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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擦过蒂失流尿蜡滴蒂封B鞭子抽蒂啃咬桃木剑长枪尖刺蒂

 

棠瑾瑜是一位职业的海店床替,专门替一些男女主不愿意出演的床戏或者是重口桥段。

在海店,每年都有数百个电视剧电影短视频剧组开拍,最属火热的便是海店的男男剧组,但剧本也常常是极高尺度的黄暴。

还没有黄金双休,基本开拍就要到剧组等待,如果是夜戏常常会通宵拍摄。按照离开海店的好友路行舟的话来说就是,高强度996挨肏不带停的,因为男主的肏逼技术太差偷偷打个游戏还要被导演骂,钱多事情也多,好不容易说好休息,主角一个不愿意又要叫回现场,海店的床替,狗都不干。

直到现在,棠瑾瑜还记得前辈离开之前掀桌的模样,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导演被他塞了根按摩棒破了后面的处,毫无技巧只会淫虐的抖s男主被他抽得躺了半天,听说抽出了瘾天天跑去重口的s剧组出演贱奴。还有那一天正事不干尽想着玩些人类搞不到py的编剧,尝了一遍自己写的py后跑到了隔壁晋江,再也不敢碰黄色。

当真是威风至极,就连现在,海店还流传着路行舟前辈的传奇,堪称吾辈楷模。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路行舟前辈那样的勇气,在海棠市里生存都是需要金钱的,棠瑾瑜就是这样一位靠着床替工资勉强存活的海棠受。

和他签约的剧组是一个古代的剧本,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看着主角和书生打情骂俏,却在约定好私奔的时候被抛弃,割开皮肉取走妖丹,献给帝王迎娶了公主。棠瑾瑜甚至还有心思分析后期这个书生该回怎样追妻火葬场,是断条腿挑个悬崖,还是…。

“棠瑾瑜,发什么愣呢,该你上场了。”

将手里没有磕完的瓜子放到一边,作为敬业优秀的床替,自是有一双傲人的大奶与粉白的骚逼,以及秀气但毫不影响其颜值如玉般的性器。

这一幕是小狐狸被发现私奔赶出族群,不小心闯进大王秋猎的猎场,化为人形时不小心被看到,当做猎物,箭矢擦边射到旁边的树上,尿了一地,大王见此双性美人乐呵呵的将他带回去。

“呜——!”

棠瑾瑜入戏的速度很快,惊恐放大的瞳眸,连扯带拽的捂着自己赤裸的奶子与骚逼。

那泛着寒芒的箭矢从威武俊美的大王手中射出,前端尖锐的铁质三角以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美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肥软蒂珠,深深陷进后方的大树上。

那层粉白蒂膜被那一瞬间的锐利尖端刺破,露出最为稚嫩嫣红的肉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极强尖锐酸痛让蒂珠抖如糠酸,骚逼似害怕着抽搐,小小的女穴尿眼飙出尿水来,滴答滴答,顺着嫩生生的一双大腿下滑。

腿一软,双性美人跌坐在草地上,那牵着缰绳骑着马而来的威武男人停在面前。

双性美人那口正淌着尿水的艳红雏子逼,雪白的大奶,粉嫩的乳首,就这样被男人看了去。

“还以为是只小狐狸。”

“没想到,本王居然猎到了只偷跑进猎场的小荡妇阿。”

身为剧组的主角攻演员,自然有一定的功底在身,噗呲一声,以高高在上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敞着逼的浪荡美人。

“卡,好,很好啊,一条过。”

“不愧是棠老师,就是出了名的靠谱床替阿。”

导演很是满意,那种纯情又淫荡的小狐狸感觉被诠释得很好,真不愧是金牌床替。

就是这价钱再便宜些就好了,为了将价值发挥到最大,导演连忙让负责服化道的组员过来给棠瑾瑜换衣服,顺便再换个装,抓紧时间无缝斜接主角受被逮到寝宫后另一幕需要床替的戏份。

双性美人被重重摔到榻上,饰演大王的演员压了上来,极具威胁性的打探着美人双腿间的那张湿润骚逼。

“小荡妇是从哪里来得,谁告诉你孤会出现在那里的。”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逼水像是瀑布般溅射出来熄灭原本点燃了些许的柴火,失去制成的木桩摇摇欲坠,在众人慌乱中,化作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发出悲凄的惨叫。

“不愧是前辈,演得真好啊。唔…我这里有这个剧组的剧本,前辈要看看吗?可以提前看到结局哦。”

来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床替后辈,他似乎对这个金牌床替前辈存在一定的搭讪想法。

但棠瑾瑜却直接拒绝了他,向外走去。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工作就没必要增加了。”

再说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熟悉到令人胃痛的结局。

“诶,怎么会,小狐狸被道士以要镇压淫性为由充作军妓死在一个寒冬之夜,渣攻们开始思念起小狐狸的好,大王后悔至极,将全国道士抓了起来研究灵魂复生…。”

年轻的后辈一脸惊讶的看着剧本,感慨现在居然还流行这种剧本。

追妻火葬场,果然是最经典的元素了呢。

久经不衰。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

“棠棠,感觉如何?”

身穿白大褂胡子拉碴的研究员点上一根烟,对着刚从总局小世界穿越仪器里出来的棠君欢。

“还不错。”

乌发少年沉默着思考了一下从仪器里出来,换上护士准备好的衣物。

那种尖锐痛楚与恐怖快感的叠加,让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畏惧。毫无止境的高潮,永不消散的快感,像是攀附在骨髓直接征服灵魂的尖锐痛楚,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他想。

在二十二世纪年初,穿越总局正式入编,成为政府机构,在某位博士提出了将穿越小世界的穿梭机与虚拟机结合,来为一些性冷淡患者治疗的可行性论文。

作为这位博士的的精致奖章,足有数枚。

“是!”

迈步踏进潮湿的牢房,纯黑色的地牢里只有头顶上一站昏暗的油灯,那人垂着头蜷缩在角落,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别来无恙阿,小少爷。”

闻言,那白皙的微圆耳朵颤了颤,乌睫浓密的羽眉似被泪水粘糊得难以睁开,精致的脸蛋即使沾染上了污秽,已然能够看出曾经是被帝国如何精致爱护长大的小玫瑰,只可惜,如今这朵帝国人人艳羡想要拥有的小玫瑰被人丢进肮脏的泥潭,等待发烂腐臭。

“老师…。”

小少爷的眼眸含着水光,像是委屈至极的小动物,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向被称作老师的男人。

但这一声反倒像是激怒了男人一般,拖着小少爷的脚踝就把他拉出,一脚踹上帝国尊贵无比的小少爷的嫩逼上。

“这一声老师,我可担不起阿。”

男人背光而立,语气令娇气的小少爷不寒而栗。

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开始反抗,但oga这一性别就决定了他不会成功。乱蹬的小腿被捉住,嫩逼在逐渐加大的力道上被碾出水渍,眼尾泛红的娇气小少爷直呼着痛。

“老师,痛…呜不要踩逼。”

靴底粗糙的纹路以旋印的方式挤开两片薄薄的白皙肉唇,直接撵上阴蒂。

小少爷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似乎一掐就能出水留印,因此只是一脚,那阴户就就微微肿起,灰扑扑的脚印尤其显眼。

“说,为什么要引起暴动,背后主使是谁。”

男人神色冷漠态度强硬,不容许囚犯任何的反抗。

尤其是他曾经的学生。礼仪周全总是一身华服的三王子如今沦为了阶下囚,遭受着男人残忍虐逼的行径,却还是倔强咬唇沉默,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老师,您曾教过希尔要勇于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敢于面对不公并奋起反抗,也教过希尔如何变得像你一样强大无畏帮助弱小。学生不过是遵循您交给学生的意志罢了。”

顾远山微微眯起眼眸,面色平淡无常,却冷笑出声。

“追寻自己想要的,奋起反抗,那是一个alpha才该做的事情。你只是一个oga,oga只需要在alpha身下打开双腿就对了。”

“强大,呵,就凭看到alpha的鸡巴就会忍不住流水发骚的oga吗?希尔,你需要一个彻彻底底的纠正了。”

仅存的遮羞被单被男人残忍夺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大掌掐住留下可怖的青痕,小少爷的圆眼怒瞪一脸不可置信,想要反驳。

那…老师您教导我这些的意义何在呢?

他似乎看出学生的反驳,墨眸如深潭幽深。

“希尔,你知道吗?你被判给我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像是在嘲讽oga掀起这场平权革命的无用功。

没来得及震惊,小少爷瞬间湿润了眼眶,嫩逼被掌掴痛到本能弓起腰身,想要后腿逃跑,又被禁锢在老师身下。

“乖一点,如果可以老师也不想太残忍的对待…未来的伴侣。”

顾远山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环扣,上面还坠着几颗打造精美的月亮星星饰品。

“里面镶嵌了定位系统以及光脑,只要离开我两米的距离,它就会放出电流。”

“哦,这样看你可能看不出来,原本呢…系统给的是手环,但老师更喜欢oga肿着贱蒂流水天天让老公抽他,所以呢改造成了阴蒂环。喜欢吗?”

扇逼的动作早已停止,小少爷却像是依然感到疼痛般不断瑟缩,惊恐而无助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愉悦的笑颜。

眼见脚下口口声声喊着自由的小少爷终于学会了乖顺与畏惧,顾远山方才满意的停下威吓。

“打算开口了吗?希尔小少爷。”

希尔抿了抿唇,津液吞咽入喉,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会痛死的吧。可是…不能出卖,说好了的,再也不想看到…oga那样了。

原本晦暗的眼眸中泛出亮光,坚定而又轻缓的摇头。

让顾远山冷哼出声。

“行吧,既然希尔小少爷决心要当个铁骨铮铮的贱种,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温柔了。只是我一不小心忘记带麻醉针,还请多担待阿。”

修长的白皙长指小心翼翼的将那嫩生生的骚逼分开,剥开湿软肥嫩的小阴唇,一点一点地轻缓将那嫩蒂淫核剥出来。

粉白的薄膜被一次次用指尖挑开,又蜷缩回去。刺激得小少爷双手捏住曾经老师的衣角抗拒着摇头,可惜残忍的审讯官怎么会对一个阶下囚有怜惜之情呢。

当那个娇嫩无比敏感无比的淫豆完全暴露出来时,小少爷就已经忍不住夹着双腿磨蹭起来,骚逼抽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小奶猫可怜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

“不…不要,求你,老师,我会乖乖的,不要穿阴蒂环,求求你。”

软嫩湿润的蒂珠颤颤巍巍露在冷涩的空气里,像是一个刚冒出头来得嫩芽。

那环还没触碰到蒂珠,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遍布神经应该说几乎就是由神经构成的淫豆就忍不住喷水,粘腻暧昧的银丝勾缠在温热的指腹,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爆。

仅仅只是用指尖掐住了蒂根,过于敏感娇气的小少爷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啜泣,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地板上抓挠潮吹出半米高的淫液。

“呜呃…不老师,求你求求你了。”

“娇气。”

泪水完全将那张精致小脸打湿,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但被玩弄阴蒂也着实过于敏感娇气了。

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那要是带回去,按照帝国的规矩接待客人,被咬阴蒂的时候怕不是潮吹不止,更不要提阴蒂环了。

蒂珠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露出在男人的掌间,捏住头部近乎是以残暴的力道压成扁扁一片,银针迅速穿过那娇嫩的软肉,阴蒂环上的饰品直接将那颗淫核拉拽。

此生今后,这颗骚贱淫豆便都只能完全落露在外,没有薄膜保护,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啊啊啊——呜!!!!”

那种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直接从神经爆发开来酥麻酸软感让小少爷近乎翻着白眼昏过去,细腰被大掌紧紧握住也实在是颤动得厉害,涎水顺着吐出的猩红舌尖往外淌出,近乎昏死过去。

“现在想说了吗?小少爷。”

男人伸出小拇指勾扯住那刚带上的阴蒂环,军人的力气极大,硬生生拉起那红润的蒂珠。

小少爷的身体几乎都距离地面几厘米被悬挂起来,泪眼朦胧,被淫虐的骚逼一挺一挺的,似乎痛到抽搐,却又像是渴望被更加残忍的淫虐。

“老师…救我呃——阿啊呜!”

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出,无助的在空中晃荡着,却又无力的垂落。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泪水完全将发丝粘在一块,蒂根泛白,拉扯到极致时疯狂乱抖着,有种似乎达到了人生的重点。

要死了。

见娇气无比的学生这般抵抗,本对这场刑讯不抱期待只想着匆匆了事的顾远山也被激起了些许征服欲的兴趣。

伸直长指一松,那脱离地面的身体重重落下,阴蒂环像是变形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砸进骚逼里,痛到小少爷五官都纠结在一起,捂着骚逼直打滚。

顾远山的信息素是极其强烈的薄荷味,而他自己又是sss极的alpha,只是几秒,那浓郁的信息素就弥漫开来,占据整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老师,给过你机会了的,小少爷。”

军靴踩着湿润的地板发出水声,后腿几步,确定距离足够后。

只见那红润的蒂珠像是抽搐般疯狂跳动颤抖着,像是急于被男人淫虐一般硬挺向上出来,完全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微小的电流逐渐加强,远在顾远山靠近牢门都能听见电流噼里啪啦电烂那块肥软蒂肉的声音。

本就娇贵的小少爷更是受不得,雪白脚趾蜷缩着,舌头吐露在外发出斯哈像母狗一样的喘息声,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老…呃,老师救——不呃啊啊啊啊!!!!”

双手胡乱抓挠,以缓慢挪动的方式向着男人靠近。红通通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雪白的圆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啊。

“真可怜,小少爷的贱蒂都要被电烂了吧。真的不打算说吗?”

在小少爷即将要爬到那个两米范围内时,顾远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拉开距离。

看着小少爷逐渐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恶趣味的审讯官愉悦至极。

敏感的阴蒂被电流几乎电烂,由红肿的嫣红变成青紫,像颗坠在骚逼间的紫色大葡萄。小少爷的声音因为痛楚近乎变了调,电到花枝乱颤,唇齿间溢出的满是语不成调的泣音。

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似是想要努力挣脱渔网的小鱼,振翅欲飞的仙鹤。

可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只能让他陷入更加凄惨的境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踢蹬着。

“不、不要老师不要电阴蒂了呜,求求你,学生知错了知错了呜。”

“老师放过小婊子吧呜,…唔oga都是小母狗小婊子呜,小母狗知道错了呜!小婊子给老师生孩子,怀很多很多小崽子呜呜——啊啊!!!!”

为了求他不再远离电击阴蒂,娇气的小少爷可谓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哦——?”

“那小少爷说说,你错哪里了?”

随着军靴走近,近乎昏死过去的小少爷费力抬起眼眸,他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可以不出卖朋友而又能够免去电击阴蒂的痛苦。

“错、错在…不该想参加平权运动,不该想要和alpha兄长争那个呃…位置。”

“不对,错在你生来便是一个淫贱的oga。而身为oga你连想都不该想,被支配被管控才是你的命运。”

“看来你还是没能想明白。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顾远山走向他后面的那堵墙,上面挂满了恐怖的性虐刑具,他取下俩个碗状似的刑具。

“不过小母狗小婊子吗,倒也没说错。是得夸夸。那么小母狗准备好了吗?你需要更深刻的反省才会开口。”

把那两个半球状的圆盖在小少爷乳鸽似的小奶子上,随着机器开启。

“阿啊啊啊——不,不要吸奶子,哦哦奶头…啊啊没有奶…会爆呃阿别电。”

粉嫩的乳晕被吸成尖尖,强大的吸力让他止不住向上挺出胸乳,可同时阴蒂的电击让他又忍不住瑟缩骚逼,蒂珠仿佛熟烂的过季葡萄,一掐就爆出腥骚汁水。

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尖锐快感让小少爷发出小猫儿般虚弱的哀求,本能的逃生欲让他挣扎,心中的坚定逐渐崩溃,奶肉仿佛要脱离身体,发紧的痛,太、太痛苦了。

肥肿的奶尖已经呈现出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像是另一处饥渴的骚逼,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老师,求你…呜,求你——给你怀崽崽,生多少都行,小母狗会乖乖的呜。”

湿漉漉的圆眼注视着男人,被欺负凄惨的小少爷淫水直喷,飞溅到男人的军装上,潮吹不止的身体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只是被轻轻抚过脸庞擦去泪珠,都止不住颤抖。

“小母狗知道和主人求饶了?这么乖,怎么就不说呢。”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小少爷的红唇摩挲着,冷声拒绝,宣告着娇气的小少爷接下来迎接的残忍刑罚。

强大的alpha信息素溢出,引诱着小少爷陷入情潮,甜呼呼的奶味oga信息素勾缠上薄荷味交织,让后颈发烫。

“被肏过了吗?”

皮质手套蹭过被蹂躏的骚逼,沾染了些许淫水,像是被当做物件一般对待检查,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生命的温度。

不禁让小少爷委屈的紧蹙起眉头,哼哼唧唧的。

“别带手套…好不好。”

“不带手套,让我被小母狗的淫水糊一手?贱逼。”

啪的一下,白里透粉的稚嫩肉唇就被掴得红肿起来。小少爷尖叫着抽泣。

长指插入潮湿的甬道,逼穴湿软紧热舒爽的顾远山直抽气,直到指尖抵到那层薄膜。

看来还是很乖的,不像某些野狗oga早早就被人破了处,奸成骚逼。

骚逼被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贯穿时,小少爷那颤动紧闭的睫眉与耷拉下的唇角,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骚逼被钉死在那根alpha粗大狰狞的鸡巴上,硬生生被贯穿了最湿热紧致的花心,肏进那最稚嫩敏感带骚子宫里。

“不,不行…骚逼要被肏烂了呜。”

小少爷疯狂的摇着头,太大了,那粗大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直直顶到柔嫩的宫腔,涎水一激一激得往外流着,像是被栓住脖颈拉着项圈,不得已抬起屁股晃荡的骚贱母狗。

“希尔可以的,oga的骚逼天生就是该要被alpha肏烂的。”

蒂珠被蹭过挤歪在一侧,oga生育的本能让他在近乎粗暴到残忍的性爱中也能获取快乐。

“呃啊啊——轻,好好爽…被老师肏到骚逼里呜。”

“呃——啊啊啊!宫口开了呜,不哈。”

眼眸失神涣散,激烈的抽插中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小船,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

宫交是每一个双性oga最痛苦也是最欢愉的一个阶段,那个窄小紧热的肉腔敏感的让oga们又爱又恨,爱它反馈的快感足以让oga们潮吹不断,恨它为何如此敏感就连alpha性器是如何胀大强行塞进,过多的快感彻底让oga们陷入高潮地狱。

“老师…呜!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在里面成结呃——啊啊啊!!!”

胀大的结足够卡死在娇气小少爷那肉嘟嘟的肉颈上,将那娇小的肉腔撑满,小少爷的眼球都要外翻,涎水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甩出。看起来又惨又淫靡。

那双墨眸瞬间睁大,唇齿间溢出被亵玩最敏感肉袋的极致呻吟,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嫩逼疯狂抽搐着喷出骚水,可怜兮兮的吞吃咬紧着那根alpha的狰狞鸡巴。

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塞满那个窄小的肉腔,娇气的双性小少爷几乎都要被操到痴傻了,本能抚上被肏出凸起一块的平坦小腹,泪水往外下流,目光失神呆滞。

只剩下本能的求饶,骚逼本能的痉挛喷水,浊精射出。

“唔…好舒服,阿,呜…轻,好多好烫。”

像是被彻底玩烂的肉便器,任由审讯官如何肏弄逼问,都只会喷水呻吟发骚发浪。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结果了。

顾元帅挺着半软但仍然份量可观的恐怖鸡巴站起身,前面的审讯多少夹杂了些许私心,可是审讯终究是审讯,哪有让囚犯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推动墙上的机关,已经陷入昏迷的娇气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希尔小少爷,明天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粗糙的麻绳将小oga的双手束缚吊起,刚好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的高度,两个被玩到红肿露出乳孔翕动的骚奶上被黏上了两个按摩棒,同时身下伸出一个炮机随着阴蒂环的放电,肏进逼穴狠狠蹂躏那张几乎被肏烂的逼。

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希尔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四肢,脚尖竭力踮起,却在阴蒂环放出电流的那一刻泄力,炮机上的狰狞鸡巴一下子捅进最深,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奶头上的按摩棒就开始运作,两个奶头被震动的嫣红挺翘。

好可怕,好可怕……。

审讯官已经离开,没有人会听从囚犯可怜兮兮的求饶,在这无止境的黑暗阴湿的地牢里,一遍又一遍被肏上高潮。

“啊啊啊啊——!!!呜…饶了我,饶了…真的不行,求阿老师呜。你回来我说…呜。”

多点的刺激积压之下瞬间爆发的高潮,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倒,庞大的建筑群砸穿基底,在骨子里发出震颤与悲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像是被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身体内部炸开,脑海中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呻吟尖叫,骂骂咧咧的崩溃,高潮到只剩下痛苦。

“呜…救救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会好好伺候alpha的,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笼中雀,用婉转好听的妩媚呻吟来勾引alpha的怜悯。但很可惜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没有人能够欣赏他的表演,唯有尽职尽责的淫具无情肏烂那张饥渴喷水的骚逼,那被吸出泛红圆印痕生疼的奶头,被电击近乎电烂肿到青紫已经完全丧失感觉的蒂珠。

谁都好…救救他,帝国精心教养的小王子如同糜烂的玫瑰逐渐腐烂。

脚尖已经支撑不住完全是被那粗绳吊起支撑,炮机上的假阳具因为无力垂落位置的变换,擦蹭上那肥大的阴蒂,在那一刻,近乎崩溃到彻底坏掉的呻吟响彻地牢。

“呜——啊啊啊啊啊!!!”

蒂珠被打歪一侧,假阳具硬生生卡进那大半骚逼里,麻绳断裂,底座连上放电的蒂环,连带着骚逼里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一起电坏那张骚逼。

细小尿孔翕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与淫水流了一地。

扑通一声的震动总算引来侍卫们的注意,但却也不敢轻易进去探查,毕竟这事关皇室丑闻。只能紧急往上一层层报上元帅那里。

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半个小时,那假阳具就带着电生生将那媚肉电的噼里啪啦作响,矜贵娇气的帝国王子完全沦为一个婊子母狗,目光痴呆,涎水与淫水直流,骚逼痉挛着只会喷水高潮,淫乱而又色情。

顾远山的居住地到这里并不近,他几乎是开了特权才开上机甲来到这里。

此时已经快是。

以至于林星河产生了一种错觉,无论怎么样,都能在最极限极限的时候将翻的车拉回来。

因此,当他的金主们已经在群内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双性婊子闹翻天时。

他还拖着甜腻到能够拉出丝的嗓音与京城大佬撒娇,双手护着晶莹流水的小逼,卷翘的睫眉贴蹭着男人的喉结摩挲,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到的娇嗔婊子姿态。

“江总,给阿星买嘛,想要好久了都。若是不给,今晚…就不要弄了,哼。”

乌发美人骨架娇小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窝在男人的怀中,哼哼唧唧的捂着小逼,躲闪那只大掌的游走触碰。

像是桃花般粉嫩红嫣的唇珠被碾了又碾,染上水光。让那双含情的桃花眸水光潋滟,明明是世人最为厌恶的拜金姿态,还高高在上的拿乔,但偏生…就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好好好,给我们的星河买,璀璨星河这名字一听就该是属于我们星河的。”

男人的手掌被打到一旁都烦了红,却不见一丝不耐烦,甚至还有闲心推移金丝眼镜框,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叮咚就能看见模糊的成功二字。

“就知道江总待我最好了。”

拜金的小婊子喜上眉梢,搂上男人的脖颈就将那湿软多汁的稚嫩小逼完全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美人主动献上的吻,没有男人会拒绝。

江镜敛的吻又重又凶,如同开了闸的野兽般撕咬着,就连齿缝间的津液都没有放过,直将乌发美人吻得喘不过气来,直拍他结实宽厚的臂膀。

“江总,…是要吃了星河吗?好痛。”

美人娇气起来,泪水朦胧带着些许脆弱可怜的感觉,鸦羽般浓密的睫眉像是把小扇子扑闪。

“娇气。”

说着,可是男人的动作却逐渐变轻,温热的大掌解开纽扣向那柔软的小逼摸去。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镜敛紧蹙起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更何况刚刚的情况已经蓄势待发,神色变得逐渐冷漠暴戾。

林星河拿过手机迅速挂断电话,刚想安抚江总,铃声再次响起,他不得不接了电话。

“喂,林星河出大事了,你翻车了,还不快看头条!你现在还在酒店吗,快跑!”

来自经纪人的夺命爆炸连环呐喊,让林星河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翻开手机,黄泡泡的前几条热搜让他几乎心脏停止。

“震惊,过气小糊星居然连踩七条船,就连海王亚瑟都要甘拜下风!”

“京城大佬都是他的后宫鱼塘,区区十八线偶像究竟有何本事!!”

“一夜御七男,来自海王xx的撩男小技巧,让你轻松拿下成为时间安排大师!”

林星河立刻关上手机,万千思绪在一瞬间涌过脑海,垂下眼眉咬住红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江总,经纪人催我该回片场了,您知道的,那个剧本的大导演是出了名的苛刻要求严格的魔鬼,我得先回去了,下次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乌发美人眼眶通红似是不舍,但也只能捡起丢在床下的衣物轻缓穿衣,准备离开。

突然砰的一声。

“苛刻…?严格…?…魔鬼?没想到在小星星这里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房门被堪称粗暴直接的踹开,被评价为苛刻的着名电影导演与熟悉的几位金主将门堵的死死的。连条缝都不剩。

“呵,爱赌的爹,早逝的妈,落井下石的三大姑八大姨,脆弱可怜的你。骗老子骗得够狠的啊。”

不愧是家族涉及黑白两道的老大,蒋清让连手枪都有,在漆黑的枪口之中,就算林星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再造次。

“清让哥我…。”

“少装可怜,你这婊子荡妇都被人玩烂了,还想靠着这张破嘴博取同情…得了吧,这次我可不会心软。”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强烈乙醚被吸入口中呜呜咽咽的昏了过去。

“收着点,别把这婊子玩死了。他还欠老子好几次呢…。”

再次醒来,林星河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转盘之中,双手双脚以大字形状固定在标着筹码的赌盘上。

前面的沙发上正端坐着几位熟悉的面庞,皆是林星河鱼塘里最大的那几条。

“呜…呜呜,不、清让哥,江总,谢叔叔,阿听哥哥,云大博士。饶了星星吧,星星知道错了呜。”

乌发美人眼眶旋着滚烫泪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谢叔叔最温柔了,一定会原谅星河的对吧。”

“是吗?星星躺在别的男人床上时,也是这样求饶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谢叔叔好难过啊。”

谢长宴持有连冠几届的影帝头衔,自然能够看出面前乌发美人正在卖着可怜求饶。

他平日里最为温柔内敛,是可靠宽容的男性长辈。林星河凭借这点常常在他面前卖惨,他也乐意当个温柔的爱人。

“谢叔叔爱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太阳星星,自然是温柔的爱人。但谢叔叔不喜欢放荡水性杨花的婊子荡妇,所以谢叔叔不想温柔了…星星一定能够理解谢叔叔的对吧。”

谢长宴的语气轻柔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手中却拿着一把手枪,像是刚刚不小心走火还在冒着硝烟。

抵在那瑟瑟发抖的骚逼中,一点点挤开柔软白嫩的肉唇,还在冒着火星的枪口灼烧着那最为稚嫩的逼肉。

“谢叔叔的爱人是个娇气包,平日里头光是舔舔这里…就哭着闹着护住小逼不让碰。因为是心爱的爱人,所以谢叔叔不舍得,也就纵着了。”

枪口上膛,紧紧抵住那柔嫩致命的肉粒摩挲。

乌发美人的心跳提到嗓子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呼呼的白软团子晃动,红唇微动启齿大口大口呼吸着,紧张的汗水密布额头,唇瓣被咬出血丝。瞳孔紧缩,手指抓挠着转盘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像是不断瑟缩颤抖却终究无法躲过猎人的一枪,迎颈就戮的仙鹤。

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汗水顺着那盆骨消失在那凹陷的臀缝中。

就连平时再敏感不过的蒂珠,被致命的枪口抵住淫邪的亵玩都忘记了感知。喉结滚动,乌发美人从喉口发出细微的一声呜咽,那抵住的枪口竟然被贪婪瑟缩的逼肉卷吸,淫水如同瀑布般水花四溅,直将那手枪被晶莹的淫水覆盖,连那只温热的大掌都差些握不住枪支。

“但是,那是谢叔叔的爱人。对于婊子…谢叔叔就没有必要温柔了吧。你说是吗?被用枪口抵住骚逼还能发浪的贱逼婊子。”

谢长宴笑着,在林星河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扣下扳机。

“啪!”

枪口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心脏几乎停滞一瞬。

时间像是被导演停滞特意放慢了镜头,那逼口像是层层叠叠的小嘴吸吮将枪口吞得更深,羞涩藏匿在花蕊中的肉珠被子弹打破那层粉白的薄膜,打进那肉核的硬芯之中,高速旋转带着火星子般研磨卡进肉核之中,肥软的烂肉像是高山将那炽热的子弹包裹。

下一秒,导演切下快进的镜头,剧烈而尖锐的剧痛从那敏感到再不能敏感的蒂珠爆发开来。黄色的塑料子弹在丧失动力的那颗,掉落在淫水与尿水齐喷的双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呜子弹打进骚逼呜好淫荡,不要这样淫荡的死法呜啊啊啊啊!!!”

酸痛胀疼,那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引燃血液沸腾,四肢百骸都如同电花石火般噼里啪啦的一瞬而过,几近疯狂到抽筋的痉挛震颤。像是从骨子里头蛮横的征服,要把血肉都碾压磨碎,彻底将那原有的理智与底线搅烂,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快感与痛楚的极致肉具。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蜷缩又张开,涎水像是银丝挂在大张的唇齿边,腰肢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在那不能承受的极致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断裂,重重落回圆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神涣散失真,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充气娃娃。被主人肆意的亵玩,用于承接滚烫的欲望。

细小的女穴尿眼与一抽一抽的小鸡巴一同喷出尿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枪身打湿了谢长宴的昂贵手表。

“贱逼婊子,身为爱人的谢叔叔不能碰你的贱蒂,肆意淫虐践踏你的金主却可以,当真是比古时秦楼楚馆里卖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

枪口的高温逐渐散去,逼肉被烫出嫣红的一圆圈。

“贱到没边了啊,星星。”

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云博士…不要,不,求你,星星怕,星星真的好怕…。”

乌发美人哭得极其可怜,上气不接下气的,泪痕干涸得生疼,两只桃花眼又红又肿。

“游戏嘛,当靶子的怎么能够只是静止的。”

漂亮阴柔的精致少年站起,走到云博士的身旁,神色无辜的掀起睫毛,梨涡侧旋甜甜的,笑容灿烂。

“现在喊阿听哥哥也没用哦,星星犯错了,就要好好的受着。虽然阿听哥哥也很不忍心,但是星星现在的模样…更骚了呢,阿听哥哥喜欢得鸡巴都要邦硬了。”

宴听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漆黑的眼眸,俏皮又可爱,像是好奇又不敢看恐怖片的孩童。

长指按在转盘上,随着施力。

“那么,谁先来?”

意外的是江镜敛站起了身,作为京城圈内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被一个小小的金丝雀拿捏,还当了鱼塘里的鱼可谓是翻了个大车,让人耻笑。

“哇哦,江总居然也会玩飞镖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手吧。”

江镜敛没有理会宴听口中阴阳怪气嫌弃他老的讽刺,手中捏着铁质的飞镖把玩。

“小星星可别乱动,江总老了,万一没有扎准,星星下半辈子可就要带尿袋过日子了。”

宴听的话语让疯狂挣扎的林星河抽抽噎噎的点头,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整个星河璀璨星光的眼眸紧闭,但仍然止不住的颤抖腰肢。

“呃啊啊啊啊——!!!”

啪呲的一声,率先飞出的不是江镜敛的飞镖,而是云星遥的手术刀。

银光闪过,那柄手术刀虽未开刃但以极快的速度极准的力道方向,足够将那肥软的蒂珠打的东歪西倒,一瞬间酸痛炸开如同烟花在蒂珠内部炸裂,湿软嫣红的小逼抽搐着向外淅淅沥沥的喷出透明淫液。

汹涌的程度如同重物在水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可以说是海浪。

这一刻林星河恨不得那块软肉从自己的身体割下,意识都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呜不——求求,疼疼星星呃哈!!”

云星遥的手术刀像是开胃前菜,江镜敛的飞镖才是正餐。

在旋转的靶子上精准的插进翕张的嫣红乳孔中,刺痛感瞬间放大到全身,如同海浪般一层层在身体中扑涌开来,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雪白的奶呼团子颤抖,嫣红的乳首逐渐变得硬挺,乳孔在激烈的颤动中一张一合竟将飞镖挤出,露出嫩生生的艳红软肉。

啪,再一下。

飞镖如同钉子般扎穿那颗淫贱的骚豆子,尖锐的刺痛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内部炸开,像是多米诺骨牌瞬间的倒塌,眼球外翻一突一突的像是要凸出去一瞬,又哆哆嗦嗦翻回来。他失控的尖叫,泪水浸湿了漂亮的乌色发梢,失落了的垂贴在白皙的脸颊两侧。

连羽睫都盛满了泪水,宛若盛开过后开始糜烂的艳丽花朵。眼尾泛上如同胭脂晕染的艳红,独属于情欲的媚态在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浮现。

身体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淫虐。

骚逼激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豆上的飞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一会儿,就跟着肥烂阴户喷出的骚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粘糊的水声,那颗肉珠坠着一颗猩红的血珠。

骚逼宛若烂桃般呈现出被狠狠疼爱过的艳色。

“小星星好可怜,蒂珠都被飞镖扎烂了呢,可是谁叫星星要当婊子发骚发浪呢?”

“活该。”

漂亮少年屈身蹲在乌发美人的骚逼身下,明明是温柔的怜悯的神色,却说着无比残忍的恶言。

乌发美人如今连求饶都不敢求饶,只是一个劲的抽搭着,努力压抑崩溃的泣音。

“好可怜,好可怜呐,星星…。”

“但是谁叫星星当初捂着逼卖娇不给玩呢,现在没有了疼爱当真是活该被玩烂阴蒂呢。”

在床上男人们都不舍得多去触碰到蒂珠,被硬生生玩到出血。

漂亮精致的少年恶意满满的启唇合齿,将那颗淫豆如同奶嘴般吸吮,血珠顺着温热的唇舌进入喉道,与血肉融为一体。

小小的肥软蒂珠如同一颗甜美的软糖被少年肆意咀嚼吮吸,时不时用利齿戳弄那刺烂的硬芯,红彤彤的蒂珠开始隐隐露出硬芯的形状,凸凸跳动。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林星河那颗已经被凌虐到鼓胀爆裂的蒂珠如同烂熟透了的李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腥甜多汁的淫液,让乌发美人完全承受不住得疯狂战栗,抖如糠酸。

仅仅只是触碰都能让蒂珠委屈吐泪,更何况是经历过飞镖手术刀以及bb弹凌虐的蒂珠,只是轻轻吸吮,更不要提大口大口如咀嚼食物吸吮奶嘴般,那颗淫豆几乎被宴听咬成扁扁一片充满月牙齿痕的烂红肉片。

“呜不——不哈,星星要死了呜,不要嚼阴蒂啊啊啊!别吸呜阿!!!”

林星河双腿已经抽筋了俩次,仍然近乎疯狂的颤抖,脚趾抓挠在木制的转盘中留下鲜明的痕迹。双眼翻白,已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淫虐的模样。

等到那颗骚浪的淫豆被吐出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奶嘴,肉嘟嘟的晃荡在肥软的肉唇之外。

一颤一颤的飙着淫水,像是引诱男人将它吸吮得更加红肿肥大。

那个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天生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淫兽。

在宽阔空旷的昏暗卧室内,一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金制笼子被吊在半空之中。

笼子上方是一个半圆收拢的样式,精致繁复的花纹雕刻足以彰显主人对这漂亮鸟笼的喜爱与重视。在昏暗的光线下,金属质感的牢栏泛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乌发美人双腿夹着一条冰冷的牢栏探出外面,滑腻泛光的皮肤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精美的骨骼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雪白的脚趾如娇艳的花苞。

在温柔倾撒的月光之下,双手紧握着牢栏,一声从唇齿间闷哼溢出的崩溃呻吟,打破了这幽深寂静的夜晚。

“呜…。”

苍白纤细的长指从牢栏探出,金色鸟笼里的乌发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像是在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欢愉。

眉头紧蹙,五官都纠结在一块,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颤抖,细密的薄汗像是珍珠从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滚落,像是从海里捞起囚禁的美人鱼。

蛊惑着男人们,为他献出所有。

嗡嗡嗡,来自机械毫无感情的运转声音,在诺大的空间里响起,透过空调亮起的些许白光,可以隐约看见雪白双臀间藏匿的粉色按摩棒,淫水打湿了像是桃子般泛红的雪臀,根根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松开又攥紧牢栏。

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肉粒颤抖了一下垂下尖头,淫珠抵达顺着脚尖滴落柔软的毛毯之上,汇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潭。

乌发美人几乎被肏得快要昏了过去,眼神根本无法聚焦涣散到失真,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以至于连求饶都是出自于已经形成反复机械动作的本能。

“呜,江、江总饶了星星呜——呃要死星星会死呜呜不要关星星,星星很乖星星会乖的了。”

嘀嗒,嘀嗒,那闪着红光的按摩棒丧失了电力逐渐变得平缓,金色鸟笼的晃荡也没有初始的厉害。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在因为笼中金丝雀停止了那美妙的“歌声”而不悦,江镜敛推了推跌到鼻梁的金丝眼镜。

站起身,刺眼的白光让乌发美人本能眨眼分泌出泪水。

“真遗憾,星星。”

“无论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皮囊勾搭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江镜敛什么都不缺,你要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不知满足的去爬别的男人的床,江总…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

他的一只手探进美人湿软的口腔玩弄艳红的软舌,拇指恶狠狠碾过那圆润的唇珠。

“来选吧,星星最喜欢的粉色水晶,x国拍卖会上价值十五亿的蓝宝石,还是上一次星星没能履约的璀璨星河。”

在乌发美人的面前铺满了一地的珍贵稀有金属,甚至很多是只有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稀世珍宝,无数昂贵的钻石宝石被放在红色丝绒铺盖的托盘上,被端起放在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面前。

“江总还是老了吧,这样说,星星怎么会明白。”

漂亮精致的少年摆摆手,笑容灿烂不带一丝的阴霾。从角落起身迈步,双手放置在身后姿态轻浮夸张的拿起一块湛蓝色的宝石,林星河隐约记得那是放在柜台里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星星不是最喜欢宝石了吗?所以啊,我从家里专门挑了些,都是星星这种…拜金婊子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放下的昂贵珠宝。”

转身,又拿起一个金制的小巧铃铛。

“然后呢,这个是古时宫里赏给美人的淫铃,就像是这样…。”

只是指腹轻轻一捏,粉嫩挺翘的奶尖便颤抖起来,金铃声清脆。

乌发美人便止不住的敏感发颤,卷翘的睫眉都沾染上情欲的水色,喉口发出甜腻到近乎拉丝的轻喘。

“呜——。”

小动物般的直接让乌发美人本能往后躲闪,却还是没能阻止那小巧的铃铛夹在乳珠上,粉嫩的乳粒立刻被锯齿夹子夹成扁扁一片,看起来好生可怜。

“这些漂亮的珠宝星星都想要很久了吧,每次都要可怜巴巴的撒娇被肏烂了小逼才能换来一小块,但是,现在!这些全部…都可以送给星星哦!不过呢…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宴听堪称俏皮的眨眨眼,长指拨动着那小巧的金铃不断发出声响,以此折磨乌发美人落下滚烫的泪珠。

“这里放的每一个宝石与珠宝,都代表了一个被星星养鱼放海无情伤害的可怜男人,因此星星想要拿走一个,就需要完成一个可怜男人的愿望。比如我,就是想看星星戴上由这颗蓝宝石打造的乳钉。”

“再简单来说,就是想把这俩个拜金婊子都喜欢的东西,一起戴在星星的奶头上,冰蓝色的宝石和粉嫩嫩的奶尖看起来就很般配…嗯,用星星最喜欢的宝石做成婊子最爱的淫具。”

屈指,铃铛被弹起晃荡。

乌发美人被快感逼得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仰着脖颈,白腻纤细的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无处抓挠不安的晃荡,唇齿间泄露出去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哭叫。

“顺便说一声,不可以不选哦。至少也要三个。”

林星河的身子逐渐僵硬,宴听的手指用力一戳,乌发美人便呜咽着身体剧烈弓起,如同一轮弯月,淫水像是水花四溅般喷了一股又一股。

林星河喜欢漂亮的珠宝,尤其是昂贵亮晶晶的珠宝,越昂贵越喜欢。但此时此刻他却连一眼都不想看,被捧到手边的托盘里放了数十种昂贵宝石。

喉结滚烫,津液咕嘟一声吞咽入喉。

紧闭上双眼,在漂亮精致少年的催促中抓起一颗份量稍轻的宝石。

“哦呀,居然是我的蓝宝石,看来星星也很喜欢乳钉嘛。再让…工匠把铃铛也加上,真难取舍呢。”

漂亮的少年像是故意般附在白嫩的耳根边吹气说话,热息喷洒到苍白的肌肤瞬间将那片染红,以宴听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轻缓颤抖又缓慢闭上的睫眉。

真可爱,害怕到发抖了呢。

“继续。”

开口的是云星遥,平光镜泛着冰冷的光,看不清他那偏执阴暗的神色。

身为自己的爱人,星星怎么会选不到自己的那颗。

林星河抿了抿红唇,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痛快些,下手直接抓起一把,些许握不住的宝石从指缝中落下发出清脆声响。

摊开手掌,刚好是一颗猩红的红色宝石与名为璀璨星河的粉色水晶。

“星星真会挑,看来江总的阴蒂坠有了呢。红宝石配嫩红的蒂珠,倒也般配。嗯?粉色…我记得这个是…。”

蒋清让轻咳两声,挺起胸膛像是胜利般自豪迈步上前。

“粉色透明的按摩棒,水晶里面挖空,能够看到收缩痉挛的逼肉,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漂亮精致的阴郁少年挑眉,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招呼着蒙眼的下人将这选中的宝石送到工匠手中。

珠宝大亨小儿子的实力在半个小时内送达的新淫具展现得淋漓尽致。

“云大博士,交给你了。可别让我们的小婊子痛到,星星可是个娇气包,指不定得踢上几脚呢。”

来自于床上常被小婊子爽完就踢下床的金主建议,让蒋清让冷笑一声。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婊子,在老子的床上他敢这样,老子非用炮机操烂他那张贱逼。”

谢长宴看着温温柔柔的,却也意外赞同蒋清让的意见。

看着曾经在一个鱼塘里的金主们交流在床上的经验,林星河逐渐不安起来。

“所以,星星是看我好欺负,所以故意不让我玩这里的吗?”

云星遥常年一身白大褂,不爱说话的他沉默冷言,竟无人注意到他已经放下鸟笼,摆开了他的医用道具,锋利的手术刀带给林星河的阴影还没消散,他几乎是本能的瑟缩着往笼里跑,却被拽住脚踝硬生生的让那小逼撞向牢栏。

此时的云星遥明显带着一身戾气,不明白爱人为何没有选到他的宝石,只能将心中的如同蚂蚁啃食心脏的酸涩瘙痒发泄在乌发美人身上。

涂抹上消毒液的棉签戳上敏感的蒂珠摩擦起来,将那小小的肉粒如同滚珠般擦拭,东歪西倒得连那层粉白蒂膜都蜷缩在根部,免了用手术刀挑去那层膜的麻烦。

“嗯呜…星遥哥轻轻…好奇怪呜不要那么用力擦阴蒂呜。”

那棉签浸润了消毒水,带点火辣辣的滋味炙烤着那小小的肉珠,带来难耐的瘙痒与刺痛感,见乌发美人情不自禁的扭腰发浪,云星遥的心中有一股火气升腾。

凭什么,凭什么我那么难受,你却还在发骚发浪?

明明是独属于自己的爱人,却不得不和别人共享。

都怪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此时,云星遥产生了无尽恶意。

推动针管,水液从锋利的长针尖头呲出,乌发美人惶恐的眼中倒映着云星遥冷漠暴戾的神色。

害怕?

抗拒?

挣扎?

他都会一一彻底打碎,让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重新变成完美的爱人。

感受到危险的乌发美人近乎疯狂的踢蹬着,甚至连云星遥带的平光镜都被踹掉,白白挨了一脚。

但手却死死的捉住那脚踝,按住腿根。

“疯子…呜,疯子!”

云星遥一眼就看出林星河的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实际上已经害怕得直落眼泪。

冷冰冰的长针刺穿那块红润的肉珠,尖锐的酸痛感像是有电流在蒂核内部炸开,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凸凸直跳,像是有人用刀片对着那神经末梢一次又一次的剐蹭,那种尖锐又极端的凌虐,让林星河不可置信的扬起头,四肢已经无法控制近乎抽筋放乱颤。

乌发美人被欺负到双眼湿红,嫩生生的蒂珠在针头的搅动之下,仿佛有无数电流向着四肢百骸流经。硬芯被那长针刺穿几乎是抵着骨头注入的药液,呻吟尖锐高昂到了刺耳的程度,瞬间消声。

云星遥掐着他不受控制发颤的软腰,盈盈一握紧绷到下一秒就要断裂的腰肢,狠心推到底。

肉珠肉眼可见的膨胀红肿起来,像是一个充满水液的球颤颤巍巍东歪西倒。随着啵的一声抽出针头,那透明的药液还泄出来一滴。

“…呃阿——不!!!!!!!”

像是反应慢半拍开机的电脑,呻吟与哭叫被拉得极长。细腻如玉的白色脖颈高高扬起,与粉嫩挺翘的奶头形成了极其淫靡的弧度,女穴的尿眼在极端痛楚中失控,浊精与尿水一起喷洒。

眼球几乎外翻,舌尖歪侧着吐出,盛不住的津液顺着雪白的奶肉一颤颤往下淌着。翕动的睫眉上染着泪珠,漆黑的墨瞳湿漉漉的,茫然而无助,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只会乖巧的依靠着大人,寻求慰籍般往云星遥身边挪移。

即使知道这个状态只是林星河这个小婊子受不住时本能的瑟缩,但云星遥心中却涌出满足感。

好像…离那个完美的爱人更近了一些。

肉珠挂坠在阴唇之外,剥开湿软柔嫩的白腻肉唇,一点点将完整的阴核剥出。只是轻轻一捏,乌发美人就骚逼痉挛得喷出尿液,当真是骚得没边。

肥软湿润的肉珠手感极好,等离开时指腹已经牵连出粘腻的银丝。

稍稍用力,那被预留好的阴蒂环卡扣就轻而易举的穿透那肥软的烂蒂,牢牢的挂在上面。

“呜哈…呃——呜受受不了呜好重好痛啊哈…。”

猩红宝石被染上淫水却又晶莹剔透得如同血色的湖泊,随着一滴滴的尿液淫水覆盖在宝石表面,就像是羽毛轻撩湖面引起一阵阵涟漪。

肥软的蒂珠因为重力被拉扯成粉嫩的长条,蒂珠根部甚至过于紧绷而泛白。

如同变形的瘫痪,宝石轻晃着弹跳,拉拽着蒂珠变形,一阵阵酸痛胀疼直让乌发美人止不住的狂喷淫水。

这副淫乱的骚贱模样引来金主们的注视,尤其是选择这个红宝石的江镜敛,双腿交叠像是想要遮掩已经鼓鼓囊囊的勃起一团。

其他的金主也都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蒋清让更是直接掏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撸了起来。

“接下来,该是我的蓝宝石乳钉了吧。”

云星遥没有回应宴听的问答,只是如同先前拿出棉签擦拭阴蒂一样,在那粉嫩的奶尖上涂抹药液。

白嫩的娇乳被云星遥轻而易举的紧扣在手中把玩,林星河的身体敏感十分,只是轻轻碰一下腰身就会颤着发软倒在人怀中,更何况是这般粗暴的捏着奶头试图拉开乳孔。

粉嫩的奶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像是饥渴淫荡的骚逼一般,不需要过多的处置,只需要将那镶嵌蓝色宝石的铃铛乳钉插入那娇嫩细小的乳孔之中。

“咿呜…不,别星遥哥呜,星星受不住别不带乳钉呜…。”

可惜婊子的求饶在金主们的眼前只是无用功,谢长宴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隐约听见了其他金主们的吞咽声。

像是包子般奶呼呼的奶肉被挤压出雪白的一团,蓝色乳钉颤颤巍巍的佩戴在粉色奶尖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插烂你的骚乳孔。”

青年一脸清冷清隽的模样,嘴上却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词艳语。

不知过了多久,乌发美人咬着唇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哭又似尖叫的低吟,双腿间的那个小逼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着尿水与淫水。

蓝色的乳钉被嵌入进乳孔,酸胀异样的感觉让林星河产生一种有蚂蚁在奶头里爬的瘙痒感,几乎是在云星遥佩戴好乳钉的片刻,他就忍不住去抓挠那粉嫩的奶头,但触碰到乳钉,蹭过嫩红的乳孔软肉腰身直接弓起,红唇大张,尖叫与呻吟在极度的刺激下竟再次消声。

精致的五官纠结成一团,雪白的臀肉绷紧了直发抖,臀缝间夹着一具粉色透明的水晶阳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嫣红的湿润软肉,足尖在空中晃荡着,毫无支撑毫无发泄渠道的难耐加剧了乌发美人崩溃的时机,被困在窄小鸟笼里舒展不开的骨头酸痛,封闭压抑的空间里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对于每日唯一带来光亮的人怎能不产生畸形的依恋。

“星遥…谢叔叔,江总,清让哥,听哥哥别走…求你,别留下星星一个人呜,星星怕黑不要。”

金色鸟笼里的金丝雀奋力展示着自己甜美多汁的身体,卖弄着娇媚悦耳的歌喉,只为求得主人的怜悯。

“星星乖,这样星星才能更乖。”

精致的漂亮鸟笼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着,乌发美人竭力伸出手去,拽住了江镜敛的衣衬角。

却被残忍的一根又一根的掰开。

在京圈上流权贵社会浸淫已久的几人怎会没见识过肮脏污秽的玩法,再怎么下三滥的药物手段,改造人类心理的阴暗手段,甚至更疯狂的他们都见过。也因此,在实施时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与犹豫。

金丝雀本就该呆在主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不是吗?

房间再次变得昏暗,笼中的金丝雀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神色呆滞得看着那唯一的一扇门。

笼中雀,漂亮的莺。

随着精致鸟笼的晃动停止,探出外面的手无力垂落。

“呜…主人,轻,好疼。”

乌发美人的挣扎带起金色锁链叮当响动,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几条精致的银链所束,花苞般奶呼呼的雪白乳肉被勒出红痕,上面稀碎的红宝石与水晶将那如雪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双膝分开两条布满碎钻的金制链子勒进柔软的骚逼,将那肉唇挤开。

长指插进湿软的嫣红逼肉之中,将那淫核小心翼翼的从花蕊之中剥开,不敢触碰上面金制的蒂环,只敢一点一点用粗糙的指甲盖去挑开那层薄膜,当那敏感稚嫩的淫核露出,美人就止不住的发颤,稀碎的呻吟与呜咽几乎难以成调。

“请…主人淫虐婊子母狗的贱蒂。”

“呜——呃啊啊啊啊啊!!!”

端坐在沙发上粗暴扯开领口大露胸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盯着电脑冰冷屏幕,甚至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美人。

锃亮的皮鞋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粗糙的鞋底纹路淫邪的研磨那乌发美人主动挺出剥开的淫豆,随着左右挪移碾压,那颗豆子被慢慢得碾成红烂的扁扁肉片,卡在里头的金环甚至还在蒂珠内部转动不断折磨那刺穿的硬芯。

乌发美人几乎不能自己控制身体,尖锐的酸胀阵痛让他眼前一阵昏暗发黑,像是诺米多骨牌瞬间倒塌般,无数代表感知触角的线从神经末梢喷涌而出,像是怼着那代表神经的细胞用刀片恶狠狠的剐蹭,四肢百骸几近抽筋般疯狂抽搐,汗水浸透美人乌黑的鬓角发梢,呻吟从尖锐高昂的痛呼变成再也无法承受的虚弱抽泣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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