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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掏洞坐骑/后入扒开短裤狠拷问/草莓塞X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

周蔺跟失了智一样疯狂渴求鸡吧,大腿根抽搐颤抖,重重交合中都砸出了四溅的淫水,从他大腿往下流。

前面被忽视的阴茎探出头,被小短裤勒在里面,那一团就是个无用肉柱,周蔺自己没想去碰一碰,温渠也肏穴肏得抽不出空,膨大红肿的龟头张开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再几下抽动也往外溢出白色的稠状液体。

操,这是什么吃鸡吧的妖精!要射了——

温渠死死皱着眉,抵抗那股抽动泵射的欲望,发泄不满地抓住那两只丰满摇晃和它主人一样疯狂的肥奶,大力地抓揉,指间都溢出了白嫩的乳肉!

呜呜!被抓奶子也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好喜欢、要——

“——呃呃!啊!——喷~呜呜呜喷水了!”

他剧烈抖动着身体,小腹酸胀紧缩,穴肉死死地咬住温渠的肉棒,这时候大块头显出了点用途,温渠根本制不住高潮中失神的周蔺,只能任由他倒在沙发上,腿也从上面下来。

呃!是要把我的鸡吧绞断吗?!这么用力!

周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时不时抽动,嘴角淌出快乐的水液,被强烈的欲望捕获成为快感奴隶,只会收紧穴这一件事!

爽完就没事?温渠愠怒地扒开闭紧的大腿肉,在他高潮中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狠狠地决定肏死这个吃完就忘的妖精!

“——啊啊啊!嗬!嗬!不!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在高潮中高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咬得太紧进不去?温渠就加大力气,凿开!

“呜呜呜~放过我!让我泄完!泄完再肏!好酸!呜呜!肚子好酸!啊——”

周蔺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往前爬想要逃离快感陷阱,抽出那个作恶的肉棒,舒舒服服地高潮完。

但温渠不放过他,他往前爬就拽着他的胯往回拖,周蔺手臂抓紧沙发,肌肉都鼓起了,温渠拖不动了,真让他爬出一段,穴口吐出一半肉棒。

肉穴空了一点,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得救时,欣喜地往前拱屁股,温渠也跟着往前,直接单脚跪在沙发上,用力一插!

“啊啊——”

她怜爱地摸摸黑发,脑子被插糊涂的小可怜,你怎么逃得掉呢?

肉棒连续捣弄出淫液,温渠插着趴在沙发的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眼神虚虚地落在一处,任由她大力鞭挞。

肉棒突然顶到最深处抽动弹跳,抵着穴心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柱射出!

“!哈啊——呜呜呜……”

周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射精,哭得呜呜咽咽。

“亲爱的家政员,你到底是什么呢?”

温渠还喘着气,柔情蜜意地凑到他耳边问他,肉棒还插在他穴里,嘴上开始诱哄他回答。

“……哈,哈、我是、你的梦……”

“周蔺~今天吃什么啊?”

温渠端着他给自己洗的草莓懒懒散散地靠着门框,咬一口多汁甜蜜的草莓,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炖个汤,再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芹菜鱼怎么样?”

周蔺还是那副打扮,穿着堪堪挡住重点部位是三角内裤,围着围裙转头温柔的问她,温馨的画面让温渠咽了口口水。

做个春梦送个全能男妈妈?太划算了。

周蔺背上还有几道红痕,脖颈上也是暧昧丛生的吻痕,只要他解开围裙,连肥大的奶子上也是被啜得惨兮兮。

毕竟刚从她床上下来嘛,唔,说不定穴都是湿的。

温渠思绪飘散地想,视线就不自觉往那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飘。

“呀!嗯?怎么了嘛亲爱的?”周蔺稍稍一惊,回头看摸着他腿间的温渠。

她舔去嘴上的草莓汁,“我摸摸你穴是不是湿的,昨天干你那么用力呢。”

“尽折腾我。”他嗔怪地丢了个眼风给她,又洗菜去了。

指间软糯,温渠捏着两瓣厚肉唇揉搓,再摁着它摩擦,刚刚还干燥的布料立马濡湿,被她肏熟透的穴对一切摩擦触碰都敏感到不行,温渠怀疑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穿裤子。

“咿呀!”周蔺惊叫出声,手里的胡萝卜掉在案台上,他撑着大理石板,不自觉就翘起屁股眯着眼叫起来,“哼、哼嗯~”

温渠像揉搓东西一样粗鲁地对待肉穴,她咬了一口草莓,看他失神的样子眼神就落到了那一筐草莓上。

“周蔺,你吃草莓吗?”

“嗯~可以。”

他还在享受被蹂躏阴户的快乐,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

温渠轻轻拨开内裤湿透的裆部,看着烂熟的穴口就将凉意的草莓尖怼上缝隙。

“呀,亲爱的,你放了什么?怎么、怎么凉凉的。”他惊慌地想转身,又被温渠强硬地压回去,手指一推,草莓就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入,直到最大的草莓屁股也进去。

“是草莓啊,你不是想吃吗?”

那也不是这样吃啊。周蔺红着脸默默承受,温渠还没有放过他,又拿起个大一点的塞进去。

后面的推着前面的草莓碾过穴道,比肉棒小一点的草莓他还能吃下,只是粗糙凉意的草莓跟火热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温渠再拿起一个,刚怼进个尖尖就进入不通畅了,滞涩的阻力让她加了力气,力气一大里面的草莓就挤烂出汁。

“哈、啊~啊~别,不要推了,要碎了。”周蔺迷幻地皱起眉阻止她。

“可是草莓不就是要吃的吗?”话说完她就狠狠一推,彻底把这个草莓的尾部也推进去。

“啊!呜呜,碎了!”他眼角沁出水珠,长睫一眨就滚落。

温渠蹲下身扒着内裤看那个草莓,大屁股草莓没有被穴口完全吞进去,阴唇还被撑开,红艳的阴户包着更红的草莓,四周溢出掺着草莓汁的淫水。

“好棒啊,都吃下去了!”

她满意的摸了摸撑开穴的草莓,周蔺就抖着屁股承受,温渠小心地把内裤盖回去,妥帖地包着被草莓撑开的阴户。

“那你好好做饭哦,我出去玩了。”

周蔺红着脸,慢慢合拢大腿,穴里的异物感强烈,时时刻刻提醒他立马有什么东西。

“嗯,你去吧。”

“来来来,都喝酒啊!喝酒!”

觥筹交错的包厢,俞风岚就像独一份的清幽百合,安静的坐着不参与他们的热闹。

王新喝的红光满面,一转头发现那个漂亮的下属杯酒未动,酒意上头了酿造出其他心思。

“小俞啊,怎么不动呢?公司庆功宴呢!你呢,是大功臣,就多喝两杯,我给你满上了。”

说着他的手就想探过去搂她,俞风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也当看不见。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喝酒,权当不知道王新的越界,那可是顶头上司,谁想找不痛快。

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酒杯,朝着他那边倒下,顷刻间白色的酒液在桌上铺散开,王新跳脚地躲那些酒,还是沾了些在裤子上。

包厢静了一瞬。

王新暴怒:“俞风岚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两杯酒还甩脸子!”

“这脸可太大了,我要不起,您留着自己要吧,我先走了,您慢慢喝,明早我的辞呈会交上来,理由嘛……”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嘴角带着讥哨的笑。

“不想陪猥琐领导喝酒怎么样?”

王新大怒,刚想拍桌子斥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凉,他酒精上头的混沌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眼睁睁看着俞风岚离去,说不出一句话。

月朗星稀。

大晚上的折腾,俞风岚疲累地躺在沙发了,东西随意一扔,想着眯一会,醒了再卸妆。

一会儿她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她嫌热还翻腾着把裙子掀到了腿根。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走出来,他捡起俞风岚随手扔的包,小心地摆好。

那团人形黑影又蹲在沙发前,浅青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他看着一览无余的莹润长腿,目光随着深入,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黑影渐渐凝成人,化成清润俊朗的少年模样,只是肤色惨白,眉宇萦绕着阴沉的气息,像个病殃殃的积弱美人。

卫闲压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儿,但是眼瞳有自己的想法,牢牢地黏在上面,他干涩的想吞咽口水,但是这个动作对于鬼毫无意义。

是不是又大了?比他高中的时候看见的更大了。

卫闲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一角拉下来。

但是俞风岚热,这双手还想把她的腿遮起来,她在睡梦中烦躁地蹬腿,脚下好像踩中一块冰,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位置结结实实地踩住。

岚岚……

卫闲无助地看着胸前踩着的脚,脸惨白毫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鬼没办法脸红,他早就红成一片了。

“要卸妆啊……”他声音细若蚊蝇,纠结地抱着她的脚,最后他才想起来,哦,他现在是鬼了。

虽然卫闲现在除了脸白点,身上凉点,但他确确实实是鬼,他死的凄惨,从高楼跳下来被一根钢筋戳穿了肚腹,最后摔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变得和死之前一样,不然根本不敢来见岚岚,她最喜欢自己的脸了。

卫闲又忧虑起来,但那是好几年前了,不知道现在岚岚还喜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的话,他就去换一个岚岚喜欢的……

卫闲从回忆里出来,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拆了两只手臂,索性鬼不会再流血了。

它们飘荡着拿了卸妆巾过来,卫闲抿着唇慢慢坐到沙发上,那双脚自然往下滑,换了一个地方踩……

“唔……”踩到鸡巴了,岚岚还在动……

卫闲整只鬼都僵硬了,连脱离主体的双手都停顿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俞风岚感觉脚下踩着冰袋,还是软的,舒服得用脚蹭这个冰袋,就是这个冰袋还会抖,还有什么东西慢慢膈着她的脚底。

她嫌这东西挡事,脚下用力想把那根东西踩下去,只是它不仅不听话,还愈来愈硬,凉气都散了些,俞风岚着急了,把它踩下狠狠地碾了下,终于,它抽动着软倒了……

“嗬呃——”唔嗯嗯~被岚岚踩射了!好爽、都射出来了!

卫闲颓唐地窝在沙发上,欲望的气息熏淡了他身上的死气,他勾缠的目光看向俞风岚,卸完妆白白净净的脸蛋,比之前看上去无害多了,他拆卸出去的两只手趁他沉迷欲望,大胆地拥抱俞风岚,从肩膀开始往下滑,暧昧缓慢地摩挲……

“不要碰她……”

他小声地说,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那两只放肆的手已经伸向了俞风岚的内裤边缘,拽着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

啊……好棒,终于看见了!

卫闲越发频繁地重复吞咽,脱离他意愿的眼珠痴痴地黏在上面,他徒劳地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

那点布料卡在了她的大腿,勒出些腿肉,将将露出半个棒身和精囊,肉圆的龟头还藏在内裤下,卫闲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去碰那儿,凉气的手指落在棒身。

“嗯~”

惨白的手立马惊退,卫闲小心地观察她,害怕俞风岚被打扰到,所幸她只是睡梦中呓语,卫闲庆幸又失落,欲望膨胀的手直接把肉棒捧出来,一只手急切地撸动着,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岚岚,唔,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馋了,手根本不听我使唤。”

卫闲低语求情,心里却还有个嘶哑的声音斥责他虚伪,“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吗!你心里可满足了吧,终于摸到心心念念地东西,你的眼睛不是看得很专注吗?”

卫闲哑然,觉得自己无从辩驳,他又想要不把眼睛挖了,这样就不是亵渎岚岚了,可是两只手在俞风岚身上忙得顾不上他,被凉丝丝地手掌搓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硬了……岚岚也想了,不是我在满足私欲,是岚岚想要。”他想要说服自己,但好像听见一声冷哼,卫闲不在意,紧紧盯着龟头上凹陷的那处,溢出腺液亮晶晶的,他好想舔!

但他又舍不得俞风岚踩住他的脚,探身过去根本吃不到鸡巴,怎么办?舌尖舔过上唇,饥渴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遮了一半的窗帘透出月光,客厅的一切都有影子,但月光却照不出两个人,柔白的光擦过没有头颅手臂的枉死鬼,落在了俞风岚微微酡红,双唇轻启的脸上。

“呼……呼……”

睡梦中的俞风岚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又沉重的欲望从下腹烧起来,明明是热的,可是含着她全身最热的肉棒的却是温凉的,慢慢被她肉棒的火热温度烫成温热。

好大!还是热热的,唔、会吃不下的!

粗长的肉棒被吞到了底,青白的唇肉含着根部的棒身,口腔根本容不下这个长度,所幸卫闲把头拆下来的时候,脖子处还连着喉管,硕大的龟头挤过狭窄的喉咙,直接到了细细的喉管,紧致包裹着它。

黑茶的柔顺短发在她胯间上上下下,就那么突兀地一个头含着鸡巴舔舐,画面简直惊悚又色情,卫闲还怕自己的头压住她,除了唇根本不让其他地方接触她。

“嗯~哼……”

更多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卫闲被鼓舞地更兴奋了,模拟着吞咽,让喉咙按摩着红肿龟头,他不需要呼吸,可以一直含着岚岚的鸡巴,他就是最棒的鸡巴套子,岚岚,尽情地使用我!

肉棒一直被裹在这个紧致的腔道,一直没有出去过,快感层层叠加,俞风岚也下意识地追逐快感,又往里插了两下,卫闲受宠若惊地停住,由着她往里进。

他一点阻力也不想让她有,插到了喉管的鸡巴还不知足,唇已经张到最大,眼看着她还想把两颗圆润滚大的精囊也塞进来,堵在了狭小的唇边。

唔嗯!岚岚想进来,嘴巴太小了,废物废物废物!

俞风岚不满足地呜咽还没有出口,突然感觉阻力没有了,她顺利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了那个紧窄的腔道,连精囊都被舌头舔弄伺候着。

卫闲伏着的躯干颤抖着,那种好似痛苦恐惧的颤抖,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消去,嘴巴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的裂口,没有任何血与肉的粘连,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黑洞洞地裂口中,裂口贴着她的小腹,卫闲眼睛失控地上翻,分明是爽到了颤抖!

都吃进来了!都吃到了!哈哈……

含着精囊地唇感觉到细微地抽动,卫闲立马活动喉管,连续地吞咽刺激鸡巴,滚烫的肉物弹动着,凹陷的精孔蠕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哈唔!是热乎乎的精液!都喷在喉管了!全部都吃下了!

细小的喉管一下子被撑大,黏稠的东西粘连在喉管,没办法再吞咽的枉死鬼只能任由它这样缓慢地往下……

肉棒发泄完了慢慢地软伏下来,卫闲还含着这东西不松口,恋恋不舍得舔干净每一滴,直到俞风岚在睡梦中不耐地用脚蹬他了,他才一点点吐出来。

四处抚摸的双手被接回来,捧起吃鸡巴到醉醺醺的脑袋按回来,卫闲羞涩地抿嘴一笑,黑红的裂口愈合,他又是那个看上去气弱的翩翩公子了。

“岚岚,晚安。”

轻飘飘的一个吻印在脸侧,好像风抚过。

“风岚啊,你真的辞职啊。”

俞风岚搅着咖啡机刚做出来的咖啡,桌台上的手机传来失真的电话语音,她做着早餐,懒洋洋又没什么活力地回:“嗯,我又不缺钱,刚好休息一阵子,我吃完饭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可是风岚……”对面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阵后压低声音说,“那个王总死了。”

俞风岚拿着铲子的手一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怎么死的啊。”

“他昨晚不是喝了酒嘛,散局的时候自己脑子喝蒙了往大马路上走,被车撞死了,警察看了监控,很快就定性成意外死亡,人都拉到火葬场了。”

同事的语气说不上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看不惯他的又何止俞风岚一个,所以她下一秒就说,“你不是因为他才辞职吗?现在他人也……你要不就别走了,公司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意外死亡吗……”

锅里的三明治已经开始焦边,俞风岚关了火,把东西盛出来。

这是她身边死的第几个了啊,俞风岚垂下眼无甚波澜地想。

“我暂时应该没时间,我们之后再约吧。”

她一口一口吃着已经带着糊味的三明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晚上有时间来我这儿吗?”

“是,一整夜,我待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俞风岚就把嘴里的那口东西吐了出来,糊了一点不好吃,窗外好像吹来一阵凉风,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不用上班当咸鱼太快乐了,俞风岚躺了一天,直到有人敲门,她穿着吊带的睡裙就去开门。

娃娃脸的卷毛男人,笑的甜美又热情,笑着和她打招呼,还朝俞风岚要抱抱,她只是斜着看了一眼,就让他进来。

转身的俞风岚没看见他暗下去的神色,和某种夜里的幽暗生物一样。

俞风岚直接进了卧室,男人就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视线贪婪地舔舐着衣服外的皮肤。

“唔,直接做吗?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他在俞风岚看过来的时候讨巧地笑,但也没讨得了好,又被无视了,他也不气馁,俞风岚坐在卧室椅子上看书他就去身边蹲着看她。

俞风岚皱了下眉,刚准备说让他离远点安静等着就好,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那一块皮肤就像碰到了冰,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这么冷。

她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最终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晃神,他就自己趴在了俞风岚的膝盖上,身躯不算很矮小,跪着缩成了一团。

男人的手伸进了裙摆,用手掌丈量着她的腿,面上笑的讨好卑微,冰凉的触感像是个移动冰袋,夏天还挺好用。

俞风岚沉默地看着他动作,手已经伸到了大腿也不出声制止。

“岚岚,我们开始吧。”他舔着嘴唇讨好地笑,那双黑黝黝的眼满是渴望,更深的是恨不得吃掉她的汹涌情感。

“哼……本来还想装一装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俞风岚拍拍他的脸,动作轻浮的像对待狗,收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按着他的脑袋,轻飘飘地吐出来:

“舔。”

男人急切地去掀丝绸的睡裙,但是俞风岚突然想起件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把人隔开了些。

“脸,变回来。”

圆溜溜的黑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俞风岚也表现地很淡漠,似乎笃定他会先败下阵来。

“岚岚……”

他似叹息的一声,佝偻着背跪在她面前姿态谦卑,甜美的娃娃脸变得瘦削,骨感更加明显,眼睛也更细长温柔,变成了记忆深处熟悉的模样啊。

“卫闲。”她用轻描淡写地语气唤着六年未见的故人,“你以前说过,做鬼也会跟着我,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她又想有趣的,愉悦地笑出声,“呵呵,小痴汉……”

我等你好久了。

“很难看的,岚岚,我不想那样来见你。”他忧愁地凝起眉毛,下颌轻轻搁置在她膝头,像听话的长毛大型犬。

俞风岚兴致在问他问题,卫闲又馋的很,一边回她一边偷偷去轻吻她的腿。

“所以你杀了人。”

这倒是真的,卫闲小口小口地舔,趁俞风岚没搭理他都舔到了腿根,“他们让你不高兴嘛,不过、不过是我自己要这么做,不是因为岚岚,都是我的错。”

杀人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岚岚背上因果,他这个枉死鬼承受一切就好了。

俞风岚腿也敏感,被舔地颤动着睫毛,才去看这个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鬼:“昨晚,你是不是来找我了?跟鬼压床一样,还帮我卸妆,是不是偷吃了?”

卫闲心虚了,又想故技重施朝她笑一笑糊弄过去,但是俞风岚踩着他的肩膀,下一秒脱下的白色布料就扔到了他脸上。

鬼明明没有呼吸,卫闲却觉得自己突然喘不过来气了,缓慢地拿下脸上的东西,觑见俞风岚面无表情地看他,透过踩着他肩的腿,岔开的腿心……

“唔……”

贪吃鬼直接埋头进去,冰凉的腔口跟含着冰块在口,滋味实在太刺激了。

卫闲娴熟地含着冠头,然后撑开口腔让粗大的东西压着他的舌头肏进深处,把咽喉当成了飞机杯,进进出出。

哈,好烫,在慢慢变硬,含不进去了,口腔太小了,但是把头拆下来会吓到岚岚……

“哈……他人呢?”

俞风岚享受着冰凉飞机杯,还是觉得关心一下自己叫得那个男公关,卫闲变成他的样子来了,人不会被他杀了吧。

“唔、嗯唔!啾、楼下睡着了,哈、好吃、好棒!”

长指拽着黑茶色的发操控脑袋吞吃,粗暴地塞到最里面,然后俞风岚把腿都搭在他肩膀上,垂下的小腿推着他的背不让他有机会逃离。

“既然是鬼的话,我可以随便玩儿?”

卫闲眼睛亮得惊人,身体都兴奋地颤抖起来,但嘴巴被鸡巴塞满了,唔唔地表示可以随意使用他。

“真是的,你的嘴巴好冷啊,那我要是肏你,你的屄不会也是冰的吧。”

俞风岚抓紧了扶手,就这样禁锢住他,用鸡巴堵住他的嘴自言自语。

“唔唔”

她也没想听卫闲回答他,就这样戏弄他,也不见卫闲有一点不满,“那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肏一个冰凉的小茓,哈哈哈。”

说着说着她就自己笑起来,恶劣的模样一如曾经,卫闲被一脚踹到地上,摸着撑开太久的下颌,又自己爬回去了,也跟着她扯动嘴角笑。

他应付俞风岚的捉弄习惯了,她一直这样对他,卫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高中被父亲的债主推下楼死了,他应该会一直这样陪着俞风岚,卑微的,顺从的。

“可以烫一下的,岚岚,虽然我不能变热,但是会被热度影响的,热一下,然后你再操……”

说到最后他还害羞了,像小狗一样仰望她,如果他有尾巴估计要摇上天。

烫一下?

俞风岚觉得这是个挺好的主意,她把卫闲拽到浴室,要他把衣服都脱了,直接调到了最烫得温度对着卫闲全身淋去,雾气瞬间充满了浴室,沾水的可怜小狗缩着角落,还怕那些灼热的水珠溅俞风岚。

淋好一会儿,俞风岚去摸他的皮肤,已经带着温热了,和体寒的人类差不多,她满意地摸着拢起的奶子,柔软一团,随着她揉圆搓扁,她又去摸卫闲浑圆的屁股,枉死鬼殷勤地翘起两团臀肉,谄媚地奉献自己。

“啊,果然变成温的了,手感真好。”

“岚岚喜欢就好。”

俞风岚揉着揉着,手指伸向了褶皱的小花,小小一枚,藏在挺翘的臀肉间,光是臀缝就深的能放下肉棒。

外面热了,里面呢?

这样想着,俞风岚不打招呼地往肛穴里挤进一根手指,果然是冰凉的,穴道生涩地被挤开条缝,受惊地收缩着。

“果然是冰的。”这不轻不淡的一句惊到卫闲了,他急急慌慌地转过头,想看看俞风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觉得麻烦不要他了,改主意把楼下那个拉上来操,早知道就杀了他……

“岚岚我——”

“那看来里面也要灌水咯!”

她语气兴奋急不可待,卫闲悬着的心落下,乖乖地掰开屁股肉,用极尽温柔的语气:“是啊,岚岚来试试吧。”

俞风岚顺手就从浴室柜子里抽出了工具,卫闲惊愕地看着,忍不住去想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俞风岚头也没抬,顺手就在扒开的穴口扇了一巴掌,“给你准备的,别想了,屁股再扒开点。”

软管被俞风岚粗暴地塞进去一掌长度,明明旁边就有润滑油,但是她嫌麻烦,反正鬼又不会坏,他自己说随便玩儿的。

滚烫的热水激烈的冲刷过肠壁,沉坠的往里堆积,不一会儿他小腹就鼓起个明显的弧度,俞风岚伸手去摸,卫闲就挺着肚子去蹭她的掌心。

真是听话。

女人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往下按装满水的肚子,问他:“卫闲,你不会漏掉吧。”

“嗯~岚岚放心,我的身体已经修好了,不会漏的,你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把我拆开也行,只要我想就能马上复原哦……”

拆开?

俞风岚丢开软管,用塞子把他的穴口堵住,卫闲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可观的程度,就像揣着一个正在发育的生命,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怎么拆呢?”

卫闲:“四肢、头都可以单独拆下来,肚子也可以剖开的,你放心岚岚,没有血的……”

审视的目光扫遍他全身,卫闲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这么玩,只能小心翼翼地和她解释,怕她觉得自己恐怖。

俞风岚拍拍他的肚皮,“里面的水凉一点没有,我要这样玩儿。”

卫闲不怕滚烫的水,她可受不了。

撑满的肠壁收缩了一下,卫闲看着她柔声低语,“我再给你舔好不好,水还是温热的,我怕你烫到。”

麻烦。

俞风岚厌厌地垂下睫毛,把两瓣浑圆的软屁股掰开,再把鸡巴放进去磨,卫闲反应迅速地夹紧腿,火热肉棒就在深深的股沟中滑动,擦过去的龟头就抵在合拢的腿缝中形成的腿穴。

“哈……岚岚,舒服吗?”卫闲感觉自己的脸应该红了才对,可是惨白的面容没办法反应他的欲望,从股缝到腿心的那片皮肤都敏感地放大了感知。

“呼~还行吧,和以前差不多。”

修长的手绕到前面去摸他的奶子,揪着奶尖往前扯,还一把抓在了手里用上了狠力,奶肉从指尖溢出,指甲陷进了肉里,卫闲吐出难耐地呻吟,低低浅浅。

这么重的力道他也只会捧场地淫叫,哪儿像之前,怕是早就痛的尖叫发抖,被岚岚骂扫兴了,卫闲舔着唇,继续媚叫,所以变成鬼好用多了。

肉棒溢出的腺液打湿了那一片,抽插越来越顺滑,但俞风岚却不耐烦,狠狠地撞了两下腿心,拔掉塞子趁水刚喷出来一点,硕大的龟头直接堵回去了!

“嗬——突然进来了~好撑哈……”

卫闲被捉着后脖颈后入,他撑着墙壁完全无助地被强力后入,比强奸更重的力度,满肚子温水被插得晃悠,他都空不出手扶一下。

“哈、嗯哼~温温的,还有水真舒服~”

好像插进了一个温泉水池一样,还会软软糯糯地含着肉棒,早被水液充盈的肠道没有任何阻力,俞风岚往里面插,肚子里的水就像经历了浪潮,冲击着肠壁更深处。

“咕咕”

鸡巴跟泡温泉一样,水还越来越凉了,待会儿还得再灌一次。俞风岚眉眼下压的欲色模样带着阴郁,动作也是如出一辙地凶狠。

龟头横冲直撞,终于遇到了稍稍的阻力,俞风岚不管不顾,更过分地把卫闲按在墙上,俊俏的脸贴着墙面,他叉开腿迎接残暴的抽插。

“哈、哈嗯嗯~嗯!岚岚……你好用力啊……”卫闲吐着舌头痴痴地笑,“操到结肠口了~岚岚,再加把劲就可以操通了,它不听话的话我就帮你扯出来呃呃——”

肏开了都通了!嗬啊啊——

“嘶,真紧……”

肠壁混着水一齐挤压肉棒,整根肉棒都在穴里,爽的她脊柱窜起电流,濒临顶峰,但俞风岚却突然抽出去了,大股水液喷射出来,卫闲惊慌地惨叫,墙壁居然留下了他的指痕。

“呜呜呜,岚岚!”

俞风岚挤压着他的肚子,这满肚子的水更快地排出,卫闲心慌地站不住,直接期期艾艾地倒在地上,确认肚子里大部分水都排出来了,俞风岚根本没管他,直接在地上拉开他的大腿又挺进去了。

“唔!岚岚又进来了……”

他像个反复无常的孩子,因为她的一点点举动就情绪大起大落,而俞风岚只顾自己开心,根本没有任何解释,卫闲也接受良好,早就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甜甜蜜蜜地夹着她的细腰,被狠狠凿了几下结肠口后——

“射了!啊!岚岚射进来了~”

激烈的精液打在柔软的肠壁,极窄的尽头射满了精液,刚刚被热水撑大的肚子又鼓起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弧度,但是卫闲却反复摸着,笑的痴狂。

射完了俞风岚就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像恶狼在思考从哪里下嘴一样。

“哼~岚岚,还来吗?”

“啧,你要是双性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的子宫拽出来肏了。”她平淡地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和话里的残暴一点不搭边,卫闲愣了一下,委屈缩瑟地看她。

“岚岚,对不起……你、你也可以试试把我的肠子掏出来肏……”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了。

“听起来就不爽。”

卫闲恐慌地不行,害怕自己被嫌弃,小心地伸手去够她,俞风岚却突然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好笑,害怕我把你丢出去吗?你不是都成鬼了吗?门对你也没什么用吧。”

“你不是说可以拆开吗?那么,头可以分开吧?”

……

“卫闲,你屁股太大了,哼嗯~鸡巴根本进不了全部。”

“哈啊~岚岚,啾、可以把小屄往外面拖哦,这样就可以把全部含住了,或者我帮你口,嘴巴裂开的话连精囊也可以吞下去~”

“所以你昨天就是这样做的?”

“岚岚~”

俞风岚亲着卫闲青白冰凉的唇,身下却又狠又急地肏着穴,身体跪趴着撅起屁股,竟然只是身体,头的地方空空如也,被俞风岚拆了嘴上正在亲呢。

兴头上的人被绞得舒爽极了,她把卫闲的头按回去,却又拆了他的四肢,光裸的躯干任由她欺负,手脚攀附在她身上,暧昧留恋地摸过一寸寸。

“嗯呜呜、好爽、好啊~岚岚!”

身上攀附的手扣紧了她的肩膀,她笑着按住卫闲无法反抗的躯干往里再一次灌精,肚皮鼓起更明显的弧度。

哈啊、真是个飞机杯了,动又动不了……

她还没停下,红肿的穴道肿烂外翻,有一部分裹着肉棒被带出穴口,又被肏进去,像合格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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