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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荧」赔偿

 

在派蒙替大家续上香炉中的熏香后,大家凑在一起又闲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夜已深,筵席不得不就此结束。

“夜路不好走,我就送香菱、行秋和重云他们回去,剩下的客人就拜托客卿你招呼一下吧。”胡桃环视了一周,对着钟离说道。随后就跟着香菱他们离开了。

“不必不必,我接下来要往海上走,去见见船上的朋友,就不麻烦钟离先生大驾咯。”温迪赶忙出声阻止,随后又对着荧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地方在哪,有空来找我玩啊!”

荧点点头,目送着温迪离开了新月轩。

温迪离开后,钟离也表示自己想要在璃月港再逛逛,魈也说自己必须要回望舒客栈了。

筵席散尽,只剩荧与派蒙二人。

前后的落差让荧有点无所适从,繁华的街道现在也冷冷清清的。落寞的到来如此的迅速,荧决定现在就去找温迪。

“派蒙,我们去孤云阁找北斗大姐头吧。”荧扭过头对着一旁的派蒙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她没有直接说明是去找温迪。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派蒙似乎有些困,揉了揉自己有些惺忪的眼睛。

“我们还没跟北斗大姐头她们说节日快乐呢,过了今天就不是海灯节啦,所以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荧的内心抱有一丝歉意,却还是不顾派蒙的感受拉着她去了南十字船队的驻扎点。

“北斗大姐头,海灯节快乐呀。”荧跟着领路的船员来到了北斗的面前。

“海灯节快乐,荧你怎么有空大驾我的船队啊?”北斗看着迎面走来的荧,感到有些意外。

“很久没见,有点想你了。”荧对着北斗微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好了,你就别打趣我了。可惜你还是个小孩不能陪我喝酒,刚刚也有个绿油油的吟游诗人过来,说是来找万叶的,你也去找万叶吧。”北斗拍了一下荧的肩膀,大笑道。

荧无奈地苦笑,心想着自己只是看起来比较小,实际上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大姐头,我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北斗向荧摆摆手,表示自己才不相信她这套说辞,让她赶紧去万叶那边,随后又吩咐手下给荧安排了一个房间便扭头喝酒不再管荧了。

荧也没再辩解什么,顺着北斗指的方向去了万叶那边。

“荧,好久不见。”万叶朝荧点头,而他一旁的温迪则朝着荧挥着手。“诶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呀。”温迪一边招手一边对荧说。

虽然荧的确是来找温迪的,但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保持一下的。派蒙在一旁恹恹地保持着漂浮,就连食物也不太能让她打起精神来了。“我是来看北斗大姐头和万叶的,没想到温迪你也在这里。”她看着温迪,眼神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

“诶呀,原来不是来找我玩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温迪假装受伤地不去看荧,扭头对着万叶,继续着荧过来之前的话题,“万叶你能不能跟你的大姐头说说,我只是长得比较矮,其实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纪了。”

“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在大姐头那里没得商量,就连我也只能坐在没有酒的这里。”万叶耸肩表示无奈。

温迪一听没商量,整个人就像一朵焉了的塞西莉亚花,直接耷拉下去了,“可是我和你的酒量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很能喝。”他还不忘再挣扎一下。

“荧也来了,不如让荧去跟大姐头说吧。”万叶也很无奈,便使坏地将问题抛给了刚刚过来的荧。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荧你最好了。”他突然又恢复了些许神采,向荧撒起娇来。

荧摆手摇头,说实话,她对温迪这套完全没有招架力,差点就要被蛊惑地回去找北斗了。“我就是被大姐头赶过来的。”

“唉,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好的风景,居然没有酒。”温迪的眼神瞬间失去光彩,又变回了那朵焉了的花。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派蒙已经很累了,不如你们先去休息吧。”万叶提议。

“唉,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虽然不太甘心,但他也不是什么会无理取闹的人。

派蒙回到房间后便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荧看着派蒙熟睡的面庞,耳边传来了熟悉的琴声。

她走出房间,循着琴音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请进,门没有锁哦。”温迪的声音从内传出来,听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之前果然还是装的吧。

荧推开房门,看见温迪就坐在床沿拨弄着琴弦。

“诶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他将琴收起,走到荧的面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难道不是你故意用琴声吸引我过来的吗?”随后她又突然想起筵席上他的隐瞒,“你怎么会突然来到璃月?”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仍止不住好奇

“之前说过了呀,我身为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怎么能错过这种规模的音乐会呢?”他用他那双十分清澈的眼睛盯着荧,而荧听到温迪这套敷衍人的说辞后只递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

“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他凑近荧的耳边,“我可是听说璃月的海灯节马上就要到了,心想着你一定会来参加才马不停蹄地从蒙德赶过来的。佳酿节一别,这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他眨巴着他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难道你不是为了喝酒才来参加海灯节的吗?”荧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大概是因为温迪突然靠得太近。

“哎呀,荧你居然会这么想我,好伤心啊。”原本清澈的眼睛透露出几丝伤神,随后他突然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好了,不逗你玩了。确实是有些事情。”

“不方便说吗?”荧看着他。

“唔,这事情确实不太容易说清楚。”他用右手撑住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见温迪这样,荧赶忙打断他,“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随后她又转身,“问题也问完了,我该回去了。”一副要走的模样。

“这就要走了吗?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只见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可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找你。”温迪慢慢靠近荧,将她抵在门上。还顺便把门反锁了。

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模样的人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高大,挡住了所有照向她的光线。

“你刚刚居然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真的好伤心啊。你都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就要直接离开。”温迪背着光,荧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是有几丝悲伤。他将唇贴向荧的耳边,荧这才得以“重见光明”。他温热的呼吸吹过耳廓,荧的内心有些发痒,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你可要好好赔偿我。”

温迪的声音混在那温热的气息中一同传入她的耳中,“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如果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她一定会看到自己那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脸颊。

“你这是答应赔偿我了?”他的右手正在把玩着荧夹在头发上的羽毛装饰。

荧直愣愣地点点头,如此亲密地举动使得她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在得到荧肯定的回复之后,温迪开始更加大胆地对着荧为非作歹。他将荧的耳垂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剐蹭,惹得荧发出阵阵惊呼。当喘息声逐渐变得暧昧,他慢慢褪下了荧的外衣,女孩玲珑有致的胴体就这样一丝不着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用双手将女孩的酥胸握住揉捏,指尖不时划过乳尖,激得它冒出头来。随后他又俯下身子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继续用手掌宠爱。

荧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派蒙还在隔壁睡觉,房间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她不太想让派蒙发现。少年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在趁女孩不注意慢慢向下滑落,伸向女孩最神秘的地带。

他抚过缝隙,没曾想此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将他的手指浸湿。“诶呀,看来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温迪一边出声调侃着女孩,一边将手指插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进出。荧被刺激地险些站不直身子,若不是背靠着房门,只怕是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快感不断地涌上大脑,女孩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捂在嘴上的手也慢慢松开。温迪将手指从穴中拔出,穴口不停地翕张,像是在挽留。女孩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缓过神来,一阵风吹过,她被温迪整个抱起,少年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而下面则是少年挺立的性器。

荧被突然发生的变化吓得赶忙搂住了温迪的脖子,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子因为重力的原因向后倾倒,贴在了冰冷的木板上。木门的冰凉让荧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挣扎着向上挪动身体去躲避身下那挺立的性器,却将双乳送到了温迪的嘴边。

温迪丝毫不客气地将送到嘴边的玉乳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打转。荧的身体一软,身子向下一沉,重量全都压在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上。

温迪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一部分,于是双手故意松开了一些。女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便开始向下滑去,潮湿的穴口被少年的性器破开,在重力的作用下挤进穴中直达最深处。

女孩仰着头,眼角滑落几颗泪珠。这次她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稍微有些大声的呻吟。

“你可要忍着点,小心别把派蒙吵醒了呀。”温迪那双澈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荧看,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女孩的内心,说出了女孩所担忧的事情。荧在听到温迪的提醒之后立马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响。温迪将她向上托了一段距离,以方便自己进出女孩的体内。

他抱着荧抵在木门上一深一浅地不断攻击着女孩最敏感的地带,木门被他们撞击地咚咚作响。荧一边担心着会被派蒙发现这场荒谬的性事一边又享受着这场性事给她所带来的欢愉。甚至会被人发现这件事情反而刺激地她更加兴奋。快感愈发强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她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身下的性器也不再顾及之前那一深一浅地规律,开始猛烈地进攻着女孩的花心。突然一股液体浇灌在温迪的性器之上,穴肉也开始不停地向内绞紧收缩着。温迪向内深深一顶,一股灼热的浓精射入了荧的体内。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荧满脸潮红的无力喘气,香艳的画面勾得他尚未拔出的性器再度立了起来。他又想到了一个坏点子,就那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抱着荧一路走进了浴室。

“好像把你弄脏了呢,真是不好意思。”他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让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荧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体内的性器随着温迪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进出着荧的小穴,刚经历了高潮的她还十分敏感,在这短短的十几步路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快感使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温迪的怀中发出娇嗔的喘息。

荧被温迪假借清洗的名义带入浴室以后,被温迪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干了一轮,直到荧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他才善罢甘休。他将性器从荧的花穴中拔出,失去阻塞的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温迪看着荧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替荧清洗好身体,将流出穴口的液体清洗干净,并确保不会再有液体流出来后,帮荧把衣服穿好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荧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尤其是小腹的胀痛,让她感到十分难受。她坐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挤出了穴口,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那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昨天那个有些疯狂的晚上,荧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

她撑起身子去洗手间将体内剩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出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她等了半响,却没有任何动静。路过的船员看到后告诉她里面的吟游诗人早就离开了船队。

她原本还想去找温迪控诉他的行为,现在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了。

万民堂生意火爆这件事情荧多少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会火爆到如此地步。

“哎呀,荧,就拜托你了,海灯节这几天客人太多了我实在走不开。就拜托你帮我去轻策庄采点绝云椒椒和竹笋吧。”香菱一边洗着池子里的蔬菜一边对荧说。万民堂里里外外全都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锅巴都快忙不过来了。

见此场景,荧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下。顺便还把派蒙留在了万民堂帮差,虽说她不会做饭,但帮忙上上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好在自己平常也会来轻策庄这里采摘一些绝云椒椒带回尘歌壶里储藏起来,对绝云椒椒分布的位置还算是比较清楚。

荧拍了拍自己那忙活了半晌才装满的背包,坐在木桩上伸了个懒腰。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该回万民堂了。

她走过那一架平日里有许多松鼠嬉戏的木桥,顺手捡起了几个松鼠遗落在桥面上的松果。

“嘶,还挺沉。”荧又掂了掂自己的背包,衡量着它的重量,尽管自己已经背着它走了好一段路。

“那是……荧?”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风伴着水流声传入荧的耳中。她抬起头,两抹蓝色的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荧。”行秋向前一步走到了荧的面前。

“嗯?”怎么会在这里碰到行秋和重云?荧有点疑惑。

感受到荧疑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行秋开口解释道:“我与重云听闻此处有邪祟出没,特意前来驱邪除妖的。今日能在这里遇到你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吧。”他身后的重云听到这番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附和着行秋的说辞点了点头,“是啊,前些日子我们一直在追查这只邪祟,今日得知消息便立马赶到这里来了。”

“这邪祟能控制情欲,要是让它附身了人类事情可就麻烦了。荧你在这里也要多加小心。”行秋看着荧一顿瞎编,什么追查邪祟,不过是用来唬荧的幌子。重云几乎在行秋开口的一刹就了解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原本他还疑惑行秋为何要拉自己来到这轻策庄,现在心里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重云看着荧手上提着的略微沉重地背包,有些好奇地问着荧来这里的目的,空气中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躁动,体内似乎有股燥热在不断地冲击着他。

“我是来帮香菱出来采食材的。”说完她还将自己的背包打开给他们看了一眼,里面赫然放着许多绝云椒椒和新鲜的竹笋。重云瞥了一眼背包里的东西之后连连后退,仿佛再多看上一眼他的纯阳之体就会直接发作一般。

行秋看着重云的表现低声发笑,别在腰侧的神之眼微微闪烁了几下。三人谈笑风生之时,行秋突然对荧大叫了一声“小心”。荧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一个颇具人形的水影扑向她。来不及躲闪,荧被那个水影正中,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怪异的是地面上却没有什么大片的水渍。

“你没事吧?”行秋与重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荧摇摇头,不过她确实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是普通的被水泼了而已,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二人这么紧张。

“真的没事吗?”行秋再次问道,荧也再度摇了摇头。“刚刚袭击你的似乎就是我与重云一直追踪的邪祟。”他的右手捏住下巴,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脑海中搜索邪祟的模样。

“不管如何,赶紧先找个地方给荧将衣物换了吧。”重云将自己身上所穿的外衣脱下披在荧的肩上,“轻策庄不比别处,着凉了就不好了。”重云说话的语气中似乎夹杂些生气,他将荧打横抱起,略带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瞥了行秋一眼。行秋感受到了重云的气忿,略带歉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重云所言极是,正好附近有一处地方适合歇脚,我来领路。”

荧被水泼的有些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重云横抱而起。她听着行、重二人一言一语地说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他们追查的邪祟附身了?捉妖这一块她一窍不通,她感觉自己也就只是被水泼了而已。片刻后,她放弃了继续思考,任由着重云抱着她。

还是相信他们吧。

在行秋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方。翠绿的竹林背后,一间屋子倚在山边,门前还生长着一棵天衡赤枫。行秋从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着身后的二人解释道:“这间屋子是我偷偷置办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他将门推开,示意二人进屋,“毕竟有时偷偷离家,在外总得有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行秋给荧烧了热的洗澡水,又翻出几件没穿过的新衣给荧拿去,让荧先凑合着穿。

看着荧走进浴室,重云将行秋拉到屋外小声斥责:“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给荧弄感冒了我拿你是问。”行秋一脸歉意地看着重云,“抱歉,这次是我做的太过火,只是机会太过难得,一个没忍住就……”二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荧所在的方向,不再说话。

“行秋?重云?”屋内传出的荧的呼唤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击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走进了屋内。

荧的手里拿着那条行秋给她的长裤向外走去,虽说二人身形有几分相近,但他的衣物对于荧来说还是有点偏大了。长裤穿在身上一直往下滑,荧就索性不穿了。好在衣裳比较长,能刚好遮住臀部,可以直接当成裙子。

看见这一幕的行重二人直接愣在了门口,一丝红晕在二人的脸上晕开。行秋轻咳一声,将荧与重云都拉到桌前坐好,说是要商讨如何将附身荧的邪祟给逼出来。

“我曾在书中看到过逼出它的方法,”行秋看向荧,脸上的绯红更深一分,“书中说的是将其‘喂饱’,它便会自己脱离宿主。”一旁的重云连连点头表达认同。“重云是纯阳之体,或许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可以直接逼出来也不一定。”他将话题抛给了重云。

“啊?我?”重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行秋所言极是,家中长辈曾经教过,这种邪祟需要男女交合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荧压根没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行秋看着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的重云轻叹了口气,转身对荧说了句“失礼了”便将荧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手顺着大腿根部向上抚去直至胸前,荧想伸手去将行秋推开,却被重云一把抓住了双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重云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看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俯身用嘴唇将女孩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行秋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由下往上。盘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女孩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

重云松开捏住女孩下巴的手,同样也松开了封住女孩嘴巴的唇。荧如蒙大赦般地急促呼吸着,眼角泛红,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许陌生的人。

行秋与重云默契地互换了一下位置。重云看着眼前女孩美好的胴体,那股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燥热感不停地侵蚀着他,就好像自己的纯阳之体要发作一般。他将女孩的玉乳握在掌中揉捏,指尖在乳尖旁摩挲。又将头埋在荧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女孩的脖颈上。荧感到内心有些发痒,大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只手从女孩的腹部向下划去,手指将女孩的内裤向一旁推开,穴口在二人面前展露无遗。行秋的手指伸入缝隙之中向上推去,停留在了花蒂之上。

习武之人的手上难免会起茧,略微粗糙的手指捻着花蒂,快感与刺痛同时刺激着荧的大脑,使得她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界不停游荡。

真是奇怪的驱邪仪式。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荧如此想着。

花蒂上的那只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荧终于得以喘息向后靠去,光是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叫声就差点花掉她全部的力气。在她身后的行秋感受到了女孩的重量,便将手指向下挪去,插进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口。

荧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少年手指的突然入侵弄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行秋模拟着性交抽动着手指在女孩的花穴内不断进出,感受着来自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微微的颤抖。荧的脸颊晕染上了几丝潮红,几分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大脑,几乎要剥夺掉她的思考能力。

行秋将手指抽出,沾满花汁的手指在光照下显得晶莹透亮。

手指从体内抽离后,荧感到一阵空虚,她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神在重云身上游离。

重云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他抓住荧的双腿,性器顶在穴口磨蹭,他向前用力一顶,性器破开穴肉向内冲去,温暖的穴肉包裹着它,重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荧的双手早被行秋拉开,重云性器的进入将她内心的空虚感全数挤出,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口中发出暧昧的喘息。

重云不由自主地开始抽送被穴肉包裹着的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快要冲昏他的头脑。荧胸前的两团玉乳伴随着他略微激烈的动作上下跳动,他低头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挑逗。荧向后仰着头,嘴巴微张地急促呼吸着,身后的行秋看着眼前的春光,坏心眼地揪住另一只没人疼爱的乳尖向外扯去,刺激地荧大声叫了出来。行秋的这一番刺激,弄得荧将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了。重云感觉自己进出都有些困难了起来,不禁加大了胯下的动作。每一次的深入都直直顶在最里的花心上,反而让荧夹得更紧了。

荧依靠在行秋身上,嘴里大喊着快停下来。重云每向内深入一次,荧就会往后退去一小步,直到没有办法再后退一步。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逃离,却又被重云一把拉了回去。

行秋听着女孩那撩人的娇息,胯下的巨物早已苏醒,胀得他难受。可女孩的花穴已经被一根性器填满了,无奈的他只能抓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之上。

他抓住荧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却始终觉得无法得到满足。他伸出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汁液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上。手指向后抚上后穴,他抚摸着那一圈褶皱,轻轻地按揉着,不时地向内挤压。

荧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一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在肠壁上按压。透明的汁液被分泌出来,原本进出有些困难的手指在得到润滑后变得顺利了起来。

疼痛感迅速冲击着女孩的大脑,“疼……”她从口中挤出一个模糊不清却又能勉强听清的音节。二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行秋依旧在卖力地替荧做着扩张。随后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重云抱着荧站了起来,行秋走到荧的背后扶着性器对准后穴向内挤去。

在行秋的不懈努力之下,性器的头终于挤进了娇嫩的后穴中。荧感觉下体快要被撑得裂开,疼痛感比之前更甚,甚至超过了重云给她带来的快感。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嘴里也一直不停地重复着疼这个字。

行秋放慢了动作,用尽量轻柔地动作将性器剩余部分送入后穴。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壁一进一出,渐渐地快感很快又战胜了痛感,女孩口中的疼痛又变回了意义不明的娇喘。

夕阳落入屋中,将房间内染上一片橘黄。原本就燥热的空气,此刻似乎变得更为炎热了起来。

荧感到恍惚,向后仰着头,身体伴随着二人的动作不停起伏。她死死箍住身前人的脖颈,以免自己被撞飞出去。

重云有些忍耐不住,向内一记深顶后射入了一股浓精,怀中的女孩也抽搐着泄了身。随着性器的抽出,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上,有的还顺着股间流到了后穴。

行秋抱着荧走到了桌旁,将她放在桌上。只是身下的性器依旧处在女孩体内,看着荧那副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模样,行秋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加快了自身的速度。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荧只感觉眼皮沉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荧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浑身的酸痛让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行秋他们戏弄了,所谓的被妖邪附身都是编出来唬她的幌子。

行秋与重云见荧已经醒来,便端着一杯水走进了卧室递给了荧。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的荧扭过头去不理会二人。见此,行秋只好连声抱歉,“香菱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差阿旭送去万民堂了,你不必担心。”他突然想起,又补充了一句。

荧依旧不去看他们两个,虽说心中说不上有多生气,但要是如此快的原谅他们只怕是下回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行秋那一向好使的大脑在此刻却派不上任何用场,不管怎么哄荧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去看他们。最后还是重云跟荧保证以后再也不捉弄她了才让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荧第一次见到卡维,是在庆功宴前替妮露确认大家是否收到邀请信件,前往教令院寻找艾尔海森时。

当时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吸引住了。只不过当时荧的重心都放在了艾尔海森身上,卡维就那么被她遗忘了。

“慢走,不送。”一道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从办公桌后的那位口中传出,他只抬头看了荧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处理文件去了。荧有些丧气地离开了艾尔海森的办公室。这已经是她第十次被艾尔海森“请”出去了。

荧重重地叹了口气,仔细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须弥的危机被解决以后,荧便每天换着理由去艾尔海森的办公室找他。但这个男人每次的态度都十分冷淡,让人心中好不爽。

始终拿不下艾尔海森的荧低头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自己这从未败过的战绩在艾尔海森这里被添上了污点。荧始终低着头,未曾注意迎面有一个满面愁容的人走来。

于是她就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荧被撞的后退了两步,揉了揉自己被撞疼了的额头。这时她才抬起头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映入她的眼帘。男人的穿着十分具有艺术气息,衣领大开,直至肚脐上方,结实的胸膛半露出来。荧咽了口口水,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被自己遗忘了的人。那颗被艾尔海森拒绝了许多次的心产生了些许动摇。

“对不起对不起,美丽的小姐你没事吧?”卡维连忙扶住差点被自己撞倒的女孩,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与歉意。

“啊,我没事。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刚才在想事情就没注意看路,抱歉。”荧收拾好方才被艾尔海森弄糟的心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没事就好,”卡维松开了扶着女孩的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刚刚我也没注意看路。”他是来找艾尔海森批准下次活动的经费的,但他的心里很没有底,以他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八成不会答应。早知道艾尔海森真的会成为贤者即便只是代理贤者,自己之前就积点口德少跟他吵几句了。他在心里叹气,感叹着造化弄人。

荧看着眼前这个与艾尔海森完全不同的男人,心中萌发了另一个想法。荧心想,既然搞不定艾尔海森,那就换他室友吧。听闻妙论派的卡维学长十分容易对人产生同情心,并且与艾尔海森的关系不太好,正好可以利用卡维气一气艾尔海森。想到这里,荧默默地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卡维提交的申请不出所料的被艾尔海森驳回了,其理由是申请手续不齐全。

卡维一脸怒火地从艾尔海森的办公室里摔门而出。他满脸愠色向外走去,心中不断腹诽着艾尔海森,细数着自己与他的处处不对付。直到走出教令院,室外的清新空气让他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他在门口站定,思索着自己究竟还漏了什么东西,刚才只顾着生气都忘了问自己还差什么手续了。他无奈扶额,最后放弃挣扎,打算先去兰巴德酒馆喝上几杯,等到晚上回去了再问问艾尔海森。

他抬眼向前望去,一个金色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那人看着有几分的眼熟。

是早上不小心撞到的那位小姐。

荧正巧回头,刚好也看到了卡维,冲着他微微一笑。卡维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向荧走去。

“好巧啊,这位美丽的小姐。”须弥发生重大危机的时候,卡维正在沙漠出差,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就是那位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

“看来你我挺有缘分,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不如我请你去酒馆喝上几杯吧。”荧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看卡维一脸惊讶又补上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其实早已到能够喝酒的年纪了。”

卡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也正打算去酒馆。

二人来到兰巴德酒馆之后,荧点了几个店内的招牌菜和几瓶好酒。等待上菜的过程有些无聊,荧便开口找卡维聊天。

“荧,我的名字。”荧理了理裙摆,右手支起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卡维。

“真是动听的名字。啊,我是建筑设计师卡维。”卡维接上荧的话茬做自我介绍。过了一会他才感觉到不对劲,荧不是那个传说中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吗?随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个大名鼎鼎的金发旅行者就是自己眼前这位。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荧,“你……你就是那位解救了小吉祥草王的旅行者!”卡维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变大,引来了酒馆内其他客人的目光。

荧朝卡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一脸歉意地向四周其他的酒客道歉。

荧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见荧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卡维的心情顿时变得愉快起来。平日里成天听着身旁的学者议论着那位金发旅行者,他早就心痒痒地想与她见上一面了。游历过提瓦特各地的旅行者,一定能给他带来许多新鲜的见闻,许多从文献中无法获得的见闻。

卡维的兴致突然变高,主动与荧聊起了其他国家的房屋建筑,也主动询问着荧在其他国家碰到过的有趣的事情。荧也丝毫不吝啬,认真地回答着卡维的每一个问题。

荧给他讲着璃月漂浮在空中的建筑,稻妻深埋地下的宫殿,卡维听得津津有味,双眼熠熠生辉。

“漂浮在空中的建筑……”卡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所有若思。“它漂浮在空中的原理是你前面说的璃月仙法吗?”

荧点点头,告诉他群玉阁的重建自己有参与,升空的基础就是一种名为“鸣霞浮生石”的石料。卡维听得不由啧啧称奇,说是有缘一定要去亲眼见识。

二人相谈甚欢,回过神来竟是到了晚上。

“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今日就到这吧,我去结账。”荧站起身来,去找了酒馆老板结账。她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内心不由地绞痛了一下。还好最近接的委托赚了不少摩拉,荧心想。为了能成功拿下卡维,她只能咬咬牙从背包里掏出足够的摩拉付了账。

结完账后,她回到桌边,打算与卡维道别。卡维感觉不够尽兴,想与荧再多聊一会,说是如果怕晚归不安全,他可以送她回家。荧听到后微微一笑,“我有一个仙人赠与的壶,我就住在这壶里。你要来参观一下吗?留宿一晚也行,房间很多,不用担心。”荧顺势向卡维发出了邀请。

听到如此新奇的东西,卡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荧带着卡维寻了个人少的地方,从背包里拿出了那盏壶。她拉上卡维的手,抚摸了几下壶身。

荧手拉上来的那一刻,卡维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只当是刚刚酒喝得太多导致的。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也不由地开始有些倾斜,卡维稳住身形,缓过神来眼前已是别有洞天。

昏黄的洞天内一套璃月样式的二层古宅坐立在正中间,卡维看着眼前这自己只在书中见过的建筑,不由得兴奋起来。荧看着卡维兴致满满的样子,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要进去看看吗?”卡维没做思考,立即点头。

“其实室内我还没怎么装修。”荧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苦恼,“还有些地块也尚未布置。”她看向卡维,将他领到一间房内。房间里的装潢十分朴素,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而已。

“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你就睡这间房吧。一会我给你拿新的床褥。”荧对着身后的卡维说到。

“怎么会嫌弃呢,我还要感谢你愿意带我来参观你家。”他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语调也变高了一些。

“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其他地方吧?”荧倚着却砂木制的柜子,看着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的卡维。

“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说罢,他走到荧的面前。荧轻轻点头,拉着他向外走去。

罗浮洞的时间不会流逝,一切景象都定格在了黄昏时刻。荧一边带卡维参观着自己布置的还算精心的景观,一边向他解说着这壶的奇妙之处。与室内的装潢相比,室外的景观的确精致不少。

二人在长廊停驻,长廊的一侧有着一片茂密的竹林,另一侧则是假山与流水。荧看着池中活蹦乱跳的神仙鱼,突然开口,“能请你帮我设计室内的装潢与其他空地块吗?酬金不会少的。”

“我?”卡维受宠若惊,虽说他是须弥一流的建筑设计师,还被艾尔海森戏称“妙论派之光”,但他还是第一次接触仙人洞府,内心不免得激动。

“卡萨扎莱宫很漂亮。”虽然卡维听过许多类似的夸奖,他的嘴角还是不禁上扬了几分。

“是不愿意吗?你只需要负责设计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见卡维没有回答,荧又补充了几句。

“不不不,我愿意。”卡维连忙出声表示自己并没有丝毫不愿意,

“那我们回房间聊吧。”荧不再看池中的游鱼,转而拉起卡维的手向屋内走去。

二人回到房中,卡维向荧询问了详细的要求。

“唔……我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按你的喜好来吧。”荧稍稍思考了一会,“不要太突兀就行,酬金我会尽量多付给你的。”她走到坐在床沿的卡维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肩上。“这些事明天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她的双手突然向后用力,将卡维推倒在了床上。

卡维原本还沉浸在甲方很好说话的喜悦当中,却被突然推倒,他有些愣神,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

荧扑在卡维身上,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向你收取一些参观费用。”红唇轻勾,她用舌尖舔舐了一下上嘴唇。

她将右手轻放在卡维的胸膛上,指腹从胸前一路向下抚去,停留在了性器之上。尚未勃起的性器此刻还是软绵绵的,女孩隔着长裤努力描摹着内里性器的形状。

卡维看向荧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惊恐,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开口问荧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做一些让你我都能感到快乐的事情。”性器在女孩的抚摸下逐渐变得硬挺,荧伸手想要将长裤褪下,卡维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将荧推开。

“这不合适。”卡维红着脸看着眼前的荧,虽然他打心底喜欢面前的女孩,但他们才仅仅认识一天。

“怎么不合适了?”被推开后的荧一脸受伤地看着卡维,仿佛卡维对她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卡维看见荧那副受伤的模样,心里开始摇摆不定。

正当他因为来自童年的负罪感而纠结之时,荧又开口了。

“难道说?”荧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卡维一番,“你不行?”

突然有一团无名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了起来,卡维的眸光暗了些许,脸色也变得阴沉。“我怎么可能会不行!”声音突然拔高,竭力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那你为何……”没等荧说完,她便被卡维一把拽倒在床上。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说着,褪下了自己的长裤。伸过手去将女孩的裙子掀起,女孩光洁的下体在卡维面前暴露无遗。

见到眼前的这副盛景,卡维不由得“啧”了一声,眸光变得更暗。“你就这么饥渴?难道说从见面起你就已经这样了?”荧撇过头去,不去看卡维的脸,心里嘟囔着自己才没有那么浪荡,分明是刚刚才脱的。

见荧别过头去不与自己对视,卡维权当她默认了方才的说法。他心中有点生气,伸手一把将女孩的衣物扯下,两团雪白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之中。他俯下身去将其中一只玉乳啄进口中,而另一只玉乳被大手裹挟,在它的淫威下被塑造成各种形状。

女孩的口中不断有欢愉的字符溢出,勾得卡维几乎要失了心智。他扶住性器在穴口处来回剐蹭,冠部沾上穴口流出的液体后变得有些晶莹。他将性器对准穴口,手扶着女孩的细腰,向前一顶,性器破开穴口阻碍的肉壁向内运动。

荧仰头喘息着,心中的瘙痒在花穴被填满那一刻得到了疏解。卡维双手掐住女孩的腰,动作轻柔的抽动置于女孩体内的性器。荧内心好不容易得到疏解的瘙痒却在卡维的动作下变得更加猛烈,口中淫靡之音不断传出。

卡维吻住女孩柔软的红唇,将淫靡之音堵在女孩的口中。

他的吻又落在女孩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划过女孩纤细修长的脖颈落在锁骨上,他吸吮着女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荧终是忍不住卡维这般挑逗,出声唤卡维快些。卡维也不再挑逗眼前的女孩,加快了速度。两团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伸手将它们握住,不让它们在自己眼前摇晃。随后他一记深挺,将一股浓精留在了荧的体内。

荧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口中虽然还在不断发出略带暧昧的喘息。她平躺在床上,仍由体内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白色的印迹。卡维就躺在荧的身边,侧着头看着一脸潮红的女孩大口喘着气,荧也感受到了身旁灼热的视线。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说话,就这样睡了去。

从荧的尘歌壶里出来以后的这几日,卡维都在认真思考设计方案。虽说甲方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让他可以随意发挥,但想法太多,他还需要让荧来给他提几个意见。

一想起荧,那夜旖旎的春光在他脑中浮现。绯红迅速爬上他的脸颊,他的手不禁向下探索去,握住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视线落在躺在桌面上的洞天文牒上。

他的思绪纷飞,直到自己不禁发出一声喘息,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失态。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满含情欲。无奈,他只能停止了回忆,跑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荧这几日也没有闲着,为了能攒够足够的摩拉,她跑去冒险家协会那接了许多委托。这日做完委托后,她将卡维约到了兰巴德酒馆。

卡维带着梅赫拉克走进了酒馆,一进门便在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那抹耀眼的金色。他走到荧的对面坐下,将梅赫拉克放在身旁。

荧见卡维已经坐下,招手示意一旁的侍者将自己之前点好的菜品与酒水呈上。随后她双手托住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卡维,一言不发。

卡维被眼前的女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咳几声从梅赫拉克中取出了几张设计稿。他将稿纸平铺在桌面上,向荧解说着自己的设计。

“怎么样?还满意吗?我家中还有些模型,你如果需要看效果的话下次我给你带过来。”卡维介绍完自己的设计之后,酒菜也都上齐了,他将稿纸收好放回梅赫拉克中,同时向荧询问她的意见。

荧摇摇头,卡维以为荧是对自己的设计不满意,心想这没有要求的甲方也不好满足。他变得有些气馁,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将模型带出来多麻烦,不如直接带我去你家里看吧?我还挺满意你的设计的,不过我想先看看效果怎么样。”荧的一番话,将卡维的丧气一扫而空,但荧的提议,让他感到有些为难。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与艾尔海森的室友关系。

荧见卡维面露难色,又补充道:“不方便吗?那就算了吧,按你的想法来就好。”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失落,也不再去看卡维,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

荧也不开口,自顾自地吃着,偶尔拿起一旁的酒杯抿上一口。卡维不知道该怎样去缓和这个气氛,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荧吃了好一会,见卡维迟迟不动,便开口询问:“卡维你怎么不动?是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吗?”她放下碗筷,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只是眼神没有之前明亮了。

卡维愣了一下,缓缓开口。“一会吃完去我家吧,给你看看模型。”他思考了半响,最终决定还是带荧回去。只要在艾尔海森下班之前解决的这件事情就不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了。

荧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欣然点头。

卡维带着荧来到了教令院下方一栋背倚着圣树的房屋面前。他从口袋里拿出挂着可爱配饰的钥匙将房门打开,回头对荧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荧向他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内。卡维随手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之上,带着荧左转一路走进了自己房间。

荧跟在卡维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富有艺术气息的房间。略显狼藉的房间内,桌面上却整齐的摆放着几个模型。卡维将推到桌子下面的椅子拉出来,又替荧搬来一张板凳,便自己坐在了那一堆模型前。

荧在卡维的身侧坐下,看着卡维对着那些模型讲得眉飞色舞。她向卡维那边又挤了挤,以方便自己更为清晰地观看模型。她将双手放在了卡维的大腿上,酥胸有意无意地蹭过卡维的手臂。

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卡维不禁脸红,声音也变小了许多。他突然停下自己的解说,红着脸低头看着在自己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小手。被衣物下摆遮挡住的某处被撑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而罪魁祸首现在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他思考了二三,默默将桌面上的模型收至一边摆放好,伸手拉住了那只正在自己腿根游离的手。另一只手的食指轻挠了一下自己已经绯红的脸颊,他干咳几声,然后看向身旁的荧。

他突然站起身来,衣摆受重力的影响向下垂去,将那凸起完全遮住。荧睁大自己的双眼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卡维,眼中还闪烁着无辜的光。

卡维又不禁想起那夜的旖旎,他抬起原本垂在身侧不知所措的双手,将荧抱起放在桌上。安静的房间内有一道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突然呼吸声消失,男人摁住女孩的脑袋,紊乱的呼吸透过女孩的唇注入她的身体。他抓住女孩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荧感受到他的心跳急促,正在“咚咚”不停地隔着胸膛撞击着自己。

急促的呼吸声再次出现在这充满寂静的房间里,只不过这次又多了一道。

荧的脸被憋得通红,她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角泛着红。

“可以吗?”卡维的声音略带颤抖,内心的那团火正在向其他地方蔓延。

荧点了点头,任由卡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裙摆下顺着女孩的腰线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双乳。另一只手停留在女孩的腰际,向下滑落,抓住女孩的内裤向下褪去。

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臀向自己的方向靠拢,直到自己耸立的性器抵在女孩的肌肤上。荧感受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她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花穴涌出丝丝痒意,穴口条件反射般收缩了一下,少量的液体被挤出,将紧贴自己的布料浸湿。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尾椎骨处,荧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向卡维靠去。

卡维将荧扶正,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滑落在地面上,金属饰品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抓住荧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抬起并分开。由于卡维的这一动作,荧不得不将双手置于身后撑住自己的身体以防自己向后倒去。

性器抵在穴口,他也不着急进入,只在穴口磨蹭。卡维看着荧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眼神朦胧的就像覆盖了一层雾气,他这才向前用力一挺,将性器插入湿漉漉的穴口。

突然被填满的荧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嘴唇微张仰头发出喘息。卡维伸出右手,用手指撬开女孩的嘴,两根纤长的手指将女孩的舌夹住,以至于荧只能发出呜咽声。

原本如覆雾的双眼闪烁出点点泪光,生理性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卡维看着眼前的荧,不禁感到血脉偾张。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撞得桌子不断敲击墙面。

荧被手指擒住了舌头,呻吟声无法挤出口中,只能发出几声“呜呜”愣愣地看着卡维。女孩的双腿原本都被搭在卡维的肩上,而现在有一只腿被卡维撞得向下滑落,挂在卡维的手臂上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恰巧是艾尔海森下班回到家里的时间,卡维房内不断传出“咚咚”的桌子敲击墙面的声音,艾尔海森淡漠地看了一眼卡维房间的方向,打开了自己的降噪耳机。他无奈摇头,自己这个学长总有在家里捣鼓模型的坏习惯,敲敲打打地声音格外聒噪惹他心烦。他以为今日也是一样,毕竟卡维前几日就在半夜敲敲打打地做着他的模型。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墙的另一面并不是有人在埋头做着模型,而是正在与那好几日没有来找过自己的旅行者行着男女交合之事。

卡维贴到荧的耳边,用夹杂杂乱气息的声音跟荧说:“别出声。”随后将夹着女孩舌头的手指抽出,指尖拉出一条银丝,涎水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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