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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地上的人儿愁云惨雾,天上的月亮也藏在云层后面不出来。只剩下那盏忽明忽暗的昏黄路灯,引来飞蛾频频撞上去。

关明鹤蹲在小区楼底下,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长久地看着楼上某一扇亮着灯的窗户。

如果他就只是傻子,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但终究不一样了,太多因素给这段关系添了色,变得说黑不黑说白不白。

蹲得时间长了,站起来以后脚掌像针扎一样疼。他在地上跺了跺脚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把那袋零食悄悄挂在梁楚生家的门把手上。

从小区出来以后,关明鹤回了附近的连锁酒店。酒店条件不好,设施陈旧,他住的那间只有卫生间有一个小窗户,连接走廊。

他躺在散发着淡淡潮湿霉味的床上,翻看手机。

他找陈远要了梁楚生的微信,加上了,但发出去的每一条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他又发了一条晚安,在满屏的绿色聊天框的页面上停留很久才退出来。

洗澡洗到一半,他听见手机提示音,心脏好像突然停了一拍,慌忙抓起手机解锁,却被满手的水弄得点不开。

在看到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群发消息时,满心的期待和紧张被拍得粉碎。

“阿生”的聊天框仍然安静地躺在最上面。他站在那儿,点进去一遍遍翻看,啪嗒啪嗒,水落在屏幕上。

他说,他原谅他,他不怪他,因为他的傻子死了。

泪就掉下来。心像撕扯开一个血淋淋口子,缝不上也治不好。

连着好几天,关明鹤不敢再等着拦他了,就只敢跟在他身后,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

再有一天晚上,一个男人和梁楚生并排走着。关明鹤认了出来,是那天打了他脑袋的男人。

过往的记忆浮现,他直觉宋道成一定对梁楚生有好感。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关明鹤忍不住跟了上去,一直到他们上了电梯。他一口气爬楼梯爬上去,正好赶上他们出来。

“这不是表弟吗?”宋道成看了看说,“你这是走楼梯上来的?”

关明鹤喘着气,没理宋道成,一直望着梁楚生,等他开口。

“不是让你别来了吗?你……”梁楚生停了停,为难地说,“回去吧。”

说完,梁楚生拉着宋道成往家里走。

门打开宋道成进去,梁楚生被关明鹤抓着衣角不放。

“阿生……”

关明鹤死活不放手,两人僵持着,半晌,梁楚生叹口气,说:何必呢,回吧,别让你爸妈担心。”

“阿生,我错了,”关明鹤红着眼说,“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宋道成在后面看着,三人之间气氛微妙。梁楚生敛下眼眸,一点点掰开关明鹤的手,把衣服从他手里抽出来。

“回吧。”梁楚生说。

门关上,关明鹤长久地站在原地,最后,他无力地靠着门蹲下,像件儿东西似的一动不动。

“不让他进来没事儿吗?”宋道成站在书架前说。

梁楚生倒水的动作顿了顿,仍是沉默。

他会知难而退的,梁楚生想。

宋道成看着梁楚生的背影,他看得出来,梁楚生的心思不在这儿。

翌日早上,梁楚生开门,发现关明鹤还在。他昨天本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没想到这人这么固执,还越挫越勇了。

这点上倒是跟傻子如出一辙。

但其实梁楚生也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怎么不走……”宋道成看到门口的关明鹤以后停住了,“表弟这是刚来还是没走啊?”

“他刚来。”梁楚生快速地回了一句,然后跟宋道成说,“走吧。上班要迟了。”

一道满是怨念的视线直盯着他,他感到如芒在背。[br]

两人一起到公司,公司里的同事有些不在意,有些看见了便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

“昨天谢谢你。”梁楚生说。

“不用谢,”宋道成开玩笑说,“组长改天请我吃饭就好了。”

“好,时间地点你定。”

梁楚生看了看那几个人,一对视,他们便停下来不说了。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这种事儿也没办法。

晚上下班回到家,楼下没看见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门前也没有。梁楚生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

这样就对了,给彼此一点儿时间,没什么过不去的。

关明鹤:“你别劝了。”

陈远:“这种事劝也没用。”

关明鹤:“你知道还来干什么?”

陈远:“你妈跟我说,你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你爸冻了你的卡,她怕你饿死在这儿。”

接着一阵沉默,关明鹤心里盘算着什么,半晌,说:“哥,求你件事儿呗。”

“曰。”

“……你公司不是在这儿也有分公司吗?”关明鹤说,“你让我去你公司上班吧,就从基层做起,行吗?”

“你不是打小就看不上我那公司吗?”陈远说,“仕途不要了?”

“我应聘过,现在目城没有一家公司敢要我,”关明鹤沉默了半晌,“我本来也不是混官场的料子。”

“你爸不会同意的。”

“他马上就要退休了。”

“对,他就是马上要退休了所以才着急想把路给你铺得远一点。”陈远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点儿道理不懂吗?”

“道理都懂,”关明鹤往店外看,透过窗户看到了自己的脸,苦笑了一声,“可我尝试过了,放不下怎么办?”

陈远说:“那你现在……”

“他不要我了。”

“哦,那是你活该,”陈远客观地说,“我当时提醒过你,不要一声不吭走,在我看来梁楚生那种人,不太容易能对人敞开心扉。”

“是……”关明鹤眼里带着几分苦涩,“是我活该……”

陈远看他这样,也不忍再数落他什么。

“就这么公开你也是够不管不顾的,不给自己留一点儿后路吗。”

“就是不留后路才好。”

陈远看着他,觉得也不像是玩玩。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说:“那就给你安排一个基层岗位吧。”

“谢谢哥!”

“先别谢太早,我话说在前面,实习期三个月,干不好还是得滚蛋。”

晚上宋道成选了个西餐厅,进去的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就他们俩男的一个桌,显得有点突兀。

梁楚生坐在那儿有点局促不安,结果只能一杯一杯喝酒。

“你有心事吗?”宋道成支着下巴问。

“没有啊。”

“你好像不开心啊。”

梁楚生愣了愣,心说,这么明显吗?

“最近工作压力挺大的。”他随口撒了一个谎。

“是么。”宋道成盯着他染上红晕的脸,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总是在无意间让人觉得他漂亮极了。有一种无端的性感,无意识的勾引。

红酒后劲儿大,到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梁楚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一瓶干红,让他当成啤酒灌了,宋道成心说,能不醉吗。

到了小区门口,宋道成绕到副驾驶想喊醒梁楚生,但是对方却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傻子”。

宋道成一愣。

傻子?我吗?

“组长?”宋道成拍拍他的脸,“到家了。”

发现叫不醒,宋道成盯着看了一会,小声地说,“那天其实我听见了。”

“在a市酒店里那一回,”宋道成突然笑了,自言自语道,“还有我被公司叫回来那天晚上。”

什么表弟?

骗鬼呢。

从那次回来以后,他就超级好奇,梁楚生这块点心吃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结果梁楚生动了一下,睁开眼,目光有点涣散。

“组长,”宋道成说,“要不要跟我做?”

梁楚生似乎是听懂了,挣扎着起来,慌慌张张说:“我……我要回去了……”

可没走两步,他感到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感觉令他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

踉跄了两步,结果被一个怀抱稳稳接住。

“阿生?”关明鹤紧紧搂着梁楚生的腰和肩膀,浓烈的酒味直冲鼻腔。

酒味儿这么浓,到底喝了多少?

“嗯……”梁楚生抬了一下眼,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你怎么又来了?”

借着路灯的昏暗光线,关明鹤看到梁楚生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

“我带你回家。”他说。

关明鹤抬眼看着宋道成,把梁楚生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脸上的阴郁更浓了。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不敢想宋道成会做什么。

他横抱起梁楚生,脸色阴沉地绕过宋道成。

宋道成被打扰了好事当然心里不爽,对着关明鹤冷嘲热讽地几句。

“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你还上赶着死皮赖脸地贴上来吗?”

关明鹤突然停下,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宋道成。

宋道成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

“宋道成,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

宋道成脸僵了僵:“你什么意思?”

“你清楚得很,”关明鹤说,“别打他的主意。”

回到家,关明鹤把梁楚生轻放在床上,小心地帮他脱掉鞋子,把被子盖好。

关明鹤坐在床边,勾着梁楚生的小拇指,然后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他一下。

这一刻,思念像火山岩浆喷涌而出,像荒风催着野火燎原,最后只残留下心的余烬。

梁楚生睁开眼,说:“你那天走的时候,我很难过。”

听到这话以后,他心口一疼,万分愧疚,苦涩滋味儿一下全都堵在那儿。

“我知道,”关明鹤拇指摩挲着梁楚生的脸,哑着嗓子说,“我知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昏黄的床头灯光照在梁楚生脸上,他的睫毛轻颤着,眼中没有焦距,目光涣散。

他的意识并不清醒,那句话也许只是醉酒后的低喃,可却像刀子一样插进了关明鹤的心里。

半晌,关明鹤艰难开口:“睡吧。”

他刚想起身,梁楚生又将他拉回来。

“又要走吗?”

四目相对,关明鹤心中一震。

梁楚生红着眼眶,双手紧紧地揪着关明鹤的衣服前襟。

酒在充分发挥作用。

关明鹤身形不稳,撑在床上,将梁楚生笼罩在一片阴影里。他没想到梁楚生会拉住他,他心中欢喜,但又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不走。”他说。

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彼此的气息滚烫燎人,梁楚生手指抓着衣服,目光几分迷离。

关明鹤有点儿紧张,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嗓音也干哑得厉害:“阿生……”

但是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梁楚生吻了他。

只是简单的触碰,却让关明鹤大脑一下宕机,变得空白一片。

他只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大得离谱,在对方即将退开的那一瞬间本能地吻上去。

“唔……”

唇舌相碰,关明鹤便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扣紧了梁楚生的后颈,将人抵在床上,水声蔓延开来,涎水流下来。

梁楚生无意识地发出低吟,那明显的舒服的声音,勾起性欲。明明是男性的呻吟和喘息,听在关明鹤的耳朵里却甜得腻人。

那心悸一般的颤动,心口发涨,发疼。

明明在他怀里,在他身下,他却从未如此想念过这个人。

他勾着对方的舌头挑逗,温柔,不敢强硬,可在梁楚生受不住想喘口气儿的时候,他又不放手,抓着人的手压在床头上,缠着他的手指间。

“呜……”刚退开一点,梁楚生深喘着,睫毛上挂着泪,嘴巴湿润又丰盈,脸上红透了,耳朵也红,连带着锁骨都是粉的。

关明鹤粗喘,眼底猩红都是欲望,鸡巴硬着,在裤子里鼓成一团。

他克制着,压抑隐忍着情欲,摸着梁楚生白皙的脖颈,感受他脉搏的快速跳动,在自己的掌心之下,慢慢滑向他的胸膛。

以前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么大的欲望。

但是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突然收回了手。

然而一秒钟之后,梁楚生缠上了关明鹤的脖子,脸贴在他的侧颈那儿,呼吸微微有点急促。

关明鹤就这么直起身体将人带起来,搂着他的腰,严丝合缝地贴紧自己。

“你明天醒了会不会不记得了。”关明鹤的手掌放在梁楚生的背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梁楚生似乎在梦中,在无边的黑暗和孤独里迫切地抓住了一只手。

他害怕那只手再度收回去,害怕又回到他一个人的寂寞里,便执拗地不肯放手。

关明鹤知道梁楚生醉得厉害,可他也不管不顾了,心说,大不了死缠烂打一辈子吧。

他一把将人抱着压在床上吻,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立起的奶尖,犬齿叼着细白皮肉碾磨。

关明鹤含着梁楚生的奶尖儿,牙齿轻咬的时候他的身体会突然瑟缩一下,并且发出舒服的哼叫。

关明鹤在他藏东西的地方找到了润滑液,脱了梁楚生的裤子,把润滑液挤在手上,一边做扩张,一边舔他勃起的性器。

“呜……啊……”阴茎被含在别人嘴里,后穴也被插进去的一根手指搅着,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地呻吟,喘息,脸上迷离的表情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关明鹤的舌头在他的性器顶端,舔弄着敏感的冠状沟,腺液因为情动流出来,与泌出的唾液融合在一块儿。

他将他的整根都吞下去,一边掀起眼皮看梁楚生的反应,因为对方看似无法承受这种快感不断喘息而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但其实关明鹤的口活儿很烂,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他尽量小心,不想弄疼他,一心只想让他舒服。

他含着他的阴茎做深喉,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后穴的手指插进去两根,在里面搅弄着软肉,轻而易举找到前列腺,就这么按下去,淫水和润滑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滴到床单上。

快感像烟花炸开在无尽的黑夜,他的后穴夹紧,脚指头都紧绷着。

“射……要射了……不要了……放啊……”梁楚生仰着头,抓着关明鹤头发的手指绞紧,身体被前后的快感弄得受不住,半张嘴失神地喘。

高潮令他颤抖,仍在这巨大的刺激中无法回神,只是小声地喘息和呻吟。

关明鹤把梁楚生射进去的,浓稠的精液咽了下去。他眼睛里克制的是欲望,是努力不让自己把鸡巴直接插进去的冲动。

然而他正好抬眼,看到梁楚生湿漉漉的眼睛,一瞬间,这双漂亮的眼睛里面闪过一点慌乱。

梁楚生高潮过后,后穴还紧紧地夹着关明鹤的手指。

关明鹤感受着又湿又紧的肠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垂眼看着,不舍得抽出来,然后控制不住地想着他的鸡巴放进去时的感受。

他动了动手指,淫水掺着润滑液流出来,不小心插得深了,又引来一阵穴肉的紧绞和轻颤。

“嗯……”梁楚生咬着唇,按到前列腺的快感令他猛地瑟缩了一下,那眼里含着未褪的情欲和几分隐隐约约的羞耻。

然后关明鹤抬眼,看到对方原本半软的阴茎又立起来,白皙的两条腿敞开,奶尖挺立,胸膛上一片情欲催出来的粉。

他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把手指抽出来,可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抓住,手指重新被吞回去。

“啊……”梁楚生脸上挂着潮红,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连握住关明鹤的手腕都在发抖。

可能是太着急了没有控制好力度,手指一下插得太深了,直直地顶着前列腺那块肉戳过去,一股难以言说的猛烈刺激令他感到一瞬间的晕眩。

关明鹤被这刺激弄得粗喘一声,掐着梁楚生的腰,手指插到最深处在他穴里搅弄,连屁股的软肉都被他掐出了红痕,留在外面的拇指和小拇指深陷在肉里面。

“还要吗?”关明鹤哑着嗓子问。

但梁楚生目光仍是涣散,没有焦距,喘息着不说话,只是手还紧紧地握着关明鹤的手腕不放。

结果关明鹤压过去亲亲他的脸,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捣弄,插得梁楚生一直哼叫,小声地呻吟。

下面咕叽咕叽的出了好多水,关明鹤的手指很长,每次都熟稔地找到梁楚生最敏感的地方戳弄,最后梁楚生受不住了,哼叫都似乎带了哭腔。

“不要了……”他推着关明鹤的肩膀说,“放手……放…啊——”

突然,他昂起了头,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句婉转的呻吟。

前列腺那地方被玩得敏感极了,关明鹤的手指灵活地夹住那地方反复按压,抵着它碾压,不管梁楚生怎么拍打他的胸膛他都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再等一会儿。”关明鹤喘着粗气说。

梁楚生的性器在前面挺翘着,顶端黏糊糊地滴下来腺液在小腹上,关明鹤不碰它,只是一个劲儿地弄后面,最后他直接被关明鹤抠射了。

“呜……”梁楚生这时候张嘴急喘,抖个不停,眼睛里含着泪,白皙的脸蛋上染着情潮。

关明鹤抽出手指,上面带着黏腻的淫液,梁楚生屁股湿透了,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穴口因为高潮的缘故还在微微翕张,像极力邀请他进去一样。

看到梁楚生这幅样子,关明鹤呼吸明显加重。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感觉鸡巴憋得都快爆炸了!

关明鹤硬着鸡巴磨蹭梁楚生的腿根,嗓音沙哑地说:“阿生,憋不住了。”

梁楚生手背挡着嘴,视线浑浊,移开了视线看着别处,不说行也没有抗拒。

关明鹤俯身抵在梁楚生的额头上,眼底压着欲望,说:“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说着他就解放了快顶出裤腰的鸡巴,硬得他内裤都湿了,一掏出来就贴着梁楚生疲软的性器磨蹭。

这也算先礼后兵了吧?

狰狞的性器上青筋盘踞在茎身之上,龟头冒着腺液,挤进早已经被插软的后穴里。

刚被这肠肉缠着,关明鹤就忍不住直插到底,里面的紧窒令他头皮发麻,快感铺天盖地地过来。

“嗯……”关明鹤粗喘一声,掐着梁楚生的腰狠撞,“阿生……太紧了……”

梁楚生的屁股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和关明鹤的胯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大鸡巴顶进去,水声和皮肉碰撞声叠在一起,淫荡又色情。

“太深…了…”梁楚生被体内的鸡巴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快,梁楚生被快感刺激又勃起了。关明鹤大开大合的凶狠操法令他受不住,偏偏阴茎又被抓住套弄,前后快感疯狂撕扯,连呻吟都带着哭腔。

“呜……”梁楚生感到眼前一阵晕眩,酥麻像触电一般,高潮带来直击灵魂的颤栗。

关明鹤被痉挛的穴道夹得操干的动作缓下来,摸了摸梁楚生射在小腹上的精液。

有点儿稀,因为酒精的缘故射得也快。

可对于关明鹤来说才刚开始,哪儿那么容易就结束,鸡巴打桩似的操开紧缩的甬道。

没一会儿梁楚生就被干得受不住了,性器已经开始发疼了,半勃着立在那儿,屁股被肏得强制要高潮。

“停下……射…射不出来了……”梁楚生几乎哭着,潮红的脸上出了汗,黑头发黏在上面。

关明鹤动作凶狠,啪啪啪地操个不停,后穴夹得的越来越紧,他被这股子快感激得后牙都要咬碎了。

“阿生,再等一会儿,嗯……”关明鹤紧绷着腰腹撞击梁楚生的臀尖儿,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龟头。

“呜……你……你放开……”他突然浑身绷紧了,呜咽着,痉挛似的抖。

他没射出任何东西,只用后面就被干得高潮了。

小穴死死咬着关明鹤的鸡巴,整个人汗涔涔的,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情潮布满了整张脸,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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