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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为血奴祭品抹N油獠牙刺穿阴蒂吸血红宝石阴蒂夹牵引溜母狗

 

血族史。

轻喘与娇媚呻吟交织,琴弦重重砸在骚逼上,汁水飞溅,噗叽,咕啾咕啾,弓弦捣进骚逼,将乐器的发声部位,那颗能弹奏美妙乐符的蒂珠卡在弓与弦之间,随着小提琴手温柔得把住乐器的双手,合奏正式奏响。

“不,不哈,好深不行,小母狗要喷了啊啊啊!”

“好哥哥轻些轻些,骚子宫不行的呜…。”

“大鸡巴好深,喜欢母狗喜欢大鸡巴…肏坏母狗,主人呜。”

合唱队队员们露出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狠狠捣进双性少年们的骚逼里,紫红色的鸡巴整齐划一,抽出,捣进,就连让骚货们潮吹,射精的时机都一样。

噗呲,噗呲。

啪。

鞭尾划过冷涩的空气恶狠狠咬住双性母狗的贱阴蒂,火辣辣的刺痛,被电击般的密码电流,像是一瞬间的烟花,巨大的刺激让双性乐器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淫叫。

“母狗的贱阴蒂被抽烂了呜,好爽,狠狠抽骚逼阿!啊啊啊!!!”

“好淫荡哦,母狗果然就是骚货,骚逼就该被打,打烂我这个骚逼哦哦哦哦!”

皮鞭砸进肥软的阴蒂里发出粘腻的响声,黏糊糊的淫液覆盖在皮鞭上,随着下一次落下,将骚逼抽的花枝乱颤,颤抖着失禁流精。

阴户变成鞭痕交错的肿逼,演奏乐曲的乐手们认真的演奏着,毫不留情的挥舞鞭子,鞭笞乐器们发出动耳悦人的呻吟。

嫣红的穴肉上肿起几道细长艳痕,糜烂成熟的蒂果像是被捏碎一般,流出成熟过头甜腥骚味。

架子鼓的鼓手时不时落下鼓槌,骚逼凹陷进去,又在剧烈的收缩中吐出。

只露出一个骚逼的鼓们,满脸潮红尖叫着配合乐手们,形成一场淫靡的音乐会。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场的掌声让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指挥带领着所有乐手与乐器鞠躬致谢。

“真是太棒了,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乐曲。”

“是啊,来了此生不留遗憾了。”

音乐厅散场,乐团们也开始打扫卫生。

“不,不要。”

紧紧扑进钢琴师温柔师怀里的顾安被揪出来,黑发男人的笑容依旧温柔宠溺。

“乖,身为乐团的一份子,要一起帮忙打扫才行。”

说着他抱起双性少年,分开两条白皙的长腿,骚逼里圆鼓鼓的蒂珠被捉出来剥开,极其残忍的用尖锐的钢琴角撞向它。

“哈,阴蒂不行,不行主人呜。别撞别撞,疼疼我阿呜呜。”

漂亮的乐器哭得十足可怜,但却被心狠得主人勒令到。

“不行哦,要狠狠地撞才行,这样才能清洗干净阿。”

钢琴师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性骚货放了下来,温温柔柔的,却逼着让他自己去撞。

“来,对准那颗贱阴蒂,撞烂它。”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停。”

他的语气带上了生冷的命令,顾安不敢再偷奸耍滑躲避,只能自己掰开肉唇挺着骚逼,露出最骚最骚的那颗贱阴蒂迎面撞上那冷硬的钢琴角。

“主主人…撞了。”

湿漉漉的浑圆鹿眼,像是在询问这一下是不是就足够了。

但心硬手黑的主人只掐了掐他肥软的奶子。

“那撞烂了吗?”

双性骚货犹豫着最终闭上了眼,踮起脚尖挺着骚逼恶狠狠的向桌角撞去,噗叽。

“阿呃呃呃…撞烂母狗的贱阴蒂,撞烂母狗的贱阴蒂,让母狗的贱阴蒂不乖,狠狠撞烂你,贱阴蒂!”

发狠之下,贱阴蒂被尖角戳进,圆滚滚的蒂珠凹陷着包裹桌角,骚逼仿佛贪吃的孩童将大半个桌角吞吃。

顾安一抖一抖泛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另一边,一个双性骚货被捆在棍子上,骚逼贴着琴键,噗叽噗叽,淫水流下一道又一道湿痕。

随着拖动,琴键发出美妙的乐符,门外的清洁工感慨道乐团成员的勤奋与努力。

突然,动作停顿了下来,乐手疑惑得又拖拽着双性母狗往前,却死活移动不了。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和我对着干。”

乐手生气的发了火,干脆粗暴的叫人一起拖拽,非要治治这骚逼母狗的性子。

“不不是,主人主人不要!是是阴蒂…被卡住在琴键里面。”

双性少年大睁着瞳眸,慌张至极,泪珠从眼眶下坠落,在脸颊上划过一道水痕。

可惜乐手并没有想听他解释的意思,抱着母狗的腰就往前拖。

卡死在琴键之间的阴蒂被拉成一长条,母狗崩溃的胡乱挣扎着,反而更引起乐手的怒火。

此时,小提琴手却抽出了琴弓,银白的琴弦在拉长的阴蒂鸡巴上拉着,如同要被人割开阴蒂的恐怖刺激与畏惧直接将母狗的腰肢压塌,软成一滩春水。

“哦呀,这也是一种创新的演奏方式呢,嗯,听起来很不错,我也来试试。”

“加上我。”

几把琴弦同时在阴蒂上拉着,像是无数细针扎在自己的阴蒂上,细密的刺痛让他想要抱住自己的骚逼满地打滚。

但他四肢被束,只能哭泣着哀求着,昏厥过去又被阴蒂上的刺激惊醒。

直到琴弦断裂,蒂珠从琴键里弹了出来,圆滚滚鼓胀的蒂珠上瞬间多了几道红愣子。

“呜…坏掉了。”

泪水已经干涸,嗓音沙哑的不行,长条的阴蒂坠在外面被冷涩的风剐蹭着,又流出些许尿水。

京市沈家,原配妻子所出的大少爷沈怀青正式接手沈氏集团,青海市首富马总表示少年英才,有意将自己疼爱的孙女嫁与沈怀青。

但却在这时,爆出前沈总差些上位的小三私生子前来闹腾作妖,同时有员工在论坛爆料出现沈总疑似在金屋藏娇包养了一个金丝雀。

证据就是沈总的脖颈上出现的那道神秘的红色印记。

网友们有人表示怀疑,沈怀青不是一直走的不近女色性冷淡的人设吗?他怎么可能包养金丝雀?

也有人表示,上流社会嘛,公子哥,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沈氏集团的员工则更关心沈怀青要如何报复那个私生子,毕竟当初就是小三的出现逼死了他的母亲。

网络上的纷争沈怀青没有看到,此时他正在那栋据说金屋藏娇的别墅里。

“哥哥,欢迎回家。”

少年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湿漉漉的眼眸还泛着些许春色,直直撞向男人。

他正是沈氏员工们猜测会被如何狠狠报复得私生子沈归云。

像是一只小狗一样,蹲坐在沈怀青的脚边,双手抱住大腿讨好似贴蹭。

眉眼上扬,梨涡侧旋笑得灿烂,眼眸中尽是男人的身影。毫无防备,全然信任。像是随时都汪出一声。

“乖。”

沈怀青摸摸他的头,将他抱起来,放进柔软的床榻上。

柔软冰凉的触感极尽奢华,小小的房间里每一个陈设都是让人咋舌的精贵,甚至遮掩的纱帘上都坠着晶莹的宝石。

好似恶龙将最珍贵喜爱的藏品藏进自己的巢穴。

国王的王冠,成堆的金币财宝,珍贵稀有的金属宝石,少年毫不自知的躺在恶龙的巢穴中心里,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哥哥,把归云锁起来好不好?”

好想当哥哥的小母狗,想被哥哥虐,想和哥哥做爱,想被哥哥玩坏。

被恶龙放在心尖上的少年却不懂得他的苦心爱护,执意想要变成鲜血淋漓破破烂烂的一具鸟雀。

“哥哥…。”

沈怀青敛眉,他的长指止不住发颤,像是轻声安抚般又像是懊悔般。

“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早知道跟着那个女人会让你变成这样,就算是放弃沈家,也该要将你带回来。

曾经令人喜爱的幼弟,变成了只会取悦男人以讨好男人的性玩具。

不被近乎残忍地性虐便无法认知到自己的存在意义,存在便是讨好取悦主人的错误认知扭曲了少年的思想。

他不懂面前男人的伤感,只因长久得没有得到回应而感到急躁,为什么主人不理我,是因为没让主人高兴吗?自己是一个坏玩具,不能让主人高兴的玩具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主人要抛弃坏玩具了吗?

玩具也会难过吗,可是为什么看着哥哥的难过,自己的心里好痛。

“哥哥,不要归云了吗?”

不被使用的玩具=要被丢弃的玩具。

沈归云牵起沈怀青的手,分开膝盖拉至那柔软湿润的骚逼上。

笑意如璀璨星辰入了少年的眼眸。

“哥哥,玩坏归云吧。”

沈怀青抬首,恢复了在商业战场里雷厉风行的手段。

圆润的指尖掐住那颗淫乱的蒂珠,垂首,往前,将幼弟的所有呻吟与痛苦都泯灭在那一吻中。

掐,拉,扯,拽。

少年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却还是主动挺起骚逼,如同温驯乖顺的羊羔,献上自己的所有。

如同缠绵不休的爱人,热唇间粘腻津液拉丝,不舍般反复落吻,软唇碰了又碰。

指甲却狠戾插进蒂珠,红肿圆润的蒂珠鼓起,肥软的阴蒂软肉包裹住指尖,温暖又湿润,少年的眼眸失光,不忍他尖叫崩溃。

柔软的感触消散,指尖抵着那硬芯研磨剐蹭。

“哥…好骚,不行,呜主人。”

细碎化的字词从唇齿间断断续续蹦出,沈怀青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的欲望。

“还没玩坏呢,母狗。”

“是故意不想让主人玩得尽兴吗?”

看着男人挑眉,声音顿时冷了下去。沈归云慌忙压下呜咽与求饶,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身为玩具的责任。

双手掰开骚逼,拉到最大,甚至连那层透明的粘膜都能看见。

“不,不是的。呜请主人尽情玩弄母狗的骚逼。”

眼眸里满是恐惧与惊慌,任由贱阴蒂被主人的指甲狠狠惩戒,戳出一个月牙般的弧形白痕。

双腿抖动淫水泛滥,蒂珠凹陷如同一张柔软的小嘴吸吮着沈怀青的指腹。明明腰肢紧绷如同再用力些就会崩断,致命肉粒被无情残忍虐待得痛苦超出本身身体的临界点。

怎么会这么乖呢?

乖到让他心生怜爱,让他惊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条乖乖小狗。

“用你的贱阴蒂日被子,给主人看。”

这是沈归云常干的事情了,大喇喇得拉开两边阴唇,用被残忍性虐折磨过得贱阴蒂一下又一下,如同男人肏弄他的贱穴时一样,撞向柔软的被褥。

小小的蒂珠颤抖着,在并不算光滑柔顺的棉被上,蹭下一道道水痕。柔软算不上刺激的细小绒毛剐蹭着蒂珠,反倒是有种温水煮青蛙的舒适感。

沈归云哼哼唧唧的,比起撞,更像是只发情的小奶猫一样蹭着棉被。

“好舒服,呜,骚母狗的淫水都流到床上了,好羞人。”

这让沈怀青蹙起眉头,拽着少年的一条腿从床上扯下来。

底面粗糙的皮鞋直接踩上阴户,力道之大,让骨头都发出铮铮悲鸣。

骚逼在不断转换着力点的皮鞋下淫水溢出,蹂躏敏感骚肉蒂感觉让母狗痴迷,被征服,被凌虐。

“主主人踩母狗的骚逼,唔…好爽,母狗好喜欢,被主人踩逼。”

皮鞋后跟撵上那颗鼓胀蒂珠,在沈归云尖叫之前,一脚踹上。

“不可以爽,这是训练。”

训练小母狗的骚逼,让那颗贱阴蒂大到和红枣一样,如同他乞求的那样,被玩坏,贱阴蒂彻底沦为玩具。

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本就锃亮的皮鞋洗的越发干净。

主人不再和一个训练的骚逼说话,当做物品,当做玩具。

在骚逼印上几个灰色的脚印,潮吹不止后,染上些许污秽的脏阴蒂才被允许重新撞向棉被。

“啊啊啊!小母狗在用阴蒂鸡巴日被被子了,好淫荡呜。”

“贱阴蒂被惩戒得好爽,让骚逼不听话,贱阴蒂就该被踩碎,当主人的脚踏…?”

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被满足的情欲,小母狗昏厥前还挂着痴迷的笑容。

被哥哥完成骚母狗了,骚逼和贱阴蒂都被玩坏了,这下就不会被丢掉了吧。

今天是海棠市阴蒂调教所的双性母狗们的休息日,辛苦了一周的骚逼与贱阴蒂,以及奶子都在这短短的双休假期得到休息。

隔壁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工作的晋江总裁都感到一阵羡慕,并表示明天就搬来海棠市。

路行舟便是能在这海棠市一年三百六十天性爱中拥有黄金双休的双性母狗之一,为了能够充分享受假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阴暗腹黑政客攻,偏执变态鬼畜哥,本能行动触手弟,白切黑病娇双jj攻,g向克系不能描写圣子攻…。

想必这俩天的骚逼与贱阴蒂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了。小母狗心想。

那么难得的假日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肏逼运动…啦不是。

小母狗努力晃头,试图把这些淫乱的想法丢掉。一周五天他都在做爱了,不是被抽逼,就是肏穴,至少…换点别的吧。

就先从一个懒觉开始吧。双性母狗法的乱撞着,柔软绒毛旋转着变化着角度一下又一下,从外层表面的肉唇,到内里露出些许春光的花蕊,到接近收缩紧致的内壁。

被绑在检查椅上像是受刑一样的双性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红,穴口被粗暴的牙刷头顶弄一次又一次,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蕊,淫水咕啾咕啾的附在绒毛上。

“感觉到了吗?我要用刷子刷你的贱阴蒂了,无数的绒毛会剐蹭你最敏感最骚贱的肉珠,而你会在这种残忍的淫虐中达到高潮。”

游博士的眼眸深邃而清明,明明口中说着淫词言语,却以最严谨公正的科学态度讲述这一实验阶段的步骤。

听见他微弱的回应,似是有些羞涩,单音中夹杂些许喘息呻吟。

“阿啊啊啊…太太过了,嗯…绒毛戳刺到贱蒂了,呜博士好爽好刺激,好像被鞭子呜啊啊啊啊!”

宛若刷牙一样,压在那层薄薄的蒂膜上,上下刷动。小小的肉粒被毛刷毫不留情的碾压搓动,在花蕊间滚来滚去,就像是掉落在花蕊中的滚珠。

直到那颗贱蒂开始鼓胀红肿,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圆珠。随着双性骚货双腿间止不住的震颤,毛刷上过多的淫水顺着把柄往外滴流,滑腻得几乎让博士抓不住那只牙刷。

他紧蹙眉头,动作停顿了一下,将牙刷在白大褂上蹭掉些许方便拿握。

“博…博士?”

这一停顿却让捆绑在检查椅上的双性骚货感到一阵空虚,明明刚才快感还如同鞭子一样深入骨髓的鞭笞神经,整个背脊都被快感压塌,酥软成一滩春水。

但突然,戛然而止,丧失了快感来源的双性骚货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眉滚落一颗泪珠,眼神茫然的看向给予自己快感的人。

“我在。”

过电般噼里啪啦的快感接上骨髓,血液重新沸腾,脚趾蜷缩着抓挠在毛毯上拽断几根绒毛。

“唔好爽好爽…还要,呃呃呃…!!!等…停,呜!”

最娇嫩无比的蒂珠被根根硬刺刺入,粉白蒂蒂膜不知不觉中被刷拓,露出了赤裸的蒂珠。

瞬间尖锐的痛楚与快感都成倍增加,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的酥麻快感连绵不绝,使得双性骚货差些弹跳起来,检查椅都偏移了地面几分。

“不、不!骚…好淫乱……呜,死掉了,骚逼要死掉了呜呜呜…不要…啊呃。”

带着些许崩溃的啜泣声,几乎要将绳索挣脱的剧烈挣扎平息,白皙的大腿大喇喇的往外张开,露出熟烂的骚逼颜色。高潮中的骚逼痉挛抽搐着,尿眼无意识间翕动,水声滋滋,合着甜腻绵软的哭腔呻吟。

喷出的尿液不成水柱,而是在毛刷的刷动下呲出星点尿液,一刷,一喷,停下,尿水停止。

完全被一只牙刷驯服了骚逼的尿穴。

听话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沿着肉嘟嘟的肿逼往下流。

好骚。

游博士平静的等待双性骚货缓过来,那失神的墨色眼珠清明,方才进行下一段的实验。

先用手测试了一下温度,才将花洒打开,滚烫的热水直直打上红肿的贱蒂子。

密集的水柱弥漫着滚烫的热气,像是无数细针扎进蒂籽里搅弄,要不是小腿捆在椅腿上,怕是会踢蹬起来。

“好烫,…骚逼要呃…被烫……怀呜啊啊啊!”

娇嫩滚烫的红肿肉珠在水流间被打得东歪西倒,像是疯狂抽搐着抖动,好似跳动的玻璃珠,直到把粘腻的淫水与尿水都冲洗干净。

遭受了热水烫逼与牙刷刷阴蒂的凌虐后,骚逼惨兮兮得垂坠着花蕊,甚至还散发着热气。

活像个被蒸熟了的骚逼。

双性骚货的眼眸失神,意识被高潮冲洗得只剩下抽搐颤抖。

好恐怖。

脑海里只遗留下这一个念头。

“很快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个。”

游博士拿出一个由几根线串联在一块的竹夹,形状异常眼熟,但双性骚货却死活想不起这究竟是什么。

直到游博士解释道。

“可能会有些痛苦,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常被用于刑罚。”

同样,游博士留给了少年充足的时间缓过神来,知道他肯定的说准备好了以后。

才用镊子夹起那柔软敏感的蒂珠放进那两块竹板间,竹板去除了粗糙的纤维,打磨得光滑,尽可能的让它表现出非刑具而是一种实验道具的友善。这是游博士对待实验品独一无二的科研温柔。

双性骚货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蒂珠在竹板间胡乱滑动,随着急促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居然像是肏弄骚逼一样用阴蒂日起竹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看见双性骚货再次情动,骚水流了满地,游博士这才试探性的合住俩块竹板。

蒂珠跳动着在逐渐施加的压力下被夹紧,呼吸急促得不行,从喘息变成呻吟尖叫。

随着双性骚货的瞳孔放大,游博士牵动那俩边的绳子,圆润的蒂珠根部开始泛白,软肉被挤压到头部,慢慢的被压紧压实,成为薄薄一片。

尖锐的酸涩满胀感突突的流进血脉,一瞬间,在四肢百骸爆发开来。

“呃呜啊啊啊啊啊…停啊、啊!”

眼神涣散完全无法聚焦,浑身上下似乎失去了感官,只剩下骚逼上那颗蒂珠尖锐的、恐怖的刺痛感。眉头紧蹙五官都要纠结到一块,止不住的涎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凹陷锁骨打转,然后不偏不倚滴落到嫣红的挺翘奶尖。再在剧烈的弓腰挺逼中飞溅出去,划过空中,落下在纯白的地摊上。

灵魂叫嚣着残忍凌虐的恐怖,身体也叫嚣着逃离的警告,可在那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下,抽搐着被如同长针刺进蒂芯的酸痛扎穿,骚贱的硬核充血紫红,彻底搅碎硬芯,那种从灵魂里被凌虐征服,从骨子里被痛楚打碎,代表理智的那条紧绷的线彻底断裂。

“唔呜…夹烂母狗的贱蒂阿、呃!!”

一副随时都要昏厥过去崩溃的母狗淫态,噗呲一声,圆滚滚的蒂珠仿佛真的被拶夹夹爆,扁了下去,变成一颗肥软烂蒂。

等到那颗蒂珠,哦不肥软烂蒂从拶夹中被放出,已经变成扁扁长长的一条。上面还印着两条被夹出来的白痕愣子。

游博士伸手拍了拍双性骚货,却只得到浊精稀稀拉拉喷溅到他白大褂的回应。

“贱蒂…坏掉,好爽…呃呜。”

他像是真正成为了一只双性母狗一般,在恐怖的凌虐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骚浪的身体已经学会从恐怖的尖锐痛苦中获取极端凌虐后的快感。

那种被极端凌虐后的,恐怖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将他席卷。

…好爽。

被夹烂阴蒂,好爽。

从今往后,如果获得不了这般的性虐,怕是不会再得到满足了吧。

贱蒂研究所,今天也为遭受元素病苦难的可怜人们调教出了一个淫荡至极的小母狗呢。

真是可喜可贺。

笑。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因为过度思念自己的孙子,便按照去世的孙子模样造了一个人偶。

“先生,您看起来很苦恼,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帮助到您吗?”

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女仆装向窗边已经坐了有些时间的天使问道。

吵闹的酒馆里,一路上有人扯开领口摸摸少年的奶子,也有放肆的醉鬼掀开他的裙摆。淫词艳语仿佛都不能入他耳,眼中既没有强行拽他入怀见他没有反应怒而扇他奶子的酒鬼,也没有将酒水淋湿他衣物撒泼的流氓身影。

仿佛眼前的白发天使便是他的所有。

“是的,我需要一些帮助。”

一头银白长发的天使看着少年的脸上被重重扇出几巴掌,留下鲜明的掌印。纯白色的羽睫轻颤,怜下眼眉,一如他所侍奉的光明神一般慈爱而怜悯的看着。

少年如同人偶机械的迈步,强硬从男人怀中起身,红色的冰凉酒水顺着敞开的衣口从雪白奶肉的勾缝中滑下,坚定而缓慢得向他走去。

“肏他妈的,这个婊子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酒鬼不满少年强行从他怀里离开向别的男人走去,抄起酒瓶子就准备动粗。

“哈哈哈格雷尔,你这是被瞧不起了,是不是你的鸡巴不够大,人家才转向鸟人的怀抱阿。”

“不行就早说,让给我来,我鸡巴大,保证肏得这婊子嗷嗷直叫。”

来自同伴的嘲笑声,让名为格雷尔的酒鬼气的满脸通红,直直对着少年的头颅就要来个开瓢。

鲜血从纯黑的乌发上流了下来,少年却没有任何动静,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生硬转头,金色的眸子平静注视着闹事的酒鬼,他偏偏头,将碎掉的一半酒瓶从头上拿下递给了他。

“请您收好,这是您的酒瓶。”

这一幕看起来诡异又滑稽。

“哈哈哈哈格雷尔,你他妈这也不行啊,肏逼不行连打人也不行啊。”

“看到没,小婊子都不屑与你玩哈哈哈哈,你怕不是要倒贴钱给这婊子,才能肏上他的逼把。”

同伴们发出阵阵嘲笑,格雷尔却有些畏惧的回到了座位,气的脖子粗红,暗骂道。

“一群傻子。”

“这都看不清楚吗,妈的,又是一个怪物。”

天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直到少年站定在他面前。

“先生,您需要希尔如何帮助你呢?”

“哦…是这样,谨遵父神的命令,下来体验人类的生活以此在审判中更好的裁决,因此我正在体验名为吸烟这一行为。虽然并不理解吸食这种麻痹神经的毒物为何会使得人类感到兴奋,并且这个真的很难闻…嗯,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熄灭这个烟。”

意外的是,银白长发的天使美人意外的健谈,絮絮叨叨的,配上那张清冷的脸有一种莫名的奇妙感。

他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两指夹着燃烧的烟草展示给少年看。

“可以帮助我吗?”

“当然,先生。”

“我想也许我们应该需要一些水,用水来灭火,这是人类应有点常识。”

天使拍手,瞳孔放大,似乎震惊于还能这么办。

“可是水从哪里来呢?”

“也许您不在意的话,可以使用这里,每次我高潮的时候,都会喷出很多水。”

少年掀开裙摆,毫无羞耻心的露出骚逼掰开肉唇。

“尤其是这里,这颗蒂珠,或许应该被称为阴蒂,无所谓,只要刺激这里就可以使我喷出很多水来熄灭您的烟。”

两个明显不属于正常人类的对话让酒鬼感到一阵胃疼,同伴们沉默了一会又笑嘻嘻的勾住他的脖颈。

在这个冒险者酒馆里,只要不搞出人命,谁管这些怪物阿。

“您真心善。”

天使为他的建议感到赞同,发出了真诚的赞美。

于是将手中燃烧的烟蒂探向少年主动掰开的骚逼,由于长指的震颤,宴会掉落到抽搐着的逼眼里,红通通的骚逼贪婪收缩吞吃着,淫水将火星儿滋滋打湿湮灭。

看起来好玩极了,天使没有忍住,试着弹了俩下烟灰。黑灰色的碎粉被夹进蠕动的穴肉中,随着穴肉的一阵紧缩,暖腻淫液就缓缓流出。

为了能够再多玩一会,他故意将燃烧着的烟逼近阴蒂,像是人类口中的烧烤一样,炙烤着那颗蒂珠。

然后对准那圆润的娇嫩蒂珠按上,鼓鼓囊囊的阴蒂跳动抽搐着,被烫出一个红色的印子。

“呃…呜,好烫骚逼……烫死了呜,贱蒂别烫呜做烟灰缸好爽呃……呜嘶。”

手指按住烟蒂打圈儿按压,将那蒂珠烫的直抽搐流水,人偶仿佛拥有了人类技能般,开始眼眶泛红,布满水雾,吐着舌求饶道。

“做你的工匠一定很爱你。”

这么精细的反应,唯有用爱滋养才能孕育出灵魂。

“呜哈,谢谢…先生的夸奖,母狗的贱阴蒂被烫的很爽。”

就像少年说得那样,被烫的滋滋发声的蒂珠在烟蒂掉落于地上的那一刻,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

“谢谢你的帮助,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感谢你。”

“作为回报,你想吃天使的鸡巴吗?”

天使真挚的发出邀请。

在他看来,作为酒馆的小男妓,一个天使主动帮助他提升业绩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回报,就像他在用扇子掩面的夫人那里听到的,和天使做爱什么的简直是最好的回馈。

“这是请求吗?还是要求?”

人偶似乎还不能理解话语中的意思,他苦恼的蹙着眉头。

“如果是要求,那么请尽情使用希尔吧。”

天使满意点头,将圣光移除,那亮眼的白光消散,天使浑身赤裸甩着那根干净的粉白色大鸡巴形象出现。

“你似乎对我的这对翅膀很感兴趣?还是说羽毛?”

他拔出一根,好似完全没有痛觉般。

“我想用这个挠挠你的阴蒂,可以吗?”

天使的羽毛极轻而又柔软,像是蒲公英一般,轻轻扫过嫩逼时,那种细微的过电快感让希尔忍不住轻喘出声。

是舒服的。

在还没有被快速挠几十下骚逼的希尔想到。

随着次数的增加,那种细微的快感成为了某种琢磨。希尔本能的脑海反应出一个痒字。

怎么会…这么痒?

明明只是毫无杀伤力的羽毛,却多次叠加那种微弱到微乎极微的快感,扩大心中的空虚欲望,让那份痒意增加到极限。

“唔…痒,好痒啊。”

希尔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磨磨那张骚逼。却被天使伸手阻止,轻飘飘的羽毛一遍又一遍的扫过红肿的阴蒂。

这下不止痒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触。

绒毛剐蹭着敏感娇嫩的阴蒂包皮,那种瘙痒无处不在的被放大,叫嚣着想要挠烂那个贱蒂的冲动。

想被狠狠虐逼了。

那种瘙痒是钻进阴蒂内部温和搅弄的难耐发痒,太温吞和折磨了。

希尔急得直掉眼泪,恨不得再被用烟烫阴蒂一次,就差些拽着天使的大鸡巴塞进自己的骚逼了。

“别急。”

天使那双白色的羽翼彻底展开,将两人包裹在羽翼之中。

黑暗中的感触被放大数倍,希尔清楚得可以感受到那根大鸡巴顶弄开自己逼肉,奸淫到自己最深最深的肉嘟嘟宫颈上,明明是极为漂亮的鸡巴,但肏弄起来和疯狂的魔族无异。

天使的鸡巴几乎是毫无间隙的强行塞进那团小小的子宫里。

“呃呜……嘶…进、进不去的…别塞呃哈阿。”

人偶的骚逼紧致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挤压,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天使的鸡巴,誓要榨出那宝贵的精水。

宫口酸软异常,人偶有一种被撑坏四肢崩开的错觉。

“我、哈…又零件崩出来了吗?”

天使没有回应,他沉溺于这个人类制造的湿软骚逼中。

太紧太暖了。

简直像是回到天堂一般。

被父神刚刚制造出来一样。

粉白色的大鸡巴抽出,捣进,像是要将那俩颗囊球否都塞进去一般,翅膀激动得震颤着,紧紧包裹这个温暖骚逼的主人。

啪啪啪,囊球撞到两片肥软的肉唇上,将它扇红。蒂珠可怜巴巴垂坠在鸡巴上,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偶尔被蹭着顶进去,汁水淋漓。

“呜…轻轻些,哈…鸡巴肏得太深呜呜呜。”

湿粘粗长的性器如同不止休眠的机器,反复推开热情的逼肉,以强硬的暴君姿态肆意奸淫这圣神的孕腔。

骚逼紧咬着鸡巴在极度的欢愉中潮吹,腹部硬起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精液,在天使漂亮的白羽翅根上留下一道浊液与水痕。

好爽,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

“喜欢,你的骚逼。”

“好玩的阴蒂,很可爱。”

说着,鸡巴又跳动着胀大了一个度。

天使仿佛没有体力的限制,肏逼的速度极快打出白色的泡沫,力道也重到逼肉红肿发烫,在天使勤奋的肏干下,希尔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希尔受不住,崩溃得喊着零件要碎掉了,这才被放过。

作为吃了希尔骚逼的回报,一个又一个的金币被塞进小妓子的骚逼里,冰凉的金币被淫水沾染,凉的让希尔发颤。

“希尔想要多少?”

“骚逼能吃得下多少,就给希尔多少好不好?”

天使甚是喜欢那个骚逼,他甚至屈身下来亲吻了它。

温热的唇瓣含着金币,舌尖推动,蠕动的逼肉贪婪的吞吃着。

直到腰肢微微的颤动,都能听见骚逼里传来的金币碰撞的清脆响声。

“最后一枚,赏给阴蒂。”

一个印着光明神模样的金币卡在了骚逼上,阴蒂在粗糙阴冷的金币面上摩蹭,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

“好喜欢希尔的骚逼与阴蒂,我能一直肏你吗?”

天使恋恋不舍的用鸡巴蹭着希尔的骚逼。

肏逼这么快乐的事情,稍微能够理解人类为何会沉迷于这种重复性的运动了。

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没有人不想追寻长生。

有修炼天赋的人早早便踏上了修行之路,有财权的权贵商贾则用灵药堆砌,有世代修仙家系的人早托上了人脉成为大能的弟子。

而没有根骨,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也没有世家修行的人脉关系的普通人该要如何踏上修行大道呢。

唯有一个办法。

成为那些大能们修行的炉鼎,靠吸收那些修仙者的元阳来长生。

修仙者们每往上修炼,难以满足的欲望就逐渐扩大,产生心魔的风险越来越大。为了能够更好的让这些修仙者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阴暗,而又能够促进修行因此诞生了契徒这样的说法。

契徒,明面上是尊者们的弟子,实际上则是满足欲望的性奴,修行的炉鼎。

这些活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的老怪物们,那种难以言喻堪称残忍的性虐欲望一步步扩大,普通的性爱与淫虐甚至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只有极尽残忍的凌虐,如同刑罚一般的亵玩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魔逐渐消散。

为此,许多双性骚逼们都踏上了一条曲线修仙的不归路。

“都把骚逼挺出来,现在开始要给你们夹上阴蒂夹了。都注意,上面挂着的灵石不允许取下,要带着一起爬上山顶才算过了入门试炼。都听懂了没有,骚逼们。”

穿着青色弟子服的仙仆们站成两排,一排在双性骚货们的身后将他们的手与晃动的骚奶捆住,前面的一排则屈身蹲下给骚逼上的贱阴蒂带上夹子。

每一个竹夹上都带着粗糙制成的毛刺,随着弟子们简单粗暴的夹上,用一条细线挂坠在竹夹与阴蒂里的灵石便会晃动着达到肥软粉白的肉唇上,溅出汁水。

“呃——好痒别刺,阴蒂夹坏了呜。”

双性骚货们双腿合拢蹭着骚逼,竹夹晃荡着隐约有些松动,被增加了工作量弟子一脸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给骚逼,粘腻的银丝粘连在掌心,骂骂咧咧的给这些松动了的骚逼们重新夹上竹夹。

这一次比的精致奖章,足有数枚。

“是!”

迈步踏进潮湿的牢房,纯黑色的地牢里只有头顶上一站昏暗的油灯,那人垂着头蜷缩在角落,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别来无恙阿,小少爷。”

闻言,那白皙的微圆耳朵颤了颤,乌睫浓密的羽眉似被泪水粘糊得难以睁开,精致的脸蛋即使沾染上了污秽,已然能够看出曾经是被帝国如何精致爱护长大的小玫瑰,只可惜,如今这朵帝国人人艳羡想要拥有的小玫瑰被人丢进肮脏的泥潭,等待发烂腐臭。

“老师…。”

小少爷的眼眸含着水光,像是委屈至极的小动物,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向被称作老师的男人。

但这一声反倒像是激怒了男人一般,拖着小少爷的脚踝就把他拉出,一脚踹上帝国尊贵无比的小少爷的嫩逼上。

“这一声老师,我可担不起阿。”

男人背光而立,语气令娇气的小少爷不寒而栗。

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开始反抗,但oga这一性别就决定了他不会成功。乱蹬的小腿被捉住,嫩逼在逐渐加大的力道上被碾出水渍,眼尾泛红的娇气小少爷直呼着痛。

“老师,痛…呜不要踩逼。”

靴底粗糙的纹路以旋印的方式挤开两片薄薄的白皙肉唇,直接撵上阴蒂。

小少爷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似乎一掐就能出水留印,因此只是一脚,那阴户就就微微肿起,灰扑扑的脚印尤其显眼。

“说,为什么要引起暴动,背后主使是谁。”

男人神色冷漠态度强硬,不容许囚犯任何的反抗。

尤其是他曾经的学生。礼仪周全总是一身华服的三王子如今沦为了阶下囚,遭受着男人残忍虐逼的行径,却还是倔强咬唇沉默,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老师,您曾教过希尔要勇于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敢于面对不公并奋起反抗,也教过希尔如何变得像你一样强大无畏帮助弱小。学生不过是遵循您交给学生的意志罢了。”

顾远山微微眯起眼眸,面色平淡无常,却冷笑出声。

“追寻自己想要的,奋起反抗,那是一个alpha才该做的事情。你只是一个oga,oga只需要在alpha身下打开双腿就对了。”

“强大,呵,就凭看到alpha的鸡巴就会忍不住流水发骚的oga吗?希尔,你需要一个彻彻底底的纠正了。”

仅存的遮羞被单被男人残忍夺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大掌掐住留下可怖的青痕,小少爷的圆眼怒瞪一脸不可置信,想要反驳。

那…老师您教导我这些的意义何在呢?

他似乎看出学生的反驳,墨眸如深潭幽深。

“希尔,你知道吗?你被判给我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像是在嘲讽oga掀起这场平权革命的无用功。

没来得及震惊,小少爷瞬间湿润了眼眶,嫩逼被掌掴痛到本能弓起腰身,想要后腿逃跑,又被禁锢在老师身下。

“乖一点,如果可以老师也不想太残忍的对待…未来的伴侣。”

顾远山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环扣,上面还坠着几颗打造精美的月亮星星饰品。

“里面镶嵌了定位系统以及光脑,只要离开我两米的距离,它就会放出电流。”

“哦,这样看你可能看不出来,原本呢…系统给的是手环,但老师更喜欢oga肿着贱蒂流水天天让老公抽他,所以呢改造成了阴蒂环。喜欢吗?”

扇逼的动作早已停止,小少爷却像是依然感到疼痛般不断瑟缩,惊恐而无助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愉悦的笑颜。

眼见脚下口口声声喊着自由的小少爷终于学会了乖顺与畏惧,顾远山方才满意的停下威吓。

“打算开口了吗?希尔小少爷。”

希尔抿了抿唇,津液吞咽入喉,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会痛死的吧。可是…不能出卖,说好了的,再也不想看到…oga那样了。

原本晦暗的眼眸中泛出亮光,坚定而又轻缓的摇头。

让顾远山冷哼出声。

“行吧,既然希尔小少爷决心要当个铁骨铮铮的贱种,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温柔了。只是我一不小心忘记带麻醉针,还请多担待阿。”

修长的白皙长指小心翼翼的将那嫩生生的骚逼分开,剥开湿软肥嫩的小阴唇,一点一点地轻缓将那嫩蒂淫核剥出来。

粉白的薄膜被一次次用指尖挑开,又蜷缩回去。刺激得小少爷双手捏住曾经老师的衣角抗拒着摇头,可惜残忍的审讯官怎么会对一个阶下囚有怜惜之情呢。

当那个娇嫩无比敏感无比的淫豆完全暴露出来时,小少爷就已经忍不住夹着双腿磨蹭起来,骚逼抽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小奶猫可怜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

“不…不要,求你,老师,我会乖乖的,不要穿阴蒂环,求求你。”

软嫩湿润的蒂珠颤颤巍巍露在冷涩的空气里,像是一个刚冒出头来得嫩芽。

那环还没触碰到蒂珠,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遍布神经应该说几乎就是由神经构成的淫豆就忍不住喷水,粘腻暧昧的银丝勾缠在温热的指腹,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爆。

仅仅只是用指尖掐住了蒂根,过于敏感娇气的小少爷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啜泣,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地板上抓挠潮吹出半米高的淫液。

“呜呃…不老师,求你求求你了。”

“娇气。”

泪水完全将那张精致小脸打湿,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但被玩弄阴蒂也着实过于敏感娇气了。

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那要是带回去,按照帝国的规矩接待客人,被咬阴蒂的时候怕不是潮吹不止,更不要提阴蒂环了。

蒂珠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露出在男人的掌间,捏住头部近乎是以残暴的力道压成扁扁一片,银针迅速穿过那娇嫩的软肉,阴蒂环上的饰品直接将那颗淫核拉拽。

此生今后,这颗骚贱淫豆便都只能完全落露在外,没有薄膜保护,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啊啊啊——呜!!!!”

那种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直接从神经爆发开来酥麻酸软感让小少爷近乎翻着白眼昏过去,细腰被大掌紧紧握住也实在是颤动得厉害,涎水顺着吐出的猩红舌尖往外淌出,近乎昏死过去。

“现在想说了吗?小少爷。”

男人伸出小拇指勾扯住那刚带上的阴蒂环,军人的力气极大,硬生生拉起那红润的蒂珠。

小少爷的身体几乎都距离地面几厘米被悬挂起来,泪眼朦胧,被淫虐的骚逼一挺一挺的,似乎痛到抽搐,却又像是渴望被更加残忍的淫虐。

“老师…救我呃——阿啊呜!”

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出,无助的在空中晃荡着,却又无力的垂落。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泪水完全将发丝粘在一块,蒂根泛白,拉扯到极致时疯狂乱抖着,有种似乎达到了人生的重点。

要死了。

见娇气无比的学生这般抵抗,本对这场刑讯不抱期待只想着匆匆了事的顾远山也被激起了些许征服欲的兴趣。

伸直长指一松,那脱离地面的身体重重落下,阴蒂环像是变形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砸进骚逼里,痛到小少爷五官都纠结在一起,捂着骚逼直打滚。

顾远山的信息素是极其强烈的薄荷味,而他自己又是sss极的alpha,只是几秒,那浓郁的信息素就弥漫开来,占据整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老师,给过你机会了的,小少爷。”

军靴踩着湿润的地板发出水声,后腿几步,确定距离足够后。

只见那红润的蒂珠像是抽搐般疯狂跳动颤抖着,像是急于被男人淫虐一般硬挺向上出来,完全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微小的电流逐渐加强,远在顾远山靠近牢门都能听见电流噼里啪啦电烂那块肥软蒂肉的声音。

本就娇贵的小少爷更是受不得,雪白脚趾蜷缩着,舌头吐露在外发出斯哈像母狗一样的喘息声,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老…呃,老师救——不呃啊啊啊啊!!!!”

双手胡乱抓挠,以缓慢挪动的方式向着男人靠近。红通通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雪白的圆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啊。

“真可怜,小少爷的贱蒂都要被电烂了吧。真的不打算说吗?”

在小少爷即将要爬到那个两米范围内时,顾远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拉开距离。

看着小少爷逐渐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恶趣味的审讯官愉悦至极。

敏感的阴蒂被电流几乎电烂,由红肿的嫣红变成青紫,像颗坠在骚逼间的紫色大葡萄。小少爷的声音因为痛楚近乎变了调,电到花枝乱颤,唇齿间溢出的满是语不成调的泣音。

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似是想要努力挣脱渔网的小鱼,振翅欲飞的仙鹤。

可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只能让他陷入更加凄惨的境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踢蹬着。

“不、不要老师不要电阴蒂了呜,求求你,学生知错了知错了呜。”

“老师放过小婊子吧呜,…唔oga都是小母狗小婊子呜,小母狗知道错了呜!小婊子给老师生孩子,怀很多很多小崽子呜呜——啊啊!!!!”

为了求他不再远离电击阴蒂,娇气的小少爷可谓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哦——?”

“那小少爷说说,你错哪里了?”

随着军靴走近,近乎昏死过去的小少爷费力抬起眼眸,他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可以不出卖朋友而又能够免去电击阴蒂的痛苦。

“错、错在…不该想参加平权运动,不该想要和alpha兄长争那个呃…位置。”

“不对,错在你生来便是一个淫贱的oga。而身为oga你连想都不该想,被支配被管控才是你的命运。”

“看来你还是没能想明白。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顾远山走向他后面的那堵墙,上面挂满了恐怖的性虐刑具,他取下俩个碗状似的刑具。

“不过小母狗小婊子吗,倒也没说错。是得夸夸。那么小母狗准备好了吗?你需要更深刻的反省才会开口。”

把那两个半球状的圆盖在小少爷乳鸽似的小奶子上,随着机器开启。

“阿啊啊啊——不,不要吸奶子,哦哦奶头…啊啊没有奶…会爆呃阿别电。”

粉嫩的乳晕被吸成尖尖,强大的吸力让他止不住向上挺出胸乳,可同时阴蒂的电击让他又忍不住瑟缩骚逼,蒂珠仿佛熟烂的过季葡萄,一掐就爆出腥骚汁水。

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尖锐快感让小少爷发出小猫儿般虚弱的哀求,本能的逃生欲让他挣扎,心中的坚定逐渐崩溃,奶肉仿佛要脱离身体,发紧的痛,太、太痛苦了。

肥肿的奶尖已经呈现出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像是另一处饥渴的骚逼,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老师,求你…呜,求你——给你怀崽崽,生多少都行,小母狗会乖乖的呜。”

湿漉漉的圆眼注视着男人,被欺负凄惨的小少爷淫水直喷,飞溅到男人的军装上,潮吹不止的身体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只是被轻轻抚过脸庞擦去泪珠,都止不住颤抖。

“小母狗知道和主人求饶了?这么乖,怎么就不说呢。”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小少爷的红唇摩挲着,冷声拒绝,宣告着娇气的小少爷接下来迎接的残忍刑罚。

强大的alpha信息素溢出,引诱着小少爷陷入情潮,甜呼呼的奶味oga信息素勾缠上薄荷味交织,让后颈发烫。

“被肏过了吗?”

皮质手套蹭过被蹂躏的骚逼,沾染了些许淫水,像是被当做物件一般对待检查,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生命的温度。

不禁让小少爷委屈的紧蹙起眉头,哼哼唧唧的。

“别带手套…好不好。”

“不带手套,让我被小母狗的淫水糊一手?贱逼。”

啪的一下,白里透粉的稚嫩肉唇就被掴得红肿起来。小少爷尖叫着抽泣。

长指插入潮湿的甬道,逼穴湿软紧热舒爽的顾远山直抽气,直到指尖抵到那层薄膜。

看来还是很乖的,不像某些野狗oga早早就被人破了处,奸成骚逼。

骚逼被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贯穿时,小少爷那颤动紧闭的睫眉与耷拉下的唇角,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骚逼被钉死在那根alpha粗大狰狞的鸡巴上,硬生生被贯穿了最湿热紧致的花心,肏进那最稚嫩敏感带骚子宫里。

“不,不行…骚逼要被肏烂了呜。”

小少爷疯狂的摇着头,太大了,那粗大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直直顶到柔嫩的宫腔,涎水一激一激得往外流着,像是被栓住脖颈拉着项圈,不得已抬起屁股晃荡的骚贱母狗。

“希尔可以的,oga的骚逼天生就是该要被alpha肏烂的。”

蒂珠被蹭过挤歪在一侧,oga生育的本能让他在近乎粗暴到残忍的性爱中也能获取快乐。

“呃啊啊——轻,好好爽…被老师肏到骚逼里呜。”

“呃——啊啊啊!宫口开了呜,不哈。”

眼眸失神涣散,激烈的抽插中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小船,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

宫交是每一个双性oga最痛苦也是最欢愉的一个阶段,那个窄小紧热的肉腔敏感的让oga们又爱又恨,爱它反馈的快感足以让oga们潮吹不断,恨它为何如此敏感就连alpha性器是如何胀大强行塞进,过多的快感彻底让oga们陷入高潮地狱。

“老师…呜!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在里面成结呃——啊啊啊!!!”

胀大的结足够卡死在娇气小少爷那肉嘟嘟的肉颈上,将那娇小的肉腔撑满,小少爷的眼球都要外翻,涎水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甩出。看起来又惨又淫靡。

那双墨眸瞬间睁大,唇齿间溢出被亵玩最敏感肉袋的极致呻吟,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嫩逼疯狂抽搐着喷出骚水,可怜兮兮的吞吃咬紧着那根alpha的狰狞鸡巴。

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塞满那个窄小的肉腔,娇气的双性小少爷几乎都要被操到痴傻了,本能抚上被肏出凸起一块的平坦小腹,泪水往外下流,目光失神呆滞。

只剩下本能的求饶,骚逼本能的痉挛喷水,浊精射出。

“唔…好舒服,阿,呜…轻,好多好烫。”

像是被彻底玩烂的肉便器,任由审讯官如何肏弄逼问,都只会喷水呻吟发骚发浪。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结果了。

顾元帅挺着半软但仍然份量可观的恐怖鸡巴站起身,前面的审讯多少夹杂了些许私心,可是审讯终究是审讯,哪有让囚犯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推动墙上的机关,已经陷入昏迷的娇气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希尔小少爷,明天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粗糙的麻绳将小oga的双手束缚吊起,刚好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的高度,两个被玩到红肿露出乳孔翕动的骚奶上被黏上了两个按摩棒,同时身下伸出一个炮机随着阴蒂环的放电,肏进逼穴狠狠蹂躏那张几乎被肏烂的逼。

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希尔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四肢,脚尖竭力踮起,却在阴蒂环放出电流的那一刻泄力,炮机上的狰狞鸡巴一下子捅进最深,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奶头上的按摩棒就开始运作,两个奶头被震动的嫣红挺翘。

好可怕,好可怕……。

审讯官已经离开,没有人会听从囚犯可怜兮兮的求饶,在这无止境的黑暗阴湿的地牢里,一遍又一遍被肏上高潮。

“啊啊啊啊——!!!呜…饶了我,饶了…真的不行,求阿老师呜。你回来我说…呜。”

多点的刺激积压之下瞬间爆发的高潮,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倒,庞大的建筑群砸穿基底,在骨子里发出震颤与悲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像是被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身体内部炸开,脑海中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呻吟尖叫,骂骂咧咧的崩溃,高潮到只剩下痛苦。

“呜…救救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会好好伺候alpha的,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笼中雀,用婉转好听的妩媚呻吟来勾引alpha的怜悯。但很可惜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没有人能够欣赏他的表演,唯有尽职尽责的淫具无情肏烂那张饥渴喷水的骚逼,那被吸出泛红圆印痕生疼的奶头,被电击近乎电烂肿到青紫已经完全丧失感觉的蒂珠。

谁都好…救救他,帝国精心教养的小王子如同糜烂的玫瑰逐渐腐烂。

脚尖已经支撑不住完全是被那粗绳吊起支撑,炮机上的假阳具因为无力垂落位置的变换,擦蹭上那肥大的阴蒂,在那一刻,近乎崩溃到彻底坏掉的呻吟响彻地牢。

“呜——啊啊啊啊啊!!!”

蒂珠被打歪一侧,假阳具硬生生卡进那大半骚逼里,麻绳断裂,底座连上放电的蒂环,连带着骚逼里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一起电坏那张骚逼。

细小尿孔翕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与淫水流了一地。

扑通一声的震动总算引来侍卫们的注意,但却也不敢轻易进去探查,毕竟这事关皇室丑闻。只能紧急往上一层层报上元帅那里。

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半个小时,那假阳具就带着电生生将那媚肉电的噼里啪啦作响,矜贵娇气的帝国王子完全沦为一个婊子母狗,目光痴呆,涎水与淫水直流,骚逼痉挛着只会喷水高潮,淫乱而又色情。

顾远山的居住地到这里并不近,他几乎是开了特权才开上机甲来到这里。

此时已经快是。

以至于林星河产生了一种错觉,无论怎么样,都能在最极限极限的时候将翻的车拉回来。

因此,当他的金主们已经在群内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双性婊子闹翻天时。

他还拖着甜腻到能够拉出丝的嗓音与京城大佬撒娇,双手护着晶莹流水的小逼,卷翘的睫眉贴蹭着男人的喉结摩挲,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到的娇嗔婊子姿态。

“江总,给阿星买嘛,想要好久了都。若是不给,今晚…就不要弄了,哼。”

乌发美人骨架娇小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窝在男人的怀中,哼哼唧唧的捂着小逼,躲闪那只大掌的游走触碰。

像是桃花般粉嫩红嫣的唇珠被碾了又碾,染上水光。让那双含情的桃花眸水光潋滟,明明是世人最为厌恶的拜金姿态,还高高在上的拿乔,但偏生…就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好好好,给我们的星河买,璀璨星河这名字一听就该是属于我们星河的。”

男人的手掌被打到一旁都烦了红,却不见一丝不耐烦,甚至还有闲心推移金丝眼镜框,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叮咚就能看见模糊的成功二字。

“就知道江总待我最好了。”

拜金的小婊子喜上眉梢,搂上男人的脖颈就将那湿软多汁的稚嫩小逼完全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美人主动献上的吻,没有男人会拒绝。

江镜敛的吻又重又凶,如同开了闸的野兽般撕咬着,就连齿缝间的津液都没有放过,直将乌发美人吻得喘不过气来,直拍他结实宽厚的臂膀。

“江总,…是要吃了星河吗?好痛。”

美人娇气起来,泪水朦胧带着些许脆弱可怜的感觉,鸦羽般浓密的睫眉像是把小扇子扑闪。

“娇气。”

说着,可是男人的动作却逐渐变轻,温热的大掌解开纽扣向那柔软的小逼摸去。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镜敛紧蹙起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更何况刚刚的情况已经蓄势待发,神色变得逐渐冷漠暴戾。

林星河拿过手机迅速挂断电话,刚想安抚江总,铃声再次响起,他不得不接了电话。

“喂,林星河出大事了,你翻车了,还不快看头条!你现在还在酒店吗,快跑!”

来自经纪人的夺命爆炸连环呐喊,让林星河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翻开手机,黄泡泡的前几条热搜让他几乎心脏停止。

“震惊,过气小糊星居然连踩七条船,就连海王亚瑟都要甘拜下风!”

“京城大佬都是他的后宫鱼塘,区区十八线偶像究竟有何本事!!”

“一夜御七男,来自海王xx的撩男小技巧,让你轻松拿下成为时间安排大师!”

林星河立刻关上手机,万千思绪在一瞬间涌过脑海,垂下眼眉咬住红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江总,经纪人催我该回片场了,您知道的,那个剧本的大导演是出了名的苛刻要求严格的魔鬼,我得先回去了,下次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乌发美人眼眶通红似是不舍,但也只能捡起丢在床下的衣物轻缓穿衣,准备离开。

突然砰的一声。

“苛刻…?严格…?…魔鬼?没想到在小星星这里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房门被堪称粗暴直接的踹开,被评价为苛刻的着名电影导演与熟悉的几位金主将门堵的死死的。连条缝都不剩。

“呵,爱赌的爹,早逝的妈,落井下石的三大姑八大姨,脆弱可怜的你。骗老子骗得够狠的啊。”

不愧是家族涉及黑白两道的老大,蒋清让连手枪都有,在漆黑的枪口之中,就算林星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再造次。

“清让哥我…。”

“少装可怜,你这婊子荡妇都被人玩烂了,还想靠着这张破嘴博取同情…得了吧,这次我可不会心软。”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强烈乙醚被吸入口中呜呜咽咽的昏了过去。

“收着点,别把这婊子玩死了。他还欠老子好几次呢…。”

再次醒来,林星河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转盘之中,双手双脚以大字形状固定在标着筹码的赌盘上。

前面的沙发上正端坐着几位熟悉的面庞,皆是林星河鱼塘里最大的那几条。

“呜…呜呜,不、清让哥,江总,谢叔叔,阿听哥哥,云大博士。饶了星星吧,星星知道错了呜。”

乌发美人眼眶旋着滚烫泪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谢叔叔最温柔了,一定会原谅星河的对吧。”

“是吗?星星躺在别的男人床上时,也是这样求饶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谢叔叔好难过啊。”

谢长宴持有连冠几届的影帝头衔,自然能够看出面前乌发美人正在卖着可怜求饶。

他平日里最为温柔内敛,是可靠宽容的男性长辈。林星河凭借这点常常在他面前卖惨,他也乐意当个温柔的爱人。

“谢叔叔爱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太阳星星,自然是温柔的爱人。但谢叔叔不喜欢放荡水性杨花的婊子荡妇,所以谢叔叔不想温柔了…星星一定能够理解谢叔叔的对吧。”

谢长宴的语气轻柔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手中却拿着一把手枪,像是刚刚不小心走火还在冒着硝烟。

抵在那瑟瑟发抖的骚逼中,一点点挤开柔软白嫩的肉唇,还在冒着火星的枪口灼烧着那最为稚嫩的逼肉。

“谢叔叔的爱人是个娇气包,平日里头光是舔舔这里…就哭着闹着护住小逼不让碰。因为是心爱的爱人,所以谢叔叔不舍得,也就纵着了。”

枪口上膛,紧紧抵住那柔嫩致命的肉粒摩挲。

乌发美人的心跳提到嗓子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呼呼的白软团子晃动,红唇微动启齿大口大口呼吸着,紧张的汗水密布额头,唇瓣被咬出血丝。瞳孔紧缩,手指抓挠着转盘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像是不断瑟缩颤抖却终究无法躲过猎人的一枪,迎颈就戮的仙鹤。

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汗水顺着那盆骨消失在那凹陷的臀缝中。

就连平时再敏感不过的蒂珠,被致命的枪口抵住淫邪的亵玩都忘记了感知。喉结滚动,乌发美人从喉口发出细微的一声呜咽,那抵住的枪口竟然被贪婪瑟缩的逼肉卷吸,淫水如同瀑布般水花四溅,直将那手枪被晶莹的淫水覆盖,连那只温热的大掌都差些握不住枪支。

“但是,那是谢叔叔的爱人。对于婊子…谢叔叔就没有必要温柔了吧。你说是吗?被用枪口抵住骚逼还能发浪的贱逼婊子。”

谢长宴笑着,在林星河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扣下扳机。

“啪!”

枪口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心脏几乎停滞一瞬。

时间像是被导演停滞特意放慢了镜头,那逼口像是层层叠叠的小嘴吸吮将枪口吞得更深,羞涩藏匿在花蕊中的肉珠被子弹打破那层粉白的薄膜,打进那肉核的硬芯之中,高速旋转带着火星子般研磨卡进肉核之中,肥软的烂肉像是高山将那炽热的子弹包裹。

下一秒,导演切下快进的镜头,剧烈而尖锐的剧痛从那敏感到再不能敏感的蒂珠爆发开来。黄色的塑料子弹在丧失动力的那颗,掉落在淫水与尿水齐喷的双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呜子弹打进骚逼呜好淫荡,不要这样淫荡的死法呜啊啊啊啊!!!”

酸痛胀疼,那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引燃血液沸腾,四肢百骸都如同电花石火般噼里啪啦的一瞬而过,几近疯狂到抽筋的痉挛震颤。像是从骨子里头蛮横的征服,要把血肉都碾压磨碎,彻底将那原有的理智与底线搅烂,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快感与痛楚的极致肉具。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蜷缩又张开,涎水像是银丝挂在大张的唇齿边,腰肢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在那不能承受的极致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断裂,重重落回圆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神涣散失真,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充气娃娃。被主人肆意的亵玩,用于承接滚烫的欲望。

细小的女穴尿眼与一抽一抽的小鸡巴一同喷出尿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枪身打湿了谢长宴的昂贵手表。

“贱逼婊子,身为爱人的谢叔叔不能碰你的贱蒂,肆意淫虐践踏你的金主却可以,当真是比古时秦楼楚馆里卖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

枪口的高温逐渐散去,逼肉被烫出嫣红的一圆圈。

“贱到没边了啊,星星。”

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云博士…不要,不,求你,星星怕,星星真的好怕…。”

乌发美人哭得极其可怜,上气不接下气的,泪痕干涸得生疼,两只桃花眼又红又肿。

“游戏嘛,当靶子的怎么能够只是静止的。”

漂亮阴柔的精致少年站起,走到云博士的身旁,神色无辜的掀起睫毛,梨涡侧旋甜甜的,笑容灿烂。

“现在喊阿听哥哥也没用哦,星星犯错了,就要好好的受着。虽然阿听哥哥也很不忍心,但是星星现在的模样…更骚了呢,阿听哥哥喜欢得鸡巴都要邦硬了。”

宴听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漆黑的眼眸,俏皮又可爱,像是好奇又不敢看恐怖片的孩童。

长指按在转盘上,随着施力。

“那么,谁先来?”

意外的是江镜敛站起了身,作为京城圈内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被一个小小的金丝雀拿捏,还当了鱼塘里的鱼可谓是翻了个大车,让人耻笑。

“哇哦,江总居然也会玩飞镖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手吧。”

江镜敛没有理会宴听口中阴阳怪气嫌弃他老的讽刺,手中捏着铁质的飞镖把玩。

“小星星可别乱动,江总老了,万一没有扎准,星星下半辈子可就要带尿袋过日子了。”

宴听的话语让疯狂挣扎的林星河抽抽噎噎的点头,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整个星河璀璨星光的眼眸紧闭,但仍然止不住的颤抖腰肢。

“呃啊啊啊啊——!!!”

啪呲的一声,率先飞出的不是江镜敛的飞镖,而是云星遥的手术刀。

银光闪过,那柄手术刀虽未开刃但以极快的速度极准的力道方向,足够将那肥软的蒂珠打的东歪西倒,一瞬间酸痛炸开如同烟花在蒂珠内部炸裂,湿软嫣红的小逼抽搐着向外淅淅沥沥的喷出透明淫液。

汹涌的程度如同重物在水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可以说是海浪。

这一刻林星河恨不得那块软肉从自己的身体割下,意识都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呜不——求求,疼疼星星呃哈!!”

云星遥的手术刀像是开胃前菜,江镜敛的飞镖才是正餐。

在旋转的靶子上精准的插进翕张的嫣红乳孔中,刺痛感瞬间放大到全身,如同海浪般一层层在身体中扑涌开来,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雪白的奶呼团子颤抖,嫣红的乳首逐渐变得硬挺,乳孔在激烈的颤动中一张一合竟将飞镖挤出,露出嫩生生的艳红软肉。

啪,再一下。

飞镖如同钉子般扎穿那颗淫贱的骚豆子,尖锐的刺痛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内部炸开,像是多米诺骨牌瞬间的倒塌,眼球外翻一突一突的像是要凸出去一瞬,又哆哆嗦嗦翻回来。他失控的尖叫,泪水浸湿了漂亮的乌色发梢,失落了的垂贴在白皙的脸颊两侧。

连羽睫都盛满了泪水,宛若盛开过后开始糜烂的艳丽花朵。眼尾泛上如同胭脂晕染的艳红,独属于情欲的媚态在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浮现。

身体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淫虐。

骚逼激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豆上的飞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一会儿,就跟着肥烂阴户喷出的骚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粘糊的水声,那颗肉珠坠着一颗猩红的血珠。

骚逼宛若烂桃般呈现出被狠狠疼爱过的艳色。

“小星星好可怜,蒂珠都被飞镖扎烂了呢,可是谁叫星星要当婊子发骚发浪呢?”

“活该。”

漂亮少年屈身蹲在乌发美人的骚逼身下,明明是温柔的怜悯的神色,却说着无比残忍的恶言。

乌发美人如今连求饶都不敢求饶,只是一个劲的抽搭着,努力压抑崩溃的泣音。

“好可怜,好可怜呐,星星…。”

“但是谁叫星星当初捂着逼卖娇不给玩呢,现在没有了疼爱当真是活该被玩烂阴蒂呢。”

在床上男人们都不舍得多去触碰到蒂珠,被硬生生玩到出血。

漂亮精致的少年恶意满满的启唇合齿,将那颗淫豆如同奶嘴般吸吮,血珠顺着温热的唇舌进入喉道,与血肉融为一体。

小小的肥软蒂珠如同一颗甜美的软糖被少年肆意咀嚼吮吸,时不时用利齿戳弄那刺烂的硬芯,红彤彤的蒂珠开始隐隐露出硬芯的形状,凸凸跳动。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林星河那颗已经被凌虐到鼓胀爆裂的蒂珠如同烂熟透了的李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腥甜多汁的淫液,让乌发美人完全承受不住得疯狂战栗,抖如糠酸。

仅仅只是触碰都能让蒂珠委屈吐泪,更何况是经历过飞镖手术刀以及bb弹凌虐的蒂珠,只是轻轻吸吮,更不要提大口大口如咀嚼食物吸吮奶嘴般,那颗淫豆几乎被宴听咬成扁扁一片充满月牙齿痕的烂红肉片。

“呜不——不哈,星星要死了呜,不要嚼阴蒂啊啊啊!别吸呜阿!!!”

林星河双腿已经抽筋了俩次,仍然近乎疯狂的颤抖,脚趾抓挠在木制的转盘中留下鲜明的痕迹。双眼翻白,已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淫虐的模样。

等到那颗骚浪的淫豆被吐出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奶嘴,肉嘟嘟的晃荡在肥软的肉唇之外。

一颤一颤的飙着淫水,像是引诱男人将它吸吮得更加红肿肥大。

那个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天生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淫兽。

在宽阔空旷的昏暗卧室内,一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金制笼子被吊在半空之中。

笼子上方是一个半圆收拢的样式,精致繁复的花纹雕刻足以彰显主人对这漂亮鸟笼的喜爱与重视。在昏暗的光线下,金属质感的牢栏泛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乌发美人双腿夹着一条冰冷的牢栏探出外面,滑腻泛光的皮肤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精美的骨骼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雪白的脚趾如娇艳的花苞。

在温柔倾撒的月光之下,双手紧握着牢栏,一声从唇齿间闷哼溢出的崩溃呻吟,打破了这幽深寂静的夜晚。

“呜…。”

苍白纤细的长指从牢栏探出,金色鸟笼里的乌发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像是在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欢愉。

眉头紧蹙,五官都纠结在一块,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颤抖,细密的薄汗像是珍珠从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滚落,像是从海里捞起囚禁的美人鱼。

蛊惑着男人们,为他献出所有。

嗡嗡嗡,来自机械毫无感情的运转声音,在诺大的空间里响起,透过空调亮起的些许白光,可以隐约看见雪白双臀间藏匿的粉色按摩棒,淫水打湿了像是桃子般泛红的雪臀,根根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松开又攥紧牢栏。

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肉粒颤抖了一下垂下尖头,淫珠抵达顺着脚尖滴落柔软的毛毯之上,汇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潭。

乌发美人几乎被肏得快要昏了过去,眼神根本无法聚焦涣散到失真,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以至于连求饶都是出自于已经形成反复机械动作的本能。

“呜,江、江总饶了星星呜——呃要死星星会死呜呜不要关星星,星星很乖星星会乖的了。”

嘀嗒,嘀嗒,那闪着红光的按摩棒丧失了电力逐渐变得平缓,金色鸟笼的晃荡也没有初始的厉害。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在因为笼中金丝雀停止了那美妙的“歌声”而不悦,江镜敛推了推跌到鼻梁的金丝眼镜。

站起身,刺眼的白光让乌发美人本能眨眼分泌出泪水。

“真遗憾,星星。”

“无论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皮囊勾搭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江镜敛什么都不缺,你要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不知满足的去爬别的男人的床,江总…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

他的一只手探进美人湿软的口腔玩弄艳红的软舌,拇指恶狠狠碾过那圆润的唇珠。

“来选吧,星星最喜欢的粉色水晶,x国拍卖会上价值十五亿的蓝宝石,还是上一次星星没能履约的璀璨星河。”

在乌发美人的面前铺满了一地的珍贵稀有金属,甚至很多是只有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稀世珍宝,无数昂贵的钻石宝石被放在红色丝绒铺盖的托盘上,被端起放在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面前。

“江总还是老了吧,这样说,星星怎么会明白。”

漂亮精致的少年摆摆手,笑容灿烂不带一丝的阴霾。从角落起身迈步,双手放置在身后姿态轻浮夸张的拿起一块湛蓝色的宝石,林星河隐约记得那是放在柜台里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星星不是最喜欢宝石了吗?所以啊,我从家里专门挑了些,都是星星这种…拜金婊子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放下的昂贵珠宝。”

转身,又拿起一个金制的小巧铃铛。

“然后呢,这个是古时宫里赏给美人的淫铃,就像是这样…。”

只是指腹轻轻一捏,粉嫩挺翘的奶尖便颤抖起来,金铃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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