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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收获满满

 

一夜间,一晃而过。

东边的天空刚起白昼,何一悔他们一行人便起来了,到河塘边洗了脸吃了东西后,一天的忙碌就开始了。

这一次分成了两组。

杨武、杨许、杨成、杨文枪四人一组,杨祖安和儿子杨壮、杨升业、何一悔一组。

今日两组人马就是在林子里寻找到猎物然后捕获,傍晚时分回到这里。四匹骡马一组两匹,何一悔这一组的骡马由何一悔和杨壮牵着。

分好后队人马分别进入了林子里,这林子并不好走,尤其是牵着骡马更难了。上一次何一悔来这里都有些抱怨,不过这次何一悔的心态还好,反正这次只要是他发现的猎物那是绝对跑不掉的。

就是天上飞的也不行。

反正只要有猎物,就没什么不好捕获的,不过何一悔牵着自己的驴子着实是有些不太方便。不一会走的有些累了,何一悔就和杨壮提议两个人坐买骡马上,发现猎物了再下来捕捉。

杨壮没有什么反正自己又没有弓箭也打不了猎,还是要靠何一悔的。而杨祖安和杨升业早已走在前面好远了,何一悔和杨壮也不打算追,反正发现大的猎物会吹哨通知的也不打紧。

何一悔骑在毛驴背上悠然的行进着,就这样走了一会后,何一悔就有些着急了心里便嘀咕道:“这次自己出来是试练的,这可到好寻了半天也不见一个猎物,还说这里猎户多呢,我看是不是都藏起来了,难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不觉间脸上的表情也变的不耐了起来。

“一悔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旁边骑着骡子的杨壮看了一眼何一悔呆呆的问道。

“唉!都行了这么远了,还没见到一只猎物呢,我想打几只野鸡来吃嘞!”何一悔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刚刚不是有几只嘛,不过离的老远被咱们吓跑了,我看咱们还是走慢点吧!”杨壮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

不提还好,一提刚才使得何一悔更加的无奈了,刚刚有几只野鸡离他们老远就吓的飞跑了。何一悔也是纳闷那么远也就听到飞起扑啦翅膀的声音,看都看不到打个屁啊!

“哎!杨壮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在你前面两三丈慢慢寻着猎户,我想那样的话我要是及时发现了猎物就能更快的射箭,这样呢,也能提高捕获的效率,你看怎么样?”

何一悔突然转动脑筋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好的。如果这样,发现了猎物自己在前面可以用真元加持,绝对百发百中,而且也不会被杨壮察觉到什么异样来。

“嗯,那好吧,我帮你牵着毛驴,不过你可要给我捉野鸡吃,野兔也行!”

杨壮想了想毕竟要何一悔打猎,这样也能让他更加的灵活。想来的确是能提高一些效率的,不然,要是打不着爹他们还不是埋怨他们两个无能了些。

就这样何一悔如下弓箭走在前方,杨壮则牵着骡马跟在后面。不过前方的何一悔也不敢离杨壮太远,毕竟这里林子太密走丢了可就不好了。

林子里蝉叫声不绝于耳,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还有鸟儿在树枝上叫着,不过何一悔可没想过打鸟的主意。鸟儿那么漂亮那么可爱何一悔可舍不得捕捉它们。也是他母亲刘玉从小告诉他的,鸟儿们会吃田野里的害虫不能随意捉来吃。

两人走着走着,何一悔突然停住了赶紧给后面的杨壮打手势,让他停在那里不要出声,杨壮也不傻立马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原来何一悔看到左前方有一片比较稀松的林木,两只野猪在那里在拱着一颗半大的树木,正在拱的起劲呢。

何一悔看了看杨壮,脑袋转了转,正在思考着如何把这两只大野猪拿下。这两只野猪看体型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要是自己一个人拿下了还要想好了回去如何给大家解释一番,可是不能说漏了嘴。

这两只大野猪皮糙肉厚的,看地何一悔恨不得一拳将它们打翻在地,让野猪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不过此刻可不是呈能的时候,做事一定要合乎情理,只有这样才能说得过去。

经过一番想法后,只见何一悔小步靠近两只野猪,同时拉弓的时候真元已然输入其中。

咻!

下一刻。

“嗷!……嗷嗷嗷!”

一只野猪直接被箭疾射穿后腿倒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猪叫着,另一只野猪见状拔腿就跑。不过随着两声箭疾呼啸的声音,那逃跑的野猪还没跑两丈远便被厉箭射倒在地。

随后何一悔赶忙又在两只大野猪身上补了几箭这才罢手。

待何一悔把野猪身上的箭疾取了下来,手握猪腿一提,“呵!”竟然如抓鸡一般轻松,也是让何一悔呆愣了一下,低语道:“这力量,比那壮汉都大了数十倍都不止嘞,嘿嘿嘿!”

“啊!一悔哥?……这是你打的野猪吗!”

这时只见杨壮已经跑了过来,当见到两只大野猪倒在地上,竟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嘿嘿嘿!这里除了你我,你还见谁啦?”何一悔却有些得意的不答反问道。

“一悔哥!你太厉害了,这下咱们有野猪肉吃了,哈哈哈!”杨壮此刻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就好像这两只野猪是他捕获的那样高兴。不过也真是让人开心呢!

随后何一悔和杨壮两人就把野猪用了吃奶的力气把两只野猪抬到了骡子和驴背上。若不是何一悔练了“天元九玄功”的功法的话,这就算是捕了这两头几百斤的野猪,何一悔和杨壮也是不可能把这野猪抬到驴背上的。

如今的何一悔可以说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也是轻轻松松的不在话下,这也只是刚开始而已。

两人拿着水袋喝了口水,就像是喝了美酒一样的高兴。两人歇息了一会后就牵着骡子和驴往回走去。

一路上,看到几只野鸡野兔,何一悔也是眼疾手快避着杨壮就捉了来。

当两人牵着骡子和驴走到来时的河塘处时,也只时刚过了晌午而已。何一悔和杨壮把野猪抬下来后放到了草棚的旁边,而后何一悔让杨壮生火,自己到河边洗洗。

其实,何一悔是心血来潮拿着弓箭来到河边是想要捉几条鱼来吃的。

何一悔故意避开杨壮的目光,不过杨壮这会只顾着找柴生火呢,哪有闲工夫看何一悔。于是何一悔就在河边慢慢的寻觅着。

清澈的河水里鲜艳的莲花很是美丽,一朵莲花几种颜色,像美丽的仙子穿着五彩衣裳一般美轮美奂。

好在何一悔走了好远后终于看到几条大鱼在水边游动着觅食,何一悔也是二话不说,手拿两只箭疾“咻!”的两下,箭疾同时朝着两条大鱼飞去。

结果被射中的两条鱼在水里扑腾个不停,见此何一悔立马上前抓着水里的大鱼就往岸上扔去。

“哇,有鱼吃了,跟你在一块真的好诶!又轻松又有这么多的猎物!”杨壮看到刚回来的何一悔背着弓箭,手提两条两三斤的大鱼很是高兴的说道。

“咱们今日吃烤鱼,来!我们去把两条鱼宰了洗干净后烤着吃。”何一悔说完后就和杨壮一块去河塘边去把鱼宰杀了。

草地上一堆篝火正在燃烧着,两条宰杀干净的大鱼被穿上树枝架在火上烤着。两人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此刻早已饿地前胸贴后背了。

看着两条烤着的大鱼,旁边的杨壮一直在那里咽口水。

“哎!你说一悔哥,我爹和几位叔叔他们今天能捕到猎物不?”鱼还没烤熟,杨壮闲来无事便问道。

“你爹他们都是老猎手了,碰到猎物的话,定然是会把猎物拿下的。”何一悔随口说道。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过了一会后两条大鱼被烤的滋滋响,杨壮看烤的差不多了,就拿了一点佐料洒在烤鱼上,顿时一股烤鱼的香味弥漫四方。

“哈哈,可以吃了,来一悔哥你先来!”

杨壮把一条烤好的鱼先拿给了一旁的何一悔吃,何一悔也不客气接过烤鱼就吃了起来,随后杨壮把另外一条烤鱼两只手拿着慢慢的吃了起来。

时间过的好快,转眼间就到了傍晚。

“呵呵,这两个家伙倒是回来的早,都睡起来了。”这时杨武和杨许也回来了,当杨许看到何一悔和杨壮躺在草棚下歇息着,于是便打趣到。

不过两人手里只拿了弓箭什么也没有,过了一会后,杨成和儿子杨文枪牵着一匹马和一头骡子往从林子里往这边走来。骡子背上驮着一头大野猪,马背上是一些野鸡和野鸭还有几只野兔。

“这两头野猪谁捕的?”当杨成看着草棚边上的两头野猪时,很是惊讶的同时也很高兴。

“不错,没想到杨祖安和杨升业今日的运气也是不错嘛!比咱们还厉害。”

不过,这时杨成却看着过来了杨武和杨许面上带着你不懂的笑容朝这边走来。何一悔和杨壮也朝这边走来了,但是却不见杨祖安和杨升业二人。

待大家把这头野猪抬下后,杨祖安和杨升业却从后面的林子里出来了。

“呀!你们两个打了两头野猪还不够,又去林子里打猎物去了!”杨成打趣道。

杨祖安和杨升业闻言后,用莫名奇妙的眼神看着杨成随后又看看旁边的几人,这时一旁的杨壮却说道:“那两只野猪可是一悔哥和我一起捕的呢!”

“啊!呵呵呵,你竟瞎说杨壮就你们两个捉的这两野猪!你用手抓呀还是用嘴咬!”杨成很是无语,你杨壮一没弓箭二没武艺的,还想徒手抓野猪不成,你抓个野猪仔还差不多嘞!

何一悔在一旁没说什么只是挠了挠头,直到这会旁边的杨武才把何一悔打的野猪说了一遍后,大家才相信杨壮的话。

众人知道了以后,都对何一悔的能力惊讶到了,不禁对其赞叹不已。因为纵然是他们这些老猎手在没有伙伴帮助的话,是很难一个人猎杀两头野猪的而且还是那么大的野猪。

得到几个老猎人的肯定,何一悔也是心里又高兴又愉悦的。

其间几个人问何一悔是怎么发现野猪然后捕获的,何一悔就说是和杨壮一起合力费了老大劲才捕到的。

杨壮一听提到了自己,那也是不住的点头的确是自己和一悔哥一起捕的野猪嘞。人嘛都有虚荣心,既然何一悔愿意把功劳分给自己一部分,那当然要接受了。再说了他杨壮长的胖但人可不傻,有好事能有自己一份那感情太好了。

“呵呵,就是见了那狼豺虎豹,我也是一并收了,有了这本事,往后,我还不得飞上天不可,嘿嘿嘿!”

此刻何一悔满面春光得意洋洋的,心情如沐浴在春风般舒爽,心念着:“得了这造化,我也不能太过招摇。娘说过有财不外露,做人不可骄傲自满,做人要学会藏拙,不骄不躁才能长远。”

“正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是让那贪心之辈知晓了我的秘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我还有娘亲、婶婶、妹妹需要我保护呢,以后做事还是低调些好了。”

不过话说,杨祖安和杨升业只是打了几只野鸡和野兔而已,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随后众人吃了干粮便歇息去了,准备明日一早就回去,这次出来可以说是收获不小呢。

夜晚,何一悔盘膝而坐。

运转“天元九玄功”开始习练第三层,何一悔也是有些激动。这第三层有小成和大成,哪怕是习得小成何一悔就能驱物飞天了。到那时就可以在那九天之上遥望这神州大地,看那山川河流大好河山。

调息打坐,心沉丹田,运行大小周天,领悟天地之奥妙,顿时身体如浴星光之中,甚是玄妙。

一夜间,晃然而过。

清晨,天还未亮,只有一点晨光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周围的轮廓,一行人等便都起来了。几人吃了点东西后,就把猎物放在骡马的背上,随后便赶着骡马向镇上赶去。

走过林木间崎岖不平的山路,大概中午时分何一悔他们一行八人便来到了水坊镇。镇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买卖讨价还价的络绎不绝。

到了镇上后何一悔和大家商量说自己野猪肉少要点,想用几只山鸡换一个自己喜欢的兵器,众人闻言后纷纷赞同。

于是何一悔就拿了几只山鸡去了镇上的铁匠处,换了铁匠给自己打的兵器。

只见这兵器半尺来长、像是一个宝剑的剑头,不过却很窄宽度不到一寸的样子,这也是按照何一悔的意思做的。

主要是何一悔没什么钱,想要一件真正的兵器的话以如今的何一悔来说可是买不起。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了这么一个像剑头一般的小兵器了。

随后何一悔他们就在镇上吃了午饭,待都吃过饭后一行人便牵着骡马驮着猎物回杨园村去了。

第二日上午,何一悔拿了两提野猪肉,一提六七斤重,一提四五斤重分别给邻居杨晓娟家和村西养蚕的张照怜婶婶家送去了。

午间,何一悔家堂屋。

“娘,这野猪肉好好吃。”

何晴晴一边嘴里嚼着香喷喷的五香野猪肉一边说道:“哥,打的野兔、野鸡咱家啥时候吃呀?”

“这还堵不住你的嘴,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马香蓝见女儿嘴里吃着,还想着那几只野鸡野兔的便嗲怪了一句。

其实何一悔这次分的野猪肉多一些有百十斤,野鸡野兔本来就没打几只,所以何一悔也就分了一两只野鸡野兔而已。

“晚上,我就让你娘做给你吃,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就该多吃些肉来。”刘玉面带笑容的道。

“给晴晴吃吧,过些时日我再打些就好。”何一悔满不在乎的道,手里拿着一根猪骨头津津有味的啃着。

“可不能把你妹妹给惯坏了,女儿家家的,哪能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得学些手艺来才好。”

马香蓝看了看女儿又看着何一悔说道:“平日里,无事时你也让你妹妹练习一下你的弓箭,到时也好帮你一把呢!”

“哎呀婶婶,晴晴才多大,我看还要过几年再教她才好,如今那弓箭她也拉不动呢!”何一悔闻言打趣道。

一家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待吃过午饭何一悔便回到了西屋。

屋内,何一悔沉吟了片刻,把《天元九玄功》秘法从床下拿了出来。随后,依靠自己强大的记忆力,把整部功法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全部记在了心中。

直到第二天早上,何一悔在心里默背了几遍确定一字不拉的都记下来后,便把《天元九玄功》秘法又让刘玉放了起来。

随后,何一悔用五天的时间借邻居家的毛驴,给自家从村东的林子里拉回了好多的木柴。把院子里的草棚里堆满的木柴,看着这么多的柴火足够用上几个月了,何一悔这才罢休。

又和母亲刘玉交代了一番后,何一悔便进入到了苦修当中。不错,何一悔想要飞上那苍穹之上遨游九天,于是便开始闭关继续修练《天元九玄功》的第三层。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这天,何一悔在房间内正沉浸在修练之中,刘玉却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片刻后,何一悔停止修练,起身开门开门后见是母亲刘玉便不解的问道:“娘,发生了何事?”

“你婶婶她怀上了!”

刘玉进屋坐在床头面色复杂的看着儿子何一悔道。

“啊!”

何一悔闻言也是有些懵圈,现在怀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刘玉继续道:“娘原本不想打扰你的,但是,如果你婶婶到时肚子再大些那可就麻烦了,村里人知晓了,咱们可就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

“娘,我知道!”

何一悔如今才知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直至事到临头才知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家就他一个男人,他婶婶怀上了孩子的话,不用说就知道是他的。这可是有违人伦的,是大逆不道的,让村里的人家知道了,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以后可是没法活下去了。

“唉!还是自己年纪轻,没经历过事,考虑不周啊!”

何一悔一边自责一边脑中飞速的转动着,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看着刘玉问道:“娘,咱们有什么远房亲戚吗?”

“娘我来自中原,当初家里也是受到仇人追杀,最后就留下我一人,后来被你爹救下,辗转多处来到此地。”

刘玉闻言后开始徐徐的讲着过往的一些事情道:“还有你婶婶她,原本是一户人家的丫鬟后来被你叔叔救了出来,被你叔叔带到了这里。听你婶婶说她也是父母早亡,后被卖到了大户人家做的丫鬟,自家的亲戚也是早已没了联系。”

说道这里刘玉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道:“不过,你爹在世时,曾言他有一个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名叫:何敏,在杭州府海宁城开了一家客栈,当时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而已。”

“唉,都这么多年了,在不在都不知道!”刘玉叹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何一悔思索了片刻,脸上带着无奈和坚定之色的看着刘玉道:“娘,你有所不知,你给我的那本武林秘籍乃是上古无上密法,我虽修练浅薄,但如今以我一人之力对上数十人不成问题……”

“真地?”

刘玉闻言不敢相信的望着何一悔,当初刘玉也知道这可能是一门武学秘籍,奈何自己无论怎样习练都不得法门,后来也就放弃了。从来也没有想到这本破书竟然如此不凡,让其一时之间是又惊喜又有一丝难以置信之色,于是感叹道:“真是天佑咱家呀!”

“所以,娘,不管我那姑姑在不在,如今我们都可一去,只要有我在可保家人平安无事。”

何一悔接着说道:“咱们这几日收拾妥当,就可以启程前去。”

说道这里何一悔也是有些激动的,毕竟整日在这山窝里也是有些烦闷,也是该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闯荡一番了。

母子俩人商量了一番后,便开始筹备起来了。何一悔也是这时才想了起来,自己马上就要走了。而杨晓娟的母亲和养蚕的张照怜婶婶还有旧病在身,不知她们俩人还能撑几年。如今自己已然有了救治她们的能力,看来临走之前要把她们俩人的疾病治疗好才行。

这主要是邻居杨晓娟家日常对何一悔家也是挺照顾的,虽然是互相帮忙,但两家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而张照怜婶婶和刘巧玲母女俩何一悔也是比较同情的,其实还是何一悔这人见到那些真正善良的人们比较有同理心。也比较愿意帮助他们,何况这俩家人本来就和他家的关系比较好呢。

还有一件事就是,何一悔一家人要是想离开杨园村需要村里的族长同意才行。不过何一悔和母亲刘玉已经商量好了,待过几日何一悔处理完村子里的事情,何一悔就和母亲去见村里的杨定山族长。

……

这天晚上,杨晓娟家堂屋内。

“你们真的要走?”

杨父消瘦刚毅的脸颊上几丝皱纹微动了一下,看着对面的何一悔不确定的问道。

“嗯,过几日就走。杨叔,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家里就劳烦您照看一下了。”何一悔面带坚定之色说道。

“唉,想你爹当初来的时候呀!就不像是久留之人,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杨父有些感慨道:“啥时候,你想这里了就回来看看,你终归是在这里长大的,别说!看着你长这么大了,这一走,还是有些舍不得哩!”

“您老放心……”

何一悔刚开口,东卧房的门缝里,杨晓娟突然拉开门跑了出来带着哭腔道:“爹,我不让一悔哥走,俺舍不得他,你给说说让他别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杨父和何一悔两人也是一愣。随即杨父叹了口气,任由女儿拉扯着自己的手摇晃着。

一时之间,何一悔也是面露尴尬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能是干笑两下。其实,何一悔也是非常喜欢杨晓娟的,平日里也是惦记着这个小姑娘。想着待她再大些就让刘玉来她家提亲把她娶了,不曾想如今竟出了这事,唉!真是天不随人愿啊!

“一悔。”

就在这时,东卧房的门打开了,杨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和男人,最后目光又落在了何一悔的身上道:“女大不中留,我们家晓娟如今也是不小了,你要是有心呀——!”

“她娘……!”

杨父闻言欲言又止的样子,刚吐出两个字就被杨母瞪回去了。杨母又接着道:“晓娟从小就稀罕着你呢!说实话,婶婶时常也把你当半个儿子待,你对俺家的好,俺们也是都看着呢!——一悔,你愿意带她走不?”

人家都明说了,何一悔再听不懂那就是大傻子了,闻言后何一悔也是脑海飞速的想着,这不正和我意吗!惦记人家都多少年了如今这么好的时机当然不能错过了。

于是,何一悔沉吟了片刻后,起身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杨母的面前道:“你放心吧婶婶,我一定带晓娟好一辈子,我对天发誓。”

“娘,羞死人了。”

杨晓娟这时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小脸蹭的一下就红的和红苹果一样红扑扑的。

“有这个心就好!

杨母笑道:“快起来吧!”说着便扶着何一悔让其起来。一旁的杨父也是满意的点点头,便起身抱着女儿抚摸着杨晓娟的头很是不舍的样子。

“那个,岳父岳母我还有一件事情。”何一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想了想便说道。

“呵呵,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又不是外人!”杨母高兴的道。

“是这样的,我这几年偶然习得一门武艺,这武艺有一个法门就是可以医治有病之人,我虽然还没有使用过,但我想应该是有用的,所以我想把岳母这些年得的疾病给治一下。”何一悔慢慢的叙述道。

“啊!……这~这感情好,那你今日来?”

杨母闻听何一悔之之言,简直是心中喜悦的不行,刚刚还对女儿快离开自己有些感伤,现在一下子就好了。

旁边的杨父和女儿杨晓娟闻听后,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何一悔。

“哦,我说一悔哥这段时间很少出门呢,都好几个月没见了呢,原来是在练习武学呀!”杨晓娟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说道,旁边的杨父也是恍然大悟的捋了捋胡子。

“是的岳母,我今日来此就是给您医病的。”何一悔答道。

杨母这会觉得有些做梦的感觉,自己的病这些年弄的自己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每况愈下。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就是咳嗽没力气也不能干重活。自己家也没法子,所以只能听天由命了。

随后,何一悔就在东卧房给杨母医治起来。

只见两人坐在草席上,杨母在前何一悔再后,两只手成掌推着杨母的背,便开始用真元给杨母医治起来。

何一悔现在给人医病主要就是消耗一些自己丹田内的真元。然后让真元在病人体内流转,打通病人的脉络的同时也在修复病人体内内脏的病症。

大概一个时辰后,杨母突然吐出一口黑血,何一悔急忙扶住杨母问道:“您没事吧,岳母?”

“我……我感觉心里舒服多了,真是神奇呢!”杨母嘴角留着黑血但此刻的脸上却是带着心喜之色。

“他娘,你没事吧!”杨父和杨晓娟听到杨母吐血的叫声,立马从堂屋冲进了卧房里。

“娘,你怎么样,咋吐这么多的血呢!”杨晓娟以为何一悔功夫不行把她娘给医治坏了呢!

“没事,看把你们吓的,我这吐的是肚子里的黑血,现在感觉身子轻多了。”杨母高兴的说道:“还楞着干什么,把我扶起来。”

何一悔刚才见了杨母突然吐的血也是心中直犯嘀咕,这要是真是自己功夫不行把岳母医坏了,那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哎!不过如今看岳母的状态,应该是有效果了,这下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一悔,你这功夫真是厉害,岳母我这么多年的病根没想到这一下子,就被你医治的七七八八了,想来还是老天爷保佑呢!”杨母此刻坐在床上说道。

“啥,老天爷,这是人家一悔给你治好的,哎!”杨父是个实在人,一般不信什么鬼呀神呀的。

“哎,是是是!也别惹了老天爷,我知道是一悔治的。”杨母此刻的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何一悔在杨晓娟家又待了一会后,便回家去了。

由于时间紧,第二天何一悔和杨晓娟便拜了天地拜了父母,从此以后两家人算是亲家了。

第三日上午,吃过早饭何一悔就来到了村西养蚕的张照怜婶婶家里。

此刻,张照怜家东卧房内。

张照怜光着上半身紧闭双眼和何一悔俩人盘腿坐在草席上。张照怜胸前的两个奶子又白又嫩的裸露在那里,何一悔也是光着上半身双掌在张照怜后背白嫩的肌肤上贴着正在给其医治。

今日何一悔一来便见到张照怜和刘巧玲母女俩在院子里。何一悔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和俩人说了自己过几日要离开这里,和今日来家里的目的。

张照怜和刘巧玲母女俩听了何一悔说的能给其医病虽然也有疑惑,但何一悔是什么人,母女俩是知道的。尽管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武林中的事,也是听过老一辈人讲过故事的。再说何一悔向来对她们家都特别好,这两年打猎回来,每次都会拿些肉给她们母女俩吃,母女俩这些年来很是感激何一悔。

随后,何一悔就说自己在东卧室给张照怜婶婶治病,无论发生什么都让刘巧玲不要进去,以免用自己的功力医治时受到打扰前功尽弃。

于是,刘巧玲就在院子里忙活养蚕的事,何一悔在卧室里给张照怜婶婶医治。

何一悔来到卧室就和张照怜一前一后坐在草席上,随后何一悔又让张照怜把上衣全部脱掉说是为了治疗。张照怜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相信了何一悔于是便把上衣全脱了,当看到张照怜把上衣脱光后,何一悔也把上衣全脱了。

随即便开始给张照怜医治。

此刻,已经医治了半个多时辰,张照怜的头顶已经开始从体内冒着白烟,浑身都在微微的抖动。胸前的两个奶子也在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有些跳动看起来很是诱人。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张照怜突然口吐一口黑血。何一悔顺势一把将张照怜抱在怀里,用旁边放着的手绢给张照怜擦着嘴角的血迹。

“照怜婶婶,你好点了吗?”何一悔看着怀中有些虚弱的张照怜问道。

如今何一悔已经不在害怕了,因为有了前日给岳母的医治,何一悔回去又琢磨了一番后对自己习得的密典也有了更深的了解,所以今日的何一悔对自己也是相当自信的。

“一悔,你真是厉害,婶婶感觉好多了!”张照怜依偎在何一悔的怀里,脸颊也贴在了何一悔的脸上,温柔的说道。

闻言何一悔便更加的放心了,随后何一悔竟然把手伸进了张照怜的亵裤内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婶婶,我有一件事情想给你说一下。”

张照怜被何一悔突然的举动使得自己的心里面有些七上八下的。在何一悔把手伸进去的时候身子还抖动了一下,便默认了何一悔的行为。

其实,张照怜和刘巧玲母女俩人本来日子就不怎么好过,家里要是有一个男人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张照怜对何一悔这人的品性是非常了解,一是想着何一悔能帮自己家里的忙,二是何一悔快走了。何一悔也这么大了如果真的喜欢他这个婶婶,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而且何一悔过几日可能就走,想来其今日这么做也是对自己这个婶婶有些感情的。

既然如此,那就依着何一悔就好了,反正也没几天了。

“有啥事?你就说吧。”张照怜这时也是双手搂着何一悔的脖子,这情景就像是夫妻俩人在说悄悄话一样。

“我大概要四五年后才会回来,不过你放心最多五年我一定会回来的,那时候如果我在外面安顿好了,就回来接婶婶你还有巧玲姐一块和我过日子!”何一悔认真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照怜的屁股还有两只奶子。

当何一悔说完这些一切都不言而喻了。其实何一悔这俩天也想过了,杨晓娟已经是自己的媳妇了。张照怜和刘巧玲这次是带不走只能等下次回来再说了。还有一个就是猎户杨武的小女儿杨敏儿,不过其才十二岁,何一悔也是想着待他这次出去回来之前杨敏儿不要嫁人才好。

何一悔也算是比较了解杨敏儿的,觉得杨敏儿这人有些高傲丈着她爹是一个猎户。有时候还会耍些小性子,而且因为自己长的好看,有些眼高呢!所以何一悔还是挺放心杨敏儿的。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杨晓娟、张照怜、刘巧玲、杨敏儿这几人何一悔是要定了。

“我和你巧玲姐等你回来,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巧玲姐不会嫁给其他人的。”

张照怜闻听何一悔的话后,已然是知道了后者的意思。如今何一悔这是要养她母女俩一辈子了,而且何一悔如今竟然这般厉害,护着她母女俩根本就不是问题,也只是四五年而已。

既然心有所属这些都不是问题。

“对了,婶婶你的病在我还没回来这几年你还要装着,到时候我才好接你们出去,尽管这里以后每隔几年我可能都会回来看看,但我还是想接你们出去和我过快乐的日子。”何一悔这会又想到了一些问题于是便说了出来。

“婶婶知道了,你放心吧!”张照怜温柔的回答道。

何一悔见此,在张照怜的脸上亲了几下,然后便吃起了张照怜的奶子来。

“啊,一悔婶婶才刚好,你别……啊!”张照怜此刻因为病了这么多年了,虽然自己的身子今日被何一悔医治的差不多了,但刚刚医好还是有些虚弱的。

何一悔又吃了几口奶,这才停了下来,随后便把张照怜扶到床上让其疗养着。临走的时候还对张照怜说,让其明日把身子洗干净到时候在给其医治一下,彻底的把她身上的顽疾全部给治愈了。

最后张照怜也是笑着满口答应了。

完事后,何一悔就出了卧室,见刘巧玲已经正在做午饭了,就告诉她婶婶的病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明天会再来。

刘巧玲闻言后顾不得多想,便高兴的跑进了卧室里去看望她娘去了。何一悔看着刘巧玲的背影笑了笑便回家去了。

下午的时候,何一悔又去了媳妇杨晓娟家给岳母又疗养了一下,这次也是彻底的把岳母身的疾病全治好了。而且何一悔又用真元给岳母的身体巩固了一下。这次他岳母算是和正常的人一样了,如今是什么农活都可以做了真是让其高兴的不得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

这天上午何一悔给家人说自己要去给张照怜医治可能需要一天的时间,大概要晚上才会回来,所以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随后,何一悔就去了张照怜婶婶家里。

刚来到其家里,就见张照怜在门口做着针线活。见其脸色好多了不过好像还是有点虚弱的样子,看到这里何一悔也是了然看来还需要自己医治一番。

不过,何一悔今日却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医治这个美丽的婶婶。

“一悔,你来了!”

张照怜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起来朝何一悔走来。

这会刚给何一悔开院门的刘巧玲刚把院门插上,带着笑意看着何一悔。

何一悔和张照怜走到一起后便问道:“今天好些了吧?”

“托你的福,在歇息几日应该就差不多全部都能好了,如今婶婶也不咳嗽了,身子也不那么虚弱了,真是多亏了你一悔!”张照怜似水的眼睛看着何一悔,模样尽显女人的柔软。

“一悔,你真是厉害,我和娘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刘巧玲也来到何一悔的身边高兴的说道。

何一悔心想着:“给自己的媳妇医病还感谢什么,再过几年让你们母女俩都做俺何一悔的女人!”

“不用报答,我这次出门要过几年才能回来,你们想报答的话到时候再说吧!”何一悔笑着说道。

刘巧玲被何一悔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高兴的道:“你放心吧,一悔,待你再回来有什么想要的,只要姐姐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随后何一悔就说今日要把张照怜婶婶的顽疾彻底的医治好,母女俩听了高兴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然后何一悔又说,可能会有些疼,不过今日一定会医治好的可能需要的时间会久一点。

刘巧玲听了很是相信何一悔的话,张照怜闻言后脸竟然有些红了起来。

随后何一悔便和张照怜进了卧室里去。

“婶婶,你把衣服全脱了,今日我给你彻底的医治一番!”说这话的时候,何一悔的脸竟然有些发烫了起来,心中更是难掩激动之情。

张照怜闻言后害羞的看了何一悔一眼,不过没有说什么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裳。

看着张照怜慢慢的在脱衣服,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上,何一悔看的也是心潮澎湃,内心火热不已。不过何一悔还是尽量保持住不让自己因激动而表现的不够稳重。

张照怜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随后是肚兜再然后是亵裤也脱了下来。何一悔看着张照怜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的。

此刻张照怜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只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很饱满的。何一悔爬到床上后,把张照怜的两腿分开让其搭在两侧,只见张照怜的阴穴还是很嫩的就是有一些骚气的黑,看起来应该是洗干净了。

“婶婶,我要开始给你治疗了!”说着,何一悔便手握自己的大鸡巴抵在了张照怜的阴户上,然后就插了进去。

张照怜可能是有些害羞便把头扭到了一插。

何一悔感觉张照怜的肉穴不是过于太紧,刚刚好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很舒服,于是抽插了几下后便直接一插到底了。

“啊!……你轻点……太深了……插地太深了……你的鸡巴好粗……!”张照怜底声呻吟着生怕女儿在院子里听到自己叫春。

“婶婶,你的屄穴插起来好舒服,不过我现在给你治疗呢,必须要插到底才行!”何一悔说着,就趴在张照怜的脸上亲了几在。

这会何一悔是抱着张照怜又摸又亲的,还一边不停的肏着直冒淫水的肉穴,别提多爽了。

“啊……一悔……你轻点……再这样……婶婶怕让你巧玲姐听到……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悔……水要来了……啊啊……轻……啊啊……!”

张照怜唔着的嘴不时的嗯嗯嗯的叫着,下面的肉穴里白色的淫液被何一悔的大鸡巴抽插的冒出来很多,一股淫水散发的骚味弥漫在卧房内。

何一悔亲着张照怜的脸颊,这会又吃着奶子,手也是放在后者的屁股上摸着,真是爽地不知所以。

此刻,张照怜也是被何一悔肏地彻底放开了,两条玉腿夹着何一悔的腰,细长的胳膊勾着何一悔的脖子,尽情的让其肏着自己的阴穴。

女人被勾起了情欲真是不得了,如今的张照怜哪还是之前的样子。之前温婉如玉病怏怏的风吹都要倒了似的,这会搂着何一悔的胳膊紧的很呢——生怕何一悔的鸡巴插地不够深一般,想让其肏地再深一些直抵肉穴尽头的花芯处嘞。

“婶婶都是你的……啊……下面都快被你肏坏了……呢……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好涨……鸡巴咋那么粗……婶婶都快被你干死了……!”

张照怜低语淫叫着可能是太被何一悔粗壮的鸡巴肏地太爽了,淫叫声因为不想让女儿听到还要压低声音,有点像是爽地要哭出来一样,这模样真是淫荡至及。

“你现在是谁的人?”

何一悔也是肏屄肏地要飞起来,言语中也是有些不知所以起来。

“婶婶现在是一悔的人……婶婶要做一悔的媳妇……给一悔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张照怜淫荡的脸上被肏地额头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婶婶……我……现在要开始给你治疗了!”

话音还未落,何一悔的龟头便直抵阴穴深处的花芯,趴在张照怜的身上嘴亲着其香醇,张照怜也是很配合的搂抱着何一悔。

此刻,一丝丝的真元从何一悔的龟头处向张照怜的阴穴内输入,慢慢的不多会真元就顺着张照怜阴穴的花芯处游便全身筋脉。

张照怜这会也是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游走,不过那是一种说不出来却很神奇的感觉,那是一股很温暖的力量在身体没游动,就像是在洗涤自己身体里的病灶一般,过后很是舒服。

其实何一悔用真元向外输入,手指处和龟头处也就这两个地方。刚开始何一悔还以为真元只能从手中向外输出而已,不过这几日为了好玩一些何一悔试了好多地方——就连脚掌也试了,不过最后还是龟头处可以输出,这也算是达到了何一悔心中的目的了。

当然,何一悔也想过了龟头输出发以后只能用在自己的媳妇身上,给其疗养而已,其它时候不会这样做的,毕竟这是一种很下流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何一悔给张照怜的身子的病根完全祛除掉了,而且还用真元让其身体得到了养护,使得如今的张照怜更加的健康了。

随后何一悔又继续肏起了张照怜的肉穴来,噗呲噗呲的抽插着,张照怜也是忍不住被肏地淫水四溅好不淫荡。

过了好一会何一悔觉得快要射了,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起身把鸡巴插进了张照怜的嘴巴里,滋的一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其口中。

张照怜把射进口中的精液咽下去后,又乖巧的用嘴巴含着何一悔的鸡巴舔了起来,直到舔干净后,何一悔才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

随后,何一悔又让张照怜趴在自己身上,何一悔搂着她休息了起来。

这会都快到了晌午了,刘巧玲见两人还没有出来都有些着急了。刚才也可以听到了里屋的动静,但是害怕耽搁了她娘的治疗也没敢进去。不过也是信任何一悔对其也很是放心,毕竟这次是让娘的身子完全痊愈的,想必是需要的时间久一些。

这样想着刘巧玲便去厨房做饭去了。

过了一悔何一悔起来摸着张照怜光滑细腻的身子安慰了几句,随后俩人就穿上衣服起床了。

张照怜皮肤白皙,这些年也没做过什么粗活,除了有些显瘦外,身子保养的也还不错。如今和何一悔俩人坐在床上还真的有点像是夫妻二人呢!

过了一悔待俩人整理好后,便出了卧室门,这会刘巧玲也把午饭做好了,何一悔今日也就不客气了,便在张照怜家里吃了午饭。

今日何一悔也是看在杨园村的事情该办的都办好了,这才让母亲刘玉和自己一起去见村里的族长杨定山。

这会何一悔和母亲刘玉走在村里的路上,一边走何一悔也是在脑子里把和母亲刘玉商量好的对策又想了想。

刘玉到是没有什么,丰韵的身材走起路来风情万种,扭动着腰肢不慌不忙的走着。

就这样母子俩走到村北靠后一些,随后到了一颗大树下又向西边拐了去。不多会便来到了村子里房子最高的一户人家。

只见这家人的房子有三层高,院子也比其他农户大一倍有余,随后何一悔便敲了敲门。

不多会,院门就被一个妇人打开了,这妇人看起来很富态,大概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见是何一悔和其母亲便面带笑容的把母子俩领进了厅堂。

进了院子才知道,这家人有两个院子,这是前院还有一个后院。

“你们所来何事?”那妇人给俩人倒了茶便问道。

“哦,我们今日来是想和族长说些事情,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刘玉试探性的问道。

“我爹在后院,正在喂鸟,这样吧我去叫他过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下!”妇人说完便起身向后院走去。

还别说这组长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房子不紧大还建的很是别致。屋内挂有字画院内有一些盆景,还真是一处好地方。

过了一会,那妇人就带着一个年过古希的老者来到了这里。只见这老者脸型有些消瘦但是面色却是很好,胡子黑中带白,走起路来也是坚定有力,看起来身板很是硬朗。

“族长,打扰了!”刘玉见族长走了过来,便和何一悔起身问候道。

“坐,来了便是客不必客气!”族长杨定山点了点头,然后向厅堂的主座走去。

那妇人给杨定山倒了茶,其喝了一口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

于是,刘玉就说儿子何一悔如今长大了,想出去寻一下他的亲姑姑,过几年再回来。而且还有何一悔他爹在世时曾在浙江某地埋了些东西,也要去拿一下——因路途遥远,这一次一家人出去恐怕少则两三年多则四五年才能回来。

“你们也知道,咱们杨园村的祖先们自从来到这里便很少和外界的人接触,这你们是晓得的。而且当初你们来到这里,我们也是破例才收留的你们。”

族长杨定山闻言面上露出难色,直到过了片刻后才道:“唉!不是不让你们走,只是怕……!”

“族长,你放心杨园村是生我的地方,我何一悔将来一定报答杨园村的叔叔和伯伯们。如今,我们家这次也是想去寻一下我那素未谋面的唯一的亲姑姑,到时候在把我爹留给我的东西拿到后就回来!”

何一悔站起身坚定的说道:“我们不会给村里带来任何麻烦的,您放心吧族长,如今,我可是有一身的武艺呢!”

“哦?呵呵!——唉!光有武艺可不行,你们这次全家出去,你一个人照顾的了?”杨定山捋了捋胡子笑着道。

就算你何一悔真的会功夫那又怎样,外面鱼龙混杂,会功夫的多了去了,万一碰到劫匪那可就性命难保了。

于是何一悔就说自己的弓箭百发百中,功夫也是了得,不信可以表演一番。

杨定山为了让何一悔知难而退就让其试试看他有什么本事。不过杨定山并不认为何一悔有多大的能耐。而且他这个族长在村子里这些年来村子里他谁不知道,也从来没听说过何一悔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后杨定山就让那妇人取了自己家里的弓箭,一行三人来到了村子西边靠近西河滩的地方,这里空地大好施展拳脚。

只所以不让何一悔在他家里施展,主要是怕何一悔年纪轻轻的掌握不好,万一打坏了他家的花草什么的那可是心疼的很。

三人来到河滩后,何一悔拿着弓箭随手便射向数十丈外的一颗大柳树。

一箭!

两箭!

三箭!

五箭!

八箭!

九箭!

十箭!

只见何一悔一口气连射十箭全部命中大柳树的中间部位,而且都是一个地方。随后,何一悔又拿出自己的兵器向那大柳树的方向一甩!

嗖!

下一刻,如剑头般的兵器直接插进了数十丈外的大柳树上。

只见此刻的杨定山已经是看的张大了嘴巴,纵然是当年的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在这么远的距离做到百发百中。而且还有那暗器竟然能打那么远的距离,真是打娘胎里出来,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何一悔见族长杨定山已经看呆,但感觉这点本事还不足已让其信服。于是向前助跑几步直接凌空跳起一丈高紧接着又在半空翻了一个跟头,随后又跑到那颗大柳树下,不用手就靠两条腿。

蹬蹬蹬!

何一悔直接跑到了大树的顶上,站在那么细的树枝上,一动不动。随后便从树顶直接跳了下来,落地后但见何一悔毫发无损的朝这边走来。

何一悔虽然还没把《天元九玄功》练至三层小成,这会还不会飞。可如今自己的身体经过真元的洗涤和淬炼,已然让自己的体魄更加的强健有力,再加上真元的助力可以让其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一旁的刘玉见到儿子何一悔尽然这么厉害,心中满是震惊和欣慰之色。心中也是想着:“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儿子练的那上古密典真是了不得呀,以后我们家族可不就繁荣昌盛了!”

此刻的杨定山已经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感觉有些不太真实,直到自己揉了揉眼睛,才缓过神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嘴巴里也是不自觉的自语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咱们杨园村真是出了一位天之骄子啊!”

“怎么样,族长!我这功夫保护我的家人没什么问题吧!”何一辉笑着来到了族长的面前。

“嗯,不错,走我们回去详谈。”族长强作镇定后,便带着何一悔和刘玉回到了他的住处。

三人又回到了族长的家里,在屋子里说了很久,最后族长非要留何一悔在家里吃午饭。

何一悔也不推迟既然族长这么盛情的款待自己,那得给足族长的面子,期间两人还喝了一点米酒。

族长最后的要求就是,何一悔五年内必须回来,而且到时候要教给杨园村的人们一些武艺,不要求多,看个人的本事。

何一悔想了想也是答应了,因为母亲刘玉和他说过自己拿到上古密典后也修炼过一段时间。可是自己按照密典中修炼了好半年有余,到最后竟然是毫无进展,那时的刘玉便知这上古密典不是谁都能修炼的成的。

不过何一悔也是留了一个心眼,到时候待自己见识的更多了,找一本武林秘籍给他们修炼也是可以的。反正自己又没有暴露自己的武学,在人前何一悔就算有一天会飞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来。顶多是飞檐走壁说自己练习的轻功炉火纯青,也是自己是练武的奇才也有这番武艺的。那武林秘籍交给你们了,你们天智愚笨修炼不好那可是你们自身的原因怨不得别人。

最后,何一悔又给族长要了杨壮。

主要是何一悔想着这次和家人远行,如果途中自己有事离开一会也好有人照应着家里的人。别看杨壮今年才十三岁,那块头可是不小而且为人忠厚老实没有什么坏心思。何一悔和他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就挑了杨壮来。

族长听了后,也是思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就在左日何一悔已经把村里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完了,养蚕的张照怜婶婶的病治好了、岳母的病也治好了。

这样一来何一悔也就放心了。

清晨天还未亮,何一悔家的院子里,杨晓娟的父亲和母亲都在帮着何一悔家把行李放在毛驴背上。

一家人忙碌着拿东西,其实拿的东西也不多只是家里的金银首饰和一些衣服行李而已。

过一会收拾好后,何一悔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家便有些不舍的随大家向外走去。

杨父在前牵着驴子,杨母、刘玉、马香蓝、何晴晴、杨晓娟跟在身后,何一悔知道走在最后面。

此刻的何一悔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一直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直到离开的那一刻才知道有多么的不舍。这里是自己的家乡是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尽管自己还会回来。

何一悔也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来好回来光宗耀祖。

这会何一悔他们已经走到了村头的大榆树下面。族长杨定山、杨祖安和儿子杨壮、还有几个村里的其他人牵着骡子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只见族长杨定山背着手,看着何一悔一家人叮嘱了几句,而杨祖安脸上倒是不太高兴一脸埋怨的看着何一悔。反观身边的杨壮倒是有些兴奋,可能想着能和何一悔去外面的世界去看看转转玩玩,也挺好的,回来还能吹吹牛逼。

“族长,我们走了!”这时刘玉、马香蓝和族长告别道。

主要是族长杨定山也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所以才让何一悔他们一家人走早点尽量不要惊扰到其它人。

“嗯,你们多保重,路上小心点!”族长杨定山说道。

“爹,我也走了,您和娘多保重!”杨壮有些不舍的说道。

杨祖安抱了抱杨壮关心道:“你到了外面以后就要靠自己了,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随后又看向何一悔道:“我们就壮儿这一个孩子,以后你可得多照顾一下他!”

“您放心吧祖安叔,杨壮就包给我了,到时候绝对让他在外面脱胎换骨有一番成就。”何一悔安慰道。

“唉!你虽然武艺高强,但外面的江湖很是复杂,你们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碰到了事不要乱出头,免得惹了麻烦!”杨祖安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好了,你要相信一悔的能力。”

这时族长见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催促道:“你们快走吧,这里距离县城路途遥远,还是早点上路吧!”

“族长保重,祖安叔保重!”何一悔说完便和一众人等向村外行去。

除了族长杨定山、杨祖安、还有杨母没跟去,其他人的几人都去送了何一悔他们一程。

当众人走到村北的时候,城门处的人见是何一悔和其家人,没说什么便把城门打开了。

随后,刘玉、马香蓝、杨晓娟、何晴晴、坐上了骡子上,由其他人牵着往林子东边走去。

一众人穿过林子,穿过守村人的民居又走过吊桥,还未到晌午,一行人就来到了镇上,何一悔他们一行人先是在镇上吃了午饭。

杨父又和何一悔去雇了两辆马车。

临行前,何一悔拿了一个荷包把岳父叫到了一边。

“这是干啥,爹不需要这些,你们路途遥远,需要这些做盘缠,再说了家里就我和娟她娘,平日里用不了啥钱!”

杨父见何一悔把荷包里的钱全给了自己,也知道这是孝敬他这个岳父的,但知道何一悔他们人多,走的路又远,需要这些来行路所以就不肯接受这些银子。

“岳父,您就收下吧,实话告诉您我们还多着呢,路上根本用不完。”

何一悔为了让岳父放心收下便解释道:“您放心,等在外把她们都安顿好了,我就回来接二老去享福去。”

“你是个好孩子,娟儿她娘和我没看错你,你们就放心走吧,家里我和她娘会打理好的。”

杨父看着何一悔感觉此子有一种不凡之处,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的,于是感慨道:“在外要好好的照顾好家人——不早了上路吧!”

“保重,岳父!”

何一悔说道,随后便转身朝马车走去。

杨父走了几步,望着马车渐渐的远去,便把何一悔留下的钱小心收好。随后,便和村子里给何一悔他们送行的几人,牵着驴子和骡子向回村的路上赶去了。

话说,何一悔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家里有那么多的钱财,直到昨日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刘玉才告诉他说他爹在世的时候留下的,足足有一个小箱子的金银珠宝,另外还有百十惯钱币。

何一悔也是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刘玉也说不知道这些金银珠宝从哪里来的,何一悔也就没有多问。

到了夜晚车夫挑着灯笼赶着夜路,几个女人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何一悔和杨壮则在前面的马车上歇息着。

为了方便,何一悔把秘籍随身携带着,弓箭则留在了家里,自己就带了自己的兵器和一把砍柴刀。

马车一路前行着,路过一些山村小镇都会停下来歇歇脚,买些干粮来吃。就这样一连行了六日才来到了最近的曲城县。

这天中午,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城北门前的马路上。只见进城的人络绎不绝,有骑着马的,有驴和骡子拉货的,还有牵着羊的,人力拉车的等等。

“哈哈哈,终于来到了城里,大地方果然不一样,看着就气派!”尽管赶了这么远的路,何一悔就好像不知疲倦精神奕奕的,脸上不显一丝疲惫之色。

“你真是好精神呢!赶了这些路竟然如此精力充沛,不显疲态,身子骨好呀!”老车夫见何一悔如此,心中也是感叹不已。不过旁边的杨壮此刻还是睡的很香呢,丝毫不被这热闹的场景所打扰。

“这城好气派!”

这时杨晓娟被两人的话语吵醒了,于是起来望着前面的城池自语道。

“哈哈,这只是县城而已,你们是没去过那大城邦了,那才叫气派呢!”老车夫笑着道。

过了一会,马车就载着众人穿过城门向里行去,一刻钟后马车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了下来,随后众人便下了马车。

车夫帮着把众人的行李拿了下来,而后何一悔把准备好的两包钱给了车夫。一包是四贯钱两包八贯,这是两个车夫的辛苦钱,两个车夫收了钱后便离开了。

这时客栈的伙计早已把众人的行李拿进了大堂内。随后何一悔和母亲刘玉俩人一起去问了客栈老板价钱后,要了两间人字号房间,就这样一家人算是暂时住下了。

此客栈,名为悦来客栈,是一家比较普通的客栈。一楼大堂吃饭二楼住人,说是人字号房,其实这个小店最好的也就是人字间了,也只是普通的一个客房而已。

两间房,刘玉、马香蓝、杨晓娟、何晴晴住一间,何一悔和杨壮一间。

这会刘玉趁其他人不注意来到何一悔身旁,给其耳语了一句。

随后,何一悔便让杨晓娟带着妹妹何晴晴和杨壮先去隔壁客房歇息,一会店小二把饭菜送来后,再叫他们三人过来吃饭。

刘玉她们的客房内。

“一悔,你婶婶已有四五月的身孕,你那姑姑远离这里几千里之遥,路上舟车劳顿,怕是你婶婶受不了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刚安顿下来,刘玉和何一悔坐在桌前商量接下来的行程和安排。隐隐然何一悔已是家里的主心骨了,刘玉也是考虑了一番才说出目前的困境。

此时的何一悔已然成熟了许多,脸颊上竟显思虑之色。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婶婶何一悔没有言语,而是走到了床头坐了下来。看着有些疲倦的婶婶正躺在床上小睡,白白的脸颊上,几根发丝有些散乱的伏在那里。

何一悔摸了摸婶婶的脸颊沉思着,刘玉也没有再言,坐在那里静静的等待。

“娘,不知你有何好主意?”

半晌后,何一悔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回到坐位上问刘玉道。

何一悔毕竟是在山里长大的,从小到大这十几年里,何一悔也只是在附近的几座山上耍过。这县城可以一次也没来过,所以见识有些贫乏——这主意还是要刘玉定才行,毕竟刘玉见识多,没来之前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依娘之见,咱们盘缠也不少在这店里住上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刘玉沉吟了片刻后便缓缓的道:“你婶婶的肚子也起来了,若是待她生下孩子一切稳妥后,再赶路也不迟。再说了你那姑姑这些年也是音讯全无,去投靠于她也是有些渺茫……!”

“还是娘有主意,那就依娘所言,先安顿下来再说!”

何一悔觉得母亲刘玉讲的很有道理,眼下确实不适合再继续赶路了。再说了这里距离老家杨园村几百里地,村里人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来到这里。所以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于是当下便同意了母亲刘玉的想法先稳妥后再言以后的事。

两人刚确定好接下来的事宜,店小二便把饭菜端了过来。随后何一悔便去叫了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三人过来用餐。

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停的下着,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

何一悔和杨壮虽然在一个房间,不过前者只是要了一个蒲团每日盘膝而坐,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杨壮没事时就和杨晓娟何晴晴一起下楼在客栈门前玩耍,看看这县城里新鲜的事物。

店小二把早饭送到刘玉她们的客房后,大家便会在一起吃饭,一日三餐都是如此。不过何一悔却很少吃饭。

这天晚上,杨壮已熟睡,何一悔独自在房中修炼。

突然,一股力量无声无息地向周围扩散,这力量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使得整个小店竟然微微的抖动起来。随后何一悔猛然睁开眼睛,气息瞬间收敛了起来。

“呼!——好在我及时收住了!哎!还是待明日出城再一举突破吧!”黑暗中何一悔口中低喃了一句,随后便调息打坐歇息起来。

原来,何一悔在家中三月时日里已然把“天元九玄功”的第三层快至小成,要不是婶婶怀孕过不了三日何一悔便能小成。

今日,快至突破之时何一悔感觉到了异样,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快至突破之时仿佛一只远古猛兽苏醒过来,要毁灭一切一般。

何一悔发现不对劲后便立即停止了突破境界。因为何一悔感觉如果自己在这里突破的话,整个客栈方圆百丈之内恐怕都会被自己的力量摧毁殆尽。

翌日清晨,何一悔背了一个布包交代了一番后便下了楼向城南行去了。

曲城县不大,南北也就三四里左右,一刻钟左右后何一悔便来到了城南门外的马路上。

向南面遥遥而望,何一悔见眼前的马路一直朝前,大概百丈后向东拐去。马路两边较近处是一大片荒草地,远处的两边是高地不平的树林,再远处便是附近的山脉了。

远处的山脉云雾缭绕,再加上阴雨绵绵的有些昏暗的天气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何一悔慢悠悠的朝前走着,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几个,一辆马车朝前方的马路行去渐行渐远。

一刻钟后,何一悔见四下无人,“嗖!”的一下朝左边的林子里窜了进去。

“唰唰唰!”

“唰唰唰!”

何一悔极速的向林子深处飞步行进着,脚步如同幻影一般在草地上飘然而去,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但却如同踩到实地一样有力的前行着。

过了半个时辰后,也不知道踏行了多远的地方,感觉距离城池已经好多里地后何一悔才停下来。望了望周围是一大片山石地,确定安全后何一悔找了一块大石头便盘膝而坐闭目打坐内视丹田。只见那有些灰白色的真元在丹田内缓缓流动——这便是力量的根源。

何一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内视丹田的,就是不知不觉间便能窥探自己的内腑和丹田所在。

片刻后,何一悔运转“天元九玄功”,开始为突破境界做准备。

“嗡!”

一刻钟后,一股浩瀚的能量在筋脉间流走,好似龟壳般坚韧结实的身体被真元“嗡嗡嗡”地淬炼着。

不过外界却是感觉不到什么异样,只有何一悔感受的真切。不过何一悔的身上却无形中散发出一种磅礴的威严,似乎任何事物见了都要匍匐在地不敢直视这无上真人。

“嗡!”

片刻后,又是一声震动后,不知怎地灵气如万灵朝圣般向何一悔体内涌来。这会周围好像静止了一般,只有丝丝的灵气从四面八方不断的进入何一悔的体内。

不停的吸收炼化,见丹田中的真元又扩大一些后何一悔便开始试着冲破屏障。

“轰!”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股力量喷薄而出,周围一大片林木顷刻间化为齑粉,方圆百丈内更是寸草不生,一片萧杀之气弥漫在何一悔的周围驱散不尽。

片刻后,何一悔睁开双眼,一丝精芒一闪而过,何一悔面带淡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即长身而起。

目视前方,脚下一踏,飞到一颗树前。

“嘭嘭嘭!”

“轰轰轰!”

何一悔以手为刀直接将一尺来粗的树木随手砍了两下,顿时一颗若大的树木只剩下一根躯干倒在地上。

“疾!”

何一悔伸手向树干输入真元,随即跳到树干上轻喝一声,顿时树木像是有了灵性一样向半空漂浮而起。

待过了树梢后,意念一动,树干便带着何一悔向远方飞去了。

“哈哈哈!天地之间任我游!”

何一悔畅快的笑着,看着脚下的林木如幻影般一闪而过,自己如神灵般俯瞰着脚下的大地,内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以免他人发觉,何一悔只是略高于树枝飞行而已,待飞到一处荒山野岭时才敢高飞数百丈俯瞰下面的山川与河流。

“此物留着可是个麻烦!”

这会,在半空中的何一悔从布包里拿出“天元九玄功”密典看了看,沉吟了一番后,这本上古流传下来的无上密典,便在何一悔的手中燃烧了起来。看着火光中的密典,何一悔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低语道:“如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我何一悔知晓这密典中的秘密了!”

如今,这《天元九玄功》密典里的内容,已尽数被录进了何一悔的神魂当中,再用的时候只需调取出来就行。

待密典化为灰烬后,何一悔驱着树干向曲城县飞行而去。

“是老鹰吗?咋感觉像个人哩——唉!得了肯定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一处山林里,正在砍柴的老人弯腰累了后刚直起身子缓了缓,便看到一个东西在天空中“嗖”地一下就不见了踪影——那感觉就像是大白天里见到了神仙一般不可思议。

……

客栈房间内。

“你们咋不在你哥的屋子里待着呢!”马香蓝坐在床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问向坐在桌子旁的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他们三个道。

“哈,哥现在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了,每天都在屋子里打坐跟老和尚念经一样,哼!还理都不理他这个妹妹了呢!”何晴晴不待一旁的杨晓娟开口,便撅着小嘴抱怨道。

“你哥他这段时间正在练功呢,还不都是为了保护咱们才如此!”围坐在桌边的刘玉闻言后缓缓的解释道。

“哥练的啥子功夫呀,每日竟坐在那里不动也叫练功?”

何晴晴有些不信的道。杨晓娟没有接话却看了看马香蓝和刘玉做的小衣服小鞋子,随后又看着马香蓝隆起的肚子便有些疑惑的道:“婶婶,你们咋做这些小鞋子小衣服干啥呀!”

“你婶婶她呀,前些日子做梦,梦中送子观音见你婶婶就一个女儿于是就赏赐给你婶婶一个孩子!”刘玉闻言忙解释道,其实这些两人都早已想好了,还有何晴晴也是这么给她解释的。

“是呀,观音菩萨看俺娘就俺一个闺女所以就让俺娘再生一个和俺作伴呢——晓娟姐你说这神奇不神奇!”何晴晴信誓旦旦般天真的说道。

“哦!”

杨晓娟半信半疑的,随后心里嘀咕道:“那观音菩萨真的这么灵吗,怎么我娘天天是拜菩萨哩,怎么就生我这一个呢?”

“哇!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呢,我娘说当初生的我就是拜的观音才有的我嘞!”杨壮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便说道。

“等我给你们生个弟弟或妹妹到时候就有的和你们玩耍了!”马香蓝面带笑容的道,以免三人起疑心,必须要好好的哄哄他们三个,不过杨壮这么一说更是让几人信服不已。

还好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三人见识不多,被刘玉和马香蓝哄地那还不是团团转,说啥那还不就是啥了。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到了翌年四月份。

这天,客房内。

“嫂嫂我好像要生了!”马香蓝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脸上有些难受的道。

“你再坚持一下,嫂子马上就去让一悔把接生婆找来!”刘玉闻言后看着马香蓝面带喜色道。

其实,刘玉和何一悔早就瞅好了接生婆,就为这一天做准备呢。这不,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何一悔就把接生婆给带来了。

“阿婆,快点!我婶婶快生出来了!”只见何一悔在街道上催促着一个中年妇人道。

第一次当爹,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何一悔比他母亲刘玉都着急,生怕自己的婶婶和孩子有什么闪失。

“唉吆!老婆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年轻呀!”

阿婆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被何一悔催了一路了这会便有些埋怨道:“别着急没事的,你再催老婆子我也就这样了!”

就这样在何一悔不停的催促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马香蓝的房间。刚到客房的阿婆看了一下床上满头大汗的马香蓝,顿时就把何一悔关在了门外,便开始给马香蓝接生了。

何一悔在门外焦急的来回渡步,那样子像极了一位父亲在等待屋内的孩子出生一般。

房间内有四人,分别是要生孩子的马香蓝,负责接生孩子的阿婆、刘玉和杨晓娟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何晴晴太小没让在里面,也和何一悔、杨壮一样在门外的回廊处。这会何晴晴看着何一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解道:“哥,俺娘生孩子,咋俺感觉你比娘生孩子还难受嘞!”

“呃!”

何一悔闻言顿时呆愣当场,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妹妹的话了,可是,何一悔的心里此刻却嘀咕道:“何晴晴呀何晴晴,你知不知道你娘可是俺的媳妇呀,俺媳妇生孩子俺能不着急么!我在床上干你娘的时候那是你不知道,当然!也不能让你知道!!!”

杨壮则在一边,看着兄妹俩人说的话绷不住笑起来道:“晴晴,你们都是一家人,为亲人担心也很正常吧!”

“就是,我亲婶婶俺咋能不着急呢,我这是替长辈担心地,你懂么!”何一悔见杨壮说的有理,便也接着补充道。

楼下的酒客听到了楼上有妇人的喊叫声,就问店家咋回事,店家就解释说是妇人生产因痛苦才发出的声音,客人们闻言也是议论纷纷了一番。

半个多时辰后,只听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了整个客栈,众人听到了也是暗暗为这孩子的一家人感到高兴,都兴致勃勃的吃酒聊天呢。

客房内。

何一悔坐在床头看着马香蓝,看着此刻因生孩子而憔悴不已的婶婶,何一悔心疼不已,用手抚摸着马香蓝的脸颊。后者虽然此刻憔悴无力,但见何一悔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也是暖暖的憔悴的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

“是弟弟还是妹妹呀?”何晴晴看着刘玉怀中的婴儿道。

“是个千金,你有妹妹了呢!”刘玉面带喜色道。何晴晴闻言也是欣喜不已,还用小手摸了摸婴儿的小脸。

马香蓝这会看着何一悔的眼神却有着一丝的歉意之色,何一悔见此连忙趴到其耳边低语道:“我最喜欢女儿了!”

马香蓝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随后何一悔便让马香蓝歇息了起来。杨壮这会也是好奇的看着刚出生的孩子,心中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心里还想着:“我娘要是能再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该多好啊!”

其实,不是杨壮的母亲不愿意多生孩子,主要是她母亲的体质不好,没杨壮前就生了几个只不过都过早夭折了,直到杨壮这一脉才算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过了一会后阿婆要走了,刘玉把准备好的银钱给了阿婆,阿婆交代一番刚生完孩子要注意一些以及养身子的法子等等。待交代完后,阿婆便离开这里回家去了。

傍晚时分,一家人在客房吃着饭菜,刘玉让店家专门给马香蓝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和补品。

何一悔和杨晓娟、何晴晴、杨壮在吃着香喷喷的烧鸡肉和烤鸭,刘玉则在床头喂着马香蓝。

待吃过饭后,何一悔让杨晓娟和何晴晴、杨壮先回他和杨壮的房间歇息着,自己在这里给婶婶马香蓝疗养一下。

见三人去了那个客房后,刘玉看向坐在床头的何一悔道:“一悔,也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早起名字也好养活。”

坐在床头的马香蓝闻言也点头道:“给闺女起个名吧!”随后,看着睡在身旁的小女儿满脸都是关爱之情。

“嗯,待我好好想一想!”何一悔听了母亲和婶婶的话后,立马搅动脑筋想着一定要给女儿起个好名字。

想了半晌后,何一悔也是想到了许多名字,最后觉得女儿要起一个文雅一些的名字才好于是又沉吟了片刻后面色郑重道:“就叫——何竹儿吧。”

“嗯,想不到我这个儿子竟然还有这学识呢,竟然能起这么妙的名!”

刘玉闻言,也是觉得这名字起的好,于是便喜道:“我看,就叫何竹儿了!”

马香蓝闻言也是面带笑容看着何一悔便趴在了后者的怀里。何一悔看了看马香蓝像是在思虑着什么,片刻后,对着怀里的马香蓝道:“你坐好,我给你疗养一下身子。”

马香蓝闻言有些疑惑,虽有不解但还是拖着有些虚弱的身子照做了。刘玉坐在桌前望着何一悔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笑道:“如今,咱一悔可是有本事的人了,当家人说啥就是啥了。”

何一悔也是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母亲刘玉的这番话何一悔也是很受用的。见马香蓝在床上坐好后,何一悔也是上了床盘膝而坐。

随后,何一悔闭上双眼同时双手为掌推在马香蓝的背上,顿时一股真元进入到了后者的体内。

此刻的马香蓝,只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在身体里不断的游走,使得自己如浴春风一般。

这会马香蓝感觉自己虚弱的身体竟然以奇快的速度开始恢复起来。马香蓝也是心喜不已,心中想着:“一悔还真是厉害,竟有这般妙法,看来自己也是个有福之人,以后跟着一悔好日子多着呢!”

也就半炷香的时间,何一悔感觉差不多了便收回功力。再看此刻的马香蓝脸色红润哪像是刚生完孩子的女人,随后竟然下了床走动起来。

“呀!身体感觉比之间还好呢,一悔你这学的是啥门子妙法也太神奇了吧!”马香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神速的痊愈后,便看着何一悔兴奋的问道。

“呵呵,这个嘛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好了!”何一悔闻言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这功法还真是不好说出来。

刘玉见马香蓝竟然如同没事人似的,正在高兴着呢,闻听两人的言语后沉吟了一下便道:“哎!还不是那山门中强身健体的功法,那东西玄妙咱们也懂不得那法门,一悔这也就是初入皮毛而已。”

“真的吗?才入门就有这妙用了,太好了!”马香蓝听刘玉这么一说更加的兴奋了,要知道这何一悔才学了这皮毛就这般厉害,那在深入一些那还不上天了呀!

何一悔看着两个女人,脑中思虑了一番后说道:“如果你们想学,待过段时间咱们安顿好后,我传受你们一些便是——不过,你们是否学得来,那可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太好了,到时俺一定要学会这神妙的法门也要像你一般厉害!”马香蓝高兴不已,心中还想着有了这厉害的法门,一家人的日子就更好了呢。

刘玉倒是没马香蓝那般高兴,知道这法门哪是那么容易习得的,不然的话自己的丈夫也不会那般轻易的去世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后,刘玉和马香蓝便准备歇息了,何一悔便把杨晓娟和何晴晴叫来让她俩也去睡了。随后,何一悔也回到了隔壁的客房和杨壮两人便也开始休息。

何一悔还是照常打坐修炼。

时间如白驹过隙,平淡的日子又过了两月有余。

这天午后,何一悔抱着女儿逗乐不已,刘玉坐在一旁的床头做着针线活。其他四人则出门逛街去了,自从一家人住在这客栈后,平日里基本上就没怎么出去耍过。

一来,刘玉要照顾有身孕的马香蓝,还有就是刘玉也知道自己长的珠圆玉润的,平日里基本就没出门过,就怕在这里招惹了是非。

二来,何一悔整日修行也不出门,没有长辈的陪同是不可能让他们三个出门玩耍的,也就偶尔刘玉让何一悔去街上买些日用品糕点和糖果时,何一悔才会带上三人去街上耍一耍。除了这些,平日里就只能呆在这两间屋子里,这可把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三人给憋坏了。

不过,随着马香蓝生完了孩子后,最近这一月来,马香蓝可是带着他们三个去附近的街上逛了七八次呢,三人这些天也是因为可以出去玩而高兴的不得了。

“咚!”

何一悔正逗着女儿高兴着呢,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哥,不好了!”

只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晴晴,此刻何晴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一句,就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晴晴?”

刘玉闻言大感不好,定然是出事了,于是忙问道:“慢慢说,别急!”

何一悔倒很镇定,如今身为人父也是大人了,虽说还是年少的样子,但从气质上已然成熟了不少。

“我们在街上玩耍时,娘和晓娟姐还有杨壮哥碰到了几个坏人!我在旁边看到事头不对就急忙跑回来了!”何晴晴小脸此刻吓的都有些苍白了。

“娘,你抱着竹儿,我去瞧瞧。”何一悔闻言后便和刘玉说道,随后把女儿给了母亲刘玉就和何晴晴一起向门外走去。

……

这会何一悔带着何晴晴来到了马路上,顺着后者所指的路,何一悔携着何晴晴犹如幻影一般行去。路人只见到了一片残影,等定晴看去,人已远去。

“呼呼呼!”

“唰唰唰!”

也就数十个呼吸的时间,何一悔就带着何晴晴来到了她所指的那条街的入口处。待何一悔站定后便拉着何晴晴继续向前走去。

这是城东的一条南北街市,两边都是做小买卖的小商小贩,街上热闹非常,成群之人络绎不绝的行走在街市上。

“小娘子,今日依了俺们便是,再这般嘴硬,本大爷就不客气了!”

只见东侧一个墙角处,有两个小混混模样的人在调戏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大的便是马香蓝小的便是杨晓娟。

“等俺哥过来非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不可,你们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了,不然要你们好看!”杨壮则是被另外一个男子按在了地上,脸上还挂了彩,不用说肯定是被三个小混混刚刚欺负过。这会正在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几个混混一边气哄哄的说道。

杨晓娟躲在马香蓝的身后很是害怕的样子,而马香蓝闻言却是有几分强硬之色道:“哼,你们修要乱来,刚刚已告知了你们,等俺们当家的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马香蓝说这话的时候虽带着强硬之色,但心里也是没底,虽说何一悔给他疗养过身体奇效无比,但何一悔的手段前者倒是还没有见到过。

附近的人们,都知道这三人是此地游手好闲之辈,又识得这城中衙门里的人。所以平日里丈着背后有人便在这里作威作福,平常没少抢拿附近商贩的东西,调戏良家妇女也是常有之事。

大家对三人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这三个混混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不可,但一想到人家有衙门里的人,也就不敢招惹他们了。

今日,三个混混在这里收保护费时,见到马香蓝和杨晓娟的美色,便临时起了歹意。于是便威胁三人想把马香蓝和杨晓娟二人带至别处行那不轨之事。还好何晴晴在一旁玩耍离马香蓝他们三人有些距离。这何晴晴也是机灵见情况不妙便一路跑回了客栈,去搬救兵去了。

“吆喝!我倒要看看你们家那口子敢在本大爷面前逞威风,我非让他知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俺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道。

“大哥,别给她们那些的废话,直接弄走,找个地方快活一番便是。”旁边的一个混混有些不耐道说着就一手抓着马香蓝的胳膊准备强行把俩人拖走。

“你们他娘的给我滚开!”杨壮见几个混混要把马香蓝和杨晓娟带走,顿时就急了,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

那压着他的混混见杨壮还年纪这么小,力气可是大的很都有些压不住了,于是威胁道:“你在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准备抽出左手给杨壮一些教训。

“哥,你看他们要把娘和晓娟姐带走了!”这会何一悔、何晴晴距离马香蓝他们三人大概有几十丈的距离,何晴晴瞧见了三人欲行不轨便看着何一悔着急道。

“晴晴莫怕。”

何一悔缓缓的道。而后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看了看周围,随即左手微不可察的曲指点向不远处卖发簪的摊位处。

“你咋不去救娘他们呢!”

何晴晴见何一悔突然停了下来,便回头不解的望着何一悔,正当何晴晴疑惑不已的时候,就在此刻异变陡生。

“啊!”

一道凄惨的叫声突然响起,还不待大家反应是怎么回事,又是接连两声惨叫。随后便是三个混混倒地的声音。

“啊!啊!”

马香蓝和杨晓娟还在挣扎的时候,突见三个混混就这么的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死去了两人顿时惊吓不已。

地上的杨壮还在不停的挣扎着,突然之间那混混便倒在了一旁的地上一动不动的,搞得杨壮都有些懵逼、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三个混混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打破了似的那惨状也是把杨壮着实吓的不轻,赶紧跑到了马香蓝和杨晓娟的身旁。

“天呐!死人了!死人了!”

“不得了了!”

“呸,死的好!”

“定是这三人今日惹到高人了!死有余辜!”

“就是,老天终于开眼了!”

附近的人们无论是商贩还是路人,见三人突然惨死,顿感大块人心,想是这三人平日里做恶多端今日遭了报应。一时间大家心里都在暗暗叫好,大部分人的脸上也是喜笑颜开的,好像三个混混的死就跟过节了似的让人高兴。

“去把你娘他们都带过来吧。”

何一悔看着呆愣当场嘴巴张地大大的何晴晴交代了一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了。此刻,何一悔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冷哼道:“几个狗东西,敢如此欺负我的家人,你们只能去死了。”

何晴晴愣了愣神后连忙跑了过去,随后四人有些害怕的在众人的注目下往客栈赶去了。

“娘,你看哥咋走了,也不跟咱们一起回去!”何晴晴见何一悔独自走在前面,也是有些意外和不解的看着马香蓝。

“别多嘴,咱们赶紧回去。”

马香蓝闻言急忙示意女儿不要说话,四人急匆匆的跟在何一悔的身后往回走去。

……

客栈客房内。

此刻,六人全部在刘玉的客房内,大家坐在一起,马香蓝四人的脸上这会还有些后怕之色,脸色难看不已。

“一悔,此地不能再呆下去了,今日出了这事,我们需要及时离开这里。”刘玉看着几人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便对何一悔说道。

“三人已死,娘还担心什么。”

何一悔也是考虑过的,三个混混的死没有人知道是他动的手,就是衙门里的人来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的。何况他们还是受害者,衙门里的人就是怀疑他们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把他们一家人怎么样。不过,刘玉居然有所担忧必然有其道理于是便问道。

“一悔,虽然此事无人知晓是你做的,但是,咱们村向来与世隔绝,不想让别人打搅了村里人的生活。咱们的村子也就附近的山里人知道而已,也不曾让外人进入过。”

刘玉见儿子何一悔有些疑惑便解释道:“衙门里的人固然查不出个什么,但是,若是在盘问之下,难免漏嘴,让衙门里的人查到一些细枝末叶也不好。”

“再者,这城里鱼龙混杂,万一惹到了那些恶人,我们难免有麻烦不是。”

“娘说的是,我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何一悔闻言这才知晓其中的厉害。尽管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何一悔如今也有的是手段去应付。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把事情闹大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是自己独自一人还好,如今自己拖家带口的就是跑路也不方便。沉吟了片刻何一悔便果断道:“那事不宜迟,今日天气也好,我去找两辆马车来咱们这就启程。”

随后,几人又商量了一番便各自准备去了。

刘玉下了楼给店家退了房,又准备了一些干粮,何一悔去了附近找车夫,于是大家便紧锣密鼓的收拾了起来。

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何一悔就随着四辆马车来到了客栈的门前。

刚到客栈,何一悔就见刘玉抱着两个月大的何竹儿、马香蓝抱着一个包裹,杨晓娟、何晴晴、杨壮三人旁边也是有几大包的东西和一个婴儿用的摇篮。

随后,几人便随着何一悔的意思,把包裹行李放到了第四辆马车上,杨壮也在第四辆马车上看着行李。刘玉抱着何竹儿和马香蓝坐在第二辆马车上,杨晓娟和何晴晴坐在第三辆马车上,何一悔则坐在第一辆马车上。

一切妥当后,何一悔他们便乘坐马车向城南行去了。

就在何一悔他们刚走没多久,七八个城中的衙役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客栈中。

对店老板一番查问后,七八个衙门里的人又急匆匆地从客栈出来后便朝城西快步行去了。

……

此刻。

何一悔他们的马车刚出城不久,正走在城南的马路上,何一悔坐在第一辆马车的车厢外望着前方弯弯曲曲的马路。

午后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使得众人都有些闷热,虽然云南洲的气温不是很高,但在六月份的时候也还是达到了二十八九度左右,还是比较炎热的。

这会,刘玉和马香蓝所在的车厢里,马香蓝抱着何竹儿正在给其喂着奶吃,刘玉则拿着扇子给马香蓝母女俩扇着扇子。第三辆马车的车厢里杨晓娟和何晴晴两姑娘一人一把扇子不停的扇着。

杨壮伸着脑袋看着周围的风景,又看了看前面的几辆马车,随后便缩回脑袋躺在车箱里的行李上歇息了起来。心里面却是想着:“一悔哥真是了不起,嘿嘿!以后跟着他那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一定要跟一悔哥行遍天下好好耍它一番!”

“以前老听长辈们说着外面的世界。哎!想着这辈子都离不开村子了,没想到我还真是有福气呢,嗯!还是我跟一悔的关系好,要不然一悔咋会非得要我跟他一起出去嘞,以后可得跟着他长长俺的见识,再学些本事等哪一天回去了给我爹和娘在村子里长长脸,让爹娘也为我高兴高兴。”

“想想当初,爹一听说何一悔要带我出去还跟族长说什么也不让我出来呢,咦!幸亏,族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了我爹,不过也还是我坚持要跟一悔哥出来的。嗯!幸亏我当初够坚持,要知道待在那杨园村过日子虽然很好,但我好歹是一个好男儿,有远大的志向,咋说也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

听杨壮这么在心里嘀咕着,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其实,当初何一悔让杨壮跟着自己出来那家伙也是拿不定主意,毕竟当初杨壮才十三岁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还不是何一悔连哄带骗的把杨壮说的外面的世界多好多好,那才是把他说地心动了。

而原本杨壮在杨园村过的是无忧无虑的,每天也很自在,就这么度过一生也挺好的。

而且杨园村那么美,在村子里吃喝不愁,人们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都是在那一片天地生活了几百年了很是安稳,也是大家想要的生活。虽然地方小但贵在安稳,杨园村的村民们能够幸福的在那里一直生活着,所以杨壮也是这么想的。

何一悔说服杨壮也是许诺了东西的,说到时候让杨壮变得多厉害多厉害,杨壮这才想着跟何一悔出去打天下呢!而何一悔也有想法,到时候搞一些武林秘籍给杨壮练练,如果不行,待自己的“天元九玄功”的功法练到更高的层次后,想必也是可以让杨壮变地厉害些的。

四个老车夫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皱纹,手里拿着鞭子,抽打着响亮的声音,这趟活还不错能多赚几个钱。

不一会,马车就走到了前面的转弯处向东拐去,路边是几颗高地不一的树木和野草。

西边的马路上不远处有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远处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旁边林子里的鸟儿忽高忽低的飞翔着在找着吃的,一只啄木鸟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梆梆梆!”的琢着树干。

路过那颗大树,何一悔他们乘着的四辆马车又向南行去了。

踏踏踏踏!

刚向南边的马路走了没多远便隐隐约约的听到有马蹄声从后方赶来。何一悔如今武艺高强对事物的动态察觉的比较敏锐,当闻到其声后立即下了马车向后方望了望,模模糊糊的能看到有人骑着几匹马的影子从西边的马路上向着这边赶来。

“你们不要停继续赶路,我去去就来。”

何一悔交代几句后,不待众人反应便极速斜叉着穿过草地向西边跑去,嘴里还低语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哥,你去干嘛呀。”

何晴晴闻言,把头伸了出来,杨晓娟也是好奇的探着头瞧了瞧,不过何一悔已经跑了很远了,两人只是看到一个幻影而已。

而此刻马车上的杨壮却已经在车厢里“呼呼呼!”的睡着了。

“你哥他方便去呢,别瞧了!”

这时刘玉掀开车厢后面的遮挡看着身后的马车喊道,两个姑娘闻言看了看后面又钻进了车厢里去。

轰隆隆!

只见何一悔远离马车百丈后,见西边的马路上是一群衙门里的人骑着马快速的赶着,心中便已明了。随后也不准备多言,意念一动真元顿时猛烈的股动了起来,随后从何一悔的周身蓦地升出一股狂风。顿时周围飞沙走石黄土漫天迎着那群人马呼啸着狂刮了过去。

“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

只见一群人马被吹到了半空人仰马翻的双手乱抓,一时间呼天喊地的声音满天响起。不过也就一会功夫一群人马就被吹到了不知多少里外,声音也是早已消失在了天际之间。

随即,在那群人消失的地方,天空中蓦然一道略显年轻的天外之音传过。

“汝等且莫纠缠,如若再有下次,让你们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

这会,何一悔站在原地瞧了瞧远处的半空中,有几个黑点向下飘落而去,何一悔笑了笑随即便转身向回赶去。

“哥,我咋听到刚才有人喊叫的声音呢!”何晴晴从车厢探出脑袋看着刚从身边的马车旁走过的何一悔疑惑的问道。

“呃!!!”

何一悔闻言赶紧脑袋急速旋转了起来,半晌后才回过头来道:“刚才看到有几个人在那里打架,我看到了就回来了!”

“哦!”

何晴晴见何一悔如此回答也没说什么就回到车厢里了。

杨晓娟探着头,看着何一悔的背影此刻是那么的高大和伟岸,心里念道:“一悔哥练的啥武艺呀!真是太厉害了,以后找时间得问问。”

这样想着杨晓娟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一旁的何晴晴也是感觉她嫂子杨晓娟笑的是那么莫名奇妙。

其实,自从上午那件事情以后,虽然都没有明说,但杨晓娟心里明白是自己的一悔哥施展的神通,把那三个混混给灭杀的。听何一悔和他母亲的对话任谁也听出来了就是何一悔干的好事。

“一悔可是了不得了,赶明个俺也要练练!”马香蓝听到动静也是在和刘玉嘀咕了几句,显然是心知肚明的了。刘玉在一旁也只是附和着微笑了一下而已。

这会四辆马车在前方又拐向了东边去的马路上,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

黑麻麻的马路上,四辆马车缓缓的前行着。

“这位小老弟,天黑路遥夜路不好走,咱们找个地方歇歇脚吧?”老车夫见已是入了夜,也是有些累了,便看向旁边的何一悔问道。

“我也正想着让大家歇歇呢,那就在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赶路。”这会何一悔看着马上入夜的马路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漆黑的夜里不时能听到周围山林中有虫子的叫声。行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也不见有一个村子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野穷林。

马车又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后,见前方有一片小树林,于是何一悔就让老车夫把马车赶了过去。

“娘下车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脚了。”待马车行到树林边时,何一悔来到后面的马车旁叫道。

刘玉应了一声先下了车来,随后马香蓝把何竹儿递给了刘玉抱着自己也下到了地上。

这会只见杨壮已经提着灯笼先去林子里探查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左顾右盼的。

“黑不隆冬的,啥都见不到!”后面的马车旁何晴晴站在路边抱怨着,随后扶着杨晓娟也下了车来。

“几位师傅你们给马车安顿好喂些草料,我们去做些吃的来。”何一悔看了看周围后,便对四位老车夫言道。

随后四个车夫便把骡子和车厢分离开来,然后把骡子牵到路边草好的地方拴到了一旁的树干上,又把车厢往林子里边拉了拉。

这片林子有数十丈大小坐落在一处路边的小山凹里,林木稀松中间还有一片空地,空地上还有一个非常简陋的草棚,周围还有火烧过的碳灰,看样子这里是日常人们经过此地时一个用来歇脚的地方。

何一悔弄了些野草铺在了草棚下,让刘玉他们坐在上面歇息。

这会杨壮已经找了一些干柴来,正在准备烧火,杨晓娟和何晴晴也在附近找着柴火。

何一悔却走进了林子南边,趁着众人不注意,何一悔施展法力顿时周围的枯枝干柴像长了眼睛一般向其身前飞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聚集了一大堆干柴来。

随后,何一悔把干柴抱到了杨壮刚生的火堆旁边。一旁的杨壮看着何一悔抱了这么多才过来心里还嘀咕道:“这跟着一悔哥,真是干啥都轻松,这干柴来的也太容易了吧!”

“晓娟、晴晴你俩回来!”何一悔见俩人还在林子里捡着柴火于是高喊道。

“来了!”

杨晓娟应了一声便和何晴晴走了过来,这时三个老车夫也拿着煮饭的罐子过来了。何晴晴手里拿了一些树枝来到后见地上一大堆柴火顿时张着嘴巴呆愣当场,心念道:“刚才咋没见这里有柴呢,难道这柴火都长脚了不成!”

何晴晴是不相信,何一悔能在片刻的时间就能够找来这么多干柴的,只能想到的可能是其他过路的人在露宿这里时捡来的干柴没有用完留下的而已。

而杨晓娟来到后见到地上的干柴后,看着何一悔的眼睛都闪闪发光的,像是发现了宝物似的。

三个老车夫在旁边生了一堆火,随后又去马车上拿了些干粮来。

何一悔也向老车夫借了一个罐子用来煮饭,见自己的三个水囊里的水不多了,于是就对身旁的杨晓娟说道:“你把饼烤一些来,我去打些水来不多时就回来。”

随后,何一悔不由分说的拿着自己和三个老车夫的水囊就朝路边走去。

“唉!这附近没有水源和小溪,你回来吧!”

一个老车夫反应过来后,朝何一悔走的方向叫道,几位老车夫长年在这条线上赶车哪里有水源河流村子镇子心里都清楚的很,见何一悔没有应声,便要起身把何一悔追回来,不让何一悔做那无用之功。

“老师傅,你就坐下等着吧!俺哥有的是办法!”杨晓娟见一个老车夫正要起身去追何一悔便解释道。

“这附近都没水,啥子办法,还能再这挖个水井来不成!”

老车夫不解道,言语中也是有些不服气的味道,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了大半辈子了,啥不知道,还打水嘞!泥巴都没有一把呢。

“老师傅,你就不要管他了,没找到水他自然会回来的。”这时坐在草棚下的刘玉也和三个老车夫解释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车夫闻言,拉了拉站起的同伴示意其坐下,不要争这些没用的,干好自己的活就好了管那么多闲事干啥。

此刻,那老车夫也有些无奈,见如此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何一悔来到路边,见四下无人便往前疾跑了数十丈,随后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兵器输入一丝真元。片刻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兵器的外围化为了半丈长两尺宽有些虚幻的长剑,看上去就像神仙的法宝一般奇妙无穷。

如此这般,何一悔便抬脚踏在上面向南方飞去了。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这边,杨壮几人在火堆旁正在烤着饼子吃,杨壮看着烤饼差不多了就问对面的杨晓娟道:“晓娟姐,我看这可以了吧!肚子都有些饿了。”

“嘿嘿!你就知道吃,我先给你掰一块让你垫垫肚子吧。”杨晓娟看了看杨壮不自觉的笑了两下,然后拿了一个正在烤着的饼子来,掰了三块给了杨壮和何晴晴吃,自己也吃了一点。

此刻,南边的一片天空中何一悔在数百丈高的半空向下找着水源,借着夜晚微弱的光芒何一悔仔细的查看着山脉地形。

大概飞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找到了一条小河于是何一悔便飞身下去。片刻后到了小河边便把六个水囊全部灌满了水。

随后,不敢耽搁脚踏飞剑往回赶去。

……

“一悔哥回来了。”何晴晴听到脚步声便料定是哥哥何一悔,嘴里吃着的东西差点掉了下来。

果然,话音刚落树林边一个黑影就朝他们走来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一悔。只见何一悔脖子上腰间手里挎着拿着六只水囊,高兴的朝着众人走来。

先前,要去追回何一悔的那个老车夫此刻却张着嘴巴,脸上的皱纹抽了几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其他两个车夫的心态此刻也是和他一般无二,均是像见了鬼似的疑惑不已。

何一悔先把老车夫的三个水囊解了下来给了他们,随后回到了杨晓娟他们的身边把水囊放到了地上。

杨晓娟把半块烤好的饼子拿给何一悔,何一悔接过饼子掰了一点放到嘴里吃着。

随后,何一悔来到草棚下,见刘玉、马香蓝也在吃着东西,何一悔看着马香蓝怀里熟睡的何竹儿心里顿时温暖不已,想要抱抱自己的女儿。

“别闹了,明个再抱吧,现在好不容易睡了呢,醒了又不安生了!”马香蓝见何一悔伸手要抱女儿便轻声道。

何一悔不敢违背婶婶的话,便也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着黑夜的美景一边畅想着未来。

众人吃饱喝足后,收拾了一下便都歇息去了。

只有何一悔还在草棚下,这会正在盘膝而坐运转功法修炼起来。

……

翌日清晨。

一大早众人收拾了一番,便又开始了新的行程一路弯弯拐拐的向东行去。

何一悔他们一行人过了数十个山村小镇七日后到达“曲靖”,在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换了四辆马车又继续东行。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随后又十三日到达“贵州”,又二十五日到达“湖广”,又十三日到达“抚州”地界。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山村小镇就会买些干粮补给一下,行到城池后会在城里的客栈住上一两晚。

因为何竹儿才几个月大,一路上也是为了照顾这个小娃娃才行哩这么慢的,要不然这近两月时间都快到达海宁了。

不过这近两个月来的路途,也并非顺风顺水——路过几处荒郊野岭时碰到了两次土匪,当然了结果可想而知,这两波不长眼的匪徒打劫谁不好,竟然敢打劫如今的何一悔这不是活够了嘛!

何一悔见到这两波土匪时,那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敢打扰自己几个月大的闺女睡香香那就不用活了。何一悔直接祭出自己的兵器将遇到的两波土匪一共数十人,那是一个活口不留全部轰杀当场。

何一悔和家人坐着马车来到抚州后,先是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客房内。

何竹儿这个小娃娃被马香蓝刚哄睡了,此刻在床上睡着正香,而何一悔和刘玉六人在客房内吃着美味的佳肴。

还别说,这何竹儿挺有灵性的,一路上吃饱了奶水就睡,睡醒了就吃很是安静,也就偶尔闹一下人而已,这也为众人省下不少心来。

这一路上,众人的吃食也不差行在大山林木间的时候,何一悔都会随手打些野味来给众人换换口味。就连赶车的车夫们也是沾了不少的光,没少吃何一悔打的野鸡、野鸭、野兔等等。

“一悔,咱们的银钱不多了,一会我给你拿些珠宝你去钱庄换些银两钱币来用。”刘玉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道。

“嗯,一会我就去钱庄换钱。”

何一悔一边吃一边言道。想了一下又叮嘱道:“我出门的时候,你们谁都不许外出懂吗?”

众人闻言都点头表示同意,何晴晴还调皮道:“哥就是咱家的顶梁柱,说啥就是啥!”

众人闻言后顿时都大笑了起来。

饭后,杨晓娟和何晴晴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杨壮也回到了自己和何一悔的房间歇息去了。

待三人回房后,刘玉把一个木箱从包裹里拿了出来,放到了床上,随后便把木箱打开了。

只见小箱子内装满了金银珠宝,大概有三串珍珠项链,七八个金元宝,和二十几颗大北珠珍珠,几只金钗耳环等等。

刘玉只是拿了一锭金子给了何一悔让其去换些银子来用,何一悔接过金子放入怀中后便出门去了。

下了楼,何一悔问店家打听了城中钱庄的位置后就离开客栈来到了街上。

此刻刚过了午后,街上人来人往,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闲逛街,有拉车的在路边揽客。

当下何一悔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一边走一边瞧着城中的市井小民和街边的店铺。抚州不愧是有名的地方,这里不紧繁华而且房屋街铺也要高大许多,比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好上七八倍。

街边的店铺林林总总品类繁多,卖什么的都有,客人们在店里挑选着合适的物品,有的客人看了看又去了别家。

路过一处街边小吃,几桌食客一边闲聊一边吃着东西。何一悔瞧见后摸了摸腰间的荷包见里面空空如也,便准备换了钱后再来品尝一下这些小吃。

过了一刻钟左右何一悔来到了城中的一处钱庄处。有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座钱庄虽不是鎏金铜瓦,但也是气派非凡,青砖绿瓦建的也是威严大气,看起来就不是一般的地方。

何一悔站在门前看了两眼门楣上的牌匾“钱庄”二字后,随即就抬脚向钱庄内走去。何一悔在钱庄内待了也就盏茶功夫的时间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此刻的何一悔肩上背着

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不用猜里面定然是银锭和一些碎银钱币了。

然而,就在何一悔走出钱庄的那一刻,一处角落里便有两个人眯着眼盯着刚出来的何一悔。

这二人,一个身穿灰色衣袍长的横眉竖眼一副阴狠歹毒模样,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袍其貌不扬身材矮小,两只眼睛露着贪婪的神态。距何一悔有一段距离紧紧的跟在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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