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爱咬人是不是小狗?
梁柏轩的人生中很少遇到权衡不了选择两难的事。
但此刻,他确实用尽了所有自制力,调整了下呼吸,才不至于神色太狰狞、动作太粗鲁地从小姑娘两腿间站起。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他在褪下下身的衣物,胯下的大家伙“啪”的一声弹到小腹。
白凝脂的耳廓因着这不算大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她软得撑不起身子,视线范围只在简约精致的撞色吊顶内,看不见,感知却格外分明。
甚至能感觉到某种热源一步步地挨近,被扒开展示的小逼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提前自卫,花液从渗变成了冒,却不再有人视如甘露一一掠走,只能寂寞地顺着纤细的手指滴落。
“贪吃的骚宝宝,”梁柏轩语调优雅似喟似叹,口吐的却全是淫词浪语,“小骚逼敞得这么开,根本不是想要哥哥吃,而是想吃哥哥吧?”
“怕你受伤,想先给你吃开小骚逼,但是没想到骚宝宝压根不领情,伤了哥哥的心,是不是得受到惩罚,嗯?”
听他颠倒黑白,白凝脂急得些许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好像干了件肉包子赶狗的蠢事儿,顿时欲哭无泪,试图撒娇蒙混:“不是、不是……呜呜……哥哥,是太想哥哥亲了……亲亲凝凝好不好!”
“手扒好!”
被骤然严厉的声音吓到,白凝脂一抖,不敢再偷摸动作,收回些许的手指乖乖归位,肉嘟嘟的地方却已被没停过的花液湿得滑腻腻,她不得不更加使力,才能扒牢。
这可为难了逼芯中挤挤挨挨的两小瓣,不同于外侧的两嘟雪嫩,因为足够肥厚,犹有承受之力,它们是娇怯不堪折、纯然嫩生生的粉态,从未吃过力,一时不察没护住,露出了芯子里不堪示于人前的嫩肉,那抹娇嫩欲滴的浓粉色,只展露小荷尖尖角的那么一点,但尝鼎一脔,已然让男人窥见其缱绻缠绵。
“就罚骚宝宝被哥哥的教棍打好不好,嗯?”男人话音未落,根本不给作答的时间,又热又硬的肉棍像烙铁一样挥下,落点被精准地控制在咧开的小瓣粉肉间,直抽得花液四溅。
“啊——”先头被磨咬花珠积累的快感氲在下腹,被这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上巅峰,白凝脂毫无防备地被悍戾对待,喉咙里呲出一声淫艳带哑的尖鸣。
“哥哥来教骚宝宝,要亲没有用,讨好哥哥要像这样,”足够硬挺的肉棍不需扶着,男人腰腹使力,就能戳在花芯间左突右支,空出的手握回小姑娘膝头,牵制无力的玉腿,使得腿心花蕊保持绽开的姿态。在他的视角下,硕大的龟头就能将两瓣粉唇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想不到整根如此巨硕之物如何能与其敦伦,“喷成水宝宝,哥哥的大鸡巴好过了,凝凝也能少受点苦。”
尖锐蛮横到让人眼前发白的快感回落,其他部位的感知渐渐回到身体里,白凝脂香汗淋漓,劫后余生似的喘,才发现自己下腹虚浮,肉瓣酸软,穴芯深处残余难以描述的空虚,结合男人的话语,她才恍然,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潮喷。
“乖宝喷得好漂亮,”男人见小姑娘回神,赞叹的话锋一转,“但是喷得哥哥床上、身上到处都是,该罚。”
又是重重一抽,这回落点是嘟在肉乎乎逼穴间收不回去的花珠,“啪”的一下花液四溅还不够,硬如金石的龟棱没有一秒停顿,毫不留情地从蕊头剐到会阴。
小姑娘全身上下丁点肌肤都滑腻如脂膏,蜜处兼有肉乎乎湿漉漉的温香软玉质感,更别提扒不住却唯恐惹怒男人,依旧搭在逼穴上头的细瘦手骨,增添了别样的刺激,这大棒子是爽了。
白凝脂却觉得自己要死了,快感、痛感、耻感一同翻涌,根本承受不来,男人自有一万种由头来惩罚,后头不知道还有什么淫刑在等着。
她开始后悔了,理论知识再丰富,真到实战里还是小菜鸡战五渣。她太过轻视男人了,何况还是系统认证的性功能强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