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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京遇丞相发现秘密被威胁

 

宋汐出生武将世家,年少时就随着父兄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大秦国历43年,宋汐父兄被蛮族暗杀,宋汐不得已接过父亲的位置率军继续抵御蛮族。46年秋宋汐带领亲卫潜入敌营一举取得蛮族首领的头颅,为大秦边境带来至少百年的和平,凯旋回京。

“宋将军真是了不得啊,这次击退蛮族,我大秦至少得安平百年。”

“是啊是啊,这十几年来蛮族何等猖狂,屡屡犯我边境,如今可好,他们元气大伤只得灰溜溜滚回他们草原去。”

“如今宋将军年纪轻轻立此大功,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啊,以后还得多多照拂老夫啊。”

大殿外,正等着早朝的群臣一个个围着宋汐吹捧巴结,唯有当朝丞相辛文例外,辛相一人站在阶梯下,微微垂眸等着上朝,仿佛对身边的事毫不在意。

宋汐听着身边的大臣叽叽喳喳地烦人,内心满是不耐,他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的辛文,想着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装模作样,从小就喜欢自己一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与他人为伍的模样。

终于等到入殿的时辰,众臣按照官职位份排队进殿,宋汐按出征前的官职,离站在文官首排的辛文有一段距离,看着辛文直挺纤细的背,与少年时无意撞见的诱人裸背重叠在一起顿时有些恍惚,以至于皇上唤他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身旁的同僚捅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宋卿今日立下大功,朕心甚慰,想来金银珠宝将军府也定然不缺,宋卿可有什么想要的?”皇帝眯着眼笑问宋汐,眼里尽是和蔼。

“回陛下,臣身为大秦将士,击退蛮族乃我本分,不敢求赏。”宋汐拱手淡声回道。

“要不要赏可由不得你,你好好想几日再来回朕。”皇帝随后又赏了宋汐几样奇珍异宝,提了他为镇国大将军后,再问了一轮政事便退朝了。

出殿后,宋汐直接回了将军府,靠在榻上想着今日见到的辛文,他似乎又瘦了些,他出征前辛文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如今巴掌大的脸上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虽没了婴儿肥却是愈加夺人眼目。那时辛文也只不过是个小文官,与那时还是小武将的他整日争锋作对。现如今他成了大丞相,自己也升作大将军,多年不见,虽然关系不怎么样,但这种似乎只有自己关注对方的情况着实让他不爽。

说到只有宋汐关注辛文可就真的冤枉他了,辛文今日其实也一直默默关注着宋汐,多年不见宋汐比起少年时更加高大挺拔了,经过战争洗礼的青年身上带着杀伐气,偏偏宋汐又长得一副斯文相,这种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辛文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快要跳出来。生怕自己当众失礼的辛文哪里敢多看宋汐一眼。

回到府后辛文就匆匆回房屏退下人,手指伸入衣内,揉捏着下身早已湿透的花穴,想着今日的宋汐手指不停地扣弄下身。辛文从小就知自己身体上的异样。他是阴阳人,从小小心翼翼地遮掩自己的身份,在大秦,阴阳人生来就是低人一等,只配作为男人的附庸而活,即使有被娶作正妻也是地位低下,不可入朝为官,要遵循夫主定下的家规,作为夫君的妻奴。

辛文的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即使是阴阳人也只能瞒过他人,对外宣称是男子。辛文十三岁时和同龄的公子哥们在郊外的庄子打猎游玩,他并不善骑射,在追一只野鹿时一时不慎险些坠马,还是路过的宋汐顺手把他抱到自己马上,躲过一劫。后来在浴场沐浴时被宋汐看到身子,辛文不知道宋汐有没有看到他的秘密,生怕他说与别人知道,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于是一直针对宋汐,过分关注宋汐让逐渐被宋汐吸引加上宋汐又曾救他一次,就更加迷恋他。辛文一边渴望与宋汐结亲,一边又放不下自己的仕途。

宋汐回京也有小半年了,出了头一个月辛文比较安分,后来辛文就恢复了以往针对他的模样,每日要花心思去应付辛文给他下绊子让他烦不胜烦。宋汐索性把辛文约到酒楼,想和他谈开,他一个武将,实在是不耐烦玩这些阴谋阳谋。

辛文在骚扰了宋汐小半年后终于如愿被宋汐约谈,他在接到帖子时藏都藏不住满心欢喜。

“辛丞相,阁下这些日子一直针对在下,可是对在下有何不满?”宋汐端坐桌前,看到辛文进入隔间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宋将军这话说的,我何时针对过你?官场上的事是你做的不好,我提出来禀报圣上怎能叫针对?”

辛文慢条斯理地坐下,为自己和宋汐都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慢慢的吹着还有些烫的茶。

宋汐皱起眉,“不管你如何说,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也不和你客气。”他实在不喜欢和这些文官弯弯绕绕地讲话,放下狠话就想走。

辛文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将军哪能还没聊几句就让他走了,辛文拉住宋汐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宋汐抽回袖子,停下脚步却也没再坐下,就站在门边看他。

看着宋汐斯文冷淡的脸辛文想到刚刚自己趁机摸到了宋汐的手指,虽然只是短暂一碰,只来得及感到有些冰凉的触觉,下体就汩汩地流出水来。辛文夹了夹腿,开口道,“宋将军只知我针对你,却不知这朝廷险恶,你手握重兵,又立了大功,家中又无亲眷孤身一人无所畏惧,若是没人与你作对,朝中人人与你交好,陛下定是要忌惮你的。”

辛文边说边观察宋汐的脸色,见他眉头稍松,赶紧接着道“我虽针对你,但也并没有伤到你根基不是?将军这么想我,我可真是不高兴了。”辛文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说是没有伤宋汐根基,可他恨不得宋汐马上倒台,到时他使些法子把人弄到府上,关起来。这样哪怕他是阴阳人也可以占有宋汐同时也能保住他的仕途。

宋汐心里觉得辛文在胡说八道,皇帝看着他长大,跟父亲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父亲幼时给皇帝当过伴读两人感情深厚,最是相信他们宋家的忠心,怎么会随便怀疑他。但又不知怎么反驳辛文,只好再听他说下去。

“将军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只是一腔好意被辜负罢了。我这般为将军着想,将军却只看我针对你。唉,真真是狗咬吕洞宾。”

宋汐被他这么反咬一口,自是气的不行,却又反驳不了,脸上涨红,“你,我不听你胡说,我只道你与我作对,若你真是为我好,大可不必,我宋家向来对圣上忠心耿耿,不怕猜疑。”宋汐说完也不再停留,直接出门。

辛文叹了口气,踱步到窗边,看着楼下宋汐骑上马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痴迷与算计。

那日和辛文谈过后,宋汐想来还是不能随便信他的话,找了亲信去暗中盯着辛文,看看他能有什么把柄能抓到手上。可过了两个月也没什么进展,辛文可谓兢兢业业,每日按时去上朝,然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回府,既不去参与其他大臣私下的聚会,也不去花天酒地。让人抓不住把柄,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辛文从不用贴身丫鬟或小厮,每日房中出了洒扫丫鬟定时打扫外没有人贴身服侍他,作为权倾朝野的丞相,这种情况着实奇怪。

辛文在那次坠马后勤练武艺,他天资很高,虽然身体条件有些限制,但宋汐也不敢保证单打独斗每次都能胜他,要想探究他的秘密,若是让旁人去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于是宋汐决定亲自去看看辛文到底在私下谋划什么。

到了晚上,宋汐悄悄潜入丞相府,绕过巡逻的下人落在辛文的屋顶,小心掀开一片屋瓦屏住呼吸看向屋内,只见辛文正准备沐浴,宋汐犹豫了一下,偷看别人沐浴实在过于猥琐,正准备把瓦片重新盖上过会再看,就见辛文已经脱了衣服,胸前缠着绷带,宋汐一时疑惑,辛文是文官,朝中除了自己似乎也没人能和他平起平坐,怎么还有人敢伤他?

刚想到这就见辛文把绷带解开,宋汐惊愕地睁大双眼,那绷带下哪是什么伤口,竟是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虽说这双乳儿算不上多大,但也绝不会与男子的胸混淆。宋汐刚想这辛文竟是女扮男装就见辛文褪下了裤子,辛文下身还有着男人的性征!宋汐震惊下一时乱了气息,辛文立马抬头看去,宋汐见被发现,顿了一下,把瓦片盖上回到辛文房门前。

果然辛文穿好衣服就来开了门,他脸色算不上好,宋汐看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你未免太过大胆。欺君罔上,你,”宋汐边说边踏入房内关上房门,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将军尽可以去上报陛下,只是,我若被抓去审问,将军也不会有好下场。”辛文不甚在意地越过宋汐坐到榻上,脱了鞋袜懒靠在榻上说道。

“你身为阴阳人不服侍男子,还胆大妄为到入朝为官,这本就是你的过错,又与我何干?”

“我也没说将军与此事有关啊,只是在将军回府前我就令人在将军府上藏了将军意图谋反的证据,现在离明日上朝也不过三个时辰,将军府这么大,将军可来不及把证物找出来。”

宋汐气急,“你这,你这混蛋,我与你有何愁怨你要这样陷害我?”

辛文笑着眯起那双桃花眼,新奇地看着宋汐向来冷淡的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似乎被人发现秘密这件事也不那么令人心烦了。

“只要将军不轻举妄动,陛下就不会知道此事,我既能告诉你这一件事,将军在我手上的把柄就绝不止这一件。”

宋汐顿时后悔今日为什么要来看这混蛋在做些什么,那样就不会知道这些事,辛文是不是阴阳人又与他何干,到如今发现了这件事恐怕辛文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将军不妨今夜回去好好思量,明日早朝再见。”

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宋汐眼角瞥过身旁的辛文,他似乎一点也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依旧是淡定的现在朝堂之上,发觉宋汐的眼神他甚至朝宋汐弯了弯嘴角。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听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宋汐犹豫再三,往外踏了一步,“臣有事要报。”

看到宋汐站了出去,辛文面上还是淡定如故,袖子下的手却不由紧握了起来,他并不想和宋汐真正走到对立面。

“臣回京时陛下曾说让臣想想要什么赏赐,现虽已过半年,臣还想请问陛下,作不作数?”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宋卿尽管说,朕说的话,自然作数。”

“此事不好宣之于众,臣写在了折子上,请陛下过目。”说完就把手上的折子递给了走到跟前的内监。

辛文眼看着折子到了皇帝手中,距离太远他也不太看得清皇帝的脸色,又把注意力放回宋汐身上,心里复杂的很,他怕宋汐写的是关于他的事,这么想着,如若等下皇帝大发雷霆,他到底要不要按计划陷害宋汐,一面想脱困,一面又舍不得宋汐受罚。

“砰!”

皇帝铁青着脸把折子扔回宋汐跟前,宋汐垂眸,并不作声,皇帝看了他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说完还扫了辛文一眼。

辛文注意到这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想来那折子上的事肯定与他有关。

“没错,臣也愿意娶他为妻。”

听到宋汐这一句,辛文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他,刚上前一步,皇帝就叫了他。

“辛相,你可知罪?”

辛文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又回头看了一眼宋汐,对上他毫无波动的双眼,辛文蠕动了下嘴唇,最终还是矮身跪下,“臣知罪。”

群臣还不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将军的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辛丞相又有什么罪,可陛下正怒着,也没人敢发问。

“那好,辛文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罢免丞相一职,贬为奴籍,丞相府所有财物一律充公,但念在宋汐为你求情,且对你有意。便把你赐给将军为妾,服侍将军。”

说罢也不管文武百官怎么惊愕,挥袖就走,辛文一时不知该哭该笑,从此服侍宋汐,他求之不得,可被贬为奴,嫁作将军为妾他又从此远离官场让他痛苦不已。

其他臣子都依次退朝,出了大殿就纷纷聚在一起议论起宋汐和辛文,谁能想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大人竟如此草率地倒台。他们想知道更多细节又不敢过问太多,只好等宋汐和辛文出殿看看他们什么情况。

辛文跪坐在地上,“写了个折子,让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告发我,纳我为妾,把我抓得死死的在你眼皮子底下,在朝堂上就让陛下处置了我又不让我在群臣面前暴露,将军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宋汐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辛文,“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你也不算暴露了。”

辛文苦笑,“也罢,也是我自找的。”辛文站起来,脱下朝服,摘下发冠交给在一旁的内监。宋汐等他做完,正准备带着辛文回府就被内监拦住了去路。

“将军稍等,陛下说了,这贱奴想来还未曾服侍过贵人,既是陛下赐的人,那就代表了陛下的颜面,陛下先代将军调教几日再送到将军府上,好叫这贱奴懂规矩,不会闹了笑话。将军你看如何?”

宋汐犹豫地看了一眼辛文,如果他想直接带辛文走,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皇帝来这么一出也不过是不爽他被辛文欺瞒了这么久,想要惩治一下他。宋汐看着辛文低着头,似乎对内监的话也不太在意,一副全凭宋汐决断的模样,忽的想到辛文总是与他作对,给他使绊子,甚至昨晚还威胁他,就有些气,看他被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他知道自己自己以后是什么身份,别再想着兴风作浪。

“那就有劳公公了,代我谢过陛下。”

说完宋汐就转身出了殿,也不管辛文会被如何对待。辛文在他转身走后才抬头看着宋汐的背影,眼底一片阴霾。

“看什么,那不是你该看的,为奴者,还是要懂些规矩为好。”

内监狠推了辛文一把,辛文咬牙收回视线,低着头跟着内监往反方向走了。

宫里有许多教习嬷嬷,她们多是一些调教宫妃的好手,有哪个宫妃不听话到了她们手上还没有过调教不好的,辛文虽不是宫妃,但宋汐从小与皇子们一起长大,也深得皇帝宠爱,他的法地抠挖,微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无暇顾及的涎水从嘴角流下,配合着他泛红的眼尾和两颊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格外淫荡。

辛文一进门就看到这副美景,他笑着走上前去用袖口轻柔地替宋汐擦去嘴角的口水,勾着他的下巴细细看着这张曾属于他的脸,真是淫荡,“将军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无知小儿一般流着口水?羞不羞。”

自辛文进门就一直紧绷着的宋汐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羞愤,刚想开口就被辛文捏着下巴张开嘴,辛文另一手伸进宋汐口中拉出那条软红的小舌,拇指在舌头中间轻轻按压,宋汐下意识地蜷起舌面,舌头吸了吸辛文的手指。

辛文笑了,“将军这舌头怎么跟你底下那淫穴一般,还会吸着人不让走呢。”

说着还抽了抽手指,宋汐脸涨得通红,恨恨地瞪他,舌头放过那手指躲闪着推拒口中的异物。辛文也乐得跟他玩着你躲我追的游戏,宋汐用舌头推他他便捏着那小舌左右轻摇,这样一来嘴巴合不上,那涎水愈发止不住。

宋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本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他感觉两条腿一直发抖,已经实在撑不住了,无奈只好拉住辛文的衣襟,想要靠着他借力。

辛文被他靠着,显然十分受用,抽出在他口中肆虐的手指,改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他往自己身上贴,低头咬上宋汐的唇,宋汐来不及抵挡,辛文的舌便闯了进来,仿佛视察领地一般扫过宋汐的牙,接着找到那根乏力的小舌逗弄起来。刚刚还被肆意玩弄过小舌根本不是辛文的对手,只能由着他放肆。

宋汐被亲的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若不是辛文搂着他,他早站不住了。辛文带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让宋汐挂在自己身上,却不解开拴着他下体的链子。

“将军好好叫我,我就把将军放下来。”辛文一边咬着宋汐耳垂一边说道。

宋汐有些恍惚地听不真切,半天也没反应,只顾着细喘,辛文倒也耐心,又贴着宋汐耳朵重复了一遍。

这下宋汐听到了,“辛文”

“不对。”

“丞相大人。”

“嗳,我如今哪里还是丞相大人?将军再胡说我可就要惩罚将军了。”辛文恶作剧地伸手勾了勾宋汐胸前的乳环。

宋汐被勾得朝着辛文挺了挺胸,两只奶子压在辛文的朝服上,被朝服上绣上的凹凸的图样摩擦着两颗红蕊,敏感异常的尖端有些受不得这刺激,一下挺立了起来,宋汐连忙往后仰了仰,辛文却恶劣地拉着乳环不许他后退。宋汐只得又贴紧了他,咬牙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继续叫呀?”辛文等半天不见宋汐开口,不满地大力揉捏这宋汐左胸,说话间还握着这沉甸甸的奶子上下晃动。

实在是不知道辛文想让他叫什么,宋汐有些恼,正经的称呼他不满意,不正经的他哪里晓得,他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还是少年时就随父出征,可以说从未接触过这方面。

“呜我不知道”

“那我便教教将军,不过可不能白教,将军是要给我报酬的。”辛文笑着把手探到宋汐身下,直接用两指捅入那慢慢淌着水的女穴。

宋汐顿时颤了下,一下夹紧了腿,意图让辛文不要再动作,可他本就有些脱力,这一夹紧,对辛文而言不过是拿那两条腿蹭了蹭他的手,更像是讨好催促。

“将军可记得你娘是如何唤你爹的?”辛文一遍插弄宋汐女穴,一边问道。

宋汐当然记得,只是,他怎么好说出口。只好咬着唇忍受着下体的快感,双手默默圈紧辛文的脖子却不做声。他实在羞于说出那称谓。

“啧,将军这么不听话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说着辛文空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拉下宋汐搂着他的两只手,稍微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宋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了支撑点,一下就往下滑了,下体瞬间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连忙拉住辛文衣服,努力站稳,却禁不住有些左摇右晃。

看他站稳后辛文稍稍往后退了退,宋汐也拉着他的衣服往前走,不出一步就被狠狠地扯住花蒂,又是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我有些站不住。”

宋汐看着辛文,还有些扭捏,不愿轻易跟他告饶,也不想就顺了他的意。

“嗯,然后呢?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辛文笑着看他,宋汐能站多久,他是清楚不过了的,自然也明白宋汐要是再坚持下去,那花蒂恐怕要不得了。

宋汐有些恼怒,咬着唇瞪他,手指死死地拉住辛文的衣服,不说话,辛文也不作声,与他对视着。

宋汐不死心地直了直腰,辛文看他还想坚持,便伸手,捻住那红蕊,狠狠一拧,宋汐被这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咬牙憋着的劲一下全松了,立马往下跌。下体一下刺痛,身体那么脆弱敏感的一处要被生生扯落的恐惧一下充斥宋汐的脑子。

“夫君!”他尖叫出声,辛文也及时地捞起他,那花蒂虽然被扯得通红,倒也没什么大碍。宋汐一脸空白地靠在辛文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辛文说到做到,立马就把那链子解开,抱着宋汐放到床榻上,见他流着泪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细声哄着。

“是夫君的错,夫君这就给你赔罪。”说话间辛文一边亲啄着宋汐的脸,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

等宋汐缓过劲来,辛文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那根自己熟悉无比的阳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一下他就明白了辛文想做些什么。

宋汐撑起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真是无法想象曾是属于自己的器官是如何插入自己的。

“你不是说赔罪,我让你不许碰我。”宋汐声音有些抖,身后就是床头的围栏,辛文又在前面虚压着他,实在是无处可逃。

“让夫人舒服,便是我的赔罪。”辛文笑着捉住宋汐一只手,带着他握上那根巨物,宋汐湿热的掌心紧贴着柱身,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要进到哪个洞中好好插弄一番。

宋汐收紧了手,天真地想要把他掐下去,却总不记得辛文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什么样子,只能供人押玩的性奴怎么会给他伤人的机会?

辛文只能感觉宋汐握紧了他那阳根,似乎是不得章法,不会如何抚慰,只懂得裹紧它。在心里暗自一笑,总归还是要他来教。

于是辛文握着宋汐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柱身,摩擦的宋汐柔嫩的掌心通红发胀也仅仅只是令顶端泌出几滴浊液。

宋汐脸上通红,女穴一直在被辛文扩张,淫水不断地往外淌,手里还握着阳根不停地替他撸,这实在是过于淫靡,他简直要羞晕过去。

眼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辛文抽出四指,也放开了宋汐的手,把他压在床上,吻上宋汐的唇,下身贴近那花穴口,不顾宋汐惊惧地睁大双眼,缓慢且坚定地插了进去,肉棒很快就遇上那层膜,宋汐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摁住两只奶子,带着安抚意味地细细揉按。下身毫不犹豫地继续挺进,狠狠地捅穿那处子膜,宋汐疼得浑身一颤,眼眸睁大,辛文吞下宋汐的叫声,舌头探入宋汐的口腔到处肆虐,下身那根阳物也与那舌头一般恶劣,在宋汐花穴内肆意冲撞。

宋汐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身被他的阳物不断插弄,那自己也不甚了解的地方被外人随意探索,尽管那外人的身体曾是自己无比熟悉的身体。他仰起脖子,躲过辛文的唇,夹紧花穴,不想再让辛文动作,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宋汐哪里知道夹紧花穴只会让上方的人愈加爽快。

辛文也有些喘,他笑着附在宋汐耳旁,“夫人好会夹,为夫还想着下回怎么教你呢,原来你本就是会的。”

宋汐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想要松一松力道,却被辛文富有技巧的抽插弄得他不住地夹紧那根阳具。

下身的阳具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辛文爽快极了地来回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引得宋汐不停地呻吟。

一边插着花穴倒也没忘了外面瑟瑟发抖的花蒂,辛文拿尾指勾着金环不断拉扯拧动,拇指用指甲轻刮着顶端,不停地玩弄着可怜的花豆,美名其曰伺候夫人爽快。

宋汐身上尽是潮红,柔软无力的美人瘫软在榻上,一条腿搭在辛文肩上,一边花蒂被肆意玩弄,一边花甬被随意进出插弄,快感似潮水一般不断翻涌,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辛文到底插弄了多久,宋汐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不甚清醒地搂着辛文脖子,身体随着辛文抽插的节奏晃动。辛文忽然加快了节奏,开始猛烈地冲撞着花心,宋汐隐隐意识到辛文应是要到了。

“不,你出去哈啊……”宋汐推着辛文的胸,不断地往后缩,却被压得更紧,辛文闷头插弄着,带着他肩上挂着的细腿往宋汐身上压,阳物一下一下尽是全部进全部出,又快又重,宋汐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尾和带着水光波光粼粼的春眸让辛文看了更加兴奋,从前他哪里能想到能让那冷冰冰毫无生气的将军大人露出这么一副软绵可人疼的模样。

看着宋汐如今的脸他倒是一点别扭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脸甚是满意,如今换成是将军的脸,更是让人兴奋,这种无法对外人所道秘密,紧紧地将两人联系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如今的将军大人竟只能躺在他的榻上随他疼爱。

辛文越想越兴奋,下身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宋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捅穿了,那阳具时不时就冲撞到紧闭的宫口处,一下一下地试探着把那宫门撞开,让他想到那攻城锤,如今他便是那紧闭的宫门,摇摇欲坠,辛文那攻城锤还一下一下地进犯。

辛文看宋汐有些恍惚的样子就知他应是走神了,不满地用顶端研磨了一下被撞开了一些的宫口。激得宋汐又是一阵呻吟哭咽。

又几下之后,辛文把头埋在宋汐颈窝,张嘴咬上他的后颈,宋汐也没想到他后颈竟会这么敏感,辛文一咬上那处,刺刺麻麻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花穴紧紧地咬住辛文的肉棒,辛文也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微微张开的宫口吸咬住顶端,辛文低吟一声狠狠地把整个龟头撞进子宫里,双手抱着宋汐白软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极爽快地在那紧密湿热的深处释放出来。

宋汐被托着臀拱起腰用花穴贴着辛文的下体,两人的耻毛被淫水打湿交缠在一起,他柔嫩脆弱的子宫被辛文射出的精水狠狠打击,激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待辛文结束了射精,还没从这刺激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的他甚至内心还有些隐隐的失落。

不过未等到宋汐回味过来,他很快就发觉辛文在他体内那根肉棒,又硬起来了,才惊觉过去这么久,辛文才发泄了一次,想想他多年来鲜少有自渎的时候,更别提与人交欢,可不就是一副雏鸡的身子,他恨不得当场昏去。

辛文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立马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今日一早宋汐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雏鸡开荤实在是有些可怖,辛文一早上就泄了3回,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若不是看宋汐呜咽着求饶实在是心软,估计辛文还能继续,着实是个畜生。

抱着宋汐稍稍休息了一会,辛文估摸着时辰也快用午膳了,虽然不情愿,却也不能饿着怀中的人,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宋汐穴里抽出那作孽的阳物,宋汐好不容易才等到解放,偏偏这畜生只是退出去都要再三逗留,明明都退到穴口了却又往里入了些,还留恋地蹭了蹭那黏人的内壁。待到辛文彻底与他分离又是过了好一会了。

那没了肉棒堵塞的花穴微张着收拢不了,辛文射进去的精水大多都被留在子宫里,只有零星一些溢出来,点点白浊被肉棒带出来挂在穴口,量不多不至于流出来,星星点点的浊液一看便知这穴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什么。辛文还有些兴奋,看着那可怜的穴口实在是分外可人疼,便想着怜爱地拍一拍,没想到有些失控,没控制好力度重重的一巴掌拍上那还敏感不已的阴阜。

“呃啊,不呜”

宋汐被这一下直接打懵,这羞耻的部位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犹如打在他脸上,虽是痛极了,但令他倍感屈辱的是他竟从这种被人羞辱一般的拍打下高潮了,被辛文操干了一早上都没有的高潮,竟被一巴掌拍到了。宋汐浑身战栗,极大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花穴深处吐出大量汁液,还把不少原本就在内里的精水也都冲了出来,一时间腿间一片狼藉。

辛文看宋汐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也是有些吃惊,又有些不满,勤勤恳恳干了你一早上,射了你这么好几回都没有高潮,我拍你一巴掌反倒有了。

“我说夫人怎么总是没反应,原是夫人喜欢这种调调。”说完又对着那还在吐水的花穴又打了一掌,这下手不知轻重的混账打得宋汐又是一颤,穴肉翻飞,汁水四溅,宋汐蜷起身子,夹着腿,用那软绵绵满是水光的桃花眼瞪他。

“就知道瞪我,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副为人妾的模样?从不知道顺着我。”

宋汐不想理会他,翻了个身,悄悄夹了夹腿,那淌水的穴被这么一挤磨还出了沫,辛文在它背后看得一清二楚暗叹将军可比他淫荡多了。

辛文坐在床边,目光在宋汐赤裸的背上流连,手才搭上宋汐的肩,就听见宋汐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我今日还未用膳。”

先是一愣,很快辛文便反应过来,将军这是饿了,小祖宗得吃饭,他怎么还好耽搁,于是捏了捏宋汐的耳垂,起身去唤人来传膳。

将军府的下人很快把午膳都布好,待他们都退出院子了,辛文才把在宋汐带到桌前用膳。

宋汐身上只着一件外衫,这还是他闹了脾气才得来的衣裳,辛文原不想让他着任何衣物,可宋汐实在不愿,面子比天大,若叫他赤身裸体地坐在衣冠楚楚的辛文面前吃饭,那他宁可就这么饿死罢了。

到了桌前,宋汐刚想坐下就被辛文抱了去坐在他腿上,宋汐刚一挣扎,辛文便威胁道,“夫人若不乖一点,我就让你下面的小嘴也尝尝这饭菜的滋味。”

宋汐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在他腿上由他喂食,只是这辛文实在是可恶,根本不愿让他好好地吃顿饭。

“夫人亲亲我,我便给夫人夹菜。”

宋汐暗自翻一个白眼,这人实在无耻,这本就是他的将军府他吃什么怎么吃还得辛文同意不成?他自顾自地伸手拿筷去夹菜,却被辛文一把打掉筷子,宋汐扭头瞪他。

“不是说了么,要亲我,我给夫人夹。”辛文拾起掉在桌上的筷子悠悠说道。

宋汐深呼吸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便算了,辛文挑了挑眉,他自然是不满意宋汐这么敷衍的,不过当下他也没说什么,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再拿勺子就着米饭喂给宋汐,看着宋汐张嘴吃下,腮帮子一鼓一鼓,煞是可爱。

宋汐吃完想要离席,刚动了动就被辛文按着,“夫人吃完了,我可还没动呢。”

辛文一手搭在宋汐腰上,另一手拿起宋汐刚刚用过的筷子,宋汐见状嫌弃道,“你为何不能换一双筷。”

辛文不答他,宋汐也不在意,只想他快些吃完,他好不用再坐在他腿上,这姿势实在是不堪入目。只是辛文老实吃饭也就罢了,他竟举着筷子就探到他身下,宋汐深吸一口气,连忙抓住他的手,辛文也不挣开,任由宋汐拉着他的手,用筷子夹住他腿间的花蒂,宋汐手上的力道立马就松了些,只是虚虚搭在他手上。

“啊你做什么!你,啊不”辛文使筷子必然是一把好手,夹挑拨弄甚是灵活,宋汐那花豆子本就被肏干得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要不得,现下还被辛文如此玩弄,当下舒服得呻吟连连。

辛文把筷子伸入那嫩穴里随意搅了搅,拔出来举到宋汐嘴边,那细长的双棍表面裹了一层晶亮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白。

“夫人把我这筷子都弄脏了,这可让我怎么用膳,夫人能帮我弄干净吗?”说着还示意地用那筷子点点宋汐的唇。

宋汐惊怒看他,“你,真是不知羞耻,这分明是你!”

辛文也不顾宋汐如何挣扎,见他开口就直接把筷子插入宋汐口中搅动,夹着他舌头拉出来。“夫人若是不听话,舔干净,我就要你日日拿你那淫穴为我洗筷。”

宋汐气得脸上漫起一片薄红,被他夹着舌头,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恨恨地点头。

见他点头,辛文便笑着松开筷子,放在他口中看他把筷子上与精水混合在一起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才算是安分地把余下的饭食都解决完。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宋汐迫不及待地想要起来,辛文却还不让他动,把他牢牢按在腿上,唤来下人把餐具都收走,又吩咐人拿了一坛酒来。

宋汐见下人进屋也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把头埋在辛文胸前,说来也怪,这分明也不是他的身体,可要他以这副模样见以往服侍他的人,他就羞得不行。辛文好笑地抚了抚他顺滑的发,一旁收拾的下人也不敢随意窥看将军的人,手脚麻利地干完活便退下了。

辛文抱起宋汐把他放在桌上,宋汐不知所以地看着他,没等他问辛文要做什么,边被辛文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桌上,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细腰被辛文按着下压让他起不了身,他回头一看,辛文手里正拿着一捆绳子,准备往他脚上缠。

“辛文,你又要做什么!”

“嗳,用完膳不喝点酒,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这酒在酒窖里存着过于冰凉,我爱喝温酒,府上的人本就忙碌,我怎好又麻烦他们,只好夫人来为我温温酒了。”

说话间辛文把宋汐两腿分开,牢牢地把人以这羞耻的姿势缚在桌面。

宋汐听他鬼扯,“你温酒便温酒,绑我做什么?”

“怕夫人不习惯呀,夫人有多爱乱动,自己总归是知道的。”辛文并起两指插入宋汐后庭,那处温暖干燥,还在宫里时就已清理干净,拿来温酒,想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宋汐还在想他温酒与自己有何干系,就见辛文把酒坛里的酒倒入酒壶中,看着那尖细的壶嘴宋汐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辛文便把壶嘴抵上他后庭,宋汐只觉荒唐极了,“你拿这处,温酒?你还知不知耻!”

“这处如何了?夫人不知,拿这儿温出的酒,可别有一番滋味。”辛文爱怜地拿食指在那穴口打转,好让那穴口松快一些。

辛文将壶嘴捅入穴口,倾斜壶身,微凉的酒液开始涌入宋汐体内,体内本就暖热,原本只是微凉的酒液进入肠道,或许是温差的缘故宋汐被冰得直打颤。

冰凉的液体在肠道里流动,从未想过还能拿这用来排泄的小穴做这种事的宋汐被巨大的羞愤感笼罩,不住地想收缩后穴,可酒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入体内,隐秘的那处被拿来当酒器使,宋汐有些恍惚地胡思乱想,身体甚至被当作物件,被人如此轻贱,宋汐本该是愤怒的,但是身下那秀致的阳物却渐渐抬头,开始渗出液体。

一壶空了,辛文掀开壶盖又满了一壶,继续往宋汐体内灌,手抚上宋汐肚子,感受这小肚子慢慢随着酒液的填充鼓起来,宋汐也开始有些迷乱地身心起来。

“啊不,肚子,肚子好胀,不要了辛文”

辛文瞥了眼酒坛,还剩一些,再来半壶就全部灌进去了,于是把剩下的酒全都倒进壶里,继续之前的动作。

宋汐眼角沁出泪,小肚子鼓胀得不行,稍稍一动,肚子里的酒液就晃动起来,他觉着自己肚子快要涨破了,可辛文却还不停地灌酒,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

“夫君,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好胀呜”

“夫人再忍忍,就差一些了。”辛文细声哄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到把所有酒液都倒入宋汐体内,才把壶嘴抽出。

好不容易等辛文把那壶嘴抽出去,宋汐浑身脱力,只能保持姿势等着辛文把他从桌上放下来,因着臀部翘起,那酒液不至于溢出,可辛文给他松了脚上的绳子,托着他肚子想让他坐起来时,那酒水就顺着肠道从宋汐没有合拢的穴口慢慢渗出。辛文皱了皱眉,又把他按下去,一掌扇到那白肉上。

“夫人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好好夹着给夫君温的酒,都流出来浪费了,夫君喝什么?”

宋汐被他打得呜咽一声,努力收紧后穴,却还是夹不紧,留有一个小孔。

“不行,我,我夹不住。”

辛文叹息一声,只得又拿起绳子缠在他下身,绑成一条绳裤,用绳结牢牢堵住穴口,意外发现宋汐前端的小肉棒,竟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给夫君温酒,竟把你兴奋成这样。还是,刚刚夫君打了你一下,你这浪货又爽快了?”

说着又是一掌狠狠地掴了一下宋汐的臀,那白肉上立刻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那臀本就柔软肉多,一掌拍上去手感舒适极了,辛文手劲又大,直打得他臀肉波荡,酥酥麻麻,舒服得前端直点头。

辛文又掌掴了几下宋汐的阴阜和臀,把人打爽快了,便把他从桌上抱下来,亲了亲他眼角的泪,也不管他还未释放的玉茎,便道,“夫人把我的酒浪费了这么多,还弄脏了桌子,实在顽皮,若是夫人舔干净桌上的酒,夫君就”

话还未说完,辛文就感觉怀里的人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没点反应,捏过脸一看,长睫微颤,眼角还带着泪痕,红唇还微张着,眼睛却紧紧闭着,这小浪货竟是睡着了。

辛文无声地笑了,亲了亲宋汐的唇,把人抱到床榻上,为他掖好被子,只能自己把宋汐弄脏的桌面擦洗干净。

宋汐是被辛文舔醒的,一睁眼便是他熟悉的浴池,热气氤氲,呼吸间都是潮湿的气息,辛文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阳物,不时用粗糙的舌面舔过顶端的小孔,用上手捏玩那两只小巧的玉袋。

“啊不要弄”

辛文闻声抬眼,宋汐似乎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眸子,眼底隐隐泛着水光,收紧了搭在宋汐腰间的手,笑着凑上去吻住宋汐的唇,“夫人可算是醒了,为夫正发愁要不要唤醒夫人。”

他话语间带着自己下体淡淡体味的咸湿气息,宋汐不适地偏过头,辛文一手搭上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他的头发。宋汐厌烦地拂开他的手,挣脱开他的环抱,一手捧着因盛满酒液的异常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池壁往旁边走去。

辛文也不拦他,转身上岸,坐在汤池边上,双腿在池水中晃荡,

宋汐身下阳物还挺翘着,被服侍到一半便骤然骤然停下令他很是难耐,又顾着面子不愿低头,他慢慢沿着池壁走向台阶,辛文晃着脚拍打水面,笑意吟吟地侧头看着宋汐挪动,只见宋汐没离开辛文多远便僵硬着停下。

“夫人怎么不接着走呀?”

宋汐颤着手往身下摸索,那花蒂上的小环竟接着一条链子,他才醒来尚有些迷糊,加上在水中,对两腿间晃动的链子竟未曾察觉,他愤然回过身,“你这是把我当作什么?你的奴宠?”

辛文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宋汐下体被链子扯得极疼,不得不往前快走了几步,辛文懒懒地双手往后一撑,只见他右手腕间配着一条做工很是细致的手链,细细的银链连着手链没入水中,链子另一端接在何处不言而喻。

“你如今本就是我的妾,我宠你爱你,你却不知足,你难道不知道别的大人府上的姬妾都是何处境?”说着,辛文往前俯身,左手搭上右手手腕,似在玩弄那链子,一圈一圈地把链子缠绕在手指上,扯着宋汐不断朝他靠近。

“我待你这么好,你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

“别人家的主子都有人哄着讨好着。”

“你却从来对我横眉冷目。”

宋汐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神思都被下体的感官夺走。花蒂被扯得生疼,在水中走动总是比在陆地要慢些,他有些跟不上辛文收链子的速度,下体疼得像是要被扯落下来,可辛文丝毫不体谅他,还硬扯着他往前走,宋汐小声地喘着,眼角泛出泪水。

他本就是极怕痛的人,辛文的身体被改造得敏感不已,分外容易被挑逗得情动同时对痛觉也是十分敏感,更别提穴内因着这撕裂般的痛觉反而更加兴奋。

穴口一张一合,那无处不在的温水被那贪吃的小嘴吞进去,泡在水中只觉得温暖,但这水入到穴里才觉得烫人,又无法排出去,宋汐微微扬起下巴,难耐地发出几声低吟。

辛文观察着他的神色,放缓了手上动作,不轻不重地拉扯链子催他前进。

待宋汐站在辛文跟前时早已喘得说不出话来,辛文轻柔地托起宋汐的脸,为他抹去额上的细汗,轻声道,“我那处胀疼得厉害,夫人能不能帮我舒缓舒缓?”

宋汐脸色发红,失了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我想夫人拿这处”带着湿气的拇指移到宋汐唇上,轻轻按压着。

宋汐气极了,他拍开辛文的手,恨恨说道,“你休想!”

“我与你本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如此折辱我!”

辛文本想好好哄他,听他这话,看向宋汐眼睛,有些难过地问,“你竟是一直觉得我在折辱你?”

宋汐不答,心里却是对他满是愤恨,还摆出这副受伤的样子给谁看,被人用链子牵着像是对待畜生那般的人又不是他,占了他的身体,享用他的一切,自己却被迫成为一个低贱的男妾,到底谁该难过。

“将军竟是这样看我,就算我们没有交换身体,若今日是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不会生气,我爱慕将军,如今将军不过一个贱妾,我却把将军当作夫人看待,爱你宠你,怕你受不了别人的眼光不让下人在你面前伺候,我处处为将军着想,将军却是这样看我。”辛文眸中渐渐浮上水光,颤抖着声音说道。

宋汐自然是不信的,只觉得他是拿自己逗趣。

辛文看宋汐一直冷着脸,丝毫不为他的告白动容,也不禁有些恼怒,“既然将军觉得我在欺辱你,那我就继续欺辱好了。”说着他伸手按住宋汐后脑,迫使他靠近那昂首挺胸的阳物,“为主子口侍乃是你分内之事,我不愿再与你玩情趣,今日不服侍好你小主子,你就瞧好我怎么教训你。”

宋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阳物,心里有些发怵,自己的东西有多少分量自己自是清楚的,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嘴里?可按着他后脑的那只手却压着他靠近这阳物。辛文捏住他下巴使他张开嘴巴,直直地把阳根塞入他口中,宋汐感觉自己的嘴角几乎要裂开,也许是正在沐浴,有清洗过的缘故,他并没有觉得这东西太难闻,反而还有一股皂子的清香,只是这阳根实在巨大,把他口腔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捅到喉咙里。

见宋汐有些退缩的意思,辛文挺了挺腰往那柔嫩口腔内又深入了些,直直捅到喉咙,宋汐一时没有防备,被插得一呛,然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咳嗽,喉间急剧的收缩让辛文爽极了,龟头仿佛在被那嫩肉按摩着,只是他没能多享受一会就被突来的变故打断。

“嘶!”辛文急忙拉开宋汐的脑袋,见他唇角挂着几滴艳红的血珠,“你竟这样恨我?!这可是你的身子!”

宋汐拇指抹去唇上血珠,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样子,“我不在意。”

辛文检查一番,那见了血的阳物有些萎靡,可看着宋汐这沾上艳色的模样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辛文当即放下心来,只是表皮被磕破了些,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牙也是被处理过,一口软牙想来也不会对主子造成实质的伤害。

确认了那玩意儿没事之后辛文又暗自唾弃,竟没出息到这个地步,被人咬了一口还能对这人想入非非。

“我说过,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我要教训你的。”辛文咬着牙道。

宋汐看起来毫不在意,他不怕他用刑,府里姬妾床法地乱啃,严霁被他野狗似的进攻弄得一阵喘息,两人就这么纠缠着撞进沙发里。

严霁被克莱安压在沙发上,攥着克莱安的头发往后扯,舔了舔下唇,一股铁锈味,顿时气笑了。

他抬起一条腿,挤进克莱安两腿之间,膝盖向上顶,抵住湿滑的骚穴,操纵着肛塞在穴里扭动研磨。

克莱安咬着下唇,肉穴里面深藏的骚点时不时就被肛塞碾过,若即若离的快感就像挂着鱼饵的钩子,引诱着他夹紧严霁的腿,骚穴不住地在他膝盖上磨蹭。原本扣着严霁后脑的手也改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严霁身上,头埋在严霁颈窝,湿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alpha早已退化的腺体上。

“你,耍赖……啊”

克莱安不服地含住严霁的喉结,嘴里含糊地发出抗议。

严霁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一个翻身将克莱安压在身下,捏住克莱安一颗乳头慢慢揉转,尖利的指甲扣弄着乳孔,克莱安缩起肩膀,想要躲开胸前那只作恶的手却受限于狭小的沙发空间无法挣脱,只能愤愤地瞪着严霁。

眼看着克莱安脸上表情越来越难耐,眼神也开始迷蒙,严霁缓缓抽出肛塞,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穴口,却只在穴口附近打转,偶尔浅浅的戳进穴里,但又很快抽出。克莱安被他这样来回折腾几次,难受地挺腰,用他的屁股去找那根粗硬的肉棒。

“等等,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急什么。”严霁低头在他脸上啄吻,克莱安却没耐心跟他玩调情游戏,揽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拽。

语气凶狠地说:“快操我!”

严霁被他急切的样子逗得发笑,如他所愿将肉棒狠狠顶进穴里,媚肉纠缠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淫水,严霁舒服地喟叹一声,开始在他体内缓进缓出。

克莱安先是满足地呻吟一声,很快就不满足严霁婆婆妈妈的动作,双腿勾着他的腰,不断地催促他动作快点。

“不急,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克莱安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说,严霁就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折磨他。

“啊……啊,快,有什么事,干完再说,你,嗯……你快一点!”

“艾尔温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事你知不知道。”

克莱安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不知道!他的事之后再说,你,你能不能别磨了,啊”

粗热的肉棒几乎要退出穴口,还没吃饱的骚穴紧咬着肉棒不愿松口,粘滑的淫水在被堵住的骚穴口的缝隙中泌出,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

看到克莱安这个态度严霁就知道他肯定瞒着自己跟艾尔温密谋了些什么,本来只是随口逗一逗他的,现在严霁还真得问出这人背着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了。

“你不说清楚,那今天也就这样算了吧。”严霁边说着,边握着克莱安的胯,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被迫与肉棒分离的骚穴饥渴地张合着淌出淫水。

克莱安咬着牙,“这次的事就是他提出来的,他会在之后公布西利亚策划诬陷我的事。”

接着他快速地解释了一下,原本他就没打算继续任职,刚好艾尔温知道他这个想法后提议设个局利用他最后一次任务将首相西利亚也拉下马,克莱安没有多想艾尔温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将西利亚辅佐上位现在又要把人拉下来。单是想要看西利亚倒霉的样子,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居然搞出性别改造这档子事。

严霁听他说完先是沉默一会,紧接着就将肉棒用力撞进后穴,狠狠抽插着,直把克莱安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猪脑子,你这副样子真是活该。”

被肉棒操到神志有些迷糊的克莱安抬手盖住双眼,想要反驳,张嘴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屁股被alpha极有分量的囊袋拍得发红,被狠操的骚穴已经彻底臣服,温顺地任由肉棒蛮横地进出,直到被操昏过去,克莱安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严霁知道他被摆了一道还要骂他。

男性oga的身体构造真的很神奇,生殖腔这个分化后才会发育的器官承担了女性子宫的功能,而且更容易受孕。

心理层面绝对还是alpha的克莱安不能接受自己有一天也会大着肚子生孩子,尽管严霁对其表示了期待,但还是尊重了克莱安的想法。

“为什么不是你戴套子?”克莱安捏着严霁一颗乳头揉捻,嘴里含着另一颗含糊说道。

严霁下巴搭在他肩上叼着鼓起的腺体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手上的动作又深入了些。

纤长的手指费力地顶着一颗正在低频振动的跳蛋深入甬道,中指指根已经完全没入,湿黏的淫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但同时也给跳蛋的深入造成一定麻烦。

严霁再一次因为肉穴内部太过湿滑而没能将跳蛋成功堵在深处狭窄紧闭的肉腔口,跳蛋紧贴着肉壁打了个转,克莱安冷不丁地夹了夹腿,忍不住呻吟一声,捏紧了手里的乳头。

“是谁在我内射的时候叫好爽?”正用心工作中的男人被捏得一抖,报复性地用指节顶了顶周围的穴肉。

克莱安心虚地移开视线,也不能怪他,都是这副被改造的身体实在是无法抵抗被滚烫精水激射内壁的极致快感。

“呃啊——太,太深了,操,你弄得太深了,啊……好酸……”

跳蛋稍尖的头部顶到了窄小的肉壶入口,生殖腔口被顶弄的酸胀感让克莱安小腹绷紧,严霁的手指被他猛然收紧的肉腔夹得动弹不得,手指的长度不够将跳蛋推进更深处,而这时紧张的小穴又咬紧了体内的异物,严霁只好先让他放松下来。

柔软的指腹在肉壁内轻轻打转,同时开始悄悄地释放出一些alpha信息素,好让这具还算青涩的oga身体稍微松软一些,而且结果也是显着的。

克莱安脸上迅速攀上两抹绯红,他闻到严霁信息素的味道了,熟悉的清淡薄荷,凉浸浸地向他袭来,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闻到以后只觉得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强势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他的信息素也蠢蠢欲动地想要回应,想要纠缠着让更多的信息素将他笼罩。

淫媚的肉壶像是被戳破了个口子,淫水淅淅沥沥地漏出,绞紧的内壁也变得柔顺,乖巧地含着手指吸吮,克莱安闭着眼,这种陌生的被信息素牵引着情欲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沉迷。

严霁很有分寸,他释放出的信息素强势又温和,克莱安并没有从中感觉到任何严霁想利用信息素压制,操控他的意图,只是温柔地带领他感受情欲的快感。

“嗯——操我,用肉棒操我,老婆,啊——好舒服!”

“你水怎么这么多?”骨节分明的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将手指包裹得晶亮,严霁用被淫水湿润的手托起克莱安的下巴,把手上的黏液抹在他唇上,肉粉色的嘴唇也被淫水沾染。

克莱安有些嫌弃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嘴,“真恶心,这玩意你居然弄我嘴上。”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严霁握着他下巴,他越是躲,越要把满手的淫水往他脸上糊。

克莱安见躲不过,索性对着严霁嘴唇啃上去,熟练地用舌尖撬开唇瓣,勾着里面的软舌纠缠,他的技巧一如既往地毫无章法。严霁感觉嘴唇可能被他磕破了,于是按住他后颈,刻意用信息素勾着他,夺过主动权,舌尖温柔地扫过敏感的上颚,让克莱安头脑迷乱地接受他的攻势。

严霁趁他专注应付自己的吻,抽出在他体内扩张着的手指,换上待时而动的肉枪长驱直入。

堆叠的媚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长的肉棒强势肏开,克莱安被一瞬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张大了嘴想呻吟出声,恰好方便了正在他口中揪着他的软舌缠绵的外敌,用力地探索着温热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遗漏。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配合口中温柔却强势的进攻令快感像暴风雨一样侵袭着克莱安,令他无处可躲,不愿在交锋中落了下乘的他无师自通地用自己信息素丝丝诱着严霁的理智,甜辣的肉豆蔻悄悄纠缠上清凉的薄荷。

克莱安感觉到严霁动作有一瞬的停滞,正想把握机会拿回主动权,淫媚的穴紧紧缠着肉棒,有节奏地挤压着肉棒的活动空间。

oga的信息素对alpha的吸引力是十分可怕的,来自爱人的迷人信息素几乎要将严霁的理智击溃,他没有打抑制剂,放任着自己的关押着欲兽的牢笼被打开,睁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猛地将克莱安按住,抓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不等克莱安反应过来,肉棒已经在他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媚肉被带着扭动,引得他浑身震颤。

没等他反抗出声,就被提起屁股狠操起来,时不时还要被掌掴几下屁股提醒他跪稳,骤雨般急速的击打操干让克莱安就连呻吟也溃不成军。

“操!轻点啊——你,啊啊……等,等一下……”克莱安艰难地呜咽着发出几声抗议,但是alpha这时完全不想听他的话。

克莱安费力的半转过上半身去看严霁,一下对上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睛,登时一愣,心里暗道不妙,他老婆不会发情了吧。

屋里快速弥散的信息素味道告诉克莱安,他一点没猜错,多年以来依赖抑制剂的alpha对来势汹汹的情欲也不想抵抗,遵从本能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肏干。而克莱安也被严霁汹涌的信息素影响,他从来都不知道一直以来清新浅淡的薄荷也能这么火热,几乎将他烧得失去神志。

oga对于发情期alpha的索求无法拒绝,克莱安起初还倔强地抵抗着,随着肉刃在体内驰骋,无边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在肉棒进出小穴时飞溅而出,在丰软的屁股上落下无数水痕,令囊袋在撞上臀肉时发出极大的肉体拍打声。

克莱安的屁股被拍得泛红,肉多的地方布满了指印,一旦松懈一点就会被身后的人拍着屁股要求夹紧,屁股被肉棒抽插的动作震得发麻,他动了动腰,无措地想要缓解下体又热又麻的感觉,立马就被掐着腰勒令不要浪。

“呼,好舒服,你里面好热,再夹紧一点——”

小穴可怜地包着肉棒,没有毛发遮挡的小穴口一览无余,堪堪包裹着形状可怖的肉棒,被肉棒肆意进出着捅成了鸡巴套子,深处的媚肉也讨好地挤拥着肉棒,之前塞进去的跳蛋被不断往更深处顶,本来只有头部险险碰到肉壶口,现在大半个跳蛋已经将入口堵得严严实实,每次顶撞克莱安都生怕着跳蛋都会突破屏障整个没入那个极其敏感的宫腔。

极致的酸意从体内传来,克莱安受不了地抽出一只手抓着小腹,“等,等啊——好酸,停下,要操进去了……”

“那就操进去,你再生出来。”

克莱安憋红了脸,受不了的转头瞪他,“你等着,啊……我一定会,操啊……操死你!”

严霁见他还有心思放狠话,眉尾一挑,也不再顾忌别的按着他的腰蛮力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将肉棒整根没入他体内。克莱安惊恐地瞪大眼睛,那颗跳蛋勉强卡在宫腔口,他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收紧小穴,严霁被他一夹,爽得闷哼一声,更兴奋了,像只会遵循本能的野兽。

克莱安咬着身下的床单,法地用双手推拒紧贴着他的小腹,想重新调整好状态。

严霁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腰部快速挺动,克莱安感觉喉咙几乎要被捅穿,克制不住地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角开始泛湿。

就在克莱安感觉口中的肉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通讯器响了起来。

克莱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给自己挣了一个气口。

“有,有人找!”

“嗯……好舒服,夹紧一点,哈”

“好热,您好棒……”

邱凌一脸被深深取悦的餍足,身下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甬道包裹,饥渴的穴肉急不可耐地挤迫着肉棒,淫穴深处不断地送出温热的汁水浇淋在贵客的头上。

肉棒卖力地插弄着,穴肉也热烈地迎合,只是那口淫穴的主人却始终咬紧下唇蹙紧眉头,仿佛在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苦难。

邱凌沉溺在肉欲中,肉棒深深埋在肉穴里,又插弄了几回了后,他握紧傅言的腰,努力地把自己埋得更深,傅言的屁股被迫贴着他的小腹,白白软软的肉挤挨在蜜色的小腹上。

肉棒进得很深,傅言感觉到它好像已经触到了子宫,体内被顶得又酸又软,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傅言极度厌恶这种被快感支配的感觉,也因此他才格外看不起时常被欲望掌控的奴隶们,他享受掌控欲望,享受看着别人因情欲失去理智,成为一只只知道渴求精液母狗而他高高在上,理智冷静。

他用力咬了咬唇,握紧双拳,指甲陷入柔软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不陷入情欲中。

肉棒顶到宫口,傅言被顶得软了腰,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只有屁股被握着高高抬起,上半身被顶得不断在床单上磨擦,两颗乳头被磨得又热又痛。

忽然邱凌停下抽插,体内的肉棒涨大,傅言意识到,邱凌是要射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往前挪。

“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

邱凌完全没有理会他,就着他往前挪的一点距离,把他细瘦的腰提得更高,用力往里一撞,龟头浅浅地戳入宫口,傅言瞪大双眼,不受控制地收紧下腹,邱凌被收缩的宫口箍得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

傅言被精液射得整个人一颤,敏感的子宫内壁被迫接受大量的精液冲击,傅言用力地挣扎,双腿乱踹着,扭着腰翻过身去一手撑着床一手推搡着邱凌。

邱凌拍开傅言的手,握住他的腿,把人顺势一扭,以侧入的姿势把喂给他的精液射完,肉棒还埋在体内。

邱凌伏下身捏着傅言的下巴吻下去,被内射的浑身发软的傅言完全没没有余力去拒绝,只能任由邱凌撬开他的唇在口腔里肆虐。

在把傅言吻得整个人都有些迷昏的时候,邱凌才退开,透明的涎水拉成丝,最后又落回傅言微张着的唇边。

邱凌看着傅言一副被他干得神智不清的样子无比满足,直到他看到傅言的小肉棒。

之前一直是后背式,他看不见傅言的前段始终没什么反应,现在翻过身一看,肉棒小巧精致还透着粉,看上去很干净,各种意义上的干净,在干了他这么久以后,傅言一直都没有射精,只有穴里流出的淫水有一些沾上了肉棒。

邱凌最清楚他曾经的身体有多淫荡,他最清楚在这种强度的操干下傅言应该有怎样的反应,可是傅言没有,所有他预料之中的反应统统没有。

“您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这个骚的跟母狗一样的身体里,您一点反应也没有?”

邱凌很委屈,在他看到傅言手心的血印的时候怒气更是升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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