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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折叠批、压着后入批、到子宫、顶出形状

 

被撞散的眼神逐渐聚焦。

昏幽的酒店只剩下床头的灯亮着,醇香的酒味夹杂着淫糜的气息,缠绕在鼻腔里。被酒精侵蚀过的大脑不太清醒,融到血液里身体也变得滚烫。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身体霎时放松下来,莫郁松开紧抓住脑袋下枕头的手,像条渴水的鱼般大口喘气。

“啪!”

毫无预兆的,一记又深又重的肏干。

被摁在床上,近乎折叠的身体又猛地颤了几下,阴茎射出淅淅沥沥、近乎透明的精液。莫郁叫出声,艰难地看向笼罩在自己上方的人影。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好像都绷紧了,抽出来时几秒的放松,紧接着宛如捕食的猎豹般摁着腿弯,自上而下贯穿下来,小腹的青筋迸起,树根一样蜿蜒到最下面。几滴额头凝成的汗珠洒在莫郁的脸上,热热的。他盯着对方锁骨中间的那颗小红痣,比初见时更灼目了,红的好像要滴出来血。

好奇怪。

莫郁视线下移,他看到自己的腰部被高高抬起,双腿分的不能再开,中间藏着的东西被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会被摩擦的这样红,快红透了,被扒开的彻彻底底。

一根粗硕又狰狞的棍体插在正中央,缓缓往外抽出来,颜色很浅,越往外越红,青筋遍布着,让莫郁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属于男人的鸡巴。

那根鸡巴并没有在外滞留太长时间,差不都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带着十足的力道重新顶了回去。体内被带动着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莫郁亲眼看着两个性器交汇的瞬间,自己的女穴溅出来一滩透明的水液。然后在急速的抽插下,这些水被生生打成了白浆,糊在腿心。

“啊、啊,呃……”

耳畔荡起男人的娇喘声,莫郁仔细分辨了下,发现这叫床声来源于自己。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

不应该是这样的。

“唔、不……”

迷雾后的脸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白霁正在干他,脸上充满了情欲,看上去舒服的不行。莫郁紧忙抓住白霁的手臂,声音都被顶变音了,他只能焦急、艰难、重复的喊对方的名字:“白、白霁、白霁……停……”

接收到声音的白霁猛地停止,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俯下身捧住莫郁的脸,问:“我是谁?”

“白霁……”莫郁有气无力地回应。

“再说一遍?”

“白、霁。”

几秒、也或许是几十秒的停顿后。撑满身体的东西终于缓缓的抽离出去,交合太久,拔出去的时候甚至十分明显的“啵”了一声。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垂下去,莫郁喘了几口气,想努力理顺清楚目前的状况。

可还没多久,他的身体就被翻了过去,正面朝下,滚烫的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被肏成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刚要闭合,就又被插进来的肉棒撑的满满当当。莫郁甚至干呕了一下,后入的体位,从未有过的深度,宫口的软环都被龟头撞变形了。

他的胸膛缠了两条手臂,白霁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后背贴着前胸,莫郁隐隐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

“是白霁,是我。”隐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郁能感受到这其中蕴含着的兴奋,可他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

“放开我!”莫郁尝试扭动身体挣扎,但几乎没什么力气,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好像都被体内那根钉住了,一动,酸麻感从深处穿过来,刺激的不行。

白霁已经因为莫郁嘴里的两个字兴奋到无法掌控自己的欲念,将莫郁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蛇类特征是他仅剩的属于人类的理性。体内的怪物挣脱了枷锁,叫嚣着掌握主导权。他的鳞片长了出来,蛇尾也长了出来,第二根性器也长了出来想肏进穴里。

仅仅因为莫郁没有将他当作是姐姐。

突如其来,汹涌成海,一点控制自己的余地都没有,防护的围栏全被冲烂了。

“想进子宫里面。”白霁呐呐自语,用手遮住莫郁的眼睛,毫不留情的耸动起腰身。

“唔、草……”

体内的性器快速抽插起来,偏偏顶弄、挤碾的位置那么的碰巧,那么的熟练,龟头正正好好干在那个莫郁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带电一样麻痹着细胞和大脑。反抗的力气一下就没了,莫郁抓紧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臂,被强烈的快感弄懵了,他妄想夹紧自己的小腹让这根东西进的慢些。

可这个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让白霁越卖弄越起劲,龟头吻着最深处的软环,后脊骨长出来的白色蛇尾兴奋地甩来甩去,想往下探,从下面缠住莫郁,将两人捆绑在一起。

“好紧哈好舒服”

“紧你……啊啊啊……”属于女穴的敏感点被快速、密集的顶撞,莫郁感觉女穴上方的股缝间也被什么东西摩擦着,不太平滑,有软软的刺,擦的菊穴也热热的。身体越来越沸腾了,完全不同于抚摸阴茎的快感几乎快将莫郁冲碎,他的指甲抓进白霁的手臂里,全身都在小幅度抽搐。

快感卷着尿意愈演愈烈,最深处也被越撞越软。莫郁摇着头,本能地想要往前爬,想让这根肉柱抽出来一些,还没挪动半寸,就又被扣着肩膀抓回来。

紧接着十几下粗沉的深插打下来,莫郁被肏的翻白了眼,脑袋垂在枕头上,生理盐水泛滥,头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糊的乱七八糟。

“不行、不……可以……唔!!!”

“呃、”

“咕唧”一声闷闷的响声从莫郁的小腹传过来。硕大的龟头终于顶开软乎乎的宫口,嵌进湿热的宫腔里,紧紧的、小小的,包裹着全部,吮吸着想将里面浓厚的液体榨出来。白霁的胯骨顶到了莫郁的屁股蛋上,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也接触到软红的肥唇,余下的那点性器终于全部放了进去。

好想变成蛇,钻进莫郁的身体里,口腔、胃袋、肠子,呆在里面肯定都很舒服,子宫里爽的快发疯了。白霁发出舒服的喘息,一边沉迷着自己的臆想,一边紧着腰眼往里面注入滚烫的精液。

“哈”

在白霁强行顶进来的时候莫郁就高潮了,先是高潮,紧接着阴茎产生巨大的尿意,往外喷射透明的液体,潮吹着抖成筛子。巨大的快感重建了他自从知道性知识后的所以观念,他从不知道这个多余的器官原来可以产生让人如此崩溃的刺激。

小腹热热的,手摸在上面,是鼓起来的。

遮住眼睛的手放开了,扣住肩膀的禁锢也变松了。可现在莫郁一丁点力气都不剩了,他闭着眼睛平息高潮的余韵。那根肉茎终于舍得抽出去了,抽的过程肉冠刮蹭到颈环和g点,都让穴肉跟着缩紧,敏感的不行。

应该是在做梦吧。

莫郁想。

来这儿后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

他喝了很多酒,现在酒精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可他现在好累,累的只想睡一觉。

但是身后的人好像不想放过他。他的腰部被架了起来,两瓣阴唇被手指扒开,温热的嘴唇凑了上去,包裹住了整个被肏红肏烂的小穴,舌头舔了上去,软软的、痒痒的。

“我在做梦吗白霁?”莫郁的已经喊哑了,发讲出来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好听。

舔舐的舌头停了停。

“嗯。”

“真的?”

“真的。”

脑内闪过白霜和别人接吻的画面,看起来那么甜蜜、那么幸福,对着那个男人说“我愿意嫁给你。”这是莫郁在曾无数次设想过的场景,他几乎随时都在为这样的场合准备着。可没想到最后他成了旁观者,他成了见不得光的男小三,成了一个笑话。

接吻后人群喧嚣声那么刺耳,所有人都在说他们如何如何相配,像一样灌进耳朵里,咕嘟咕嘟冒泡,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莫郁连冲上前问清楚的勇气都没有,成为人群中的一员观看完了全程。

心脏在跳,可是好痛。

“继续。”

“嗯?”白霁正在用他的唾液给莫郁处理红肿的穴口,这次他没控制在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看着外圈红肿的肉,心疼地揉了揉。

不过按照之前的几次经验,莫郁这时睡着了才对。

“继续,干我。”

白霁听到了莫郁声音里的哭腔。

这是今晚莫郁第二次哭了,第一次是在从超市出来后临近的湖边。他买了很多罐啤酒,打了开,一罐一罐往胃里灌。刚开始是小口小口的喝,缩在台阶上,整个人发懵不语,后面就开始愈演愈烈了,喝进去的速度越来越快,情绪也随着酒精宣泄出来。

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滚眼泪,啜泣几声后刹不住车了,嚎啕大哭。白霁脸色白的不行,站在距离莫郁一米开外的地方,只要稍稍一靠近就会被他察觉,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投来凌厉、委屈又痛恨的表情,刺的白霁不敢动。

这是白霁自认识莫郁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哭。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白霁的预想范围,他没想到自己的姐姐有了男朋友,也没想到就那么正好,在他们去学校的晚上,姐姐男朋友在操场向她求婚。

他们站在人群的最外圈,他亲眼看着莫郁的表情一点点垮下来,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想蹭过去安抚一下对方,却被一把甩开,莫郁的眼里蓄着泪光,问他:“你都知道?”

白霁下意识摇摇头。

此时恰逢人群中的两人甜蜜接吻,群众的欢呼声让莫郁再也忍受不了,他落荒而逃,买了几罐啤酒,在湖边哭的蜷缩成一团。

“搞了半天我是个男小三啊,都他妈假的,我到底算什么,我就是个傻逼我那么喜欢她,被骗得团团转,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在手机里舔,我面都没见过呜呜。”

莫郁掏出手机,眼泪糊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凭着操作了无数次的肌肉记忆,精准找到微信,点开最上面的顶置。用手抹了两把眼泪,快速浏览两人的聊天记录,越看越崩溃。

“怪不得她不想让我国庆来找她。”莫郁点开键盘。

【郁】:为什么骗我

【郁】:为什么

【郁】:我恨你

……

手机一下一下震着,精心编造的谎言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戳破了。白霁看着莫郁旁边东倒西歪的空罐子,看他哭的那么伤心,伴着屏幕上的‘我恨你’三字,一切都像尖刃,扎进心脏里,反复搅动。

眼角红起来。

白霁过去夺过莫郁下一罐开了的啤酒,掏出纸巾,摁在他的眼皮,吸掉湿乎乎的眼泪。

“不要喝了,胃会痛。”

“别管我!”莫郁扯掉脸上的纸,正因为酒精情绪上头,“你也滚,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肯定是湿热的空气和冰镇过的酒精气泡在作祟,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幻觉。

莫郁吸了吸鼻子,问:“你哭什么?”

白霁闻言又往莫郁脸上添了张纸,闷声:“我没哭。”

莫郁点点头,接住纸巾,木木的,纸上很快多了两个洇湿的圆,“我猜也是。”

“……”

“……”

很快大量涌进胃的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莫郁的大脑晕了起来,软着身体瘫倒在白霁的怀里,调整姿势,被背回了酒店里。再然后被情绪降到水平线以下的蛇调动起情欲,滚到了床上。

此刻酒精逐渐代谢后,莫郁又陷入悲伤里无法自拔。

“继续!没听到吗?”

高潮时空白的大脑恰好冲散了这沉痛的细胞,很快莫郁就上瘾了,他不想再回想看到的场景了,每一遍都让他的难过更上一层台阶。

为什么在梦里都要让他这么伤心。

白霁停下舔穴的动作,将莫郁的身体调整到半侧着,自己躺在他的身后,双手环抱上去,在看到莫郁没有反抗的意向后,收紧双臂,把人拥进怀里。用腿分开莫郁的双腿,将性器缓缓插进去,慢慢地晃着腰。

“睡吧,睡吧老公。”白霁舔着莫郁的后颈,安抚般轻声道。

慢性刺激从女穴传过来,莫郁缩了缩身体,快感果然如约而至,清理掉大脑里所有悲伤的细胞,只剩下“舒服”二字。

他甚至往前抬了抬自己的大腿,好让身后的性器能够进的更深。

和刚刚让他一下溃败的高潮不一样,这次白霁肏的很慢。莫郁在晃晃悠悠的摇床中射出一股股稀到不能再稀的精液,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还有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好多年男小三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吗?

答:在得知自己是男小三的晚上和前女友的弟弟睡了,还是下面那个。

莫郁醒来后来不及为昨晚的事情伤心,更难以接受的事情盘踞在他的脑子里。交缠在一起的四肢,嘴唇吻过皮肤的触感,旖旎的气氛,面红耳赤的交合声,撑开身体的不适感,高潮后的空白。

他万万没想到酒后乱性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对象还是男的。一瞬间莫郁觉得自己完了,信念崩塌了,三观也崩塌了,他怎么能和一个男人上床呢?

窗帘拉着,漆黑一片,莫郁胡乱摸了摸床,找到自己的手机,显示:6点05分。借着微光看到白霁在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香,他火速翻出自己行李箱里的另一套衣服穿上。

然后跑了。

……

也不是跑了,只是在公园像个幽灵一样晃来晃去。莫郁特别想再买点酒喝晕过去,身上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清清爽爽的,感觉像是被好好清理过了。除了有些许酸涩感,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莫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他很想这么认为,但昨晚的记忆骗不了他,而且方才路过白霁的时候,他用手机扫过去,看到对方的锁骨上有一两点红痕和牙印,心脏骤停,想到一晚上都被压在男人身下进入,有种生理性的反胃感。

既然都喝了那么多酒了,为什么不让他忘记的彻底一点,要记不记的更让人崩溃。莫郁抓了几把头发,仍然不能相信这个现实。

而且手机自昨晚他发过数不清的消息后就安安静静,白霜甚至连个回复都没有给他。

短短一天发生的都是莫郁认知范围里无法接受的事情,感情上和身体上。

莫郁的父母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步入婚姻殿堂,两个人都很相爱。即使生了小孩,莫郁敢说父母最大的爱也绝对是放在对方身上。莫郁小时候就一直吵着想要个妹妹,他爸怕老婆再受罪,义正言辞地对莫郁表达了拒绝,一点余地都没有。

耳熏目染,莫郁也想喜欢一个女孩子一辈子,从未有过别的什么想法,只想坚定一个人。

不过也就是夫妻二人对莫郁实施放养式的管教,才让家里年迈的管家有机可乘。小学时莫郁在自家泳池旁自娱自乐地玩水枪,玩累了躺到沙滩椅上睡着了。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怪怪的,睁眼时发现一道枯旧的身影盖在自己身上,恶心粘腻的触感从手臂传过来,原本面目慈祥的李管家此刻狰狞成动画片里流着臭浓的怪物。

幸好莫郁的父母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回家了,刚好看到这一幕,莫郁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这件事在莫郁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自己一个人睡,非要和爸妈在一起才可以。与此同时留下个后遗症——他不太喜欢男生的接触了,直到上高中后才慢慢好转。

想着想着,鼻子又酸了。

【郁】:在学校吗,我们见面谈谈吧。

莫郁坐在长椅上,深吸了一口气,先把自己碎成一片片的认知拼凑好。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面对面说,再怎么样分手也要说清楚了。他讨厌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可如今他也要变成这样的人了,想吐。

白霜没有回他,就像昨晚一样,这条消息也跟着上面几十条石沉大海,一点浪都没有。

看面前的湖面看了近乎两个小时,快八点了。晨练的人跑过去一个又一个,太阳早已升到天空,清凉的空气逐渐变得沉闷粘稠起来,莫郁攥了攥手机,等不到消息,起身。

打算去白霜的学校。

……

在酒店的白霁珊珊醒来,他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愣了几秒,下意识朝莫郁的床看过去,空空荡荡。他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翻被子下床。床单皱皱巴巴,被子乱成一团,昨晚他看着入睡的人从这上面消失不见了。

找到手机,已经九点多了。

白霁瞬间焦虑起来,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他又去洗手间看了看,空无一人。昨晚给莫郁清理身体太晚,导致今天睡到现在都无知无觉,莫郁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拉开窗帘,刺眼的太阳光照射进来,反射到银白的行李箱上。白霁的心稳了稳,在房里转了几个圈后打开手机,找到莫郁的微信,指尖在按下键盘旋两秒后点了下去。

开学两人加了微信好友后,白霁几乎没有给莫郁发过消息,因为可以通过另外一个手机号的微信得到他所有的消息。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某个时间点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只是这个办法以后好像不能使用了。

没人接,自动挂断了,接连打了好几个都是无人接通的状态。他急匆匆地换上鞋,抽出房卡,满脸懊恼,为什么就偏偏今天睡过头了呢。

打开门还未冲出去。

莫郁就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的不行,像是失了神,昨晚哭过的眼睛现在还有些肿。

“去哪了?”白霁悬高的心脏好歹算落在地上,但看莫郁这副失魂的样子,又拧巴在一起。他侧身,让人进来,想用手测测莫郁的体温,被躲开了。

“白霁。”莫郁直视着白霁,此刻好像才将走散的魂魄找回来,他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神情复杂地问:“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眉心重重一跳。

直白的目光打过来,太过审视,还带着受伤的味道,白霁本能地回避开。

“怎么了。”

“有没有?”莫郁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白霁小幅度摇摇头。

“好。”莫郁走到床边,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收进行李箱,“回去吧。”

白霁还想说话,莫郁在他开口前抢先了,他搓了两把脸,面带疲态,“我累了。”三个字将白霁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一路无言,安静的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扰的人坐立难安,可莫郁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讲话,留下白霁一个人脑内风暴。

回寝室的路上碰到了柳奕和苏艺佳,两人怀里各自抱着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spy的道具。莫郁想避开,但柳奕身上就跟装了小型雷达一样,莫郁出现的范围里总能精准的定位到他。柳奕把箱子放到苏艺佳的脚边,像狗见了肉一样飞奔过去,眼里的八卦快要溢出来。

“奔现的怎么样啊?听你说到了你女朋友学校之后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后续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待好几天吗?”柳奕注意到白霁也拉这个行李箱,锤了锤莫郁的胸膛,“不是,白霁陪你一起去的?”

“分了。”莫郁扫了白霁一眼。

“啥?”柳奕瞪大眼睛,“分了?为啥?”

“没有为什么,别问。”

“噗,你该不会真的相到男的了吧?”不让问,柳奕越犯贱,他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当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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