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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休假给贱阴蒂做按摩sB涂防护按摩棒震B钢笔扎阴蒂

 

“呜哈…呃——呜受受不了呜好重好痛啊哈…。”

猩红宝石被染上淫水却又晶莹剔透得如同血色的湖泊,随着一滴滴的尿液淫水覆盖在宝石表面,就像是羽毛轻撩湖面引起一阵阵涟漪。

肥软的蒂珠因为重力被拉扯成粉嫩的长条,蒂珠根部甚至过于紧绷而泛白。

如同变形的瘫痪,宝石轻晃着弹跳,拉拽着蒂珠变形,一阵阵酸痛胀疼直让乌发美人止不住的狂喷淫水。

这副淫乱的骚贱模样引来金主们的注视,尤其是选择这个红宝石的江镜敛,双腿交叠像是想要遮掩已经鼓鼓囊囊的勃起一团。

其他的金主也都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蒋清让更是直接掏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撸了起来。

“接下来,该是我的蓝宝石乳钉了吧。”

云星遥没有回应宴听的问答,只是如同先前拿出棉签擦拭阴蒂一样,在那粉嫩的奶尖上涂抹药液。

白嫩的娇乳被云星遥轻而易举的紧扣在手中把玩,林星河的身体敏感十分,只是轻轻碰一下腰身就会颤着发软倒在人怀中,更何况是这般粗暴的捏着奶头试图拉开乳孔。

粉嫩的奶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像是饥渴淫荡的骚逼一般,不需要过多的处置,只需要将那镶嵌蓝色宝石的铃铛乳钉插入那娇嫩细小的乳孔之中。

“咿呜…不,别星遥哥呜,星星受不住别不带乳钉呜…。”

可惜婊子的求饶在金主们的眼前只是无用功,谢长宴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隐约听见了其他金主们的吞咽声。

像是包子般奶呼呼的奶肉被挤压出雪白的一团,蓝色乳钉颤颤巍巍的佩戴在粉色奶尖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插烂你的骚乳孔。”

青年一脸清冷清隽的模样,嘴上却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词艳语。

不知过了多久,乌发美人咬着唇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哭又似尖叫的低吟,双腿间的那个小逼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着尿水与淫水。

蓝色的乳钉被嵌入进乳孔,酸胀异样的感觉让林星河产生一种有蚂蚁在奶头里爬的瘙痒感,几乎是在云星遥佩戴好乳钉的片刻,他就忍不住去抓挠那粉嫩的奶头,但触碰到乳钉,蹭过嫩红的乳孔软肉腰身直接弓起,红唇大张,尖叫与呻吟在极度的刺激下竟再次消声。

精致的五官纠结成一团,雪白的臀肉绷紧了直发抖,臀缝间夹着一具粉色透明的水晶阳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嫣红的湿润软肉,足尖在空中晃荡着,毫无支撑毫无发泄渠道的难耐加剧了乌发美人崩溃的时机,被困在窄小鸟笼里舒展不开的骨头酸痛,封闭压抑的空间里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对于每日唯一带来光亮的人怎能不产生畸形的依恋。

“星遥…谢叔叔,江总,清让哥,听哥哥别走…求你,别留下星星一个人呜,星星怕黑不要。”

金色鸟笼里的金丝雀奋力展示着自己甜美多汁的身体,卖弄着娇媚悦耳的歌喉,只为求得主人的怜悯。

“星星乖,这样星星才能更乖。”

精致的漂亮鸟笼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着,乌发美人竭力伸出手去,拽住了江镜敛的衣衬角。

却被残忍的一根又一根的掰开。

在京圈上流权贵社会浸淫已久的几人怎会没见识过肮脏污秽的玩法,再怎么下三滥的药物手段,改造人类心理的阴暗手段,甚至更疯狂的他们都见过。也因此,在实施时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与犹豫。

金丝雀本就该呆在主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不是吗?

房间再次变得昏暗,笼中的金丝雀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神色呆滞得看着那唯一的一扇门。

笼中雀,漂亮的莺。

随着精致鸟笼的晃动停止,探出外面的手无力垂落。

“呜…主人,轻,好疼。”

乌发美人的挣扎带起金色锁链叮当响动,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几条精致的银链所束,花苞般奶呼呼的雪白乳肉被勒出红痕,上面稀碎的红宝石与水晶将那如雪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双膝分开两条布满碎钻的金制链子勒进柔软的骚逼,将那肉唇挤开。

长指插进湿软的嫣红逼肉之中,将那淫核小心翼翼的从花蕊之中剥开,不敢触碰上面金制的蒂环,只敢一点一点用粗糙的指甲盖去挑开那层薄膜,当那敏感稚嫩的淫核露出,美人就止不住的发颤,稀碎的呻吟与呜咽几乎难以成调。

“请…主人淫虐婊子母狗的贱蒂。”

“呜——呃啊啊啊啊啊!!!”

端坐在沙发上粗暴扯开领口大露胸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盯着电脑冰冷屏幕,甚至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美人。

锃亮的皮鞋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粗糙的鞋底纹路淫邪的研磨那乌发美人主动挺出剥开的淫豆,随着左右挪移碾压,那颗豆子被慢慢得碾成红烂的扁扁肉片,卡在里头的金环甚至还在蒂珠内部转动不断折磨那刺穿的硬芯。

乌发美人几乎不能自己控制身体,尖锐的酸胀阵痛让他眼前一阵昏暗发黑,像是诺米多骨牌瞬间倒塌般,无数代表感知触角的线从神经末梢喷涌而出,像是怼着那代表神经的细胞用刀片恶狠狠的剐蹭,四肢百骸几近抽筋般疯狂抽搐,汗水浸透美人乌黑的鬓角发梢,呻吟从尖锐高昂的痛呼变成再也无法承受的虚弱抽泣呜咽。

唇齿间咿咿呀呀的呻吟也破碎,变成不成调的单音轻哼。乌发美人似是疲倦极了,卷翘的睫眉被水色粘连轻颤紧闭,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等待闸刀的落下。

“主人…疼疼星星呜。”

美人可怜至极的模样似乎终于引起蒋清让的注意,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小猫崽随着他的指腹擦拭泪珠,主动贴蹭到他的掌心,一点一点轻轻点摩挲。

“就这么怕回到笼子里?小婊子。连阴蒂都敢剥开露出来给男人踩了。”

林星河抽搭泛酸的红鼻头,不敢如同以往一般娇气踢蹬耍赖逃跑,如同被调教温驯的羔羊,湿漉漉的圆眸中泛着水光潋滟的春色,神色无助又茫然。

是惹主人生气了吗?哪里…没有做好吗?

“难得星星这么乖,那些烦人的家伙也不在,今儿就不那么早回笼里,带星星去花园玩玩怎么样?”

蒋清让一副老子大发慈悲你还不感恩戴德的模样,同时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极其暴躁的将平板电脑合上。

蒋清让是林星河勾搭的第五位金主,比起前面几个难搞挑剔不是有白月光就是有洁癖的主子,蒋清让虽是黑白两道都涉的家中独子,对于感情却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是最初连拉拉小手都会手足无措的纯情男孩。

以至于若不是林星河脚踏两条船的事情翻车,他连蒂夹、假阳具按摩棒那些淫具都不会知晓。只是一下子气急了,在柔软高级的床褥上辗转反侧,仿佛无数虫子啃咬心脏难耐,胸口闷着一股气死活提不上来,因此才红着耳根紧急弥补那些堪称艳刑淫虐的知识。

想让这个婊子荡妇…也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也露出像是其他金主身下那般可怜凄惨的神情。

囚禁莺的地方是远离市中心的郊外别墅,初春回暖冰雪消融化开晨露盛在半垂的枝叶上,莺红柳绿,春色盎然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诺大的花园中,只有蒋清让与被牵着阴蒂拽扯的林星河。

“今天天气很好,星星想玩秋千吗?”

这栋别墅是江镜敛的产物,当初想着林星河陪了自己三年想要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因此这栋别墅的所有陈设景观皆是按照林星河的偏好所涉及,也包括了那由藤蔓编制的木制小秋千。

林星河这几日被金主们玩到有些心理阴影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用余光窥视了一下蒋清让的神色,又比对了一下蒂链的长度,试着推动了一下秋千,小木板晃荡,他的目光跟着逐渐熠熠生光。

“可…以吗?”

乌发美人湿漉漉的目光带着希冀,随着久久的无声回应蔫巴巴的拉下眉耳,抿着红唇,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放在小木板上的长指也轻缓的收了回来。

乖顺得爬到蒋清让的脚边,依依不舍的看来一眼秋千后主动摩挲着贴蹭了下男人的裤脚。

“…咳,星星这么乖,当然可以。”

终究是心软,看不得千娇万宠的小金丝雀沦落到连一个秋千也不敢奢望的程度。

伸手解开蒂链,将可怜兮兮的粘人小狗抱起来,奶白如玉石的皮肤在温暖的阳光中泛起一层淡淡的荧光,金链与碎钻如同河岸边被照耀的金砂熠熠生辉,咔哒一声…蒂环旋转着摸索到那个小口用力下按锁进藏在木板下的小小铁环上。

“清…主、主人?”

带着水汽的乌眸瞳孔缩小震颤露出惊恐之色,乌发美人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回忆起来那如同地狱般的高潮迭起,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细针在蒂珠内部刺扎,可怕…好可怕。

本能松开了紧握着两条藤蔓编制的绳索,红唇大张近乎是尖叫着挣扎想要逃离。可是那张已经被调教出淫性的骚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好像…也很爽?为什么要逃呢?

“不不要、星星不要荡秋千了,主人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要不坐了不坐了呜!!!”

来自本能的恐惧意识与沉溺淫虐快感的身体拉扯两个极端,那颗蒂珠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扯拽成粉嫩的细长肉条,脆弱的肉核鼓鼓囊囊的隐约凸出跳动,雪白的臀瓣紧绷向上抬起,恐怖的电流刺激冲击大脑,无可奈何的哭叫着发现竟无处可逃的悲惨事实。

蒋清让强硬的按住剧烈挣扎的乌发美人的肩,到最后似是不耐烦抽出皮带用了家族捆绑罪人才会用上的绑法,牢牢的将双性美人的双手捆住。

“挣扎太厉害得话,不止阴蒂会被扯掉,手也可能会折断。”

蒋清让虽是家中独子,但并非没有接触过家族里那些审讯罪人的肮脏手段。配上那冷漠暴戾的语气,林星河不敢再大动作的动弹反抗,只乖顺得任由他搂在怀中。

炽热滚烫的熟悉利器抵在雪白的臀缝间滑动,林星河隐约可以听见那被压低了的低喘声。

“要开始推了哦。”

带着些许愉悦的腔调,乌发美人绝望的哽咽着,随着推动小腿轻晃着飞过艳丽盛开的花丛。屁股隐约浮在空中停滞半刻,蒂珠的根部隐隐泛白,像是变形的弹簧,清脆的一声,蒂环与铁环碰撞,然后又重重落下,蒂环在肉核内部旋转着陷进肥软的蒂肉之中,未被开拓的褶皱圆穴就被狰狞粗大的弯翘鸡巴头狠狠碾过前列腺,肏进结肠口。

“呜…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推动秋千,淫水彻底打湿整个屁股,淅淅沥沥的从秋千上往下淌着,如同失禁一般。奶呼呼的小白团子一晃一晃的,与紧绷到极致弓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咕啾咕啾,顺着重力下落,鸡巴又再次撑开那猩红的肉洞。碾平一寸寸褶皱将那屁眼撑到近乎泛白的抽搐,像是已经吞吃到极限只能勉强含着吸吮的贪吃小嘴。

乌发美人颤得越发厉害,弯翘的鸡巴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被淫水一次次洗礼,等待秋千的回落,那柔软多汁的肉洞套弄,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伺候。像是付了银子的大爷,等待勾栏里的美艳淫妓主动扭着屁股往上套弄鸡巴。

“呜…混混蛋不要了,清请让哥…呃啊啊啊啊…不要秋千,星星不要秋千呜。”

双性美人双手被束,扭着屁股想要躲避那炽热鸡巴的恶劣肏弄,却因蒂珠被锁在秋千的铁环里,怎样也躲不开。那份量可观的鸡巴头像是故意玩弄美人的心态般,挣扎得再厉害也只是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擦划进那瑟缩的屁眼肉洞中,反而让林星河显得像个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饥渴得挺出屁眼吞吃鸡巴。

蒋清让的力道极大,几乎是荡飞上天空的程度,蒂珠被拉扯到极限,如同在针板上滚动淫虐般,无数烟花在神经末梢炸开传递四肢百骸,噼里啪啦得身体几乎是疯狂的震颤。丰腴的雪臀乱颤,淫靡汁液从浑圆的屁穴中淌出,就连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也被调教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雪白如娇艳花苞的脚趾无力抓挠。

这一次的下落,狰狞的顶端肏得极深,几乎是顶到了结肠口,甚至陷进去还要往里的程度。将本要眼前发黑昏厥的乌发美人硬生生肏得清醒,平坦的肚腹被顶出一个弯翘淫的靡鸡巴头弧度。

出于本能,乌发美人只能夹紧那滚烫的鸡巴来承受那延缓下坠肏穴过深的极致刺激,眼眸失真涣散,双性美人几乎是硬生生用那娇嫩无比的小屁眼做了缓冲,嫣红的软舌湿漉漉的吐出,从合不拢的唇角淌出晶莹剔透的涎水。像是被肏傻了一般,无法聚焦,只是呆愣得聚集于远处盛开的艳丽花骨朵。

“呜…哈。”

那滴血般的嫣红花瓣似承受不住春雨的滋润,无助的垂坠下来,随着那滴雨露的落下,白浊的精水与淡黄色的尿液溅射到生长旺盛的嫩草地上。

“小婊子怎么又发骚,连荡个秋千还要喷淫水。”

蒋清让看似温柔得轻抚林星河满脸潮红的精致小脸,调笑的语气,话语却是让林星河如坠寒潭的冰冷畏惧。

“谢叔叔说,没规矩的小母狗是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烂小逼的。”

林星河脸色苍白,忙卖起乖顺来,在短短几天的调教内他已经学会听话,毕竟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愤怒的金主们抽烂奶子与骚逼。

原本的林星河,是恃宠而骄甚至能自己爽完后踢金主一脚,因为结实胸肌踢疼了还会娇嗔抱怨引来金主心疼的受宠金丝雀。连金主们偶尔说要用淫邪手段对他也不见怕的矜贵娇宠,但自从那一日翻车过后,他尝尽了所谓上流权贵用来调教玩物的手段。

装可怜,卖乖,一切的小心机小手段都在极度愤怒的男人们面前失效了。

就像谢长宴说得。

“因为星星是爱人,所以才会疼着宠着。”

“可是婊子,一个水性杨花到处爬床的婊子,身为金主没有必要心疼一个合口的床上玩物吧。”

“所以小婊子要乖,若是还不乖,再勾搭男人,主人们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把小婊子送给别人,让星星变成真正的小荡妇了。毕竟,玩腻了的小宠物,在金主手里被随手转让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蒋清让解开蒂环,将无声落泪近乎是贴在怀中发颤不肯出来的粘人小狗抱出来。

“星星乖,要做规矩的小狗,现在,主人教小狗怎么用女穴规矩的尿尿。”

乌发美人被强硬得从怀里拉出,带到一颗桃花树的面前。

“来,抬起一条腿。”

细嫩奶白的长腿被抬起一条,林星河抽抽搭搭的红着眼眶,却乖顺得配合搭在粗壮的树干上。

“对,就像这样,像条可爱的小母狗撒尿。嘘嘘。”

双性美人的小鸡巴晃荡着在小腹间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稀薄的清水,蒋清让的双手环过腰肢分开两片白腻的肉唇,像是小儿把尿般在耳畔边吹气,“嘘嘘”的引导着。

林星河满脸潮红,耳根因为淫辱般的尿尿方式红透发烫。红唇被咬出两道细白的牙印,神色躲闪着,憋红了白皙的脖颈,最终也还是没有尿出来,长指紧攥着蒋清让的衣角,小声开口。

“没…没有尿,星星想回去,回去了。”

双性美人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嗓音让蒋清让立刻意识到他的谎言,捏住他的下巴强硬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小婊子又不听话了?就想做淫乱的小狗到处撒尿是吧。”

蒋星河紧蹙起眉头,随手折断一根桃花枝,粗糙的枝丫直直抽上那嫣红流水的湿逼,蒂珠红肿肥大是被苛责的重点对象,粉色的花瓣粉粉垂落,甚至有些许被喷出的淫水粘黏到双腿敏感的软肉上。

粗糙的桃花枝上有着细小的分支,剐蹭着肥软的阴唇,甚至砸在敏感细小的尿眼中。双性美人根本受不得如此的淫刑,红唇都颤抖起来,求饶话语变得稀碎,蒂珠上被细小的枝丫刺戳出细小的白痕,当它重新充血红肿变成滴血般的鲜艳红痕。

“等…不!”

“星星乖…呜星星尿不要打星星的小逼呜。好疼不要呃呜…。”

粉嫩圆白的肉珠颤动,骚逼剧烈得收缩起来,不少桃花花瓣夹进痉挛的逼肉中,在一次次的鞭笞下被蹂躏榨出带着清淡花香的汁液。

双性美人布满潮红的脸颊上落下滚烫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与颤音。腰肢剧烈抖动,呼吸近乎一滞,一条细小的分支像是抵戳进细小的女穴尿道,酸涩胀疼的感觉让林星河几乎连呼吸都放轻了,精致的小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块。

随着蒋清让“嘘嘘”的一声,淡黄色的尿水顺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肉唇往下淌去,淅淅沥沥的如同水花四溅般,一股又一股的喷涌。

“荡妇,谁允许你尿出声的,只有淫乱的婊子荡妇才会尿出声音来!”

蒋清让瞬间暴怒,桃花枝重重砸下,几乎快到出现重影残影,熟烂的阴蒂仿佛一颗红艳艳的肉果,乌发美人尖叫哭吟着被抽到小逼红肿如奶呼呼的牛奶小馒头,上面红痕交错,喷出的淫水打湿了桃花粗枝,花瓣也被粘腻着抖落。

“呜哈——不要,呜!!!!”

微小的枝丫被插进女穴尿孔,粗糙的枝丫凸起蹭过柔嫩敏感到再不能敏感到软肉,乌发美人腰肢弓起,蝴蝶骨如同一颤一颤停在花蕊上振翅的漂亮蜻蜓,随着崩溃的呻吟,淫珠飞溅于空中,以一个曼妙的弧度落下打湿身下的叶片。

淡黄色的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肉唇往下坠落,如同失禁般的尿水杯主人强压着发泄的本能,慢慢的,轻缓到只能听见尿水落在脚下落叶上的声音。

蒋清让方才抽出那被尿水浸湿的桃花枝随意丢在脚边,像是奖励安抚般揉了揉乌发美人的头。

“星星是乖小狗,以后记住,就这样尿尿,不能尿出声来勾引男人,懂了吗?”

乌发美人卷翘的睫眉上还沾染着泪珠,干涸的泪痕酸涩生疼,像是只小奶猫一样小声躲在男人的胸膛里偷偷的哭。

没有得到回应的蒋清让伸手拨弄了一下烂红的肉珠,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林星河就受不住抬起头,盈盈一握的细嫩腰肢抽搐着,被抽打红肿敞开的小肿逼又痉挛收缩着喷出淫水。

蒋清让这才满意的给双性美人带上蒂链,带回那个窄小的精致鸟笼里。

夏日灼阳耀眼,纯白落地窗外绿油油的草地依旧茂盛,桃花朵朵盛绽枝头,已经忘却被关了多久,时间这个概念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内已经完全消失。

诺大的郊外别墅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轻到几乎弱不可闻,乌发美人卷翘的睫眉扑闪着轻缓睁开,精致的鸟笼缓慢晃动向前倾斜,如娇艳花苞的雪白脚趾用力伸直轻点木地板,加剧倾斜的程度。

身穿黑白女仆裙的少女由一片灰黑色的布条蒙着双眼,将那冒着热气的食物用托盘放到固定的位置上。

作为一个女仆,尤其是这种京城权贵聘用的仆人,少女并不应该好奇,也不该擅自解下蒙眼的布带,这种风险极高让她丧失高薪工作的行为本不该出现。

可自从那精致漂亮如同人偶的少年向她搭话,每天一句不曾改变的问候,那种如同蚂蚁啃咬心脏的瘙痒感引得她越发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会让那些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不惜采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也要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她在林星河的引诱下,第一次摘下了那蒙眼的布带。看向了那个噪音的始作俑者,金丝红绒的毛毯铺盖了整个房间,那漂亮的莺浑身遍布被狠狠疼爱过得爱欲痕迹,如同绸缎般柔顺丝滑的乌发垂散耳边,像是从海里捞到陆地的美人鱼,被疯狂偏执的科学家囚禁于笼中。

“帮帮我,求你。”

精致漂亮的少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满眼盛着自己的身影。

少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入喉的声音,像是危险至极的塞壬,用着勾人心魄的动听歌喉一点一点蛊惑着自己走向危险的深渊。

“再呆在这里,我会死的。拜托了…求求你,好不好?”

乌发美人双眼含泪泫然欲泣,红唇被咬出俩个白痕牙印,像是被残忍折断翅膀囚禁于笼中逐渐抑郁寡欢的莺。

终于,少女动了,像是被人鱼迷惑主动献身疯狂而偏执的人类。

等到乌发美人披着那层白金绒毯迈步走出窄小的鸟笼向她道谢转身离开时,少女紧盯着那黑点远去,心脏猛地停滞,才想起这份高兴工作得来的不易。

“去最近的机场,麻烦快点。”

司机看向反光镜中的乌发美人,精致少年戴着一双墨镜浑身由一张白色的毛绒毯子包裹,在触及司机怪异的眼神中,朝他扯唇笑了笑,拉下墨镜露出灿若繁花的精致脸蛋。

“现在的私生粉实在有些猖狂,麻烦司机先生您了。”

原来是个小明星阿。司机抱歉般点点头应和道。

“现在的小年轻追星可真够疯狂的。”

城市亮起霓虹灯光,戴着墨镜的少年逆着人流,脚步匆匆穿行于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炎炎夏日就算已经接近黄昏,微风仍然裹挟着些许热气,将少年精致的小脸吹得泛红。

林星河走得匆忙,连行李也没带,急促得往机场的登机口走去,没有行李,衣服也是简单的衬衫与黑裤,唯一多余的是那条看起来就极其昂贵的丝绒毛毯,安检过得很快,等靠在宽敞舒适的座椅上,听着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播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多日的调教与情事让他疲倦不堪,几乎是在放松下来的片刻眼睫就要闭上小憩。

因此他没能注意到机组人员慌乱地重新降下廊桥,广播的播报话头一转。

“女士们先生们,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本次ca-419航班不得不延迟起飞,每一位乘客都必须接受身份核对与检查,感谢您的配合与耐心等待,在仔细检查完毕后,机组成员将…”

还没广播完毕,乘客之间便一阵骚乱,开始抱怨起客机为何不能按时起飞,延误的时间导致不能准时赶到,计划被打乱等的声音层出不穷。直至身穿黑色武警制服的人员登上客机,开始一个个核查身份证明。

整列客机的乘客几乎都要快被核查完,穿着警服的青年迈步即将唤醒熟睡中的林星河,却被一只带着带着昂贵机械手表的大掌阻止,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端坐到少年身侧,另一边表情已经有些许不耐烦的警服男人大步跨上客机,身后还跟着几张熟悉面庞的男人。

刚想冲上来阻止的警员被一个电话阻止,站在原地目送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守在少年的旁边。

乌发美人似是极其疲倦,连这番喧闹的插曲都没有惊醒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头颅一点一点点垂搭到了江镜敛的左肩上,肌肉瞬间紧绷,办公的手也停了下来。

随着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少年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其余乘客已经被安排离开坐上了另一班航班。

乌发美人才伸起两条白嫩细长的手臂,卷翘的睫眉上染着泪珠,睡眼朦胧得睁开了眼。

“睡醒了?”

“以放风的时间来说也够了,该回家了,星星。”

那几张阴魂不散的脸印入眼帘,江镜敛动了动已经被压的有些麻木的左肩,语气平淡的陈述着,没有发现林星河逃跑的愤怒,而是温柔而平静的脸色,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般。

林星河霎时间脸色惨白,无比抗拒得直摇头晃脑,宴听已经走到他的身旁,漂亮阴柔的少年抚上那颗圆润饱满的唇珠恶狠狠擦过,惹得乌发美人情不自禁轻喘出声止不住得发颤。

“星星被调教得这般敏感,这辈子都离不了男人了吧,还想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

宴听勾唇笑容灿烂,长指顺着小巧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下滑,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捏了一把肥软的肉唇,腥甜的淫水便打湿棉料拧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来。

“星星,不要逼我们,五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一个人,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别让我们把你玩到疯,乖乖和我们回家,懂吗?”

林星河是被蒋清让抱下客机的,长款跑车飞速行驶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夜色已深,皎洁明月高悬夜空,温柔倾撒在复式的北欧别墅中,这次女仆们没有蒙上眼睛,但都是失焦空洞的,注视着虚空。对于主人怀中漂亮的乌发美人,甚至视若无睹。

乌发美人几乎止不住的发颤,唇齿间发出一声悲凄的呜咽。漂亮的莺明白这一次他再也不可能逃离男人们的身边,只能一生被囚于主人身边,直至被玩到厌嫌丢弃。

但意外的是,林星河没有回到那窄小精致的鸟笼,而是回到了那熟悉温暖的房间,就像是照着他的房间陈设搬过来的一般,连绿植化妆品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小星星,我们讨论过了,要留住一只漂亮的莺最好的方法,是等它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甚至你也可以出去工作,但是有一个条件…。”

温润胜玉清隽文雅的青年像是轻哄般放柔了语调,眸中似含璀璨星河,将少年的身影满满盛入眼中。

至于是什么条件?

在拍摄现场被体内那粉色跳蛋折磨得一次又一次被喊卡,双腿酸软得几乎维持不住站姿,只要稍稍不留意,那夹杂着媚态哭腔的嗓音就顺着台词一起出口,金制蒂环还在紧绷的棉质内裤里不断被顶弄挤压,连带那小小的蒂珠都被磨的泛红鼓胀。

“星星,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这个状态可不是你平常认真的模样。当初可是谢影帝好说歹说都要你来出演这个角色,你可不能拖后腿啊…。”

林星河垂着头耳根红透发烫,双手紧攥着衣角下扯,红唇被咬得泛白,面对副导演的斥责却无心愧疚,纤细的身板一颤一颤,随着被温热大掌拦到怀中,眼眸逐渐涣散,双腿并拢难掩那被打湿的深色。

“星星可能身体不适,你看都流汗了,要不然先拍摄其他的戏份吧。”

谢长宴的衣袖被少年拉了拉,湿漉漉的眸子乞求般注视着他。

“我…我可以的。”

不想回到别墅被男人们当做脔宠玩弄惩戒的林星河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宁愿忍受体内跳蛋剧烈的震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随时高潮的风险,也不愿意回到那个男人们精心打造的小窝。

“既然星星这般坚持,那不然先拍那场…床戏吧,正好星星身体不适,脸色潮红得也剩了化妆师上妆。”

副导演有些听不懂里面的逻辑,但看了看乌睫染上眉红的林星河,好像…也有些道理。

台子搭的很快,林星河还爬在躺椅上忍耐着那时不时变动幅度的跳蛋,视线几乎哀求的看向那吹毛瑕疵正严厉训人的导演。

顾景深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掏出口袋里的粉色遥控器,林星河近乎崩溃惊恐的神情中往上一推,乌发美人立刻捂住肚腹四肢蜷缩泪眼朦胧的摇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奶猫乞求主人的怜惜。

顾景深是唯一一位没有参与教训金丝雀计划的金主,林星河原以为是因为那位已经出国的白月光,不屑于教训一个小小替身。因此只是在看到热搜的那天找上门来,但却没有后续,可方才的举动让林星河可以确认,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参与了这个计划,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主谋。

“不,不行,官人轻些…疼疼怜儿阿。”

这一幕拍摄的是为了攀附权贵拜托深陷青楼命运的头牌花魁偷偷给主人公下了药,清冷男主美人在怀拼命忍耐,却还是耐不住药性上了这个勾栏美妓的戏码。

后续则是看似正直的渣男男主后悔万分求娶被心上人拒之门外最后跳桥而亡,引得四周百姓为这忠心爱情感动流泪,自发跑去青楼给怜儿砸烂叶子骂荡妇,最终没有如愿嫁入高门还丧失了客人郁郁寡欢的怜儿被老鸨如同一摊烂泥般丢弃在暗巷的感人故事。

这个剧本看着诟病槽点居多,却是网友们热榜前十,引得林星河当初看到剧本时眉头紧蹙得都要打结。

不过吐槽归吐槽,乌发美人还是相当敬业的,因为是床戏,除了坚守岗位决定亲自拍摄的导演顾景深,便只剩下林星河与谢长宴。

双性美人仅仅穿着一层单薄的红色肚兜与薄纱,红衣下的肌肤胜雪,这般淫荡轻浮的穿着,除却深宫不得恩宠将自己打扮放荡以求一夜皇恩的妃子,那便也只有勾栏里的淫荡暗娼会穿。

“唔…官人怎不碰碰怜儿,是不喜怜儿吗?”

温润文雅的状元郎额头隐隐有薄汗流下,喉头一紧,神色挪移推拒着,温热的大掌只是抵在胸前,美人被那轻轻一推,便忍不住红唇轻颤得呜咽起来,双眸含春,身体剧烈弓起,像是一滩春水般软在状元郎怀中。

奶猫发春般的骚态让在场的俩个男人看的均是口干舌燥,顾景深甚至暗中打开那隐藏的开关,满脸潮红的美人哭叫起来,扭动中那红纱夹在两具温热的肉体中摩挲,如同有无数小虫子啃咬般,将乌发美人玩得千娇百媚,眼泪泛滥。

“呜…哈好痒呜,官人疼疼怜儿疼疼怜儿呀。”

白嫩如莲藕般的长臂勾住谢长宴的脖颈,像是水蛇般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腰肢,猩红的舌尖在半扯开的胸膛游移活动,真是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淫贱骚货。

白腻肥软的阴唇在男人腹部游蹭吐水,粉嫩的蒂珠像是小小的红宝石圆滚滚的在纱层上摩挲,隐约间可以听到细微的电流声,骚逼剧烈收缩着,乌鸦般浓密的卷翘睫眉轻颤,花苞般精致艳色的脚趾蜷缩,乌发美人的脸上流露出被狠狠疼爱过得媚色。

媚骨天成,活色生香的淫靡场景,让在场的唯一两个男人鸡巴邦硬。

随着尖锐电流再次透过那痉挛蠕动的媚肉传递至四肢百骸,双性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展翅,晶莹的涎水顺着红唇外淌,却还忍不住贪欢的美人双腿并拢的蹭动着。

谢长宴率先忍不住睁眼,伸手握住那明晃晃的白皙腰肢,屈身咬住那粉嫩挺翘的乳首,这已经违背了男主的人设,但敬业的谢影帝却完全不在乎,甚至连导演也不在乎。

肉乎乎的奶白馒头被揉捏成各种模样,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红纱磨着那娇嫩的小逼。乌发美人哭吟喷水的模样实在是骚到极点,让谢长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张嫣红淌水的穴眼肏成红肿烂逼。

“呜…哈阿。别,呜不要肏呜怎么红纱也,好痒呜怎么不肏进去呀。”

少年无辜茫然的神色质问着男人,为何不将硬到爆炸发痛发鸡巴狠狠肏进多汁湿软的逼穴。

随着谢长宴暗骂的一声“操”,红纱深陷那水光潋滟的泥泞水穴中,噗呲噗呲,咕啾咕啾,长驱直入,直将乌发美人那娇嫩的宫腔肏得撑起,捣弄出更多甜美多汁的淫液,直将林星河那嫩肉袋子顶到红肿顶到欲仙欲死。

“呜…哈怎么真的肏进来呜——!!!”

红纱被鹅蛋大小的鸡巴头恶狠狠肏进肉嘟嘟的宫颈研磨,那如同无数热沙摩擦的恐怖酸涩几乎完全掌控了身体,痒…好痒,想要更深,顶烂那张烂逼。

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勾缠住男人精瘦的腰肢,浑身只有被鸡巴肏入的逼穴支撑,头颅高高后仰,一边却又将那淫乱喷水的骚逼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骚贱荡妇。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却又主动用骚逼在鸡巴上套弄。

被重重侵犯进宫口的乌发美人发出一声绵长淫叫,咿咿呀呀的被操到花枝乱颤。他呜咽着扭动雪白紧绷的肥臀,想要从带给他极致快乐又同时带给他地狱般折磨得淫具中挣脱,但谢长宴的手几乎是掐出青紫的痕迹,没让那湿软多汁的逼穴逃离半分。

反而扭动着一下一下被肏进更深处,淫靡的汁水与浊精同时从穴口淌出。乌发美人被插的嗓音沙哑,哭得极为凄惨,尖锐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等到那红纱连带着媚肉外翻出来,那层薄薄的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如同羊眼圈一般套在鸡巴上狠狠得折磨这美艳多汁的小美人。

“骚货。”

滚烫的精水射满了那小小的宫胞,几乎让那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

这下,顾景深再也做不住,摄像机闪烁着红色的亮光,如实记录着身为导演的男人是如何参与进了这场淫行。

粉色的跳蛋早被谢长宴丢到一旁,浸满了淫水还在敬业工作的震颤。

顾景深捡起那粉色的跳蛋抵在那小小的褶皱穴眼里,视线与谢长宴交汇,唇形微动。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粉色的跳蛋安静的抵在小小的屁眼上,随着震动再次被打开,那炽热的性器就势如破竹般与前方那份量可观的鹅蛋鸡巴一起肏进穴眼内,被同事与上司一起奸淫的美人口中发出高昂尖锐的呻吟,到了一半时却突然消声。

颤抖的轻喘中带着崩溃的哭腔,可是两个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下一刻,两根粗大狰狞的鸡巴几乎是同时抽出,又恶狠狠的抵蹭过敏感凸点肏进最深处,抵着那薄薄的一层血肉,甚至连那一层都要肏破般。

“呜…,不不可以,怎么这么可以一起咿——呀!!!!”

跳蛋被直接肏到结肠口疯狂得震颤着,两个穴眼被同时奸淫的剧烈快感汹涌澎湃的直冲云霄,淫水如同淅淅沥沥失禁般喷了一股又一股。秀气的小鸡巴狂甩着射出浊精,到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只能硬的发痛。

还没得到多少休息的嫩逼与屁眼被大鸡巴撑成肉嘟嘟的红肿肉环,媚肉剧烈收缩紧贴柱身,像是紧紧吸吮鸡巴的肉套子,殷勤裹在鸡巴柱身上吸吮伺候。

才被送上一次高潮的巅峰,两根狰狞的鸡巴就调换了位置,亳不考虑承受潮吹余韵的美人感受,硬生生在不应期再次将美人肏上高潮,陷入可怕的潮吹地狱。

林星河承受不住的伸手抓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背脊流下鲜红的抓痕,他承受不住踢蹬着小腿想要跑,但两个男人怎么会允许,将已经溃不成军的美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彻底贯穿。

直将那俩口湿软的穴眼奸淫成独属于自己的几把套子。

“呜…哈不,真的不行…不要再来了呜。”

疲倦到美人像是已经到了枯萎期的艳丽花朵,过季的烂熟水蜜桃,再也承受不住春雨滋润的枝叶,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折断碾压进尘埃,这种糜烂淫乱的媚态足以勾起男人们心底深处的恶劣施虐欲。

因此,那口骚烂的逼穴没有得到休息,近乎疯狂得抽搐着喷出浊精尿水与淫液混合的浊水。

“呜…不要,真的不要了。”

温热大掌轻轻抚过被泪水沾湿的艳丽小脸,在被肏得痴傻失魂的美人鼻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就快了,再来一次,星星乖。”

恶劣的导演牵起那粉雕玉琢的白嫩手指,比出一个耶的姿势放置在不断溢出精液的骚逼上,扯出猩红的舌尖,将混杂淡黄色尿水的浊液涂抹到双性美人的脸上。

冰冷的摄像头几乎是抵着交合处拍摄,往上移动,诱导着美人对着镜头录下羞人淫语。

“星星…喜欢鸡巴,小婊子好喜欢吃导演和谢叔叔的鸡巴,最喜欢吃鸡巴了,耶…!”

已经被肏到无法思考的双性美人只是按照本能念着恶劣导演给出的台词,双眼翻白,猩红的舌尖上又吐出俩根狰狞粗大的鸡巴,就像是在印证那台词一般。

乌发美人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

好爽…又被肏到高潮了呜,小逼被大鸡巴奸淫得好舒服呜,好像一直…被大鸡巴肏。

许是太久没有享受过自由的滋味,导致林星河在杀青宴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用不断的攀谈与演技指导制造忙碌的假象,以此来拖延回家的步伐,直到众人已经散去,独留下林星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时间点脸色惨白。

他一边悔恨着为了短暂的自由而麻木自己对时间的感知,一边紧赶慢赶的搭上等待已久的专车,随着黑色豪车驶入那栋葱葱郁郁的复式别墅,垂头的盲眼女仆拉开黑色铁质的大门,身穿燕尾服的管家推开檀木大门,京圈有名的几位位高权重的金主已经端坐在沙发上,漂亮精致的少年堪称俏皮轻佻的朝他眨眼挥手。

“星星今天违反规定回来晚了呢,谢影帝和顾大导演都说了,在宴会上可是劝过星星的,是星星固执己见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呢,和猫儿发春一样满脸潮红的情态勾的好几个制作商都喉头一紧呢。”

漂亮阴柔的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林星河,今天是少见的六个翻车金主都齐聚一堂的时刻,按照以往被惩戒调教出经验的乌发美人,立刻明白自己将要被玩得多么凄惨的命运。

他立刻褪去鞋袜,双膝跪地,以乖顺求饶的姿态爬至金主的脚边,像是一只被调教乖顺再不敢调皮的小奶猫,迷呜迷呜得扒拉着主人的裤脚撒娇。

“主人,星星知道错了,就原谅星星这一回吧。”

顾景深正在拿着平板检查摄影材料,锃亮的皮鞋尖顺着喉结往上抬起双性美人的精致小脸,他将冰冷屏幕转向林星河这边,上面身穿肚兜的浪荡美妓正攀附在健硕男人的腰身上被肏得汁水泛滥,千娇百媚。

林星河立刻小脸潮红,红唇轻颤羞愤不已,连忙想要夺过平板的控制权,却被男人悠悠一句话堵住嘴,伸出的手臂停滞在半空。

“手,不想要了?”

双性美人只能讪讪收回手,重新落在柔软的丝绒毛毯上。见顾景深的态度坚决,可怜的失落小狗只能爬到另一边西装革履的青年脚下,湿漉漉的圆眸满眼盛着江镜敛的身影。

“星星不用挣扎了,江总可是期待很久了的。”

宴听轻笑出声,容貌漂亮得阴柔少年屈身抱起蔫首搭脑的可怜小狗,垂首亲了亲他的鼻尖。

“小星星真的好笨,求他们还不如来求阿听哥哥,阿听哥哥最容易心软了。”

乌发美人抬起眼眸,长指紧攥衣衬,瞳眸中带着璀璨如星辰的希冀。讨好般贴蹭在少年怀中,卷翘的睫眉撩蹭滚动的喉结,小心翼翼又怯生生的开口。

“那星星求阿听哥哥,阿听哥哥…心软一下好不好?”

漂亮精致的少年笑容灿若春花,不带一丝阴霾,长指堪称宠溺般剐蹭着乌发美人的鼻尖。

“不、好。”

像是故意逗弄他一般,恶劣的少年斩钉截铁一字一顿的,看着双性美人眼神逐渐暗淡,盈盈一握的腰肢发颤战栗。

“阿听哥哥虽然平时最容易心软温柔,可是其他的叔叔哥哥不同意啊,谁叫星星这么水性杨花,勾搭了那么多男人,阿听哥哥就算想帮星星也帮不了了。”

少年摆摆手,看起来确实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还和这婊子废话什么,犯了错就该受罚。”

蒋清让极其不耐烦拽着脚踝一把把心如死灰的乌发美人拉过来,那是一个极其眼熟的转盘,上面的皮质卡扣随着甚至还有上次林星河抓挠流下的些许痕迹,蒋清让今天穿了一身警服在为林星河扣上卡扣时,让乌发美人有种被当做犯人对待的羞耻感。

可不是犯人吗?犯了错的小狗,怎么不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犯罪者呢。

乌发的双性美人被以大字型锁在转盘上,那双湿漉漉含春惯会勾引男人的双眸被黑色布带蒙住,少年躺在转盘上心脏扑通直跳,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今天我们来玩一个考验骚逼记忆力的游戏,那就是蒙眼猜鸡巴,如果星星能够猜对每一根肏进骚逼里的鸡巴,那今天就不罚可怜的小星星了,但是如果没有输了的话…”

“星星的惩罚就要翻倍,比如本来是要用藤条抽小星星小逼五十下的,现在就要翻倍一百下咯。”

失去了视觉的乌发美人对于耳边温热的湿气极其敏感,耳尖微颤,像是躲在桥洞里敏感警惕的弱小猫仔。

“那就开始咯。”

那是一根份量极其可观的弯翘鸡巴,就像一柄弯刀长驱直入,硬生生顶到肉嘟嘟的宫颈,往里面勾住娇嫩致命的嫣红软肉,小小的宫胞仅仅只是吞吃下一个鸡巴头就被撑得胀痛酸涩,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难受。

“呜…哈不。”

“星星要好好感受鸡巴才行,别忘了惩罚哦。”

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压着被顶出淫邪弧度的肚腹,宴听有些愉悦的嗓音响彻耳畔,像是毫不遮掩得宣告自己的存在。选他…是他的鸡巴。

真的是他的鸡巴吗?

宴听的那根鸡巴没有经历过多少性事,是和人一般漂亮秀净的粉嫩鸡巴,尺寸可观,但绝对没有这根这般弯翘,甚至狰狞到青筋盘旋,像是专门淫虐婊子荡妇的驴屌。

林星河拼命压抑下呻吟与哭叫,紧紧吸咬那根滚烫狰狞的大鸡巴,希望痛过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那柱身的轮廓。

可是那根鸡巴的主人似乎并不情愿,两粒粉嫩的奶尖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被温热的唇瓣吮吸,一甩一甩的秀气鸡巴与那两颗可爱的囊球也被一双大掌揉捏撸动,更不要提那柔嫩宫腔被大开大合肏干的硕大鸡巴强行撑开奸淫成性器的形状。

肉腔被捣烂,顶弄成红肿的烂逼。让乌发美人产生出一种即将被那根鸡巴肏破子宫的错觉来,水雾弥漫,快感与酸痛如同无数电流从尾椎骨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得乌发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根本无法仔细理智的去思考分辨那根鸡巴究竟是谁的。

“呜…阿啊啊!”

整根粗大的性器如同要肏穿那娇嫩的宫腔般,每一寸蜷缩的媚肉都被那可怕骇人的鸡巴顶开,可怜兮兮的套在那粗大滚烫的性器上,乌发美人扬起天鹅般白皙纤长的脖颈,红舌吐出绝望又凄美得发出惨叫。

“星星,要快点决定哦。不然就算输了,要换下一根了哦。”

宴听附在耳畔的催促让乌发美人心急如焚,可他真的已经丧失了分辨能力,只能靠着一闪而过的猜测赌博般测试自己的运气。

“顾…顾景深,是顾呜…哈主人的。”

那细微到近乎不可闻的轻喘被轻颤耳尖捕捉,滚烫的泪水染湿那层灰黑色的蒙眼布带。

随着那可怖的肏逼动作停滞,严苛至极的着名导演像是可惜般叹气,抽出了那根堪称恐怖的性器。

“真可惜…星星猜对了。”

那后面的话语被拉得极长,像是考验乌发美人的心脏程度般,悬着的石头落下,乌发美人舒了一口气。

却在下一瞬间,又被另一根炽热滚烫的鸡巴肏开屁眼,雪白浑圆的臀肉被一边扇打一边托起,整根狰狞可怖的鸡巴狠狠顶弄开那一寸寸褶皱,碾压过肠道内的骚点凸起,细密的泡沫不断被挤出圈在那肉嘟嘟的穴眼上,被撞碎又再次被撞出。

那根鸡巴在他体内肆意奸淫,直将那殷红软烂的小嫩屁眼肏得越发湿软不堪,甚至和前面的骚逼一样涌出腥甜淫液,那被肏肿的熟烂肉环紧紧圈在粗硬灼烫的柱身上,无论乌发美人如何绞紧屁穴或者放松,都舒缓不了那种被鸡巴彻底肏开,从里到外都被那暴怒凸起的青筋强势侵占奸淫得恐怖快感。

没等美人将那万千思绪整理出来,那圈骚浪娇气的褶皱肉环就被鸡巴肏开,沉甸甸的精囊像是也要一同挤进去般。这种恐怖的肏法…熟悉的节奏。

“阿听哥哥…轻,哈轻些呜,求求阿听哥哥呜!”

漂亮精致的少年一个深顶肏进结肠口,附在乌发美人奶呼呼的两个雪团子上,齿间咬合一颗肉粒研磨,精孔一松,混浊的白精如同高压水枪般直烫得乌发美人两条白嫩的双腿晃荡打颤。

“星星好厉害,不过接下来难度要增加了哦。”

少年眉目间尽是已经餍足的愉悦,像是吃饱的大猫般挺着那根粉色但尺寸绝对算得上超规格的玩意走到一旁。

蒋清让已经忍不住掏出了那根紫红色的恐怖性器,挤开云星遥,先行肏进那湿软的骚逼之中。

“肏,骚死了。”

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意思,低喘着深埋进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内,才被短暂奸淫过尝到甜头后的娇嫩媚肉食髓知味的套上鸡巴,紧紧吸吮欲要榨出那滚烫的精水。

云星遥则沉默着托起那肥大圆润的雪臀一味猛干,乌发美人几乎崩溃到抽筋得疯狂战栗,他想要挣扎,却被卡扣死死控制在那转盘之上,雪白纤细的腰肢被两个男人死死禁锢,让他只能被两根滚烫狰狞的鸡巴钉死贯穿,硬生生被奸成骚媚多汁的几把套子。

“不…呜不行了,会死会死的呜啊啊…哈。”

双性美人疯狂得摇头晃脑,眼泪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在密集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弄中,紫红色的骇人鸡巴直将那穴眼肏到媚肉外翻,本是娇生生的嫩粉色穴肉被硬生生肏成饥渴荡妇勾栏美妓才有的骚红色。

奶白的肌肤胜过初雪的白,夹在被太阳晒黑的肉色身躯与常年呆在手术室研究室苍白如白玉的身躯中,这种明显的色差对比让本就活色生香的性事显得更加淫靡。

此时的金主们已经忘却了最初的游戏规则,可是对于敏感至极的乌发美人来说,却不敢忘。蒋清让的出声让林星河减轻了需要的思考量,只需猜出身后那位沉默硬干的鸡巴主人。

他试图收缩身后的屁眼以此加剧对身后那根鸡巴大感受,可他忘却了前面同时也被猛干的骚逼,这一夹,连带着蒋清让的闷哼一声,两根滚烫的鸡巴一顿,然后恶狠狠地顶操进去,两根滚烫硕大的鸡巴头几乎是隔着一层薄膜相抵,炽热的精水同时射出,烫的双性美人扭动腰肢崩溃惊恐得尖叫。

但这一下,也让他彻底确认了,那根总爱抵着凸点恶狠狠研磨过得骇人鸡巴是谁的。

“清让哥…呜,还有云大博士。”

乌发的双性美人还在哭,但已经不是被逼到绝路像是幼兽般崩溃惊恐的尖叫哭吟,而是享受高潮余韵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舒服哼吟。

两个湿漉漉泛着淫光的鸡巴几乎还没射完精,主人就看着这骚态尽显的小美人又胀大了一圈,蒋清让不爽得闷哼了一声,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既然是游戏,就要遵循游戏规则,难得用上了转盘,不能浪费啊。”

随着那诺大的转盘移动,乌发美人整个人天旋地转,直到那张啜泣的红唇被捏开塞入一根炽热滚烫的腥臭鸡巴,那个声音很熟悉,但却因为手机变声软件的改变,让林星河难以分辨。

可怜的双性美人大敞着被肏到外翻逼肉红肿如同小馒头一样的肿逼,与臀缝间肉嘟嘟的小花,红唇间还含着一根硕大的滚烫鸡巴,看起来既淫荡又色情。

柔软的脸颊鼓起,柱身顶过上颚柔软的软肉,近乎直直抵到喉口。来自从下至上的本能反胃恶心,那喉口的软肉本能蠕动收缩,但却反让那根青筋怒张的鸡巴主人喉头一紧,硬生生又胀大一圈。

双性小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欺负得直落泪。

同时,那湿软的逼穴也肏进一根尺寸超常规的鸡巴,像是一柄长枪直接贯穿那紧致湿热的肉洞。一边是卡在喉口深喉的炽热鸡巴,一边是如同暴君征伐般层层抵进碾压过所有不平不甘心的媚肉,直将那红肿烂熟的子宫白浊搅弄,让那本就撑到不能再撑到宫胞如同即将爆炸般凸凸直条,肚腹圆润鼓起甚至隐约凸出一个微尖的形状。

呻吟与哭叫被卡在喉口,呜呜咽咽的只能用柔软的腮帮子服侍那不断胀大的炽热鸡巴,希望它早些泄精来缓解被迫张开的口腔压力。

“呜呃…不不要了,剩下呜哈应该就…只有蒋…江总和谢叔叔,星星赢了…不要继续了哈。”

话语因舌苔被炽热的鸡巴压住口齿带着暧昧水声模糊不清,乌发美人已经高潮了不止一次,淫水像是温热的泉眼不断淅淅沥沥的从双腿间淌出,肥腻的白软肉唇上还粘连着粘腻的银丝与浊精,藕断丝连的垂坠在骚逼口。

“那星星得说清楚,下面的那个是江总,还是上面的那个是谢叔叔。”

林星河因青年的笑声一愣,乌睫蹭过已经染湿的黑色布带。那杆长枪埋在体内蓄势待发,马上就要再次撞上那敏感柔嫩的子宫奸淫。

“呜上面的是谢叔叔…呜下面是江总哈饶了饶了星星哈。”

明亮的灯光重新印入眼帘,来自江镜敛的嗤笑声响彻耳边。

“很可惜…现在肏星星骚逼的是我,不是江镜敛。”

温柔清隽的谢影帝掰开湿软的骚逼,顺着乌发美人的视线看去,抽出那根狰狞恐怖的长枪。

“星星的骚逼好可怜,今晚要被藤条抽烂了呢。”

随着那紫红色的鸡巴又重又狠的肏顶进骚逼,绵长甜腻的哭叫与呻吟几乎响彻这栋别墅,直至天明。

林星河几乎渡过了淫乱不堪的两周,直到被允许参加工作时两条双腿几乎站不住,跌坐到白金丝绒毛毯上。

“决定好了吗?两百万,足够你在国外富裕一生了。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应该清楚,正主回来了,作为解闷的玩物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眼见精致漂亮的少年脸色惨白,如同失去精气般紧蹙着眉头。气质高冷清雅的美人端起一杯咖啡递给林星河,另外拿出一张黑卡。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如果不舒服,还是要早些去看看。”

她虽劝着林星河离开追求已久自己已久的男人,却并不显得格外失态,良好的修养,由内而外的自信与优雅仪态,让林星河明白只有这种混迹上层社会已久真正的权贵千金才会配得上那些矜贵的少爷金主们。

在勾引那些金主之前,他就曾看过不少拎不清的金丝雀被丢弃的惨淡下场,那些看似多情温柔的权贵们最后还是会和同一层级的人联姻结婚,影响他们家族礼仪的小玩物只会被丢弃,再拎不清不懂事的小情儿甚至还会遭到报复,被转赠给他人玩弄。

乌发美人曾远远看过,被那些纨绔们调教成荡妇母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金丝雀,毫无疑问下场都极其凄惨,好一点成为淫趴轮奸盛宴的暗娼,坏一点被丢到娼馆会所任由男人玩坏肏烂,到最后子宫都被拖出来。

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吗?

林星河忍不住想要呕吐,随着一声咳嗽,近乎吐出血丝来,眼前一片昏暗。

好难受…从刚开始肚腹就好难受。

他端起顾景深那位白月光递给他的咖啡,很苦,但温热的液体入喉让那股刺骨的寒凉消散许多,手心开始回暖。

叮咚,是来自经纪人的电话。

“喂,星星你先冷静点,你得罪什么人了吗?本来谈的好好的珠宝的那个代言被拒了,还有那个最大的星流媒体说要封杀你,网上的热搜爆出你知三当三插足婚姻,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星河的经纪人相当老练,先是安抚了一下林星河方才将事情徐徐道来。

打开黄色泡泡的软件,最前面的几条头条是。

“震惊,京圈着名江氏集团与海市星球企业老总的千金喜事将近,十八线小糊咖攀附权贵嫁入豪门梦破碎。”

“谢影帝与花影后强强联合,未婚妻亲口爆出某十八线小糊星知三当三,插足他人婚姻,劝其主动退出。”

“京圈蒋家家中独子公然出轨,被父打断双腿后幡然醒悟,将于本月十七号于白家千金订婚。”

……

只是刷了几条,林星河便再也撑不住,重重地摔了下去,服务员连忙跑过来扶起他。

得在变成那样之前…迅速脱身才行。

林星河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咬着牙赶回那栋自己深深畏惧的别墅,空落落的没有一人,盲眼女佣与管家也不在。

解脱…了?

可是林星河绝望的发现只是想踏入这栋别墅,那张嫣红的骚逼就食髓知味的流出温热淫水,无数个夜晚被藤条抽烂骚逼,被滚烫的鸡巴恶狠狠顶烂子宫,那种恐怖的高潮记忆涌上尾椎骨,酥软了腰身。

推开那檀木大门,就本能小心翼翼用余光窥探,在看到疑似那沙发上疑似人影的东西,便双腿一软,跪坐在那柔软的丝绒毛毯上缓慢爬至沙发边。

主动掰开那湿软的骚逼,长指插进那粘腻的淫水中,语调里带着恐惧与隐约的兴奋。

“主人,您回来了。”

“小母狗的逼已经很湿很软了,可以直接插进来了,如果不够湿被肏痛了也是小母狗活该,请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烂小母狗的贱逼吧。”

主动掰逼露出贱蒂给主人淫虐是小母狗回家的第一任务,被用藤条炮机狠狠淫虐的规矩刻进了林星河的骨子里。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林星河抬头,却发现那只是衣物堆积遮盖起来看似人影的物件。

完全变成调教乖顺得宠物了。

骚逼还在淅淅沥沥像是失禁般喷出淫水,乌发美人心底却悲凉无比。

最终,还是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荡妇了。

身体内空虚的欲望叫嚣着,双性美人抬起手掌重重扇打在那湿软的逼口与蒂珠上。

“让你发骚,让你发骚…就这么淫荡缺男人吗?!”

白嫩的肉唇被掌掴得颤抖溅出淫水,小逼被恶狠狠抽成烂桃肿逼,却迟迟达不到高潮。

怎么办,该怎么办阿。

要被丢掉了,身体却已经离不开那几个混蛋了…呜。

直到林星河从包中翻出一个锯齿夹子,对着那颗颤颤巍巍的蒂珠根部恶狠狠夹上,狠心往外拉拽成细白的长条。

乌发美人才如同迎颈就戮的天鹅般高高扬起脖颈,以一种绝望又凄美的弧度。

淫水像是重物落水,水花四溅喷涌而出,打湿了昂贵的白色丝绒毛毯。

极度的悲伤之下,林星河本能反射想要呕吐,连忙捂住红唇,他盯着那似是被遗留在别墅里的蓝宝石乳钉…。

嗜睡,呕吐…该不会?

不会。

不会。

不会的,医生明明说过…那个几率几乎没有的。

看着那明晃晃的两条杠。

乌发美人颤颤巍巍的抚上肚腹,似是不敢置信般瞳孔震颤。

明明还是如平常一般平坦的肚腹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林星河的大脑几乎宕机不能思考,他明明还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靠着勾搭权贵攀附金主才能勉强存活的小金丝雀,更不要提如今已经被封杀甚至被金主抛弃只能蜗居在这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他如何能够负担的起另外的一个新生命,更何况是如此稚嫩脆弱的新生儿。

对不起。

剥夺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但是没关系,爸爸也会陪你的。

林星河已经在诊室门口驻足站立了许久,有一位已经显孕的少妇笑容甜美由丈夫陪同着接过检查单好奇的看向他开口问道。

“先生,您的夫人也在这个诊室检查吗?”

旁边坐着的一位稍显年长有经验的孕妇捂着唇直笑,摆摆手连忙插话到。

“我看这个小伙子在这一直往里张望,想必是很担忧自己的夫人呐。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一刻都分不开哟~哈哈。”

林星河腼腆的笑了笑打哈哈,他说不出来是为什么站在这里,只是拿到堕胎药后忍不住想到这边看看。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在自己的肚子里,而是一个正常健康的女孩怀上孩子,他一定会极其幸福的降生于此吧。

指腹捏着口袋中的堕胎药,莫名心里有些酸涩难受。

没关系,很快了,马上就会恢复到平常。

乌发美人随意回了几句扯唇一笑,朝着陷入幸福之中的孕妇们挥挥手离开。

因为热搜闹得很大,经纪人不敢让他正常参加拍摄工作,只能中止,一段时间的活动,让他呆在家里休息。

可是他还是闲不住,看见几个年轻愤怒的貌美女孩正举着“小三滚出娱乐圈”“糊咖去死”“知三当三的烂人”的抗议牌子站在公司门口,甚至有过激者在门口开始涂鸦,看着逐渐成型被所谓“未婚妻”的女人踩在脚下的可怜小狗,林星河想到了先前剧本里怜儿的结局。

他不想和一堆烂泥一样丢弃在暗巷里发烂腐臭。

他是星星,最闪耀的星星。

就像他当初踏入娱乐圈立下的誓言一样。

只是在后来,因为拒绝潜规则而逐渐丧失资源,因为不愿陪酒而被暗中针对,再无出头之日。

“难道…你还要守着那可笑的贞操到死吗?没有人记得你,黯淡无光的成为一颗还没开始发光就陨落的星星。醒醒吧,只是牵个小手,亲个嘴,反正那副身子迟早都会给人,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妨,喜欢不喜欢有那么重要吗?”

当时的经纪人看不惯他那副清高模样,讽刺笑道,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深深刺入他的身体。

反正都是要给人睡得,是喜欢的人还是不喜欢的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真的就要这样腐烂在泥地中吗?

只是亲一下,没关系的,于是林星河第一次笨拙又青涩的勾引了江镜敛。

然后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演技不行,没关系,金主有的是资源与老师。没有品牌商愿意把高定礼服借给自己走红毯,没关系,再勾搭一个珠宝商独子的金主,什么高定品牌,直接私人定制。

林星河的名字,第一次为大众所知。

他开始在舞台上发光,同时也在金主的床上腐烂。

星星已经闪耀过了。

所以…现在熄灭也足够了。

“晚安。”

我的宝宝。

还有林星河。

乌发的双性美人启唇,捏着那白圆的药品,笑容灿烂不带一丝阴霾的宣告了结束的宣言。

堕胎药与安眠药同时放入温热的口腔中,端起水杯,顺着水流即将吞咽入喉。

那不算结实的木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圆白的药粒从喉口因剧烈的咳嗽吐出,顺着有些年头的地板一直滚到男人的脚边。

蒋清让的半只手臂捶打在铁门上开始泛红发肿,他几乎是连看都没看那滚落到脚边的是什么东西,就大大咧咧的迈步开口就要…

“小婊子是又不乖,想被抽…”

云星遥屈身捡起圆白的药粒,与江镜敛对视一眼。

“米非司酮,氟西泮,堕胎药和…致死量的安眠药?”

瞬间,几个男人的视线变得危险至极,还没说完话的蒋清让也变得暴躁无比。

“星星,是想寻死吗?”

漂亮精致的阴柔少年总是笑吟吟的眉眼耷拉而下,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平时总是轻浮俏皮的姿态收起,瞬间变得冰冷暴戾。

宴听大步向前,单手隔着衬衣拧了一把那白腻湿软的肥逼。

引得乌发美人不断往后蜷缩四肢,发颤呻吟,双手不停往外胡乱推拒,呼吸从急促变得紊乱,开始轻喘到崩溃哭吟。

“星星是想带着这副看见男人就骚浪到喷水的淫荡身子下去找别的男人吗?阿听哥哥和谢叔叔他们满足不了星星吗?星星就这般淫乱,非要我们把星星肏烂肏成母狗肏怀上一窝窝的狗崽子,才会心甘情愿留在我们身边吗?”

双性的乌发美人余光扫过已经踏进房间的六个男人,结结实实的肉墙将林星河围在这个角落,像是逃不出的可怖围栏。

“…已,已经是了。”

双性美人的话语实在是太过轻微,小声到近乎若不可闻。

“什么?”

蒋清让的脾气最为暴躁,他一把推开宴听,拉拽起林星河的领口,让双眸含泪的乌发美人直视着他,滚烫的泪珠顺着精致的下巴打湿他的手心,心脏如同被虫子啃咬,说不出的烦躁。

“你再说一遍!”

乌发美人心一横,咬牙阖眼,以几乎覆盖整间屋子的声音。

“我、说、已、经、是、了…离不开男人的淫乱…小母狗。”

随着话语约到后面,细细的哭腔越发明显,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一点点滚落。

蒋清让拽着他的手逐渐松开,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

“星星怎么会这么想?”

谢长宴温声细语屈身为他擦拭滚烫的泪珠,试图将那蜷缩着的可怜小狗挖出来安抚。

“因为…本来就是,一碰就会流水的骚逼,不是荡妇母狗是什么?走开…你们走开,明明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模样的,都丢掉星星了还装什么好人模样…?星星已经不会…上当了,走开,你们走开啊呜!”

双性美人此时如同失去孩子的雌兽胡乱踢蹬,双手环抱着膝盖红眼怒瞪,如同已经应激了的小奶猫,只要一有手指伸过来就呲牙咧嘴的咬上去。

蒋清让瞬间暴躁如雷。

“什么抛弃,你从哪里听来得胡话老子他妈…”

云星遥沉默着坐到身心崩溃的爱人身边,在早期的医学研究中,他曾经接触过心理奔溃的病患,并且处理得相当优秀。但对于爱人…他束手无策。只是轻缓的开口。

“没有,没有抛弃星星。”

“云家的男人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云星遥也是。”

“没有抛弃,只有丧偶。”

这是他近乎偏执病态的爱情观,认准一个人,就只要他一个人。

哪怕林星河并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爱人,他水性杨花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但他也只会将出轨的爱人慢慢掰正过来。

谢长宴与江镜敛是率先在这短短几句话中明白大抵事情由来的人。

江镜敛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打开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江镜敛属下所有的产业股份资产的转让书,在最下面一行标着极其细小的一行字:

如果江镜敛丈夫背叛林星河,林星河将有权拿走丈夫的所有资产。

谢长宴则是在手机屏幕中点点戳戳了一下,在那黄色泡泡的软件上头条瞬间被替代成:

“谢长宴大v认证:星星是我追了多年的心上人,并非第三者,请无关人士不要造谣,本人没有未婚妻,也请某些人不要再用家族企业绑架婚姻自由,谢影帝已经足够,对谢总这个称呼没有意向。”

温柔漂亮的阴柔少年则凑到乌发美人身边,神色可怜无辜的捧着脸颊。

“星星还不知道阿听哥哥吗?家中老来得子,大不了被骂一顿就是,谁能逼本少爷联姻,星星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若是阿听哥哥当真做了抛弃星星的渣男,那必定天打雷劈五雷轰,直接把阿听哥哥劈死。”

蒋清让看着几个狡诈的狐狸各自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顾不得脸面,歪头支支吾吾嘟囔着薄唇,最后两眼一闭暴躁开口。

“那老头非要老子混上什么狗屁局长才肯答应老子出轨,硬给我关那军营里十几天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出来…没想到那老头还阳奉阴违说什么老子要和那狗屁千金结婚,气得老子直接砸了祠堂和老头子断绝了关系。现在身无分文…你,小星星,不会真的信那老头子乱嚼舌根子的谎话吧。老子可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绝世好男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眼神还往林星河这里一撇一撇的,声音逐渐变小,像是不好意思但又城市晃着尾巴的忠犬小狗。

顾景深倒不心急,看着几个男人为了讨好心爱的爱人费尽心思。

他则是直接拿出了一份国外的结婚申请书,上面的信息均已填好,只剩下林星河的签名。

草,这心机深沉的老头。

蒋清让和其他几个金主暗恨自己没有准备这个,只能看着乌发美人湿漉漉的圆眸盛着那份文件。

“如果星星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国外登记结婚,当然我名下的财产与资源都是星星的,包括即将开拍的那些剧本…星星想演什么都可以。”

蒋清让骂骂咧咧的就差些往顾景深头上砸去,看着乌发美人逐渐明亮的眸子又逐渐无力落下,不屑的切了一声。

“真的…不是要抛弃星星吗?”

谢长宴顺势伸出手臂将那小心翼翼探出头来试探的小猫搂入怀中,温声安抚,坚定回应。

“当然不是,星星这么好,谢叔叔为什么要抛弃星星。当然如果有人想要抛弃星星,谢叔叔还要为少了一个分享星星的人偷着乐呢。”

谢长宴的视线扫过蒋清让与其余几人。

“草,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你他妈暗示谁要抛弃星星。”

蒋清让瞬间暴躁如雷,其他几人的眼神也逐渐不善。

“谢叔叔就不要勉强了吧,都三四十了别到时候一把骨头折在床上,星星还是需要我这样的年轻人来呵护。”

容貌漂亮的少年似笑非笑,带着敌意明嘲暗讽的看向温润如玉的青年。

“宴听才是,年少气盛的尚不成熟指不定过了几年就觉得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年长的,懂得疼人。”

江镜敛许是被那句三四十戳中了死穴,没等谢长宴回开口就回嘴道。

“噗。”

见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几个人怒拔剑张的硝烟气场瞬间消散,只余下眉眼间的温柔。

“星星还偷笑呢,这般不信任我们还偷偷玩自残,揣上崽了也不告诉主人偷偷离家出走,是又想挨罚了吗?”

谢长宴开口调笑着,伸出手指剐蹭了下乌发美人泛红的鼻头。

却见乌发的双性美人似犹豫着,卷翘的睫眉沾染着泪水,一双春眸水光潋滟的看着自己,轻缓的点了点头。

这一下,让几个男人的眼睛都放大,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想。”

“小母狗…的小逼又痒了呜,要主人疼疼。”

顾景深将文件放到离林星河最近的手边,抽出抽屉边的木戒尺。

“小母狗犯了错,确实该罚,骚逼挺出来,淫豆剥开。”

乌发美人颤颤巍巍的打开双腿,白皙的长指掰开两瓣因为激动震颤的白腻肉唇,指尖挑开那藏匿在花蕊里的蒂珠,磕磕绊绊小心翼翼的剥开那粉白蒂膜,将那蜷缩着的小淫豆送到戒尺下,在木制的戒身淫豆发颤摩挲流下一道水痕。

不知羞耻淌着淫液的小逼完全展露在男人们的眼中,戒尺破空重重落下砸在那颗圆润鼓胀的肉蒂上,直将那娇嫩敏感到肉珠抽得一颤一颤得狂飙淫水。

“呜哈——不,好痛,但是也好爽呜…!”

乌发美人呜呜咽咽可怜地哭叫着,长指却诚实的掰开骚逼让那蒂珠受到严苛的淫虐,少年仰着头被迫承受戒尺一次又一次责打阴蒂与骚逼的痛苦。

如同有无数电流透过那小小的红肿肉蒂蔓延至四肢百骸,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一般,那期待已久的恐怖快感顺着尾椎骨节节攀升,美人如同失去生命水源的人鱼,猩红的舌尖吐出,腰肢猛然弓起又重重落下。

双性美人咿咿呀呀的花枝乱颤,骚逼一挺一挺的喷出半米高的淫水。

“罚完了,星星…该回家了。”

顾景深难得温柔又宠溺的抱起乌发美人,唇瓣轻蹭在双性美人的乳尖落下一吻。

引得林星河止不住发颤,泛红的圆眼怒瞪了他一眼。

“娇气。”

漂亮的莺跟着他的主人回到了那个囚禁他的别墅,但这一次他是自愿的。

双性美人被戒尺抽到淫水乱喷活色生香的淫靡场景给男人们看得鸡巴邦硬,几乎还没有到家就忍不住在车上胡搞了一通。

乌发美人窝在怀中哼哼唧唧扭着腰肢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休憩。

此时一句话,打破了平静。

“说起来,星星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绚烂的极光如同一本描述童话般梦幻场景在黑色的幕布中徐徐展开的画卷,像是野草般生命蓬勃的绿色如同仙子的飘带穿插在蓝色的海洋中,淡紫与浅粉点缀如同仙子精致繁复的裙摆,细软的金沙在皎洁月光照耀下泛着淡淡荧光。

如梦似幻,随着少年迈步,那踩在沙粒中发出的窸窣声音,微风徐徐,仿佛有老人在耳边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夜里暗潮汹涌,一阵阵海水扑上沙滩几乎已经触及到少年的小腿。这片宽阔一眼望到底的沙滩植物稀少,甚至连螃蟹这种沙居生物也没有看到。

精致漂亮的贵族少年抿了抿红唇,往远处那片岩石群走了过去。

海水不断击打着岩石与那木船残骸,岩石表面被海水浸泡冲刷得光滑而坚硬,些许木屑漂浮在海面随着一阵阵海浪飘向远方。来时的小船船帆破破烂烂的夹在岩石间,白色的泡沫在海浪中翻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乌发少年昂贵繁复的礼服被海水浸泡打湿,随着夜深冷风吹佛,潮湿的衣衫就粘腻在奶白的肌肤上,止不住发颤,鼻头被冻得泛红。

捡起许是很久很久以前被冲到沙滩上已经破败不堪干燥木板,再寻些岛上稀少的绿植与干枯树枝,少年娇嫩的掌心因摩挲生疼破皮,眼看那火星就要起来,连忙小心翼翼放上一根草枝,却又被一阵微风吹灭。

反复几回终于燃起火源,少年的眼眶已经被气红了几次。

阿嚏。

乌发少年打了个寒颤,揉揉已经被冻通红的鼻头。连忙靠近火源,在极度的疲惫下逐渐合上眼眸。

寒冷,饥饿感,让他深深陷入一个噩梦。

乌发的贵族少年名为伊瑟尔,是边城小国公爵得老来得子,精致漂亮的皮囊与讨喜俏皮的性格让他在家中以及整个上流社会都游刃有余,直到那次出海他看到了朋友近乎疯狂痴迷的“深海美色”。

海上的迷雾虽然模糊了视线,但那一瞬间如同鎏金般璀璨的色彩还是被捕捉到眼中,随着水流飘动带些梦幻感的银白发丝泛着淡淡荧光,雾气缭绕中光线穿透如同最清澈见底的湖水,本该生腿的部分却布满密集漂亮的湛蓝色鳞片,即使看不清,但仍然能够感觉到那张,精致漂亮到甚至莫名产生恐惧的诡谲感的美人脸。

心脏在扑通直跳,正值青春年少好奇心旺盛的时期,对于那些古老而神秘的传说总是充满了探寻心思,更不要提是如此近距离的窥到了那深海美色的容貌。

伊瑟尔几乎立刻明白,自己完了。

于是不顾父母长兄的劝告,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大海的征程。

无数次被告诫要远离,但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总是有着令无数旅人哪怕被吞吃入腹,尸沉海底也依旧向往的蛊惑魔力。

也许这一次,自己也要成为那些无数旅人之一了吧。

伊瑟尔梦见年迈父亲得知自己死去消息时崩溃病倒,长兄一脸愁容,年幼的侄女还在追问那个漂亮的哥哥怎么还没有赴约来寻她一起玩闹。

对不起…。

半梦半醒之间,伊瑟尔隐约听到些许稀稀疏疏的动静,睁眼时鱼肚泛白,晨起的第一抹暖阳照射到少年脸颊上。

火已经熄灭,少年双手撑起半身往外一看,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上堆满了形状各异不同颜色的漂亮贝壳,甚至还有被海草捆绑的螃蟹与海鱼。这是…小美人鱼报恩?

伊瑟尔警惕地观望了一下四周,并费用发现生物的痕迹。夏日的太阳灼灼,肚腹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少年羞红了耳尖,脸颊泛红发烫。

眼神直勾勾盯着那肥美跳动的鱼,只是吃一口…应该没有事的吧。

漂亮的乌发少年顾不得贵族的矜持,试探着烤了一条鱼,肉质鲜美,即使只是用火烤过也出奇的美味。

好吃到若不是差些因为骨刺卡住喉咙,伊瑟尔觉得自己甚至觉得连骨头都能搅碎吞吃下去,没有腥气,只是带着点点海水的鲜咸,还没到中午少年的肚腹都被吃到圆滚滚鼓起。

他扶着吃到撑的肚腹,突然想到这种来路不明的馈赠能够持续多久?万一这只是小美人鱼好心的一次施舍,看到他吃了这么多嫌弃麻烦不愿意再馈赠给他。

乌发少年垂下眼眉懊恼道自己的贪吃,但这种想法,在接下来的几天彻底云霄烟散,许是看到第一天的盛况,第二天的食物甚至翻了一倍多,只是在跳动的肥美活鱼边还多了将颜色各异漂亮贝壳穿起来的项链,一颗颗硕大泛着白莹亮光的圆润珍珠,在光线下变换梦幻颜色的漂亮珊瑚,数不清但看着就极其昂贵稀有的卵石,连这个被父母长兄千娇万宠长大都只在胖旁人描述中见过的价值连城的昂贵珍品。

伊瑟尔觉得自己像是有钱的女主人包养得小白脸,被养的珠圆玉润,还拿着主人送的昂贵礼物,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得连鱼都吃不下。

于是那些虾鱼在沙滩上腐烂逐渐变成一滩烂泥,海草逐渐发臭。那些漂亮昂贵到像是礼物的珍品则被他用几片树叶细心装好,放到了岸边。

直到一天清晨,天还未亮,海水溅射到他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得睁开眼。

与几年前的那眼如出一辙的漂亮鲛人现身了,银白的发丝如同月光洒落的余晖编制而成的绸缎,金眸中如有星光璀璨,流光溢彩。藏匿在海水下鱼尾优雅摆动,他的手中还拿着没有编制完成的珍珠项链,而在伊瑟尔的脚边,金制冠身藤蔓环绕的花冠上蓝色宝石与红色宝石交相辉映。

“是送给…我的?”

那双漂亮泛光的金眸平静的注视着他,鱼尾拍打在海面上引起阵阵波澜。鲛人虽没有说话,但随着伊瑟尔拿起那顶金冠,那鱼尾拍打海面的速度越激烈,乌发少年立刻明白其中意思。

伊瑟尔本想拒绝,但又不忍让那漂亮的金眸暗淡,还是拿起戴在了头上。

明明是如同皎皎明月清冷的人鱼却泛起红晕,脸颊潮红。睫眉轻颤似是羞涩般,拽住了伊瑟尔的脚踝。

接受了…,我的…妻子。

我的…。

伊瑟尔没能明白银白鲛人那薄唇一张一合来自异种的语言,但却被他的动作一惊。

“!”

本身鲛人浮靠的岩石极其湿滑,更不要提鲛人那蛮狠的拖拽力道,伊瑟尔几乎是瞬间就落入了海中,咸湿的海水浸润到喉道,缺氧窒息的痛苦让他本能不断挣扎,想要往上浮。

却被银白鲛人当做反悔言而无信的坏妻子,毫无怜惜得环住腰肢往海底拖,几乎在已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吞咽下几口海水,伊瑟尔眼神已经涣散失真,卷翘的睫眉上泌出泪珠往深海飘去,才又被拖着手臂往上浮,红唇大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的氧气,还没到一秒就又被往海底拽去,反复。

直到言而无当的小妻子因为这种近乎施虐般的窒息往他怀里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开始如同奶猫崽子撒娇般贴蹭他的胸膛。

“不…不要了,哈会死,我会乖的,跟你走。”

漂亮的贵族少年一边咳出海水,一头乌发都被打湿,弯翘的睫眉泛上脆弱的红。

柔若无骨般依附在鲛人怀中。

鲛人满意于小妻子的乖顺,牵着他的手屈身覆上那张嫣红柔软的唇,一颗水泡一样的东西含入口中,让少年竟神奇得感受不到氧气的流失。

看似平静漂亮的海水下,暗潮涌动,悠然游动的鱼群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海底的景象格外绚烂多彩。随着越往下,海底大洋深处沉底的古老海贼船浮现在眼前,撒了一地生锈的金银财宝,被形态各异的海底生物当做家居住。

到了一定深度后,口腔中泡泡破裂,无数新鲜氧气充满口鼻。一条黑尾鲛人眼神阴鸷直勾勾看着银白鲛人怀中的少年,随着穿过珊瑚群,越来越多的鲛人视线粘腻在伊瑟尔的口中,直到被那银白鲛人恶狠狠瞪上一眼警告,那视线才没有如此灼热。但依旧和那阴暗的毒蛇一般游移在乌发美人白皙的肌肤上。

穿开一片海草,钻进一个海底岩石里的细缝,那是一个可供人类呼吸居住的洞穴,足有人大的蚌壳贝内部铺上柔软的白羽与海草作垫,晶莹剔透的宝石与圆润硕大的珍珠,漂亮的贝壳,以及堆成满地面的金银与珊瑚装饰。

银白鲛人将他轻轻放置在那蚌壳之中,柔软至极的触感让伊瑟尔几乎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家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挂在打开的蚌壳上,上面还坠着许多漂亮的贝壳与卵石。

“pa…n。”

银白鲛人一把将伊瑟尔压在铺满柔软羽毛与贝壳宝石的软床中,雪白的睫眉浓密卷翘,带着长长利指可以轻易撕碎猎物血肉掏出脏腑的手牵起美人的小手指向自己。

这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吗?

“潘,可以这么唤你吗?我是…伊瑟尔,伊瑟尔·卡顿。”

银白鲛人似是欢喜般脸色泛红,湛蓝鳞片下逐渐打开凸起的狰狞巨物探头。

我的…小妻子。

鲛人的唇是微凉的,那妖异漂亮到诡谲的异种生物轻缓撕开乌发少年湿漉漉的衣物,尖长的利指从小腹滑蹭到少年那根秀气粉白的鸡巴。

惊呼之下,微张的红唇让鲛人有了可趁之机,一种细长柔软的口器顺着温热的口器喉道一直往下,伊瑟尔甚至产生了一种到胃部的错觉,他本能想要反胃呕吐后撤,却被鲛人按住后颈的软肉不允退缩。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粘黏在少年卷翘浓密的睫眉上,紧绷到腰肢止不住痉挛发颤。

有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彻底打开的感觉。

鲛人冰冷手掌揉搓着那根抖动发颤的鸡巴,然后往下,在那囊球后面,尖锐的指甲顺着双腿中心划下,那白嫩的软肉似被分出一道嫣红翕动的肉缝来。

被口器伸进的体内寒冷刺骨,如同细针密密麻麻的刺扎,但在鲛人掌心却又如同被滚烫金沙蒸烫一般,让伊瑟尔几经想要昏厥过去。

痛,太痛了。

好在那银白鲛人似察觉到伊瑟尔的痛苦,安抚似抽出口器,温凉的唇瓣贴蹭肌肤游走,亲了亲乌发美人的鼻尖。

那一张一合翕动的细缝在银白鲛人长指插入搅弄中,流出晶莹的淫珠。

什…什么啊?

面对多出来的新器官被异种亵玩的陌生触感,伊瑟尔第一反应,是自己失禁尿了。

他伸出手去触碰双腿间那湿腻的部位。

“好软…这,这是什么啊?”

我有这种东西吗?他支起半身往那看去,那细小缝隙甚至连吞吃鲛人一个指尖都困难得直吐水,他再次颤颤巍巍的伸出指腹,触碰那粉嫩的新生小逼。

“呜…阿,什么,这什么啊,为什么舒服不对难受不对…。”

那新生的娇嫩器官实在是过于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流出温热的淫水。

少年呆滞的看着双腿间多出的那个新器官,回忆了人生所有的记忆后。

“这…怎么像个女人的逼?”

银白鲛人的长指往那娇嫩的新生小逼里插入一节,勾着那小如肉粒的蒂珠打圈儿,稍尖的指盖好奇般戳弄那小小的肉珠,直将那肉粒压扁戳出一个月牙般白愣子。

新生的粉嫩小逼实在是太过娇嫩与敏感,几乎只是碰到那柔软的肉珠,乌发美人就止不住的痉挛发颤,如同被欺凌到极致的可怜猫仔呲牙咧嘴。

陌生又诡异的快感刺激让这辈子都没有被玩过阴蒂的娇娇小少爷崩溃哭吟。

“不不要…戳那颗骚豆子呜。”

他近乎疯狂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想要脱离银白鲛人的掌控。可怎么也躲不开,鲛人的长指借助湿淋淋如同失禁般的淫水,肆意亵玩淫虐那粉嫩的新生嫩逼。

粉嫩的小肉珠颤颤巍巍在戳弄下充血红肿,鼓胀出那细小的肉缝外,明明连小逼都还没有奸淫过,那颗淫乱的骚豆子却反而被疼爱成淫妓荡妇的模样。

“不…哈不行的!不要进——呜!!”

新生的粉嫩小逼被噗呲一声插进一个直接,窄小的甬道几乎卡得银白鲛人手指动弹不得,乌发美人则吐着猩红软舌,如同被亵玩到极致的淫妓花枝乱颤得喷水,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硬生生只靠着银白鲛人的指尖达到人生第一次的嫩逼潮吹。

那藏匿在鳞片之下的滚烫性器似乎蓄势待发,银白鲛人那双鎏金般的金眸中阴暗欲望升起。

看着娇气的小妻子不断踢蹬双腿,往前爬动欲要脱离自己。

噗呲,咕啾一声,长指彻底通开那小小的甬道抽出,新生的粉嫩小逼被撑开小小的圆形孔洞,露出里面里面嫩生生的湿润嫩肉。

“呜…!!!哈…呜。”

那根小鸡巴在空中晃荡着射出浊精,乌发少年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呆滞。

勉强撑起半身,看到鲛人那怒张的性器恐惧地瑟缩,呜呜咽咽的开始抽泣起来。

他不明白,怎么出海一次,自己就长出了女人的骚逼。

还有可能要被鲛人用那可怖狰狞的性器肏穿,怀上异族的崽子。

这时,他才突然想起送他的渔民一脸神秘莫测的警告,不要随意收下鲛人的礼物,不然就会被拖下深海沦为阴暗潮湿巢穴里的母体。

恐惧到了极点,他想要逃,颤颤巍巍想要站起身,可那两双腿却如同不受自己控制般丧失力气,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来,但上半身却能够灵活使用。

他看向那美艳妖异的鲛人,在那双惊恐的眼眸中,银白鲛人心疼的将娇气的小妻子重新抱回柔软的蚌壳上。

他早该明白的,被囚于几万米的深海巢穴中,仅凭人类根本不可能靠着那微少的氧气游上岸去,更不要提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双腿。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神秘莫测的传说与故事,告诫人们那深海美色的危险。

“潘…?”

银白鲛人似笑非笑地看着绝望的乌发美人,双手环保住他的腰肢,像是安抚般轻拍背脊。

同时那根狰狞恐怖,青筋盘旋的怒张巨物抵在那娇嫩的粉逼上。

鲛人开始唱歌,如同轻缓流动的甜美蜜汁,又像是含着剧毒的甘甜糖果,空灵又诡异的歌声如同恶魔的低语,引诱着乌发美人放弃抵抗,大脑的思绪一根根消散,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来着?

那双晦暗的墨眸与流光溢彩的鎏金眼眸对视,乌发美人由茫然无助的神色转向恍然大悟的甜美笑颜。

他是…我的爱人,奇怪,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的爱人?

伊瑟尔双手勾住银白鲛人的脖颈,像是求欢的雌兽扭动腰肢用雪白的臀肉夹住鱼尾,勾引自己的爱人狠狠地肏开自己,与他结合,生出许多许多的小鲛人。

“想…怀上小鲛人,好想和潘结合,想要履行巢穴的职责,让我成为潘的母体吧。求求…。”

乌发美人脸色潮红,眼尾像是被胭脂晕染过的红,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强大的雄兽,软舌贴着银白鲛人的喉结吸吮摩挲,青涩又笨拙的勾引。

潘这么强大…一定会生出很多强壮的幼崽吧。

好想…快点怀上啊。

那新生器官实在是太嫩太敏感了。

细小的肉缝连一指宽都没有,却要容纳比他大上数倍的青筋怒张的异种鸡巴,这几乎算得上是残忍的淫虐艳刑。

即使有银白鲛人干扰理智的惑人歌声,有那温柔擦拭泪水的温柔亲吻。

伊瑟尔还是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高高扬起脖颈,白腻的皮肤泛起如同桃花般的淡粉,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单薄的汗珠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流下,消失于那含着紫红刑具的雪白臀缝中。

纤细的手臂伸出似乎想要捉住什么,触碰到蚌壳上的贝壳串珠,发出清脆的响声。最后什么也没有抓到,无力的垂落。

“呜——啊啊啊啊啊啊!!!!”

娇弱的粉嫩小逼本就受不了异种鸡巴那个面目狰狞的可怖尺寸、却被强迫似地填满,无力地被撑开抚平每一寸褶皱,意图自保似地收缩却只能乖顺地抽搐着吮咬插进来的炽热性器。

端庄的贵族少年肚腹被顶出一个恐怖淫邪的弧度,由里到外彻底的贯穿、奸淫。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小子宫几乎完全撑成那根异种鸡巴大形状,紧紧得如同一个肉嘟嘟的肉环般套在鸡巴上,被彻底打开,捅穿的异物感,无论伊瑟尔如何放弃呼吸减少牵引那处的穴肉,仍然不能减少一丝一毫。

白皙如玉的小腿因为承受不住而胡乱发颤,痉挛到抽搐。眼眸大睁涣散失焦,那一双湿漉漉的墨眸中只剩下茫然,粉嫩的肉逼几乎被撑成一个猩红的肉洞,紧绷得泛白,就连淫水也被堵在那窄小的甬道中,好痛…好酸,要被肏死…了。

粉嫩小逼虽是第一次尝到鸡巴大滋味,但却异常热情与谄媚挤压入侵者时不时回馈满盈汁水,却被冷漠的入侵者推拒开,只能委屈又难过得含着哭诉着不知情趣的苦水。乌发美人哀哀地哭着,刚刚开苞的嫩逼酸胀难耐,满是水雾的眼眸可怜兮兮近乎哀求地看着妖异的银白鲛人。

泪水打湿发梢,带着细细的哭腔不停呢喃呼唤着对方的名。

“潘,pa…n,好痛,好痛啊…呜。”

银白鲛人温柔亲吻蔫首搭脑可怜至极的小美人鼻尖,长指勾起一丝粘黏在脸颊的乌发挽至耳后。

乌发少年虽然看起来凄惨至极,但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却隐隐带着些许得趣的欢愉。绵长呻吟,甜腻得拉丝,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又裹挟着逐渐浓烈的缱绻媚意。

天生媚骨。

该是天生就雌伏于雄性身下的淫兽,被精贵饲养在床上承欢至死的淫妓。

那白嫩如玉的双腿勾缠上银白鲛人的精瘦腰肢,鱼尾激烈拍打,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如同骤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尺寸可观的怒张巨物近乎粗暴的撑开每一寸逼肉,连指尖都吞吃艰难的细小肉缝竟在这恐怖的淫虐中逐渐适应,两片白腻单薄的肉片在囊球得撞击下变得红肿烂熟起来。

如同伊瑟尔曾经透过门缝窥见的,女人们那肥腻柔软的花唇。

鲛人这种生物,最为淫邪,他们用美艳到妖异的精致容貌蛊惑人类,心甘情愿的沦为母巢,成为他们寻欢作乐的淫窟。为此他们愿意向心爱的恋人奉上无数的奇珍异宝,于此交换,他们的恋人要承受鲛人那恐怖而狰狞的性器。

那是一根什么样的鸡巴?又或者说,那是怎样可怕的一件刑具。青紫色的可怖鸡巴如儿童幼臂般的大小,遍布狰狞而突兀的血管和不规则分布的细小鳞片,和那漂亮清冷如月的外表完全不符,它近乎霸道残忍的深深破开全身上下最敏感、最柔软的嫩穴,占据乌发美人的粉嫩雏子逼肆意奸淫。

乌发少年空洞失神的眼眸深处弥漫上一层水汽,他一边发颤流泪,似是拒绝又似是可怜哀求,嘴角隐约有淫靡的银丝顺着精致的下巴淌下,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yi…伊瑟尔。”

银白鲛人还不太会用人类的发言呼唤乌发少年的名字,他轻轻按揉着那被可怖性器肏到凸起的肚腹。

怀上…孩子,它会是…全族的王。

那晦涩难懂的拗口字符竟奇迹般断断续续的被乌发美人理解其意,他抬首,视线撞入那双如同如同实质般流动的鎏金眸子,像是地球运动中突然喷发的火山熔岩流动,又像是太阳光线下漂浮在空中的金色光点,在伊瑟尔的知识库中他找不到一个词来描绘那双眼,只知道那视线交汇的一秒。

那些脑海中无处可放的丝线都被清楚,身体的感观被放大了数倍…为什么要思考呢?…为何要畏惧呢?

身为母体,承受与接纳就是一切。

只要感受就好了,雄兽恐怖征伐带来噼里啪啦如同电流炸开的恐怖刺激,被暴虐奸淫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慌,呻吟在极端刺激下竟达到的短暂失声,滚烫浊精塞爆那娇嫩子宫得阵阵钝痛,白色的绵密泡沫随着过于激烈的抽插艳肉外翻撞破,又在重重捣进花心抽出时打出。

盛不住的精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色气至极,未闭合的宫口被恐怖的鸡巴头研磨发热打开迎客,借着精液的润滑轻易进入子宫对着细腻的肉壁一次重过一次撞击将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彻底玷污占有变为泄欲的极乐空间。

淫水如同水花般四溅,粉嫩的奶尖与凸起的肚腹形成一个极其淫靡色情的弧度。随着乌发美人的剧烈躬起,紧绷到腰肢如同一把紧绷到弓弦,温热的淫水将干净柔软的白羽蚌壳喷的到处都是粘腻银丝。甚至细小的尿孔一松,淡黄色的尿水顺着抽出的紫红色鸡巴与浊精淌下。

“呜…流出来了,失禁了好丢人哈…崽崽们怎么也一起呜。”

乌发少年扁嘴似是委屈得尝试收缩娇嫩肉逼,试图留住那滚烫的浊精,情事完后的嗓音带着朦胧的沙哑感,子宫口内还留有被过度亵玩的痕迹,心有余悸。

被植入繁衍任务的母体为自己盛不住雄兽浊精的没用小逼感到羞愤,这样…怎么能够为潘生下健康强壮的崽崽。

“对不起,pa…n,伊瑟尔是没用的废物母体,连含精都做不好,还要这骚逼干什么用。”

伊瑟尔恶狠狠惩戒般抽打上那软烂红肿的逼口,刚经受过异种鸡巴暴戾奸淫的娇嫩粉逼根本受不住一点蹂躏,乌发美人一边淫贱一边用手狠狠抽肿,直到那口刚开苞的嫩逼肿成小桃子般的馒头肿穴。

银白美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伊瑟尔惩戒自己新生的小逼,伸出手拿起一旁的珍珠项链,圆润的硕大珍珠刚好可以卡住那含不住浊精的废物逼口。

伊瑟尔眼眸一亮,见自己强大的雄兽没有生气,还拿出漂亮的解决方法更加羞愧。

他伸出手想去接,银白鲛人却躲过他的手,拿起另外一条珍珠项链,鼓捣几下竟成了精美漂亮的珍珠丁字裤。

“呜…好大,小逼吃不下呜…不要磨小蒂呜。”

乌发美人本就是矜贵娇气的小少爷,等银白鲛人的精神蛊惑消散些许,就开始闹起脾气,抵在逼口的那个珍珠尤其硕大,几乎是撑开了那红肿的肥烂肉唇,压扁那颗烂红的肉蒂在那嫩逼口处研磨。

美人乌睫轻颤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蚌壳之中,随着呼吸声带动胸膛起伏,逼肉收缩,那珍珠内裤就隐隐转动地去碾过那颗红肿的肉蒂。

如同蚂蚁啃噬般瘙痒难耐,但在双腿缓慢合拢夹着羽被摩挲时,那种瘙痒感得到些许缓解,引出潮水般的快乐,要是还能被暴虐奸淫就好了…在被强行肏开子宫和粉嫩小逼的时候固然是痛苦难耐的,可那后来翻涌上头的快感也是真的,变成一道电流噼里啪啦地让腰肢酥软脊椎骨战栗流泪哭吟。

好难受…但是也好爽。

星点浊精干涸残留在珍珠表面,将那圆润白莹的珍珠衬得更加漂亮晶莹。

伊瑟尔扶着圆润的肚腹,含不住的精水被蠕动颤抖的珍珠堵了回去。

“呜…这次一定会怀上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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