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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甜蜜的惩罚

 

当那一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美臀压上来时,兰斯险些直接射出来。

龟头猛跳了两下,随后被手指堵住了。

“不可以射哦,鸡巴这么大,只能坚持这么点时间吗?”

少爷说话,好下流……

“少爷。”兰斯满头是汗,“求您了,我,哈,太难受了,要不行了。”

“刚刚才说你乖,现在就原形毕露了?”话是这么说,不过看着紫红的龟头,卫檩也莫名地不忍,哼哼几下,眼珠一转,“射可以,不过必须我帮你撸出来才行。”

在一个男人手上射出来,很恶心吧。

唔唔,可惜,你这种笨蛋以后只能在我手心里射噜。

闻言,肉棒又是猛地一跳。

他不是在做梦吧。

能让少爷帮我撸,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

实在是太幸福了。

卫檩不熟练地握住柱身,上下滑动了几下。

这么粗大,要怎么撸比较好呢。

看来一只手不行,要两只手一起。

龟头好翘,感觉会一下插到射出来。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又不是插到自己身体里……

卫檩手小,手心还嫩,像是少女的手,生涩的技术莫名更让人兴奋,兰斯的肉棒更是跳的厉害,可以窥见如今面对面的是两位实打实的处男了。不过明明只是处男,其中一位却妄想进行性爱的惩罚。

结局就是因为没有经验,爱坏心眼地喜欢扣人家马眼,结果一不注意,就被喷了一脸的处男浓精。

“少、少爷,对不起。”

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直线,准确发射到“罪魁祸首”干净的小脸上,浓厚的腥味儿直入鼻腔,白花花的浓稠的液体,射到脸蛋上,甚至是嘴唇上,纤长的睫毛上。

卫檩的表情逐渐从洋洋得意变为迷茫和不可置信,手却习惯性地又给他多撸了几下,这导致精液射得更多了。兰斯慌忙给他擦拭,擦完才发现,拿的竟然是自己的内裤。

这下满脸都是精液的味道了呢。

幸运的是,卫檩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还沉浸在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颜射这件事里。

骗人吧,自己竟然被颜射了。

这种只听身边人讨论黄片里的情节才知道的事,实打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兰斯!”他气呼呼地狠狠锤了一下身下男人的胸口。

“啊!少爷,对不起,您再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你敢做这种事,难道认为只是打几下就能解决的吗?”

气死了气死了王八蛋!

太恶心了,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自己只是让他憋得久了一点,以前明明很能忍啊,只是这么点小事,肯定是故意报复自己。

“哈,好啊,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卫檩从他身上爬起来,兰斯以为他要暴打自己一顿,心想打就打好了,反正少爷手轻,只要他能消气怎么都好。

谁知他却一脸高傲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个让自己每每洗他内裤时都会对着布料形状幻想的,东方男性的阴茎。

小家伙形状大小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卫檩拉裤子的尺度把握的很紧,拉到根部左右便紧紧压住了,他将半硬的肉棒凑到兰斯脸上,道:“给我舔。”

哈,这下足够羞耻了吗?被一个男性要求舔阴茎。

这简直就是最令男人感到羞辱的事了吧,绝对绝对,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要是敢伤到我,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都生不如死,要是舔得我舒服了,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兰斯又怎么敢怎么愿让自己的少爷受伤呢,这简直就是最甜蜜的惩罚,兰斯快要被感动昏头了,心想:难道少爷察觉到了我的心意,也对我……

不然,为何会提出这种要求?

“快点啊。”

“是、是,少爷。”

来不及多想,兰斯缓缓将干净的肉棒含入口中,卫檩刚刚清洗完,连私处都香香的,没有难闻的异味,只有微微的独属于私处的腥味儿,不过,这对兰斯来说,也称得上甜蜜的香气了。

卫檩只感到兰斯很卖力,不但没伤到自己,还青涩地吸吸舔舔,做了好几次深喉,简直要让人爽上天了,他忍不住浅浅挺腰,倒是没想自己为何会在一个男人嘴里硬这么快。

反倒觉得此时抓着自己腰,金发碧眼眉目深邃的大男孩十分性感。

唔唔,让一个,最受女孩欢迎的白男大帅哥给自己口交,感觉可真不错。

但他可远不如兰斯这么持久,作为纯正处男又没有自慰经验的他,几乎没坚持五分钟就射了。

高潮很激烈,卫檩按住他的头,顶到喉口射了出来,精液却很稀薄,他故意让兰斯全部咽下去的,射完还抽插了一会儿才拔出来,一看兰斯,已经全身通红,光溜溜的身体和发了烧一样,他得意地踢了两脚。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颜射,就是这个下场哦。”

“对了,你,喜欢叫我哥对吧?”

“……嗯。”

“以后我每次叫你来的时候,这个时间都叫我哥,听明白了吗?”

一边叫着哥,一边被我玩弄,一定更能让你崩溃吧。

卫檩为自己的聪明再一次洋洋自得起来。

兰斯不敢看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就是在之后的晚间“交流”中,一边喘息着叫着哥,一边又“不小心”颜射了几次,“不长记性”地吃了些惩罚。

佣人们还不知他们精贵美丽的少爷和兰斯整日在房间里淫乱呢,一如既往,只以为他们少爷在房间里又惩罚他,一直持续到一年后,现任老大,也就是卫檩的生父病重,事情才有所转机。

卫檩父亲之所以能坐上现在的宝座,还要多亏卫檩生母,她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娘家,这才令花花公子卫父在得到老大的位置后一直没有搞出什么私生子的花边新闻。

作为卫家的独苗,卫檩即使有颜无才,完全和花瓶一样,也会被奉作珍宝,只要他的母家一天不倒台,一天都不会缺了他的好日子。

这可能也算卫母对他身体的补偿罢。

不过,临近卫父病重,还是爆出了某个不明身份的男孩的消息。

“真是烦人!临了了给我搞出这么个幺蛾子,还需要亲自出手。”

卫檩靠在兰斯身上,兰斯替他按摩,他则拿着一沓照片皱眉咒骂。

照片上的男人,不说和卫父一模一样,那至少也八成相似,卫父没有兄弟姐妹,这孩子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根本亲子鉴定都不需要做。

“哥,需要我出手吗?”

兰斯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即使没有两年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兰斯也是卫檩的绝对心腹,金牌打手,收拾烂摊子之类的事基本都由他出马。如今两人关系亲密,卫檩再对别人说不出口的事,对他也绝不避讳,甚至能当着他面说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话。

像面前这沓照片,就算妈妈留给他的心腹也没看过,如今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兰斯眼中了。

“就你一人足够处理了。你过几天把他送到国外去,随便什么地方,越远越好,永远也别让他回来。”卫檩随意道。

“好,哥。”

“那哥,我可以要点奖励吗?”

“你还想要奖励?”卫檩挑眼看他,骄矜的小表情简直让兰斯爱死了,他忍不住闻闻他香喷喷的蓬松的头发,寻着香味闻到脖子,轻轻吻了上去,卫檩竟也不阻拦——早半年前就不阻拦了,只要是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基本都被他的嘴唇标记过了。

是的,包括他的嘴唇。

虽然接吻那一次是意外,不过卫檩也没有惩罚他。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大床上好像冒起粉红泡泡了,上面的简直就是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在兰斯快吻到唇角时,卫檩才不紧不慢地挡住他的嘴。

“你还真想亲上来啊?”

“看看你,现在面对男人也能硬得这么快,还想接吻,真是变成完全的基佬了呢。”

卫檩故意用自己的两瓣肉臀夹顶在自己屁股之间那根粗热的棒子,扭腰上下夹弄,直到让肉棒完全对着屁股硬起来,兰斯气喘吁吁,搂着他的腰不说话,只紧紧搂着,卫檩一想离开便增加臂力,硬是把屁股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

换作一年前,这可是以下犯上、不可饶恕的大罪呢。

“哈,太不体面了,你是狗吧,给点骨头就暴露本性。”卫檩倒像是不那么在意他的冒犯,却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他语气魅惑,轻声细语道:“你要是能把这件事给我处理干净,就让你我我屁股一回,怎么样?”

“哥说得是真话?”

兰斯眼睛立刻亮了,碧绿色的眸子此时像一对油亮的宝石。

卫檩知道自己对兰斯是有绝对控制权的,露出个不值钱的屁股,勾一勾,这个笨蛋什么便什么都愿意为自己做,他永远居高临下,但也恪守承诺,因为只有守诺才会有笨蛋愿意永远免费帮自己处理麻烦事呀。

“当然咯,我可没骗过你吧?”

“上次答应你口交我不是也做到了吗?口交都做到了,只是区区臀交,有什么不可以?”

口交原本是卫檩喝醉了不小心答应兰斯的生日礼物,本来想反悔的,结果生日当天看他实在低落,不好意思,就舔了几下龟头,相当敷衍,完全算不得口交,不过兰斯已经相当满足了。

“那、那一言为定!哥,你最好了!”兰斯忍不住响亮地亲了他脸蛋两下,左右各一个,想小孩子回馈长辈的爱那种,卫檩被他搞得有点懵,摸到一脸口水,不开心地撇嘴,全蹭到了兰斯饱满的胸肌上。

“恶心死了!不准这么亲我!”

哼哼,笨蛋白男,真以为我白白给你占便宜啊。

臀交可是风险很大的事,很容易被发现下体秘密的,卫檩当然不会脱裤子,但即使不脱裤子风险依旧很大。

所以这样大的风险,卫檩仍甘愿付出,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送走私生子这件事,并没有他说得这么简单。

卫檩再花瓶,妈妈教他处理私生子的方法还是懂的。

在这个关头爆出来,无非是他父亲死到临头了,想在他妈妈这里出口气。这私生子不可能留,自然也不好走,若硬要让他走,父亲的旧部也不会让他太轻松。

总得有个顶锅的人。

不处理也可以,不过那私生子必然像一坨屎,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断恶心卫檩,这是高傲的他所不允许的,有个私生子弟弟这件事,还会让他在社交圈里沦为笑柄。

这时候让兰斯出马就很合适了,他身份特殊,等他任务完成,就说他心存妒忌,觊觎那私生子的位置,毕竟他的对外身份是卫家养子。

卫父旧部也清楚卫檩必然会用出兰斯这枚棋子,早就决定起码让兰斯狠狠出一次血,伤伤卫檩的锐气,以让他记住自己的父亲是谁,虽然很可笑,但卫檩深知大家族的运行规则,这场苦是非让兰斯吃不可的。

但看见兰斯一脸“自己为他圆满完成任务”的邀功狗狗表情回来,在听到自己无情地同意父亲的人带走他后迅速灰败死气沉沉后,还是心滞了一瞬。

他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的。

但事已至此,戏还是要演,这是自己接手家族前的最后一场戏,非演不可。卫檩心虚地想。

大不了事后好好解释补偿兰斯一番好了,自己答应他的事都会兑现的,兰斯这么聪明也不可能看不懂这都是情势所需。

卫檩当众指认兰斯就是赶走自己弟弟的人,一切与自己无关,依据家法,杖刑三十,鞭刑二十,由自己亲自操手。

除此以外,还故意面带厌恶地表示兰斯是一条自己养不熟的狗,永远不配得到自己的信任和喜爱。

兰斯面对荒谬的指认一字不吭,在他陈述完后脱光了上半身,只是趴下去前最后看他那一眼,令卫檩突然有种心如绞痛的感觉。

这次的刑罚是兰斯生平所受最严重的一次,虽然卫檩以前也会找各种借口罚他,但对于身强体壮的他都不算什么,唯有这次,兰斯像是一具尸体,打上去也是软绵绵,随着铁杖东倒西歪。卫檩已经下手轻而又轻,但不过二十下杖刑就打得他晕厥,剩下的刑罚还要继续完成,即使昏厥。

等到受刑完毕,兰斯已经仿佛只剩一口气了。

立刻送去医院也没有用,兰斯接连几天都没有醒来,等到他可以出院的前一天,人,却消失不见了。

再见,已经是将近一年以后的事了。

可惜见面也并不和平,卫檩接手本家后,不出意外本可以稳稳发展,再培养几个心腹,有母家的扶持,做个维稳的家主还是绰绰有余的。问题就出在卫檩上任半年后,突然出现一批身份不明的人,不断攻击卫家和卫母家的产业,待调查清楚已是很晚后,结果竟是这一代前任的黑老大旧部的手笔。

卫檩立刻便知道这是兰斯在报复自己,可惜为时已晚,在拿到情报的那天晚上回家时就出了车祸,醒来时人已不知身在何方了。

身体,竟也遭受了惨无人道极为无耻的羞辱!

……

兰斯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是前任黑老大的孩子,他也并不会憎恶卫家,因为他父母的死亡,与卫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父亲是被妈妈的情夫暗杀的,他妈妈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被情夫利用,合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可惜两人也并没有能力管理偌大的黑帮,很快财产被人侵吞殆尽,自己险些流落街头,甚至更烂的地方。

确实是卫檩救了自己,他主动提出收自己做卫家养子。

不清楚原因,但兰斯很感激他,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一定对他好。

即使卫檩对自己就像对待一只流浪狗,他心里还是默认自己是有家的。有卫檩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卫檩不知道的是,其实自己对兰斯竟算很好了。因为父亲并不管他,母亲整日忙着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卫檩虽然戏耍他,但目光整日都聚焦在他身上,让兰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被注意的感觉。

一年和卫檩的亲密接触更像是一场梦幻泡影,兰斯几乎以为自己和卫檩能组成一个家庭,却不想梦很快就行了,原来自己始终是一条“流浪狗”,并没有家。

他无法面对卫檩,只能装睡,父亲的旧部在这时联系上了自己,他便跟他们走了。

走前,兰斯决定再去见卫檩最后一面,看看这个负心汉在把自己彻底玩弄后,到底是什么表情。

会是一如既往地恶作剧得逞般的表情吗?还是,会有一点点愧疚和不安呢?

但兰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副模样。

卫檩房间的窗户,兰斯再清楚不过了,他还知道以什么角度偷窥根本不会被发现。

谁能想到一拉开窗帘,会是一道水淋淋的女穴!

嫩批形状美艳极了,清纯至极的颜色,确实无比淫乱的形状,大小阴唇肥肥的,阴阜也是,嫩瑞娇滴滴地裹在里面,露出一丝红,骚汁顺着股缝蜿蜒而下,最要命的,是卫檩手里拿的布料。

那不是自己前几日换下的内裤吗?

哥下面长了个逼,还用自己的贴身内裤自慰。

兰斯恍惚地想。

自己疯了吗?还不死心吗?怎么会看到这种场面。

那美艳的阴户不断蠕动,兰斯看见卫檩纤长的手指裹着内裤浅浅插弄,面色潮红,不断低喘着“好热……”

疯了吗?真的不是梦吗?

可是反复打自己几下,伤口都隐隐作痛了,眼前看见的仍是这副场景。兰斯几乎立刻就硬得像根铁棍。

“就只是骗骗你,又不是,唔,我故意的。”

很多天没有摸到兰斯的大肉棒了,不只是自己的阴茎,连下面的小穴也开始不停流水。

卫檩不会告诉兰斯的是,每当抚慰他大肉棒时,自己下面那个他不知道的小逼也会湿得很厉害。

哼哼,笨蛋白男每次还以为是他自己射太多呢,殊不知是下面有女人的小批啊,被肉棒那么一磨,肯定会湿得很厉害啊,叫嚣着想吃鸡巴呢。

不过,肮脏的男性肉棒可不配插进自己身体,尤其是兰斯这个笨蛋白男。

这样想着,卫檩裹着内裤的手指动作更快了。

早在兰斯不知道的地方,卫檩女穴手淫得很熟练了,小逼流得水简直有暴雨天那么多,轻轻松松就能弄湿整个屁股。兰斯就这样看着,这口东方的小逼把自己内裤弄得湿淋淋,没多久连带整个下体都抽搐两下,达到了高潮。

怪不得内裤经常会无缘无故湿透。

此刻卫檩手里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内裤,而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熟悉的房间,自己魂牵梦绕放在心尖尖的少爷,面带诱惑地爬上床,主动骑跨,然后握着阳具慢慢下蹲……

突然,兰斯脚滑了一刹,鞋与地面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卫檩惊慌大声道:“谁!”

“喵,喵呜。”

“野猫吗?”窗外传来猫叫,这个点有野猫也很正常,但卫檩仍不放心,披了件外套颤巍巍去看,拉开窗帘,空无一物,是一丝痕迹也无。

……

在卫檩决定接自己小狗回家的前一天,小狗跑掉了。

他找了很久,但小狗消失的痛痛快快,无影无踪,这时他才知道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作为新上任的黑老大,任何情绪都不能暴露出来,何况只是丢了一个旁人眼里的小贱种,卫檩只敢在无人时伤感几下,随后用兰斯剩余不多的衣物抚慰身体。

想念男人大肉棒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的,卫檩就是再馋,也不能真放下身段去找代餐,再说,他也没有找代餐的意思。于是身体馋是真的馋,一直偷偷自己找兰斯下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再得到兰斯的消息,会是自己方寸大乱之时。

他浑浑噩噩地回家,怎么也没想到家里出的麻烦事会是兰斯的手段。

是因为憎恨自己吗?是回来复仇的吗?

“滴滴——”

“搞什么,突然鸣什么笛啊!”

刺眼的灯光打断了他的思路,卫檩开窗大骂,却见前方的车不管不顾地朝他开来,他慌忙打方向盘,可是自己的车直接被对面的大车撞击,随后挤到墙角。看到他动弹不得后,从车上下来了几名黑衣人。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疯了吗?”

卫檩的脸就是这一片的金字招牌,没人敢去招惹他,这番粗鲁的事更是头一次遇见。黑衣人没有说话,拿出一管针剂就对他脖子扎了下去。

随后卫檩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头痛的想要死掉,身体也很疼,气得卫檩想骂人,可一睁眼就是要把眼睛灼伤的白光,一片一片,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充分暴露。

卫檩彻底愣住了。

他的身体如同待宰的猪崽,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屁股却是悬空的,大腿像妓女一样敞开,那温热的,滑腻腻的液体不断从酸软胀痛的私处滑下去。

他的身体里,不,应该说是子宫里,全部,全部都是精液。

多到小腹都鼓起来了。

奶头上那么大个牙印,任何一个看见的人都会知道这具身体上发生了什么。

他被强奸了,彻彻底底的,被一个男人奸淫了保存20多年的女穴。

“唔,嗬,嗬——”卫檩瞳孔骤缩,他想疯狂地叫出来,可宕机的大脑和失去控制的身体无法支持这个指令,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被强奸的,他可是老大啊,怎么会被强奸。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放我出去,变态,畜牲,混蛋啊,放开我!”

终于能说话了,卫檩几乎是耗尽全身力气向外呼喊,很快,迎来了人。

许久未见强壮不少的兰斯,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兰斯,是你。”卫檩不可置信。

这实在不是多好的重逢场景

兰斯同样全身赤裸,特别是混乱的摇摇晃晃的阴茎,上面还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看便知奸淫自己的绝对是这根大家伙没错了。

“哥,真是好久不见。”

兰斯的眼神变了不少,如今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狼,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卫檩旁边,就让他气势弱了三分。

“你、你果然是来报复我的。”卫檩颤抖道,“太过分了,你竟然这么对我,王八蛋……”

“我怎么对哥呢?我不过是做了哥想要的事不是吗?当初用我衣服自慰的人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卫檩察觉到自己有点自报家门了,但仍旧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用你衣服自慰怎么了?你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用你人都是应该的!”

“……”

“你什么意思,不同意是吗?哈,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东西,怪不得能做出这种事。”

“哥。”兰斯打断他,冰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很瘆人,里面深藏的东西是卫檩看不懂的,“一年了,你还是这样,永远不会正眼看我。”

“不过,没有必要了,哥,有这个看你就足够了,不是吗?”

兰斯拉过来两部摄影机,卫檩一直没注意这东西,方才,这家伙可是一直在自己对面摆着呢!

直直地对准自己私密部位。

他慌乱道:“你快、你快把他拿走,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胀痛的下半身现在还存在感满满呢,卫檩不禁委屈起来,兰斯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自己!

当初的事是自己不对,可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吗?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兰斯帮他擦掉了眼尾的泪珠,温柔道:“我不会害哥的。”

“只是这样,哥就不会跑了。”

他一路摸到鼓鼓囊囊的小腹,轻轻按压,浓精便如潮水一般从松松垮垮的女穴喷出,全部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了。他有些可惜地看着那滩精,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惜了,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再射进去就好了。”

“你还要——”

“哥,玩玩这个吧,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兰斯从床头扯出一根机械臂,抓着一根粉红色的家伙,卫檩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听见“滴”的一声,随后那东西就对准了自己小逼。

准确地说,应该是阴蒂,那根模样可爱的家伙近乎残暴地高速运转起来,阴蒂一定在之前就被狠狠地拉出包皮玩弄了,不然如何会凸在外面?总之,玩具直接抵上了阴蒂,以一种凶狠又无耻的频率,疯狂进攻着。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呜啊啊。”

屁股被固定住了,任上半身怎么剧烈挣扎也不会改变屁股的位置,卫檩逐渐从疯狂挣扎,慢慢变为大张着腿喘气,最后变成身子瘫软,阴户抽搐的模样。

“不要,不要。”

本就泥泞的嫩批被搅出一批又一批的黏稠汁水,太刺激了,对于刚刚被破了“处女”的卫檩来说,即使曾经对自己的狗进行了自以为是的“雄堕”调教,本质上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小雏鸡。

他还没有彻底搞清现状,就被带入了如此淫乱的欲望漩涡,真是可怜,阴户明明不久前还是娇滴滴被好生保护的,如今却连普通女人也不如了——没有任何一个普通女人会拥有一个肥艳肿大的批。

“哥,以后不用羡慕那些破了处的男人了哦。”

“毕竟你啊,今天处男处女都失去了呢。”

“呜呜,呜呜呜。”卫檩哭得更厉害了,他只剩下哭了,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不要哭,哥,以后你会很幸福的,就在这里一辈子陪着我,好吗?”

“唔好,唔好!放了我呜呜呜……”

才拒绝完,卫檩就被掐着脸蛋湿乎乎地接了个吻。

这应该是他有意识来的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哇——”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门被“啪”一声打开,符离将验孕棒扔到他身上,喊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呜呜,不会怀孕的吗?”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他慌了神,他才这个年纪,完全没有做妈妈的准备,况且卖批不戴套给人操怀孕了,这也太内个了。

其实也没有多“内个”,一学期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自己金主操怀孕呢,但符离多少有些高傲在身上,印象里官澈也一直是“狗二代”,纯粹的买批人,怎么就把自己给搞怀孕了呀。

他想到被自己金主搞大肚子的邻家哥哥,以前经常看见他的腹肌,怀孕以后,腹肌都没了,变成大大的孕肚,被那个男人操得,肚子一段时间都没消下去过。

正心烦意乱的,却听见官澈傻子一样说道:“宝贝,你真的怀孕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要当爸爸了?”

“当什么爸爸呀!我看你当个王八蛋好了。”

“唔,随便你骂,我就是王八蛋。”

官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把抱住符离,轻轻摸他的小腹。

“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真不敢置信,会是哪一次怀上的?”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还做了,开点药稳稳胎。”

“喂,不是,你真的要我生下来?”

“嗯,嗯?当然。”官澈诧异,“当然要生下来,难道——”

“我是说,谁会让情人给自己生孩子啊。”符离闷声道,“今年才高学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

“呼。”

单程操爽了,这小明星的嫩穴被他插得软嫩又湿滑,交合处都是打出来的泡沫。

兴致上来了,就着后入地姿势在鹿遥身上留下不少印子,也不管人家明天要上镜,丰臀更是摇的自己血脉喷张,“啪啪啪”便扇了几巴掌。

“咿呀!不要!”

嫩臀一下就肿了起来,鹿遥难堪地到处躲闪,可这只会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太大,使他每一次反抗看起来既弱小又风骚。

单程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下流的淫妓了,一边操一边把他拉到床边,床头柜里应有尽有,单程直接略过了润滑油和套子,拿出一枚跳蛋按在他的阴蒂上。

“不,等一下,啊——”

跳蛋开到最高振动模式,快感爆炸,鹿遥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肉棒也射了出来,单程享受着花穴高潮时紧致的痉挛,死死将他下半身按在自己鸡巴上,即使不用动腰,快感也令他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

好像被当成性爱娃娃,这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怎么可以把跳蛋按在这个地方。

自己会坏掉的!他完全不清楚吗?

“稍微,稍微等一下,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用力。”

这是什么话!自己分明这么辛苦!

“况且——你嘴上一直拒绝,实际上去得很快嘛。”

“要不是我给你破的处,真要怀疑是实际上是历尽千帆的男妓。”

“我,你,你胡说八道!”鹿遥羞愤道。

“哟,骂人很有气势,看来一点也不累。”

趁着鹿遥哆哆嗦嗦,他像抱小狗一样把人贴在胸前,鸡巴顶顶,贴着他耳朵道:“我想插进去。”

插进去,插进哪里?

“什么啊。”鹿遥不明所以。

“就是这里。”

单程已经迫不及待了,将他两腿撑开,一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东西从阴唇之间滴落下来,那肉唇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看着便要让人落泪。

龟头突然朝着一处青涩的地方顶弄,腰眼立刻酸麻起来,熟悉的快感立刻让鹿遥明白他的意图。

“啊、啊,不要,子宫,不可以的。”

“你没有戴套的,唔啊,不要插进来呜呜。”

“别害怕,让我,呼,让我插,就一下,妈的——”

戴套?这么个骚逼让自己戴套?

单程恶劣地想,就应该全都射进去,水这么多还戴套,那不是太浪费了?

骚货就算怀孕也很愿意吧?

眼前的鹿遥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和“骚”沾不上边的,分明可怜到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被拉着一只胳膊像马一样骑着操,为了插进子宫,单程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屁股上,小巧浑圆的臀部继巴掌印后又被挤扁,可怜年纪轻轻一个好人家的男孩被玩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都是单程更骚一点。

但是有钱还鸡巴大的单身男人都是不讲武德的,不但用大鸡巴把人家小穴干宽,还要倒打一耙说别人勾引他。

也不管鹿遥因为宫口被马达似的撞击搞到快感崩溃,湿乎乎地不停潮喷,只想快点插进去。

畜牲一样的插弄下,鹿遥已经顾不得什么戴套不戴套了,小腹一凸一凸,好像肚子里进入了怪物,他又痛又爽弓着身子,一边害怕被干穿,一边骚逼直喷水。

皇天不负有心人,宫口还是被撞开了,鹿遥的五官已经抽搐到变形,男人现在扯开他的大腿,几乎要扯到一字型,宫口吃下了他一整个龟头,已经明显感觉到拉扯感,内膜敏感又脆弱的子宫,被这个强奸犯侵犯到了。

单程操逼一直又深又狠,什么九浅一深,爱抚之类一概不通,操逼就如毛头小子一般往里怼,他也爱亲鹿遥,但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咬下去,白花花的皮肉上到处是指痕和牙印,腰和腿上的指痕,眼见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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