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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套doi的话会很危险吧(8)

 

因为单程的鸡巴太过雄壮有力,鹿遥已经离不开鸡巴开宫的快感了。

以前觉得恶心无比的男性肉棒,撞开自己隐秘的宫口在里面乱搅,驴屌一样的大鸡巴把自己的穴操得松松垮垮,白浆汩汩地往外冒。

是的,昨夜苟合后连精液都没有清理,晚上又同金主无套做爱了。

鹿遥主动翘起一条腿,扒开屁股让鸡巴进入更深的地方,完全是很主动的态度。脸上再也看不见当初扭捏的情态,只有一副挨操得趣的荡妇表情。

“今天不要求抱起来了?像个小孩那样,嗯?”

“嗯~”

想到昨天被金主整个人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紧实温暖的胸膛,然后被满满当当的奸透身子,心里就萌生出诡异的满足感。

很想被男人抱着干,因为喜欢他的味道,但又舍不得如今被钉在鸡巴上一般的爽感,鹿遥磨磨唧唧地哼哼几声,转过头和他结实接了个香吻,道:“不要,今天,嗯~就这样干。”

两人没羞没臊地,鹿遥牛奶一样的胸膛贴在玻璃上,布丁似的乳头被挤得扁扁的,像两团玩偶头上的橡胶吸盘,鹿遥也像个被人摆布的玩偶。

因为比单程矮了十几厘米,站着挨操时连脚都挨不到地,只能勉力踮起脚尖,好让男人把鸡巴插进来。

肥嘟嘟的翘臀被胡乱揉成破布一样的东西,屁股上都是男人的指痕,外阴又骚又鼓胀,像一座高耸饱满的馒头山,男人的大鸡巴将洞口涨得紧紧的,乍看是一道有弹性的肉膜,每次抽插总会带出些穴肉来,色气十足。

臀部已然成了这副模样,鹿遥仍不忘晃动自己的美臀,试图勾引出男人更深的性欲。

两个年龄相差八岁的男人,不知羞耻地背着别人偷情!

“呼,爽不爽?我的骚宝贝?”

“唔啊,肚子鼓起来了。”

小腹被肉棒戳出一道道印子,牛奶色的腹肌一股一股,连男人颤动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好棒,好爽。”

空旷的房间具是喘息和交合的水声,鹿遥早就忘记自己是被男人强奸包养的,每日的性爱温养将他养成男人床上淫物一样的东西。

双性人中是有极骚的那一批存在,鹿遥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中一员。

但感觉来了,谁也挡不住。

可能也因为单程确实年轻强壮精力充沛,一根大屌又粗又硬又持久,多干几次,清纯人妻也能变荡妇。

单程喜欢摸他小腹上那个自己名字的纹身,他身上也有一个,因为这个纹身,鹿遥连上半身都不敢露了,生怕让人发现当红男星身上纹了个金主的名字。

没插十分钟,因为被干到子宫,鹿遥尖叫着喷了单程一身,虽然高潮,但单程没有打算放过他,肉屌冲破层层痉挛的媚肉,依旧保持极高的频率打桩,鹿遥瘫在玻璃窗上,眼睛已经泛起白眼,吐着舌头,一副痴态。

“小骚逼,真爽,哦。”

“奶子这么骚,给你穿两个乳钉怎么样?”

单程极爱他这对如,天天要吃一吃,乳头都被他吃大了,好像哺乳期的熟妇。听见要给这里打钉,鹿遥下意识小腹发紧。

“不行~太明显了。”

“什么太明显了,我看你想得不得了,下面夹我鸡巴夹得这么紧。”

单程抓起他的奶头,“这里,挂个我的名字,让所有都能看到你是我的骚货,怎么样?”

一想到自己的骚宝贝在舞台上露出一对乳钉,光是想想就要射了。

“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荡妇,嗯?”

“唔啊啊啊啊——不要这样~”

鹿遥欲拒还迎,下半身悄悄翘得老高,想到自己给男人插穴的事情要被所有粉丝知道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小阴蒂。

龟头操开宫口,在自己地盘进进出出,操得鹿遥连声哀嚎,淫乱的叫声快要冲破屋顶了。他清爽的、让粉丝们着迷的少年音,叫起床来却令人血脉喷张,实在是没有舞台上干净纯粹的感觉。

很难想象一个月前刚刚成年连女孩子小手都没摸过的处男,短短一个月就成了男人胯下的骚母狗。

“妈的,全给你射进去,怀上我种!”

“说你想怀孕,我就射给你,快点说。”

小腹本就鼓鼓囊囊,犯骚没有清理前一天的精液,今天又射进去满满一泡,不知道会把肚子撑多大。

真的要怀孕了。

“我,唔哈,想怀孕。”

“想怀上老公的种,快点,快点给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遭受了罕见的折磨,那宫口貌似被操烂了,单程在他穴里猛插,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深埋,装不下的浓精便从交合处渗出……

“哈,我说,你以后要是大着肚子还怎么上台啊?”

“要被粉丝知道你屁股都被我操烂了吗?”

“听起来有点可怜,我可舍不得。”

事后,两人依偎在床上,单程的手还不干不净地插在鹿遥穴里。

“舍不得你就戴套啊,每次都射进来,射这么多。”鹿遥挣扎无果,也就默认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你根本恨不得我早点怀上吧。”

“让一个男人怀,单先生你真变态!”

因为相处许久,渐渐两人的相处模式也从原本的鹿遥惧怕单程强迫,朝着小情侣模式演化。

鹿遥已经不把威胁放在心上了,因为此时他也很享受这样的关系。平常开个玩笑什么的,单程也很受用。

“戴套你受得了?是谁每次都叫我快点射进去的?”单程稀罕死了他这小模样,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

鹿遥白他一眼,两人紧紧贴着,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鹿遥屁股里的精还没有洗,就这样顺着股沟流下来。因为经常做爱不洗精,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戴套什么的,其实都不愿意,即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那也会丧失肉贴肉和中出的快感。

做爱,就是一个环节的快乐少了都不行。

“诶,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单程邪笑着开玩笑,“你去查过体质吗?作为双性人。”

“唔,没有。”

虽然是双性人,但因为一直不愿意承认,没有想过自己会和男人做爱,因此从未查过自己是否是易孕体质。

但是,好像也没差啦。

现在让自己放弃中出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没有精液灌进来,身体会一整天都不舒服。

孩子什么的,再说吧。

应该不至于中招吧。

鹿遥也清楚自己是欲盖弥彰。

这副骚浪地被男人干了几次就喷水离不开肉棒的模样,根本不像正常双性人。

但是过于沉溺快感的他,还是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普通避孕药对双性人是不起作用的,因此双性人一定要做好避孕,不然很快就会怀孕,到时候连补救措施都没有。

……

“走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眼见快到十二点,队友们也快回去休息。今天晚上原本有场夜拍,但实在受不了鸡巴的诱惑,鹿遥谎称身体不适,要留在宿舍休息,借此出来和金主偷情。

虽然做了一次,但刚刚开荤的两个男人做多少次都是不嫌够的,恨不得把精囊射空为止。

说是要送他回去,单程的身体却很诚实,手摸上了他的肉棒和嫩穴。

这里又变得湿漉漉了。

就算现在送他回去,也没有时间洗精液,只能兜着一腔精偷偷摸摸等队友都睡着了再清理。

“时间是太晚了。”

鹿遥犹豫地看着表。

因为不甘心,两人忍不住找离别吻的借口,接了个漫长火辣的舌吻,亲得嘴巴都红肿起来。

“啊,嘴巴都肿了。”

漂亮的男孩喘着气,又纯又欲,看着单程鸡巴邦硬。

两相对视,眼里又要擦出火花。

“嘴巴这么肿,好像也没有办法回去了。”

“不然,我今晚就留下来吧。”

自从前几天夜不归宿过几次,和单程一起睡觉的感觉就让他产生了依恋感。

做完爱后鸡巴一整晚都不拿出来,早上性欲上来了便再来一炮,回去时穴都是松的。

但夜不归宿太多次难免让人怀疑,因此也不能经常如此。

但是,真的很想。

很忍不住。

很受不了。

两人说着粗糙的借口,单程心领神会给高鹏打电话,表示今晚鹿遥留在他这里了,让他找借口糊弄过去。

对面的高鹏连声应和,却忍不住想着这小鹿可真是个骚货,才几天,就和金主你侬我侬了?

天天夜不归宿,喜欢和金主抱着睡?若他是个女的,绝对怀孕了,毋庸置疑的。

心里觉得人家骚,仍旧十分专业地处理了队友的疑问,并贴心地表示鹿遥以后夜不归宿的时间会很多,大家不要太担心。

金主越爱鹿遥,自己赚的钱越多,骚不骚的,关自己什么事。

反正只要有钱赚就行。

……

拍摄时长两个月,鹿遥便和单程偷了两个月的情。白天两人忙自己的事业,晚上便在岛上约会,顺便做爱。

这座性爱圣地的各个“景点”实属让他们打卡了个遍,单程还偷偷将两人约会的过程拍了下来,应该是禁忌的事,鹿遥却消极地应允了。

还因为单程承诺他会给他一部电影的男主角,决定把自己的,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

“你都不公布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鹿遥叹了口气,搂住比自己壮一倍的富豪老公,安慰道:“这件事,不是说好慢慢来嘛,你总要给我的粉丝一个反应时间。”

“最近,向狗仔放出点消息吧,嗯?”

“好吧,不过放什么消息要由我来决定哦。”

……

粉丝们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刚开始只是一个营销号说自家爱豆和男人乱搞、谈恋爱,以为又是什么谣言,没想到这种谣言在各路狗仔手上传得越来越快,还有人发出“疑似鹿遥和男友街头拥吻”的照片。

虽然迅速为爱豆否认,但老粉都知道,那个熟悉的侧脸,根本不会错的。

小鹿真的和男人搞上了呜呜呜!

在扒出鹿遥和一个男人穿了三年的情侣装后,粉丝们彻底没话说了。

他们漂亮的男孩,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搞了。

看模糊照片中的体型,就知道是很厉害很会干的类型,小鹿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会屁股都被干烂掉吗?

其实物料放到这里就够了,但单程私心让人放了点当众摸屁股搂腰摸胸的,就是要狠狠打碎某些人的幻想!表示你们爱豆早就是我老婆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鹿遥也通过始终戴着的订婚戒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事故后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但大部分粉丝还是为他送上了祝福,哭唧唧地表示小鹿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娘家,还有,这个能分就分,咱们要做也做个攻啊,实在不行别找这样的,那还不人给操坏了。

鹿遥在直播时哭笑不得地回应了,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啦,屁股什么的,不会被操坏的。

只是悄悄多生了几个孩子罢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清正在收拾东西,哼着小曲,同事路过他的工位,笑道:“小夏,你男朋友又来接你啊。”

“啊,嗯。”

夏清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霞,周围同事们也善意地起哄。这家新媒体公司上到公司老板,下到扫地阿姨,基本都是女人,夏清一来就成了熊猫一般的稀有物种,尤其他还帅气逼人,好些女孩对他有好感,三年没撩成,谁想被个大男人截胡了。

小夏也没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夏清低着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嵌着一枚红印子,邻桌女同事好奇地蹭过来,手贱地按了上去,夏清“啊”一声,转头无奈道:“晓芸,你干什么?”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女同事惊讶地搓搓手指,“我还以为你脖子上沾东西了,原来不是啊。”

仔细一看,还不止一枚呢,背部一串的红痕,衬衫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晓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红了,眼珠子也转起来,她问道:“小夏,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诶?”夏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摸到后颈,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敛下眼,嗯啊地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啊。”

“哇,真是没想到。”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太突然了,好像没见你怎么提过,就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公司的男神夏清有了男朋友,还是某个大嘴同事无意间发现的。

有天下大雨,不少人很晚才离开。那名同事快十点才加完班,想着好倒霉好倒霉,今天最后一个走。一扭头,却看见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夏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搂着他,手里还有一束花,妥妥男友来接回家的架势啊。两人在车门口打着伞,抱着花,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才离开,这可把同事惊讶坏了。

第二天,夏清有了男友的事就传遍整个公司。

夏清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毕竟这个年代,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女性占据多数的新媒体公司,但男朋友是谁却没怎么提过,只说是他自己开公司的,和这行没什么关系。

自己开公司?那天开的车可是迈巴赫啊,起码得有个千万上亿的身家了吧。

不过毕竟是传言,那位同事平常嘴巴就大,大家公认她口里传出来的话都是有水分的,夏清不愿意多说,她们也没怎么问过。

可是这个时代呢,女孩实在对美貌的gay有种天然的探索欲。

夏清刚欲开口,手机就亮起来,他向晓芸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我男朋友在催了。”

咦,还是个夫管严。

夏清走进进入公司几年,因为没钱买车而没来过几次的地下车库,很顺利地找到男朋友的豪车。

副座是自己的专属座位,元懿向他保证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坐过。侧面有自己三个月前刚刚认识男友时一时兴起买的贴纸,虽然也忘记为什么买它了。

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相处两个月就确定关系,还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这是直了二十五年的夏清从没幻想过的。

但是,过往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很爱元懿。

如果不是爱,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疯狂地想和元懿结婚,还把自己快乐地“献”给了他。

“唔、嗯,嗯……”

因为车窗贴了防窥膜,所以在车内可以尽情地接吻。

男友喜欢舔很深处的地方,他的舌头很长,很厚实,每次都会把嘴巴填得满满的。喜欢用舌尖勾着,汇聚的唾液不知羞地融合,然后嘴唇也紧紧连在一起……

感觉,每个细胞都亲密地接触过了。

“嗯咕,唔,啵啾,嗯、嗯?”

一吻毕,夏清已经邋里邋遢像个吃饭流口水的脏小孩了。

元懿细心地拨开他粘在嘴角的发丝,手掌暧昧地在他头上摩挲。

夏清有一头顺滑的浅褐色头发,发量旺盛,被打理得很有层次感。他有些少数民族血统,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情脉脉,和男友热吻后,面上添了层薄汗,像刚刚蒸上锅的粉面馒头。

“和我接吻,宝贝不会难受吧?”

元懿目光定在了他微肿的唇瓣上。

夏清皮肤极白,顺带瞳孔睫毛头发都是极浅的颜色,唯有那红润的两唇,微微张开,像两片正在绽开的花瓣。

“唔?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还忍不住老亲你。”

夏清噗嗤一笑,“喜欢还分什么男女呢。”

“怎么这样问啊,你好奇怪。”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杂念,但迅速被略过抛之脑后了。元懿怪异地笑笑,道:“没什么,回家吧。”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嘛,梦里好像批被舔了一样。

记忆里突然出现一些零散的片段,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但碎片很快消灭在记忆的尘埃里,一同被归入离奇的梦境。

虽然最近经常被老公舔批,但也不能做这样恶趣味的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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