的大腿根部,甚至在身体下方的地板上集聚成了一片。

可纪语声仍恪守着隋乔的要求,身体虽然有轻微的晃动,但整体上的姿势同隋乔出门前看见的没什么不一样。

他的性器垂直挺立着,显然积攒了大量有待释放的精液,柱身泛红透着紫色,倒是看出来它的主人对它管控有佳,一次都不曾射精过。

隋乔走到纪语声旁边,在后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上他的那根东西。

“嗯啊”纪语声直到隋乔触碰到自己,才意识到隋乔的到来。

他拼命被压制的欲望终于找到了豁口,长久的忍耐在这一刻迎来了曙光,他邀功似的想要向隋乔展示自己的乖巧,以此讨来一个奖赏,“你回来了!我都没有动,也没有射过…”

这句话之下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偏偏恶劣如隋乔就是不想随了纪语声的意。

“是吗?”隋乔的声音懒洋洋的,他的左手撸动着纪语声的阴茎,技巧性的手法让本就敏感的纪语声很快溃不成军。

“没射过的话,那现在呢,想射吗?”隋乔在纪语声抖如筛糠,即将射精时,毫不留情地用大拇指堵住了位于龟头顶端的马眼,将那股马上迸发出来的精液就堵在了输精管里面,一滴也漏不出来。

“想射可以射吗?”

“不可以。”隋乔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呜啊好难受。”

纪语声原以为漫长的等待后,隋乔是拯救他的,他会被隋乔揽入怀中,被温柔的贯穿,哪知道会被对方拉进更难捱的深渊之中,动弹不得。

猎物落入网中,总是让人赏心悦目。

隋乔靠近纪语声的耳垂,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感受到身下人即刻紧绷起来的的身体,他笑得更开心了,玩味地说:“我不想让你射,你就不能射,当然,如果我心情好想操你,你就要打开腿任我操,丝毫拒绝不得。跟着我,你最好已经做好了全盘接受的觉悟,因为以后我会支配你的全部。”

从很早之前,隋乔就发现自己对床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控制欲,用什么体位、对方什么时候射精、什么时间高潮这些通通都要隋乔说了算。

而且这种控制欲随着时间推移从床上延伸到了床下,他对于床伴的私人生活也渐渐生出想要掌控的想法,如果这个人是他的,他要把人完全把握在手心,喜怒哀乐全凭他做主。

在察觉到这些之后,隋乔有意回避起长期的性关系,后面的床伴多半是露水情缘,一夜过后再也不见,这种控制欲便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可是…纪语声来到了他的身边,隋乔才蓦然认识到,实际上特殊的控制欲并没有消失,更是与日俱增,一旦放开闸门,就再也没有收回的可能了。

纪语声又是不知死活地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的收下了。

隋乔捏起纪语声的脖颈,强迫他扬头,双方对视着,纪语声闪着泪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隋乔,好像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纪语声,你明白么,我会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你所有的管控者,从今天开始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这是好心的隋乔给纪语声。

纪语声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搬进了隋乔的家,他人过来的时候随身仅拿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携带的东西拿出来还不够填满隋乔几百平家的一个角落,但他给隋乔生活带来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在服侍人这方面,隋乔就没见过有比纪语声做的更细致妥帖的。

从早上开始,隋乔被纪语声轻柔的声音唤醒,餐桌上已摆好温度恰好的饭菜,卫生间内洗漱用品均放在顺手的位置,更别提纪语声就站在一旁贴身服侍,洗完脸后就递到隋乔手边的毛巾,能想到做到的纪语声一个不落,他就差在隋乔小便的时候也帮忙扶着鸡巴了。

晚上回到家,无论多晚打开门,纪语声永远在门口用灿然的笑容迎接隋乔,用不着隋乔吩咐,他便顺从地屈膝跪在地上给隋乔换鞋,隋乔只需站在原地抬抬脚就行了。

这是什么样的待遇,隋乔觉得在古代当皇上也就这样了,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围着皇上打转的是一群太监宫女,而纪语声是把一众人做的活独自包揽了,但是从完成质量上来说区别不大。

隋乔自诩从不是正人君子,纪语声越是这样把姿态放低,越是滋生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结,从此纪语声的私人生活和床上生活,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开始插手纪语声的社交圈,在他的勒令下,纪语声下班后不能应酬,除非必须到场参加的一律推掉,推不掉的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具体情况及参加人员的详细信息,得了隋乔的应允后,纪语声才能前去赴约。

事实上,十次有九次隋乔都不会同意纪语声参加。

这就导致纪语声的社交活动成断崖式减少,他宛如刚上班没钱出去潇洒的应届毕业生,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隋乔的家、公司、超市三点一线,最多就凌晨再去隋乔开的酒吧那里一趟,把隋乔接回家,再多就一点没有了。

在约束纪语声之前,隋乔还装模做样征求过纪语声的意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我这样不会过分干预你吧?”,得到纪语声迷惑地回答:“啊怎么会呢?”,隋乔彻底放宽了心,随之肆无忌惮将纪语声控制在他划分的一亩三分地之内。

土皇帝隋乔垂眸凝视着跪着地上给他洗脚的纪语声,暗叫道他以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昨天隋乔吃饭时无意说了一句,最近酒吧想购进一批进口酒水,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约见了几个经销商,轮番会面下来累得要命。纪语声当时脸上就露出关切的神色,但事关隋乔的事业他也不好过多评价,纪语声端着饭碗,思虑再三还是略显干瘪的说:“主人辛苦了。”隋乔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吃饭时的随便闲聊。

今天隋乔又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回来,饭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袋就枕在纪语声的大腿上,后者非常上道地帮隋乔按摩起太阳穴,力度正好,隋乔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按摩结束后,隋乔都想直接枕着纪语声睡一觉算了,纪语声却温柔的在隋乔的脖颈处垫上一个抱枕,自己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知道干嘛去了。

留下隋乔一个人孤独的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瞥了一眼纪语声离去的背景,暗忖道: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人肉靠枕吗,瞎忙活什么去了。

“主人,要洗脚吗?”纪语声把隋乔从半梦半醒间叫了起来,隋乔从沙发上睁开眼就看见纪语声半跪着,旁边放了一个已经盛好热水的足浴盆。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足浴盆?隋乔指着足浴盆,一扬眉问:“你新买的?”

“对,今天刚买的…主人每天很辛苦,这个可以帮主人放松放松。”纪语声邀功似的劝道,“主人试试吧,很好用的。”

“哪里好用?”隋乔哑然失笑,纪语声买的这个足浴盆就是一个纯粹的洗脚盆,市面上有那么多功能齐全、设备完善的足浴盆他偏偏不买,选了一个最平平无奇的,现在还大言不惭说这东西好用?

“就一个盆,你倒是说说他好用在哪?”隋乔饶有兴趣的说。他发现纪语声很喜欢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真不知道纪语声是故意的还是容易犯傻。

隋乔似乎一语道破纪语声的心思,纪语声的耳朵慢慢地红了,手足无措之下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向隋乔,但还是强装镇定回答道:“是…我很好用,我想伺候主人洗脚。”

“所以买了个这样的盆?那试试吧,试试你好不好用。”隋乔特意在好用这两字上加重了语调,成功地促使纪语声更害羞了,他嗯了一声之后就急忙伸手去够隋乔的脚,好像生怕隋乔突然反悔一样。

隋乔的脚很瘦,骨关节突出,具有很独特的美感。纪语声在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把隋乔的双脚放入水中,然后专注地按摩揉搓起来,如果仅是观察他的表情,别人恐怕还以为他在完成一项相当复杂的工作,才需要他花十分的细心去应对。

隋乔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享受纪语声周到的服务,边静静地看着纪语声,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对着纪语声的脸,被他盯着后对方的脸上很快泛出一抹红晕,耳朵也红的更厉害了,像是因温度高烧红了脸。

“啧。”隋乔觉得纪语声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人,自己轻易一个举动往往就能引发纪语声很大的反应,向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去逗弄他。

他这么想也这样做了,在纪语声毫无防备的时候,隋乔哗啦一声从水中抬起右脚,溅起的水滴打了纪语声的脸上和身上,纪语声虽被他的兴起发作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隋乔轻易地用脚尖勾起纪语声的下巴,前脚掌顺着对方的喉管一点点向下滑,然后在喉结处停留,又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纪语声的脸红得几乎像是要滴血,一部分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部分是因为呼吸道被碾压至呼吸不畅,但他即使已经发出难熬的呼吸声,也没有阻止隋乔的意思,压抑着从喉咙下方产生的痒痛感。

这更加助长了隋乔的嚣张气焰,纪语声变成了他手里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那个鼓起的喉结被碾得通红,紧跟着周围一圈皮肤都要遭罪,在偏白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纪语声被踩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弯腰咳嗽,视线向下正对上隋乔的脚趾,距离他的眼睛不过十几厘米,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瘦的脚面,都带给纪语声难以形容的影响。

他的目光一时在这个始作俑者的脚上多停留了几秒,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感,又可能是别的原因,他没来由的想要咽一口唾液。

纪语声这一应激举动被隋乔精准的捕捉到了,他运筹帷幄地笑了,压低声音犹如鬼魅勾引最良善之人去献祭灵魂那般问道:“骚货,是不是想舔?”

舔什么,指向性不言而喻。

纪语声的睫毛微颤,这段时间的相处几乎已经把他作为正常人的羞耻心消耗殆尽,但是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问题,他再假装冷静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有一股热流直冲他的头顶,让他顿时浑身燥热,隋乔的话似乎勾起了他深藏的渴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本该像此刻这样匍匐在隋乔的身边,抛掉所有的羞耻心,放下所有的社会关系,就单纯的做一只狗,每天摇摆尾巴,讨好卖乖,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能舔一舔隋乔的脚罢了。

纪语声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他知道隋乔的性格,如果现在不说话是绝对舔不到的,就像之前每一次的做爱虽然都是纪语声开口说想要,但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定是隋乔。

“想舔的,主人”,声音轻得如蚊蝇。

隋乔冷哼一声,对纪语声不够响亮的回答略有不满,不过他也懒得和纪语声计较了,小狗毕竟还没学会完全所有的规矩,就纵容他一次好了。

“想舔就过来好好舔,舔的不好马上让你滚蛋。”

“好…”隋乔的脚还抵在纪语声的喉结上没动,纪语声想舔就只有自己去够,他捧起隋乔的脚好让隋乔不再需要花力气抬脚,然后探头舔了上去。

开始纪语声还仅仅是舌头在脚趾表面划过,留下一条条不明显的水痕,后面却好像是真的像尝到了甜头的小狗,无所顾忌的把隋乔的脚趾挨个含进嘴里,却又吐出来一个个亲吻。

隋乔嫌纪语声动作慢,舔了半天也没什么进展,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脚掌一小部分塞进纪语声的嘴里,干脆利落地拿回了主场的使用权,

他开始用脚操纪语声的嘴巴,不管不顾地在纪语声的嘴里抽插,隋乔的脚面很宽,很大,纪语声尽管全力配合,嘴巴已经张开到嘴角撕裂但还是难以完全容纳,无法闭合的嘴巴成不住纪语声分泌的唾液,顺着他开裂的嘴角就向下流,整张脸看起来一塌糊涂。

纪语声此时跪了很久乃至膝盖生疼,口腔被强行打开占满的滋味也并不好受,他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越舔越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勃起了…

纪语声穿的是家居服,棉制的材料不易定型,隋乔一眼就看见跪着的骚货似乎恬不知耻的舔脚舔到发情了,他心里一阵得意,装的仍是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样子,骂道:“舔脚都能把你舔硬,你就是个骚婊子,还装什么?”

纪语声被他说中,支支吾吾想说话可嘴巴被堵住,半个字也并讲不出来,迷迷糊糊之间跟索性承认了一般。

隋乔继续边玩纪语声的嘴边说:“说是想帮我放松洗脚,其实就是你想犯骚病想舔脚了吧,你可真像我的一条狗啊。”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纪语声的裆部一片湿润,纪语声毫无征兆的射精了,就在隋乔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

这句话好像让纪语声很欢喜得秒射了,他的嘴里仍含着隋乔的脚,却好像有想要无论如何都要说出口的话,努力的发声说道:“唔嗯…主人说的对。”

至于纪语声的回应到底是针对隋乔所说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不用纪语声明说,隋乔也再清楚不过。

时光稍纵即逝,等纪语声对时间的流逝有了深刻的感知,夏日的步伐已然跨过大半,在不知不觉间正式迈入八月。

纪语声坐在办公室里,点开手机中一个叫做“纪念日”的app,首页顶端再清楚不过的显示了软件里仅有的一个纪念日期——今天是他和隋乔确定关系的第一个整月,30天。

看着这个数字,纪语声微微出神,隋乔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默默计算爱情纪念日,而他自己都对此感到意外,他竟然有一天会因为和伴侣的关系多持续了一天而由衷得高兴,连一个月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日期都要放在心上。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纪语声扫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3点多,隋乔应该已经午睡起来了。于是,纪语声给微信中的“a老公”发消息问:“主人,今晚要在外面吃吗?︿_︿”

“随你,你想吃什么?”隋乔回复得很快,最近他回消息的速度和应答率都有很大幅度的提升。

纪语声边打字边忍不住微笑,“我订吧,订好位置我发给主人。”

“行,你看着办吧。”

纪语声退出聊天界面,和refer餐厅的工作人员电话再次确认用餐时间,这家餐厅每天接待人数有限,如果不提前订根本订不到,所以细心周到如纪语声,他在两周前就预定了餐厅,只待今天隋乔点头同意就好了。

安排好一切后,纪语声把refer餐厅的地址分享给隋乔,“主人我定了这家,晚上7点可以吗?”

“这家?”隋乔的回复有些意味深长,纪语声还以为是餐厅不合隋乔的口味,忙在输入框中敲:不行另换一家也可以。

还未点发送,隋乔的第二条消息紧跟着发过来,他说:“晚上见。”

纪语声松了一口气,删去了输入框中保留的文字,学着隋乔对应回复道:“主人,晚上见!”

因为晚上的约会,纪语声整个下午都在期待,没出息的一会儿就要看下表,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些,马上快进到约定时间。

纪语声再次到点下班,现在公司里的同事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他们还在聚集在茶水间讨论过这件事,猜测纪律师最近肯定是谈恋爱了,要不怎么会每天着急下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纪律师恋爱后反而比之前多了丝…妩媚?是他们的错觉吗?

refer餐厅每天仅仅接待五桌客人,纪语声到达三里屯后经前台引导进入餐厅时,餐厅内部还没坐满,只有一张桌招待了两名客人,剩余都是空桌,隋乔还没有到。

纪语声给隋乔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了,坐下后竖起手肘,掌心支着脑袋耐心等待。

不过等了十几分钟,隋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纪语声落座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他明明知道餐厅里就这几张桌子,隋乔进来后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他,可等隋乔走进门口,纪语声还是迎合地站起身,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隋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餐厅里除了纪语声之外的唯一一桌客人中也同样有人站了起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背对着纪语声站在了隋乔面前,正好拦住了隋乔走向纪语声的去路。

纪语声皱起眉头打量起这个喊隋乔叫做隋哥的男孩,单从背影上看男孩打扮得青春靓丽,嗓音稚嫩,应该还是在校学生。

“有事吗?”隋乔远没有男孩偶遇自己时的那份惊喜,他被拦下后,嗓音没有起伏地问道。

“隋哥…好久不见。”没有得到想象中热情的回应,但隋乔冷漠的态度并没有让男孩望而却步。

男孩失望地低头,可又抬眼用余光观察隋乔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搅动在一起,透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气息,接着自顾自地又说道:“隋哥,我好想你啊…”

说完这句话,男孩倾泻的情感即刻爆发,他居然说哭就哭,声音跟着颤抖,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边说边吸鼻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你都不理我,我还去酒吧找你,你也不肯见我…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碰到,我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你了。”

隋乔定睛看着男孩的脸,在大脑中检索一阵,终于想起了男孩的名字,好像是叫陈沐,电影学院大三的学生。

几个月之前两个人睡过几次,但是早已分道扬镳,况且当时分开时陈沐也从隋乔这里捞到了不少好处,都是两方情愿、露水情缘而已,怎么还真当自己是正宫了?

隋乔平生最烦分手后还纠缠不清的人,陈沐的话让他直冒火,碍着纪语声在旁,隋乔竭力压抑着烦躁的情绪,难得两个人出来吃顿饭,他想着赶紧把陈沐打发走,纪语声都站半天了,他还被陈沐堵在原地。

隋乔耐着性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陈沐,如果我没记错咱俩现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隋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陈沐的眼泪跟水龙头开闸一样落下,他抹了一把眼尾的泪水,啜泣着说:“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我不要求回到从前,你偶尔回回我消息,抽空见见我好不好…”

“不…”隋乔后面的话还没讲全。

“不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隋乔的还没说完的拒绝,是纪语声。

隋乔和陈沐的对话,他站在旁边一字不漏的听完了,越听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和隋乔的相处一天比一天融洽,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怎么能忍受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做陈沐的把这些破坏掉。

纪语声几步上前,插进隋乔和陈沐两人中间的空隙,由于他气势汹汹的加入,原本颇像表演苦情剧的现场气氛顿时演变为大婆教训小三的家庭伦理剧。

纪语声的眼神很危险,看陈沐的目光犹如看向一个死人,他用低沉却又充满了威胁性的声音说:“陈沐是吧,隋乔都说了他和你没关系,你最好知道什么叫做没关系,如果你以后再骚扰隋乔,我一定会把你弄死,我说到做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像是从他唇齿间碾磨后蹦出来的,让不寒而栗。

“你…!”陈沐明显被突然闯入的纪语声吓到了,一时忘记了哭泣,并向后退了几步。

陈沐仅凭直觉判断纪语声说的应该是真的,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得体,可给人感觉就像一个即将触碰到失控边缘的疯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断自己的脖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顾忌隋乔也在现场。

“你谁啊?”陈沐固然害怕,但对隋乔的不甘心促使他仍想问个清楚,“这好像是我和隋乔之间的私事吧”

“隋乔是我的主人。”纪语声死死盯着陈沐掷地有声地说道,毫不客气地宣扬他对于隋乔的所有权,尽管所有权的主人不是他。

陈沐被纪语声这般理所应当的回答惊住了,他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宕机过后反应迟钝地说:“你俩…”,

他不死心地又将视线投向隋乔,隋乔适时给了他个自行领会的眼神,算是承认了。

隋乔从后侧方观察着纪语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纪语声,纪语声一贯是以最平静的面孔示人,凡事到了他这里都起不到一丝波澜,可他这次真的破功了。

他不在乎当众说出隋乔是自己的主人后别人会怎么看他,此时此刻纪语声就想执拗地通过这句话表达他站在这里的合理性,哪怕只有一点点。

隋乔抬起手掌几次抚过纪语声的脊背,为帮对方顺气,他此时的感觉很奇妙,隋乔自小脾气暴躁,招惹他的人不计其数,但由于他的特立独行,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感觉。

这感觉还不错,隋乔看了一眼纪语声因生气而发红的脸颊,“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就这样了吧。

“陈沐,听见了吗?以后少来烦我。”隋乔对着陈沐扬眉说道,说罢也不再和陈沐废话,牵起纪语声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隋乔开车时不忘从眼睛的余光里观察纪语声。

极端的怒气过后,纪语声整个人变得沉默,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等回到了家,纪语声的心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改善,服侍完隋乔换衣拖鞋后,就默默前去厨房准备晚饭,端上来的菜色一如往常般丰盛,但是昔日吃饭时轻松的闲聊不见了,餐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碟碰撞夹菜的声音。

隋乔也是憋了一口气出不来,草草吃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掷到一旁,率先开口道:“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

纪语声在听见隋乔发问后,跟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他低下头心平气和地说:“我没有发脾气。”

“没有发脾气你给老子甩什么脸?操!”隋乔气得差点拍桌子,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怒火,手臂上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从餐厅出来到现在,他一直在等纪语声开口问他和陈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纪语声就像颗石头一样不闻不问,让隋乔满嘴的冤屈无从说起。

要是由他自己刻意提起与陈沐的种种,反倒像是在故意撇清关系,一个诋毁前任的渣男,隋乔想了再想还是没做过多解释。

可现在不说不行了,纪语声摆明了钻了牛角尖。

再抬头时纪语声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水。

他在隋乔面前哭过很多次,按理说哭的次数太多眼泪会演变为不值钱,但他这次哭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泪无声的聚集眼眶,然后在皮肤上蜿蜒着落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惹得隋乔心悸。

“主人,我没有发脾气…我只是很害怕…”纪语声用指腹抹了抹眼睛,沾惹上满手的泪水。

他努力克制着决堤的眼泪,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道:“面对陈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不许陈沐接近主人,我到底是主人的狗,还是主人的男朋友。”

“我虽然在陈沐面前表现得很强势,可是主人,我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纪语声说着说着埋头讲将双掌的手指深插进头发里,浑身上下被颓然的气息埋没。

两个人糊里糊涂的开始,纪语声太珍惜这段感情,乃至不求名分,只图昼夜相伴,可是陈沐的出现就好像一个提醒,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纪语声,他总有一天会被隋乔抛弃,像隋乔甩开陈沐那样,就算他舍弃尊严放下一切去祈求复合,隋乔一样会决绝的将他推开。

纪语声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已经享受过和隋乔相处时的幸福,让他重新回到过去又怎么会甘心?

他仅是在脑海中设想一下,就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恐慌感瞬间笼罩了他。

所以他急于向隋乔伸出双手,寄希望于对方能从沼泽中拉他一把,给予他一些安慰的话语,保全他所剩不多的安全感。

纪语声的话说完后,隋乔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凝视着仍深陷于不安情绪中的纪语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之前的事情,他的眼眸暗了又暗,然后不徐不疾的开口:“纪语声,既然你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留在我身边,那么我也问问你,你想以什么身份?”

“我当然是!”纪语声语气着急,却又因为他感受到了这可能是痴心妄想,后面几个字的气势明显不足,压低了声音说:“想当主人的伴侣。”

“是这样吗?”隋乔怀疑般发问,在纪语声毫无防备之际话锋一转,他眉眼紧皱,语气凌利的说:“想当我的伴侣,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

纪语声猛然抬起头来,隋乔怎么会知道自己吃避孕药的?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在怀疑什么?一连串猜不到答案的问题。

惊愕、恐慌、不知所措等多种表情在纪语声的脸上相互切换,他再顾不得其他,一下子站起身,冲到隋乔身边跪下,伸手紧紧环住了隋乔的腰身,唯恐隋乔转身跑了似的,语无伦次的说:“主人!我…我是因为怕你不喜欢小孩才吃的,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是不想怀孕,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喜欢小孩,做梦都想给主人生小孩。”

纪语声惊慌之下手臂圈住隋乔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把隋乔禁锢得喘不过气来,隋乔俯首瞧着泪流满面的纪语声,毫不怀疑如果他此刻推开纪语声,纪语声恐怕是要被刺激得背过气去。

于是,隋乔大发慈悲没有从纪语声得怀抱中挣脱,任由对方抱着,却仍然用一种的审视的目光看着纪语声,眼睛幽深如一潭井水,像是在思考判断着纪语声所言的真实性。

纪语声最怕隋乔不说话,他根本无法揣测隋乔在想什么,便用那颗善于复杂分析的大脑胡乱推断,他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惯了,一瞬间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的结果都是隋乔大发雷霆,将他赶了出去,他俩从此划清了界限。

“主人…我很爱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我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主人让我留下,我当狗当奴都可以,求你了,主人…我不想离开你。”纪语声抽噎得更厉害了,没有丝毫形象可言,泪珠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纪语声听见隋乔在他头部上方发出一声宛转的叹息,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出乎意料的就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举起,包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隋乔把他抱在了怀里。

好像和纪语声相比,隋乔的喜欢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却从来不曾敞开心扉,在和纪语声再次相遇后,他由着纪语声一点一点涉足自己的领地,又在中间设置层层防线,每每试探于纪语声的真心。

因为他见惯了虚伪的感情,当真诚的爱意来临时,他反而有所保留。

在他发现纪语声吃了避孕药后,不假思索判定纪语声不愿意怀上他的小孩,纪语声果然没那么爱他,和他预想的一样,隋乔悬着的心如释重负般落地,可紧随其后的是希望落空带来的怅然若失。

然而这些隋乔通通对纪语声隐而不发,他独自消化着负面的情绪,在纪语声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草率的给对方判了死刑,就连陈述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到纪语声。

如果不是今天被纪语声刺激说出深藏在内心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误会纪语声多久。

他早该知道的,纪语声对他的爱向来是毫无保留。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你乱哭什么?”隋乔在纪语声这里永远是左右一切的人,他可以在几分钟之前面色发冷,表现出对纪语声瞒着他吃避孕药这一行为的极度反感,误导纪语声自己即将被抛弃,也可以在当下若无其事的批评纪语声过度敏感,宣称只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纪语声至于哭成这样么?

纪语声果然被隋乔拿捏得死死的,他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泣,发红的眼睛望着隋乔,懵懂的问:“主人不生气了吗…”

看看,这就是隋乔的高明之处,不过几句话,纪语声就成了身处劣势的那一个,若是上位者不再计较,他还要感恩戴德于对方的仁慈。

“纪语声,或许我之前没和你说明白,你来的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伴侣、我的小狗,有且只有你一个,你真的没必要顾忌其他人如何,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既然来了,我从来就不会再放你离开。”隋乔边说话边用掌心揉搓纪语声浑圆的后脑勺,安抚着怀里受惊吓的小动物。

隋乔的话像天空中飞速下坠的陨石般撞进了纪语声的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他震惊于自己在隋乔口中的非同平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许久缓不过神来。

隋乔用一种纪语声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他,他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至于避孕药的事,答应我以后不要吃了好吗?”

纪语声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他的脸可能已经红透了,狂喜之下他心脏猛烈跳动,他梦寐以求的一天就这样从天而降,他根本没有丝毫准备,有种被大奖砸晕的不真实感,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这是在给我名分吗?”

“傻宝,你已经有了。”隋乔被纪语声逗笑了,忍俊不禁低头轻吻了几次蠢兮兮的小狗。

夜里轮到纪语声挨操的时候,隋乔操他操得格外用力,他踮着纪语声的小腿扛在肩上,将纪语声整个压在身下,这样以便于他更好进入。

这个姿势下,是方便了隋乔,就可怜了纪语声,他的身体被隋乔压得几乎对折,即便是双性的柔韧度比普通男性强上不少,也让他尝到了身体被迫打开的痛苦。

但纪语声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就在几个小时前,隋乔刚刚许了他男朋友的身份,给纪语声投掷了一个梦幻的糖衣炮弹,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甜蜜包围,呼吸之间都充满香甜的气息。

做爱过程中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爱情之中的锦上添花罢了,现在就算是隋乔下指令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并立马践行的。

隋乔看着纪语声百依百顺的样子,说让张开腿就张开腿,说夹紧鸡巴就夹紧鸡巴,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他的鸡巴一下下顶在纪语声的女穴里,紧致的穴道在他强烈的撞击下被迫容纳下这个粗壮又坚硬的庞然大物,恰到好处的淫液填满了两个人交合的空隙,填补上了所有的空气缺口,带给了隋乔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

隋乔的下半身在纪语声的逼里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都会引发纪语声的身体一震,他胸部的那两团乳肉也跟着乱颤,幅度不大,却足以吸引眼球。

之前做爱时隋乔通常选择后入式,把纪语声摆成母狗撅起屁股的姿势摁在身下操逼,就鲜少由机会近距离观察纪语声一对小小的奶子,这次他和纪语声面对着面做爱,他的眼睛在瞥见这对奶子后就移不开视线了。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