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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次勉强成功的

 

吕逸跪好,掀开魏之鸿的下摆,竟发现这小少爷仅仅穿了一条袴,也就是开裆裤,这使的吕逸表情有些抽动,明明昨天,这家伙穿的还是很正常的裤子啊。魏之鸿看到吕逸的表情,有些羞怯又有些娇怒,怒斥道让吕逸快些。

吕逸又想到刚才忘洗手了,要是只用手还好,反正男生尿道长不容易感染,自己还得舔呢。等等,为啥魏之鸿不洗洗鸡吧?比起自己的嘴,难道不是鸡吧更脏吗?

于是两人又磨蹭了一会,终于是又摆好姿势了。

吕逸将魏之鸿的阴茎掏出,已经有些硬了,吕逸先用手摸了摸龟头,魏小少爷就忍不住叫了一声,吕逸又用手环住,上下撸动着,魏小少爷看起来就快承受不住了。吕逸心中笑道,就这,还想着口交?撸几下就要射了吧?

吕逸拿出自己的服务精神,一手撸动柱体,另一手挑逗着睾丸,并加快了速度,魏之鸿果然承受不住,口水从嘴边流下,叫的声音更大。吕逸坏心眼的想,叫吧叫吧,最好让外面的下人都知道,我是受魏之鸿宠爱的人,别打我的主意。要是被害了,就跑去门派,暮龙起是男主,肯定有人要他,自己当个照顾他的人就行。

柱体开始颤动,魏之鸿的身子也开始发抖,阴茎射出了有力的柱状液体,射在吕逸的手中,还有一些溅在吕逸的衣衫上。魏之鸿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有从11岁开始,遗过精。魏之鸿沉浸在快感中,身上出了薄汗,就将厚重的外衫解开,脱下,里面穿的竟然是一件无袖小衫,因着布料少,这衫看起来,竟然有些像女子的肚兜,只是颜色素了些。

这小子外头穿的是人模人样,里面穿的倒是随意,吕逸想。

魏之鸿看到吕逸的表情,又是红了脸,骂到:“你不要乱想!”

我乱想啥?有钱人的一点小癖好罢了,这魏之鸿还真是个小孩。

魏之鸿刚尝了射精的痛快,便想接着深入探寻性的奥秘。吕逸却嫌弃,这鸡吧上都是精液,茶壶的水刚才洗手漱口洗鸡吧早用完了,吕逸不愿继续了。

魏之鸿的耐心也并没这么多,之前听取吕逸的要求,都是给他脸了,一听他竟然嫌弃自己的精液,怒从心中来。“我这精血,今后多少男女求都求不来,喂给你,都是赏你的!”

吕逸看魏之鸿动了怒,只得服软,这有钱人还是惹不起啊。慢慢靠近那沾着膻腥的鸡吧,心一横,就吃了下去。这鸡吧进到那湿软的温柔乡,魏之鸿更是忍不住爽的颤抖,这就是那黄书上写的吹箫,太爽了,不知道其他的是个什么滋味。

吕逸将嘴鼓起,弄成中空的形状,也是实在不想碰那些精液和阴茎。可是又想起刚才魏之鸿已经动了怒,自己再不讨好他,不知道会不会很惨。于是又收缩口腔,口腔和舌头环绕住阴茎,舌头微微动着,舔干净精液之后,伸着舌头给魏之鸿看,然后咽下。

魏之鸿这小雏鸡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吕逸又舔了几下,就射出来了。

吕逸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趁现在多讨好讨好他,叫了水来给魏之鸿清洁。又侍奉魏之鸿换了正常衣服。魏之鸿躺在床上,成大字型,或许是放松了,肚子开始叫了,毕竟他从昨晚就没吃饭,今早急着收拾,就在马车上吃了点糕点。魏之鸿还没来得及红脸,吕逸就叫待命在外的下人速度将食物送上来。

这下人自然也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过不了多久,府内的人就都会知道魏小少爷新带来的人,是个妓子了。一听到吕逸的命令,立刻去准备了。已临近中午,饭已经备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就上了菜。肉菜不少,丰盛的很。

吕逸也饿了,早晨刚起就被叫走,早饭也没吃,就站在一旁眼巴巴看着,魏之鸿被看的烦了,“你什么身份,下人哪有和主子一起吃的。”就又埋下头吃起来,但是一直感受到吕逸的目光,给吕逸扒了一碗菜,舀了碗汤,让吕逸回屋吃去了。

吕逸端着碗回了屋,这屋子还没来得及打扫,就开了个窗户,还是挺多灰的,吕逸又感觉心疼,刚才急匆匆的,龙起就在这灰中待了这么久。又心疼的把龙起抱出来,搬个马扎坐在门外吃,散散灰,好歹挑了个人不多的地方住,没几个人路过看他。

吕逸坐着,一边扒饭一边和龙起一起晒太阳。吃完饭,吕逸又跑去找了个下人,说自己要煮沸的羊奶牛奶,让他快去准备。经过这一中午的发酵,下人们都知道这小子是魏之鸿眼前的新红人,立刻就备好了。

吕逸一边喂暮龙起,下人一边帮他打扫那杂货间,吕逸感叹,有钱人过的太舒服了。

这事传的快,自然也传到了刘文的耳中,刘文妒火中烧,不过是个靠身子上位的低贱之人,抢了自己在少爷面前的位置,要知道,自己可是从小跟着少爷长大的,自己做事机灵,最是得少爷心意,自己不光靠这机灵得了不少赏金,自己看不惯谁,在少爷这耳语几句,说这人对少爷有异心,少爷自然会解决。

最令刘文气恼的是,这吕逸还抢了刘文的侍奉的活。而这几天,刘文好不容易抢点活,在魏之鸿面前刷了存在感,魏之鸿却不像之前那样,给他赏赐了。这是刘文最不能接受的。

而此时的魏之鸿正在做课业,吕逸在一旁帮忙研墨,魏之鸿不是个爱学习的主,他是聪明,但爱玩,写会玩会,吕逸在一旁面不斜视,放空自己。魏之鸿苦恼,今日夫子刚教的词句,因为吕逸在一旁陪读,走了神,记不得如何解释了。却又不想问吕逸,只得说道:“小叫花子,你可学懂了今日的词句了?”

吕逸心想,我语文可是总考130以上的,翻译文言文而已,嘴上说的却是“小人愚笨,还请少爷指教。”

魏之鸿最吃示弱这一套,也不纠结那课业了,随便翻了一张,讲起来。虽然这世界有仙人,能修仙,不过修仙之人和普通人还是有很大隔阂,简而言之,就是搞了垄断,因此普通人也学不到秘籍,魏之鸿学的仍然是四书五经一类的东西。

讲的兴起,魏之鸿还拿着毛笔,给吕逸做批注。魏之鸿讲的通俗,那高深莫测讲不实切的东西,魏之鸿还真能说出几分,再加上他虽然年纪小,但毕竟富贵,见识的不少。吕逸还真听入迷了,一边听,一边摩擦那放毛笔的玉制笔搁。

一篇文章很快讲完,魏之鸿却显得意犹未尽。刚才魏之鸿边讲边在这文章上用小楷标注满了,现在手上还拿着毛笔转着玩,那手指拿着毛笔一转,紫毫毛就吸不住墨汁,似雨中转伞,元光飞溅,溅在了吕逸的脸上,连那新赐给吕逸的新杉,也如同泥水溅在裤脚上一般。

事发突然,吕逸还没反应过来,面上不由自主的皱了眉。魏之鸿本心中有些歉意,看到吕逸的表情,心中却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认清你的身份,叫花子!何时轮到你来对我使脸色!”

吕逸迅速调整了表情,变得乖顺,魏之鸿却不得解气。叫吕逸脱了衣服。

“甩你几个墨点子就如此蹙了眉毛!别说墨点子,就是我甩几滴尿,他人都是趴着张个嘴去接的!”

吕逸觉得魏之鸿低俗,但人在屋檐下,只得随声附和:“怎敢如此,郎君赏我,怎敢厌弃?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魏之鸿却觉得小叫花子花言巧语,仍是怒目圆睁,无明业火不得熄灭。“快脱了衣服!”

这下吕逸也不能拖拖沓沓了,脱了外衫,魏之鸿未语,又解了内衫,自从在酒楼营生,又在魏府得了宠,吕逸也不再忍饥挨饿,这身体已经不再是那瘦弱病态的乞丐的身子了,露出一片富有少年感的簿肌,现在吕逸的身子,可能比他穿书前还健康。吕逸自然不想继续脱,就这样跪下来。

魏之鸿打量着,有些不满,又不知为何不满,转至吕逸身后,看到少年纤瘦但不瘦弱无力的后背,才满意了些。之前骑过吕逸的大马,这背还是有些趣味。

魏之鸿又沾了墨,蹲在吕逸背后,拿着毛笔画了起来。这紫豪笔,是取了野山兔项背之豪做成,坚韧,如锥,利如刀,吕逸只觉得,这笔初接触皮肤时,如针头扎在自己身上一般,但游走时,又如飞虫停留,感觉十分怪异,咬着牙,偷偷掐住自己的手指,忍耐。

魏之鸿画的认真,但人体如何比得过宣纸?再加上魏之鸿本就未曾认真学习书画,先生教他画鸟,他在下面画野鸡。因此实在无法画出什么东西,又学的不认真,一时忘记了先生教的那些笔法,一板一眼的在吕逸背后画着花鸟。画着画着,又突然拍额,忘记羊豪才最为合适,又开了笔,换了大楷,却无法在背上用那勾皴擦的笔法,只把墨汁弄的滴滴答答的。

这又苦了吕逸,羊豪更软,笔尖还不停的变换角度,吕逸痒的不行,却不能随意动,心中胡思乱想,怪不得电视剧里拷问犯人用羽毛刮脚心。而且魏之鸿画的认真,那热气一直往吕逸背后吹,汗毛都竖起来了,吕逸只得掐的更狠,咬住口腔粘膜。

魏之鸿心中不爽,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蹲了这么久,腿都麻了,更是气愤。

“给我站起来!”魏之鸿坐在椅上,让吕逸站着,这高度又不合适,吕逸只能半蹲这。魏之鸿又开始画,却实在画不出个好样儿,心中郁郁不得,在吕逸腰窝落了自己的款。笔尖刚落在腰窝,吕逸实在忍不住,身体剧烈的抖动一下,让认真的魏之鸿吓了一跳,也抖了一下,魏之鸿心中羞赧,气愤的打了吕逸的屁股一下,让他别动。

最终,魏之鸿在吕逸背上留下了唯一一个满意的东西,他的名字。

吕逸感觉到魏之鸿结束了,好奇的转过头去看,魏之鸿又炸毛的让他别看,但其实吕逸也看不到什么。魏之鸿心情尚可,没再为难吕逸,草草糊弄完课业,就让吕逸回去沐浴了。

吕逸搓洗着背部,浴桶中的水全黑了。

刘文越看吕逸越是不爽,私下里更是小绊子使个不断,搬口弄舌是少不了的。吕逸本常去魏之鸿居所,那守卫是能谈上几句话的,府上的丫鬟们,力气小的,搬不动什么东西,吕逸路过就帮一下。原本下人们对吕逸并无恶意想法,大部分人是无所谓的。

但是刘文这一搬弄是非,又是说那吕逸是个乞丐,从小吃的都是狗逼不食的东西,肮脏的很,是个狐鼠之辈,还是个顽皮贼骨的,说自己亲眼看到吕逸偷了自己的破鞋!

有些爱八卦的,便整日听刘文讲关于吕逸的流言蜚语,甚至自己开始编造了。一点小事都拿来反复说,甚至又牵扯到他叫花子的身份,说果然,出身贱籍的人,品行如此不肖。

流言四起,自然无人再与吕逸搭话。吕逸与谁说句话,这人表情都不对,转过头就要与他人讲起坏话来了。

吕逸也感觉到了,心中叹息,自己在上辈子没经历过校园霸凌,因为校园里总有与自己家境相似的,自己不独特,何况自己还算个外向的性子,即使有人讨厌他,也是不交往就算了,那会这样恶意诋毁他。穿书了,竟然遇到了职场霸凌,不过转念一想,他不被针对才是奇怪,自己对这里来说是个外人,又格外得魏小少爷的宠,还身份低微,与其他下人并无相同之处,而且,还动了他们的蛋糕。

吕逸摇摇头,不再想了。校长在宣教演讲上说,被霸凌永远不是受害者的错,吕逸觉得是对的,但那个秃头啤酒肚的校长,对于学校那几起霸凌的事件却并没有解决什么,只是嘴上讲的好听,还要管女生发型,刘海都不让留。

自从下人们孤立了吕逸之后,生活中的杂事只能吕逸自己做了,不过幸好吕逸摸清楚各个杂货的位置了。今天晒了被子,突然间却下了雨,丫鬟把所有衣物都收了,只留了自己的被子,因此被褥都湿了,吕逸要去拿一床新的。

吕逸到了杂货间,杂货间又被锁上了,又只得去找管家要了钥匙,开了门。却发现被褥被人放在了上层,柜子下摆着一个梯子。

吕逸走过去,蹲在地上,看着地上丢的被人磨尖的一堆小石子,笑了。

吕逸爬上梯子,梯子摇摇欲坠,吕逸伸长手,先抓住被子的一角,确保自己能把被子拽下来,然后爬上最高层的那一梯,一只脚踏上去,另一只脚慢慢踩上去。

梯子承受不住吕逸的体重,歪倒了。吕逸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膝盖和掌心着了地。屁股上的肉多,怕自己受伤太轻。

石板被吕逸砸的咚的一声闷响,尖尖的小石子扎进手掌,细碎的留下很多伤口。这石子太小太碎了,划不出什么大伤口的,不过也够用了。膝盖是比较疼的,肯定青紫了。吕逸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忍着疼痛没有显示出自己有任何异常,抱着被子回屋了,路上遇到几个下人。

回屋铺好被子,暮龙起还是呆愣愣的被吕逸放在小床上,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反应。吕逸逗了一会,打水洗了手,把石子扑棱掉,随便用白布条裹了起来,还伸张了手掌,让伤口破裂,多挤出点血来。

做好之后,吕逸抱着龙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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