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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与徒弟结下契约

 

“嗯……哈啊……啊,啊”

侧妃咬着筷子,红着脸不断偷偷去看月篱脚边那正露着肚皮,被月篱踩着肉棒碾磨还自己玩弄着自己两只乳头的半妖,他那根漂亮的狐尾缠上月篱的脚踝,不知廉耻地勾引着他的主人。

“啪!”

侧妃假意将筷子摔到地上,惊呼一声,伏身去捡,趁机摸了一把她眼馋许久的尾巴,手感居然比想象中还要好。

她偷偷在心里惊叹着,无意间对上月篱戏谑的眼神,慌了一下,连忙咳了两声,掩饰地撒娇道“王爷怎么用膳还带着这狐狸精啊,时时都在发情吵死了。”

月篱收回视线,夹起一口菜尝了感觉不错,又夹了一口喂到南夷嘴里。

“你若受不了他吵,便回去吃小厨房。”

月篱放下筷子,一边说一边拿起手边的汤碗,舀起一勺吹了吹。

侧妃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说话,眼睛也规规矩矩顶着桌上不敢再乱瞧,服侍着月篱用完膳后乖乖巧巧地告退。

用完膳后,月篱挑了本话本,没骨头似的靠坐在软塌上闲闲地看了起来,南夷爬到榻上,找了个位置窝好,将尾巴主动送到月篱怀里让他把玩。

过了好一会,他看月篱心情像是很不错,斟酌了一下,小心开口,“主人可有打算何时回神界去?”

月篱懒懒地瞥他一眼,又翻了一页,“怎么,不想在这呆了,想让我带你回去?”

被说中心思的南夷也不否认,直直地看着他,等他回答。

月篱稍稍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会,提议道“若是你愿与我的原身交合,我便即刻带你离开。”

月篱不是已经身死,还将自己的狐骨换给了他,重新修炼的人身,既是人身,又何来的妖相原身?

南夷疑惑了一瞬,但也以为是月篱想要幻化成兽身与他交合,以此羞辱他,咬牙想了想,如今他也算不上是人,何况,在如何,只要是月篱本人,对他来说便不算是什么问题,于是干脆答应了。

这下月篱真正来了兴致,随手将话本丢到一旁,除下身上的衣物,在南夷注视下慢慢化作兽身,等看到他的全貌,南夷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月篱的兽身似狐而非狐,浑身皮毛雪白有光泽,仿佛身披神光,体型比雪狐大上许多,却像雪狐那般体态优美,脸上仿佛天生带着笑,嘴角上扬,看上去是一直极漂亮,极温柔的神兽。南夷曾经无数次看过它,甚至还躺过在它身上。

这是魔神越黎的妖相。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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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越黎说是魔神,其实也不太对,越黎与南夷一同诞生于父神留下的灵池中,混沌中唯有他们两个是父神之子,他们两个自小相互扶持着长大,一起度过了无数个万年。

后来,南夷实在是厌倦了混沌,这里的神魔滥杀好战,以杀戮为乐,行事作风残暴狠戾,越黎与他作为父神之子,受限于法则要管着这些神魔。他先出生于越黎,吸收了更多灵池里父神留下的神力,越黎比他实力要弱了不少,又是妖身,近来刚刚化形,实力不稳,每每去劝架总能带着一身伤回来,他实在是怕哪一天越黎被那些个神魔失手打死。

于是他谋划着想要重新开辟一方世界,他曾看过法则所生的一些没有灵力的小世界,和平美好,他很是向往。他与月篱商量许久,两人联合了一些同样厌倦混沌的神魔,合力利用法则重新开辟了一个新的大世界,便是后来的神界。

为了让神魔在大世界里也能修炼,又将父神的灵池挖到神界,灵池在混沌可谓是灵脉一般的东西,被挖走之后剩下的神魔定会不满,于是由南夷先去神界开辟,越黎留下安抚他们。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越黎却根本去不了神界,新的世界根本容不下两个父神的儿子,他不知道其间原因只知道自己被丢在了混沌。南夷也发现他无法回到混沌,同时神界的法则竟自生出了意识,化身天道,处处压制着南夷。

混沌的神魔实力太过逆天,于新世界实在是个威胁,而且南夷身为父神之子,几乎无人能敌,是个失衡的存在,天道降下神位,令南夷镇压混沌的神魔。

后来天道伪装成越黎,挑起战争,在那一战中,除了南夷以外所有来自混沌的神魔全都陨落,南夷不知道“越黎”在混沌发生了什么竟性情大变,完全不与他沟通,每次见面都会打起来还每每对他下死手。

最后为了神界数万生灵,又不伤害“越黎”,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重新打开新世界与混沌间的通道,将“越黎”送了回去。

天道见南夷大伤元气,目的也算达到了,“越黎”自然也消失了,而南夷只以为他真的回到了混沌。

真正的越黎趁着通道被打开,无法直接进入神界的他,实在想和南夷重逢,也想问问南夷为何把他抛下,便果断将神魂分成两部分,送了一部分神魂过来,谁知天道虽不知他是谁,却也本能地压制他,他只能寄生于与他本相最像狐妖身上,成了月篱,却没了记忆,又难以吸收灵力修炼。

而他留在混沌的本体却如堕炼狱,被断了修炼途径的众神魔本就对他与南夷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实力强横,他们早把越黎虐杀了。

察觉到越黎丢了一部分神魂,实力大减后,众神魔便没了顾虑,父神之子在混沌不死不灭,仗着在混沌只要他不死,哪怕是砍掉他的脑袋,只要给以时日,他都能重新长出身子来,众神魔拉开了他们的复仇序幕。

后来又贪淫欲的魔用越黎发泄欲望,竟发现能通过与越黎交合汲取他身上无穷尽的灵力,这时,越黎才知道他的境况还可以更糟糕。

而神界的神魔之战过后,天道化身名为玄京的少年人来到南夷身边静候时机,打算一举将南夷这个隐患解决掉。

再后来,月篱身死后,他剩下一半神魂竟因他濒死跨界重新与他融合。

就在月篱重塑肉身之时,天道挑拨虎狼两族关系又栽赃南夷,让他心甘情愿入了轮回,而所谓受完罚再回到神界更是无稽之谈,天道不可能让他从小世界脱离。

等月篱回归时,南夷早已开始了轮回,天道察觉到世间竟还有一个父神之子时,又用了老办法挑起战争,只是他先前为了对付南夷花费太多力量,根本不是全盛时期的月篱的对手,最后落得个意识消散,重新成为法则的下场,玄京是他所化,自然也消失无踪,众神只以为是战死了。

玄菱追了下界去寻南夷,月篱以她为锚点终于将南夷找到,却发现带不走他,神界排斥他,后来想到自己是如何重生,便想到换骨的法子,可即便如此要强行将他带回神界,还是有些困难,一时间他也被迫困在此界。

又想到他曾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加之在混沌遭受到的一切,一念之差下又生出了点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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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知道其间竟还有这么多曲折,一时间沉默下来。

南夷不敢去细问月篱在混沌到底经历了什么,混沌那些魔神他是再了解不过了。

他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半晌才缓缓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月篱沉默着,他才知道南夷没有丢下他,而他在混沌所有的所有,其实也怪不到南夷头上,他却对他做了这么多……

“跟我定下契约吧。”

月篱猛地抬头,看向南夷,“什么?”

“你与我定下契约,我,我认你为主,有契约在,便能直接回去。”

“即便你只能作为我的附属?”

“是。”

月篱沉默了许久,重新化作人形,双手结契。

南夷顺从地接受着,等契约一成,感受着他与月篱冥冥之间的联系,惊讶地抬头看向月篱。

“虽是主宠,却也可以分享年岁,同生共死,日后我若身死,你也活不了。”

月篱朝他促狭一笑,南夷却哽住,说不出话来,“你不必如此。”

这哪是什么主宠契约,同生共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分明是道侣才会结的契。

两人回到神界已有些时日,神界众人也渐渐习惯了南夷神尊的新身份,而玄菱也终于结束在下界作为王府侍女的一世,回来的法地乱啃,严霁被他野狗似的进攻弄得一阵喘息,两人就这么纠缠着撞进沙发里。

严霁被克莱安压在沙发上,攥着克莱安的头发往后扯,舔了舔下唇,一股铁锈味,顿时气笑了。

他抬起一条腿,挤进克莱安两腿之间,膝盖向上顶,抵住湿滑的骚穴,操纵着肛塞在穴里扭动研磨。

克莱安咬着下唇,肉穴里面深藏的骚点时不时就被肛塞碾过,若即若离的快感就像挂着鱼饵的钩子,引诱着他夹紧严霁的腿,骚穴不住地在他膝盖上磨蹭。原本扣着严霁后脑的手也改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严霁身上,头埋在严霁颈窝,湿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alpha早已退化的腺体上。

“你,耍赖……啊”

克莱安不服地含住严霁的喉结,嘴里含糊地发出抗议。

严霁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一个翻身将克莱安压在身下,捏住克莱安一颗乳头慢慢揉转,尖利的指甲扣弄着乳孔,克莱安缩起肩膀,想要躲开胸前那只作恶的手却受限于狭小的沙发空间无法挣脱,只能愤愤地瞪着严霁。

眼看着克莱安脸上表情越来越难耐,眼神也开始迷蒙,严霁缓缓抽出肛塞,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穴口,却只在穴口附近打转,偶尔浅浅的戳进穴里,但又很快抽出。克莱安被他这样来回折腾几次,难受地挺腰,用他的屁股去找那根粗硬的肉棒。

“等等,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急什么。”严霁低头在他脸上啄吻,克莱安却没耐心跟他玩调情游戏,揽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拽。

语气凶狠地说:“快操我!”

严霁被他急切的样子逗得发笑,如他所愿将肉棒狠狠顶进穴里,媚肉纠缠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淫水,严霁舒服地喟叹一声,开始在他体内缓进缓出。

克莱安先是满足地呻吟一声,很快就不满足严霁婆婆妈妈的动作,双腿勾着他的腰,不断地催促他动作快点。

“不急,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克莱安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说,严霁就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折磨他。

“啊……啊,快,有什么事,干完再说,你,嗯……你快一点!”

“艾尔温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事你知不知道。”

克莱安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不知道!他的事之后再说,你,你能不能别磨了,啊”

粗热的肉棒几乎要退出穴口,还没吃饱的骚穴紧咬着肉棒不愿松口,粘滑的淫水在被堵住的骚穴口的缝隙中泌出,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

看到克莱安这个态度严霁就知道他肯定瞒着自己跟艾尔温密谋了些什么,本来只是随口逗一逗他的,现在严霁还真得问出这人背着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了。

“你不说清楚,那今天也就这样算了吧。”严霁边说着,边握着克莱安的胯,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被迫与肉棒分离的骚穴饥渴地张合着淌出淫水。

克莱安咬着牙,“这次的事就是他提出来的,他会在之后公布西利亚策划诬陷我的事。”

接着他快速地解释了一下,原本他就没打算继续任职,刚好艾尔温知道他这个想法后提议设个局利用他最后一次任务将首相西利亚也拉下马,克莱安没有多想艾尔温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将西利亚辅佐上位现在又要把人拉下来。单是想要看西利亚倒霉的样子,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居然搞出性别改造这档子事。

严霁听他说完先是沉默一会,紧接着就将肉棒用力撞进后穴,狠狠抽插着,直把克莱安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猪脑子,你这副样子真是活该。”

被肉棒操到神志有些迷糊的克莱安抬手盖住双眼,想要反驳,张嘴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屁股被alpha极有分量的囊袋拍得发红,被狠操的骚穴已经彻底臣服,温顺地任由肉棒蛮横地进出,直到被操昏过去,克莱安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严霁知道他被摆了一道还要骂他。

男性oga的身体构造真的很神奇,生殖腔这个分化后才会发育的器官承担了女性子宫的功能,而且更容易受孕。

心理层面绝对还是alpha的克莱安不能接受自己有一天也会大着肚子生孩子,尽管严霁对其表示了期待,但还是尊重了克莱安的想法。

“为什么不是你戴套子?”克莱安捏着严霁一颗乳头揉捻,嘴里含着另一颗含糊说道。

严霁下巴搭在他肩上叼着鼓起的腺体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手上的动作又深入了些。

纤长的手指费力地顶着一颗正在低频振动的跳蛋深入甬道,中指指根已经完全没入,湿黏的淫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但同时也给跳蛋的深入造成一定麻烦。

严霁再一次因为肉穴内部太过湿滑而没能将跳蛋成功堵在深处狭窄紧闭的肉腔口,跳蛋紧贴着肉壁打了个转,克莱安冷不丁地夹了夹腿,忍不住呻吟一声,捏紧了手里的乳头。

“是谁在我内射的时候叫好爽?”正用心工作中的男人被捏得一抖,报复性地用指节顶了顶周围的穴肉。

克莱安心虚地移开视线,也不能怪他,都是这副被改造的身体实在是无法抵抗被滚烫精水激射内壁的极致快感。

“呃啊——太,太深了,操,你弄得太深了,啊……好酸……”

跳蛋稍尖的头部顶到了窄小的肉壶入口,生殖腔口被顶弄的酸胀感让克莱安小腹绷紧,严霁的手指被他猛然收紧的肉腔夹得动弹不得,手指的长度不够将跳蛋推进更深处,而这时紧张的小穴又咬紧了体内的异物,严霁只好先让他放松下来。

柔软的指腹在肉壁内轻轻打转,同时开始悄悄地释放出一些alpha信息素,好让这具还算青涩的oga身体稍微松软一些,而且结果也是显着的。

克莱安脸上迅速攀上两抹绯红,他闻到严霁信息素的味道了,熟悉的清淡薄荷,凉浸浸地向他袭来,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闻到以后只觉得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强势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他的信息素也蠢蠢欲动地想要回应,想要纠缠着让更多的信息素将他笼罩。

淫媚的肉壶像是被戳破了个口子,淫水淅淅沥沥地漏出,绞紧的内壁也变得柔顺,乖巧地含着手指吸吮,克莱安闭着眼,这种陌生的被信息素牵引着情欲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沉迷。

严霁很有分寸,他释放出的信息素强势又温和,克莱安并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严霁想利用信息素压制,操控他的意图,只是温柔地带领他感受情欲的快感。

“嗯——操我,用肉棒操我,老婆,啊——好舒服!”

“你水怎么这么多?”骨节分明的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将手指包裹得晶亮,严霁用被淫水湿润的手托起克莱安的下巴,把手上的黏液抹在他唇上,肉粉色的嘴唇也被淫水沾染。

克莱安有些嫌弃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嘴,“真恶心,这玩意你居然弄我嘴上。”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严霁握着他下巴,他越是躲,越要把满手的淫水往他脸上糊。

克莱安见躲不过,索性对着严霁嘴唇啃上去,熟练地用舌尖撬开唇瓣,勾着里面的软舌纠缠,他的技巧一如既往地毫无章法。严霁感觉嘴唇可能被他磕破了,于是按住他后颈,刻意用信息素勾着他,夺过主动权,舌尖温柔地扫过敏感的上颚,让克莱安头脑迷乱地接受他的攻势。

严霁趁他专注应付自己的吻,抽出在他体内扩张着的手指,换上待时而动的肉枪长驱直入。

堆叠的媚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长的肉棒强势肏开,克莱安被一瞬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张大了嘴想呻吟出声,恰好方便了正在他口中揪着他的软舌缠绵的外敌,用力地探索着温热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遗漏。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配合口中温柔却强势的进攻令快感像暴风雨一样侵袭着克莱安,令他无处可躲,不愿在交锋中落了下乘的他无师自通地用自己信息素丝丝诱着严霁的理智,甜辣的肉豆蔻悄悄纠缠上清凉的薄荷。

克莱安感觉到严霁动作有一瞬的停滞,正想把握机会拿回主动权,淫媚的穴紧紧缠着肉棒,有节奏地挤压着肉棒的活动空间。

oga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是十分可怕的,来自爱人的迷人信息素几乎要将严霁的理智击溃,他没有打抑制剂,放任着自己的关押着欲兽的牢笼被打开,睁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猛地将克莱安按住,抓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不等克莱安反应过来,肉棒已经在他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媚肉被带着扭动,引得他浑身震颤。

没等他反抗出声,就被提起屁股狠操起来,时不时还要被掌掴几下屁股提醒他跪稳,骤雨般急速的击打操干让克莱安就连呻吟也溃不成军。

“操!轻点啊——你,啊啊……等,等一下……”克莱安艰难地呜咽着发出几声抗议,但是alpha这时完全不想听他的话。

克莱安费力的半转过上半身去看严霁,一下对上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睛,登时一愣,心里暗道不妙,他老婆不会发情了吧。

屋里快速弥散的信息素味道告诉克莱安,他一点没猜错,多年以来依赖抑制剂的alpha对来势汹汹的情欲也不想抵抗,遵从本能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肏干。而克莱安也被严霁汹涌的信息素影响,他从来都不知道一直以来清新浅淡的薄荷也能这么火热,几乎将他烧得失去神志。

oga对于发情期alpha的索求无法拒绝,克莱安起初还倔强地抵抗着,随着肉刃在体内驰骋,无边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在肉棒进出小穴时飞溅而出,在丰软的屁股上落下无数水痕,令囊袋在撞上臀肉时发出极大的肉体拍打声。

克莱安的屁股被拍得泛红,肉多的地方布满了指印,一旦松懈一点就会被身后的人拍着屁股要求夹紧,屁股被肉棒抽插的动作震得发麻,他动了动腰,无措地想要缓解下体又热又麻的感觉,立马就被掐着腰勒令不要浪。

“呼,好舒服,你里面好热,再夹紧一点——”

小穴可怜地包着肉棒,没有毛发遮挡的小穴口一览无余,堪堪包裹着形状可怖的肉棒,被肉棒肆意进出着捅成了鸡巴套子,深处的媚肉也讨好地挤拥着肉棒,之前塞进去的跳蛋被不断往更深处顶,本来只有头部险险碰到肉壶口,现在大半个跳蛋已经将入口堵得严严实实,每次顶撞克莱安都生怕着跳蛋都会突破屏障整个没入那个极其敏感的宫腔。

极致的酸意从体内传来,克莱安受不了地抽出一只手抓着小腹,“等,等啊——好酸,停下,要操进去了……”

“那就操进去,你再生出来。”

克莱安憋红了脸,受不了的转头瞪他,“你等着,啊……我一定会,操啊……操死你!”

严霁见他还有心思放狠话,眉尾一挑,也不再顾忌别的按着他的腰蛮力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将肉棒整根没入他体内。克莱安惊恐地瞪大眼睛,那颗跳蛋勉强卡在宫腔口,他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收紧小穴,严霁被他一夹,爽得闷哼一声,更兴奋了,像只会遵循本能的野兽。

克莱安咬着身下的床单,法地用双手推拒紧贴着他的小腹,想重新调整好状态。

严霁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腰部快速挺动,克莱安感觉喉咙几乎要被捅穿,克制不住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角开始泛湿。

就在克莱安感觉口中的肉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

克莱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给自己挣了一个气口。

“有,有人找!”

“嗯……好舒服,夹紧一点,哈”

“好热,您好棒……”

邱凌一脸被深深取悦的餍足,身下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甬道包裹,饥渴的穴肉急不可耐地挤迫着肉棒,淫穴深处不断地送出温热的汁水浇淋在贵客的头上。

肉棒卖力地插弄着,穴肉也热烈地迎合,只是那口淫穴的主人却始终咬紧下唇蹙紧眉头,仿佛在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苦难。

邱凌沉溺在肉欲中,肉棒深深埋在肉穴里,又插弄了几回了后,他握紧傅言的腰,努力地把自己埋得更深,傅言的屁股被迫贴着他的小腹,白白软软的肉挤挨在蜜色的小腹上。

肉棒进得很深,傅言感觉到它好像已经触到了子宫,体内被顶得又酸又软,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傅言极度厌恶这种被快感支配的感觉,也因此他才格外看不起时常被欲望掌控的奴隶们,他享受掌控欲望,享受看着别人因情欲失去理智,成为一只只知道渴求精液母狗而他高高在上,理智冷静。

他用力咬了咬唇,握紧双拳,指甲陷入柔软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不陷入情欲中。

肉棒顶到宫口,傅言被顶得软了腰,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只有屁股被握着高高抬起,上半身被顶得不断在床单上磨擦,两颗乳头被磨得又热又痛。

忽然邱凌停下抽插,体内的肉棒涨大,傅言意识到,邱凌是要射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往前挪。

“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

邱凌完全没有理会他,就着他往前挪的一点距离,把他细瘦的腰提得更高,用力往里一撞,龟头浅浅地戳入宫口,傅言瞪大双眼,不受控制地收紧下腹,邱凌被收缩的宫口箍得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

傅言被精液射得整个人一颤,敏感的子宫内壁被迫接受大量的精液冲击,傅言用力地挣扎,双腿乱踹着,扭着腰翻过身去一手撑着床一手推搡着邱凌。

邱凌拍开傅言的手,握住他的腿,把人顺势一扭,以侧入的姿势把喂给他的精液射完,肉棒还埋在体内。

邱凌伏下身捏着傅言的下巴吻下去,被内射的浑身发软的傅言完全没没有余力去拒绝,只能任由邱凌撬开他的唇在口腔里肆虐。

在把傅言吻得整个人都有些迷昏的时候,邱凌才退开,透明的涎水拉成丝,最后又落回傅言微张着的唇边。

邱凌看着傅言一副被他干得神智不清的样子无比满足,直到他看到傅言的小肉棒。

之前一直是后背式,他看不见傅言的前段始终没什么反应,现在翻过身一看,肉棒小巧精致还透着粉,看上去很干净,各种意义上的干净,在干了他这么久以后,傅言一直都没有射精,只有穴里流出的淫水有一些沾上了肉棒。

邱凌最清楚他曾经的身体有多淫荡,他最清楚在这种强度的操干下傅言应该有怎样的反应,可是傅言没有,所有他预料之中的反应统统没有。

“您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这个骚的跟母狗一样的身体里,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邱凌很委屈,在他看到傅言手心的血印的时候怒气更是升到顶峰。

他死死地掐着傅言的脸,力气很大,傅言疼得皱起眉,邱凌看到他的反应只觉得他是在在嫌弃他,厌恶他的触碰。

“您好能忍啊,被我干到高潮对您来说很耻辱是吗?”

邱凌扭曲地笑了一下,捏着傅言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把肉棒抽出来,沾着满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插进傅言嘴里,邱凌跪在傅言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张难受得满脸通红的脸。

“让我看看您能忍到什么程度。”

肉棒在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捅进喉间,又毫不留情地撤出,喉咙被磨得生疼,被深喉的呕吐欲让他不断干呕,却又被肉棒死死堵住,傅言用力想要把人推开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

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包围着他,被邱凌插得不受控制地发出闷哼,眼泪流个不停,他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身体的反应,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兴奋的身体开始显露真正的本性。

被插了很久,又浓又多的精液再次射出来,傅言没有口交的经验,精液突然抵着喉咙喷出让他完全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呛到了,吞不及又吐不出,傅言喉咙剧烈收缩着咳嗽,却被肉棒堵在半路。

傅言几乎崩溃,他哭咽着,喉咙剧痛,精液甚至从鼻子里被呛出来。

邱凌射了好几秒,等精液全部射出,傅言满脸是泪,快要被憋得晕过去了才把肉棒抽出来。

傅言立马咳起来,嘴里喉咙里鼻腔里全是粘稠的精液,让他有一种整个人被肮脏的精液包裹的错觉,他刚刚真的觉得他会被精液呛死。

邱凌看着他这凌乱狼狈的样子,等他缓过来之后,才握上他的肉棒,掌心沾上精液,指腹擦过顶端,把断断续续吐出的精水揩去,拇指递进傅言嘴里,带着精液的指腹按在舌面上。

傅言含着他的手指,抽噎着,盈着泪水的眼睛雾蒙蒙的,眼里没有焦距,一脸呆滞。

“要这么被对待,才会射出来吗?”

邱凌抬起手掌盖在傅言一只眼睛上,把掌心的精液糊在上面,又把剩余的擦在他脸颊上,凑近去打量着傅言被精液糊满的脸,温柔地抬手将垂到额前的头发理到耳后。

“您真贱。”

傅言红着眼摇头,一边忍不住地小声咳嗽,一边撑着无力的身体远离邱凌。

“退什么?还没结束呢。”

邱凌按倒傅言,再次把人翻过去,把人摆出一开始的胸贴床面,屁股高翘的姿势。

手在雌穴口按了按,微微扒开,伸了两根手指进入搅动。

“我们来看看您能吞多少,好吗?”

邱凌边说着边加了两根手指。

“不可以,邱凌,不行的……”

傅言回头按住邱凌的手,一向没什么起伏的声调带着微微颤音。

邱凌掰开他的手,强硬地继续开拓着,很快,最后一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五指并成尖锥状,一点一点挤进甬道里。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对不对?”

最困难的关节处正努力的往里挤,穴口被迫撑大,穴口紧绷着,傅言感觉也许下一秒穴口就会被撑裂开。

“不,不,真的不行,拿出来。”

傅言满头冷汗,极力地收紧雌穴,邱凌被卡着也有点进退两难,他一手摸上前面的阴蒂,剥开包皮,轻柔的用指腹拍打按揉,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快感令穴里渐渐变得更加湿润,埋在穴里的几根手指微微动了动,在有限范围内尽力的按压周围的穴肉。

手指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傅言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阴道被手指玩弄地怪异感稍稍转移了一些傅言的注意力,穴口逐渐松软了一些,邱凌趁机往里一入,最粗的关节处极了进去,剩下的更是简单,这一下,直接整只手掌塞了进去。

邱凌试着转动手腕,动作中傅言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穴肉收紧,邱凌看着竖着插在穴里的手指,想了想,他记得他以前自慰时似乎是有一块地方格外敏感,刚刚估计是无意间碰到了。

他回忆着那个地方大概的位置,摸索了下,在试探地动了动大拇指的时候,傅言又是一声急喘,双腿开始夹紧,邱凌感觉应该找到了。

他屈起拇指在g点打转按压,傅言被潮涌般的快感冲击着,忍不住翘着屁股去迎合。

“呃啊……别弄那里,好奇怪,啊……”

邱凌恶劣地用关节顶了顶,傅言霎时叫得更大声了。

“叫我别弄,自己屁股但是越撅越高。”

感觉刺激得差不多了,穴里又放松了一些,邱凌张开五指,甬道在里面被撑开,傅言呻吟着挣扎。

邱凌又伸着手往里探入,没入多深,就感觉到穴肉的包裹没那么紧密了,邱凌想着应该快到宫口了。果不其然,只是伸直了些手指,就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肉块,用中指戳了戳,傅言就被刺激得扬起脖颈哭咽。

前面才被肉棒顶开的宫口这时候入口松软着,邱凌手指往里一戳,入了一小个指节,温热的软嫩肉壁立刻咬紧了手指,邱凌一动,傅言就尖叫着哭出声来。

“不,不,啊……别动!拿出来,邱凌,求你,别动!”

那么深的地方被手指进入,傅言害怕地啜泣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臀肉绷紧,混身僵硬着几乎不敢动。

“啊,好吧,我不进去。”

邱凌听话地让手指退出来,手指在穴里握成拳头,继续深入,直到把小臂入了一小半才停下,邱凌静止了一会,似乎是在让傅言为接下来做好准备。

邱凌动作停下后傅言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到手臂的形状,下体仿佛变成一个肉套子,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出手臂的形状。

手臂缓缓地往后退了退,傅言没有天真到以为邱凌是要结束这一切,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傅言挣扎地往前爬。

“不要!邱凌求求你,不要……饶了我,会坏掉的,不要这么对我……”

邱凌慢慢勾起嘴角,按着傅言的腰不让他在往前爬,插在穴里的拳头猛地出拳,拳头击打着脆弱的宫口。

傅言尖叫着,他还没从第一拳里缓过来,邱凌第二拳就又来了,邱凌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用拳头击打宫口,傅言又痛又酸又痒,极致的疼痛中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感,他绝望地求饶,身子被牢牢按在邱凌身下无法逃离,他感觉身体像是被打穿了,更绝望的是在这种痛苦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终于清楚地了解到这具身体有多么的淫乱。

在邱凌终于退出来的时候,被操坏的骚穴松垮垮地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淫液从洞口毫无阻拦地流出,傅言像是被干坏的布娃娃,整个人软摊在床上,邱凌看到他肉棒底下的床单被精液浸湿,看起来射了不止一次,心满意足地抱着傅言去清理。

邱凌看了一眼跪坐在傅山脚边正乖巧地低头看着地上食盆的女人。傅言用力握着椅背的手关节发白,他看着邱凌,等着他的回应。

还没等邱凌说话,管家已经自觉地再拿来一个食盆,里面盛着稠度正好的白粥,放在傅言脚边,和女人的食盆放在在一起。邱凌走过去,在傅言的位置坐下,抬头用眼神示意他。

傅言深呼吸了几下,屈膝跪下,邱凌又淡声道。

“在家里你是什么样子,在这里也是一样。”

邱凌视线放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傅言跟着看过去,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餐厅里除了那个女人,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在众人的视线下,傅言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脖子上的项圈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邱凌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

傅言垂下头,慢慢地脱掉鞋袜放在一旁,微微发颤的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细长的腿,膝盖上两团因长久爬行留下的淤青被周围的白肉衬得格外刺眼,把衬衫脱掉后,邱凌叫停了他,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勒进逼里的蕾丝内裤。

在父母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兴奋得发抖,布料稀少的内裤根本兜不住从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所有人都能看到透明的水痕从腿间划下。

“真是够骚的。”

傅山评论了一句,傅言夹紧了腿,试图不再让淫水流出,鼓胀的肉唇被挤压着,阴蒂颤颤巍巍地从缝隙中了出一点头,被邱凌扣住刮了刮,大量的淫水被刺激得喷涌而出。

“骚一点才好玩。”

傅言跟女人并肩跪在桌下,将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起,管家很快过来将他的衣服拿走。跪在身侧的女人余光看见他叠衣服的手法,探究地看着他的侧脸。

桌上的人衣着整齐地用着早餐,他听着邱凌跟傅山聊起公司的事情,邱凌模仿着他的语气对答如流,他想起当初他把那个男孩带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只是当时在桌上的傅言还是他本人,如今他却在父母面前像条狗一样在桌底下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邱凌和傅山时不时地交谈着,傅太太安静地吃完就一个人离开饭桌了,傅山等她走后把手里吃到一半的面包喂到女人嘴里,女人欢欣地蹭了蹭傅山的裤腿,把面包放在食盆里,低头慢慢舔食。

“今天怎么突然叫她妈了,平时不是很讨厌她吗?”

傅山拿着手帕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问到。

邱凌闻言一愣,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才谨慎地答道。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我的母亲。”

听到这话,正埋头吃饭的女人动作一顿,倏地抬头看向邱凌,傅山反应倒是没那么大,只是有些欣慰地看着他。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你要知道,你是傅家的独子,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你的母亲也只能是她。”

说完,他低下头宠溺地揉了揉女人的发顶,将她下巴抬起,把沾到脸颊上的粥水擦掉,温柔地说道。

“当然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邱凌看着女人的脸,终于让他看出了端倪,傅言的鼻子和嘴巴跟她像极了,跟女人的视线对上,极致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从眼里溢出,邱凌愣住。

傅言双手搭在邱凌膝盖上拍了拍,“我吃饱了。”

邱凌回过神,顺着傅言的话,跟傅山说了一声牵着傅言往餐厅外走。

爬到门口时,傅言侧头看了一眼被傅山从地上抱起来的女人,她也正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恶劣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傅言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傅言进了卧室之后就自觉跪下,爬到椅子旁等邱凌过来。

傅言低着头,手指按在地毯上蜷起,盯着邱凌的脚慢慢解释。

他妈妈是傅山的前妻,傅山很爱她,是偷偷跟她领证结婚的,但是家族企业突发的危机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离婚去娶另一个家族背景强大的女人来帮家里度过危机。

傅言母亲在离婚后发现自己怀了孕,傅山不舍得放她离开,后来让她以生活管家的身份留在家里。

新的傅太太是个女同,她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她却对傅言母亲上了心,傅言母亲恨死了这两个毁了她的婚姻和爱情的人,连带着傅言她也讨厌,她偷偷跑到医院想要堕胎,却被傅山发现,激怒了夫妇两人。

把她从医院带回家后,两人剥夺了她穿衣服的权利,原本只是惩罚,渐渐地他们从羞辱她这件事情上得到乐趣。

生下傅言后她把怨恨撒在傅言身上,她会利用一切能和傅言单独相处的机会教他像狗崽一样舔着吃饭喝水,会把家里狗狗的项圈取下套到傅言脖子上,把年幼的傅言拴在屋外直到佣人发现外面大哭的小少爷,会告诉傅言他是母狗生的孩子,所以他也是一只母狗,淫荡,低贱,在这个家里只是先生和太太的宠物玩具,根本不是什么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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