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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跪地扮狗白精流满一地边爬边T后入爆C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不知道吗?还要我教?把腰弯下去,屁股抬高,对再高点,翘屁股真好看。”

他指导徐明易纠正自己的姿势,徐明易就顺从的改变。

他跪在上面,用四肢行走,一路爬,一路哭,眼泪滴花了地毯的花样。

“贱狗,把盆叼过来,给你排精。”

徐明易哭着回答,声音卑微到尘埃里,“好的主人。谢谢主人。”

脑袋点点头,又爬到另一边去叼脸盆。

肥臀朝向自己,玉势的底座露在外边,深深嵌入腿间。

屁股好像比之前还要翘还要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季军抬起脚,在臀瓣上用力踩下去,徐明易一痛,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

很快,他就重新爬起来,再度朝另一边的角落爬。

季军握住底座,把玉势抽出来,精水没有东西堵塞,眼见就要流出。

他大力扇上臀尖,咬牙骂徐明易,“贱狗,好好夹紧了,地上有一滴,今晚就多肏你一次。”

“啪啪”对着另一边又是两下,两边的巴掌印对称的排列在屁股上。

徐明易大脑一懵,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接着又回头看地上,干净的地毯上没有精水淌出的痕迹。

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一路夹紧屁股,一边快速地爬过去。

架子太高,徐明易跪着压根就够不到,他只能坐在地上,伸直脖子就咬盆的边缘。

玉势正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顶端的头撞击肠壁,恰好碰到了更深处的一个点,他屁股在地上弹起,头顶上铜盆。

嗙的一声,盆滚到了地上,擦着眼角掉落在地,底部砸上上眼眉弓。

徐明易砸倒在地,痛的斯哈一声。

他生得极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当砸伤的时候,他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季军心里刹那间揪紧,胸口传来刺痛。

他很矛盾,脚灌了铅似的难以迈步。

心里挣扎万分,最后还是冷声吩咐徐明易。

徐明易原本趴在地上,听到让他叼着盆爬过去的命令,他立马撑起手腕,借着力跪起来。

这么长的距离,他爬得格外艰难,每一步都打上了他是狗的印记。

傲岸洁白的君子啊,我不是了,我如今只是一条贱狗。

他气得身躯一震,停留在离季军三步的地方,手臂打颤,眼泪落在掌背旁。

“过来,爬过来。”

徐明易深吸一口气把盆咬得更紧,后穴深缩,死死吸住玉势。

爬到季军的脚边,他放下脸盆,牙关早已经泛酸。

砰咚,季军揉揉他的发髻,那神情就像是真的对狗一样,施舍他的怜爱。

徐明易眼睛刺痛,双眼越来越模糊。

季军神情一下子坦然起来,继续下命令,“把屁股撅过来,主人给你泄精水。”

徐明易僵硬地动动脖子,表示知晓。

然后转换体位,屁股对着季军。

臀缝中,菊穴的位置上插了白瓷玉势,下面是圆盘状,季军拉着底座将埋在里面的玉势扯出来。

淫肉黏在玉势上,带出来时拉扯出深红的肠肉,随着玉势越抽越多,肠道深处的淫水也流到了穴口,只等它一空,立马就涌出来。

啵,肠道太过于又窄又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淫水被肠液冲淡,现在只是淡淡的白,就顺着小口从里头流出,打湿了囊袋和疲软的小屌。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口子因为长时间被玉势堵塞,已经合不上,中间深深的陨陷,屁眼周围被底座磨得通红通红。

季军心疼得要命,红嫩嫩的看起来好疼。可是,小嘴张开,吐出精水,开开合合,吸引他想要插进去。

欲望大于心疼,季军还是选择脱了裤子。

对着还在流水的屁股,一个深顶,把未流出来的精液再度堵塞。

身后是狂风暴雨的撞击,徐明易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季军的腰腹,肥臀在坚实的肌肉上撞久了也不觉得疼痛。

他还是像往日的任何一次一样,还没做多久就开始求饶,咿咿呀呀的抓着季军的大腿。

尽管上面也是伤痕遍布,可徐明易越抓,他就越起劲,瘾也越大,什么技巧都没有,只会原始的横冲直撞。

徐明易眼泪鼻涕一大把,头在空气中摇摆,他俯下脖颈,竟然看到平坦的肚子上有一条凸起。

他红着眼把肚子捂住,轻轻护住肚皮,求着身后的男人能轻点,慢点。

“将军,……呜呜呜,求你……轻……轻点,肚子……肚子要裂开了,好大……呜呜呜……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在徐明易口中就没有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全在季军的撞击中粉碎。

他不知道,在床上求饶等于求欢,是要被肏死的。

季军早随着心里的魔鬼,在胯下用着粗大的鸡巴把徐明易操哭,操烂。

几千下深顶后,季军把精液送入肠道。

徐明易还以为一切都偃旗息鼓,他今日度过了这屈辱的行径。

半刻后,略带疲软的肉棒突然挺了一下,把不知名的液体射出,肠道内被滚热的水柱烫到高潮,他射了,被季军射尿的时候爽射了。

在他身下情动比射尿还要难受,这是出于身体本然的反应。被季军操了大半个月,他的这具身体早已经在性事中磨合成季军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季军一放进来就去自动缠紧,吸附。

看着地上的一束水渍,季军冷哼,“贱狗,爽不爽,被我射尿射舒服了是不是?”

徐明易不回答,季军就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贱狗,说话,爽不爽?不爽是吧,老子今晚把你的屁眼干烂喽,让它以后夹不住精液,射进去了就立马流出来。老子还要把它当尿罐,每天都把尿撒在里面好不好?”

季军一席话,徐明易越听脸上就惨白一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徐明易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屁股一下就失了鸡巴,尿液带着浓精从里面流出来,他的大腿和性器也染上那股腥臊味。

好脏,他好脏,徐明易在心底里哭嚎。

季军踢踢他,不管他的死活,虽然看到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怜悯,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绕着屋子爬三圈,爬完了,今天就让你休息,爬不完,精水敢流出来一滴,你就舔干净毛毯,求我晚上操你。”

徐明易真的没有力了,他好累。自从季军沾上了他,他就没有一天是休息的好的。

不能反抗,要听话,要时时刻刻把穴掰开让主人肏,晚上抱着他睡觉时,会在他耳边呓语,“徐明易,你就是我的狗,我的贱狗,贱狗,干死你,肏烂你的逼,让你想着其他的女人。”

他拒绝玩这个游戏的那次,整整十天都没出过门,更没下过床。

他睁眼不是在被干,就是在翘起屁股等着被干。那十天,才真的是地狱,想起来就恐怖,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徐明易边爬边舔上一圈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味道又腥又有点甜,味道实在不好,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他好怕季军又会丧心病狂地按着他做上十天半个月的。

爬完最后一圈,他虚弱无比,跪爬在季军脚上,如释重负,“主人,我……我爬完了。”

紧接着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转眼就到了秋天,房内有扇小窗,徐明易推开窗户,只看到萧条落败之景,大片大片树掉光了叶子,干枯的枝桠在天空中看起来灰蒙蒙。

“时间可真快啊,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徐明易身着一套白色的长衫,外面挂了件绿色的纱衣。头发也用同色的带子绑了一个高发髻,两鬓垂下些碎发,眼神满怀忧郁,双眼无神,怔怔地看着窗外。

他穿着绿色的衣服,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生气,整个人都是沉闷的,毫无起色,但流露出的行为举止又像泡在风情里,眼波流转,杏眼含春。

“小篱,我好想你啊,这辈子还有缘分再见你吗?”

许是想起自己在季府,困在高高的围墙中,他苦笑,自问自答:“徐明易,你真是说笑了,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站在窗边吹了一会风,徐明易觉得身上凉飕飕,风什么时候如此刺骨了。

在这也有三个月,他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嫖客和妓女,在青楼等着客人来临幸。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到头,这间屋子还要再呆多久,徐明易看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停留了一只雀儿,欢乐地从一根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最后飞过高高的院墙。

这一下点醒了徐明易,他不应该困在这儿一辈子,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是自由的。

徐明易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把门打开,第一次踏出这间房子,审视外面的天空。

他这才打开门,门口的护卫皆是一惊,里头的人从未出过房门,如今怎得出来了。

院子很大,他沿着回廊四处闲逛,身后的士兵就紧紧跟着。

终于,徐明易发火,他一下子转过身,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滚,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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