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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别买

 

上次把宋汐欺负狠了,辛文到底是不舍得,今日反正得空,于是便哄着宋汐去郊外的湖上泛舟。

今日天气甚好,风清日朗,徐徐微风吹在湖上泛起涟漪,偶尔一朵落花飘在水面,晃晃悠悠地飘向湖中,被摇晃着的轻舟拦住去路。

“啊……啊……轻,轻……啊唔”宋汐仰着头,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地看着天,红唇微张着吐出呻吟,手肘贴着船板,在身上那人的猛烈冲撞下勉强撑住身子,薄薄的青色纱裙半褪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高高鼓起的两只雪乳胡乱晃动着,顶端嫩红的乳蒂上,两朵白玉雕成的含苞梅花缀在其上,纤纤细腰被一手掐握着,一条腿搭在辛文肩头,绷着脚尖,隐约透着淡粉,在脚后跟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一条腿架在小船边沿,细白的小腿垂在船外,脚尖偶尔点触湖面,荡开一层层水波。

“小浪货,你巴不得我重些肏你。”

宋汐啜泣着,小舟看着好似一点都不牢固,每次动作都晃动得厉害,他生怕这小船翻了,两人一起落到水里去,加之他们在湖中央,没遮没掩的,仅有四周算不得多的荷花还能稍稍遮掩一二,若是有人在湖边久留,必定会发现这湖里竟还有一对野鸳鸯在交缠。

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淫乱对于宋汐来说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身下蜜穴因紧张收得极紧,好像比在屋里做要敏感得多,辛文刚刚只是插入手指他便水流不止,当辛文把肉棒插入时,贪婪的穴肉活物似的吸缠住他的龟头,领着入侵物往内里捅去。

辛文被紧致的甬道绞着,当即爽得低吟一声,待他完全把柱身插入后恶意停了一下,只抵着内里静静蛰伏着。

宋汐蜜穴被一路破开,粗长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早已把他刺激得混身酥麻,正是渴望那肉棒能狠狠地捣烂花心令他满足的时候,它却偏偏停了下来。宋汐咬着下唇,略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辛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现下感觉肉棒抵着的那块软肉又热又痒,他真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你就不会求求我?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动一动。”辛文伸出食指在宋汐肚脐边上打转,笑着说道。

宋汐咬牙,“求你,夫君……”

“求我什么?求我出去?还是求我肏你?”

宋汐脸上浮起一片薄红,哼哼唧唧地说不清楚,辛文又笑了,他假意往后退了退,肉棒一动,宋汐立马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不!别出去,肏,肏进来……”宋汐先是惊呼一声,接着含糊地说完后半句。

辛文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他这副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又想要再逗逗他,“你倒是说说清楚,要我肏谁,肏进哪里去?”

“嗳,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照你的意思做呢?”

宋汐心里恼极了,辛文就是故意戏弄他,可折磨人的欲望渐渐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扭着腰想要吞下那肉棒,辛文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他急得就要哭出来。

“求你,求你肏肏我,进我穴里。”带着绵绵哭腔的请求一出,辛文就立马提枪干了起来。

辛文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动作很是凶猛地在宋汐穴里抽插了数百下,看上去脆弱不堪的小船被着激烈的动作弄出“吱吱”的声响来,左摇右晃的把略显平静的湖面弄出极大的动静。宋汐短促地喘息着,体内的酥痒似乎是得到了缓解,只是好像变得更加燥热了。

“热……你轻点啊,好烫……”

辛文俯下身张嘴去寻宋汐的唇,这样一压下来,搭在他肩上的腿几乎与身子成了一条直线,在宋汐体内的肉棒也借此入到更深入,探到了宫口处。他追着宋汐的唇,把他所有呻吟与喘息全都吞下,滑腻的舌头顺着宋汐微张的唇伸入口腔,细细地扫过里面每一处,挑着对方红软的小舌逗弄。宋汐被他弄得失了神,花穴被他狠狠肏干着,上面的小嘴也已被他攻陷,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来不及吞下的涎水流到下巴,日光下分外淫荡。

宋汐扭过头,好不容易躲过辛文的吻,稍稍喘了口气,辛文失了目标也不恼,在他下巴印下一圈牙印,然后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咬住宋汐微微凸起的喉结,伸出软舌围绕着喉结舔了一圈,又整个含住用了些力气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喉结本就敏感,他还用牙磨咬,这让宋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捕猎者被叼住了脖子的小兽,随时会被这捕猎者咬断了脖子享用大餐。

宋汐仰起脖子,不住地想往后靠,辛文轻咬着他的喉结,还深处舌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由下而上,缓慢地舔舐那小巧的突起,引得宋汐身上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在辛文眼里,宋汐此时就像一只无助的白天鹅,眼里噙着泪,扬着修长,曲线优美的脖子,把自己的脆弱摆到侵犯他的人面前,令人怜惜,又令人想要狠狠咬断他的脖子,看他哭泣。

辛文品尝够了之后,终于转移了阵地,在宋汐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和嫣红的吻痕,最终停留在他酥胸上,两只乳儿又绵又软,皮肤白皙滑腻,品尝上去像是不会化的棉花糖,令辛文爱不释口。

宋汐的两只乳儿大概是最受宠爱的地方,红的青的紫的,牙印吻痕指印,各种痕迹印在上面,香艳又淫靡。辛文毫不吝啬地表达着对其的喜爱,两手分别都握住一只浑圆,掐玩揉捏,偶尔把两只乳房挤到一起,然后把脸深深埋入酥胸里,宛如痴汉般深深呼吸着,看得宋汐嫌弃极了。

辛文抬起头,眉眼皆是笑意,“你这小浪货身上怎么这么香?”

宋汐侧头闻了闻肩窝,并没有什么味道,就知道辛文在说着胡话。

想了想又辩驳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浪。”

辛文“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宋汐可爱极了,嘴里却道,“我怎么看你是浪极了,不然”他作势要把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立马把肉棒咬得紧紧的,“你看,走都不让我走。”

“不浪,嗯?”

宋汐垂着眼眸,暗气这副身体不争气,他抿着唇没有再回话。

辛文倒不放过他了,一下一下又慢又重地捣着花心,一字一句地逼问道,“你浪不浪?”

宋汐还是不答,他便又问一遍,他挺着胯,肉棒在里面细细地碾磨着平时无法触及的敏感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窜至全身,宋汐爽得喘了几声。辛文重重地用龟头碾着花心,感受到大量淫水从里面涌出,他轻笑一声,“快说,你浪不浪。”

花心被狠狠地碾磨着,滚烫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宋汐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哽咽着回道,“浪,我浪……求你,轻点,哈啊”

得到了回答,辛文总算是心满意足地闭嘴,埋头狠干起来,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凿开淫穴,重捣花心,宋汐尖叫一声,这一下入得太深,身体被填满的的满足感令他得到极致的愉悦,让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

“呃啊……别,好深,会被肏坏的,啊……不”宋汐被这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弄得崩溃,哭着求道。

两人身下的小船剧烈颠簸着,不时又飞溅的水花落到两人身上,小小的船只吱呀乱晃,只是两人都顾不上了,只管沉迷情欲。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交缠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宋汐被干得昏昏沉沉,失去焦距的双眸迷乱地看着眼前水面上的波光,闪着银光的湖面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四周被微风吹得摇头摆脑的荷花荷叶也渐渐化为虚无,他的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身下颠簸的小船,和身上这个使着凶器在他体内行凶的人。

娇嫩的花阜被硬邦邦的肉棒撞得发红,两人交缠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四处喷溅开,蜜穴的汁水被肏干得流个不停,前方的玉芽也爽得不断吐出淫水,半挺着摇摇晃晃地立在小腹下。

“啊!到,到了啊”

不知辛文撞到了那一处,宋汐突然绷紧大腿痉挛着发出高昂的尖叫,蜜穴条件反射地咬紧肉棒,牢牢地吸着龟头抵在宫口,辛文被这一吸兴奋得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强力地喷射在紧闭的宫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冲刷着,宋汐大张着嘴,爽得失了声一般,甚至叫都无法再叫出来,大量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那般奔涌而出,把两人下身打湿,前方的玉茎也紧跟着喷出乳白的精水。

宋汐呆呆地喘着气,他还是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到了交欢的乐趣,滋味实在是好得会令人沉沦。

湖面归于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微风轻拂,鼻尖还能闻到荷花的清香,岁月静好。

待他回过神发觉辛文还在他体内的巨物才射完,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红着双颊撑着身子往后退,只是小船空间有限,他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不由得暗恼,他就不该轻易跟辛文出来,如今在这一叶小舟上是躲也没处躲。

辛文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刚刚高潮完,松软了许多的花穴,一手撑着一边船沿,一手夹起宋汐胸上的一朵白玉红梅,轻轻扯起左拉右晃,一边挑逗着一边凑近宋汐耳边轻声哄着他再来一回。

“这才一次,我还饿着呢,你方才不也很爽么,叫得比勾栏院里那些荡妇们浪多了,乖,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话越说越下流,宋汐羞耻极了,受不了他如此不要脸,使了吃奶的劲去推拒他,辛文也没料到他力气这么大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开时把所有重量压在撑着船沿的一只手上,这一下小船彻底失衡,竟直直翻了过去,登时水花四溅,把两人都甩进湖里。

宋汐也是没料到会发生此等变故,这下倒是真不会再来一次了,他拖着被干得酥软的身子勉强浮上水面,呛了好几口水,辛文这时也游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腰。

“就算是不愿,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可好了?”

宋汐也是有些尴尬,嗫嚅了一会还是抿着唇没搭话,辛文却不依不饶,“本来你开口与我说就好了,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不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还真能,宋汐撇了撇嘴,只是到底是他的错便也没有辩驳,见辛文又要张嘴继续说,宋汐就烦了,这人怎么这么罗里吧嗦,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堵住辛文那喋喋不休的嘴。

辛文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立马就笑眯了眼,张开嘴引诱宋汐送上红舌,很快两人便唇舌交缠,宋汐按着辛文后颈,似乎是不爽总是被按着吻得喘不过气,此时他进攻猛烈极了,小舌在辛文口中横冲直撞,丝毫没给辛文反攻的机会。

吻了许久,宋汐舌根酸软不已,他稍稍退开。

辛文收紧搂着他腰的手,两朵梅花紧紧地压在辛文胸前,咯得他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出声来,“你还说你不浪。”只见那被两朵梅花穿透的乳蒂正硬挺挺地立着,正式一副情动的样子。

宋汐恼羞成怒,抬起头来未来得及辩解,辛文就微微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宋汐一愣,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珠,两人离得极近,宋汐清楚地看到那曾属于他的眼眸里此刻映着他的身影,一时无言,耳尖慢慢变得粉红。

自从月篱设法得到南夷些许关注后,他的处境实在是好了许多,以往常常讽刺他身份低贱,靠着攀上九尾狐族小殿下的关系才能勉强留在南夷身边修行的小神如今见了他不是绕道走便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与他攀谈。

而南夷对他也上心了许多,每每耐心指导他修炼,待他虽比不得玄菱但也与以往天差地别。

自从神魔之战之后,南夷虽将魔神越黎重新封印于混沌,各界再次恢复平静,但南夷也元气大伤,急需闭关修养,若不是受伤太重,上次也不会被玄菱的作弄。

南夷将三个徒弟召至前殿,宣布自己不日便要闭关养伤,需要多久暂且不知,现交代好各项事宜他便要开始闭关。

三人应下,玄京将代持神尊之责,事务繁多便率先告辞,玄菱不舍南夷,赖在他身边耍娇许久才肯离去,月篱在一旁,静默等侯两人离去才上前。

“师尊,您带上弟子一同闭关吧。”

月篱走到南夷身边,侧身跪坐在他膝侧,双手搭在南夷腿上,抬头望他。

南夷一手放在他发顶,本想轻抚他的,闻言手一顿又收了回去。

“说什么胡话,我闭关养伤带你有何用。”

月篱殷切地握住南夷收回去的手放置在脸侧,眼眸怯怯抬起看他,轻柔的嗓音略带一点哭腔。

“弟子受不得那么长时日见不到师尊,再说,如今经师尊教导,弟子修为也长进了许多,若是,若是……”

月篱轻轻咬唇,闭了闭眼,满脸通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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