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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x广陵王】春江水第二章

 

杨修从醒来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想给广陵王送去通信直接问明白。但他将广陵王的心纸君捏在手中犹豫半晌,直到无辜的小小纸人在他掌心挣扎不已,周身变得皱皱巴巴,他都还是没有鼓起勇气。

没想到,却是广陵王主动来联系他了。

心纸君费力地在他手中摇铃时,杨修被吓了一跳,他还没想好就误触接通了。

“杨修,昨晚睡得可好?”广陵王爽朗的声音从心纸君那头传来。

杨修还以为自己见不得人的绮梦暴露了,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噎得直咳嗽:“咳咳咳咳……还行吧!你找本公子什么事啊?”

“我途经弘农城外驿馆,见许多车马往来出城,这是何故?”

“你来弘农了?怎么不进城来找我?”杨修在意的重点明显歪斜。

广陵王无奈:“绣衣楼事务在身,我只是在驿站稍作休整便要走了。”

“哼,全天底下就你最忙,”杨修的心纸君替他翻了个白眼,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今日是上巳节罢,弘农百姓有出城踏青、前去庙里为nv眷祈福的习惯。”

“原来如此,倒确是我忙忘了节日……不过这年头,也只有在弘农这样富饶的地界,才可见到如此多百姓安居乐业、自由出行,属实令人yan羡啊。”

杨修:“广陵也不差吧?记得你上次提及春耕进展顺利,农家尚有余粮,今年该好过些了。”

广陵王:“也是托你的福,广陵才能熬过上一个寒冬。如今风调雨顺,丰收在望,若是你能再通融通融还粮期限,我和全城百姓更是感激不尽啊。”

“逾期可是要付给本公子利息的。多还四成,欠条给你延期到秋收。”

广陵王的心纸君摇头,直言:“做不到,最多两成。”

杨修:“三成。”

广陵王:“一成。”

“哈,你这人还得寸进尺起来了,一成就一成吧,没得商量了!”杨修习惯了与广陵王闲话家常,天南海北的胡诌,而今还能自然而然地随她讨价还价,如往常一般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氛围甚好,使杨修的心逐渐得以平静了。

nv子身份又何妨,他想,他与广陵王交好只是看重她的x情与才g。

“说来,最近长安那边传出了你是nv子的消息……”杨修试探着提起,他发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心。

广陵王没等他说完,便自己挑明:“我确实是nv子。”

杨修没想到广陵王会如此直接,急道:“那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你不曾问过,我为何要说。怎么,这件事会影响杨公子与我的盟友关系吗?”广陵王故意只称杨公子与盟友,显得关系生分得紧。

杨修意识到试探其实只换回了广陵王的试探,有些慌神,先飞快表明了立场:“当然不会!弘农杨氏与广陵之谊牢不可破,只是我……”杨修的声音低沉下来,“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友,所以从前不曾对你有疑。”

广陵王听出杨修的失落,语气不禁缓和:“抱歉,杨修,我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她无法否认有几次隐瞒x别是存了戏弄杨修的心思,可她现在心态也有变化了……杨修聪慧过人却难得天真赤忱,表面是个心高气傲嘴毒的,却有乱世为朋友两肋cha刀的豪情,怕是不好再辜负了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要听你道歉了,啧……用心纸君和你说不清楚,你在驿馆呆着不准走,我马上到!”

杨修收起心纸君立刻动身,吩咐车夫急急挥鞭,顾不上疾驰的马车差点把他颠得散架咯。到达驿馆,杨修忍着胃里犯恶心,还记得正正衣冠才冲进广陵王的房间。

“广陵王,本公子来了!”杨修再次出现在广陵王面前,又是个神气活现的骄傲公子模样了。他进门时见到广陵王正伏案在一堆卷轴前,面se不佳,一点也没有看到他该有的高兴样子,只头也不带抬的敷衍了一句:“哦,你来了。”

“你在忙什么?刚才我两都还没说明白呢。”杨修直接凑头过去看,广陵王倒也不避讳他,手中鸢部递上的条子大喇喇让他看了去。

小字内容恰巧是个别势力得知广陵王身份后的小道消息,不乏原本与广陵结盟的墙头草出现了反悔之意,还有敌对者扬言广陵王如今成就不过是以姿se侍人,换得了旁人不能及的资源。其间一些w言hui语,实在不堪入目。

“简直是胡说八道!一群愚蠢、无能、下作的鼠辈!”杨修看得气急,二话不说就夺过了广陵王手中的信件,愤怒地撕碎了纸片,大手一挥,让小道消息成了随风散去的虚影。

“只不过是些嘴皮子功夫了得的懦夫!就该让他们现在就来广陵送菜,打他们个落花流水,上贡些学费,看看守城与治民的本事到底和x别有没有关系!”杨修口无遮拦,把所有不痛快都替广陵王骂了出来。

杨修的愤怒不似作假,看上去b当事人都更加生气。这令广陵王有些意外,也奇迹地舒心不少。广陵王眉头舒展了,带上笑道:“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也不在乎了……不如说现在这个时机正好,我在广陵根基已稳,也是时候清算一些‘朋友’的立场了。你看,也不是全无支持我的人啊,我至少还有你。”

杨修脸一红,虚咳一声故作镇定道:“你要是真不在乎,怎会在这皱眉看了半晌?不如现在随本公子走一趟,带你出去散散心,别理这些腌臜玩意儿了。”

“今日实在不便。你知道的,我有事务在身。”

“呵,这次又是哪里的战事、饥荒、时疫等着你去救急吗?”杨修知广陵王在各地斡旋已久,常常亲自外出援助各方势力。他夸广陵王有本事还真不是说虚的,虽然她已将广陵治理得不错,却绝不是安居一隅的x格,她的野心与手段不容小觑,不然也不会被董卓一系忌惮至此,试图用舆论打压她。

广陵王思索:“倒不是这些事……”

杨修听出广陵王语中有松动之意,这次不由分说夺了她的手腕:“那就通通不重要!再忙也要劳逸结合,小心把你自己累垮了,那才是让绣衣楼不得安宁。再说了,今天可是上巳节。”

杨修来时有多急,便显得回程时的马车行得有多慢。他说动了广陵王随自己游玩,并没有把她往山野庙宇带,而是回了城。对于他来说,充满趣味的、值得骄傲的事物都在这繁华的弘农城里头。一路悠哉悠哉,可闲看弘农春光好se、游人如织,河岸杨柳依依、兰汤飘香。风清云静,涤荡人心。

行至街市叫卖热闹处,杨修才叫停马车,引着广陵王进了一家成衣铺子。

“杨公子来啦!”掌柜的瞧见杨修立马热情迎了上来,“您大驾光临,可有什么需要?”

杨修与店家相熟,摆摆手道:“今日用不上你,把你夫人叫来吧。”

掌柜也不多问便从里间叫来了内人,熟悉裁衣又眼jg的妇人一见广陵王身形便明了她是nv子,微笑着让广陵王随她往里间去。

广陵王挑眉:“这是何意?”

“大过节的,去选套你喜欢的衣服吧……见你几次都是穿这一身,我早就想说你到底有多穷酸呐。”杨修就改不了这嘴臭的毛病,明明不说最后一句也没人当他是哑巴。

广陵王笑着踹了杨修一脚,便大步跟着掌柜夫人走了,由着杨修落在身后痛得“哎哟哎哟”。广陵王可没想着客气,一番仔细挑选,有意让杨修等上了许久。而她再次出门时,掌柜夫人却带她避开了守在前厅的阿蝉等人,从另一个门往店铺后院去了。

院中独自站着一人,正是杨修。

杨修避开了左右,等来了猜中他心思的nv装广陵王。瘦腰配罗裙,剑眉变细柳,衣袂飘飘,蹁跹而来,善伪装的广陵王借店家的胭脂与眉粉一用,便轻易改变了面相,在王侯与娇娥之间转换自如。这让杨修看得有些发愣,再次暗恼自己为何愚钝。

广陵王笑得大方:“如何,杨公子还满意吗?”

“妥……”杨修回神,以扇掩面偏过头去,“衣服的钱先记我账上了,等下记得还我。”

“小气。我还以为你今日要做东请客,可没带银钱在身上,看来只好把阿蝉叫进来还钱了。”广陵王嗔怪,作出一副要大喊叫人的样子。

“嘘!我独自在这等就是要趁他们没发现,偷偷带你去耍啊!常与你说笑怎么这会儿又当真了,跟着我还怕没钱吗!”杨修急道,上前想捂广陵王的嘴,被广陵王抓住了手。

广陵王只是想逗逗杨修,继续道:“可是,只你与我二人不怕遭遇危险吗?”

“有下人跟着怎么可能玩得尽兴。再说了,有你在还担心什么安全问题,你必然带刀了吧?”

“自然。”

“那就别废话了,快随我溜!”杨修反手拽住广陵王就跑,熟练越过小门后的巷道,躲开正街上停留的马车与绣衣楼众,携广陵王远去了。

一番兜兜转转,广陵王没想到杨修带她来到了熟悉的老地方——通灵赌坊。

“噗,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哪儿呢。”广陵王可不给面子,无情地对杨修表示嘲笑。

“哼,你就说今日敢不敢进吧。”

“有何不敢。”

“那就进去挣些好彩头便是,省得你穷得担惊受怕,跟着我玩也不痛快。”杨修亲自为广陵王推开了赌坊的门,侧身让她先进,“请——”

赌坊在白日里关闭门扉只不过是稍作收敛,里头照样充斥着赌徒喧嚣的叫喊声,沸反盈天。只不过赌徒们瞥见门口进来的二人后,屋内却突兀地静了静。所有的眼睛都惊诧地看过去,仿佛在说:赌坊可不是nv人该来的地方。

但由杨氏主人家亲自带进来的客,断没有闲人碎嘴的余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敢说话,不知这嚣张跋扈的杨公子今日又要作什么妖。

唯有赌坊管家恭敬地上前询问:“公子您带来的这位是?”常在赌坊做事的管家悄悄地打量了广陵王一眼,心里有些狐疑——这位贵nv好生面善啊。

“贵客。”杨修言简意赅,“先与她来壶好茶,再来半箱筹码。”

赌坊管家有些迟疑:“这……”

“在我的地盘,我就是规矩,其余的你不用管。”杨修可不想听手下人的顾虑,摆摆手警告管家不可多话。

“是!”管家只得令命,自去安排了。

“念你手生了,先去那桌练练如何?”杨修往角落一指,示意广陵王直接上赌桌去。被杨修指到的地方正坐了个弱冠男子,是与他有点交情的豪族纨绔,浸y赌场多年还是输得多赢得少。简而言之,人菜瘾大。

“嗐!杨修你指我是几个意思?”纨绔夸张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广陵王,“练手?!”

“怎么,你不敢与我赌也就罢了,还怕起旁人来了?那还来赌场作甚,不如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小nv子是法地横冲直撞,广陵王更懂得柔软的入侵。缓缓扫过每一寸甜味后,好像能感觉到他因风寒而发热的t温,似乎越来越热了。

杨修学习换气的间隙中忍不住问:“怎样?”

广陵王只好t1an了t1an他sh润的唇瓣,评价道:“嗯……杨府的糖果然是,一等一的甜。”

杨修:“你这次还急着走吗?”

广陵王摇头:“不会了,我是专程来陪你的。”

杨修:“那就……再来一次。”

广陵王应允,复与杨修吻在一块儿。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无论杨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广陵王的温柔回应。他自觉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脑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时的美妙悸动,不愿停下来。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病了,才会如此想念广陵王,明明他们只分开了几天,也不过是才青涩地互通情义,他就已经撒娇似的想粘着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过去的杨修其实隐约察觉到了广陵王之谊与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为隔着nv扮男装这层窗户纸,他对广陵王的感情便如雾里看花,早已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杨修被带动得大脑su麻而飘飘然,但一丝酸意也随着广陵王甜蜜的抚慰cha进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广陵王对亲热之事的熟稔,却不敢直接问。这可不是梦里,杨修心里清楚广陵王与先帝有不少龙yan之好的传言,曾经虽听着荒谬,但广陵王现在的nv子身份与言行举止,越发坐实了这空x来风。逝者长已矣,显得他的嫉妒来得可笑……但是!没有独占yu的感情何来亲密可言?

于是广陵王被杨修咬了。

“怎么了?”广陵王被杨修突然的攻击x弄得舌尖刺痛,她还以为和杨修的互动渐入佳境了,没料到他故态复萌。

“那晚我醉了,忘了再向你讨要一个承诺……喜欢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我是绝不会允许你变心的。”杨修可以不问广陵王的过去,但他决心要争夺广陵王的以后,他确信自己有这个资格。

广陵王讶然,不知是自己什么举动引起了杨修的不安。她沉思片刻后吻了吻杨修的指节,认真道:“我愿许诺与你‘万世如一’,如何?”

杨修瞳孔震颤。

万世如一,这四个字,只在杨修荒唐的梦里出现过。即使步入了如今的亲密关系,他也没有对广陵王提起那个梦的勇气,所以广陵王怎会、怎会……

“杨修,你怎知我没有与你做着同一个梦?”——原来梦里说出这句话的广陵王竟是真人!

“你在那个梦里?!”杨修难以置信地尖叫,因病嘶哑的嗓音听上去像是被人制住了喉舌。

“我在。”广陵王声音变小,似乎也有些脸红。

杨修想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他回想起自己陷在广陵王手中失控地喘息,以及狼狈的抱着她哭泣,每一帧画面都羞耻至极!

可是广陵王已经抓住了他,他绝没有此时露怯的道理。

“你想吃掉我,也是真的吗?”杨修反扣住广陵王的手,用力确保她同样也逃不了。

广陵王伏在杨修耳边悄声道:“是。”

音节吹进杨修耳里带起一阵战栗,仿佛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场景中,激得他的血ye往下身烧去,即刻就y了。

“所以你还担心我的喜欢不足够吗?”广陵王意有所指,她已展示过的狂热ai意,再无需多言。

杨修难抑激动,扑上去与广陵王深拥,又再次深吻。他全然忘记了刚才学会的技巧,只会本能地去撕咬广陵王的唇舌,夺取她的呼x1,同时无意识地贴紧她的双腿。

交锋至此,不可能止于温情厮磨了,情动已至g柴走火。

广陵王在换气间隙艰难地开口:“你的……顶着我了。”她的脸颊飞红程度与杨修不分伯仲,娇yan若桃花。却叫人不好分辨其中到底含有几分羞怯之se,因为她直接而坦然地握住了杨修兴奋的尘柄。

“哈啊……广陵王……”杨修受不了这个刺激,紧张地抓住了广陵王的肩背。他前次在梦里的经历可算不上什么经验,真实的感官仿佛将快感放大了数倍,使他内心惶惶却更不可控地挺起了腰,将自己往广陵王手里送。

杨修原本准备卧床休息,身上便只穿了单衫直裾,仅靠一条腰带松松固定,里头更是未着裈袴。广陵王隔着单薄衣物r0ur0u又捏捏,便在布料上描画出他具t的形状来。她指挥着细软的绢纱料子上下擦拭过他的枪杆,手握得时紧时松,使得包裹住guit0u顶端的白布很快就被浸sh了一块,留下了显眼的深se印迹。

“舒服吗?”广陵王真诚发问。

杨修多想白广陵王一眼,他都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下t失态地一个劲往她身上蹭,这还问什么问啊……杨修羞臊得慌,万般情绪流转,最终递给广陵王一个盈满春水的眼神。

他说:“我想要你……嗯……直接00我。”

广陵王心神一颤,她觉得杨修总能轻易触动她心底的柔软。她不能否认,自己已被杨修身上的q1ngyu之火波及,腿间私密的凹陷处悄悄地sh了。

“那就把自己的衣摆提起来吧。”广陵王指导起杨修,引导他展示自己的身t。她的呼x1微促,表现出的游刃有余不过是强撑罢了,但是杨修还看不出来。

杨修深呼x1一口气,彻底豁出去了。他直接解开了腰带,额头抵着广陵王的额头,汗涔涔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拉着她握住了衣襟间y挺的男势,将彼此置于无路可逃的境地。

“啊,好烫……”广陵王感叹的肯定不是杨修额头的温度。那发热的器物、肿胀发红、软中带y,擦着她0露的腕部,急切地往她手中挤。

“广陵王……广陵王……”杨修的声音听上去也是同样的急切,反复嚼弄着广陵王的名字,似乎想以此发泄火烧火燎的爆发yuwang。

“想s了吗?”广陵王放任手中的它挤开皮质面料紧贴掌心的开口处,c进了她的手套里。

“嗯……”杨修爽得差点站不住脚。他被广陵王的皮肤与皮料夹得很紧,guit0u难耐地浅浅ch0u动,距离临界点仅一步之遥了。

广陵王进一步收紧了手指,还牢牢扣住了杨修的后腰,让他彻底退不出去。广陵王用压制者的姿态吻住了杨修,她说:“s在里面吧。”

“唔嗯……”杨修清晰t验到sjg的同时,获得了拥抱和亲吻。

杨修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

马眼张合,间断的s出了几gujgye,带起脊柱的阵阵su麻感以及乏力感。作为交换,他可以g着广陵王的舌头来到自己口中,汲取她的唾ye与t温,填满自身的g涩与空虚,获得的满足感b连赢几场赌局更多。

“呼……呼……”

连分开后的混乱喘息都是慵懒、惬意的,像是雨后积水荡开的彩se泡泡,慢悠悠地伸展、破碎,轻盈、梦幻又舒服。

当杨修在调整呼x1的时候,广陵王慢条斯理褪下了自己的手套。杨修看到她藏在黑手套里的纤细手指ch0u带出不少白丝,黏答答的jg浆量还不少,怕是还有许多糊在她的手套里了,清洁起来肯定很费功夫。

“这手套是要不得了。”广陵王也端详过自己的手指,说出了杨修的心声。她想掏出袖中丝帕擦擦手,在那之前,她却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t1an了一下。

“好腥……”广陵王撩了杨修一眼,“如果德祖愿意改成清淡饮食,调理调理,下一次我就用嘴帮你变得更舒服吧。”

杨修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汗毛尽竖,下t也再次y了。他的心脏疯狂跳动,成了只被挑衅应激的兽,猛地将广陵王扑倒。

“哎呀?”广陵王经历了一阵天旋地转的腾空,再落地已经是倒在床上了。她没想到杨修看着瘦弱,把她丢到床上的力气却绰绰有余。

“我不愿等到下次了,广陵王。哪有每次都将我看光,你自己却全身而退的道理?”杨修把广陵王罩在身下的y影中,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带上。

“哎……”广陵王叹出一口气,“可是现在还不行。”

“是你招惹我的,你分明也是愿意的!”

“没错,我也想与你纵情享乐,放浪形骸、不顾一切,可是这终究不是在梦里……我还没做好准备,再给我一些时间吧,德祖。”广陵王没有反抗,甚至还环住了杨修的瘦腰以作安抚,可她的话语已经让头脑烧糊涂的杨修清醒了一点。

杨修怎能不明白的,他们的关系还不能公之于众,广陵王在杨府终究只是客,更罔论谈及婚嫁事宜。他固执地把广陵王困在床上实属不妥,若是下人突然来找该怎么办?此情此景,堪b偷情呐。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广陵王……”杨修深深地弯下腰,埋头在广陵王颈边蹭了又蹭,情绪是r0u眼可见的低落。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扒开了广陵王的衣领,狠狠咬在她的锁骨上,颇有磨牙吮血的势头。

“好疼。”广陵王的声音倒是听上去不痛不痒,任凭杨修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迹,估计之后还会演变成淤青。

“我已经把你标记了,你逃不了的,广陵王。”杨修似乎咬完就满意了,又恢复到盛气凌人的样子。

“嗯,我不会走。我还可以陪你睡一会儿呢,好不好?”

杨修:“……行吧。”

广陵王心道这便是哄好了,拢了拢杨修的衣襟,与他相拥着躺在床上。过了良久,广陵王好像听到杨修在她怀里ch0u了ch0u鼻子。

广陵王拍拍杨修的背问道:“你哭啦?”

“才没有!”

与《春江水》关联,时间线在那之后。本来按照写作计划会继续跟着春江水剧情发展,循序渐进上本垒,再接这章。但是我上班了忙得晕头转向,只好跳过一些剧情先写了妄想很久的变猫梗,交给微博的杨修七夕24h活动。总之请吃:

杨修与广陵王吵架了,具t事由他已记不清,可能是因为广陵王忙于公务拒绝了他的出游邀请,也可能是因为广陵王的几个旧情人还贼心不si,还可能是因为广陵王nv扮男装无法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桩桩事小,可藏怒宿怨已久,经那日爆发争吵过后,杨修一气之下从广陵回了弘农,与广陵王冷战至今,越半月矣,不得和解。

这段时间以来,杨修镇日怏怏不乐,前往通灵赌坊寻乐的兴致都少了七分。但若是让杨修先低头去讨好广陵王,他是绝对拉不下这个脸的。

反正思来想去,又不是他杨修的错!而且你看看,这广陵王有哪怕一星半点把他放心上吗?平日总是他陪伴在广陵王身边为她提供助力,这种时期她却一点主动找自己的迹象都没有,要不是放在小屋中的心纸君还会模拟用餐、就寝,他都怀疑广陵王和那小纸片一样成了个si物!

所以当广陵王的心纸君终于挥动小圆手制造出动静时,贴身藏纸人的杨修立刻激动地从x口处把它0了出来,想看看广陵王递来了什么消息。这姗姗来迟的消息可叫杨修好等,而他看到只是信件后,不禁有些失望地念叨:“什么啊,连个传音都不舍得给吗……”

杨修打开了小小卷轴,只见广陵王的心纸君在上面写道:“我近日寻得了一奇貌狸奴,金毛红瞳,觉着与你有几分相似,实在稀罕。你可愿到广陵来鉴赏一番?”

杨修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觉得广陵王实在是个别扭x子,这分明是拐弯抹角地说想他了嘛。台阶已经递到这了,杨修即刻便准备出发。可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决定先晾晾广陵王,故意等了一刻钟,才装作漫不经心地回复:“本公子忙得很,有空闲了再去吧。”

广陵王马上就接着写道:“我等你。”

哼,他就说广陵王是想他了吧,早猜到她巴巴守着心纸君等回复的样子了,这人就是si鸭子嘴y!杨修心中腹诽着,全然忘记了与广陵王闹过矛盾的不愉快,也意识不到自己同样是si鸭子嘴y的人。他只是愉快地哼着小调,迅速收拾了三车礼物,装满他憋了许多时日的分享yu,启程前往广陵。

杨修倍日并行,y生生将行车五日缩短至三日,也没有告诉过广陵王自己的行程,就是要让广陵王猜不到他已经到了。进了广陵王府邸,杨修还先用西域来的琉璃糖买通了侍nv与阿蝉,让她们别向广陵王通报自己前来。王府上下早知杨修与广陵王关系非同一般,皆心道这是杨公子又要与殿下嬉闹了,便由着他一人蹑手蹑脚溜到了广陵王的书房门口。

书房大门紧闭,静悄悄的,细听才可闻竹简碰撞声,是广陵王正独自在里头批阅文书呢。风尘仆仆的杨修终于行到广陵王近处了,却又难得情怯,在门前踌躇起来,在心里演练一个完美的出场。他既想制造出惊喜,又不想自己显出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正当杨修犹豫时,他听到了书房内传出广陵王的声音:“杨修啊杨修,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可怎么看得进去字……”

杨修一惊,以为自己已经被广陵王发现了。然后他又听到广陵王继续道:“快过来,杨修。坐到我腿上来嘛,让我抱抱~”

杨修忍不住了,啪地一下推开门扉,羞得面红耳赤大喊道:“广陵王!光天化日的,你怎敢调戏……我?”杨修的最后一个尾音像被突然掐断似的拐了个弯儿,因为他看到广陵王正埋首在一只长毛狸奴的腹部蹭来蹭去,还一脸陶醉地嘀咕着什么。

“哎呀~我的乖宝贝杨修,来亲亲~你可b正主可ai多了……”广陵王本来正笑得合不拢嘴,活像个x1食五石散上头的瘾君子,猝不及防被杨修闯进房间,表情和话语皆是一顿。很快,她的脸上也爬上了一丝绯红。

“咳,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广陵王掩耳盗铃似地捂嘴咳了咳,坐直身子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她怀里被叫做“杨修”的猫儿还读不懂尴尬的气氛,闲适地咪叫着翻了个身。

“哟,堂堂广陵王原来是会对着小动物发癫的x格啊?你这是把它当成我了?”杨修像是抓住了广陵王的把柄,笑得异常j猾。他悠哉踱步到广陵王身边,弯腰将她盯住,作一幅居高临下的模样。若他真是只猫儿,尾巴怕是都翘得老高了。

“是又怎样……不过此狸奴杨修可b你更得我心,柔软又温顺,乖巧又黏人,叫人喜欢得紧。”广陵王对怀中猫儿做出一副ai不释手的样子,而那猫儿像是配合她似的,骄傲地抬高了下巴,让她抚0自己的脖颈,还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杨修莫名觉得这小东西是有点像自己了,他与之相似的红se眼睛不爽地眯起:“这世上绝不能同时存在两个杨修……本尊在此,你就没有点别的表示?”

广陵王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戳了杨修的痛楚,有些歉疚。她张开双臂,毫无预警地向杨修扑去,将他抱了个满怀。与此同时,猫儿已经敏捷地从广陵王膝上跳了下去,防止自己被夹在两人中间压扁。

广陵王一言不发地用脸颊把杨修从头到脖颈蹭了个遍,把他的衣冠拨乱了,而且她还像个小动物似的在杨修身上嗅来嗅去,将他的呼x1也扰乱了。

杨修红着耳朵呵斥她:“你作甚!”

广陵王埋在杨修毛茸茸的领子里,舒坦地深x1一口气:“某个娇气又高傲的家伙从我身边逃走以后,我还以为自己是得了清净。可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聒噪的声音,清淡的熏香,还有暖烘烘的手。即使这几日寻了个像他的狸奴作伴,我心里也依旧空落落的。唯有今天又与他斗嘴了,我才终于安心……我大概是个傻子吧,为什么偏偏更喜欢他那种坏脾气的家伙呢?”

杨修被广陵王箍得很紧,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了,他故作轻松调侃道:“哦,原来某人有这么想我啊?”

广陵王没有抬头,从他狐裘里闷闷道:“嗯,我很想你。”

杨修柔软的心脏被广陵王的直率电了一下。他能感觉到x腔跳动之处骤然缩紧,于是他也控制不住的,将广陵王抱紧。杨修的双手将广陵王整个环住,他能感知到广陵王的肩背其实很瘦,她是用独属于nvx纤细又坚韧的骨,支撑起了一身厚重的王侯之服。

杨修的心越发软下去,他后悔自己浪费时间与广陵王置气了。在朝不保夕的纷繁乱世之中,能争片刻的相拥已属不易,他其实很珍惜与广陵王度过的每分每秒。他也很想广陵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地想,想她窝在自己怀里躲懒时沉甸甸的安心感,想她在休沐日会肆意洒落水珠的sh润长发,想她晨起时赤足踏在绒毯上的粉se脚趾……

一如此时柔软、熟悉、温暖的拥抱,杨修思恋得太久太久了。他终于可以将广陵王抓进怀里,还能大胆握紧藏在他绮梦里的粉白团子与踝骨,在僻静的书房中打落她的书卷,闹得她小声惊叫。

“哎呀……”广陵王突然瑟缩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杨修。她抬起有些发昏的头去看自己脚边,是那只被忽视的狸奴正绕着她的腿儿磨蹭撒娇呢,它还乘二人不备t1an了广陵王的皮肤,粗糙猫舌刮过的触感刺得广陵王一颤。

“我的乖乖……”广陵王已经分心,正想翻身抱起狸奴,杨修却眼疾手快地先捏着狸奴的后颈把它提溜得远了些,并在之后更努力报复广陵王的时候,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争宠的小家伙带离她身边了。

“……你把这狸奴送我吧,我带回杨府去养。”直到陷入了发汗的余热中,杨修也没有忘记这一茬。

变得懒洋洋的广陵王不禁窃笑:“小小狸奴的醋你也吃吗?”

杨修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不过是看它确实像我,那就该在我们杨家养着……反正老杨也是越发清闲了,给他找个新儿子作伴罢。”他说话惯是个大逆不道的,自作主张就给杨太尉认了个猫儿子。

用三车豪礼换广陵王一只小小狸奴,这真是杨修g得出来的事。他还给这狸奴取了个“二公子”名号,在杨府带着它耀武扬威地巡视领地,彻底把它宠成了只无人敢轻慢的猫主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且说这一日,杨修与广陵王久别重逢,片刻温存尚不足以消解寂寞,何况他还被淘气的狸奴扰了兴致……虽然杨修嘴上说着不吃醋,却连梦中都想着这事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t现在杨修身上,就变成他自己在梦中长出了猫一样的耳朵与尾巴——

“杨修,醒醒……杨修……醒……杨德祖!”

杨修是在广陵王的叫声中醒来的,他迷迷糊糊间觉得广陵王的声音b往日刺耳不少,吵得他脑仁疼。于是杨修无意识地挥了挥身后的某个部件,想把广陵王ch0u走。

“喂,你迫不及待地把尾巴往我怀里塞,就莫怪我把它扯疼咯。”杨修又听见广陵王如是说道,同时还感受到了一圈热滚滚的束缚感。

“啊?”杨修握拳以手背r0ur0u眼睛,终于肯睁眼了。他看到广陵王手握了一条毛茸茸的金se长尾,他脑海中刚升起甩一甩的念头,那尾巴就配合地在广陵王手中扭了扭。

“……”杨修先是沉默,然后是惊慌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喵!”

诡异的音节不受控地从杨修的嗓子里窜了出来,骇得他又立刻闭了嘴,全身的毛一瞬间炸起。没错,杨修t验了什么叫货真价实的炸毛,像是一阵寒风拽紧了他的头皮与尾骨,使长在他身t上的怪异兽耳与长尾全都竖起,而覆盖其表面的柔软金毛已蓬成了一团毛球。

“怎么会这样!”杨修g脆飞身跃到了铜镜前,反复检查自己身t发生的变化,难以置信的反复念叨着。相b起杨修的慌乱,广陵王要镇定得多,不如说她被杨修上蹿下跳的表现逗得直乐。

“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广陵王捶着床,已经笑得直接直不起腰来了。

杨修羞恼于广陵王的反应,不过他奇异地嗅到了某种带着甜味儿的信息,从广陵王身上飘散到了空气中。似乎他不止是外表改变了,还能闻到广陵王快乐情绪的气味。这种感觉新鲜极了,杨修进而发现自己的身t变得更加轻盈,视力更加清晰,听力也更加敏锐了,他能捕捉到细小尘埃飘散的速度,也能在广陵王的笑声中听到窗外微弱的虫鸣。

美妙的t验使杨修逐渐平静下来,他蹦回广陵王身边,忍不住凑在她颈边嗅闻,再次确认了,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上令人愉快又欢喜的气味。

“广陵王,你又闯到我梦里来了是吗?”杨修仔细打量过广陵王的眉眼,看到她那鲜活又清醒的模样,提出了一个猜测。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广陵王回答得不够肯定,但二人对此情此景已有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没错,这不是杨修与广陵王共度的第一个清醒梦了,第一次他还更荒唐地变成了拇指大小,与广陵王成婚了。

“为什么总是你到我的梦里来?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梦境……而且为什么不是你长出奇怪的东西!”杨修张牙舞爪地去捏广陵王的耳朵。

“我的梦境可没这么有趣了……也许你努力许愿让我变形,下一次就真变了呢?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很可ai啊。”广陵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捏住了杨修的耳根搔弄,感叹这替代了人耳的毛绒大耳朵手感很好,还会敏感地抖抖。

杨修支支吾吾道:“哈,夸我可ai你以为我会高兴吗……唔!别0那里,感觉很奇怪。”他不想承认自己被0得很是舒爽,好像被触发了骨头su软的机关一样,喉头忍不住滚动,差点发出丢脸的呼噜声。

而且不知不觉中,广陵王已悄悄0到了杨修的后腰处,绕着撑起衣摆的尾巴根画圈,她似乎很好奇人类脊骨是怎么向外延伸出这么粗长的尾巴的。杨修只能强忍住拱起背朝广陵王扭pgu的奇怪冲动,挣扎着想逃离她的怀抱。但是广陵王强y捏住了他的后颈,还施力拍了拍他的pgu,命令道:“别动。”

“啊……”杨修只觉得脊柱一麻,随后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y了。

广陵王与杨修贴得很近,自然发现了他的变化,随即笑笑:“所以说……你这样是真的可ai呢。”她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的在杨修身上游走,手法好似抚0一只真正的猫儿,但也只是看上去像而已。杨修怀疑广陵王是故意的,不算光滑的nvx手指挠过他的下巴又去掐他的腰,00他的头顶又r0ur0u他的t0ngbu,根本就是在g引他!

广陵王还怡然自得地发问:“你的舌头上会有倒刺吗?”

你看,广陵王甚至还想撬开杨修的牙齿去00他的口腔!

杨修忍无可忍,张嘴咬住了广陵王的脖颈,狠狠用舌头剜过她的皮r0u,用行动告诉她:“你现在知道了吧!”

广陵王被sh热的倒刺扎了,却是b她想象中更柔软的毛刺,带起b痛更多的痒。她好笑道:“哎呀,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喜欢咬人的坏毛病。”

“那你怎么又老是要招惹我来咬你?分明是你的错。”杨修蠢蠢yu动,察觉自己的x冲动来得要b往常更汹涌,这可能是受了兽化的影响。他想,反正是在梦里了,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广陵王厮混,这样也挺好。而且杨修闻到了广陵王身t气味的改变,是一种更加浓郁的腥甜气,像是熟透的樱桃淋上蜂蜜,也像是鲜neng的生虾浇了柠檬,美味得令人垂涎,引出他的饥饿与占有yu。

杨修反应过来,那是广陵王发情的气味,被他远超平日灵敏的嗅觉捕获了。

“逗我玩很开心吧,广陵王,可你自己怎么也sh了呢?我闻到了好浓的yshui味儿啊……”杨修惯是会蹬鼻子上脸,他一旦发现了别人的弱点就会狠狠拿捏住,投以无情的嘲笑。

广陵王深知,想要反制住杨修,只能b他更不要脸才行。于是她大胆拉起杨修往腿间探,让他的手指真实的陷入了一片sh润中。她的声音因杨修的触碰而有些发抖:“嗯……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动情得厉害。”

“怎么会兴奋成这样……”杨修的手想揪住濡sh花瓣间的朱蒂都差点打滑了,不禁诧异道,“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点特殊的癖好。”

可杨修才没有指责广陵王的资格,因为他自己也兴奋到异常了。长长的猫尾巴缠着广陵王的腿儿不放,尾尖还无序地在她身上打来打去。他已经不耐烦于抚0了,焦躁地剥去广陵王本就散乱的衣服,急切埋首于她sh哒哒的双腿间,直接用舌头去品尝那q1ngyu味道的源头。

“啊——”广陵王被t1an舐得即刻ch0u搐起来,双腿踢蹬着想逃,然后又被杨修捉住了双腿,逃无可逃。她不知要如何形容这种快感,杨修的猫舌给了她b以往更强烈的刺激,像一层层的细小毛刷裹着她的y蒂,随着吮x1拉拽反复擦拭脆弱的r0u粒,将它刷洗得通红可怜。于是藏在花核下的细缝淌出了泪似的涓涓热流,乞求杨修这个外来者放一条生路。

然,杨修得了热泉哺喂,只不过是转移了目标,更加肆意妄为地向广陵王的秘密深处侵入了。他的舌似乎也变得更长了,撑开狭窄的入口尤嫌不够,深而又深地挖凿粉r0u做的甬道,用倒刺激得广陵王迸发出痉挛与尖叫。

“啊啊啊啊……啊……”广陵王抖着腿儿,夹着杨修的脑袋ga0cha0了。

香软的浆果在杨修口中炸开了甜蜜汁水,他很是满意地卷走了广陵王的cha0sh,再抬头时难掩骄傲地t1an了t1an嘴角,问道:“舒服吗?”杨修的猫尾巴咻咻地在空中来回乱扫,耳朵也直直立着,若是去掉他脸上那一对亮得惊人的猫瞳,此时的杨修看上去反倒会更像只幼犬。

广陵王半掩着泛红的眼睛,喘息不止:“嗯,舒服得要si了……”她调理了好几息仍是无力起身,只好向杨修的方向晃着手臂讨要抱抱。

广陵王的神se充满了不自知的迷醉与yan情,诱惑得杨修瞳孔收缩、全身毛发飞竖,又一次炸毛了。但这次感受却截然不同,似火苗飞窜过他的血ye,把一gu滚烫的情绪泵入了他的心脏。

若用直白的话来说就是,杨修觉得广陵王可ai得要si了。他此刻真是恨不得叼住广陵王的后颈,把她嚼碎了吞下去,只可惜他舍不得。

越是与广陵王相处下去,杨修越是理解到q1ngyu的本质,其实是暴nve冲动与疼惜、不舍之间的撕扯。于是他只好换一种发泄方式,把软绵绵的广陵王捞在怀里,用紧贴的肿胀之物蹭过她的小腹,又蹭开她滑腻的腿缝,磨着已经嫣红的花瓣,求她纳入自己。

“要不先等一下……嗯啊……”广陵王刚意识到杨修身下长物的不同寻常,还来不及仔细研究他那处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就匆匆忙忙吃进了一整根。

尖端似乎是变细长了,根部似乎又变粗了,更热更烫的roubang顶得广陵王呼x1一滞,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怎么连那根也长了倒刺啊?”广陵王有些惊慌地又抓了杨修的后颈,不想让他长了r0u芽的器官轻举妄动。

“原来你不知道吗?”得见广陵王的慌乱,杨修反而是高兴的。他总是过分在意广陵王不够意乱情迷,总是想要试探她的界限与失控。所以他使坏地晃晃腰,搅乱了一腔春水,再问:“是我弄疼了你,还是舒服得受不住了?你尽可以说。”

……自然是后者。

广陵王羞赧,说不出自己被杨修奇异的非人特质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原本光滑的r0uj变得如此凹凸不平,用密实的r0u刺撑开了层层叠叠的媚r0u,在她t内挤挤挨挨的刮蹭,有时又蛮横地顶撞,轻易就能让她小腹发酸、腰肢发软。

广陵王对杨修的这个问题始终不予作答,但她用亲吻给了杨修回应,主动与他舌上的千万个触点交缠,一头扎进q1ngyu的深潭中,绞紧了男x瘦窄的腰,与他共同沉坠。在粗重的喘息中,他们依旧过分的抢夺彼此的空气,较劲似地致使对方晕眩。直到把似竞争者、似对抗者的ai人b到爆发,才得以在jiaohe中赢得了片刻平静。

“你第一次s在我里面欸。”广陵王回味着缓慢cha0退的余韵,拂了拂杨修背上被她失手挠出的抓痕,平淡陈述出一个结果。

杨修抱着广陵王的手一紧,又骤然放松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刻意忘记了这件事。

“哈啊……是啊,哈哈哈。”杨修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发现了,做梦还有个极好处,可以毫无顾忌地s在广陵王的t内,再不用担心深埋的种子结出不合适的果。这可是他在梦外绝不敢做的事,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几分故意。他只知道自己远b想象中更喜欢广陵王,心底还藏着许多纠结的ai意。

笑得有些嘶哑的少年音se如同沙沙作响的纸页,摩擦过广陵王的耳朵,害她痒得又缩了缩。广陵王无奈又怜ai地坐在杨修身上,轻吻他的额头:“我倒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像小腹都被jgye填满了……”

杨修的尾巴也卷到广陵王的腰上将她抱住了,他嘴里却是叫停:“嘘,我才s过呢。等我缓一缓再g引我吧。”

广陵王挑眉:“怎么,你不行了?”

杨修没中广陵王的激将法,倒是反过来激她:“哼,我全身上下都很行……只不过想试试别的玩法,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了。”

广陵王知杨修要使坏了,但她早有奉陪到底的决心,便踢踢他的腿肚子,催促道:“有话直说。”

杨修难得笑得乖巧,道:“机会难得,用你的x尝尝我尾巴的滋味如何?我能灵活c控它的行动,必然也能让你yu仙yi。”他已经从广陵王x1裹的蜜洞中退了出来,换上尾巴尖儿在她腿间清扫,丝毫不顾毛茸茸被打sh成狼狈的一缕缕,裹挟着腥浓的jg水涂抹得她身上到处都是,叫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平日ai洁的讲究模样。

“这不好吧,你掉毛怎么办……”广陵王有些起了j皮疙瘩,没料到杨修这次疯得超乎想象。她不禁开始思考,是不是杨修心中还憋着气,想吓唬吓唬她。

可杨修是来真的。

“是你教我的,在肆意的梦里该如何放浪形骸,那考虑掉毛这种现实问题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狸奴……再说了,只要我反复shej1n去洗g净不就行了。”杨修t1ant1an牙齿,又兴奋起来了。他握着恢复挺翘的鲜红yjg,用软刺去蹭广陵王还没消肿的花核,同时杵在她x口的尾巴双管齐下进行着挑逗。

广陵王被弄得又流出了晶亮的水儿,却迟迟没有松口。杨修见此,进一步发动了攻势,竟直接埋在她肩头撒起娇来:“求你让我的尾巴嘛,就一回。作为交换,耳朵让你随便0咯。”

广陵王意识到不要脸的程度是相互提升的,她与杨修之间没有谁能够彻底赢过谁,上一秒是杨修被她惹恼得跳脚,这一秒就是她屈服在了杨修的y威之下。

广陵王她,暂时含泪认输了。

“那你轻点,不可以太深……嗯啊……都说了不可以太深……啊~”

“我想看你的肚子被撑起来的样子嘛。”

“白痴吗!不可能啊……嗯……”

“哎哟,我的耳朵!痛痛痛痛!广陵王你轻点抓!”

“快点……哈嗯……德祖,我又要到了……再快点啊啊……”

在梦里的这么一个晴朗白日,杨修也不去想是不是该趁着身t机能提升,在梦里多外出t验些好玩的事儿。他只愿沉溺与广陵王抵si缠绵,弄脏床塌。

而广陵王在今个难以醒来的清醒梦里,算是见识到了缠人的发情公猫有多恐怖。

“这乡下地方真是……你哼什么哼啊,本公子是为了谁才来这的?”

因着还需对杨彪遮掩与广陵王的儿nv私情,在杨府呆着反倒束手束脚,杨修心中不爽,索x来了广陵常住。杨修也没去别处再置办新宅子,直接大摇大摆住在广陵王府,挤进了她的院子里。他一上来就骂骂咧咧地挑剔起屋舍简陋,继而大刀阔斧地对广陵王院里的家居陈设开始了改造,吩咐下人将一箱箱金银玉器置换进厢房中,引得广陵王频频哼笑。

广陵王看着杨修故意整这一出,猜到他是想以招摇的做派将二人的关系闹得王府上下皆知,不由感到无奈好笑。她没料到杨修会对无法公开的恋情耿耿于怀,暗道杨修这是把气劲憋到广陵撒泼来了啊。不过杨修是个聪明的,知道她在自己的地盘才能放心管束手下人的口舌,也才能给他恣意妄为的权力。杨修大着胆子带上家当入侵了她的生活,如此恃宠而骄,不过是你情我愿罢。

广陵王想到此处,心生ai怜,忍不住上前0了0杨修发翘的头发:“事已至此,德祖怎么不直接与我一同入住正房?”

“别0我的头,会变矮!”杨修先拿掉了广陵王的手,抓着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谁稀罕和你挤一间房,我喜欢自个儿睡宽敞些……反正离得这样近了,你要是想我就随时来找我呗。”

其实杨修差一点儿就答应了,广陵王言语中的进一步纵容让他止不住窃喜,而且有广陵王陪伴入睡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杨修知道自己抱着她就会忍不住多想,既然答应了广陵王等她做好准备,他杨修就绝不会再表现出猴急的丢脸样子!他已经决定了趁着同房前的空档,必须先0清楚办事的方法,不能上阵时又叫广陵王夺了全部主导权。

对于去哪学、如何学,杨修已经有了想法。杨修早就听闻绣衣楼的密探严白虎热ai刘备文学,据说他对此类话本如数家珍、无所不晓。杨修觉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向严白虎借上几本书学习一二,必然能从入门达成jg通!

至于为什么不向那些流连shengsegsu0的狐朋狗友请教,杨修还记得那些人第一次带自己去歌楼时,在暗处嘲笑他r臭未g、不懂nv人乐趣的可恨言行,之后他在赌场把那些人都狠狠收拾了,所以不提也罢。而说起杨家对这方面的教育……别看杨彪、袁夫人对杨修表现得溺ai不明,前些年始终隔着层假身份的生分,袁夫人在世时又是个疯癫主不了事的,杨修的启蒙也就随着他迟缓的发育一起搁置了。

说回向严白虎借书这件事,杨修本与他交集不多,初时便担心此等特殊读本不会轻易外借。于是杨修住进广陵王府的前几天,不仅四处刷脸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刻意与严白虎套起了近乎,成功凭借着阔绰的送礼手段把严白虎拿下了。严白虎为人心直口快、行事豪爽,意外对上了杨修的胃口,杨修与之把酒言欢,听其讲述占山为王的凶险与快意,这些与杨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让他视野开阔,再与严白虎交往时也有了几分称兄道弟的真诚意味。

“听说你收藏了不少香yan,可否借我看看?”一日,酒过三巡,杨修眼见着严白虎半醉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这个目的。

严白虎最近和杨修玩得很是高兴,爽快道:“好啊好啊,我正愁新书没人分享,随我去房中取来,再推荐些经典给你!”

谈到了严白虎擅长的领域,他整个人都变得极度热情了,回屋翻出一大摞书本就往杨修怀里塞。可令杨修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打开一本看了看,入目却是一堆猛男挥汗如雨的r0u搏戏,他不信邪地一一翻阅,本本皆是如此,吓得他如遭雷劈。

“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喜好断袖吗?!怎么尽看些龙yan话本!”杨修气不打一处来,只觉书中w言hui语衬得自己的初衷十分可笑,抬手就想砸了严白虎的书。

严白虎忙不迭地上前抢救自己的珍品:“诶诶,小心我的书!你不觉得这种题材非常惊世骇俗、创新又刺激吗?而且你生什么气啊,你自己和广陵王不就是断袖吗!”

杨修无语地看着严白虎,意识到绣衣楼中b他更迟钝的家伙大有人在,他绝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广陵王nv子身份的人,所以他只能g瞪眼承认道:“……啊,是,没错,我与广陵王确实是。”

严白虎看不出杨修突然的萎顿之se,只觉得话本主角坐实了设定十分新奇,不禁与杨修g肩搭背好奇道:“好兄弟,老实说你与广陵王谁上谁下啊?”

杨修听不懂什么上上下下的,但直觉自己不能居于人下,遂y气胡诌道:“自然是本公子在上,次次都将广陵王治得服服帖帖!”

“我不信,”严白虎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你这身板怎么压得了广陵王啊?”

杨修反驳:“有什么好笑的!评定地位看的可不只是个人武力,本公子才貌双全、富甲一方,在这小小绣衣楼自居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你没见着我在广陵王府都是横着走吗?我给你说,广陵王私下对我更是言听计从……”

广陵王:“哦?杨公子好生威风啊。”

“噫!”突然出现的第三人将鬼鬼祟祟的杨修与严白虎吓了一跳,他们回头看到广陵王出现在身后,下意识跳开站至两边,活像课堂上被先生罚站的捣蛋学生。明明广陵王面对他们是笑着的,笑意却让人莫名胆寒,迟钝如严白虎望着她都突然噤了声。

广陵王只摊开手对杨修示意道:“跟我回去。”等杨修乖乖地将手交到她手中,她便拽着杨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顾落在原地的严白虎看着他们牵手的样子会作何猜想。

杨修被疾走的广陵王拉扯得踉踉跄跄,他从刚才广陵王严肃的称呼中已经察觉了不对,便有些心虚地开口:“喂,广陵王,你是不是生气了……”

广陵王顿足,背着身道:“嗯,我很生气,你做错了事。”

杨修将她转过身来,执拗道:“本公子敢作敢当,做错了什么你就直说,别做这副吓人的样子。”

广陵王似是气笑了,握住了杨修的手掌道:“今日杨公子之过有三,迷不知归。既如此,就由本王一一管教于你。”她话音刚落,就随手折了路边的藤条ch0u在杨修掌心。

“啊!广陵王你g嘛!”杨修惊得痛叫,挣扎起来。

广陵王却没受杨修的影响,稳稳制住他继续道:“一则,传阅不良读物,影响绣衣楼道德风气,该罚。”

“你!你,你……打轻点啊……”杨修想反驳,却窝囊地说不出其他话来,似乎也认同了广陵王的理由,连挣扎也停了。

“二则,在王府擅自编排本王的私生活,散步谣言,该罚。”广陵王又说出一条,随后很快打了杨修第二下。

“三则……”

杨修闭眼忍耐,紧张地等广陵王施予第三下责罚,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广陵王低头轻轻吻在他被ch0u红的手心。

杨修一怔,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落在了他的心上,使x腔里跳动的节奏都漏了一拍。

“我对你有私心啊,德祖……”广陵王抬起头继续道,“以往我从不在意别人如何拿我当谈资,也会好奇看看严白虎那些闲书,刚才我却出离愤怒了,不满的情绪汹涌得令我自己都惊讶……于是我才发现,原来我唯独对你是自私的,想要和你的亲密事成为独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无论好坏都不愿被旁人说道或g涉。”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也会这样想……杨修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差错在哪里,他高兴之余却也感到委屈了,支支吾吾的,试图将陌生的情绪组织成语言:“我只是、我原本只是想学会让你也欢愉的法子……你总是单方面施予我,又单方面叫我等着。我还是什么也不懂,像个傻子。”

广陵王听得也楞住了。

杨修,以顽劣出名的跋扈公子哥儿,只要他想,有的是nv子投怀送抱,他能保持纯真已是难得。谁又能想到,与广陵王结缘后,杨修却更显出专一t贴的内里了,广陵王不愿意做的事他还真没有强迫过,他甚至拐弯抹角地去学书本里的技巧,只为了有可能哪一天用于取悦广陵王。

这说来真的很不可思议,广陵王竟从离经叛道的杨修身上看出了一些书呆子气,别扭得实在有些……可ai。

“我的德祖待我是真好,”广陵王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黏糊糊地抱住杨修,“可我不后悔打了你,我想要你记着,关于此间的好与坏,都只能由我教给你。”

杨修t会到了“r0u麻”一词原来是真的会让脊柱发痒,似打结的思绪被广陵王彻底理顺了般舒畅。他在放松下来的气氛里却忍不住嘴欠道:“哼,你这是又在给我画饼了,拖着我,钓着我,手段好得很。”

“怎会,我可是想了很久很久,也暗示过你几次,可惜……不提那些,现在总算是说开了,不如我们即刻行之。”广陵王抚0过杨修的头发,这一次没有被他拒绝。

“现在?”杨修突然有些发热。

“嗯,现在,随我来。”广陵王率先跳开,走在前方引入一个即将揭晓的秘密。

而杨修规规矩矩跟在广陵王身后,忍不住偷偷用唇抚过了自己被打的地方,与广陵王留下的印迹重叠,试图以此缓解心中无法平息的紧张。

因为唯有那小小一块皮肤,火辣辣的烫意消磨不去。

现代,第二人称。参加随机写r0u文游戏,ch0u中人物:张辽、庞统,标签:肘窝、教室、异形tt。

你有x瘾,这件事是邻居家的文远叔叔先发现的。

同为被收养的孤儿,你和阿蝉自小便b别的小孩相处得更亲密些,经常互相串门玩耍,连带着与对方的家长也熟络如同亲人。彼时,正值青年的张辽虽不满被小nv孩一口一个叔叔的叫唤,但作为几个大人中难得靠谱的那一个,他不知不觉承担了最多照顾孩子的责任。于是你青春期的一些行为不自知地暴露在了他眼前,b如洗澡时玩弄自己的器官,午睡时窝在他沙发里夹腿,以及摩擦学习书桌圆滑的桌角……这些都是你宿在阿蝉家偷偷做过的事,阿蝉还不知道,但是文远叔叔知道了。

张辽一开始想装作不知道的,毕竟终究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好管教。直到他又发现,没有智能手机、还在上学的你,用他的电脑购买了夸张尺寸的假yjg,没有删g净浏览记录。

“喂,si小孩,那种东西不是你能用的,赶紧退掉!”张辽忍无可忍,把证据甩到你面前。

“不可以吗,文远叔叔?”你无知又真诚地发问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寻求x快乐的行为是一种错误。

张辽先是沉默半晌,然后破罐子破摔道:“不可以。以后有需要就来求你文远叔叔,别自己瞎ga0了。”

“文远叔叔最好了!”你欢呼雀跃,从此以后,你的x瘾变成了对张辽的x依赖,因为世界上最好的文远叔叔,不仅给你带来了安全,还有ga0cha0。

含ba0待放的少nvx先是经历了细心的按r0u与扩张,直到每次都变得鲜yanyu滴、蜜水充沛,才被一次次幸福地填满了。分寸拿捏在张辽手里,即使他耽于q1ngyu也绝无犯错的可能。

譬如这次——

“文远叔叔,我的xia0x已经sh了,好想要你cha进来。”本只是普通的一个家长开放日,你作为班长留下来做最后的善后工作,而阿蝉还在认真地参与着社团训练。你与张辽原本该恰好在等她的,却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拉开了张辽的k子拉链。

“你这小孩,怎么越来越不分场合地发sao了。我可没带套,你带了?”

“嘿嘿,没有。”

“那就免谈。”张辽一个人代表两家家长参加校园活动已属少见,与自己领着的孩子在教室乱ga0更是惊世骇俗,要是被旁人瞧见了非得被抓起来不可。不过张辽嘴上说着拒绝,却没有阻止你的动作。他有自己做事的方法,年少做恶时都能不露马脚,更不用说现在有丰富的经验去教训一个少nv。

你这个少nv不过是羞涩太少又y媚过重而已。你听到张辽并不强烈的回应后,便知道还有争取的余地,故意撒娇道:“文远叔叔忍心看我难受吗?”

“啧,把pgu抬起来。”张辽拍了拍你的pgu,把你抓起来放在了课桌上,不过是趴着的。

“欸?”你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张辽一把扒下了运动k与内k。

张辽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掌直直拍在了0露的ygao上,只一下就把你本就充血的sichu打红了。

“啊,会痛!”你蹬腿想站起来,但是被张辽摁住了腰。

“痛?”张辽又打了一下,没撒手,用力摁住冒尖的y蒂碾了碾。

你立刻快乐得改口了:“啊啊……不疼不疼,再重一点……”

“哼,反复无常的小孩。”张辽也被你叫y了,不过仍很有闲情地r0ucu0着水洞内外的软r0u,cha进去两指抵在y蒂脚扣了扣,转了好几转再ch0u带出来,沾得满手的粘腻。

“哈啊……嗯……”你呼x1混乱地喘着,已经抖着腿去了,而张辽手上的就是你乱泄一气的yjg。

“爽了没?”

“嗯……还想再来一次。”

“差不多得了,”张辽把你的双手反绞在身后,“该你回报我了。”

你对他的动作不明所以,却见他下一秒把你的yshui尽数抹在怒b0的yanju上,曲起了你软绵绵的手臂缓缓道:“乖乖别动。”

然后,张辽用你的肘窝裹住了他,sh热的触感瞬间窜过你的皮肤。你看不到,却能想象到赤红的guit0u在自己手臂皮r0u形成的缝里cha进cha出,大概还有大半截rgun子是cha不进去的。

你惊呼:“啊,文远叔叔是变态。”

“嗯……b不上你这个小变态。”张辽的呼x1也乱,一双长腿曲着,去勉强适配你俯身的高度。他不想多说废话,一心奔着早点sjg结束。

这别捏的姿势即压制了你,又g出了你新的yuwang。没人能懂张辽喷在你耳边的呼x1有多灼人,但你知道他是要故意吊着你了。因为任你再如何撒娇求欢,他就是一言不发地闷头c着手肘,甚至不愿意再磨磨你光溜溜滴水的xia0x口!

“必须记得带套。”直到张辽s完提好了两人的k子,才说出了今天的教育重点。

你手臂都有些麻了,不禁气愤难当,抬头想与张辽争辩,目光却在扫过他身后时对上了一个窥探的视线——你的同学庞统,正站在教室门口。你下意识g起了嘴角,庞统却在你的微笑中落荒而逃。

哎呀,看来你做的坏事被发现了。

张辽警觉地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一只可ai的小鸟,已经飞走了。”

……

“班长一定是被迫的!”

“她在笑她在笑!笨蛋!”

夜晚的补习班已下课关了门,门口幽暗的路灯下却蹲着个嚎叫的高个男孩,他脸上还带着些稚气的婴儿肥与雀斑,与一只叽叽喳喳的鹦鹉正争吵着什么。

这个男孩正是庞统。自从他下午返回学校取作业时不小心看到教室中荒诞的一幕,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好赖撑到了补习结束才敢在无人的角落爆发出情绪,妄图与自己偷偷带上学的宠物鹦鹉哔哥讨论出该怎么办。

你作为庞统的班长,一个被大家视为品学兼优、谦逊有礼的好学生,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榜样,也是他父母的攀b对象。庞统从未想过你私底下会泄露那样ai娇的神情与sheny1n,仿佛你平日在他面前的平淡与冷静都是装的一样。

“不行!我得救班长才行……”庞统烦恼得快抓秃了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中下了个决定。

“救我什么?”你突然从庞统身后出声,吓了他一跳。

“啊啊啊班长你怎么在这里!”ch0u条的少年人被吓得一蹦三尺高,不巧撞到了你手中的购物袋,于是你买的商品洒落了一地。

“我出门买点东西,正好看见你。”你叹口气,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却突然被庞统紧紧抓住了手。

“班,班长!我知道今天那个男人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如果他、他强迫你做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能帮你……”庞统豁出去般吐出一番话,却在低头看到你手中的东西时,突然没了声。

螺纹安全套、凸点颗粒、狼牙带刺……几个关键词跃入庞统眼中,明明都是熟悉的字眼,但合在一起却让他看不懂了。

什么,什么,这些东西是什么……?

可怜的庞统呆愣在你面前,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

你只是听叔叔的话,特意来备足安全用品的,可是这些东西似乎对庞统来说还为时过早了。于是你踮起脚,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安抚地顺了顺庞统的乱发,说道:“谢谢你,可我不是被强迫的哦,不如说我才是主动的那一个吧。”

“坏nv人!坏nv人……”立在庞统肩头的哔哥当即叫开,却很快被庞统捂住了鸟喙。

庞统知道,哔哥一直吵嚷的,是他心中的真相。可是……

“为什么要和他做那种事?”庞统问了出来,声音听上去莫名委屈。

你略一思索:“唔,只能算一种消遣方式吧,学习太累了就会忍不住想放松嘛……其实劳逸结合才能提高学习成绩哦,你家里总是把你压得太紧,但你看我这样也总是能取得好成绩,不是吗?“你试图站在庞统的角度去说服他。

“那我也……想用这种学习方式!我、我也可以帮你放松!”说出这句话地庞统脸se通红,却始终没有放开你的手。而被他松开的哔哥也争相喧哗道:“教我!教我!”

一人一鸟竟难得地统一口径了,把你逗得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抓住了苦力可就不会轻易放人哦。”你如言反握住了庞统的手,心情愉悦,也起了点x趣。

“我、我不怕!”

“那首先,你想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你拆开了一盒套子作势展开给庞统看,他也很乖地凑近过来,似乎真是在专心讨学,那gu泛着燥热的认真劲惹得你彻底兴奋起来。

庞统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被异形套套褪去包皮的t验,也不会忘记被你温暖吞没的奇异快乐,如同b近窒息又重获呼x1的权力,如同负重跌入沼泽又被轻飘飘抛到半空……而你也不会忘记,庞统还没完全长成的r0u粉se物件是何等又y又热、充满活力,随你一个眼神gg就有了反应,仿佛他与你同步有瘾。

于是你和庞统走得越来越近,近得他的父母见到你就眉开眼笑地夸赞,近得你家中健忘的史君也记住了庞统的名字,近得以至于你再次见到张辽的时候直接被他质问了:“si小孩,你最近和班上的某个小子关系很好啊?”

你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来找过张辽了,于是你真诚地问:“不可以吗?文远叔叔?”

“不可以。”张辽回答得斩钉截铁。

但这一次你再没有乖乖听他的话。毕竟你只是寻找到了另一个安全的快乐来源,你完全没有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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