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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好奇手铐的审判长被莱欧拷着C了

 

梅洛彼得堡的犯人都知道,典狱长的手铐并不经常使用,但是铁链的叮当声和靴子沉重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即使没有手铐,威压也会撞在犯人的大脑上。

所以,手铐,很多时候甚至成了莱欧斯利衣服的一部分,是他昭示自己身份的标志,听到手铐或者大衣背后项圈的铁链声,大家就会知道,不拘礼节,压迫感十足的公爵来了。

那维莱特很早就注意到,成为公爵的莱欧斯利保持着这样的装扮,试图融入人类社会的水龙有了一种奇怪的强迫症——手铐是要套在手上的,他实在想看看这手铐套在手上?谁的手都可以。

当然,那维莱特知道这是一种类似人类婴儿对事物认识之初的匹配思想,身处人类社会的礼节让他尽量理智地不要去思考手铐出现在任何一个人手上的可能性,尽管他很难忍得住。

其实那维莱特见过犯人戴手铐,当然了。可是莱欧斯利挂着的手铐看起来结实、狰狞、坚硬,仿佛在努力传达着它是一个合格的手铐的信息。它真的很想被用做手铐,而不是挂在公爵腰间的装饰品。要知道梅洛彼得堡的守卫和防备都很完善,所以即使出现临时要用手铐的情景,也很少用得着莱欧斯利自己手边的手铐。

讲道理,这东西并不是毫无用处,莱欧斯利经常让它派上用场,但悲伤的是,因为他作为典狱长常年远在海底,那维莱特很难见到这个手铐被用上的时候,而两人见面时则大概率不会有必须莱欧斯利随身的手铐出马的时候。

两人彼此有一些心思,似乎有些默认在一起的倾向,但即使亲密一些,关于“想要看到手铐被使用”这样的话,那维莱特也说不出口——怎么想都很怪吧!

这种状态有时候会表现得有些明显了,两人相处时莱欧斯利不得不注意到,然后询问:“你在看什么,那维莱特?”

“没什么,只是走神了而已。”两人多少还是在谈公事,那维莱特当然不好意思回答。

“你在看我的,大衣?”莱欧斯利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但循着目光看显然也有些误差,“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那维莱特清了清嗓子。

爱情里的人总会不自觉在意自己的形象,回去之后,莱欧斯利把自己的大衣拿下来检查了一番,衣服没有污损,外观正常,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是那维莱特确实只是走神,但他的大审判官真的会走神吗……

于公于私,两人有些交情也就罢了,还是不应当公开在一起,之后几次信件往来,莱欧斯利把询问那维莱特意见的信和公文一起发出,那维莱特回应为同意交往,两人就在面都没有见的情况下确定了关系。

那维莱特也忙,莱欧斯利更是很少有时间离开梅洛彼得堡,两人很久没有见面,只能通过书信往来,活脱脱一个异地恋。终于有了一次机会莱欧斯利需要到水面上去,和那维莱特交接一些资料。

很不幸,他依然挂着他的手铐,那维莱特说着话不自觉往那手铐上面看。

知道自己要问原因的话,那维莱特绝对依然不愿意说,莱欧斯利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这次莱欧斯利是靠在办公桌上的,没有站直,于是他的目光一歪,感觉那维莱特在盯着他的……裆部。

莱欧斯利:瞳孔地震

“所以我决定下一批机器的运送……莱欧斯利?”那维莱特问。

“啊,啊,没什么,你继续。”

莱欧斯利无声无息泪洒当场:难道那维莱特因为长久见不到面也没和他发生关系怀疑他不行?这对男性来说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审判长先生!

“好,那我先去大厅盖章,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初次的他。

“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那维莱特挣扎一下,手腕是冰冷的触感,束缚感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我想可以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莱欧斯利抚摸那维莱特的腰。

“嗯。”那维莱特迟疑一下,将鞋子踢在沙发下,抬起双腿环在了莱欧斯利的腰上。

水龙的身体自己分泌液体,水多的惊人,莱欧斯利想要调侃,又怕羞坏了初次的水龙,只说些情话而已,撩拨让那维莱特迅速情动,莱欧斯利觉得那处愈发进得容易。

空虚感让那维莱特扭了扭腰,甚至祈求莱欧斯利进入。

莱欧斯利依然小心,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那维莱特,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那维莱特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他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水龙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莱欧斯利。

“怎么,很喜欢啊?”莱欧斯利作为男性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那维莱特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只能晃着手铐,被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试探许久,那维莱特似乎没有特别舒服的点——碰哪里都叫得很欢,莱欧斯利受了激励,加快了向里顶的速度。

“很舒服,莱欧斯利…”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那维莱特低下头看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扬起头,默默感受着初次的快乐。

他的腰身细得吓人,臀部能被莱欧斯利好好的抓在手里,用杯子一样狠狠向里戳弄,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那维莱特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过度的快乐让那维莱特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莱欧斯利的脖子,他浑身颤抖,喘得厉害。

这样又动了几十下,那维莱特被快;;感淹到失神。莱欧斯利将他放倒在沙发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在马上释放的前一刻抽出来,在体外发**来。

那维莱特体力好得惊人,刚完事就迅速坐起来找他的衣服。莱欧斯利帮他取下了手铐,手腕上已经一片红,莱欧斯利难免疼惜。

“我没事,我很喜欢。”那维莱特穿上衣服。

莱欧斯利有些悲愤,做了一通,爱人轻松异常,自己倒确实做累了,这就是水龙血脉吗。

“用了手铐,满意了?”莱欧斯利笑道,“你真能叫,怕不是办公室外面都能听见。”

死心眼的呆呆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会,办公室隔音很好,只是沙发需要收拾。”

“我在调情啊……哈哈哈哈哈……”

“是吗?嗯,人类会因为可能被发现的感觉更加兴奋吗?”

“来吧,让我看看。”莱欧斯利开玩笑地嘀咕道。他把头埋进那维莱特的脖子里,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吧。”他把手伸到那维莱特的衬衫下面,停下来试探了一会儿皮肤。

“你真漂亮。水神在上,你不知道我等这个有多久了。”

莱欧斯利解开那维莱特的衣领,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牙齿咬进了那维莱特的肉里,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那维莱特喘息着,试图推开对方。“不想吗?”莱欧斯利问。

那维莱特放下阻拦的手。

莱欧斯利取下那维莱特层层叠叠的马甲和礼服,布料垂到地上。整个过程中,那维莱特都喘着并扭动着躯干。

“你会乖乖的,对吗?”莱欧斯利问。

“如果我不愿意,你现在应该坐在歌剧院里接受我的审判。”那维莱特亲吻他。

莱欧斯利俯下身子,把那维莱特的一只手腕抓在手里。那维莱特的躯干在变烫。

“这不一定是强行。如果你允许,我会很温柔。我会慢慢地做这件事,直到你请求我给你。你喜欢这种方式,不是吗?”在那维莱特耳边,莱欧斯利的声音低沉轻柔,呼吸轻柔得令人发痒。

“你太顺从了,咱们在扮演,记得吗?”他又捏了捏那维莱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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